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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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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秋的身材像谷氏,膀大腰圆,长期干力气活,力气很大,抓雨春就像抓小鸡,一把就捞到自己身前。

“二冬,帮我拉住她,我去找棒子”大秋想让二冬制住三春,她要拿棒子砸晕三春,她确定永明永辉不是她俩的对手,永明是弟弟,敢违抗她的命令,她就不信。

永明发现情况不对,猛醒过来,大姐是要是要把三春强弄回家,目的不用问了。

永明断喝:“住手!”声音震耳,如雷轰顶,愤怒的脸就像一块三九的冰坨子,既冷又狰狞。

大秋二冬纷纷打起冷战。

雨春看大秋打的主意是想把自己敲晕,再弄去王家,多么恶毒的手段,还口口声声是别人姐姐,这女人比周氏谷氏还坏。

三春不知道是周氏谷氏的授意

74章

雨春恨极了大秋,那个二冬也不是什么好鸟,这家人再放任她们猖狂,自己受欺负也是活该,心里的顾忌全是软弱的表现,从今后再也不要前思后想,谁敢侵略,就用最锐利的武器还击。

大秋瞬间回过神,永明一个毛孩子,她是不怕的,一脚就踢他一边去。

到这份儿上,伪装也没用了,二冬也下了死力制三春。

大秋松手,二冬上手,这个空间,雨春就摸出了袖袋里的水果刀。

雨春的个小,手只能够到大秋的臀部,大秋转身之际,三春就狠狠把刀插入大秋的后腚上边。

哪里的血管神经少雨春是明白的,她也没想让大秋死,杀了大秋她也是偿不了命的,因为这个身体还不是成年人,这个时代的法律小孩子杀人也是不偿命的。

可雨春不是特狠的人,她只是想教训大秋这样疯狂的人,让她以后有了顾忌,不要把别人当待宰的羔羊。

“啊啊啊!……”惨叫声吓得几个孩子跑向内室,二冬的手哪还有力气捉雨春,她傻了,见大秋血流如注,吓得脸色惨白,上下牙打颤,茫然不知所措,噗通一声栽倒,彻底晕了。

永明永辉也傻眼,呆呆发愣,也想不到找郎中救人。

大秋看见血连疼带吓,也晕了。

“怎么办,怎么办?”永明叨咕着,永辉也吓得转圈儿。

永久打开了门,看看雨春:“三姐,我去去找郎中。”

看看这个神情镇定的小孩儿,雨春真的服气,应该他是三十岁的穿越者才对,这么小的孩子,遇见了流血事件,哪有这样镇定,没有一丝慌乱,还能想到找大夫的。

这棵苗子,是个什么样的苗子,能成什么大气,不可估量。

雨春点了点头,告诉永久:“不用让郎中来了,抓两服补血的药就好。”

永久答应走了,雨春扯了块白布,用客人剩的白酒把大秋的伤口洗净,弄了点止血药,扖到了伤口上,包扎好。

并了两张桌子到厨房,把大秋抬到上边。

永明永辉才醒过劲儿:“雨春,不让郎中看看行不行?”

“放心吧,她死不了,伤口并不深,也没有挨着血管。”雨春不在意地说着。

永明用讶异的眼神儿看着雨春:她还懂得没挨着血管,血管是什么永明不懂,可他猜想血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这个妹妹太奇怪,她怎么懂得那么多?

永久抓来了药,雨春已经很累,让陶家折腾几个月,实在是精疲力竭,为了教训她一下儿,还得给她熬药。

永久看到雨春的疲倦,小精灵子赶紧揽过熬药的活儿,刷好煮粥的瓷罐。

雨春怕他烫着,还是接过自己熬,烤肉的炭火还旺着,热完饭还没熄灭,正好熬药。

放在上边不用管,雨春教给永辉掐人中,掐好了二冬,再掐大秋,大秋被掐了四遍才回魂儿。

睁开眼,看清了是三春,恨得牙痒痒,就是一句也没敢骂,雨春和她对瞪,一点也不示弱。

大秋终于泄了气,心里憋屈,只想到了一句话:“你真狠毒。”

雨春冷笑一声:“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个刀了。让我把你女儿卖掉,换大点儿的刀子让你捅两下儿,这个买卖你做不做?

你要是能真把我卖掉,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我会找人把你们的儿女全部拐走卖掉,不信你们就试试。”

大秋二冬听了浑身冰凉,真是后怕,遇上这样好报仇的,她们真是防不了,孩子不能装罐儿养着,可别贪那银子了,女儿还留着自己卖钱,儿子再被拐卖可就绝户了。

俩人脖子后头都冒着凉风,上下牙都磕嘚不停:“好……好……好……,大秋结结巴巴,我们……不……不管你的破事了。”

“大姐,我们走吧。”二冬脸色灰败,她担心三春梦游会杀了她们。

永明真想笑,还是忍着,人真是欺软怕硬,大姐那么凶悍的,竞被雨春那么小的人制服了,武力是个好东西。

永明突然想到了从军。

喝完了药,大秋一再嚷嚷要回家,大黑天的,谁能去送她们,大秋又有伤在身,怎么走。

只好把厅里的桌子搬到厨房,厨房暖和,就让大秋二冬这一帮睡那儿。

好歹对付了一夜,第二天也不会留她们了,大秋一劲儿说:“姐姐是为你好,想让你享富贵,不要跟姐姐这样受穷。”

雨春懒得理她,一句话也没搭她的茬儿,门槛儿都没迈出,姐妹情她可承受不起,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是陶家人。

大秋二冬也不回陶家了,永明雇了驴车送走了她们。

75章找由头发财

盼了一夜,也没盼来大秋二冬的影子,谷氏真的坐不住炕,看看两个床上四个轱辘半宿的狗男女,谷氏非常气愤,气愤有什么办法,她可鼓不起对待三春那样的勇气对付陶思国,只有暗气暗憋。

夜一深,她就觉得浑身冰冷,自己的被子让陶思国抢走,她只盖了四夏小时的一块破垫子,家里的被本来就少,多了两个窑姐儿,受罪的只有谷氏一人。

撑起浑身酸软疼痛的身子,这几天她体重减了一半儿,心里发堵,做了饭还得先孝敬这四个大爷,吃食一抢而光,她是捞不到几口的,日子比最穷困时还难熬。

陶思国的银子藏得紧紧,谷氏的二十两银子干光了,只给了陶永清三两,其余的都偏了这四个,一向霸道的谷氏,锋芒被消磨得没有尖了。

家里的吃食已经光了,谷氏想借着找大秋去一趟永明那里,好歹也能弄点炸鱼回来,好打发陶思国这个祖宗。

她也惦记收服三春的事,迈开酸软的腿,奔了镇上。

本来她的体格走这十几里路算不得什么,今日则不同,身体虽然轻飘了,却是浑身的无力,十五里地竟走了两个时辰。

一进店,四夏就扑了过来:“娘!”昨晚的事四夏还惊魂未定,大秋的血虽然流的不是满地,可是四夏哪见过这个,脸色极不好看,谷氏发现四夏的异样,疑问的目光漂移不定:“怎么了?”

四夏却不接话,谷氏更是疑惑,扯着嘶哑的嗓子喊:“永明永辉!谁欺负四夏了?”

谷氏的眼睛及时地瞪向三春。

在谷氏的心里,林雨春这个名字,她是不会承认的。

眼前这个丫头永远都是三春,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想换名字,门儿都没有。

想脱出自己的掌控,真是日从西出了。

永明永辉永久齐刷刷往谷氏身边一站,谷氏发现三春不理她,气得牙关紧错:“臊丫头!没看到我到了,还装不知道。”

雨春心里冷笑,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非到以命相抵才不妄想了。

此时正值未时客人还没上来,到不至于大乱,可是永明也看出来谷氏的横心不小,对三春那是极度的狠,妄想着还要死死的纠缠。

“娘你干什么来了?”永明明知故问,谷氏的喉咙立即堵了一个大疙瘩。

“我,我怎么不能来了,这里是我儿子的店,臊丫头能在这儿吃香喝辣,我这个亲娘就不能来。”谷氏就认为这店是三春的,三春的就是他儿子的,也是她的。

“娘,你少做梦好不好,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永明的话说的够难听的,谷氏老惦记这店,让他心里鄙视,这店谁也别想要,永明是决定给雨春的。

如果这个店到了别人手里,几天挥霍光不说,永久永辉也是一文钱也得不到的,留给雨春,永久永辉将来也会得到雨春的照顾。

谷氏却表示不信的派头:“永明把所有的积蓄都给我,我要为你说亲,买地,盖房。”

看起来谷氏还真是不好糊弄。

见没人理她,谷氏勃然大怒:“臊丫头!把银子交出来!少了五百两我就打断你的腿!”

谷氏真是疯了,五百两?要是能拿出一百两,永明他们也就觉得发财了,小店才开了三个多月,店小买卖利薄,去了房费,五个人的吃喝,送人情的,陶家沾的,哪样不是钱,谷氏的想法,钱是大风刮的。

三春满是嗤笑:谷氏想得太美了,异想天开发财,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手里的一千两,谷氏就地得想抽抽了。

还是没人理她,谷氏的号令不灵,抽身站起,就奔里间要收拾三春。

四夏一把拽住谷氏的袖子:“娘,刀,血。”

谷氏楞了,什么娘刀血的?她楞了一下儿,进门就想把钱抢到手,忘了问大秋她们:“四夏,你大姐二姐呢?”

四夏不是说不清话的笨嘴,她是昨晚的惊吓后遗症,话就是说不了成句的:“大姐,流血了。”

其余人没有给谷氏解释的。

雨春手里握着水果刀,韧上沾着黑血,谷氏的目光对上雨春冰寒的眼睛和那黑乎乎的血

刀,目光一缩,惊畏地死盯雨春:“你,你杀了大秋?”

谷氏转眼就大哭:“臊丫头!你杀大秋,她可比你值钱得多,你不给我两千两,我不会饶你!”

“嘿!”这人怎么啥事都联系上钱,钱在她的心里做病了,变态!变态!

“别嚎了!人死了不知道疼闺女,想到的先是钱,钻钱眼了!”永明喝了一声,谷氏声音一滞。

“你的愿望实现不了了,大秋没死,她想打晕我卖给王家,我只是用水果刀教育了她一下,你不要在这儿嚎丧了。”雨春不客气地刺谷氏。

完了,谷氏泄了气,没有人命怎么能诈住这个丫头,钟离家的钱更榨不出来。

她也搞不明白,这个店到底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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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请客

谷氏想收拾三春,可四夏紧紧地拽着她,她看着雨春手里的刀子也是发怵,万一逼急了,一刀攮到致命处,小命万一不保呢。

谷氏这人非常惜命,她厉害是真的,可她绝不敢惹能要她命的人,雨春已是虎视眈眈,一副凶恶的样子,实际雨春没有那么厉害凶恶,发着狠劲儿在装发威,对付陶家人雨春也看明白了,你要是凶,她就怂,你要是老实她就骑到脖子上。

光棍儿怕泥腿,泥腿怕不要命的,鬼怕恶人就是真理,谷氏更是那个德行,雨春的小刀就是对谷氏示威的武器,谷氏就被唬住了。

谷氏只有找台阶下:“把那炸的东西多给我包点儿,我要看看你大姐二姐去,还有,你爹在家等着吃饭,把他那份也带着。”

谷氏像东家那么硬气,嘴皮子一动,二两银子的不够她拿。

没人理她,一个人也没人理她,谷氏自己伸手乱翻,找了半天也是白费,客人点什么才做什么,哪有剩余的,每回四夏带走的,都是另给她烤的,经过这两天的事,永明肠子凉的很,他也决定脱离这个家。

永明想离这里远远的,有永辉永久和雨春作伴,他倒不是太担心,可是他要到哪里去,他很茫然,去从军,他的年龄还小,军队也不会收,这战乱的年头谁想当兵,可是自己从文又没那个耐心。

一上午卖得也没剩了多点,永明看看雨春,雨春走进内室,不参与也不搭理谷氏,永明无奈,只好把上午剩的炸了两碗小鱼儿,打发走了谷氏。

永明感觉到这个娘很丢脸;一想到这个,恨不得立即离开。

谷氏走后,雨春越想越烦,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她们租的这个店,还有俩月就到期了,这个月利润更少,小镇已经有了七家烧烤店,哪个都比她的投资大,就是把盈利都投入,也干不过人家,钟离家买去了她的作料配方,不是要在这个小镇开业的,人家可是盯着大城市,像洛阳汴京等处,人家都有大型酒店餐馆。

年前后这两个月,利润还会下降,王老财处处逼迫,想把她逼入绝境,她要不借势,怎能斗过王老财,三春想了一计,借钟离家的势,自己决计不再坚持小店营业,只要自己不干,钟离家一定会占据党裕镇市场,因为烤鱼料是独一无二的,钟离家一定会干垮王老财,自己的气也就出了。

仇也就报了。

“三哥,我们月末就关了店。”永明听雨春说就愣了:“我们没必要关,王老财再有钱,铺面再大,可他的味道没我们的好。”

“我是这样想的,挣了这些银子,我们也得花出去不是,你们几个都应该去读书,功名搁在一边,读书明理,有知识,算账,进货都有大用的,有了知识才能发财,商人是最低级的,没有地位钱财也保不住,中个秀才有个身份也能站住脚跟,我们不能光图眼前利益,要看长远,这个动乱年代,习武是能出人头地,将来太平下来,朝廷是要偃武修文的,文人是最吃香的。”

“啊?”永明心惊:雨春怎么会懂得这些,将来的事她就能看出来?但是他觉得雨春说话都是有道理的,永明不是个会胡思乱想的人,他也不多想,只有点头:“雨春你说啥,我信,就按你说的办,只是我们放弃了就便宜了王老财。”

雨春没法对永明直说,卖配方是她的秘密,永明永辉是心善心活的,万一被谷氏探到一点消息,天下就会大乱。

商量着把这些日子挣的钱分成几份。连以前卖鱼的钱都打扫在一起,共计是一百一十九两三百钱,分成四份,每人将近三十两,永明永辉永久三人说什么也不要,雨春无家可归了,留给她买地置屋。雨春很感动,三人与陶家人的不同,就是有情义,知远近的。

最后永明当家,作料是雨春发明的,烧烤的主意是雨春想到的,自然要多得,雨春分得五十两,其余分成三份儿,每人二十三两,永久坚辞不要,最后是永明永辉各得三十两,干到月末加一起银两都归永久,银子由雨春保存,上学花钱从雨春手里出,雨春的五十两自然的买地建屋了。

还好陶家人出了几个好的,雨春心里有些慰藉,买地的事就托付了楚离,大过年前,需要钱的主不少,河西村竟然有好几家卖地的,一户是二亩,一户是三亩,一户是七亩,雨春不会全买下,这样太扎眼了,卖七亩地的户,就得算富户,一个小女孩突然买了十多亩地,不吓坏人也会嫉妒死人。

雨春相中了三个小块地,二亩的是粘土地,还有三亩是黄沙土地,种什么农作物都适合。

粘土地便宜,土质不是上乘的,易涝易旱的,每亩纹银才三两,黄沙土的贵,旱涝保收的土质,每亩六两,稻田太贵,雨春不会经营,就不在考虑之内。

五亩田花去银子二十四两,二两的银子办过户地契,一共花去二十六两,又花四两银子买了二亩荒地留作房基。雨春还剩存银二十两,这是在永明他们眼里的,雨春眼一时还不敢露财,她太小,陶家的麻烦太多。

她不处处小心是不行的,自己还没有靠山。

种地之前,雨春让楚离为她保密,大过年的,避免瘟神上门。

雨春有自己的打算,自己有了户头,有这几亩地,够自己吃饱饭就行,自己的个头小,不管心灵多么强大,也不适合干大事业,身边只有几个小孩子,人身安全都保障不了,别说财产了,五亩地就不少。

露了红,不光是谷氏惦记,有心人就不会眼红吗?等有了能力再往大发展吧。

有了退路,雨春心里也就踏实了,十几两的银子,也能盖起一户砖瓦结构的房子。

答谢楚离帮忙的辛苦,雨春特意买了一头鹿,请了钟离浩升老爷子,钟离子均哥俩,老爷子倒给脸,真的来了,雨春客客气气的,招呼着几位客人。

钟离浩升的身份,按说是不会应雨春的邀请的,可他就来了,满脸深藏不露,笑得像只狐狸,雨春不怕遇到狐狸,就怕遇到饿狼,只要他肯付出代价,自己就不怕吃亏,反正不管是什么新鲜的东西,也不是她费脑筋研究的,她只是借了光而已,雨春也是想交好钟离家。希望再有合作的机会,一次的合作就够她生存几十年的了,不想使奴唤俾,不想吃香喝辣,简简单单的生活,够她吃一辈子的粗茶淡饭。

雨春以为一进腊月,生意就得关门,家家都储起了很多肉,大过年的,一年的收成,最好的吃食,都要留到年节。一家人痛痛快快高高兴兴的享受一年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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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章维护

谁知进了腊月,小店再次火爆,镇里有钱的人多,请客送礼迎来送往的互相答谢,雨春烧烤店的油炸烤制食品深受小镇中上层人物的青睐,送礼请客,会友,都缺不了雨春的烧烤。

半个月的红火比平时两个月挣得还多。

几个人都兴奋极了,四夏随着谷氏回家,呆了几天就跑了回来,家里是生活实在难熬,谷氏的钱彻底的光了,陶思国的一百六十两,去了买窑姐儿的五十两,给窑姐儿买了首饰,所剩无几。

他自然舍不得出钱吃饭。

陶永福的三百两,买窑姐儿,还到赌场赌了几把,输的也差不多了,新分下的米粮,吃得也快光了。

大伯娘陈氏和刘氏将上了,不分地说什么也不干。其实陈氏今年可占了大便宜,她把刘氏闹腾的出屋的机会就少,刘氏脸臊得慌,轻易不出来走动,为了不分地,刘氏是睁只眼,闭只眼。

陈氏狠抓机会,把二十亩地的粮食搂走了大半,就苦了三房二房和刘氏,刘氏只想压下分地的风波,等到对她不利的舆论淡了,陈氏也闹腾没后劲了,刘氏就是拖,等陶渊民的怒气也消了,她再立以往的威风。

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带肚子来的,只要那个事情没把柄,她还是以往的她,陈氏这个贱人也得让她慢慢摆弄,侮辱婆婆的媳妇是大逆不道,按理是犯了七出之条,自己会想法休了她。

各有各的算盘,算来算去都落空,这是后话。

以前四夏在谷氏当令的家里,可是个娇娇女,陶思国一回家,谷氏狗屁权利也没有了,陶思国可没有谷氏那样的想象力,什么贵夫人的命,他只看眼前,没有钱花是憋得慌。

陶思国爷俩成天在家里吃,可没有谷氏那样的艰苦精神,窑姐儿也没受过这样的罪,吃糠咽菜的事就只有谷氏和周氏娘几个了。

周氏自己的银子还没花光,周氏的算盘早打好了,花光了还有女儿珍宝接着,那可是快做娘娘的人,还能缺她这个皇丈母娘的吃喝。

周氏自是不愁,谷氏愁,实指望卖了三春娶媳妇,供秀才,步步飞黄,没想到一步棋错步步错,倒落个手心里握着的金元宝让自己玩丢了。

卖了珍宝让她惊喜已极,谁想到自己在陶家并无实权,万恶的陶思国爷俩败光了所有的银钱,还得替他们养着窑姐儿,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样样的事儿不顺心。

陶思国竟然打上了四夏的主意,真是卖人得利得惯了,四夏才四岁,比三春小了一半儿。

谷氏可舍不得,那是自己的亲女儿,是贵夫人的命,她可是要得利到老的,几个儿子将来也会沾四夏的光,怎么为了百两银子就卖掉,真不核算。

陶思国进门就扇了谷氏一个耳光:“你这个婊子,贱人,娼妇!你怕老子手不痒,打你不疼,今日老子好好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挡着我卖四夏!”

一顿胖揍,谷氏鼻青脸肿,陶思国说了,只要她敢还手,立刻休了她。

谷氏哭得抽抽,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陶思国看着她就恶心。

“四夏呢?我立刻送走她!”陶思国大叫,四夏就藏在屋外墙角,一听这话,吓得浑身哆嗦,大姐的血吓得四夏不敢呆在店里,陶思国要卖她,她更害怕,四岁的孩子虽不知道被卖的命运会是如何,可她看到了三春抗拒被卖拼死的搏,也明白被卖不是好事,四岁的孩子没见过世面,见着外边的人她是怕的,欺负三春都是谷氏逞的,离了谷氏她怎么还有胆儿。

“你不能卖四夏!她是贵人命,你想想,我们会得多大的利,卖了太亏,你去卖三春,现成的主儿,王家的价钱涨到了二百两。”谷氏给陶思国出谋,三春死硬,自己降服不了,让陶思国爷俩去,三春逃不过他们的掌心,卖了,怎么说自己也会得二三十两,那是自己生的,不像珍宝隔了一辈。

陶思国大怒:“你个娼妇!竟敢阻我财路,先卖了四夏,再卖三春,赔钱货一个也不能留。”

陶思国怎么不想卖三春,白花花二百两在前面摆着,他心痒痒着呢,可是他有怵的,三春卖身钟离家,为钟离家开店,钟离子均已经警告了他,敢动三春,就让他死无全尸。

另外那几个孩子也不好对付,上次永久的一刀他还记忆尤新。

陶思国不再与谷氏纠缠,到处寻找四夏,找了一圈儿,却没有找到,回来再审谷氏:“把四夏交出来!”

谷氏早就和四夏商量好,如果陶思国要送四夏走,让四夏赶紧躲到柴堆里。

四夏知道不对劲儿,听陶思国真要把她送走,赶忙就钻了柴堆,陶思国自然找不到,还以为四夏被谷氏藏到别人家。

谷氏留个心眼,想把陶思国支走:“你卖不了四夏的,四夏已经到了永明的烧烤店。”谷氏不光是想把四夏救走,更重要的是把陶思国的注意力引到三春身上,谷氏也是想借力打力了。

陶思国一听,真的就奔了镇上。

谷氏慌忙偷呼四夏:“四儿,出来。”叫了好几声,没有回音,谷氏傻了,人呢?陶思国明明走了,信了自己的话去了镇上,如果四夏也去了那里,一定会被他逮住,如果四夏刚出去,几步就会被追上。

谷氏大惊,乱了方寸,甩开大脚片子,猛追,前边就是陶思国,没有四夏的影子,谷氏更傻了。

脚步超过了陶思国,陶思国还真追不上她,谷氏经常劳动的身体,体质也好,陶思国一个五体不勤六谷不分的混子,怎么能赶上谷氏的脚步,见谷氏匆匆的样子更信了四夏去了三春那里。

陶思国在后边紧追,身后的庄子里的墙角旮旯露出一个小脑袋,原来是四夏。

这丫头太鬼了,她怕藏在谷氏指定的柴堆里,谷氏被打疼了,会招出她的藏身之所。

所以就跑到了别人家的巷子里,猫在了暗处,看到陶思国走了,想告诉谷氏自己没去烧烤店,可是谷氏跑得太快,超过了陶思国,四夏也没了章程,丢下她一个人她可不敢呆在家里,大哥大嫂都是天天想卖人的,她怕他们会把她偷偷卖掉,虽然三春那里的血让她觉得害怕,可是那里肯定没一个人会卖她。

正文 第78章 丢失

谷氏进店就寻找四夏:“永明快把四夏藏起来!”忙乎不得闲的永明很诧异:“为什么藏四夏?这里可没四夏。”

谷氏大急:“没有四夏?四夏跑丢了?”

永明感觉谷氏奇怪,这样急着找四夏,以为谷氏是借找四夏的引子到店里打秋风的。

永明没有再问,忙着自己的活计,三天两头来搅和,永明真的烦了。

陶思国随后进店就大叫:“把四夏交出来!”他这样声嘶力竭的喊,也是在为自己壮胆儿,自己凶恶吓人,让几个孩子怵他。

他自己可不知道,这几个孩子没有一个服他的,自小他对孩子们没有一点儿父爱,没人跟他有感情,自然也不会怵他,这叫邪不胜正,如果是个好父亲,孩子自然会尊敬他,也会生出敬畏。

一个不正的父亲,哪有资格管孩子,孩子能服你?那就是软弱的孩子,试看这几个孩子哪个是软蛋,陶思国可看不透自己在孩子们心目中的地位,有父亲这个名就认为是大权在握,给儿女发号施令,还以为自己有威风,竟忘了永久的一刀。

永明终于认识到这里边有问题,谷氏陶思国都找四夏,永明感觉不到陶思国是关心四夏,那种急迫的表情就像要抓到猎物一样。

谷氏急的喊:“永明,你爹要卖四夏!”

永明一听眼眉倒立,眼睛狠狠盯住陶思国,眼里的光线像两道利箭,狰狞的面容越来越黑,陶思国吓了一哆嗦,这个儿子还不大,竟然这样狠厉。恐怕今日要费事。

谷氏以为四夏是让三春藏起来了,本来还要找三春的麻烦,突然想到四夏不能见到陶思国,压下了心中的不满。

陶思国有些畏惧永明的凶恶,他要找软柿子捏,看三春在灶台忙着炸鱼,上前扯住雨春的衣袖:“贱丫头,交出四夏!”

雨春被扯的回头,陶思国正凶恶的抓住她的衣襟,雨春很反感这个男人:逛窑子。爬妓院的脏手抓着她,让人恶心:“放开!”雨春一声斥,陶思国大怒:“贱人!你敢跟我横。我打死你。”

雨春见他意图不善,陶思国的手已经到了近前,雨春的身后就是油锅,她无处可躲,往后一退就得掉到油锅里。自己岂不成了炸鱼。

陶思国的巴掌之快,让雨春没顾得想到往两边躲,硬生生挨了一大巴掌,雨春的脸顷刻红肿,嘴角溢出了血痕,火辣辣地抽痛。用舌头舔了舔,测面的虎牙都活动了,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想要了她的命啊。

来到这世受了陶家多少欺辱,非打即骂,,脱离了这个家,还照样被他们虐待。这个肮脏的臭男人明显的欺软怕硬,他怎么不敢打永明。永明瞪他,凶狠地对他,他怕,随即来欺负自己,再不立点儿威,下回他更想来欺,或许直接来卖她。

雨春也不顾疼痛的半边脸,不动声色地假装干活。

陶思国见三春不理他,怒气更胜,第二掌已经伸出,雨春似是躲他的掌,身子一侧右手先就攥紧了油勺子,陶思国的掌风切近,雨春的勺子也已经抬起,半勺的热油“哗!……”一声,倒向了陶思国的右臂。

惨叫之声迭起,外面的顾客全被惊起,有好事的就往灶间走,想看看出了什么事,永久截在了里间门口:“没事,没事,大家都各归其坐。”

里间的陶思国的手烫满了燎泡,杀猪似的叫,谷氏却想为陶思国出气,嘴上乱骂,可她不敢接近三春,知道三春不会给她留情。

骂三春其实谷氏是在讨好陶思国,陶思国却恨极了谷氏,不是谷氏说四夏来了这里,自己绝不会来,自己只是想打三春震唬永明永辉永久几个,没想到三春这个贱丫头这样毒辣。

自己吃的亏全部算在谷氏身上,他只能打三春两巴掌,耍耍威风,打的三春不能干活,他可不敢,钟离子均那关他过不了。

四夏也没在这里,自己又吃了亏。

永明永辉都面面相觑,这样的爹,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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