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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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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童女,党裕镇谁家不知。

我三姐不愿意去,被我娘一棒槌打上后脑死了,三天三夜才活过来,我娘和大嫂继续卖她,我三姐还是不去,被我娘和嫂嫂撵出了家门,已经失踪很多年。

雨春师姐与我三姐陶三春长得有点相象的地方,我们又住在她家里,我家人就认为雨春师姐和我们住一起是个借口,看上了雨春师姐的房子好,就动了贪财的念头,闹了几次要抢夺雨春师姐的房子。

还把雨春硬说成是陶三春,硬讹我师父的银子五千两,因讹诈罪入了监狱;王永昌因为没有得到陶三春,仗着有几个臭钱,看到雨春师姐比陶三春还漂亮,就贼心不死,千方百计要得到雨春师姐,前后收买了很多人,帮他得到雨春师姐。

陶家人明明知道雨春师姐不是陶三春,就是贪人家的财产,和王永昌勾结,为了既得雨春师姐的财产,又得王永昌的银子,他们合谋,就告到了县衙,这就是事情的前因后果,请大老爷明断。”

永久说完,永辉、永明都附和:“大老爷,事情就是这样的。

谷氏气得大叫:“你们胡说!你们骗人,你们个个都是白眼狼!”二冬在谷氏的耳边低语:“娘你急什么,怎么跑得了她,一会儿她就老实了,永明他们说了不算的。”

谷氏狐疑的看着二冬:“真的假的?”

“真的!”二冬有些不耐烦了:“都是你瞎说,惹了这么多麻烦,耽误这么多时辰,要不不早就把她制住了。”

谷氏觉得自己没错,没想到永明他们背叛亲娘。

史县令惊堂木一拍:“你们几个背叛陶家,数落自己娘亲的不是,也不怕出了大不孝的罪名?”

永久跨前一步:“大老爷你错了!大老爷是执法之人,法理重要还是人情第一?我们是据实回大老爷的话,难道大老爷你要我们瞎编一套,帮着自己的娘抢夺别人的财产,祸害别人家的女儿才是孝道?

如果你的父母杀了人,你这个县令就一定会包庇他们了?不包庇就是大不孝,那天底下还要皇帝的法律何用,废除皇帝法律的就是谋反,请问大老爷,是先有忠?后有孝?还是先有孝,后有忠,哪个才对?”

史县令一听头发都炸起来:这小毛孩子,真他妈会扣帽子,给自己来个谋反大罪。

谋反二字史县令最敏感,吓得肚子拧劲儿疼,就要往后堂跑如厕,自己的大业还没成就,可不能让人给揭穿。

只听得堂外议论纷纷,真是没有这样坏的人家,自己家几个孩子都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想把人家卖掉,抢人家的房子,太丧良心了。”

“就是一家子黑心肝的!把自己的女儿赶出家门,弄得尸骨无存,自己的女儿死了还不解恨,还想把人家的一个孤女当成自己的的女儿祸害。”

“这家人是可恨,听说陶家把女儿三千两银子卖给了一个七十五岁的老头子,他家的儿子还拿这个银子想把别人家的漂亮姑娘买到手,被人家赶了出来。”

“听说还自诩是书香门第,看,都是干的什么事?丢人现眼,都到了一家。”

“还敢到公堂打官司,真真是胆子不小,诬告罪也不轻,进了一回监狱,还想进第二回。”

正文 第220章 扒皮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谷氏吓得直哆嗦,二冬看她就来气:“怕什么?也不是诬告她,咱们是有理的一面。”

谷氏却说:“都是你让我出头,你怎么不告?想让我蹲第二回,你长了什么坏心思?”

二冬气得不再理谷氏,她想回话,大老爷不叫她,她还不敢。

就听得堂下一声喊:“大老爷,我做证!”堂下的那边噌!的站起一个女人,直往大堂闯来。举目一看,永明他们没有不认识的,原来是郑子明的娘吴氏。

吴氏怎么会来,还进了大堂,众人全都猜想,一定是有人指使而来。

“你,什么人?”史县令见一个女人闯大堂,这个人不是他安排的,谁在他眼皮子底下捣鬼,把他这个县令当成了摆设,真真是胡闹!

“民妇……”吴氏开口还没说上半句话,就被柴县尉打断:“县令大人,不听召唤,私闯公堂,该当何罪?”

史县令被问,心里就是一凛,到底是谁安排了这个女人?

没办法,他也只有回答:“按律,私闯公堂女人当掌嘴二十。”

“那就执刑!”柴县尉这样一挤兑史县令,史县令也没有办法,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敢营私,只有吩咐:“掌嘴二十!”

吴氏一听慌了神,大叫一声:“王财主!快救我!”

这一回,堂上堂下都明白了,史县令大骂王永昌。,朱余韵看着王永昌的眼神都想吃了他,不会办事瞎搅和啥,把公堂整了一个乱。

整一个没用的证人狗屁不顶,还觉得自己挺本事的,就是有两个臭钱烧的。

王永昌听得吴氏的喊叫心里这恨,自己找她来作证,可没让她自作主张瞎闹腾,就等着史县令再招呼证人上堂。他就安排吴氏作证,不是王永昌背着史县令,而是王永昌听了秋雪的鼓捣,找了吴氏来,吴氏才到一会儿,王永昌还不及和史县令说。

吴氏喊:“王老爷!救命!……”

这样一闹腾。谁还不知是王永昌搞的鬼,雨春暗骂这个老乌龟,怎么知道的吴氏和自己有过节,真他妈会钻楞缝,王八蛋得费了多大脑子。

王永昌没法救吴氏,他要是一出头。也能猜到史县令的想头,岂不误会了自己安排了县太爷的举止。

王永昌只有装傻。任凭吴氏乱叫,直到吴氏被大堂掌刑的婆子按在地上,掌完了她的嘴,她的叫声才停止。

吴氏的嘴巴子被打的漆青焦紫,顺着嘴角流血丝,想嚎,嚎不出来了。她也不敢嚎了,到处撒泼的泼妇。此刻也不敢泼了。

史县令自是不会疼得慌,这个婆娘不是自己的人,打的越疼越好,敢背着他安排公堂,左右他的断案程序,史县令非常着脑的。

还想做自己的重臣?就这个脑子,就是个误事的,也只有先借你的银子一用,过后有你的去处,整天的闹腾他是真龙天子,不看看自己那德行。

史县令打着小算盘,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惊堂木再次的一拍“啪!啪!啪!”

“肃静!”史县令喊叫一声:“堂下证人吴氏,快快讲来,你用什么办法证明林雨春就是陶三春?”

吴氏跪爬两步,恐怕大老爷听不到她的举证,未开口,稍一动,感到满张脸都是剧痛,说话的语气也不清:“大老爷,民妇就是和她熟,扒了几层皮,我也认得清。”

“哦?这么熟悉,我来问你,扒了几层皮你真的认识?”史县令这样问,是为了加深堂下看众对吴氏确认陶三春的印象,只要所有的人都认为林雨春就是陶三春,他这个大老爷就可以断回陶三春。

史县令也留了小心眼,他可是个聪明人,对滴血认亲很不确定,还是这个熟悉人的指认才是把握的,虽然他听了朱余韵的小花招,还忐忑着不知灵不灵,要是能简单的拿下陶三春,何乐而不为。

史县令惊堂木一拍:“林雨春,有你的邻居证明了扒了皮都认识你,你还有何话说?”

“回县令大人,民女有话说,请问吴氏,你说是和我熟悉,扒了几层皮都认得,要是把两个人都扒了皮放一起,你还能认出我来吗?”雨春这样问,意在报复史县令的胡说八道,扒了皮还认得,一个县官审案,竟然歪曲词理,意图给堂下众人增深她是陶三春的印象,竟然讲歪理,愚弄百姓。

吴氏抢着回答,恐怕自己的证据被这丫头抹杀掉:“当然认得,你就是剥了一百人放一起,我也会认清了你。”

“好!”雨春眼瞅吴氏:“请问吴氏,是我和你熟?还是你丈夫和你熟?”

吴氏发愣,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丫头狡猾的很,可别上了她的当:“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雨春一笑:“什么意思也没有,我只是问问。”

吴氏还在发愣,大堂外边却是一阵呼啸:“哇!这个女人不会是傻子吗?跟谁熟都不知道了!”

一个声音又起:“人家还许和野汉子熟哪!和自己的丈夫不亲,哈哈哈!哈哈哈!……”堂外即刻就乱了

喊声,叫声一片:“大老爷审案来扒皮认人的!哇!高招儿!等着看热闹!呜呼!”

堂外的热闹,大老爷也是管不着的,衙役上前驱赶,越赶人越起哄。

柴老不知雨春叫这个真儿是为啥,柴荣却感到这个妹妹有意思,隐隐的觉得雨春在给史县令刨坑,柴荣满脸笑意的期待。

永明几个骂死了吴氏:这个坏女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一定是得了王永昌的好处,来坑雨春。雨春怎么还跟她笑模滋滋的,就应该一把掐死她。

京娘几个听着,把皮扒来扒去的,心里一个劲儿的打冷战,想想血淋淋,反胃都想吐。

吴氏被人说有野汉子,脑子气得发懵:“气急大叫:“你娘才有野汉子,我只有一个丈夫,当然比这个丫头熟悉多了。”

“好!”雨春就是等着接吴氏这句话,转身面向史县令:“县令大人,民女有一请。”

史县令兴致很高,雨春的话好像正中史县令的下怀,看了这丫头是认可这个确认法,真是个傻丫头。

“允许你说。”史县令满脸是笑的发话

王永昌一起坐的秋雪和朱余韵,也都乐了,这个丫头没有多少心眼子,她竟敢接受这样的方法断案,还是岁数小转不开个儿。

“民女请求,用这种方法断案,就要当堂实施,不然不但我不服,堂下的百姓也不会服。”雨春说到此,史县令赶紧打断雨春的话。

“怎么实施你才服?”史县令问。

“大人,很简单的事,既然吴氏和他的丈夫比我还熟,就要先拿她丈夫做实验,为了证明她的眼睛不会认错,还得再找一个人和她丈夫作伴,把两个人都扒了皮,让吴氏从中寻找她的丈夫,县令大人您既然认可这个方法,就请您服其劳,让吴氏从你们二人当中找出丈夫。如果吴氏能认得准确,这场官司我就认输了。”雨春说完,堂上堂下一片哗然。

扒人皮做实验:“好招儿!”

“好!看扒人皮的!”

“县太爷也要挨扒!……”

闹得最热闹的就是堂外,人群都挤哄往前冲,看门的竟然挡不住,冲进大堂一群人,喊声震耳,衙役也不站堂了,全都去维持秩序。

史县令的惊堂木“啪啪!”的猛拍,恨死了这个无知的野丫头,胆敢说扒他的皮,真是疯了。

喊声逐渐消退,人群又被赶出堂外,史县令已经气得半死“啪啪啪啪啪!”惊堂木再次飞拍:“大胆的林雨春,竟敢要扒老爷我的皮,人皮是随便乱扒的吗?”

雨春满脸的笑“大人,不是民女瞎说,大人你最是认同吴氏的方法,扒皮也不是杀人,大人你害得什么怕?

为了证实吴氏是眼罩好使,我就给大人提个建议:“大人嫌疼。就不扒你的皮了,这样吧,把吴氏家里她最熟悉的那条母狗,和县太爷你们家的那条狗扒了皮,放一起让吴氏认,如果她认对了,我就去做陶家人。”雨春说完堂上堂下寂静一片,史县令还没回过神来:这个办法真好,特别的把握,吴氏认不出也不怕,给她做个记号就成了。

史县令正得意着,就听堂外爆笑连天:“哈哈哈哈!哗哗哗!……史县令成狗了!”

“小丫头不大,挺会整治人!好哇!好哇!真好看。”

堂里也都在笑,就连王永昌那一帮也笑喷了,这个丫头真腹黑,把县官糟践苦了,还没有话说。

柴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个丫头真能整治人,高兴死了。

柴荣也笑,楚离和钟离子均捧腹大笑。永明几个笑得打跌,永久干脆就跳起来:“好!前边有大狗!前边有大狗!”史县令气得眼冒金星,惊堂木震得手生疼。

“肃静!肃静!……啪啪啪!这么闹腾,本老爷审不了了!退堂!退堂!……史县令大叫,没人听他的,笑声还在继续。

正文 第221章 骂了县太爷

“大老爷,不能退堂,应该继续下边的验证,这样一个小案子,这么一堂还审不完?”王永昌很瞧不起史县令,一个穷酸,想做皇帝,看他有那福气没有?

说话竟让一个野丫头抓了楞缝,扯了半天让人家骂了一顿,也是吴氏这个该死的婆娘,说认识就得了,还来了个扒皮,就看她欠扒皮了。

史县令心里不悦,自己吃了哑巴亏,还没有好招儿整治这个丫头,自己的一肚子怨气无处发,这个老乌龟也来找自己的晦气。

大怒的史县令惊堂木狠狠的一拍:“大胆,竟敢搅闹公堂,拉下去重打二十板子!”衙役呼啦一围,就抓住王永昌按地上就扬起了板子,朱余韵疾跑到后堂招呼史县令:“你怎么审的案,竟打起了自家人?”

史县令眼睛一瞪:“他和你……”朱余韵吓了一跳,赶紧拦住史县令的话头:“你打了他,谁给你出钱?”

史县令一下子就蔫了,自己的号令已下,自己不合适去收:“你去告诉他们放了他,告诉他,以后不准乱说话!”

“退堂!……退堂!退堂!史县令大喊,他今日可真憋气,肚子里充满了骂人的话,但是不好爆粗口。

自己被一个野丫头引得上钩,被她搅了公堂,还让他王八掉灶坑,憋气又憋火,真正的气死人也。

史县令无法发泄,只有退堂一个招儿、

史县令转身就走,王老财带着秋雪快速的追,王老财的爹哪敢拉后,儿子要和他抢媳妇,秋雪跟他跑,老头可不放心,紧追其后撒丫子跑。

雨春把史县令骂了一个痛快,不骂他心里不高兴,明着骂县太爷可是不行的,打个比喻骂骂他,谁让他老和王老财勾结陷害她。

出得得大堂,看到外边的人群还在聚会,一看雨春出来,人群”呼啦!”就围上来:“雨春姑娘,你的胆子可真大,敢骂县太爷,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招儿?”

“对!对!对!快说说!”人群里七嘴八舌,就是有人竟意儿的起哄。

“谁骂县太爷了?你那么会想,就去骂两句,县太爷都没说我骂他,你可不要乱琢磨,给我上眼药。”雨春就是真的骂,骂完了也不承认,有柴老这样的靠山,骂死你史县令,你也没招儿。

都坐在马车里,柴老还在笑,钟离子均就说:“我可没想到雨春绕来绕去,是想骂史县令,史县令那么奸的一个人,还没有看热闹的醒悟的快。”

楚离说道:“史县令可不是一般的好糊弄的,他岂会十分的信那个滴血认亲,他也是想快刀斩乱麻,麻利的断案,如果强调吴氏的话有理,断案就简单的多了,史县令是想抄近路。

不但近路没抄到,还白挨了顿骂,他也不好和百姓较真儿,越叫他自己越丢人。”

“王永昌恨不得立即就断完了案,猴急的叫喊,倒不明白史县令为何下得去手打王永昌?”钟离子均问楚离。

“有啥奥妙的,王永昌自负自己的天命所归,史县令是上头许的皇帝,现在史县令是利用王永昌的银子,等利用完了,还不一刀宰了王永昌。

王永昌是借史县令的势,等到王永昌借完了势,羽翼丰满了,他更会杀了史县令,自己占了史县令的皇位,这俩家伙都是野心家,谁也容不得谁。”楚离是这样分析的。

柴老微闭二目,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里在暗暗的思量两个人的优缺点,这两个后生也是他看中的,自己只有个唯一的儿子,登了帝位真没有助力,赵家二弟兄是两个人才,可他们是武将,钟离子均和楚离是文武全才的。

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对自己的儿子忠心耿耿,只有联姻。

可是自己没有女儿,就认了个雨春,可是她还小。

别说是赵家弟兄,就连身边这二人都比雨春大得多,其实这俩还是不错的,雨春嫁哪个也不吃亏。

但是不知道雨春的心意?不知她能意属哪个?

雨春会对他们动心吗?

柴老思虑一路。直到了酒店才撂下那些心思:“师父!”楚离来搀扶柴老,柴老躲开楚离的手:“你看我老得不会走了吗?”

楚离笑道:“师父永远不老。”

“马屁精!”柴老哧一声:“臭小子,嘴上叫着师父,真拿我当师父了?”

“真的!真的!真心实意的,师父!师父!我的好师父!”楚离和柴老撒起了娇,雨春一看:楚离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姑娘,他还有这样柔软的一面,一向的严肃哪里去了?十七八的人怎么变成了孩子,大概是想赖着做师父的徒弟,雨春只能想到这些。

钟离子均就笑他;“装的什么女孩子的姿态?”

“什么装的,我本来就是温柔典雅,举止端庄。”楚离开玩笑,这些都是形容女子的词汇,原来楚离也在学雨春要逗大伙笑。

“你学雨春要逗得哄堂大笑?本事差远了。”钟离子均贬楚离:“你没有一点儿笑料的天才,就你那大长脸,说的多逗乐,吓得也没人敢笑。

“钟离子均!,你敢说我脸长?”你的脸才长!”楚离大叫:“你什么朋友,你敢踩我!”

俩人追打起来,简直就是两个孩子。、

这两个严肃的人,今日怎么这样活跃?以前的举止温文,都丢净了。雨春摇头,是人都有活泼的一面,在人前的稳重,看来都是生疏的表现,在一起熟了,都会显现自己真实的一面。

说着,笑着,走进了客栈,永明四个必然也被钟离子均拉来,大家都到了三楼的客房,待京娘几个进了自己的房间,钟离子均又给永明四个安排了房间,永久抢先和冬冬进了一间。

进门永久就问冬冬:“看看,我三姐厉害不?”

冬冬赶紧说:“厉害!厉害!她真能转弯儿骂人。”

“骂他是便宜他,他竟敢和王老财勾结,想算计我三姐,等到时候我会一刀一刀的片了他。”永久比了一个片人的手势。

冬冬的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永久,你长大了当刽子手最合适,要是让你去刮一个人,你一定不会手哆嗦。”

“你这小子真不是厚道的,我有那么狠吗,我也就是想收拾史县令和王老财,第三个目标我还没找到。”永久小眼儿瞪着冬冬:“我发现你也够坏的,第三个目标就是你了。”

“我坏谁了?”冬冬疑惑了,自己又没和谁打过架,又没专门整治过谁,永久胡说八道什么?

“你现在正动心眼子。”永久“嘿嘿!”的一笑。

“尽是胡扯!,人家心里想什么你看得到?”冬冬知道永久就是再鬼,他还能会算出别人想什么咋地?

“你不服?听我说完你就服了,我可能看到每个人的心思,你信不信?”永久小眼睛眨啊眨的。

“谁信你的鬼话!”冬冬鄙视永久一眼:“调皮捣蛋的货,胡说八道就等着挨揍。”

永久把嘴凑到冬冬的耳边:嘟嘟囔囔的几句话,冬冬一家伙就跳了老高:“不许你胡说,当心她揍你!”

“哈哈哈!哈哈哈!……”永久大笑,捅你软肋了,对不对?骗我?你小子还毛嫩。”

“你小子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收拾死你。”冬冬恼羞成怒,没有永久这么猴儿心的,往别人的肚子里瞎猜。

他好像你肚子里的蛔虫,看到人家想什么,不可思议。

冬冬红着个脸,不再搭理永久,躺倒自己的床上就蒙了头,想自己的心事。

永久得逞的笑脸儿洋洋的出了门,悠哉悠哉的在客栈和酒店到处转,钟离子均打楼上下来正遇见永久:“永久,你可不能乱跑,人生地不熟的,担心跑丢了。”

“喂喂喂!,你可真是小瞧永久,丢了你也不会丢了他。”楚离老远的就喊:“永久和我走。”

“干什么去?”永久看看都晌午了,怎么还不开饭,这个小事不用他操心,他就想等着吃现成的:“楚大哥!是不是开饭了?”

“正在等菜上桌,我们过去喝茶。”楚离招呼永久。

钟离子均就喊:“喂!楚离!你怎么就想吃,你回去!永久!跟我走!”

“去哪儿?”永久问:“你们都抢我干什么?”

“抢你就是喜欢你。”钟离子均和楚离几乎就是一齐喊。

“喜欢我?”永久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不是姑娘!……”

钟离子均和楚离苦笑:“这小子想什么呢?你才多大?净想姑娘了。”二人打趣永久,永久脖子一骾:“你们就是在想姑娘。我说的没错吧?”

“这么小的孩子瞎想啥?”俩人都看着永久稀奇:“你不是想媳妇了?”

永久诡异的一笑:“有人想。”

永久拉住楚离,在他耳边,咬了几下,楚离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别乱说!,对你三姐可不好。”

永久诡诈的一笑:“谁叫你们乱想了?”

钟离子均好奇了:“楚离想什么了?”

正文 第222章 知道你们的心

楚离截住钟离子均:“没你的事,不要瞎吵吵,走走走,吃饭去。”楚离拽着钟离子均,钟离子均感到楚离怪怪的,什么事怕人知道,这小子是不是看上那两个美女了?

他倒挺会想的,人家可都是有主的,我二弟惦了半天,都给家人惹了麻烦,楚离可不是二弟那样的蠢人,怎么会不打听不问,就动了心思。

钟离子均出于好奇的心,甩掉楚离的手,,就奔了永久,看看永久的笑脸更是感到奇怪,不由得就问了出来:“永久,楚离搞什么鬼?他是不是惦上了……”

钟离子均没敢题名道姓,只是隐晦的一问。

永久呵呵呵!笑:“钟离大哥,楚大哥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和你想的一样。”永久看着钟离子均直吐舌头。

钟离子均被永久的话震了一跳,这小子看透了自己的心思?自己的念头是刚刚升起的,不可能被他察觉。

“我想啥了?你知道?”钟离子均说:“你觉得你是仙姑,会算?”

“我算得可准了。”永久得意洋洋的,小脸鼓绷绷的,像是开了一朵花。

“你要会算,我就是神仙了。”钟离子均大笑:“哈哈!……永久,你个能吹的。”

“不信,你就附耳过来。”钟离子均还真听永久的话,把耳朵伸得长长的,永久就说了三句,钟离子均就大叫,你懂什么?小孩子瞎胡闹!”

“你是不是声音太高了?要不我替你喊喊。”永久威胁钟离子均,钟离子均吓了一跳,急忙就去捂永久的嘴。永久哪有钟离子均力气大,手一捂上,就挨了永久一口

“喔呀!你怎么下口?”钟离子均简直就就像孩子一样喊叫,直把柴荣都惊得跑了出来。

“什么人!”柴荣大叫一声。一看是钟离子均和永久,不由的就一笑:“你们在闹什么,我还以为有杀手了。

“吃饭了!吃饭了!”永辉出来喊。

柴荣叫道:“快走啊,是不是都不饿?”

“柴大哥,我都饿死了。”永久一步窜出老远,把几个人都丢在了身后:“餐厅在哪里?”永久只顾跑了,吃饭的地方他找不到。

永辉几步就追上永久:“一起走,走那么快,也吃不到头一口。”

到了包间。这里的一桌,有柴老,柴荣。钟离子均和楚离,永明和冬冬永辉都留在这个包间,永久却到了雨春她们那个包间,永辉也十四岁了,跟李雪她们在一起吃饭也不方便,还有京娘,小丫,总是男女大了都不好意思同席。

永久则是个小孩子,他还不愿意和大人喝酒的在一起。

“三姐,怎么还有我们家的烧烤呢?”永久尖叫:“怎么和咱们家的一个味儿?”

“永久。你喊啥?许你做出这个味道。就不许人家做出来?这是钟离家的餐馆。人家钟离二英多聪明,吃了那么多烧烤。还不能琢磨出这个味道。”雨春打断了永久的话。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把烧烤的作料和钟离家唤户籍的事,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手里有银子,陶家人不是银子能解决的,如果银子能解决,她早就抛净手里的银子。

永久脸色明显的黯然,永久现在小,需要读书,他也明白,他想过等几年自己大点儿,雨春要是不干,自己还想开烧烤店,如今别人家都琢磨出了自己家的味道,自己还能有什么优势,不着自己小,可能早就干了起来,不由得一阵酸涩,将来怎么办呢?

雨春看到永久的模样就知道他的小心思,人小鬼大,就是永久这样的人,永久不适合经商,最适合走仕途,雨春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永辉是适合经商的,他的账码很细,脾气又绵软,轻易不会激动,文采不出众,却是会精打细算,算盘打得哗啦响,做事很有耐心。

至于永明,就是个神经大条的,雨春不愿细想永明,想到他就上火,李雪怎么办?

待午饭吃罢,几人都各自回房,雨春抻了下儿李雪的袖子,李雪明白雨春的意思,就悄悄的剎后,和雨春在餐桌前继续坐了下来。

“雪儿姐姐,你决定怎么办了吗?”雨春担忧的问李雪。

“我也不费那个心思想了,如果永明想娶完了我就一走了之,我怎么会嫁他。

如果他还有意思,,我可以等他,不管是他出去几年,我都会等,他回来我才能嫁他。

但是得在他没有另娶的前提下,我等他,他也得等我,别在他领回几个女人的情况下,让我给她做妾,那是不可能的。

我宁可臭到家,也不会与人做妾,我也不会接受我做正妻他纳妾,我是受不了那个气的。”李雪说完,惊得雨春大瞪双睛。

李雪怎么和自己一个想法,也是这么做的,自己的自由恋爱大计划。没有培养出一对情侣,却培养出一个现代自由婚姻的理想主义者。

李雪一定是中自己的毒太深了,一个古代柔弱被人踩在脚下被世人遗弃的女子,竟然变得大胆,和旧理念作斗争的胆量这样充实。

“雪儿姐姐,我支持你。”女人就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能任男人摆布,只许男人放火,不许女人点灯的规矩,雨春是不会遵从的。

“雪儿姐姐,你还是跟永明说清楚的好,你在这里傻等人家,人家要是娶回了一帮,倒时人家还得说:我可没让你等我。

他承诺等你,你才等他,失信是他的事,,他要是不承诺,你也没必要等,有合适的就该考虑自己,不能做个傻乎乎的人。”

“他要是不承诺,我也就死心了,我再也不会接受男人。”李雪的话很坚决。可能李雪被坑怕了,她还是对永明抱着幻想,也是在一起待了那么久,心里比较信任。

怎么办?雨春也是没有好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也只有顺其自然,就看天意吧,好像婚姻不是人力能左右的。

“雪儿姐姐,永明临走你就和他说决断了才好。”雨春想:不能因为自己的红娘行动,耽误了李雪的一生。但愿得李雪别那么死心眼,但愿得她们最后能够得到一个好结局。

雨春看到永久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这小子在搞什么鬼?像个密探似的,鬼魔眼道的。

“进来!”雨春喝住永久,她有一会子了。就看到永久好像要找她,李雪也看出永久好像是有事,说了声:“春儿。我先走,永久好像找你。”李雪回了京娘她俩的房间。

“鬼头鬼脑的试侯啥?”雨春斥责永久一句,永久“嗖!”的一下儿就窜到雨春的跟前,小眼珠贼贼的放光,眨呀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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