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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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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婉也发现了钟离子均的目光,也回瞪了钟离子均一眼。让雨春看着很是好笑。

钟离婉虽然没说茶水难喝,但看她的表情就是那个意思。

雨春不会计较这些,她从来不愿喝茶水,在自己那个时代,她都是喝饮料或是白开水,茶水是很洗油的;吃油少的或是老年人体燥的,喝茶水会眼干涩。她那个时代的身体就不是胖人,总听姥姥说喝茶水眼发干。觉得自己的瘦体质或是少喝茶水好。

柴老也不喜欢喝茶水,其他的人也没有喜茶水的,雨春预备茶叶也就是吃了鱼肉的时候沏几回喝,平常是没人喝茶水的。

也不知道钟离家的人突然来,就是知道雨春也不会给他们专门准备茶叶的,钟离婉她高不高兴雨春倒不理会,自己也不想巴结她活着。

没想到钟离婉的话差一点没把雨春让茶水呛了:“雨春,你就给你师父喝这样的茶?我爷爷送给你俩丫环你就是不领情,要是她们在你身边,让她们提点着你,你怎么也不会慢待了你师父。”

雨春一想:这人挺怪,我慢不慢待我师父,怎么轮到你来指责,想弄两个丫环来管我,她们配不配?

你们钟离家有什么权利指挥别人,雨春不能让钟离二英下不来台,要不是钟离二英的面子,雨春会让她钟离婉下不来台。

雨春不搭钟离婉的话,你就是让她白数落了,说的重了就是不给钟离二英脸面,怎么能让钟离婉白说了自己一通,雨春灿然的笑了:“婉姐姐!我和师父可是情同父女的,我们之间可不是主客的关系,我们天天生活在一起,,可不讲什么慢待快待的。

要说是我今天可算慢待了钟离姐姐,我们可是小家主儿也不懂那些茶道,什么好什么孬的我们可没那见识,今日就是知道钟离姐姐屈尊这里,我还是不懂得什么是好茶,可以待婉姐姐的。”

钟离婉脸一红,早被钟离子均瞪了好几眼心里不服也不敢说了。

钟离子衍却不顾得观察妹妹的举止,他的眼,一眼眼的往门外望,雨春撒了他几眼,明白他的心思,心里就多了不悦:他来干什么,专为自己的小心思来的?

要是让他看到京娘的美貌,还不得馋死他。

雨春站起身对钟离子均说:“钟离公子你们先坐,我给你们续水去。”

雨春就到了李雪的房间:“雪儿姐姐,你和京娘姐姐到我那屋去绣花吧。”

李雪也不问原因,李雪多聪明的人,能不明白雨春的意思,带了活计就去找京娘。

京娘可真是个大家闺秀的派头,整日的为李雪绣嫁妆,不要她帮忙做饭,除了上厕所,她几乎都待在屋里,雨春她们挖野菜,她也不慌慌,雨春就想:京娘可真是个坐深宫的命,怎么那么老实,自从赵匡胤哥俩走后,她的性子就更加内向,天天的只是绣啊绣,好像绣不完的哀愁,绣不完的思念。

雨春看着心里也难过,一个心愿不能得偿的思春女,是这样的哀怨,雨春真的见识到了,怎么劝呢?心结难解。

雨春的嘴在劝人方面还真的是拙。

让李雪两个哀怨的女子坐在一起,那将是什么样的清净,雨春和小丫儿,又端了点心茶水,看看那盘儿已经光了:“几位,喜欢吃就多吃点儿。”

钟离子衍边吃点心边动着眼睛,幸好京娘不愿见人,如果让钟离子衍看到,又得费一番口舌。

“雨春,你的点心是从哪儿买的,一股奶香味儿真的很好吃。”钟离子均很喜欢吃这种点心,哪里有自己决定包下那个铺子,他家里人口多,厨房里就像开点心铺子,每天做很多点心。

“我自己胡乱烤的,没有多好吃的。”雨春一说,钟离婉不干了:“雨春,你的茶水不好喝,点心很好吃,这还叫胡乱做的,用心做也做不出来的。”

“好吃你就多吃点。”雨春暗道:好吃还没能堵住你的嘴。

“雨春,你有这个技术,怎么不开点心铺子。”钟离子均想,要是给爷爷吃到,就会惦记雨春的技术,给爷爷带一点儿尝尝,他又会买下雨春的技术。

钟离子均打定了主意,这个买卖不错。家里有这个铺子,每天都可以吃到这样的点心。

喝罢了茶水,吃罢了点心,钟离子均就给了雨春一个袋子,里边都是银票,是一个季度十家餐馆雨春该得的盈利:“这些是三个月的利润的三成,你可以抓时间到我们府上看账目。”

雨春没去看钟离府麻辣烫餐馆的账目,并不是雨春对他们多信得过或是多放心,这样的合作把握都攥在雨春的手里,作料的方子没有交给钟离家,就是最大的把握,用了多少作料,挣多少钱,她都有数儿,不用查的那么勤。

钟离子均要了几样点心,带回去要自己的爷爷尝尝。

小丫儿就去准备点心,钟离婉却缠住雨春不放:“雨春,带我去拜见你师父。”

雨春感到奇怪,钟离子均他们都知道师父没在家,怎么钟离婉就不知道了呢?

“婉姐姐,我师父不在家,钟离公子可是都知道的,没告诉你吗?”雨春说完观察钟离婉的表情,钟离婉的眼神一闪而过的不悦,但是消失的很快,随后就说:“怎么还没回来?”

雨春想想:她找师父干什么?

雨春没有答钟离婉的话,为什么没回来自己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

人家才走几天,在儿子那里怎么能不多住几天。

那天她和师父去送珍师傅,在县城给珍师傅买礼物,恰巧遇见钟离子均,到县城的麻辣烫餐馆检查,师父和钟离子均聊了一阵儿就告辞了。

钟离子均进门还问了柴老回来没有,自己说没回来,钟离婉难道没有听见?

“雨春,我和哥哥们要到县城的铺子看看,只我一个女孩子很孤单,你能不能陪我去趟县城?”

“婉姐姐,恐怕我是没时间,我种着地呢瓜还是要打蔓子的,真的腾不出时间。”雨春就奇怪,你们去你们家的铺子,你可以找你们自家的姐妹陪,找我是怎么一回事。

“雨春你陪我去一趟,有什么大不了的,求你这一点儿事情就不答应,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钟离婉软磨硬泡的,非得粘着雨春陪她一起去县城,雨春是一定点儿去的心思也没有,如果自己离开家,只李雪、小丫儿、京娘几个在家她也不放心。

要是大秋说的是真的,史县令的衙役一定很快上门,衙役有几个好东西,要是自己不在家,遇到胡来的衙役,看到李雪、京娘两个那么美貌,如果起了邪念,把京娘和李雪拘走,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身边没人保护的弱女子,多大的灾难她们也是抵挡不住的。

正文 第184章 享受美味

雨春再次拒绝了钟离婉的安排,谁知道她想干什么去,非得拉扯着自己给她陪绑,自己忙着呢,活计多得很,谁闲得才去陪她。

见第一面时觉得钟离婉还是个温柔知礼的,今日就看她像不知横竖的,自己那么大了,缠着自己这个比她小不少的,她也不该强人所难。

“婉姐姐,真的对不起,你们是去自家的铺子,随行的还是自己哥哥,还是请你自家的姐妹作伴吧,我们小户人家跟你们大户没的比,我们是靠自己劳作生存的,没有为**持吃食的下人,出去闲玩儿,我不舍得耽误功夫,,还望婉姐姐谅解。”雨春说罢,就甩开钟离婉和钟离子均弟兄送别。

可是才走到大门口,钟离婉再次截住雨春,看她满脸的笑,满口的贝齿一露出,面上的笑容更灿烂,拉住了雨春再次的回客厅,出言可是温柔的很:“雨春,你了解你师父吗?你知道你师父的身份吗?”

雨春感到钟离婉今天怪怪的,问她师父的的身份干什么?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和我师父只是萍水相逢,我从来不刨根问底,我也不会猜疑师父的身份,师父不管是什么身份,他就是我的师父。”

钟离婉的眼神斜睨雨春,好像在探究什么,满眼的都是疑问:“你真的不知道你师父的身份?”

“师父的身份就是柴大哥的父亲,这有什么疑问吗?”雨春感到钟离婉阴阳怪气的。老审问师父的身份干什么?

雨春把钟离婉的问话在脑海里转了几圈儿,突然猛醒,钟离浩升是后汉的大臣,柴荣要是现任皇帝郭威的妻侄,钟离浩升一定认识柴老父子,想起那一次到钟离府做麻辣烫,他二人谈了很久。

钟离婉老问师父的身份,难道她不知道吗,他爷爷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

看起来 ,她是在试探,试探我有什么用呢?

雨春苦思冥想,真猜不透钟离婉的意思。

要自己陪她去县城,是不是她想……雨春还是糊涂。

想到,钟离婉要是知道柴荣是郭威的内侄。她想做皇后吗,她怎么知道郭威能让柴荣继承大统?

雨春突然想到郭威的家人还有家族的人,都让后汉的皇帝刘承佑杀光了,郭威没有后人,只有选了柴家唯一的后人,柴荣过继为自己的养子。把皇位让给他。

钟离婉既然知道柴荣的底细,还跟自己老探究什么?

她想做柴荣的皇后。直接让她爷爷找人提亲就是了。

莫非因为师父的关系,自己挡了她的皇后路?雨春最讨厌那些女人怀疑她的心思。

所以对钟离婉的探究,干脆就是一问三不知,其实自己就是什么也不知道。

钟离婉没能达到目的。心里自然是不悦的,雨春就是不想看人脸色,什么都装作不知不懂不理会。

乐乐呵呵的送钟离家的人走了,雨春就和李雪、小丫儿三个人准备晚上的饭。高粱米、小米,荞麦三种混合面的大菜饽饽。小丫负责剁菜,三种菜也分开包,苦麻菜是比较苦,用凉水拔了三遍,尝尝苦味不大了,数婆婆丁的苦味儿小,只用凉水泡了一下,苣荬菜泡了一遍。

小丫儿抡起两把菜刀,“咔咔咔“的俩手轮换起伏,剁得那叫快,一小会儿就剁好一样儿。

李雪就挤馅子,一份一份的答对作料,再把熬好的猪油每份馅子里都舀了几大瓢子,里边不少的油梭子。

再加香油。雨春自制的椒盐。胡椒粉。芥末粉、每样都放上一点,用于掩盖几种菜的苦涩,胡辣粉一搀和,野菜的土腥味儿也吃不出来的,这菜馅儿和得就是人间美味了。

雨春把面烫好,揣的胶黏胶黏的,三个大铁锅都洗刷利索,同时点起了火,待锅里暴热,三个人一齐下手。

跟前一盆凉水,包菜饽饽手上需要沾凉水,跟揉馒头用薄面是一个道理,就是怕沾手。

“我包一个试试行不行?”京娘甜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三人齐齐的回头,京娘来到了她们身边:“京娘姐姐,你绣了一天花儿,累了一天眼睛,你歇着吧。包菜饽饽没什么技术含量,两句话你就会了。”雨春知道京娘是很好学的,来此就跟她学了好几样,可是这包菜饽饽皇宫里可用不上,皇帝没有喜欢吃菜饽饽的。

京娘非得要试试:“女子该会干的,我不少不会的。”

“京娘姐姐你喜欢,我就让给你了。”雨春退后一步,让京娘洗干净手,在水盆里沾了水,雨春挖了一块面,沾了水就交给京娘怎么拍成片儿。

“京娘姐姐,只要手不沾面就好,觉得一粘就沾水。”雨春做出了示范,抓了一大把馅子放到手里的面片上,俩手轮转着往一起收拢面皮,手一粘就沾水,收拢的越来越小,最后严丝合缝,沾点水,把饽饽拍得溜光,稍稍的做出扁平状,往大热的铁锅上“啪!”的一声,就黏黏的贴上了:“京娘姐姐,包菜饽饽的最主要的技术是要知道把锅烧的特别热,饽饽贴上就会沾得结结实实的,要是凉锅,饽饽贴上去就“滋溜”一下儿掉到锅底了。

包菜饽饽在此时都要饭蒸子,就是和瓦罐一样的带眼儿的,搁在锅底上,上边还可以蒸开水,饭蒸子的作用就是防止锅贴的菜饽饽或饼子掉下水,也起到了蒸屉一样的作用,还防止锅底的水溢得太猛,总之它的作用不小。

京娘真是个聪明的,雨春也是会做师傅,包了两个就熟练了,还包起了兴致,雨春这时就变成了闲人。添了几把火,就看着她们包。

这三大锅,每锅就是两圈儿,等包完,盖好了锅盖,小丫去厕所了,三个人就每人守着一个锅,雨春教给京娘怎么能烧好这个火:“得烧细细的火,贴饼子。菜饽饽可不能烧大火的,要小火儿慢慢的熟。”

这个时代是没有钟表的,雨春也用不好什么滴漏沙漏的,只好大估摸时间,像那些老人一样,闻着锅里的气体的味道。是生是熟,全凭气味儿来判断,历练了很长时间,雨春才掌握好生熟的准确性。

雨春还真想后世的钟表,电子表是不可能实现理想的,就是以前的闹钟。雨春觉得也做不了,就闹钟的发条。恐怕古代人是做不了的,雨春不知道发条是什么钢做的,觉得研究闹钟比缝纫机复杂的多,主要是自己对那玩意儿一点也不熟悉。

雨春坐着烧火也在想事情,李雪闻到了糊味儿:“雨春,谁的锅糊了?”

雨春快速的起身,闻一闻:“我把锅烧糊了。”

小丫进来了:“雨春。我替你烧。”

李雪说:“雨春的锅熟了,我的只添一把火也熟了。”她又闻闻京娘的锅:“京娘的火小了。再烧几把也行了。”

李雪就是烧火老手了,在甄寡妇家时,甄寡妇何时做过饭,李雪就是下地回来,甄寡妇也等着李雪做饭,甄寡妇可是个最会享福的。

李雪觉得菜饽饽焖好了,就把事先刷好的三个大竹筐,准备到锅台上,京娘也帮着铲起了饽饽,圆溜溜的饽饽,焦脆的咖渣,香香的味道儿,看着就馋人,等铲完,收拾好了锅灶,四个人每人捧了一个“咔咔”的开吃。

咖渣酥脆,一嚼真是咔咔的响,里边的馅子喷香,一咬一流油,简直比肉饺子好吃。

菜饽饽就大蒜,吃得直冒汗,几个人哪有了淑女形象,招引得京娘都大嚼大咽了,李雪在甄寡妇那里虽然都是她做饭,也没有做过这么香的菜饽饽,李雪虽然斯文,可是乡村女子可没有官宦家那样细嚼慢咽,小口小口的吃的习惯,不大的功夫,每人就干掉两个,吃的个个的小脸儿都冒了汗。

这顿饭吃的才叫饱,比炖肉饱多了,

其实谁干吃炖肉,也不可能吃饱的,那玩意儿多腻人,能吃饱才怪,可没有这大菜饽饽吃的坐实。

永辉几个也是很快就回来了,每人拿走了两三个,跑书房去吃了。

这样的饭做着费事,吃完省事,不用洗碗筷。

锅里蒸的开水,喝上半碗就完事。

雨春次日就到高粱地里看自己的瓜种,这瓜长得飞快,三天没见,小香瓜就有大枣那样的个头了,只有二百棵瓜,和小丫儿俩没用多大的功夫就掐完了尖,这些是夏瓜,也是留着自己吃的,还兼留种,雨春在瓜种这方面实践的很少,也就是摸索着来。

“小丫儿,我们回家。”

雨春和小丫才走到高粱地头儿,你说是巧遇还是费尽心机算计好的,正和邢武义打了照面儿,邢武义带着两个孩子,千金和狗宝,两个孩子一身的污垢,袖子上全是抹得鼻涕咖渣,小脸儿漆黑,头发乱蓬蓬的。

邢武义的形象更惨,头发就像炸窝的母鸡,身上全是泥土,衣服破了几个洞,脸上黑一道黄一道儿的。

比以前也瘦了不少。

小丫儿见是他,脸色就是一变:他截着自己干什么?

邢武义看了小丫儿两眼,那俩孩子看小丫儿的眼神可是不善的,狗宝的眼神还没有那么锋利,千金的俩大眼可是把小丫儿瞪了两个大窟窿那么用力。

邢武义却没有搭理小丫,身子出溜就给雨春跪下:“雨春!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偷钱的事都是小丫儿干的,是她递给她后妈的银票,她妈根本都没到老头的屋里去过,小丫才是真正的偷银贼,进衙门的应该是她,你们抓错人了。”

“你还配做人家的父亲,竟然说这样丧天良的话,小丫儿既然拿了银票,为何不留给自己,为什么要给后妈?这个道理说不通的,除非是她后妈逼她干的,你们干过这样的事吧?(

正文 第185章 抗旱的水车做成功。

“不不不!确实是小丫儿起的坏心,她看着了柴老爷子的银票,逼迫她娘进你院子接应她头偷的银票,我们根本就没说来你家做饭,是不是小丫张罗的让她娘来?雨春你是知道的,千真万确是小丫塞给她娘的银票。”邢武义说话可真会钻空隙,这样的脑袋做状师一定会讲歪理的。

雨春气得几乎笑出声,雨春知道,天底下的父亲也是形形色色的,对自己的女儿这样狠的原因是什么呢?大概女儿对男人来说是来的太易了吧。

雨春真的理解不了陶思国,邢武义这类型的父亲,他们对女儿怎么那么恶毒?

有了后妈就有后爹真的一点不假,为了那么一个泄欲工具,连一点儿父女亲情都不留了,竟然绝情到用女儿的死去换后老婆的死,为了自己一家人的好日子,狠心到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你也不要枉费心机巧言令色了,事情的真伪自有法律公断,大老爷断案也不会听你一面之词的。”雨春甩袖子走人,不想搭理这个畜生这样的人,致死也不会有了前思后想的,反省自己的错误,而是以害别人洗脱自己为能事。

“小丫儿,我们走!”雨春拉起小丫儿,她怕小丫儿后,邢武义会逮住打她。

“你们不能走,事情还没有说清楚。”邢武义的速度够快的,“嗖!”家伙就到了雨春前边,挡住了雨春的去路。

他这两天打听到了。这个丫头的师父出了远门儿,趁着这两天一定要说服这个丫头,放弃小丫,再降服小丫儿让她去替司氏顶罪,只要这丫头不管小丫儿的事了,小丫儿还不是任自己拿捏,这丫头一个小孩子,有什么正经章程,只要自己狠说小丫儿的罪过。谁身边喜欢留一个贼,这丫头一翻脸,小丫就完蛋了,她只有回自己家,到时候她就铁铁的是为司氏顶缸的了。

“雨春的眼一横,滚一边去。好狗不挡道的。”雨春满脸的都是厌恶,自己婆娘做的事,硬往自己的女儿身上安,真是人嘴两层皮,死人也能说活的人还真是大有人在,

雨春才迈了一步。邢武义的两个孩子也扑过来挡她的路,雨春真想几脚踹趴下他们。胆子还真是够大的,明知道她有武功的人,竟敢死拦住他不放行。

邢武义的目的是明摆的,就是要诬陷小丫儿,换出自己的婆娘,小丫儿怎么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

雨春脑海里急剧的思索,邢武义看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贼真是小丫做的一样。

雨春倒想听听邢武义还有什么花招儿。

邢武义看雨春没有急着走,他要抓住有利时机:“雨春。小丫儿真的是个贼,她偷了你很多东西。”

邢武义伸手进怀,抓出来一大包,猫腰就摊在了地上:“雨春你看。”

雨春低头一瞧,荷包就有好几个,有布头绣的枕套,手绢,鞋面,肚兜,还有两个布娃娃。雨春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屋里学刺绣时一大群人绣的,绣工可是不错的,雨春准备卖钱的绣品。

邢武义说是小丫儿偷的,雨春真不敢置信,小丫恨极了司氏,她怎么会为司氏偷这些,她也不喜欢司氏的孩子,为什么要为他们偷娃娃?小丫儿在学刺绣期间根本没离开过家里,交给司氏也是不可能的,司氏每晚回家都是和那个小媳妇一起的,就这两个布娃娃也带不出去的。

偷东西的一定另有其人。

“这些东西怎么能怎么能证明小丫儿有罪呢?这些都是我扔掉的,我院子里的人谁都可以随便拿着玩儿的,是小丫儿送给千金和狗宝的也有可能。”雨春这样说,是专引蛇出洞的。

狗宝一听急眼了:“就是小丫儿让我拿的。”狗宝听了阵子不对劲儿,自己娘拿银票,就说是小丫给的就没有罪了,自己偷拿了这么多东西,他也怕进笼子,人家雨春都是说小丫给自己的了,自己得赶紧接茬,可别再抖搂出自己偷东西的事,像娘一样进去受罪,那天他们父子去了监狱,娘的惨样儿他看着怕极了,娘也说是小丫偷的,自己说是小丫给的,肯定就是小丫儿偷的。

小丫的身子已经抖如筛糠:“你个混蛋,我给你了吗?”

“就是你给的!就是你给的!”根本就记住他娘的话,咬定小丫儿给的,就没有自己家的事了。

雨春“嘿嘿!”的笑:“真好玩,邢武义!你和司氏演的戏,看你的儿子学得多快,你们一家早就做好了盘子,一步一步的都设计好了。

第一步:逼迫小丫儿偷我师父的一百两银票,这个梦没做成。

第二步就设计进我家自己实施,竟敢在我师父的酒里下药,我师父没有中计,司氏就把喝了药的小丫推给我师父。

见我师父没有动小丫儿的意思,司氏就以为我师父看上了她,脱了裤子就进里间,发现了柜子上的银票,就赶紧揣在怀里,硬气得认为自己成了主母,大模大样的躺在我师父的被窝里,等着被宠幸。

是不是还做着几千几万两银子的春秋大梦?

你装伤重卧床,博得小丫儿的同情,你们装尽了一双父母的慈爱,假装可怜,打动小丫儿为你们奔走。

你们算计好好的,知道我这里正在找人做饭,司氏的饭做得也好,你们已经成竹在胸,根本不用你们说,小丫儿为了救你性命,一定会义无反顾的为你说项。

你们还设计好了一切,让狗宝偷了这些东西,到时司氏如果失败,以这些东西证明小丫儿是贼,我身边岂能容个贼,必定会打发小丫回去,小丫无路可走,一定会回你家,以你对小丫儿性子的了解,只要我不管小丫儿,你就有办法儿让小丫儿给司氏去顶罪,我说的要是一句没猜对,我把姓氏倒过来写。

雨春怒哼一声,事情明白的很,你还不让路,是等我揍你,还是让我把狗宝这个小偷儿狠揍一顿。

邢武义的脸也看不到什么颜色,只是冷汗涔涔的顺着下巴滴下去,出现了满脸的黑黄沟壑,嘴唇哆嗦,浑身颤抖,俩手扎撒,双腿一软,出溜就坐在地上。

雨春说:“小丫儿,我们走。”

小丫恨恨的看了邢武义一眼随在雨春的身后,踉踉跄跄的走,她的腿还在哆嗦,心里的滋味倒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

雨春的气恼还没消散,回家里连饭也没吃,把的菜扔下,告诉了李雪一声,就去了雇套的老孙头头家。老李笋头正在吃午饭,看到雨春来了,眼睛就是一亮:又送银子来了。

”雨春姑娘快请坐。”老李孙头的婆娘高兴得打了招呼;“雨春尝尝大娘的手艺。”孙大娘端了个碗,拿起了筷子就给雨春夹筐里的饽饽,雨春忙说:“大娘,我已经吃得饱饱的了,等我以后空肚来再尝您的手艺,看着一定很好吃,可是我实在是吃不进去了,谢谢大娘的好意了。”

孙大娘也不再让了,给雨春倒了碗水:“东西不吃,水是一定要喝的。”雨春道了谢,接过碗喝了一口。

老孙头急着问了:“雨春,今个儿拉什么东西?

“孙大爷,到镇上铁匠铺,拉点儿铁活儿。”雨春说了,老孙头感到奇怪,这丫头又改卖铁器了?

雨春不细说,他也不多问急忙的吃了饭就就赶车拉着雨春去了镇上。

等到了铁匠铺,伙计们抬出东西一看,老孙头就有些看懵了:“雨春,这是什么东西?”

老孙头没有见过,长长的几节铁桶,还有一道弯弯的,铁链子摞了一大堆,还有提漏一样的物件,到底是干什么的?

老孙头疑惑的看着雨春,雨春就说:“孙大爷,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们快点儿装车回去,伙计们把这些铁活给装好,一点不用老孙头费劲,老孙头乐得扬鞭赶车往回走。

老孙头还一个劲儿的问,雨春也就告诉了老孙头,老孙头说:“我也见过水车,跟你这个不一样,有脚踏的,有人推的,可没见过手摇的,这能行吗,一个人干,可是力气活儿,能提上来水吗?”

“我也是只听人说的,自己就这么做了,好不好使只有安装好才知道,不行的话再修改。”雨春却是对这东西只是个记忆,她可是初次做这个,什么功能都是估计的,有待实践是真的。

听说这个时代只有南方种水稻的地方才用水车,自己也没有条件到南方去买,或是看看学学,大概南方的水车也没有后世的先进。

这个庞然大物一拉进了院里,连京娘都跑出来看热闹,李雪小丫儿一个劲儿的问:“雨春,这是干什么用的?是啥玩意儿?”

京娘瞪眼瞧了一阵,她竟然猜到了是啥:“水车!雨春!你做这干啥?”

雨春满面春风,笑得合不拢嘴,京娘竟然猜到了是水车,证明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像水车就好,自己也有信心是可以成功的。

正文 第186章 官差唬小孩子

要是师父在家里,明天就可以安装了,自己这些人,可玩不转这个东西,没那么大的劲啊。

只有卸车了,有老孙头帮忙,倒也不算回事。

雨春付了老孙头双倍的工钱,老孙头赶车乐颠颠的走了,边走边喊:“雨春有活计喊大叔就好,大叔多忙,也得先依着你。”

雨春高声答应:“好了,我听到了!”

雨春就问京娘:“京娘姐姐,你们家是南方的,你也见过这个?你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雨春,这个我当然见过了,我们庄子里有稻田,旱年头还用水车车水。”

“京娘姐姐快讲讲,你们那儿的水车是什么样的。”雨春想:自己的水车要是不行的话,就照南方的水车改造,这玩意就是铁贵,改造的话,这些铁还是可以用的,一点儿也糟践不了。

京娘把南方的水车描述了一遍,真不愧是做娘娘的料,口才也是极好的,头脑是极灵敏的,雨春听了真是明白。

自己的水车和南方的比,自己制造的太小巧了,原来南方的才真是庞然大物,人家是引河水灌溉的,看来自己设计的还真适用北方小型灌溉,一家一户的几亩地,只有用这样的水车。

原来南方都是产稻大户,大型的水车都是大地主用于大片的水稻灌溉,自己的虽然不先进,但很适用这样小的山区小户人家抗旱使用。

雨春心里既熨帖又踏实,今年过了麦秋如果再像去年那样旱。可不能种不上地了。

雨春几个就水车的问题谈开了兴趣,第二日,也没人绣花了,又围着水车讨论起种什么的问题。

快到晌午了,做什么饭吃呢?几人正在研究,雨春说:“我今天高兴,吃什么都香。”

李雪是个不会挑剔的,这顿饭她是不会点的,小丫从来都不会说自己想吃什么。雨春征求她的意见,小丫儿只是摇头。

只有京娘没有发表言论了,雨春点了京娘的名:“京娘姐姐,今天你决定做什么饭,就只有咱们四个,四夏就是个吃货。只要好吃她就乐意,多做些,让四夏给秋秋带点儿。”

京娘看几个人都不说愿意吃什么,京娘就想到了南方的糯稻米,离家这么长时间,很想家乡的糯米饭吃:“雨春。我们晌午吃黏米饭怎么样?”

“对呀!”雨春得京娘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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