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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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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没有功夫在家里干这个干那个的,小丫儿却说要为柴老收拾屋子,每天都要过去柴老屋子一趟,柴老一个人干干净净的,哪需要天天收拾,雨春深感不解,柴老也说不用她们帮着收拾,可是小丫儿还是天天照常,雨春也不阻止她,倒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踏实快乐的日子真像翻书篇一样的快速流转,天气渐渐微寒,过几天就要种麦子了,雨春已经找好了两具套,买好了麦种又置了四亩麦地。用七亩的种麦子,过年后用二亩的种杂粮。

准备好了一切,压下置地种麦子的喜悦,雨春还要继续刺绣,今天吃过早饭才到了四婶的家里,一进院,就感觉到气氛不对,秋秋的眼睛是红的,冬冬也愤愤的,几个孩子都是变颜变色的。

正文 第121章 一对七

“怎么了?”雨春急着问。

秋秋“哇!”的一声就哭了:“舅舅打雪儿姐!呜呜呜!”秋秋嚎起来了。

舅舅?秋秋的舅舅打李雪?那一定是李雪的爹了。雨春快步到了屋门前,听到里边的吵吵声,是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听出是魏四婶,另一个很生疏。

雨春感觉到不妙,好像是李雪有了麻烦,敢来抢她最亲近的姐姐,活腻味了呀!

雨春跨进四婶的小屋门槛,见到的是满满的一屋子人,数了数不认识的是三男四女,李雪在哭,魏四婶也是满脸的泪,见到了雨春,眼里都闪过了光亮。

雨春问四婶:“四婶我们等着做活儿,让他们都出去吧!”雨春开口就不客气。

男女七个正在审视进来的雨春,见这样一个小姑娘水灵又俊俏,一个胖女人当即就相中了,要是给自己的傻儿子做媳妇,会不会生出聪明的孙子呢?

雨春不知她的花花肠子,要是听到她的心声,非得踹碎她那不要脸的屁股。

突然听到雨春不客气的话,全都要炸毛儿,还没等发作呢,雨春的话又出了口:“怎么还不动?”

一个瘦女人开口了:“你什么人?这又不是你家,凭什么撵我们?”

“不是我家怎么的?这个屋租给我了,你们是哪里的野人敢私闯民宅?”雨春就是来不客气的,她听了几句就明白了,这是李雪的家人找来了,要做什么没弄明白,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好事李雪绝对不会哭的。

一进门看到一屋子的人,一定不是来关心李雪的。打狼似的一群,一定是要动武力的,李雪的家人几年都不登门了,突然的上来一定是没安好心的。

是否听到甄寡妇放了李雪,打了再次卖李雪的主意?

一个小姑娘这么大帮人是不会惧的。

“你说是你租的就是你的,这可是我小姑子的房子。”一个矮个的女人截住了雨春的话。

雨春嘿嘿!一笑,一口贝齿白花花的,差点儿晃花不错眼盯着雨春的胖女人的眼睛,神情恍惚了一下儿:这么美的姑娘,自己家得不到就可惜了。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就站稳点儿。”雨春是在磨蹭时间。她虽然练了几个月的功夫,这帮人齐上她是打不过的,她人小力微。没有师父壮胆撑腰是没底的。

雨春根据自己的感觉就想把这帮人赶出院子才痛快,看着他们怎么就那样不顺眼,敢来再次祸害她的雪儿姐姐,就得让他们一次吓破胆。

雨春转话就问魏四婶:“四婶,他们是干什么的?”魏四婶正不好意思求雨春帮忙。她已经帮了她们太多,一次一次的给雨春添麻烦,她就觉得自家没本事,事事都找人帮忙,心里很不落忍的。

雨春的一问,魏四婶急着就开了口:“这些人都是我娘家人。”魏四婶用手指着:“那个是李雪的生父。那个是李雪的继母,那几个是是李雪继母的娘家人。”她指了两个年轻姑娘,都是李雪继母的娘家侄女。两个女子和李雪般大,长得自然不是跟李雪能比的。

雨春什么都明白了,四婶还没说完什么事,雨春就猜到是李雪的继母找了娘家人来收拾李雪的,不然她们可没有到四婶家的原因。

魏四婶继续说:“李雪的亲爹卖了李雪一次。再次找来还想卖她,给李雪找了个主儿去做妾。”

那个瘦女人就是李雪的后娘。听到四婶的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卖她一次二次的,甄寡妇可是个富裕的主儿,嫁过来也是享福的,是她自己扫帚星的命克死了自己的男人,没那个命享怨得上谁,家里可没得甄寡妇的银子,还白搭了不少嫁妆,。”女人说的真的似的,好强悍的嘴,无理抢三分,真是个不要脸的。

雨春是听过李雪的家里情况的,她的后娘好几个女儿:“这么好的主儿你怎么不把你亲生的女儿嫁过来,不是你对继女比自己的亲生还好吧?”

“我就是对李雪最好的。”瘦女人还顺杆爬上了。

雨春冷笑一声:“这次又把李雪‘w…r…w…h…u。c…o…m‘卖了多少银子?”

“谁卖她啦!”瘦女人尖叫一声:“你一个外人想作死,敢管我们的家务事!”

“我可不是外人,我与雪儿是结拜的姐妹,谁敢欺负雪儿姐姐我是会管的。”

听了雨春的话,瘦女人暴跳起来:“什么结义,算个屁!你就是她亲姐姐也管不了我们做父母的该做的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一个女儿该尊从的孝道,我们是给她安排终身大事,你管得着吗?你呀?”

瘦女人还挺能白话的,雨春笑了,笑得却是那么冷,看得盯着她咬牙的瘦女人打了个哆嗦,这小丫头好厉害,那俩眼神像要杀人,瘦女人的颈子缩了缩,伸手不自觉的摸向了脖子。

雨春看见了瘦女人畏缩了的样子,冷哼!一声:“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纯粹强词夺理,你不明白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李雪和四婶明显的就是一振,脸上有了镇定的自然。

“你们还知道不?初嫁由父母,在家由自身。”雨春狠狠瞪了一眼李雪的爹,眼睛眯着,那冷酷的眼神儿就像锋利的飞刀插进他的心脏。

雨春继续说:“何况是你们把女儿卖了钱的,李雪已经不是李家的人,买李雪的甄寡妇已经把李雪放了自由身,李雪再也不是什么人随便摆弄的棋子,任人揉捏的面团子了,你腆脸妄想再次的卖女儿,简直都是在做春秋大梦,赶紧离开这里还有你们的一分脸面,不然,有你们的好瞧!”

雨春说罢就没了下言,以李雪的身份和她的认识,这些话她是说不出来的,他就是说得出,对他父亲也是不好使的,仗着是她的父亲就想一辈子控制做女儿的,以父亲的身份辖制女儿不敢反抗,如果反抗就是大不孝的罪名一扣,古代的女子都是扛不住的。

占了一个身份就永远摆布女儿的命运,都是那些做父母的最大的杀手锏。

女子受害还不都是这个原因。

李雪继母的娘家人就开始吵吵,特别是那两个年轻女子开始鄙视李雪:“你一个再嫁的寡妇有什么得色的,做妾还不去,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李雪忍着眼泪不敢回嘴,四婶却说了一句:“真是不知礼仪的粗鄙丫头。”

那两个女子怪叫一声:“你这个泼妇敢骂我们?”

雨春冷笑:“骂你是轻的,这样的两个不知尊老爱幼的泼皮丫头,就该摰嘴巴,骂自己的表姐是什么东西,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们两个真正的泼妇还敢辱骂长辈,你们俩要是识抬举的就自己嫁了,有那么好的主你们自己为何不去?,抢着嫁也不会让给别人?”雨春是不给她们留情面的,这种人是不要脸面的。

两个丫头都是十五六的壮实丫头,嘴上吃了亏,自然不怕比她们矮半头比她们瘦了不少的雨春,两个人一打眼色就挤到雨春身边,突然就伸出手抓向了雨春的脸。

雨春没想到她们这样疯狂,手到了眼前才意识到她们要抓花自己的,这两个家伙真是泼辣的,想把人毁容这样恶毒的招数也干得出来。

雨春瞬间就明白了她们的意图,好恶毒!雨春的头往高一抬,女子的手却抓住了雨春的衣领,雨春的手也已经攥住了女子的腕子,就那样轻轻的一攥,女子的脸色就变成了白布。

疼的,雨春并没有使出全力,另一个女子的手比这个的稍慢,雨春已经牵着前者的腕子一步窜到了四婶的床上,后边那个女子的手就落了空,尖叫之声后,再一个尖叫,后者的腕子被雨春踢了回去。

这就是刹那间发生的事,人们愣怔之后,俩女子的娘亲见是自己凶悍不会吃亏的女儿反吃了亏,顿时激怒了。

两个女人又同时上了,为吃亏的女儿讨债,她们可没吃过这样的亏,凶狠地扑上来厮打雨春,雨春却不慌不忙,对着她们的手每人给了一脚,雨春盯着呢,李雪的后娘没动,在一旁冷眼看着。

两个老女人哭声更惨,因为雨春加大了脚劲,两个欺负一个她们的娘还来帮凶。

不给她们点儿颜色看看就不知谁是开染坊的。

屋里一片大乱,四个女人嚎叫声,怒骂声震耳欲聋,雨春清闲的看着自己的成果,为李雪爽了阵子。

李雪与四婶也是冷眼瞧着,雨春不吃亏她们就不伸手,雨春要是吃亏的话四婶绝不会那么老实等着,

只是震惊的神色让四婶和李雪张大了嘴巴,也震惊透了李雪娘家的三个男人。

李雪后娘的两个哥哥震惊之余,回过神来就是震怒,这个小小的野丫头竟打伤了他们的妻女,他们不会想到雨春有功夫,只是以为,就是一个泼辣野蛮的疯丫头,她的两个女儿还经常打人呢。

恨不得一下子掐死这个丫头,两个男人又是一齐上,雨春看到两个男人那样凶很并没有惧怕,如果七个人一齐上打她,她会吃亏的,一波一波的上,她就不犯愁了,打游击战术可是最保险的。

正文 第122章 偷人

两个男人看到雨春给了他们一脸的鄙视,勃然大怒:“臭丫头,竟敢对我们孙家不敬,你是找死!”俩人已经恨得呲牙咧嘴“呜嚎!”几声就打向雨春。

雨春一返身,从窗户就跳到院子里,她的气已经出的差不多了,听到了师父说话的声音,这些个肉墩子都留给师父吧。

俩男人看起来真是泼皮,要不然李雪的后娘也不会找他们帮忙,哪有俩大男人打一个小女孩的?还恬不知耻追到院子里。

雨春一跳三尺高,迅速登上四婶家的猪圈窝,跳上了厢房,俩男人嘴上骂着,就要上厢房,柴老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你们是不是男人?挺大俩人打一个孩子,真是一点儿脸面都不想要了。”

柴老的话不但没让俩人愧疚,对柴老却大动起了肝火:“哪来的野老糟头子,敢挡爷爷 杀这个臭丫头,你也是想死的。”

只听到柴老的一句话:“你们是不该死的?就让你们享受享受生不如死!”

柴老的话音儿才落,雨春都没看到他做什么,俩人已经全成了了狗趴。躺在地上冒白沫,雨春大奇,师父这是什么招数,太厉害了。自己要有这两下子就帅呆了。

师父说让他们生不如死,是不是这俩人以后就好不了,总这样抽抽了?

是不是太狠了点儿?雨春只是偷偷想,当面问师父她是不敢的。

屋里的人都跑了出来,李雪的爹看到两个舅子这德行,闭上了臭嘴不敢吱声,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敢问明白吗?看柴老阎王爷一样的脸,他早猜到是帮那个丫头的,只怪两个舅子太狂妄,打一个小孩子是站不住理的。

现在这样想了。是吓的,刚才为何不阻止他们?

四个女人围着他们家的男人连嚎带叫,看柴老的样子她们也怕了,可是还是不甘心的,虽然没看到柴老动手,就认定是柴老打的。

这人回家是要治病的,自己家怎么掏得出医药费,怎么也得讹老头一把,她们鼓鼓勇气,要把钱抓到手。就瞪眼说是他打的,他还敢打女人咋的?

俩人一使眼色,也不哭了。找柴老讨公道:“老爷子,你把我们当家的打成这样,医药费可得你负担。”

柴老连看他们一眼都没有,别说接她们的话。四婶接了话茬儿:“俩人是抽风了,哪是被人打的。”

俩女人不乐意了;对着魏四婶就发飘:“”他是你野汉子咋地?你这么向着他。”

魏四婶气得脸通红:“狗嘴里不吐象牙。”这个女人像疯了一样扑向魏四婶,对着魏四婶的脸就挠去。

冬冬、焕焕、和乔乔那个机灵劲儿,抱腿的,抓衣服的,扯胳膊的,对那女人齐齐的下手。女人被弄趴下了,雨春捡了房上的一块砖头砸下来来,正好中了女人的腚墩儿。女人嚎叫着摸了一把。疼得转抹抹。

雨春顺势也给了李雪后娘一转头,想让她们快点走,这个女人就被砸的一下儿坐地上。

最后柴老下令:“再敢登门欺负人,你们几个也会变成俩猪一样的下场,这个院子里可是有狐仙的。转治不讲理害扒人的恶人。”柴老说完就走了。

雨春下房就轰这帮人,李雪的爹面色脑得很。看着魏四婶恶狠狠的说:“你们是有本事了,连娘家都不认了,如今这人都这样了,应该你们掏钱医治,把你们的钱都拿出来。”

魏四婶气得脸通红,他这个六亲不认的人还反而倒打一耙,都是别人的不是了,难免气鼓鼓的声音就不善了:“你此刻装起娘家人,想当初爹娘还在,你就要卖你的妹妹,你要是个有人性的也不会接二连三的卖女儿,你今日来认女儿也就是为了卖她,你还有资格给谁当娘家人?拍拍你的良心扪心自问,你有资格做李雪的爹吗?从今后,你是你,我们和你没有半分关系,喜欢钱你就和钱做一家人好了,我们可高攀不起。

我们别说没钱,就是有也不会着了你这样无情无义的人,白披了一张人皮,没做过一件人事,你赶快的离开,不然我们会把你们轰出去。”魏四婶的一席话气得李雪的爹面似紫茄子。

骂了一声不要脸面的:“我要在河西把你不管娘家的丑事抖搂抖搂,让你的儿女娶不到亲嫁不出去,有你后悔的,李雪的后娘见李雪的爹气得说不出话来,赶紧咬牙切齿的威胁魏四婶。

魏四婶淡然的一笑:“你以为不顾娘家是我的短处,我们河西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我的娘家嫂子是个不正经的,鲁屠夫已经进了笼子,他搞了多少破鞋女人在县衙都招了,这样的娘家我再帮着,世人都会笑话我不知羞丑了,嫂子你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后事,把几个女儿快快的嫁了,等你被浸了猪笼,她们可真的嫁不出去了。”魏四婶的话说的够狠了,以前她可不敢这样训斥兄嫂,魏四婶的胆子也不大,连议论谁家女人不正经的话都不敢说,她腼腆着呢。

今日这样大胆回击她嫂子一定是被她嫂子威胁的恶毒语言气坏了,人要是一旦破开脸也就不会顾及什么隘口的了。

她哥哥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的,李雪的爹不是个硬气的,婆娘是个泼辣的,丈人家比她的日子好过得多,李雪的后娘做闺女都不安分,出了名的不正经才嫁不出去。

李雪的爹贪了丈人陪的五亩地,就认了当王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了十几年了。

如今被自己的妹妹这样揭短,他都要气死了,他认可当王八可不能生婆娘的气,要不是看着地上趴着的那两个,他一定会把自己的妹妹打个半死的,他做事还会想厉害关系的,如果他打了妹妹,房上的那个丫头都不会饶了他的,自己的两个舅子,没有眼力见儿吃了亏那是活该,他可不想蹈他们的覆辙。

李雪的后娘被小姑子揭了她丢人的事,想把小姑子撕碎,可是她的腿像是被卸了一样,费了半天的劲儿才站直了,要想打人是不能如愿了。

她看看她俩嫂子都落了那样的下场,她可担心自己和她们一样回不了家的,她可没有把握住在这里小姑子会不会半夜把她们扔到当街。

李雪的爹跑出了院门四处萨摩,想找辆牛车把他们送回家,看了半天一个没有见到。

魏四婶恨不得把这些瘟神送走,和冬冬耳语了一阵,不多时,冬冬就领来一辆牛车,赶牛车的是一个五十多的老汉,老头看这么多人一车可是超载的,不大愿意给拉,四婶和她说了两句,老汉就高高兴兴的答应了,等把两个抽风的男人抬上车,其余的老汉都不让上车,李雪的后娘拐嘚拐嘚地,她娘家的嫂子扭着屁股也只得跟着牛车走。

雇车的钱是四婶花的,四婶这人还是很爱憎分明的,嘱咐了赶车老汉只拉那两个抽风的,就得让那几个恶婆娘受点罪。

魏四婶的性格渐渐表现了出来,没有经过争斗的人总是那么胆子小,经过了一些事情和有过生死难关的事,人就会泼辣起来,谁也不想等死,都会为命运抗争,谁也不是生来就有强大的灵魂,磨练是最主要的,但愿得李雪能强大起来,好好保护自己,改变自己的命运。

雨春在为这个善良的女子祈福。

雨春匆忙回家吃饭,魏四婶留她,她也没心思留下,她还记着师父那点穴法,心里痒痒,回去跟师父学学。

小丫已经做好了饭菜,今天小丫儿回来的比雨春早了一步,雨春怕自己耽搁晚了误了师父的饭点儿,叫小丫先回家做饭。

小丫儿的饭刚好雨春就进了门,但见师父坐在餐厅,脸色有些阴沉,雨春不明所以的看看师父再看看小丫儿,小丫儿的神色有些慌乱,家里只有小丫儿和师父二人,四夏留在四婶家吃饭了,四夏和秋秋玩在了一起,雨春也有让四夏和四婶的几个孩子学懂事的原因,看看四婶家的孩子就是特别懂事,勤快。

秋秋和四夏般大,四婶天天忙针线,刷碗洗衣都是几个孩子包了,连秋秋都会收拾屋子,刷碗洗衣抢着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相当的有道理,四夏就缺少这样的环境,如果和谷氏一起再待几年,四夏真正就成了一颗歪脖儿树。

三人很快就吃了饭,柴老回了自己的书房,雨春见柴老的脸色,就不敢问点穴的事了。

柴老的屋子是不随便任人进的,雨春就不许四夏来这里,怕四夏的性子万一起了什么贪心动了柴老的东西,将会造成多尴尬的局面,雨春是明白的。

雨春沏好了茶为柴老送来,每天小丫儿都是抢着来的,今天雨春沏茶她却没吱声,雨春这些日子看到了小丫儿的不对头儿也是在留意她的,今天看到她的反常也就起了疑心。

匆忙来到柴老的书房:“师父喝茶。”看到柴老的脸色还是不好,柴老没说,雨春还是问了:“师父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有什么憋屈的事?”

“柴老的脸色转过来不少:“师父没病,大事是没有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正文 第123章 算计

“师父有什么为难的话就说好了,师徒之间有什么忌讳的。”雨春的话说完柴老就接上了:“师父担心你交友不慎被人坑了。”

“师父有什么话就痛快说,别让我猜来猜去的费脑子。”

“好,那师父就直说,你别怪师父小气,我丢了一百两银子真觉得疼得慌。”柴老说完雨春就笑了:“师父,你的银子丢不了的,我马上就给你找回来。”

柴老就是一怔:“哦?你知道是谁拿的。”

雨春就是一笑:“多明显的事情我再猜不着,不就得被人卖掉给人家数银子了,师父一定是天天数那些银票,所以才发现的这样快。”

柴老笑得像个狐狸了:“小黄毛丫头的心眼子真多,你还想不想留着那丫头,不然就撵她走。”

“孰能无过,善莫大焉,无错的人就是圣人了,她不是那样阴暗的人,银子是多,她这次的胆子也不小,徒儿觉得她一定是有原因的,很久我就发现她神不守舍的,我记得好像是她后娘找她回了一次家之后,她就行为异常,撵走她岂不是就等于推她进火坑了吗,还不如以前不救她,她那个后妈会变本加厉的祸害她,小丫儿背叛她的仇孙氏一定记的死死的。

雨春这样说着,柴老点点头:“你是个有容人之量的孩子,你去找她吧,不要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是,师父,你瞧好儿吧。”雨春知会师父后就出去了。

雨春迈步到了小丫儿的房间,里边没有人,又到了厨房,也没找到影子,雨春心里一震:她既得到了银子。一定会快速送出,此刻可能已经到了回家的路上。

雨春迅速到了大门,大门的门栓真的没拴着,雨春决断的就追了出去。

雨春箭步如飞,一路却没有见到小丫儿的身影,雨春有点恍惚起来,莫非自己料错了?

思索一刹,雨春再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到了小丫儿家门,雨春影在一个旮旯。心在嘭嘭的跳,她料到小丫儿要是回家,一定是她俩走叉了路。自己的脚步绝对比小丫儿得快上一半,小丫儿是会落在自己后边的,守株待兔,用在此刻最好。

小丫儿比雨春出来的得早有一刻钟,估计小丫儿也快到了。雨春无奈的叹息一声,自己怎么这样不省心?

果不其然,小丫儿飞快的跑着,一边还往后面回头张望,真是一副做贼的样子。

到了自家门前,小丫儿前后左右的望了一圈儿。看起来警惕性还很大。

小丫儿放心的回头看向了自己的家门,正要迈步,面前却堵了一个肉盾。小丫儿的脸色巨变,由红变白,随后就是死灰一样。

她的嘴唇翕动,舌尖儿乱颤,想惊叫。嗓子里像卡了鸡毛,想说话。舌头不好使,想哭却发不出声音。

这个人就僵直在地上,简直就成了一个木偶,被人若是一推,只会倒不会动。

雨春看小丫的样子好像是吓傻了。

雨春又是一叹:胆子这么小,还做自己不愿意不敢做的事。

雨春的手在小丫的眼前晃了几下儿,也不见她的眼珠动弹,雨春心里生出怜惜,可怜的小丫儿,从小受尽了欺凌,与自己的前身受罪是同样的,所以雨春非常能容忍小丫儿。

同病相怜,是人之常情,雨春的性格虽然比陶三春强硬了许多,可她还是个心软的,只要不是坏人,她都可以谅解的。

不能僵持在小丫儿的家门前,如果被小丫儿的父母得知,自己设下的陷阱就会被豺狼躲掉。

雨春拉起小丫儿,她真的变成了木偶,雨春虽然力气大些,拖着一个和自己同等重量的人,也是个苦差事,在进到了另一个胡同,雨春把小丫靠在墙上,扶她站稳,抬手便击打在小丫儿的前额,这地方既不会伤害人命,又可刺激人的头脑清醒。

果然,小丫儿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清醒了过来,扑到雨春身上就是大哭,这个哭声悲哀里满含哀怨,痛苦里藏得满是痛悔,一声高,几声低,愁苦怨恨羞在她的哭声里挥洒的淋漓尽致,哭得雨春也伤心,知道小丫儿难处,知道小丫儿的无奈,自己虽然来自后世,何尝不是也尝尽苦辣酸咸。

小丫的痛苦就是雨春的痛苦,自己现在也没能真正脱离陶家的掌控。

虽然不知道小丫为什么这样做,可是雨春原谅了她:“走,我们回家,这个家永远都不属于你。”

小丫儿突然停止了哭声,目光里充满了坚定,她下定决心再也不会受人威胁。

等到俩人回了雨春的房间,小丫儿把这些天的经过都说了,原来那天小丫儿的后娘假说小丫儿的爹有病,把小丫儿糊弄走,到了他家一看,当真邢武义卧病在床,面色黎黑,气息奄奄,后娘就让小丫儿偷柴老的银子,为邢武义看病,小丫儿拒绝不答应。

最后邢武义露出了凶相,他根本没有什么病,就是看到陶家得了柴老几千两银子,邢武义就起了贪心,她的后娘自然比邢武义还贪婪,多次挑唆邢武义,邢武义胆子就大了。

可是他们找不到理由接近柴老,想到了小丫儿,如果让小丫儿为他们偷出银子,若是被发现,犯事的也是小丫,坐牢的也是小丫儿,就是银子被追回去,也没有他们的罪过,这是个多好的办法,他们不懂得窝赃也是罪不轻的。

小丫儿哪肯答应,说他爹有病都不能打动小丫儿的心,小丫儿的后娘孙氏就设下毒计,威胁小丫儿,如果不给他们偷出一百两的银票,就要把小丫儿的亲娘从刑家坟地挖出来抛尸荒野,小丫无计可施,母亲的尸骨若被刨出,只能狼叼狗拽的暴尸荒野,自己没有银子,没有为母亲埋葬尸骨的那一点点儿的地方。

小丫不答应,邢武义两口子就讽刺小丫儿大不孝,小丫儿被逼无奈,只有答应他们就此一次,如果再有二次,豁出自己身败名裂,要把她们告官的,邢武义夫妻满口的答应,起誓发愿的绝不会再贪心。

笑话,雨春真觉好笑,小丫真是个傻子,这样的理由也能要挟小丫儿,假如邢武义再想卖小丫儿,邢武义定会以这个理由要挟,邢武义的账码算得不错,一百两卖小丫儿当然是得不来的,还想第二次,一百两在一个庄户人家,得种几辈子的地,一百两够这家人花几代的,还想再要,他真是疯了,没看到陶家的下场吗,邢武义这样做,会比陶家的下场还惨。

小丫儿真是太无知了,如果成功了孙氏哪能不惦记第二次,人没有怕钱多的,何况是这样贪婪胆大妄为的人,葬送了自己还不说,邢武义夫妻也是难逃法网的,在古代窝贼脏罪过重得很。

雨春把这些告诉了柴老,柴老却笑了:“邢武义夫妻贪心真大。”

雨春笑说:“贪心大不见得是胆子大,孙氏设了此计,是认为小丫儿给她的银子,她是不犯法的,有罪的只是小丫儿,小丫儿就是替死鬼,孙氏只是个贪财狠辣,心机险恶的女人,她是不懂法律的,无知就无畏,所以她敢觊觎一百两银子,这样的人才最好收拾。

就像那馋嘴的恶狼,只要陷阱里有一只鸡,就会不顾一切的扑进去,孙氏才是一只纯粹的傻狼。”

“春儿,有什么招儿,逮住孙氏那只恶狼?”柴老看雨春的目光,就像看一只小狐狸,雨春感觉有些发毛,柴老那是什么眼神,自己是个最最纯真,最最没心机的小孩子,对不对?

“邢武义家还有几个孩子,没人招呼也不行,看在小丫儿的份上,也不想收拾邢武义,否则邢武义也不能逃脱。

孙氏是个最坏的,留着她,小丫儿永远都不得安生,这样的坏女人就该得到报应,但是别急,等她自己送上门。”

柴老大笑起来:“这小事,别来烦师父,留着你自个儿消遣吧。”

雨春也是大笑,什么淑女形象,是不在她的考虑之内的,可是雨春生来就不是个粗鄙的,前世也是大学生,做过部门销售经理,商场打交道的技巧可是不简单的。

处处得要礼仪为先,一个被人看不上眼的女子绝不会做到那样的位子,今世的她又生的温文尔雅,想粗鄙也是难做到的,有那么多人惦记是最好的证明。

雨春也不与小丫儿多说,自己的计划只有自己才能实现,倒安抚了小丫一顿:“你不用担心你母亲的尸骨无存,邢武义两口子是不敢那样干的,他们只是威胁你,如果他们那样干了,你外祖家一定会找他的麻烦,别看他们对你不好,找邢武义的麻烦他们就是乐意的,娶了后妻,把前妻的娘家看做无物,恨意可能已经气爆你外祖家,对你不好也有这个原因,。

敢刨出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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