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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名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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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一首李宗盛。总有一首歌浓缩人生悲欢离合足够感人,总有一段岁月,催人老,催人情,催人泪下。《山丘》——李宗盛。
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
攒着是因为想写成歌
让人轻轻地唱着淡淡地记着
就算终于忘了也值了
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
侥幸汇成河
然后我俩各自一端
望着大河弯弯终于敢放胆
嘻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
也许我们从未成熟
还没能晓得就快要老了
尽管心里活着的还是那个年轻人
因为不安而频频回首
无知地索求羞耻于求救
不知疲倦地翻越每一个山丘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我没有刻意隐藏也无意让你感伤
多少次我们无醉不欢
咒骂人生太短唏嘘相见恨晚
让女人把妆哭花了也不管
遗憾我们从未成熟
还没能晓得就已经老了
尽力却仍不明白
身边的年轻人
给自己随便找个理由
向情爱的挑逗命运的左右
不自量力地还手直至死方休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了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了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向情爱的挑逗命运的左右
不自量力地还手直至死方休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摘自韩寒太平洋的风
() 空客320降落在桃园机场。飞机的降落把我震醒。手机里正好播放到张艾嘉的《戏雪》,这算是一首生僻的歌,陈升写下这样的词——“1948年,我离开我最爱的人,当火车开动的时候,北方正飘着苍茫的雪,如果我知道,这一别就是四十余年,岁月若能从头,我很想说,我不走。”对于台湾,我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侯孝贤和杨德昌的电影里。后来魏德胜和九把刀又加工了一下。我喜欢的作家,梁实秋,林语堂,胡适也都去了台湾,而且他们都和鲁迅吵过架。当大陆穷的时候,台湾有钱,后来大陆有钱了——确切的说,是zhèng ;fǔ和小部分人有钱了,台湾又有了??战火把同一个民族的人分隔在了海峡的两岸,那些具体到每个家庭的悲欢离合已经被时间慢慢抹平。台北的街道的确像优客李林唱的那样,像迷宫一样展开在我的眼前。但是对于异乡人,每个陌生的城市都是迷宫。在酒店住下,诚品书店就在旁边。朋友的眼镜架坏了,于是晚上先陪着朋友去配眼镜。我们坐计程车来到了台大附近,进了一家眼镜店。没有声音酥麻的台妹,老板亲自上阵。朋友看中了一副镜框,但要几天以后才能取。朋友说,那算了,我在台湾只留三天,我要明天就能取的,只能去别的地方看看。这时候,让我诧异的一幕出现了,老板居然从柜台里摸索出了一对隐形眼镜,塞在我朋友手里,说,实在不好意思,没能帮上你的忙,这个送你,先用这个应急吧。连我这般总是把人往好里想的人第一反应也是——我靠,哪有这种好事,这里面是有什么猫腻吧?咱还能走出这家店的店门么?我们平安的走出了这家眼镜店,换去了隔壁一家。那家眼镜店承诺第二天就可以把眼镜做好,然后那家店的老板用朋友残留下的镜片临时找了一个镜框凑合装了起来,告诉朋友,这个可以晚上用。这两家只是非常普通的路边眼镜店,还是自己随机找的,要不真得让人怀疑是不是组织方安排的,目的为了让大家增加对台湾的好感。台湾的街道上有不少的小游行和抗议横幅,这一切对于大部分大陆游客来说都太新鲜了,于是很多游客守着电视机看晚上的政论节目。我妈妈去年从台湾旅游回来,就说那里太好玩了,领导人可以在电视里随便骂,比快乐大本营还要欢乐。相比之下,台湾人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但给我留下了比马英九先生更深印象的是王松鸿先生——他不是明星政客,也不是文人墨客。他是一个计程车司机。一天早上,我从酒店下楼,打了他的车去阳明山。到了目的地我发现把手机拉在出租车上。我没有记下车牌号。朋友们忙着帮我联系出租车公司,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讯息,我也打给酒店,想让他们查看一下监控录像,确认车牌号。一会儿,我接到了酒店的电话,我问他们,是查到车号了么?他们说,监控录像里讯息太多,还没有查到,但是刚才有一位出租车司机开回酒店,把一个手机交给了前台,说是一位从你们这里上车的先生遗落在车里的。。。。。。说实话,我石化了。我问到了出租车司机的电话和名字,说我想酬谢你。王松鸿说,不需要啦,很正常的,小事一桩,我们都是这样的。他告诉我,前几天刚和几个朋友环岛开了一圈,打算过一段时间来大陆旅行。他说他开计程车就是为了能够去更多的地方看看。末了居然还来一句:我有QQ和****的,你的号是什么,我们可以在网上联系的。这顿时让我觉得两岸关系非常亲密。接着,他继续说,你有脸书么?我说,大陆的互联网没有脸……书。他说,哦,对哦,是哦。我不和你说了,有客人了,再联系哦。也许是我的命好,遇见的都是好人,也许是我走的肤浅,几乎所有人都和气。毫无疑问,如果我在台湾多停留几天,我当然能看见他不如人意的一面,也许他硬件不够新,也许他民粹也涌现,也许他民怨从不断,也许他矛盾也不少。没有完美的地方,没有完美的制度,没有完美的文化,在华人的世界里,它也许不是最好的,但的确没有什么比它更好了。这篇文章里不想谈论什么政治和体制。作为一个从大陆来的写作者,我只是非常失落。这些失落并不是来自于这几天浅显的旅行,而是一直以来的感受。我失落在我生存的环境里,前几十年教人凶残和斗争,后几十年使人贪婪和自私,于是我们很多人的骨子里被埋下了这些种子;我失落在我们的前辈们摧毁了文化,也摧毁了那些传统的美德,摧毁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摧毁了信仰和共识,却没有建立起一个美丽新世界,作为晚辈,我们谁也不知道能否弥补这一切,还是继续的摧毁下去;我失落在不知道我们的后代能不能生存在一个互相理解而不是互相伤害的环境之中;我失落在作为一个写作者,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还要不停的考虑措辞,以免哪个地方说过了线;我失落在当他人以善意面对我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会不会有什么yīn谋;我失落在我们自己的文艺作品很少能够在台湾真正流传,而能在台湾流传的关于我们的大多是那些历史真相和社会批判,更让人失落的是那些批判和揭露往往都是被我们自己买了回去,用于更加了解我们自己。除了利益和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我们几乎对一切都冷漠。这些冷漠和荒诞所催生的新闻都被世界各地的报纸不停的放在头版,虽然可以说这是官方的错,但无奈却也成了这个民族的注释。是的,我要感谢香港和台湾,他们庇护了中华的文化,把这个民族美好的习xìng留了下来,让很多根子里的东西免于浩劫。纵然他们也有着这样那样的诟病。而我们,纵然我们有了丽兹卡尔顿和半岛酒店,有了gucci和lv,我们的县长太太也许比他们最大的官员还要富有,我们随便一个大片的制作成本就够他们拍二三十部电影,我们的世博会和奥运会他们永远办不起,但走在台湾的街头,面对着那些计程车司机,快餐店老板,路人们,我却一点自豪感都没有。我们所拥有的他们都拥有过,我们所炫耀的他们的纳税人不会答应,我们所失去的他们都留下了,我们所缺少的,才是最能让人感到自豪的。文化,法制和zì ;yóu是一个民族的一切,别的国家不会因为你国的富豪疯狂抢购了超级跑车和顶级游艇而尊敬你的国民。坐在空客330的机舱里,飞翔在两万英尺的高空,一个半小时就到了SH,窗外望去,都是海水。既然我们共享着太平洋的风,就让它吹过所有的一切。
原谅我从未给过你长大以后的拥抱
() 我第一次听到《父亲》这首歌,是在2005年李建的专辑《为你而来》中。
有一句歌词,我记得很清楚,原谅我啊,从来没有给你长大后的拥抱。
……
前一段时间,因为身体的原因,生了一些病,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没办法很好的照顾自己,只好去亲戚家取药,生病本是我很不在意的事情,我承认自己是个很不注意身体的人,我会经常喝浓茶熬夜到两三点钟,不过所幸身体还算健康,然后有些故事就是从这些很不经意的事情中发生。
父亲很重亲情,所以经常跟亲戚攀谈,无意中就得知我取药这样一件小事,结果最近几天,老妈的电话一直没有听过,刚开始还不明真相的我觉得很不耐烦,就敷衍过去了,直到最近两天,在和老妈通话的过程中,她不小心说错了话,提到了父亲前一段意外受伤的事情,我连忙问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老妈说,你都已经半个月没给他打电话了,前段时间你生病他担心你,但是又怕打电话干扰到我,所以他的关心都让老妈统统送到,甚至最后都没留下署名。
当时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所幸父亲受伤不算严重,不然我想我会愧疚很久,在这之后我感慨了许多,我很久没关心过他了,而他一直在默默的关心我,他的年岁已经很大了,而在我的脑海里他给我的还是他年轻的模样,这是我的失职,全然看不出。
昨天我给他打了电话,我没哭却比哭了还难受,我依稀记得在很久之前在那个地方有个人含泪送我走,我想除了那次父亲一生没哭过,我没让他失望过,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今天去检查了身体,很多事情,很糟糕的或者很愉快的,我也已经买好机票,就算再忙,就算再多事情,我想我会去看他,把我自己送去,给他一个拥抱。
坐在岸边看看夕阳
让我想起你
暖暖余辉温柔如你
慈爱的眼睛
感谢你啊
举起了我金sè的童年啊。。。
什么时候开始忘记
教给我的故事
什么时候开始想念
你默默的注视
原谅我啊
从未给你长大以后的拥抱
你为我骄傲
我却为此因你感到自豪
你如此宽厚是我永远的惭愧
你为我骄傲
我却为此因你感到自豪
你如此宽厚
是我永远的惭愧;
中国好公交司机:担心女童下错站走丢掉头找
() 温暖有爱的一幕在长沙街头上演:6岁女童独自乘公交,却不想下错了站,司机发现后担心孩子走丢,在征得全车乘客同意后,掉转车头将她接上了车,并安全送到nǎinǎi身边。
车内乘客、网友felity-mm目睹了这一切后,于上午9时24分发表了一条**,之后在网络迅速传播,短短1小时内就被数百网友转评点赞,称这位有爱的司机是“中国好公交司机”。记者随后来到星沙205路公交车金鹰机电市场调度站,找到了当事驾驶员、32岁的姚庆龙。
“那么小的孩子,又是一个人,走丢了怎么办?”姚师傅腼腆地说。
行车监控显示,上午8时47分,姚师傅驾车行驶到湘龙小学站时,一位年轻母亲将一名6岁左右、穿着白sè连衣裙的小女孩送上了车,嘱托他“关照孩子在紫薇路口下车”后就走了。见到孩子独自一人乘车,姚师傅特意让她坐在自己右手旁的座位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孩子的举动。
9时08分,车子行驶到芙蓉公安分局站,离小女孩的目的地只有一站了。“小朋友,快到站了。”姚师傅对孩子说了一句。谁知,就是这一声提醒,让孩子误以为已经到站,她马上从后门下了车,因为当时还有乘客正在上车,姚师傅没有留意到这一举动。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9时12分到达紫薇路口站,姚师傅这才注意到,小女孩不见了。“糟糕,小朋友是不是提前下错站了?”他立刻将头伸出窗外,却没有看见孩子的身影。此时,车子已经行驶到晚报大道与东二环交会路口,没办法掉头。
9时16分,车子到达长沙晚报站。“耽误大家一点时间好吗?刚才有个孩子下错站了,我想掉过头去接她,要不太危险了。”姚师傅站起来和车内乘客商量。他的想法得到所有乘客的同意。很快,公交车在前面路口掉头,并于9时19分到达芙蓉公安分局站。可此时,站台上空无一人。
焦急的姚师傅一边继续向前开车,一边仔细留意路边,终于在车子开出30余米后,见到了正蹲在路边哭泣的小女孩。他立即将车停在孩子身边,招手示意她上车,“小朋友,对不起啊,叔叔错了,让你早下了一站!”2分钟后,车子行驶到紫薇路口站,小女孩在这里下车了,此时nǎinǎi正在站台上等她。
“见到孩子有家长接,我就放心了!”姚师傅笑呵呵地说,他也有一个1岁半的女儿,特别能理解孩子走丢后父母焦急的心情,“我这样做太平常了,我相信任何一个司机都不会让孩子一个人丢在路上。”;
摘自韩寒《我所理解的生活》
() 多天前参加比赛,来了一个久未见面的朋友。他现在的工作是在给明星做经纪。整个周末他就在我们车队的帐篷里。周rì分别,他对我说,其实我的自我开发做的并不好,形象管理有问题,如果有职业的经纪人可以打理一下,必然远不是今天的模样。这样,回去给你一个总结的邮件。刚才他打来了电话,说你问题太多,邮件说不清楚,比如你在比赛那天一直双反你知道么?我当时就晕了,我只知道双规和单反,双反我真不知道。弄半天才明白,所谓双反,原来是衣服穿反了,而且内外和前后都反了。我说我出门太急,真没注意,也没人提醒我,难怪一整天觉得脖子有点勒。朋友说这个问题不大,你本来就粗心,但是容易被人取笑,但要命的是,你在车队帐篷的沙发上乱睡觉,你睡觉的时候总共有十二个人来拍过你的睡姿,五个是挂记者证的,四个是车队成员,三个是其他车手,其中有两个是故意拍丑态大头照的。我查了一下,其中五个人发**了。有一张照片很难看,影响形象,你身边也没人拦着人家拍照,这在我们这行里是绝对不允许的。我说这我也没办法,熬夜看欧洲杯,的确睡眠不够,你教我怎么才能睡的玉树临风?朋友继续教育我,面部表情是其次,关键是你团着身子睡,手还一直塞在你自己的裆部,这个猥琐的动作绝对是破坏形象的,照片如果上传,有些网友看见了容易反感。我说我又没把手塞在那些网友的裆部,我碰了自己的鸟,关他们鸟事。反感就拉到呗。朋友说不是这样的,你是一个公众人物,现在又是**的时代,谁都能随手拍,越夸张的传播越快,你要确保自己的每一张照片不能影响你的形象,比如你那个手放的位置不对,很容易被一下转发数千条。我说这我实在没办法,空调温度太低了,只要一冷,我就自动睡成捂裆派了,从小就这样。总不能我睡觉,雇几个保镖拦着不让拍照,这也太装逼了。朋友还指出了一堆问题,比如随意让人合影,人家递过来什么都签,会留下隐患。我说不,人家如果递过来一百块人民币我就不签。朋友肯定道,不错,你还算有这个意识,我们行业里有明星在递过来的钞票上签字的,结果被网友骂死。破坏人民币肯定不好。我说不是的,是因为我不想把自己的名字和老毛放在一起。朋友痛心疾首道,你看,你这种话又不能乱说,得罪的人太多。你在车队聊天也是这样,什么都说,而且常出脏话,你要知道,如果现场有一个不怀好意的,把你说的那些用手机录下来,放到网上,是很大的负面新闻。你知道当时帐篷里多少人,十八个,你都认识么?我回答说有几个不认识。朋友听筒差点掉地上:有几个不认识你就那么说话?你考虑过后果么?你一睡醒就和人合影,有一撮头发翘的跟天线宝宝似的,人家还开着闪光灯,照片效果可想而知。你看你衣服的配sè,是很乡土的,最关键是,再不拘小节,裤子拉链还是要拉上的。总之,你太随便了,也没有一个专业点经纪人帮你,你如果不严格的对自己的形象进行系统的管理,就不能保持神秘感和名人的气质。你如果对自己有一个好的定位,有合适的人帮你运作和服务,调整一下你的社交圈子,你能赚的远比现在多很多。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经营自己?你是怎么想的?我说,整个周末只在想一个问题,我和对手差了零点三秒,我该怎么追回来?我能惦记着出门要穿衣服已经不错了,哪还顾得上搭配。挂了电话,夜深人静,回想朋友所言,有些也对。我在帐篷里口无遮拦,对所有人都没有设防,要是真有人偷拍偷录或者**直播的,的确会惹麻烦。对陌生人的提防与否取决与你的出厂原始设定,我喜欢先把人设定成好人,再从中甄别坏人,有些人反之。但所谓的甄别方式其实就是被坑一次。我相信以诚相待,也相信倒霉认栽。至于衣着,这个夏天我就买了十件白体恤,以往冬天我也就两件黑皮衣,鞋子就盯着那么一两双穿,我是去比赛的,又不是去比美的,赛车开砸了我在乎,衣服穿难看了我真不在乎。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除了造谣以外,去造其他一切东西。我心中的造化,就是你创造了多少文化。既然30年前,我以一挑亿,跑赢了其他所有的jīng子,那么我必然生来就是牛逼的,我来到这个世上,总要留下点痕迹。我承认衣着光鲜,举止优雅也是一种对美好的创造,但这方面我不太拿手。我承认这个社会,很多人觉得你只要不说脏话,说点假话,空话,套话,造谣,大肆的造谣,疯狂的造谣都不算是道德败坏,但我觉得反之,并且还要对道貌岸然的**们加一个cāo字,是的,这会让那些道德惊诧家们浑身颤抖,严厉批判,大呼小叫,满地打滚,然后突然起立,开始审判,解决之道就是再说一次,cāo。我就cāo了,但我既不cāo你也不cāo你全家,我cāo这世道,这世道觉得文绉绉的诬陷没问题,这世道让那些不说粗话但最缺德的人能做道德评判家,这世道让那些话不脏但心眼脏手段脏的人当道,这世道能任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这世道觉得公众人物或者随便谁说一个cāo字就不应该,那就cāo翻这世道。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养活自己,养活家人。生活它不是攀爬高山,也不是深潜海沟,它只是在一张标配的床上睡出你的身形。我也不觉得留有遗憾是一种缺憾美,相比之下,干砸了倒是一种美。我喜欢的事情远不止写点东西和赛车,我还做很多事,有些做的不够好,有些做的很失败,和朋友聊天时,我直接告诉他们,这事我特喜欢,也干过,但我真的不适合,丢人了。我就最讨厌听见有人这么说,要是我去干这事,一定比某某某干的好。滚。你在台面上看见我成功一次,我在台面下就干砸十次,那又如何,我又没死,不停的干就行了,人们只会记住你成功的那一次。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一切在一起,我曾经在快餐厅看上一个姑娘,犹豫五分钟,没敢去和人家说话,结果人家走了,我到现在都很遗憾。在那一刻,我就是白痴,我去了又如何,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他男朋友从厕所里出来。哪天若要死了,遗憾这事没干,那事没干,还不如自吹这事干成了,自嘲那事干砸了。我现在干的事足够多,陪伴家人爱人和孩子,每年比赛接近二十场,又开始写新的小说和游记,除了偶然进棚拍杂志,其他时间真没有jīng力来捯饬自己,更没心思去考虑什么形象和定位的问题,觉得我观感欠佳的,挪步就是,我只负责制造作品,不负责用户体验,也没有售后服务,更不会根据大家的口味来改进。你若喜欢,便是晴天,你若讨厌,也是晴天。谢谢这位朋友给我的忠告和jīng心的设计,我知道我会为我的xìng格和生活方式吃无数亏,吞无数恶果,但至少大到理想,小到闪念,我几乎都没有放过,所以就算我的生活里充满挫败甚至后悔,但遗憾并不多。朋友,感谢你所说的一切,世间万千种宠爱,无数种人心,得之我幸,不得我也没什么不幸。但我只认可一点,就是出门再匆忙,裤子拉链还是得拉好。
摘自韩寒一次告别
() 也许很多人不知道,我在小学的时候是数学课代表。后来因为粗心和偏爱写作,数学成绩就稍差一些。再后来,我就遇上了我的初恋女朋友,全校学习成绩前三名的Z。Z是那种数学考卷上最后一道压轴几何题都能用几种算法做出正确答案的姑娘,而我还是恨不得省去推算过程直接拿量角器去量的人。
以Z的成绩,她是必然会进市重点高中的,她心气很高,不会为任何事情影响学业。我如果发挥正常,最多也是区重点。我俩若要在同一个高中念书,我必然不能要求她考差些迁就我,只能自己努力。永远不要相信那些号称在感情世界里距离不是问题的人。没错,这很像《三重门》的故事情节,只是在《三重门》里,我意yín了一下,把这感情写成了女主人公最后为了爱情故意考砸去了区重点,而男主人公yīn差阳错却进了市重点的琼瑶桥段。这也是小说作者唯一能滥用的职权了。
在那会儿,爱情的力量绝对是超越父母老师的训话的,我开始每天认真听讲,预习复习,奋斗了一阵子后,我的一次数学考试居然得了满分。
是的,满分。要知道我所在的班级是特sè班,也就是所谓的好班或者提高班。那次考试我依稀记得一共就三四个数学满分的。当老师报出我满分后,全班震惊。我望向窗外,感觉当天的树叶特别绿,连鸟都更大只了。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借了一张信纸,打算一会儿给Z写一封小情书,放学塞给她。信纸上印着“勿忘我”“一切随缘”之类土鳖的话我也顾不上了。我甚至在那一个瞬间对数学的感情超过了语文。
之后就发生了一件事情,它的yīn影笼罩了我整个少年生涯。记得似乎是发完试卷后,老师说了一句,韩寒这次发挥得超常啊,不符合常理,该不会是作弊了吧。
同学中立即有小声议论,我甚至听见了一些赞同声。
我立即申辩道,老师,另外两个考满分的人都坐得离我很远,我不可能偷看他们的。
老师说,你未必是看他们的,你周围同学的平时数学成绩都比你好,你可能看的是周围的。
我反驳道,这怎么可能,他们分数还没我的高。
老师道,有可能他们做错的题目你正好没看,而你恰恰做对了。
我说,老师,你可以问我旁边的同学,我偷看了他们没有。
老师道,是你偷看别人,又不是别人偷看你,被偷看的人怎么知道自己被人看了。
我说,那你把我关到办公室,我再做一遍就是了。
老师说,题目和答案你都知道了,再做个满分也不代表什么,不过可以试试。
以上的对话只是个大概,因为已经过去了十六七年。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就去老师的办公室做那张试卷了。
因为这试卷做过一次,所以一切都进行得特别顺利。但我唯独在一个地方卡住了——当年的试卷印刷工艺都非常粗糙,常有印糊了的数字。很自然,我没多想,问了老师,这究竟是个什么数字。
数学老师当时就一激灵,瞬间收走了试卷,说,你作弊,否则你不可能不记得这个数字是什么,已经做过一次的卷子,你还不记得么?你这道题肯定是抄的。老师还抽出了我同桌的试卷,指着那个地方说,看,他做的是对的,而在你作弊的那张卷子里,你这也是对的,这是证据。
我当时就急了,说,老师,我只知道解题的方法,我不会去记题目的。说着顺手抄起卷子,用手指按住了几个数字,说,你是出题的,你告诉我,我按住的那几个数字是什么。
老师自然也答不上来,语塞了半天,只说了一句“你这是狡辩”之类的,然后就给我父亲的单位打了电话。
我父亲很快就骑车赶到,问老师出什么事情了。老师说,你儿子考试作弊,我已经查实了。接着就是对我父亲的教育。我在旁边插嘴道,爸,其实我……
然后我就被我爹一脚踹出去数米远。父亲痛恨这类事情,加之单位里工作正忙,被猛叫来了学校,当着全办公室其他老师的面被训斥,自然怒不可遏。父亲骂了我一会儿后,对老师赔了不是,说等放学到家后再好好教育。我在旁边一句都没申辩。
老师在班级里宣布了我作弊。除了几个了解我的好朋友,同学们自然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大家也没什么异议。没有经历过的人恐怕很难了解我当时的心情。我想,蒙受冤屈的人很容易产生反社会心理,在回去的一路上,15岁的我想过很多报复老师的方法,有些甚至很极端。最后我都没有做这些,并慢慢放下了,只是因为一个原因,Z,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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