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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老公腹黑-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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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宁夏本来满肚子的疑惑现在渐渐散去,素唇微勾,唇畔边有浅笑弧度溢出,只是却带着淡淡苦涩。

    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别太冲动,要是真想让她无法面对,她要怎么办?

    叶翌寒心中微堵,面对宁夏神情黯然苦涩,他心中并不好受,紧紧握紧方向盘,他高深莫测的瞳孔注视着前方,像是一点也不关心身旁小媳妇的想法。

    只是心底却荡漾着复杂情绪,复杂的让他无法言语。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沉重到让他蓦然想到,第一次见她时,是在北京的马路上,她一袭洁白婚纱,想要寻死的场景。

    叶翌寒觉得,他应该要淡定的,不管之前怎样,现在她已经是他媳妇了,不管左智还是薛子谦,那都是过眼云烟,他有能力对付,只是,只是……

    心底另一个声音在不甘叫嚣,使他脸色越发阴沉起来,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身上不知觉流露出一抹戾气。

    宁夏坐在他身旁,正漫不经心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猛然感受到身旁男人暴涨的气势,她快速转眸看去,眼中惊愕光芒一闪而过。

    叶翌寒紧紧握着方向盘,大脑快速旋转,尤其面对满脸疑惑的小媳妇,他心底更加复杂苦涩,扫了一眼后视镜,然后将军用悍马在路边停了下来。

    “怎么了?”宁夏心中微窒,微微皱起黛眉,白嫩面容上挂着明显惊诧。

    这无缘无故的,他怎么就把车停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叶翌寒只觉得今个真是个稀奇日子,不仅是媳妇生日,更是他想要得寸进尺的时候。

    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下车,然后饶过车前,把小媳妇从车里牵了出来。

    宁夏眼皮跳了挑,只觉得今个这个男人真是奇怪,可并没有说话,而是皱着黛眉,顺从和他下了车。

    锐利鹰眸扫视了一眼周围,叶翌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把车开到哪里去了,只是前方不远处就是海滩,听着海鸥掠过海平线的声音张女士美妙。

    他的掌心炙热,被他大掌包裹着玉手,宁夏心里很安稳,现在已经是夜晚了,只有马路下路灯发出的光亮才让人不至于迷路。

    “翌寒。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将小媳妇清冽淡凉的声音听在耳中,叶翌寒脚步猛然一顿,他快速转身,冷锐鹰眸一瞬不瞬注视着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小媳妇。

    他眸光高深,带着莫名冷光,直看的宁夏浑身发抖,她黛眉紧锁,脸上挂着浓重惊诧,再次惊愕吐口:“翌寒,你到底怎么了?”

    在暗夜下,她容颜素雅,海藻般青丝正随风飘舞,带着淡淡仙气,叶翌寒看在眼中,早就迷乱了心神,他长臂一伸,紧紧把媳妇揽进自己怀中。

    他动作粗鲁,和往日里的节制不同,此刻的他就像是一直频临发狂的野兽,宁夏刚要挣扎,就听他在她耳边哑声道:“媳妇,别动,给我抱抱”。

    低沉沙哑的声线中难掩那一丝黯然沉重,她听在耳中,心顿时软了一半,只能温软靠在他怀中,任由他搂着她。

    怀中的女人是那么盈盈柔柔,温软香甜的让他像得到全世界一般满足。

    叶翌寒抬眸遥望远方,可隔海的那头,他不管怎么看都看不真切。

    大海的确美丽,让人心生向往,可海的那头却如海市蜃楼般让人迷茫。

    缓缓收回幽暗视线,他扯了扯薄唇,紧抿的薄唇微启,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淡淡迷惑:“宁夏,你刚刚不是问我初恋嘛?我的初恋很美好,我们是青梅竹马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我大她几岁,理所当然就要保护她,这时间一长,很多事情都理所当然起来了”。

    温婉,温婉,这是个柔情似水的名字,可只有他知道,别说温柔闲雅了,那个女人比他还要骄傲本事。

    这不是贬低自己,而是他太了解她了,打小就相识的青梅竹马,彼此间的性格实在太过清楚。

    宁夏浑身一颤,没想到,他竟然会和她说这个,被他紧搂在怀中,她看不见他的神色,可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沉气息。

    微微抿起素唇,垂下清凉凤眸,宁夏神情隐晦,眼中幽光闪烁,让人难懂。

    莫宁夏啊莫宁夏,你可真是够可以的,你不是想要了解他的过往嘛?好啊,现在了解到了,他这么明明白白和你说了,你还想怎样?

    掩下心底那丝苦涩,她沉默不语,可叶翌寒心却悬浮起来,低首,看着窝在他怀中的小媳妇,他扯了扯薄唇,艰难吐口:“她叫温婉,是我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我记不清楚我们几岁认识了,好像打从有印象开始就在一起玩了”。

    住在大院里,大家身份都差不多,所以孩子们玩在一起,大人很放心,他们这一群发小中,就她温婉一个女的,别人家的姑娘都在家里勤奋练琴陶冶情操的时候,她却跟着他们去爬墙打架,没少被家里人教训。

    可那个时候,都还是小孩心性,叛逆心理严重的很,父母说什么,他们就对着干,其中,温婉最厉害,因为总是跟在他身边玩,每次温司令瞧见他的时候,就恨不得拿枪把他给甭了。

    现在想来,他还忍不住想笑,青春稍华时的年少情感真的太过美好了,美好到让他现在想来,嘴角上还扬起淡笑。

    只是人会不断成长,长大之后,生活压力也随之而来了,谁也不能再无忧无虑的不管不顾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和温婉之间发生了矛盾!

    温婉?

    蓦地听见这个名字,宁夏心中不知是苦是甜,真美,这个名字真美。

    像是知道小媳妇心中所想,叶翌寒微微将她推开,然后低首,目光沉沉盯着她,四目相对间,他眼底闪烁着缱倦柔光,沉声道:“媳妇,你想错了,她的名字是叫温婉没错,可性子绝对不温婉,她强势,本事一点都不输给我”。

    说起往事来,他一点也没有隐瞒,实际上,他也在担心,媳妇知道有温婉存在之后会怎样?

    之前,他的确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可到底这些都是事实,他能逃避一辈子不成?

    就像戴清说的一样,温婉始终都会回来了,要是哪天小媳妇自己发现了,她心里会怎么想?

    他的柔情似水,他的在乎宠溺,纷纷从他眉宇,神情间表现出来了。

    这些,宁夏都看在眼中,素净小脸上闪过一丝恍惚,但却快速压了下去,她扯了扯素唇,很想大方一笑,可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本来以为她有足够大的信心面对这一切,可现在才发现,真正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嘴角上扬起一抹不知是笑还是哭的弧度,她淡声问道:“强势?”

    “对,就是强势,她的本事不输给军中任何一个男儿!”叶翌寒微微点头,幽深鹰眸紧盯着宁夏,注意她脸上每一丝神色:“她可以和我一起打架,强势的一点都不像女人,现在她在大西北练兵,常年都不回北京”。

    温婉太骄傲了,根本就不会为别人考虑,她有自己的雄心壮志,以前没有生活压力的时候,他觉得这样也挺好,至少比那些动不动就爱哭哭啼啼向男人撒娇的女人强多了。

    可时间一长,生活压力出来之后,他才觉得,一个人的确不能失去该有的骄傲,可确不能骄傲的忘乎所以,而且他们俩个实在不是一路人,她想要一路勇往直前的向上爬,而他当时想要的不过是个贤妻良母形的妻子。

    听他这么说,宁夏清眸中复杂尽数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淡淡流光,她笑靥如花,凝视着他的俊颜,清凉如水笑了起来:“她漂亮嘛?翌寒,你都没和我说过你还有这么一段青梅竹马呢!”

    青梅竹马,真好,打小就认识的感情,那自然是深厚的。

    宁夏心中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般的难受,她虽然笑容明媚,可白嫩面颊却显得有些苍白。

    感受到小媳妇的轻颤,叶翌寒紧紧握着她的玉手,连忙紧张道:“媳妇,你别误会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我和她都好几年没联系过了,媳妇,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事心里不舒服”。

    他一直都觉得,媳妇心中有事,只是他既然中意她,想要娶她回家,那有些事,自然而然就放下了。

    很快收拾起脸上那一丝复杂恍然,面对他的急声辩解,她璀然一笑,笑容中透着不知名情绪:“我还没说什么呢,你着什么急?她温婉再强悍,还能把你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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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真想二话不说先给他两拳
    她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在叶翌寒眼中刺眼极了,他长臂一伸,一把将她的双眼给蒙了起来,然后健硕身躯靠上前去,低沉的嗓音中染上一丝沙哑:“媳妇,我知道,你生气了,你心里头其实在意着很”。

    哪个女人能不在意自己老公这种事?他知道,他都知道,所以在结婚以来,他才一直刻意的回避,只是今个是媳妇想要知道,所以他才说了出来。

    这种情况,他早就想过了,可当真的出现在眼前时,他才猛然发现,他不止在意媳妇的一举一动,更是不想让她心中受伤。

    他掌心温热潮湿,隐隐带着紧张,蒙在她眼睛上,更是紧的让人心窒,宁夏靠在他怀中,吸了吸鼻子,并没有挣扎,而是任由他紧紧搂着她。

    晚风徐徐,江边浮动的风中带着一股咸味,叶翌寒抬首看着远方没有尽头的海平线,无声笑了起来:“宁夏,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嘛?”

    他突然间的转移话题让宁夏措手不及,黛眉微微皱起,眉宇间漾着惊诧,但却还是轻声应道:“记得”。

    她清淡如水的声音听在他耳中仿若明月,薄唇微勾,唇际边扬起一抹苦涩笑意,叶翌寒并没有说话,在三十四岁的时候,他才认识这个可心的小媳妇,他一直告诉自己要用感恩的心去看待这一切,可男人的又一面又在自私作祟。

    他们之前不是没有问题,只是一直被他们自己给掩饰了下去。

    良久没有听见身旁男人的声音,宁夏眸光闪了闪,继续淡声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北京机场,那个时候,我刚带着妮妮回国,瞄瞄去接机的”。

    叶翌寒满心满眼都是黯然苦涩,蒙在小媳妇双眼的手掌无力放下,他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想从她眼中找到一丝熟悉,但很可惜,她眼中清明的让他心沉。

    面对这样的叶翌寒,宁夏无疑是疑惑的,她从来都没见过他是这样的神情,微咬的素唇轻启,不安唤道:“翌寒?”

    刚刚要脱口而出的问题瞬间止住,在她清明似水的眸光中,叶翌寒怎么都问不出来,他也很想问问,她的初恋是什么时候?六年前在北京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穿着一袭洁白婚纱在街头寻死?

    这些问题从同一张巨大的网一般将他锁在其中,他很想告诉自己那都是过去式了,不管之前怎样,现在她是他媳妇,就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一向霸道的叶翌寒心里还是不好受,他艰难扯了扯薄唇,沉声苦笑道:“没事,没事了”。

    在他闪烁鹰眸下,宁夏只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安宁,她退后两步,惨然一笑:“翌寒,你刚刚在想什么?”

    两颗同样孤独,甚至伤痕累累的心,好不容易才靠在一块,他们知道要相互取暖,可却忘了,彼此之间的禁忌。

    这个男人,不是常情的人,这点,她一直都知道,所以在面对难得表现出来的温情时,她才会觉得难得可贵,可当有一天,他这么堂而皇之的和他聊初恋,她才感受到那种彻骨的疼痛。

    “温婉到底是谁?能让你这么惦记挂在心上?”不等他作答,她冷着脸,有些蛮不讲理道:“是,的确是我先问的你,可你用的着在我面前摆这么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嘛?”

    越说,她越是气愤,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光芒,冷飕飕的眸光落在叶翌寒身上不曾移开。

    面对这样野蛮的小媳妇,叶翌寒顿时哭笑不得起来,本是苦涩的情绪瞬间消逝,他揉了揉苦恼眉心,甚为苦恼,家有悍妻,他非得没觉得讨厌,这心中还屁颠屁颠的高兴不行。

    有时候想想,他真是无药可救了。

    “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你不问我这个问题,我都快要忘记,还有温婉这么个人了”。

    勾唇清润笑了起来,叶翌寒很快收敛起脸上那丝无奈,目光中泛着盎然流光:“媳妇,你要知道,不管之前我们发生了什么,你始终都是我叶翌寒的妻子,过去的事咱们都不提了,现在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他的话极具吸引力,宁夏何曾不想和他好好过日子,像普通夫妻一样相亲相爱一辈子?

    可周围总是有麻烦打扰他们,比如徐岩,比如今日她才知道的温婉。

    这样的事,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还有,要是再次发生,她应该怎么面对?

    这些都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翌寒”。沉默半响的宁夏缓缓抬首,凝视着对面笑容满面的男人,被他璀璨笑容恍花了眼,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这个男人容貌果真是极好的,虽然肤色黑,但却不事失男子气概,比起子谦学长的清贵如玉,他更像一块黑曜石,晶亮闪烁的让人无法忽略。

    他气场强大,她根本就不是他对手,早就北京机场见到第一面的时候,她就深知这一点,即便在婚后生活中,她一直都横,不过是仗着他在意她,宠爱她。

    可如果哪天,要是失了这份维护包容,她莫宁夏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死死咬着红唇,沉思了片刻,她还是选择了坦白:“我想和你件事”。

    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在路边的照射下,她和他的影子被拉的老长,可却缠绵在一起,彼此间是那么亲密。

    宁夏正低眸看着地上,将这样的场景看在眼中,她忽然鼻子一酸,这个夜晚真的很乱,乱到让她知道,他原来还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存在,而徐岩的事又像一根刺一般卡在她咽喉中,让她如鲠在喉般的难受。

    那个男人太狠了,他了解她的一举一动,他就是算准了她不敢在叶翌寒面前坦白,所以在那么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威胁她。

    可她厌倦了,厌倦和徐岩之间的纠缠,在她心中,她一直都觉得,早就六年前的婚礼上,他的侮辱中,她和他的情分就早就断了。

    叶翌寒眼皮跳了跳,注视着眼前神情紧张的小媳妇,他的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素手紧握成拳,宁夏眸光直直盯着他,凄惨淡然笑了起来:“翌寒,你相信嘛?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对面男人俊颜瞬间冷沉下来,那双冷锐鹰眸更是散发着犀利冷光。

    “宁夏,生日快乐,早上的花收到了?喜欢吗?”就在宁夏怔楞中,身后陡然传来薛子谦清淡如水的声音。

    叶翌寒长腿一迈,将小媳妇揽在怀中,极具霸道,皱眉不悦冷哼道:“你怎么出现了?”

    被他搂在怀中,宁夏本是寒凉的心仿佛有了丝丝温暖,她微抿着素唇,稍一抬眸,就见一直消失不见的子谦学长正缓步走来,微风浮动间,他淡蓝色衬衫性感贴在身上,依旧是清风晓月的微笑,只是这次却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面对叶翌寒的冷声询问,薛子谦直接选择了无视,唇角上笑容不变,他脚步微顿,停了下来,离宁夏只有几米的距离,温柔至极笑道:“我知道送花很俗,可人家都说女孩子喜欢花,所以我才送了,希望你能喜欢”。

    虽是在笑,可他温润黑眸中隐过一缕幽深,那清隽面孔上更是挂着让人难以琢磨的光芒。

    从军总一路跟了过来,她们在楼上把酒言欢,过度天伦,他却一个人在冰冷冷的车中,明明这是他心爱的女人生日,他想要给她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可却因为迟了一步,就失去了能陪伴在她身边的机会。

    他怎么能甘心?

    薛子谦一直就是天之骄子,更是在商场上摸爬打滚了这些年,再加上他自小在美国长大,接受的教育也是西方文化,所以并不介意宁夏现在已经为人妇的身份,就算结婚了,还可以离婚。

    他是不会介意这点的。

    他话刚一落,叶翌寒冷沉的面容越发黑冽起来,暗暗咬牙,搂在小媳妇肩上的大掌在不断收紧,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教训他两下,让他好好长长心,这是他叶翌寒的媳妇,不是他薛子谦可以染指的。

    身旁男人猛然间爆发的冷然气势,宁夏不是没有感受到,她微微皱起黛眉,面对薛子谦的深情温柔,她只觉得极为头疼,什么花不花的,她根本就一点也不在意,只是希望他能有点个分寸。

    她都已经结婚嫁人了,他还这么不顾影响的出来打扰他们夫妻间的关系,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对面相拥搂在一起的俩人就如同一幅如诗如醉的画卷一般刺痛了薛子谦双眼,他拳头紧紧握起,俊颜上挂着清风笑意,可墨玉的清润眸子却冰凉一片。

    是,他就是故意出来的,一路跟了过来,他们俩人之间的缱倦恩爱,他都看在眼中,真是让他心如刀绞般难受疼痛。

    “原来那花是薛先生送的,真不好意思,我家宁夏最讨厌玫瑰了,签收之后就直接给丢到楼下去了”。眉梢高高扬起,叶翌寒最看不得薛子谦这种神情了,要不是顾着小媳妇,他真想二话不说先给他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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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为了宁夏,你当真能不顾一切?
    顺着宁夏的目光,叶翌寒一眼便看见站在那神情冷涩黯然的薛子谦,他翘了翘薄唇,唇际边隐过一丝讥讽浅笑,在小媳妇耳边轻声道:“这儿风大,咱们回家吧!”

    宁夏咬了咬红唇,犹豫的眸光落在薛子谦身上来回打量,最终到底是心软了:“子谦学长,这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话落,她就转身离开,丝毫也不留恋。

    叶翌寒轻蔑的视线从薛子谦身上移开,欣然揽着小媳妇回去,心中却冷嘲一笑。

    也不看看他叶翌寒是谁,他的媳妇,也是他敢肖想的?

    不过还别说,小媳妇今个表现的还真好,一口一个我丈夫,听在他耳中,心都柔了一半。

    左胸处传来阵阵火辣疼痛,薛子谦紧抿薄唇,唇锋寒凉,清隽面容上挂着冷肃寒霜,瞧着相拥离去的俩人,他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刺骨的疼痛像是从心底深处传来的一般,身上的伤痛,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他当初是怎样狼狈的输在叶翌寒拳头下。

    良久之后,肋骨上的刺痛才渐渐消逝,薛子谦苍白的脸庞上渐渐有了神色,他苦涩扬了扬薄唇,心中喃喃低语:宁夏,你太不了解男人的心思了,你越是这般抗拒我,越是让我食不知味。

    如他这般的天之骄子,何时被人如此厌恶讨厌?宁夏越是如此,就越是让他为她着迷。

    呵呵,叶翌寒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当真以为我上次的打就是别挨了?

    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薛子谦快速抬眸向俩人离开的背影看去,可看见的只是空荡荡沙滩,人影早就消逝不见了,他阴历一笑,笑容中沁着毒,喃喃自语: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中国的古话了,叶翌寒为了宁夏,你当真能不顾一切?那温婉呢?要是温婉现在从大西北回来,你又怎么和宁夏交代?

    一向清润的嗓音染上丝丝狠毒,此刻的薛子谦看上去不再是当初的谦谦君子,而是阴冷寒霜的厉鬼,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晚风习习,江面上飘荡着微咸的夜风,远处是海鸥掠过海平线时发出的声响,东方天际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沉,如此景色,映照着站在那咬牙冷笑的薛子谦更是让人恐慌。

    这是个不安定的夜晚,有人欢喜有人愁,更是让有些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北京疗养院,一间高级病房内。

    “副局,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明个还要开会,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了?”

    低头看了看表上的时间,助理吴靖十分尽职提醒:“大夫也说了,老夫人最近身体健康很好”。

    每个月副局都会抽出时间来看老夫人,这已经成了这么多年来不变的习惯了,吴靖深知这一点,可今个却有些奇怪,副局打从下班之后就过来了,竟然在这一直呆到现在,算算时间,已经足足有五个钟头了。

    徐岩坐在沙发上,正削着苹果皮,坐在他旁边的是个看不出年纪的妇女,她满头银丝,虽说才五十多岁,可看上去竟然有七八十岁了,穿着简单舒适的睡衣,满眼恍惚痴傻,要不是偶尔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看上去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听着吴靖的提醒,徐岩头不抬,继续专心致志削着苹果皮,他削皮的技术很好,长长的一连串,竟然一点也没有断,扯了扯薄唇,只是沉声道:“我知道了,再等等”。

    他这好不容易才抽空来看望母亲,自然想要多陪她一会,而且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不想一个人过早的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中,那里没有他的父母亲人,有的只是高档豪华的装饰,让他心中忍不住苍凉。

    有时候想想,他不禁苦笑反问自己,自己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纵然手上有傲人权势,可这光鲜亮丽的生活却没个人陪伴他一起享受,他还有什么意思?

    吴靖抿着薄唇,站在徐岩身后,选择了沉默,只是眸光幽深,心底无声叹息了一下。

    别人只看见了副局表面上的光鲜亮丽,觉得他年纪轻轻就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很了不起,可他这些年来的心酸和难处,他这个当助理的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尤其他的家庭情况,更是让他动容。

    “妈,吃苹果”。将苹果皮削下来之后,徐岩十分细心将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盘子中。

    面对儿子的孝心,鲁艳,也就是徐岩的母亲并没有一点感知,她怀中抱了个枕头,唇角边挂着口水,痴痴傻傻笑着,并没有搭理徐岩。

    对于这样的场景,这些年来,徐岩早就熟悉了,放下手中牙签,笑容明媚道:“妈,大夫说你,现在身体越来越好了,你放心吧,只要你的病好了,我一定把你接出来和我一起住”。

    在很多时候,母亲一直很安静,就像现在这般,只是一个抱着枕头傻笑,可一旦发病,就和精神病患者无异。

    曾经他也不忍心将母亲一个人丢在这里面,可把她接回家住了一天,正好遇上病发症,那时的场景,是他一辈子的痛,时隔这么多年,他也记忆尤深。

    在他脑海中,母亲一直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自打嫁给爸之后,就在家相夫教子,这一辈子行善积德,算的上是镇上有名的好人了。

    可就这么个处处被人夸奖赞扬的女人,到头来却遭遇这样不公平的对待,现在想来,他都想要怒指老天,问问他,当初是眼睛瞎了嘛?怎么能这么不公平。

    凶手还在外面逍遥法外的幸福快乐,而好人却要遭受这么多的痛苦折磨。

    蓦然间想到宁夏,徐岩俊颜上明亮笑容顿了顿,幽暗眼底隐过一丝复杂暗芒,但却转瞬即逝,快的让人无法捉摸。

    护工还在门外侯着,徐岩起身拿起梳子,自己帮母亲梳着发丝,看着她满头银丝,他眼中划过丝丝心疼,酸楚排斥在心口处,挥之不去。

    ……

    从疗养院一出来,吴靖就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上车之后,他沉声向徐岩禀告:“副局,事情已经办妥了,高总裁已经知道有肖雪这个人了”。

    此时的徐岩正坐在后车座上,慵懒靠在那,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隐晦气息,可听吴靖这么一说,他快速扬眉,眉宇间漾着盎然笑意,醇厚笑道:“那齐高呢?他什么反应?”

    对于肖雪,他现在也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情,也许是一种习惯,她是他年少时心中最美好的女神,所以在他的得志之后,他才会不管不顾的追求她。

    其实按照他的理智和心性,在面对肖雪的时候,早就衡量好利弊,懂得怎么选择了。

    可爱情的力量到底是伟大的,伟大到让他失了平日里该有的判断。

    透过后视镜,将徐岩脸上那一抹笑容看在眼中,吴靖也不禁微勾薄唇,眼中流淌着暖阳,他兴高采烈笑了起来:“齐副市长还能有什么反应?他是北京城出了名的爱玩的主,对肖雪也不过就是那么两三天的兴趣,这新鲜劲一过,他哪里还记得她是谁?”

    肖雪那女人也真是够能装的,在他们副局面前摆了这么多年谱,可到头来呢?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还真以为人家齐副市长能看上她?青城国际的高总裁不知道为齐副市长安排了多少场相亲,商界千金,高干名流,那都是一波一波的,可人家齐副市长眼光高,竟然一点都看不上。

    说到齐高,徐岩便想到,他之前的刁难,拳头稍稍握紧,咬牙冷笑道:“纵然他权势滔天又怎样,在作风方面,不还是不干不净嘛!等哪天,他老娘生意失败,他的好日子估计也到头了”。

    光是齐家和高家上辈子传来的财富和影响,就够他齐高在这北京城里横着走,也没人敢管了。

    再加上,他如今身居高职,更是众人巴结的对象。

    那青城国际的高茹又是出了名的难相处,她肖雪要真想和齐高牵扯上点什么,可真是不容易。

    是,他的确中意了肖雪这么多年,哪怕她家里人一直看不上他,他也能容忍,可真正让他心寒的是她见异思迁的态度,他可以纵容她拜金,可却不能纵容她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

    这是有关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不仅是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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