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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老公腹黑-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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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齐高的父亲,青城国际的高董事长“惦记”上,这可是一件如鲠在喉的事情啊。
虽说他从未见过齐高的母亲,但就她那一系列的丰功伟绩,他也不陌生。
那样的女人无疑是商场高场,已经成精了,一个不入流的女人想打她儿子主意,她不还是手段强硬的将其他打发掉?
听他这般说,肖雪浑身一颤,莹润娇嫩的小脸上血色尽退,注视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只觉得异常刺眼。
他没有任何的逼迫,在这场交易中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
拉了拉身上被扯拦的裙子,肖雪有些屈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眸含清冽凝视着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眼底闪烁着淡淡清幽:“我知道,我现在不管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可徐岩,我只想问你……。”
她嗓音有些哽咽,说到最后,一直噙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不堪负重滑了下来,清瘦的身躯如娇花般惹人怜惜。
徐岩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有吸引男人的资本,她光是往那边一站,身边所以人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身上,就像他当年第一眼见她一般。
一时间,他不知道心中做何感想。其实毕业之后的这些年中,他一直都在努力的向上爬,不旦是想要功成名就,能够权利再握好打击宁夏,更是因为他想给心爱的女人一个幸福将来。
她家里父母看不上他,他很清楚,所以从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只会过年过节的时候,送些礼物上门。
当他自以为生活就会这样简单过下去的时候,心爱的女人突然变了,变成了市侩肮脏的女人。
有时候,他不得不摇头感叹,到底是他眼睛瞎了,还是她伪装的太好?
想到这,徐岩突然觉得了无兴趣了,连带着先前的**也大大消减,面对眼前美人儿的含泪询问,他只是扬了扬眉梢,顺应问道:“问什么?我们毕竟这么多年了,当日分手也只是草草结束,你现在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不是他突然心软,而是他觉得,人生忽然觉得没有兴趣了,他一直告诉自己一旦站在高位,就能迎娶心爱的女人,在她面前站直腰杆。
但现在和肖雪分手了,他不禁扪心自问,他还要强求什么?以后没人再逼他努力上进了。
肖雪咬着唇,唇色苍白,凝视着坐在沙发上,高姿态的徐岩,她心中那份后悔越发浓重,但她清楚,她没有机会了,早在刚刚徐岩将她压在身下,那般冷漠对待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们之间的情分早就尽了。
一个男人再爱一个女人的时候,眼角眉梢上流淌出来的都是爱意,但现在的他呢?
肖雪不禁细细端量起眼前深邃的俊颜,那眉还是那眉,那眼还是那眼,就连微抿的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完美,但唯一变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
而其中最先变心的是她,这样的认知真是让她最近越发剔骨掏心般的难受。
心中划过一丝苍凉,她眸光一瞬不瞬注视着他,淡声问道:“你爱过我嘛?”
顿了顿,生怕徐岩疑惑,肖雪又补充了一句:“是很爱很爱的那种,如果不是因为齐高的事,你会不会娶我?”
以前的她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了,总是在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就向姑妈说的一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如果搁在以往,对于姑妈这话,她肯定会大发雷霆,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才觉得真的是至理名言,可不是嘛,她就是眼高于顶,才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徐岩漫不经心抬首扫了肖雪一眼,心中暗沉,当一个女人向一个男人问爱不爱她的时候,这个女人就已经不在美丽漂亮了,甚至渐渐再像愚笨上走。
要是搁在以往,对于她委屈哭泣的模样,他早就应该心软疼痛了,但现在,他只觉得无尽的嘲讽,嘲讽自己先前的蠢笨如猪,竟然被人戴了绿帽子,并且还是最后才知道的。
思及此,他霍然起身,脚步微沉走到肖雪面前,居高临下注视着她,将她眼中的局促紧张看在眼中,他忽而凉薄一笑:“会,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如果没有齐高的事,我很乐意娶你!”
肖雪眼底划过一丝亮光,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那现在呢?”
她真的舍不得放弃眼前这只潜力股,而且眼前这个男人现在越发的有魅力,举手同居间尽是成功男人的自信风采,她当初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这么傻的去追求什么遥不可及的富贵。
她肖雪真正的富贵就在眼前,就在他徐岩身上。
想到这,她心中心思突然一正,想也没想就伸手拉住徐岩的胳膊,玲珑曼妙身躯靠了上去,温软的嗓音透着恳求:“我知道错了,你相信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能那样做。”
她满脸的手足无措,解释起来,精致面颊上挂着浓浓懊悔。
这样的美人应该生下来就享受高人一等的伺候,她不应该总是皱眉烦扰,她应该永远穿着白天鹅的芭蕾舞裙在舞台上跳跃灵动。
徐岩看在眼中,心中再一次感叹这个她演戏之厉害,伸手抚上她白嫩如瓷的肌肤,他眼底闪烁着浓浓幽光。
一白遮百丑,一个女人如果五官不够漂亮,但肌肤白嫩如水,也同样算得上是个美人,但如肖雪这般,五官已经是绝色了,这满脸的冰肌玉骨更是为她加分不少。
当年第一眼见她的时候,他脑海中付出的就是俩个字“漂亮。”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是个快接近三十岁的女人了,但一举一动间依旧是充满了抚媚韵味。
在他斜长玉指抚上她肌肤的同时,肖雪就忍不住贴上他精瘦胸膛上,交往这么多年,他们之间早就不是单纯的名义上的关系了,男女之间的**早就享受过了,对于彼此的身体更是熟悉到了如指掌。
刚一靠上去,她涂着丹寇的玉指就轻轻在他胸膛前摸索,微扯红唇,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你就算心里还不舒服!可你想想,四年前的那个孩子,他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但我却为了你的工作把他流了,身体也大不如同时。看在那个孩子的面子上,你是不是也应该再给我一个机会?”
她如果不说这个孩子,徐岩都快要忘了,原来他们俩人之间也曾有过个爱情结晶。
当年他一毕业,就进了肥的流油的机关部门,但那时正处在工作的上升期,哪怕有什么时候想着孩子的事?
但那个孩子就来的如此猝不及防,青春年少中的男女总是躁动不安的。
那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她没想过要。家里的父亲也不同意他们之间的爱情,而他正是事业上升期,更是不可能不顾工作在家照顾孩子,那个孩子就这样在不被期待中流了。
五年了,一千八百多个日子,他其实早就忘了这件事,如今被她再提及,他心中才抑制不住的钝痛一下。
将他沉痛眼中一闪而过的沉痛目光看在眼中,肖雪抿着红唇,心底悄然无声的笑了起来,她就知道,那个流掉的孩子是她走投无路时的一张王牌。
在他怔愣中,她已经将自己娇媚柔软身躯贴在他身上,温柔而又蛊惑的在他喉结上吻了起来,这是这个男人的敏感点,她知道,她只要一吻上他这点,他就会忍不住化身为狼把她给吃了。
果然,她的吻刚一落上,徐岩气息就陡然不稳起来,微眯着幽深黑眸,眼底泛着幽幽清光。
他没有推开她,但也没有深情回吻,但紧紧是这样的无动于衷却让肖雪越发的高兴,不拒绝就代表是接受。
……
在这个夜晚中,徐岩想了很多,想到了当年那个未曾有幸来到人间的孩子,想到那个瞪着双大眼睛,满脸恼怒望着他的妮妮,更加想到叶翌寒和莫宁夏之间的淡淡缱倦。
她不知道他现在脑海中想的是什么,但却不敢拒绝他此刻的动作。
早就下定决心来找他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自己早就没了尊严,而且尊严相对于以后的富贵荣华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无疑,此刻的徐岩是满足了,甚至还有些报复过后的快感。
……
宁夏病的很重,这些天,她一直都行动困难,虽说每天都有吃止疼药,可她还是疼的劳心劳肺的难受。
叶翌寒跟在一边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只觉得心中难受,媳妇疼,比他自己伤了还要痛楚。
这段时间,徐岩没有再找来,就连薛子谦都悄然无声的没有声息,像是不知道宁夏受了这么重的伤。
医生虽然有当着叶翌寒的面明确的说过,宁夏的确有抑郁症,并且先前的自杀行为就是属于抑郁症中的症状,但叶翌寒有些释怀了。
他觉得,小媳妇这不是有抑郁症,而是一种心病,她一直将自己活在过去,活在对徐岩的亏欠中。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俩人深切的交谈,他隐隐有些明白媳妇的态度了,其实他不是个没度量的男人,谁没个前尘往事?
就像温婉一般,他从不否认自己和她的曾经交往过,甚至在媳妇面前,更是承认过她是他青梅竹马的初恋。
有时候,很多事都如命运一般无法预料,他想,他最应该做的不是将徐岩从小媳妇心中赶走,而是应该使些手段让他徐岩彻底在这个时间消逝才对。
宁夏在医院养了半个月,出院的那天,瞄瞄,莫父,还有妮妮都来了。
莫父牵着妮妮一进病房就朝着叶翌寒沉声道:“翌寒,你爷爷奶奶都来了,现在正在咱们家坐着,等下咱们接着宁夏就回家。”
这亲家都来了,他哪里敢怠慢?而且这还是叶翌寒的爷爷奶奶,也就等于是宁夏的爷爷奶奶,比他还要高一个辈分,他更是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叶翌寒正在帮宁夏收拾东西,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爸先前就拖个了箱子过来,里面放的全都是他和宁夏的换洗衣服,再加上期间又买了不少,本来一个不大的箱子,现在被塞得满满的。
蓦然听见莫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怔了怔,随即转身轻笑道:“爸,你别担心,我爷爷奶奶肯定是担心宁夏,所以才不放心的从北京赶过来。”
低沉的嗓音一顿,他又笑着补充:“先前他们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有提过这件事,所以才上心了,本来我已经说了,宁夏已经没事了,过不了几天就要出院,没想到他们还是这么着急。”
“我们家宁夏招爷爷奶奶的喜欢,我自然高兴!”莫父老脸上笑开了花,但望着叶翌寒的目光中却充满了担忧,压低声线,小声问道:“他们问起宁夏是怎么受伤的,你是怎么说的?”
毕竟叶家在北京城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他家闺女当年做的那些事,有心人要是一查,并不是查不出来,尤其闺女这一刀可是为了徐岩心甘情愿挨的,被叶家的人知道,这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叶翌寒岂能不知道莫父担心什么?他微侧眸,见那边宁夏正眉眼弯弯和瞄瞄聊的高兴,他唇角上绽放出一朵笑容,然后看着莫父,沉声笑道:“爸,这个您就别担心了,我心里有数,对外,宁夏的伤,我们都是说她下班回家的路上遇上了劫匪。”
莫父闻言,紧张的心落了大半,眼里透着欣赏,小声笑道:“谢谢你了翌寒,在这事上,还多亏了你有心,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亲家。”
妮妮在那削苹果给宁夏吃,一边削,她还一边眨动着琉璃凤眸,朝着莫父和叶翌寒这边嚷嚷道:“外公,你和爸爸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她稚嫩清甜的嗓音在病房内一响,顿时将宁夏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宁夏微微皱眉望着叶翌寒:“你又在爸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
叶翌寒听在耳中,心底一阵失笑,忍不住走上前去,捏了捏她白净的小脸,敛眉沉声问道:“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爸,我还不能和爸说两句话了?”
这丫头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之前不就是在爸面前随便说了两句嘛,可后来在她面前没少道歉,这丫头可倒好,竟然一直记仇到现在。
莫父同样皱着眉,沉声教训:“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都是被翌寒宠坏了。”
宁夏疑惑的目光扫了一眼面色平静含笑的叶翌寒,这才缓缓收回目光,对于莫父这话,她是丝毫也没有放在心上。
瞧着这一家人的相处方式,瞄瞄却扬唇轻笑了起来:“叔,宁夏之所以这个性子,不还都是您给惯出来的嘛!”
说着,她上前两步,亲热挽着莫父的胳膊,就和宁夏平时撒娇时一样。
她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带着个女人卷走家里所有钱,反倒是宁夏的父亲在她童年生活中给了她很快的温暖,所以和宁夏毕业这么多年了,她还依旧和他们保持着这么友好的关系。
有时候有些恩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报答的,瞄瞄想,她和宁夏,应该算是一辈子的挚友。
“你这个丫头!”见瞄瞄拆她的台,莫父先是双眸一瞪,恼怒盯着她,随即就无奈轻笑:“你和宁夏都是蛇鼠一窝的,打小就没个正经心思。”
彼此之间太熟悉了,这一言一行中都透着无尽的温情。
宁夏听着这话,顿时不高兴起来,朝着莫父嚷嚷道:“爸,原来我小时候在你心中就是这样样子的,啧,您可真是够伤我心的。”
口中虽然这么说,可她面色上没有一丝不高兴。
在叶翌寒的搀扶下,宁夏已经能下床了,只是胸前缝了五针,到现在隐隐都有些疼痛,听见长辈来了,她脸上玩笑渐渐收敛起来,朝着身旁男人紧张兮兮询问起来:“翌寒,你说,如果爷爷奶奶见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不喜欢?”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自打受伤之后在医院的这半个月,她就叶翌寒看的死死的,别说洗头发,就连下床都不可以,到现在头发还没洗,油腻腻的十分难受。
以前她自己当医生的时候,并不觉得病人这样有多邋遢,相反她核能体谅这种感觉。
但现在换成了是她自己,她就深深的无法接受,半个月没好好洗澡,洗头发,她觉得身上都快要起老茧了。
偏偏这个男人有时候还一点也不嫌她臭,抱着她就是一阵狼吻,宁夏真是受不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幸好现在要出院了,不然她真的发疯。
拿起一旁先前早就买好的帽子替宁夏戴好,叶翌寒扯了扯薄唇,满意一笑:“不会,爷爷奶奶是担心你才来的,等下咱们陪他们吃顿饭就差不多了。”
老人家身体没以前那么健朗了,而且这些年来,爷爷奶奶也不曾出过远门,这次过来,怕是在电话里担心宁夏,想要切切实实见到她完全健康才能放心。
莫父心中也惴惴不安,生怕叶家人知道还有徐岩这号人,姑娘的名声最重要了,虽然他嘴上一直说没事,可谁知道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
想到这,他脸色一凛,朝着叶翌寒打起了商量:“翌寒,你说,亲家这第一次上我家来,我是不是应该在酒店摆一桌,好好给他们接风洗尘?”
现在那两位老人家还在他家里坐着,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招待,上次去北京的时候,人家家里都是有专门的保姆伺候的妥当,他在这边就和妮妮两个人住,压根就不需要请人,这要是哪里没照顾妥当,指不定亲家心里怎么想呢!
面对老丈人和小媳妇的紧张,叶翌寒有些头疼,心中无奈一笑,眼中笑意越发温和:“爸,宁夏,你们真的担心多了,爷爷奶奶过来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宁夏的伤势,指不定一看完就要走。”
“这么急?”莫父有些惊诧,精锐的黑眸中泛着浓浓惊异光芒:“怎么说亲家也是第一次来,不是应该在这多呆几天,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道?”
宁夏也跟着连忙点头,眼巴巴瞅着他:“我当然知道爷爷奶奶的好心,但不管怎么着,我们也不能失了礼数不是?”
嗓音顿了顿,她抬首瞪了一眼面前俊颜深刻的男人,咬唇抱怨道:“其实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回家,我又没洗澡,又没洗头发的,往那一站都臭气熏天,谁会喜欢啊!”
瞄瞄在一旁说话,她抿唇沉默打量了一眼宁夏,然后缓缓收回目光,微敛着眉梢,她唇角微翘。
也许连宁夏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扬眸望着叶翌寒的目光中充满了依赖,爱情是毒药的同时也是良药,她可以让一个孤独的人渐渐找寻了温暖。
就像宁夏现在这般,虽说当年徐岩的事给了她沉重一击,但她现在过的很好,有很多值得她追寻的东西。
想到这,她不得不感叹爱情的伟大,也许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早就宁夏回国当天就注定彼此的缘分。
叶翌寒有些哭笑不得望着朝他抱怨的小媳妇,他的媳妇还真是没长大,这不是人之常情的事嘛?她胸前缝了那么多针,现在伤口才刚刚愈合,但偶尔还是会疼,这样脆弱的媳妇,他哪里敢让她去洗澡洗头发?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医生特意叮嘱,现在正在长新肉,不能碰水,不然要是引起发炎就不好了。
这些,他都牢牢记在心中,并且在一旁注意小媳妇,奈何这丫头就是拧巴的厉害,打从有力气说话的那天就没少抱怨了。
忍不住将还在闹脾气的小媳妇搂进自己怀中,叶翌寒轻声安慰起来:“爷爷奶奶过来,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康复,再说了,我媳妇身上香的很,没人会嫌弃你的。”
瞄瞄嘴角抽了抽,瞧着他这么睁眼说瞎话,心中不禁暗暗好笑,看来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
刚刚她和宁夏站一起,明显看见她那油腻腻的头发,可人家丈夫硬是一点也不嫌弃,现在更是柔情似水的安慰起来。
啧啧,宁夏能找到一个这般宠她爱她的丈夫,她是得有多幸福啊!
不是她夸大其词,而是真心觉得,在现代社会中找个这种二十四孝好老公,可真是比登天还难,也不知道宁夏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发展的这么顺利。
宁夏撇着红唇,哀怨的眸光瞪着叶翌寒,眼底浮现出一丝委屈。
她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在浴缸里好好泡一泡。
莫父真是那宁夏没办法,瞧她这般和叶翌寒撒娇,他看在眼中,心中的确欣慰,可口中还是忍不住教训道:“宁夏,你这样真是连妮妮都不如,妮妮自打上学之后就懂事多了。”
说着,他把妮妮牵到宁夏面前,笑意盎然问道:“妮妮,告诉你妈咪,你在家都帮外公做什么?”
宁夏眨了眨深邃琥珀色双眸,眼底划过一丝狡诈,十分乖巧的笑道:“在家我要帮外公开门,家里客人来了,我要上茶,每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还要带着妞妞去散步。”
宁夏娇嗔瞪了莫父一眼,心中暗想,她现在越来越没地位了,指不定现在妞妞在爸心中都要比她这个亲闺女重要。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可她还是笑着揉了揉妮妮的柔软发顶,柔软的嗓音中透着丝丝笑意:“原来我们家的妮妮已经会做这么多事了?真是越妈咪越来越刮目相看了。”
徐岩对妮妮的为难,她都听身旁的男人说过,好在徐岩没真的把妮妮怎么样,不然她怕她真的会奔溃,甚至会飞去北京,拿把刀把徐岩给砍了。
这个孩子不是她亲生的,但却陪在她身边很多年,就算以后有新的宝宝出生,她也不会不爱妮妮。
想到这,她俏脸一红,突然有些想笑,她怎么不知不觉中就想到了她和他的宝宝?
……
最后叶翌寒开着车带着宁夏他们直接回了莫父那,而莫父为了不失礼节,特意在新街口市中区的五星级酒店订了一桌,顺带着连房间都给订了,因为不知道亲家他们什么时候回北京,或许已经有了安排?但亲家第一次上南京来,该有的礼节他不想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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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宁夏,你是不是有了?
叶老参谋长和叶老夫人的确担心的不行,在北京给叶翌寒打电话的时候,听说孙媳妇出了这么大的事,俩个老人家晚上都睡不着,这不,实在担心不过,这才连忙收拾收拾赶了过来。
被叶翌寒搀扶的宁夏一进家门,就朝着叶老夫人那跑去,素雅面容上挂着温馨笑意,甜甜唤了一声:“奶奶,让您担心了,我现在都好了,让您这么大老远赶过来,真是心里过意不去。”
叶老夫人这几天天天眼皮直跳,生怕真的出了什么事,此刻见宁夏完好无缺的站在她面前唤她奶奶,她激动的站起身来,连忙上前扶着宁夏在客厅中的沙发上坐下来,手臂微颤,精明眼底噙着泪水,当真是心疼至极。
“你这孩子说的这叫什么话?你都嫁给翌寒了,是我们老叶家的孙媳妇,现在受了这么大的伤,奶奶来看看你怎么了?”
叶老参谋长在一旁见宁夏只是脸色略显苍白,身体各方面都还好,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终于缓了缓。
这人老了,早就没了以往的雄心壮志,现在求的不过是一家打小平平安安,他们都是八十好几的老人了,这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哪里还计较那么多?
望着这两位老人面容上毫不掩饰的关心疼爱,宁夏心中暖暖的,抱着叶老夫人,小脸靠了上去,温软的嗓音有些撒娇道:“奶奶,对不起,都怪我自己没照顾好自己,让你们两位老人在北京担心受怕了。”
她真的很后悔,当时的行为根本就是不受控制的,连她自己都回想不清楚,那几天,她在医院里都是怎么度过的,浑浑噩噩的分不清谁是谁。
在电话里听说宁夏受了那么重的伤,叶老夫人是真的着急上火,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要不能来亲眼瞧瞧,她怕是怎么也不能安心。
如今见宁夏好好坐在她身边,她真是激动的险些落泪,眼角上堆积着深深皱纹,慈爱的握着宁夏的玉手轻轻拍了拍:“我们担不担心的没什么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莫父没宁夏那么感性,但如今瞧她被叶老夫人拥在怀中,一时间心中有些感触,自己养出来的闺女受别人喜欢,他心中自然是欢喜的。
两位老人都是上八十岁的老人了,行动很不方便,平时在家里的时候不需要护理,但如今出远门,身边要跟着伺候的人。
护理见叶老参谋长要站起来,连忙眼疾手快的上前扶着他。
叶老参谋长一站起来,就和莫父寒暄了起来:“亲家公,咱们翌寒没照顾好宁夏,让你受惊了。”
这叶家二老不知道宁夏是怎么受伤的,但莫父却是一清二楚,此刻见人家爷爷这么在他面前认错,他惊的浑身冷汗,眼底隐过一丝尴尬,讪讪笑了起来:“亲家,你这话说的可不对,翌寒可是一直都跟在宁夏身边照顾着,反倒是我这个当爸要不好意思。”
叶老参谋长一双冷锐黑眸悄然瞪了一眼叶翌寒,眼底责怪光芒浓郁:“翌寒,你媳妇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事先通知我们?要不是你奶奶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将这事告诉我们?”
翌寒这孩子一直就和他们叶家不亲,他很确定,如果他们这个当爷爷奶奶的百年之后,翌寒怕是再也不会踏进叶家大宅一步了。
有时候他想起来这些残忍事实不禁苦笑心寒,博山是他的儿子,他太了解他的性格了,一个儿子,一个孙子,本是最亲的人,但如今却闹成了这种地步。
见他受责罚,宁夏有些心疼的来到叶老参谋长面前柔和解释:“爷爷,您错过翌寒了,这些日子都是他在医院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也是我不让他打电话回去告诉你们的,你们二老年纪都大了,要是担心我而情绪激动,我不是更过意不去?”
她和他们都是一家人,虽说这才是见第二面,但因为他们是叶翌寒的爷爷奶奶,所以她感觉到格外的亲切,尤其是奶奶,慈祥温和的就如同暖阳一样照进她的心中。
小媳妇脸上的维护,叶翌寒都看在眼中,他微微抿唇,情不自禁上前将媳妇揽进自己怀中,然后才看着叶老参谋长,无奈笑了笑:“之前不是怕你们紧张嘛,再说了,医生当时已经说没事了,我本来想着,等宁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院,再打电话回去和你们说。”
被他拥在怀中,宁夏小脸在他健壮胸膛上蹭了蹭,整个人十分依赖的靠在上面。
“哼,你们这一个个都大了,翅膀硬了,所以才敢这么本事!”叶老参谋长何尝不知道这是晚辈关心长辈的一种方式,只是他向来傲娇,冷目瞪了一眼叶翌寒,语气中稍带不满:“我先前听你在电话里说你媳妇是因为下班路上遇见了小偷,现在那小偷抓到了没?”
哪有什么小偷不小偷的,这完全都是叶翌寒先前为应付众人随便说出来的理由。
莫父闻言,脸上笑意一僵,心中沉了沉。
叶翌寒也是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个时候,一直跟在莫父身边未曾开口说话的妮妮迈着小胳膊小腿朝着叶老夫人欢快的跑了过去,一下子扑进她怀中撒娇:“太太……太太,你有没有想妮妮?不管妮妮有没有想妮妮,妮妮一直都很想太太!”
她眨巴着深邃明澈双眸,粉嫩的小脸上尽是柔软笑意,看在叶老夫人眼里,心顿时软了一半,嘴角上挂着笑意,伸手将妮妮搂进自己怀中,温和笑了起来:“当然想妮妮了,一阵子没见,妮妮好像又长高不少。”
虽说这姑娘不是他们老叶家亲生的,但现在到底也是翌寒名义上的女儿,再说了,她长的这般明眸皓齿的,实在是不招人疼都难。
“我上学了。”靠在叶老夫人怀中,妮妮扬着娇好的面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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