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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睡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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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你是不是爱我?”
白染忽然站起身来,紧皱的额头,溢满了细细的汗珠,白衣更染那脸色的苍白,扔掉了手中的药瓶,伸手抱住了面前的女子。
“你爱我是吗?玲。”
“我……”
“那就帮我好吗?把你自己交给我……”
冷冽的唇吻上那微颤的唇瓣,自己深爱的女子正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辗转缠绵,心不是早就冷却了吗?为什么还是那么痛?
自己一手养成的女子,明明知道结局,却无法控制过程,那么美好,那么纯净的人儿,即使染上鲜血,那也是最绚丽的点染。
很快了,一切将开始了,让薄儿成为足以站在帝星身旁的女子,让薄儿成为歌玥王朝真正的王妃,名副其实的王妃。
在那温润的唇中,不断吸允甜蜜,知天命又如何?自己的天命只为了助成一个女子罢了。
……
第93章 旖旎缠绵
南宫薄儿有时候想,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的一般景象,醒睡之间,到底沉淀了谁的身影,风起,终乱了所有的心绪。
……
床榻上,轻解红裳,任那红色腰带落至地面,夜祈麟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南宫薄儿,被水汽笼罩的双眸,闪着璀璨的光芒,面如桃瓣,唇若粉莲。
“薄儿,只有在喝醉的时候,你才会露出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
手指轻抚过脸庞,停在那红润的双唇上,轻轻的摩擦着,低下头去,温柔地吻上了那柔软的双唇,舌尖挑开双唇,霸道地占有其中的甜蜜。
“薄儿是我的,怎么可以让别人碰呢?”
“嗯,渴——”
饱满红润的双唇,发出柔媚的声音,夜祈麟的眼中渐渐燃起了火焰,轻吻怀中的人儿,慢慢起身,下了床榻,走到红木桌前。
瞥眼看到桌上的酒壶时,夜祈麟忽然嘴角微微上扬,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酒壶,重新回到了床榻。
看着床榻上蜷缩着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闭起双眸入睡的女子,夜祈麟微微一笑,仰头饮下清酒,低下头去,将酒送进了那樱唇。
“嗯,我不要。”
“薄儿乖,喝进去。”
这样哄诱着南宫薄儿喝下那清酒,因为那人是南宫薄儿,所以夜祈麟想要她完完全全的接受,因为那人是南宫薄儿,由情生衍的欲更加的浓烈。
清酒顺着喉咙咽下,南宫薄儿微皱起了眉头,直到两人的口中溢满了酒香,夜祈麟才抬起头来,又饮下了第二口酒,再次送入身下人的嘴中。
如此反复,南宫薄儿的脸更加红润了,夜祈麟将那空酒壶轻轻放到地上,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又将身下之人的衣物完全褪去,赤身相对的两人,至少在这一刻,彼此是真正融合的。
“薄儿,我的薄儿,我爱你……”
“嗯……”
床榻之上,南宫薄儿一次偶尔主动,都能让夜祈麟激动万分,可是每一次,即使自己如何的温柔,南宫薄儿都无不抵触,身体的接受,却永远无法达到心灵的真正契合。
所以,当南宫薄儿向自己索取时,夜祈麟心中涌起的情浪,淹没了一切,抱进怀中的人儿,即使再痛,也不放开。
“薄儿……”
南宫薄儿伸出手搂住了面前的人,全身燥热的厉害,游移在身上的双手,不断掀起身体的热潮,第一次,完全放任自己,想要更多。
“薄儿,我爱你……”
温柔地占有,身下的人再一次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却不知薄儿眼中的人,到底是谁?只要一次,薄儿,记住我的名字。
“夜祈麟——”
这般卑微的爱,占有,得到,一直等待,满室旖旎,暖了一夜心房。
……
第94章 情扰心乱
梦,凌乱了满室。
夜祈麟醒来时,只想再沉溺这样的温情片刻,怀中的人儿却微微动了下,微颤的睫毛,似有晶莹闪烁。
以往的房事过后,南宫薄儿都会睡到中午才会醒来,夜祈麟也早早离去,不想面对肌肤之亲过后的冰冷相对,只是今日,南宫薄儿竟慢慢睁开了双眼。
“薄儿,醒来了?”
南宫薄儿蛾眉轻皱,却是让夜祈麟从昨夜的柔情中清醒过来,果然,薄儿还是薄儿,曾经得到过她所有的温情,如今,却注定承受这样的恨意。
“嗯。”
“薄儿,不舒服吗?”
“我没事。”
背过身去,白嫩的背上布满了昨夜留下青紫,夜祈麟拉过锦被,盖住了南宫薄儿的身体,坐起身来,拿起地上的衣物。
穿衣的声音回荡在屋内,只是却迟迟未听到夜祈麟离去的声音,当南宫薄儿转身过来的时候,身子一下子突然被夜祈麟紧紧拥进怀里,双手抵在两人的胸前,却还是听到彼此的心跳。
“还早,再睡一下吧。”
闭上眼眸,夜祈麟只想静静享受这片刻的温情,习惯伤痛,终于发现只想拥你入怀,薄儿,请幸福好吗?
情扰心乱,却冷若寒镜。
当日中午,千慕来到南宫薄儿住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坐了半天,没有看到南宫薄儿就回去了,晚上的时候,一个南宫薄儿没有想到的人来到了千府。
“哥哥。”
“薄儿。”
南宫启烈怀里的火狐,看到了南宫薄儿,起身跳进了她怀里,亲昵地蹭着自己的主人。
“哥哥把火儿带来了。”
“嗯,这小家伙最近不太安宁,我想它一定是想薄儿了。”
夜祈麟将南宫启烈带来南宫薄儿的住处后,就离开了,晚饭时,南宫薄儿逗着怀里的火狐,和自己哥哥一起用膳,那眉眼间的笑意,多久未见到了。
“薄儿,血鹰就在这千府内,今晚我打算去看一下。”
“哥哥!”
南宫薄儿抬头注视着面前的南宫启烈,眼中又溢满了担忧,南宫启烈伸手亲昵地摸摸南宫薄儿的头,说道:
“薄儿现在是月堂的堂主了,哥哥能做的只是替爹娘继续守护薄儿,而且南宫家的仇,哥哥也应当尽一份力。”
“可是,薄儿不想哥哥再有任何的危险。”
“薄儿不相信哥哥了吗?”
“不是的,我相信哥哥,一直都相信。”
“我的妹妹终于长大了,我想爹娘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的,薄儿本就是火狐选中的继承人,我也相信薄儿。”
“谢谢哥哥。”
当伸手摸到哥哥空掉的右手时,南宫薄儿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痛,不想自己最爱的人再受到一点伤害了。
“哥哥,我让羽杀跟你一起去吧。”
“嗯,好的。”
南宫启烈离开时,问了南千金的事,南宫薄儿并未注意到,南宫启烈眼中一闪而过的光彩,那个月堂四位堂主中唯一的女子,手握着歌玥王朝经济命脉的女子,到底又有怎样的过去呢?
第95章 血鹰,修罗
幽暗的夜,星光被厚重的乌云遮盖住,几个黑衣人迅速地躲过千府最严密的守卫,到达了秘密的地上府邸。
烛光照亮了地下的一切,那些被关得压抑的人,几人集合在一起,大声地叫喊,剧烈地摇摆着手中的骰子,本是一群双手沾满了鲜血的亡命之徒,却因为一桩生意,差点整个组织被灭,如今只能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大,给老子大……”
嘭——
“不玩了,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骰子,牌九乱了满地,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满屋的乌烟瘴气中,混杂了其他的东西,当南宫启烈他们出现在这一群人面前时,所有的人都已倒地,眼中散发出曾经作为江湖第一杀手组织的狠厉。
南宫启烈抬脚坐上那赌桌,南宫府被灭满门,还有自己失去右手的痛楚,双眼扫过面前的人,他们只是下面的喽啰罢了,那真正能够灭掉南宫府满门的人,到底是谁?
“说吧,你们应当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
全体人沉默,经历过地狱般的折磨训练出来的杀手,任务失败,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如今却只能这般无力地臣服。
哗——
南宫启烈左手握着长剑,鲜血从剑锋上滴下,头颅滚下的声音,寂静,死一般的沉寂。
“我再问一遍,灭南宫府满门的主使是谁?”
冷冽的声音似暗狱的修罗之音,南宫府,作为歌玥王朝最大的官商,还有月堂那样一个庞大的组织依附,生意场上,毕竟用得到一些无法上到台面上的手段,南宫启烈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其中的生存之道。
或许,如果南宫府没有被灭门,月堂会永远是个秘密传下去,南宫薄儿只会是单纯的王妃,只需经营自己的人生罢了,可是,一切终究不如意。
“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当时,我们只是接到命令,负责执行而已。”
慌乱,终随着意志的崩溃散开来,跪在地上的三十多个人中,已出现屈服的人。
“不知道是吗?那这样是否知道了一些。”
哗——鲜血撒向了一旁的罗帐。
“我们只知道,那是一个大人物,而且赏金也是血鹰从未接到过的数量,真得只知道这些了。”
“大人物,那负责接洽的人是谁?”
“负责接洽的是我们二当家,可是动手的当夜,我们二当家就没回来了,后来大当家又被你们带走,我们真得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们,南宫府的一百多人,你们有放过他们吗?”
“不要,我们不想死……”
一些人慌乱地站起来,向着门口跑去,羽杀的剑无情地划过那些人的喉咙,走到南宫启烈身旁。
南宫启烈站起身来,其实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透着古怪,这些人是如何逃到幽城的,还有那女人为何要保护他们?
“最后一个问题,是谁让你们逃到幽城来的?”
“我们本来一直躲在帝都的,有一天有个戴面具的男人找到我们,让我们来找幽城的城主,说她会保护我们的,我们就来了。”
“戴面具的男人,他是谁?”
“他,啊——”
一刹那间,无数的羽箭She来,见血封侯,竟然全部灭口,南宫启烈挥剑斩断飞来的羽箭,一群人护在了他前面。
“少爷,快走,是千府的禁卫。”
转身,来时的路竟被堵死,所有人只得朝着地下府邸的里面撤退。
“跟我来。”
一个身穿同样月堂标志的黑衣人忽然叫道,只是看那人的身形,竟是个女子。
……
第96章 我不配你(一)
“南千金。”
南宫启烈忽然叫道,上前一把拉住那人的手,扯掉她脸上的面巾。
“你什么时候来的,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总之没呆在你身边危险,不要说了,快走吧,我知道另外一条出路。”
带着所有的人穿过暗堂,竟走到一口井下面,南千金要起身飞出的时候,忽然被南宫启烈一把抱住。
“为什么要躲着我?”
南千金的脸一阵红一阵黑的,南羽杀带着人先出去,黑暗的井中,南千金能够感觉到南宫启烈和自己之间几乎贴近的距离,感受到那温热的呼吸,可是……
“先逃走再说吧。”
推开身后的人,倾身飞出了古井,飞上屋顶,只是不远处的高楼上,一身黑色劲装的女子,黑色的眼眸注视着黑夜中的千府。
“城主,要放过那些人吗?”
“哼,他们帮我们解决了一个麻烦,只是,总得有人受点伤,要不然不好跟那人交代。”
一直玩弄权势和手段的女子,早就在这个乱之城中,学会如何生存,如何周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弓箭握在手中,对准那迅速穿梭的人。
嗖——
羽箭直直向着南宫启烈She去,南千金回头的刹那,那个男人,自己从大火中救出来的男人,她依然记得那时,南宫启烈紧紧咬住自己的双唇,忍着身体和心里的痛,怀里抱着自己被砍下的右手。
南千金忽然回身,用力将身后的男人推开,羽箭擦着自己的肩膀窜过,那样火辣辣的痛直袭心底。
“千金——”
南宫启烈一把抱住身体往下落的南千金,南羽杀返回,眉头紧皱着,派人保护着南宫启烈他们,自己向着She箭的方向飞去。
“千金。”
南宫启烈抱着南千金,伸手去轻轻拉开黑色的衣襟,可是怀里的南千金忽然一把推开他,挣扎着站起身来。
“不要碰我!”
眼眸忽然变得冷冽而幽暗,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
“千金,我只是帮你看一下伤口。”
“滚,不要靠近我。”
“南千金,你到底要怎么样?据我于千里之外,每一次靠近,都这样无情地推开,我就这么令你讨厌吗?”
夜风扬起南宫启烈散落的青丝,南千金望着面前的男人,即使是那样的伤痛过后,也能凭着自己的意志,重新站起来,失去了右手,那般苦练左手,可是……
南千金将衣袖掳起,白皙的手臂上,曾经映有守宫砂的地方,布满了抓痕。
“我不配你。”
转身离开,肩上的鲜血映染了黑色的衣襟,伤口,这样赤Luo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再一次,痛恨这样的自己。
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用厚重的妆容遮掩自己的容颜,用精明,冷酷的钱庄老板的身份,面对所有的人,开始学会谄媚地应对,甚至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黑暗中,用匕首挑开肩上鲜血凝固了的衣服,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一直都是一个人忍着痛,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
第97章 我不配你(二)
烈酒和着鲜血顺着身体流下来,本是白皙的背部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痕,箭锋擦过的肩膀,血肉外翻,一片狰狞。
白色的药粉撒向伤口,鲜血迅速浸湿了药粉,肩口传来的痛楚,一阵阵侵袭着身体,全身颤抖着,为何这次会这般的痛,为何不彻底的放手,那个人,明明知道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只属于一个人的世界,习惯了孤独,任谁也无法填补那空白,指甲再次划过失去贞洁的地方,指尖溢满了朱红的血色。
“千金。”
身体忽然被人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再一次推开面前的人儿,站起身来,肩上的衣服滑落,收回所有的软弱,重新戴起属于南千金的面具。
“大少爷,千金只是南宫府下月堂的一个管事,大少爷不需要为了千金这般。”
“千金,伤口疼吗?”
“疼?千金进月堂之前,经历过的比这疼一百倍,这点伤对千金不算什么,少爷不必记挂在心上。”
“千金,不要这样跟我说话,你不是这样的,对吗?”
南宫启烈的眼中溢满了心疼和温柔,自己早就被他看穿了不是吗?所有的掩饰,所有的假面,都被一一撕破。
“你不应该来的。”
转身坐下,无力地承受着伤口不断地渗出鲜血,南宫启烈走过来,拿过一旁的药粉和绷带,站在南千金的身后,处理这伤口。
“千金,我失去了整个南宫府,失去至亲,还有我的右手,我明白那种疼痛,这样的你更加令人怜惜,你明白吗?”
“可是我不配……”
“不配,是我配不上千金才是,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才会老被拒绝。”
“没有!”
南千金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南宫启烈,竟没注意到南宫启烈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再一次被拥住,只是这一次南千金不忍再推开了。
“太好了,我还以为千金是因为我没有了右手才拒绝我的,原来不是,太好了……”
南宫启烈本来早就到了娶亲的年纪,可是却一直无法找到自己心动的人儿,或许自己一直都在等一个人。
“啊——”
“怎么了?”
“箭口上有毒!”
“什么?”
果真,渗出白色纱布的鲜血,渐渐变成了黑色,南千金的脸色渐渐染上了黑色。
“怎么会这样,我去找大夫。”
注视着南宫启烈跑出去的背影,南千金觉得上天还是厚待自己的,如果自己现在死去,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只是那男人应该不会让自己就这样离开吧,以前是,现在是,未来更是。
床边,白染收回了最后一支银针,银针上的黑色已经除去,南宫薄儿一直不放心今夜的行动,就让白染跟来了。
“白染,千金怎么样了?”
“毒素已经除干净了,肩上的伤口也不会致命,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南宫启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这么快就消失了,这个女人,在大火中注视着她冲进来扛起自己的时候,就是自己的了。
“启烈,红鸾星动,只是染了血光。”
白染收了银针就走出屋去,南宫启烈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屋子。
“白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宁做野鹤,不为忠犬的,为什么要进宫?”
“天命,还有为了一个人。”
南宫启烈从侧面注视着白染,注视着薄儿长大的男人,对薄儿的感情竟深到这种地步了吗?
“白染,薄儿的感情我不想过多干涉,因为我相信我的妹妹,可是你……”
“启烈,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
第98章 乱城:风起(一)
第二日,南宫启烈来到千府时,带来了一个人,一身紫裳的女子,褪下精致的妆容,站在南宫启烈身后,见到南宫薄儿时,跪下身道:
“玲见过王妃。”
南宫薄儿记得当时赶往鬼谷的路上,见过这个女子,手上银铃发出的响声,仿若一个人的心绪一般,当时南宫薄儿记得她见到师傅时的慌乱,散乱的银铃乘马归去。
白染离开,派了玲来南宫薄儿身边,这个继承了白染所有医术的女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心就只为了一个男人而活。
火狐趴在案桌上,偶尔睁开红色的眼眸,眯着眼看了看自己的主人,又继续睡去,南宫薄儿放下手中的毛笔,站起身来,聆尔走过去将信笺叠好,放进了一个信封。
“聆尔,将这封信交给南天。”
“是,主子。”
“薄儿,哥哥真不希望你那么辛苦。”
坐在一旁喝茶的南宫启烈,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南宫薄儿面前,轻抚那一直未舒展开来的额头,轻笑道:
“我的睡妹妹,什么时候不再需要哥哥操心了?”
“哥哥,我什么时候让哥哥操心过。”
“好,薄儿不让哥哥操心,不管怎么样,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
“薄儿知道。”
“薄儿,这千府我暂时不能再来了,还有,千金最近都跟我在一起,薄儿不用为她担心。”
南宫薄儿轻轻一笑,自己哥哥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自己心底也感到高兴,南宫家只剩下南宫启烈和南宫薄儿两个人了,可是南宫家还在,南宫家的生意一直还在,身体慢慢恢复后,南宫启烈也开始完全接手官商了。
或许,这也是南宫家世代的使命,世代作为歌玥王朝最大的官商,掌握着王朝最为重要的经济命脉。
如果有一天,只要南宫家愿意,就足以动摇歌玥王朝的根基,可是每一代以来,不管是南宫家,还是依附其的月堂,终是为了歌玥王朝而存在。
南宫启烈陪着南宫薄儿用了午膳就离开了,玲留在了南宫薄儿身边,代替白染照顾南宫薄儿,南宫启烈出千府的时候,青早在那儿等候了。
城中茶楼顶上的包间,青轻叩门板,走了进去。
“主子,南宫公子来了。”
“嗯,青,你到外面守着。”
青退了出来,站在门口,夜祈麟站在窗前,注视着繁华的街市,幽城,除了一般的百姓,最多的就是亡命之徒,如果能收为己用,应该会是一只强大的力量。
“麟儿。”
“启烈是唯一还愿意承认我的人,嗯——”
南宫启烈忽然站到南宫启烈面前,右手抵住他的下颚,眼中闪过冷冽的光芒。
“夜祈麟,两年前我就想这么做了,竟然筹划了这么多年,让歌玥王朝在一夜之间,翻天覆地。”
“一切都是为了薄儿。”
夜祈麟淡淡地笑道,自己面前的男人,以前是自己舅舅,现在是哥哥,是自己的亲人,一切从未变过。
“薄儿,伤害她最深的人就是你,知道吗?”
“我知道,可是只要薄儿。”
“你……哼,当初你知道我多想就那样带走薄儿吗?可是,竟然夺位之日就成亲立妃。”
“我只要薄儿。”
“好,你小子行。”
南宫启烈放开夜祈麟,坐到桌边,拿过刚刚夜祈麟倒好的茶,一饮而尽,夜祈麟也跟着坐到一旁。
“已经过去两年了,不管那个男人还有没有活着,你要让薄儿幸福。”
“启烈。”
“哼,反正当初我是不同意薄儿嫁给他的,只是薄儿喜欢,而且他为薄儿做到那般……”
“你知道的,他不配拥有薄儿。”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当初确实是有很多的事,那个歌玥王朝的太子,为了迎娶南宫薄儿,废除了当时的太子妃,为了压下这件事,南宫家确也做了一些事。
“启烈,薄儿会是歌玥王朝唯一的王妃,一直都是。”
“哼,还是第一睡妃。”
“哈哈哈,是,睡妃……”
……
第99章 乱城:云涌(二)
梨花落,脱素裹银装,千府庭院中,南宫薄儿踩着满地的梨花,走在前面,夜祈麟跟在身后。
不知为何,这千府内大小的庭院,就只种植了梨树,经过培育,所有的梨树,三季都在开花,春至一直到秋末,都一片雪白素裹的世界。
伸手接住那飘落的梨花,纯白色的花瓣,映着那满头的青丝,夜祈麟想,为何世间会有这般的女子,不染纤尘,即使冷若寒霜,却还是自己想要的女人,只有她,才是自己想要的,唯一的温暖。
“薄儿,不要动千颜好吗?”
南宫薄儿停下脚步,背对着夜祈麟,忽然抬手折下一枝梨花,拿在手里,轻转梨枝,花瓣随风飘落。
“谢谢你为我做的。”
“薄儿——”
“在这幽城,皇权也只是虚设,真正握有权势的才是掌握时局的人,千颜,才是幽城的正主,彼此之间利益的一个平衡,才能真正拿下这座城池,你现在就做的很好。”
转过身来,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南宫薄儿的心里一直都是明白的,任何的事也都有利益权衡,当初的屈服,和现在的抗拒,也是一样。
这般聪慧的女子,一生注定享尽尊贵,只要她愿意,真正成为帝星身旁,掌控天下的女子又如何?白染倾尽一切,所要做的就是如此。
“得到千颜的庇护固然好,可是我不会放过这个线索的,不管她最终是不是幕后那人,她应该也脱不了关系。”
“薄儿,难道不能把所有的事都交给我吗?”
“这是南宫家的事,是南宫薄儿的使命。”
“那将薄儿也一起交给我。”
夜祈麟伸手握住了南宫薄儿的双肩,直视她的眼眸,明明眼中尽是自己的身影,为什么却一直无法进入到她的心呢?
“麟儿,你曾经是我的孩子。”
“不是,从很久以前就不是了,薄儿,为什么要逃避一切,你明明就……我说过一切由我承受就行了,我不会让薄儿受到一点伤害的。”
“伤害,惑国妖妃吗?”
“薄儿!”
“那些我从未在乎过,我只是无法逃过自己的心,叶楠枫,明明曾经那么爱,明明有过那么多,为什么,为什么会一夜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我需要一个解释,我需要他的一句话,你明白吗?”
泪水滑过脸庞,第一次,夜祈麟看到南宫薄儿如此失控,也是第一次,南宫薄儿对自己说出了心声,即使是无法忘却那个男人,可是夜祈麟心中竟忍不住Qie喜。
紧紧地抱住面前的人儿,始终相信时间会抚平一切伤痛,相信自己能够捂热那颗冰冷的心,从为想过要放手。
“薄儿,不要哭,那个男人,我会找出他,让他解释一切。”
“你……”
“薄儿也知道的,他没有死,我怎么可能真得亲手杀了他呢,即使我恨他。”
“麟儿。”
清风拂过,飘扬的梨花,落满了一世界的白。
第100章 乱城:乱殇(三)
开始在乎他了吗?从什么时候起,习惯他在身边,即使推拒着,怨恨着,却难掩心中不时的悸动,夜祈麟,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注定永远都无法真正放手,却还是要放手一搏,即使一切付之一炬。
……
一身黄裳的男子,注视着梨花林中,紧紧相拥的两人,梨枝刺痛了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滴落,映染了那纯白的花瓣。
“慕儿,你弄伤自己了。”
“为什么她不喜欢我?为什么?”
“哼,她配不上你,慕儿,你是我最宝贝的弟弟,姐姐会为你找到比她更好的女子。”
“不,我只要她,一直都是只要她。”
“慕儿——”
“姐姐,我的心好痛,为什么她不喜欢我呢?”
千颜注视着自己唯一爱的弟弟,一直单纯简单的眼中,竟会流露出那样的伤痛,心中疼惜,千慕,是千颜唯一的愧对,也是唯一的亲情。
“姐姐,你不是喜欢那个男人吗?为什么你都不难过。”
“夜祈麟,我一定会得到他。”
“那姐姐赶紧分开他们好吗?我不要看到他们在一起,不要。”
“慕儿。”
“姐姐,你说过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的,我要她。”
食指指向那林中一身红裳的女子,眼中的竟是那般的坚决,千颜轻抚着自己弟弟的头,眼中无限的爱怜。
“慕儿,她是歌玥王朝的王妃,即使得到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慕儿,好,姐姐帮你。”
姐弟俩的身影,隐没在了梨树林中,千颜,双手早就沾满了鲜血,还包括自己最亲的人,她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可是唯独亏欠了自己唯一的弟弟,还在襁褓中的他,并没有任何错。
只是,本是单纯简单的男子,一张胜过女子娇媚的脸庞下,到底隐藏了什么?在未进千府时,到底经历了什么?
风吹过,秋至,飘落的梨花,不再发芽成长,而是等待春天的到来。
……
夜祈麟抱着睡着了的南宫薄儿回到住处,放下怀中紧抓着衣襟的人儿,薄儿,不会再让你的心动摇了。
“主子,有事禀报。”
夜祈麟起身,走出卧房,看了一眼站在厅内一身紫裳的玲,并未说什么,和青一起离开了南宫薄儿的住处。
“帝都传来什么消息了吗?”
“是,只是那人比我们想象的更难对付。”
“是吗?”
“据暗卫来报,隐王于今日到达幽城。”
“今日,那帝都的隐王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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