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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老公腹黑-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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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温婉的沉默,齐高兴致高昂的扬起薄唇,欢愉的笑声从薄唇中溢出,在这星光点点的夜空下,他俊颜魅惑,笑声性感,绝艳的让天际上的明月都失了光辉。
有趣,真是有趣,以前鲁莽,话没说上两句就爱瞪着他的温婉如今倒是真的成熟了。
这一身墨绿色军装穿在她身上,身姿挺姿飒爽,倒还真有制服诱惑的味道在其中。
翌寒啊翌寒,你这情债还真是不少,就是不知道,这个青梅竹马的温婉,你打算要怎么安排?
……
叶翌寒穿着便装,下了飞机没有急着出机场,而是电话给了齐高,问他在哪,确定了位置,他直接走了过去。
陆曼这次来就是特意接叶翌寒的,她眼神极好,隔着大老远她便看见远远走来的叶翌寒,顿时高兴的跳了起来,热情欢呼:“叶大哥,这边……这边……”
即便知道叶大哥马上要结婚了,而且温婉表姐也回来了,可她心中就是忍不住激动,她已经好久没见叶大哥了,这个男人在她生命中占据了极大的位置,让她不能忘却。
叶翌寒是特种兵出生,一向目光锐利,朝这走过来的时候便瞧见了两辆车前的那三人,只是隔着远,他并没有看出旁边俩个女人是谁,走近了,再加上陆曼的欢呼,他敏锐的注意到其中的温婉,脚步顿时僵住,深刻俊颜上划过一丝惊诧。
温婉站在车前,目光缱倦幽深注视着一步步朝这走来的叶翌寒,在绿油油的机场草坪上,他身躯颀长,一步步走的都是那么坚定有力,那张明朗的脸庞远远看不真切,可身上透露出来的那份气势就是叶翌寒无疑了。
她唇角上点缀着淡淡笑意,冷沉的凤眸中噙着融融,见他脚步猛地僵住,她笑意不变,长腿一迈,缓缓朝他走去。
站在他两步开外,她停下脚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伸手盎然笑道:“翌寒,好久不见了。听曼曼说你结婚了,新婚快乐!”
她精致面容上笑容矜持,无一丝扭捏,就连那声新婚快乐也说的极为正常,眼中沁着淡淡笑意,仿佛真的在为他结婚了而感到快乐。
望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温婉,叶翌寒脑袋轰的一声炸开,炸的他神志不清,完全忘记了基本礼仪。
温婉牵着唇角,笑意浅浅不变,见他怔愣着没有动作,不禁嗤笑一声,扬了扬英眉,温润一笑:“翌寒,你不会还在怪我当年不告而别这么小心眼吧?我这次回来是代表兰州军区来北京学习的,正好赶上你的婚礼,怎么?不欢迎?”
她没有陆曼的年轻漂亮,也没有宁夏的靓丽清新,可她爽朗大方,即便面对曾经相爱并且深爱的男人也能做到大度无怨,言行举止中透着良好的家教。
这就是温婉,一个傲娇年轻的军中之花,受人敬仰尊重!
反观叶翌寒,倒像是那个没放开的男人,他怔怔半天没动作。
齐高看不下去了,他微微皱眉,走了上去,站在叶翌寒旁边,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喂,就算你们许久没见,也不用在这眉目传情吧?”
他低沉的声线中隐隐带着一丝嘲弄,瞬间惊醒了叶翌寒,他面容一黑,悄然瞪了他一眼,又见温婉一直伸着手,他顿时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刚刚没反应过来。”
说着,他礼貌朝着伸至眼前这双白净小手握了一下,虽然过程极短,可他还是敏锐的发现她掌心中厚实的老茧,这分明就是常年拿枪磨练出来的。
一时间,他说不上自己心中是什么感受,虽然回来之前戴清已经和他说过温婉已经回来了,可他心中却始终不愿相信,如今听她说的这个理由,他心里倒是有些释然。
温婉是个死性子的女人,对于来北京学习的事情心里就算再不乐意,可也一定会同意的,服从上级首长的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没关系!”温婉神态自若伸回手来,脸上依然挂着淡然笑意:“都这么多年没见了,突然见面了,难免会有些不习惯,恐怕你第一眼没认出来我吧?”
这时,陆曼跑了上去,她热情的挽着叶翌寒的臂膀,扬着精致笑靥,眼底闪烁着欣喜光芒:“叶大哥,我说的没错吧?温婉表姐一定会回来的,她都回来了,你应该不会和那个莫宁夏举行婚礼了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面色巨变,温婉目光瞬间沉了下来,把陆曼拉到自己身边:“曼曼,不准这么说话!你叶大哥和莫小姐举不举办婚礼和我没关系,你注意你的言行,不要让人误会了。”
她板着脸,一言一行都透着要和叶翌寒撇清关系的意思。
这些日子,在温婉的训斥下,陆曼早就要疯了,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她更是倔强的不让退让:“本来就是,温婉表姐,你何必这么说?她莫宁夏有何德何能能嫁给叶大哥?本来叶夫人的位置就是你的,除了你这世上没人配的上叶大哥。”
叶翌寒本来厌烦陆曼这话,但听着温婉这话,脸上突然划过一丝尴尬,有些不好意思。
这些齐高都看在眼中,他双手抱胸,打着哈欠,像是极困的样:“翌寒,你太不厚道了,既然有青梅竹马的姑娘来接你了,你还打电话通知我做什么?还得今晚我床上的美人儿又得孤枕难眠了。”
他说的毫不掩饰,就这么大大咧咧把自己的性情暴露在众人面前。
温婉目光冷厉瞪着面前死心不改的陆曼,眼底划过一丝冷光:“陆曼!你再这么说,我就让你回去了!”
说着,她微微抬首,朝叶翌寒看去,脸上透着尴尬抱歉:“对不起,曼曼年纪还好,说起话来这么不懂事,我替她向你和莫小姐道歉,希望你们别放在心上。”
“表姐,你为什么要道歉?”陆曼瞪大了乌黑瞳孔,眼底满是不可思议:“我又没有说错,叶夫人的位置明明就是你的,你和叶大哥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她莫宁夏算什么?凭什么她就可以一步登天?”
她真是闹不懂为什么温婉表姐到现在还不行动?这都七号了,还有两天多,叶大哥就要迎娶那个女人了,难道温婉表姐真要看着那个女人如愿?
这个时候,她都要气疯了,可她倒好,竟然还能说出什么祝福的鬼话。
“陆曼!”温婉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她死死拉着陆曼的手腕,面容冷沉寒霜,锐利凤眸中泛着幽光,一字一句冷声道:“你要再这么无理取闹,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走,以后你也别在出现在我面前了。”
陆曼闻言,浑身一颤,微微咬唇,见温婉说的不似假的,心中委屈不由想哭。
“表姐,你就傻吧!你这样维护别人,人家也不见得会说你的好。”
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叶翌寒眼角抽了抽,只觉得十分头疼,果然有陆曼的地方就不会安宁。
齐高将陆曼和温婉的表情看在眼中,不由想笑,他也的确扬声笑了起来,一手搭在叶翌寒肩膀上,笑意低沉盎然:“原来陆家的小妹妹也爱慕你啊,哈哈,看来咱们的翌寒的桃花运还真不错,啧啧,这一口一个叶大哥叫的男人心里都酥了。”
叶翌寒听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他一把推开幸灾乐祸的齐高,没好气道:“滚蛋,别扯这些有点没的。”
这个男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怎么这种事也能被他遇见?
“没有,没有!”齐高的扬声大笑听在陆曼耳中无异于是一种魔音,她瞬间扬唇反驳起来,紧紧拉着温婉的玉手像她解释:“温婉表姐,我没有,你别相信!”
是的,此刻的陆曼是慌张的,她的那些小心思并没有告诉温婉表姐,如果让她知道,她爱慕叶大哥这么多年,她会怎么想她?
她眼中的爱慕那么清晰,是个人都能察觉的都出来,可只有她还在这自欺欺人。
温婉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抬眸睥了一眼齐高,这才将目光落在叶翌寒身上:“早知道,我就不带曼曼来了,给你添麻烦了,真是过意不去。”
她只说陆曼的无礼,并没有理会齐高的笑言。
叶翌寒微微抿唇,其实很想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可这话,他始终都问不出口。
一是他现在脑子里乱哄哄的,不在正常的思维上,二是刚刚温婉向他道歉的态度让他心中有愧。
齐高的确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见温婉对这事聪明的不表示看法,他目光又在她和叶翌寒身上来回打量,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喂,温军长,你今个来我一起来机场接翌寒,不会是想要和他破旧重圆吧?还别说,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别以前更有女人味了,尤其这一身军装穿在身上还真有制服诱惑的感觉。”
他说的毫不隐瞒,嘿嘿一笑间明明应该是下流猥琐,可由他做来,却十分具有欣赏之意,身上那股高华之气隐隐绽放,他依然是那个清贵高雅的齐副市长。
这话说的极为刺耳,叶翌寒脸色立即就变了,他低呵一声:“齐高,你别太过分了!”
他明知道他和温婉曾经的关系,还这么说,不是故意引起他们的尴尬是什么?真不知道这男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这阵子也没招惹他吧?
温婉下意识皱眉,脸上笑意渐渐收敛起来,目光沉静注视着齐高,丝毫也不因为他是北京城权力滔天的副市长而退让:“齐副市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今晚过来是想要和翌寒藕断丝连的?你太小看我温婉了,我还没廉价到要去勾引有妇之夫!”
她不屑去喜欢有女人的男人,而且当年还是她先提出的分手,这个男人是她先不要了,现在齐高说这话,不是侮辱她是什么?
“齐高,你别血口喷人。”陆曼怒了,见人这么说她的温婉表姐,她再也顾不上齐高的身份便朝他愤怒反驳:“我温婉表姐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就算现在叶大哥要娶那个莫宁夏了,温婉表姐也没有别的心思,她这两天甚至还在商场里挑礼物要送给叶大哥当新婚礼物,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表姐?”
温婉表姐在她心中就如神坻般伟大,她一直是她的偶像,她怎么能容忍她被别人如此侮辱嘲笑?
这个齐高仗着自己是副市长的身份就在北京城无所欲为,床上女人不知泛泛,凭什么这么说她的温婉表姐?
“齐高,你别胡扯!”叶翌寒气急败坏恶狠狠瞪着齐高,脸上有些难堪:“温婉是我们的朋友,就算我和她无缘再当恋人,可打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还在,你这么说,不但侮辱了她,更加小看了我和宁夏的感情。”
其实当年和温婉分手时,俩人都处在年轻气盛的年岁,说了分手之后,就各奔东西再不愿相见。
可现在差不多过去六年时间了,大家早就从稚嫩少男少女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女,齐高这话,不旦轻佻还有嘲讽的意味在其中。
在多年前,他就知道齐高不待见温婉,可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让齐高看的上眼的女人极少,可没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有这么大的仇敌在其中。
在三人连番指责下,齐高丝毫不为所动,他慵懒的耸耸肩膀,如玉俊颜上挂着闲适笑容:“瞧你们这话说的,我不过就是和你们开个玩笑罢了,你们一个个还真的当真了?”
话落,他扬声大笑起来,在这空旷的机场草坪上,他的笑声清越动听,一如他这个人一般让人赏心悦目。
笑声止了止,他微勾着狭长凤眸,眼底闪烁着戏谑光芒,上前两步,一把将温婉热情搂入怀中,爽朗吐口:“欢迎你回来,等明个,咱们约着老二,殷傅他们一起出来喝一杯,我记得当年你可是千杯不醉的,怎样?现在酒量倒退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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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痛极反笑
他陡然间变得热情起来让人无法招架,温婉一个失神就被他抱在怀中,她面色一冷,好在齐高已经十分识趣的退开拥抱。
“好啊,只是这么多年没见了,不知道殷傅他们还记不记得我!”压下眼底那一丝冷幽,温婉笑容浅浅望着面前清隽高华的男人,垂在两侧的手掌悄然紧握成拳。
站在一旁的叶翌寒深吸一口气,见齐高终于松了口,他紧张的心情这才稍稍抚平。
齐高一向就不待见温婉,他还真怕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俩人就闹的不可开交。
“当然记得了!”齐高薄唇上点缀着盎然笑意,慵懒不羁站在那,明媚俊颜上尽是万种风情:“咱们温军长荣归故里,我们这些小喽啰自然记得,恨不得好好巴结才好。”
他嘴巴一向毒,虽是在笑,可话语中却透着一丝冷嘲。
温婉脸色变了变,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在军中呼风唤雨这么久,已经很少有人敢这样给她脸色看了,偏偏这人是齐高,是齐家和高家的宝贝,是北京城赫赫有名的副市长,就算他摆明了要整她,她也只有打破牙齿往肚里吞。
“齐高,咱们回去吧!”见温婉面容隐晦沉默,叶翌寒眼角抽了抽,上前两步长臂搭在齐高身上,在他耳边用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差不多就得了啊,撕破脸就难看了。”
齐高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笑容不明盯着温婉,漆黑凤眸中泛着清幽光芒:“温军长这次来恐怕是有话要和翌寒说吧?要不要我们都让让,给你们留个单独空间好好聊聊?”
听他这么说,叶翌寒下意识的朝温婉看去,想了想,微微皱眉,沉声问道:“你有话要和我说?”
在他看来,温婉是个坚强自傲的女性,如果不是有事,她不可能这么晚了还来机场找他。
“如果齐副市长愿意的话,就请你和曼曼一辆车,我和翌寒的确是有些话要说。”温婉抬首,白净面颊上挂着精心笑意,灼灼凤眸中笑意盈盈:“拜托齐副市长了。”
温婉和齐高认识多年,就算当年齐高再不待见温婉,温婉也是直接称呼他的姓名,可现在,俩人之间却客套的称呼官职军衔。
注意到这点的叶翌寒微微垂眸,眼底光芒暗了暗。
齐高先是一怔,随即扬唇笑了起来,雍容俊颜上挂着惊心动魄笑意。
他走到陆曼身边,伸手戏谑勾起她精致下颚,微微垂首,打量着这张青春明艳脸庞,倏地勾唇赞叹笑道:“陆小姐果然长的国色天香,能和这么漂亮的姑娘同坐一车,是齐某人的荣幸。”
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脸上,不过瞬间,陆曼就羞红了面颊,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完全忘记自己的目的。
齐高唇角上笑意不变,不等陆曼反应,他就伸手揽着她的芊腰上了车,而自己则是饶过车前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开车前,他把车窗打开,眸含深意落在温婉和叶翌寒身上,眼底透着浓浓嘲讽:“啧啧,还别说,你们俩个站一起还真有郎才女貌的风采,可比宁夏那个小丫头片子看的顺眼多了。”
说着,也不等俩人说话,他就呼的一下将车划了出去,在机场草坪上,他来去自如,根本没人敢拦下这辆车。
叶翌寒脸色瞬间变得阴霾,暗暗咬牙,把齐高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他是让他来接他的,可他倒好,不但把温婉带来,最后还抛下他。
“上车吧!”温婉双手插在军裤里,在星空下,她姿态豪爽风情,英姿飒爽的模样看上去十分吸引人。
可叶翌寒却缓缓移开目光,如今这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低沉吐口:“你怎么回来了?”
仔细去听,可以发现他拳头紧握,似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温婉倏地勾唇一笑,清秀的面容上笑意融融:“不是说了嘛!我是代表兰州军区来北京学习的?怎么?这个你也不信?要不要我把推荐信拿出来给你看看?”
在人后,她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大方端庄,面对叶翌寒时,眼底闪烁着深深沉重,又似有万千嘲讽从眼中划过。
“有话快说!”叶翌寒抿着薄唇,面容冷厉寒霜,遥望远处,看也不愿看一眼温婉:“我想你也知道,我和宁夏十号要举办婚礼了,今个我想早点回去给她个惊喜。”
“惊喜”俩个字听在温婉耳中,就似一把把利剑戳进血肉一般疼痛,她抬首,眸光幽深注视着面前身姿挺拔的男人,痛极反笑:“翌寒,我会让你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希望到时候你别后悔!”
很多事情她都不愿再去计较,可偏偏这个男人太过凉薄,竟然连表面上的和颜悦色都不再维持。
这样的他,让她难以接受!
她是温婉,她是心思坚强,手段高明的,她怎么能容忍这个男人的忽视?该死的应该是那个男人,是他害得他们闹成现在这般。
“真相?”这俩个字戳进叶翌寒心口,让他呼吸窒息,他猛地转眸朝她望去,幽暗鹰眸泛着浓浓悔恨:“真相就是我亲眼所见的,温婉,我警告你!别在想那些小心思,你到底是不是代表兰州军区来北京学习,我根本就不关心,只要你知趣,能安安稳稳的离开,我是不会和你一般计较的。”
在他憎恨幽怨目光下,温婉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她眸光冷冽,微微扯唇,连连冷笑:“我记住了!不过叶翌寒,你最好也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什么才是事实,到时候不是你不和我计较,而是我要和你计较!”
话落,她猛地打开车门上车,微侧眸,眸光冷嘲注视着还站在原地的男人:“怎么?还不上车?不是说要早点回去给你妻子一个惊喜嘛?再不上车,我可不等你了。”
她清冽声线中透着浓浓讥讽,那双幽暗凤眸里更是闪烁着无数暗芒。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叶翌寒上车之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说完之后,他就闭眸养神,再也不去看她的神色。
温婉丝毫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微勾着红唇,唇边弧度冷峻,打响引擎,转动方向盘,改装过的吉普车快速行驶起来。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这个男人的态度还是丝毫没变,她真是不知道该庆幸他还记得她,还是该可悲,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
这一路上俩人都无言可对,车内安静的可怕。
温婉侧眸扫了一眼一直沉默的男人,冷冷吐口:“这次的婚礼,夏祁刚恐怕也要来吧?我记得上次军演,你在他面前输的一败涂地?”
话落,她忍不住嗤笑一声,精致面容上挂着嘲讽:“真是难得,没想到你竟然会输给他?我还以为你会和他打个头破血流,没想到最后就这么不了了知了?”
在她眼中,这个男人就是地痞流氓,从不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性,是个血性汉子。
没想到,几个月前的军演输的那么惨,居然没找夏祁刚麻烦。
“你放心好了,夏祁刚那个混蛋,我是不会放过的。”叶翌寒掀开眼皮,冷睥了一眼笑意兴趣的温婉,冷酷鹰眸中泛着一丝血腥:“胜败乃兵家常事,温军长难道不知道?还是说你输不起?”
输不起?
温婉闻言,不知道想到什么,微微垂眸,凤眸中幽光闪烁,红唇边笑意不变,轻嗤笑道:“你倒是想的开。”
说着,她打开车内音响,显然不愿在说下去了。
叶翌寒也乐的痛快,见她沉默,他也同样不说话,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军区大院。
温婉刚一下车看见的就是陆曼白着脸站在那,而齐高则是慵懒靠在车前,满脸不羁淡笑。
叶翌寒似是没看见陆曼不正常的神色,他下车之后,径直朝着齐高走去。
军区大院门口士兵显然认识这一群人,所以对于他们把车停在门口就像是没瞧见似的。
齐高脸上挂着浓浓笑意,朝着陆曼打招呼:“嗨,陆小姐住哪?我送你?”
明明他笑容清朗如玉,可看在陆曼眼中却成了世上最恐怖的神色,她脸色煞白躲到温婉身上,嗓音颤抖哽咽:“表姐……表姐……”
她显然是受惊了,惊吓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温婉幽深眼底划过一丝暗芒,伸手握着陆曼的玉手,沉声询问:“怎么了?”
“怎么?陆小姐看上去好像很怕我啊?”齐高摸着下巴,意味不明问了起来:“难道齐某人做了什么冒犯陆小姐的事?”
叶翌寒看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指不定这个男人怎么吓着人家姑娘了。
想到这,他脸色一黑,冷冷瞪了一眼齐高,鹰眸中闪烁着不赞同。
可齐高依然我行我素,就像没看见他的黑沉的面色,笑容高雅望着陆曼,端的是高贵无暇,清华潋滟:“陆小姐这样真是让我惶恐,想来我齐高也是正人君子,怎么陆小姐见着我就这副脸色?”
温婉一把将陆曼拉到自己身后,暗暗咬牙,面色不善盯着齐高,嗓音似从牙缝间挤出般:“齐高,你够了!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她又不是瞎子,岂能不知道齐高这厮的手段。
尤其他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以前齐高的手段就高明,对于自己看不顺眼的女人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明显的笑面虎一只。
“哦?”齐高浑身上下散发着懒洋洋气息,他微勾着眼角,眉宇间透着剔透光亮,似笑非笑凝视着温婉,眼底闪烁着无数星光:“这么说,温军长是不相信我了?”
说到这,他脸色一正,俊颜上笑意渐渐收敛起来,似乎等着温婉说一句不相信就要发作。
这样略带威胁的行为看在温婉眼中,她微微咬唇,垂在军裤两侧的手掌悄然紧握成拳,要不是顾着这男人的身份,她早就一拳挥了上去。
在部队里接触的都是性子耿直的男女,哪里有像齐高这般油嘴滑舌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早就许多年前就看她不顺眼。
她现在要是真的忍不住,这个男人指不定又有什么新的计谋。
和他当敌人,是最不正确的行为了。
思及此,她强行压下心中的郁结之气,朝着齐高皮笑肉不笑道:“齐副市长说笑了,是曼曼自己身体不好,所以才脸色难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被温婉护在身后的陆曼这时候彻底耸了,她垂着眼眸,连看都不敢看一眼齐高,浑身瑟瑟发抖,和平日里见到宁夏时得意骄傲的神色大不相同。
叶翌寒懒得理会齐高和温婉之间的恩怨,他上前两步,挡在俩人中间,眸光幽深望着齐高:“今晚谢谢你了,我等会进去了,你要回半山别墅?”
齐家大宅建在半山,占据了北京城最黄金的位置,站在窗口能看见故宫,是从清代一直传下来的,屋里屋外已经成了古董。
可保存的很好,再加上齐家财力雄厚,现在修建的堪比美国白宫。
齐高含笑的凤眸从温婉身上缓缓收回,似笑非笑注视着叶翌寒,出口的话没个正经:“怎么?你们叙旧结束了?不再继续了?”
“结束了!”这边,温婉微微挑眉,扬声笑了起来:“多写齐副市长的关心,我和翌寒已经说完了,今晚谢谢你了,我和曼曼先告辞了,等下次你约好了时间地方,我一定奉陪,喝个不醉不归。”
说着,她也不看俩人是什么表情,拉着陆曼就上了车,不过瞬间,军用吉普车就划上了马路。
温婉带着陆曼走后,齐高温润含笑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微启薄唇,沉声吐口:“妈的,没想到她回来了。”
叶翌寒好笑的望着演了一个晚上戏的齐高,挑了挑如墨眉梢,他深刻俊颜上笑意融融:“怎么不再演戏了?还别说,咱们的齐副市长还真有这方面天赋,这一个晚上都演的如痴如醉。”
齐高冷睥了他一眼,脸上划过一丝阴森:“谁说我这演戏?我这是本色出场,她温婉算个屁,凭什么这么和我说话?呵……在外闯荡了几年,回来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说这话时,他满脸嘲讽,似乎对于温婉今晚的态度十分不满意。
叶翌寒无奈摇摇头,伸手在他胸前捶了一下,脸上尽是笑意:“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个态度,说起来我还真是奇怪,怎么你对温婉一直都是这样?人家当年好像也没招惹你啊!”
这是他们这些兄弟最为好奇的事情,温婉一向就是清傲自强的,相比较那些靠身份上位的女人不知道好多少,可偏偏齐高就是看她不顺眼,还是没有理由的不顺眼。
这让谁能受得了?而且还是性子傲娇的温婉,为这事,她没少闹腾过。
“难道没招惹我,我就必须得对她和颜悦色了?”齐高高高扬着薄唇,明朗俊颜上尽是漫不经心笑意,狭长凤眸中幽光冷肃,忍不住冷声一笑:“这有些人生来就是宿敌,我和她温婉就是这样,你也别问了,问了还是那个答案,谁让她温婉长的不够国色天香,入不了我的眼呢!”
听他这么一说,叶翌寒也不好多问了,而且对于温婉的事,他也没那个兴趣。
“好吧!随便你了,我回去了,你路上小心,早点回去休息吧!”
“才这个点,你就回去休息了?”齐高伸手拦住叶翌寒,扯了扯唇角,扬声爽朗道:“晚上我还有夜场,要不要一起去?你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好笑。”
这才晚上十点,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可他这个兄弟倒好,竟然回来之后就忘家里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今晚算了吧!我这都好久没回来了,宁夏又住在外公家,我心里不大放心。”叶翌寒婉言拒绝,轻舒一口气,他摇头苦笑望着齐高:“我哪有你的逍遥快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晚上殷傅发信息和我说了,老爷子把宁夏接到他们家去住了。”
上次老爷子去南京的时候,可是对宁夏表现出了一百二十个不满意,他现在亲自上叶家把宁夏接到他们家去住,也不知道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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