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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倾城,王爷别太猛-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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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姿却是轻轻一笑,道:“皇上,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

端文帝只当清姿是被人派来营救他的,毫不犹豫地点头,便由侍卫扶着走过了那道暗门。

当清姿被侍卫领着回到之前的殿中时,突然明白了顾连城的安排。

他知道自己的心结,轩辕靖南是必死无疑,从这些侍卫来看,她就已经猜到顾连城定然从西楚调了兵力过来,也许,早在自己之前,他便已洞察了轩辕靖南今日之计,却不想自己忧心神伤,所以暗中安排了。

可他一直记得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她看着端文帝被侍卫扶到椅子上坐下,外面,不断地传来打杀声,她自进宫之后便一直身在这殿中,也不知现在情形如何了。

在明白了顾连城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后,她竟然觉得复仇对自己来说已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她觉得最重要的是知道他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可也知道自己此刻出去,只会给他添乱,倒不如将心思放在这狗皇帝身上,至少不能辜负了他的这番苦心。

她从发间取下几根银针,在光线下,隐隐透着淡淡的绿光。

端文帝走了这几步已累得瘫倒在椅子上巨烈地喘息着。

突然,他只觉得皮肤上一阵刺痛,便见到方才救了自己的丑女人往他身上扎了几针。

他张嘴就要发怒,却感到喉咙像是被火烧灼了一般,痛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猛然一惊,眼底浮现恐惧之色,因为身体各种,甚至是五脏六腑也开始如喉咙一样,像是被架在火上烧烤一般。

这种疼痛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却又渐渐地缓和下来,他凶狠地瞪着清姿,那模样似能把她吃进去一般。

清姿却是笑意盈盈道:“皇上,这滋味不好受吧?”

端文帝无法开口言语,可那眼神却是在明显地回答她,不仅不好受,而是痛不欲生。

“可是,这比起活生生的一个人被刀一片片割下肉来,直到只剩一具骨头又算得了什么呢?皇上,那才是极至的痛呢,您这么尊贵,怕是不知道那感觉有多么地多么地比死还难受吧?”清姿眼底笑意愈盛,话里的寒意也愈盛,偌大的殿里顿时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死气,此刻的她,真的就像是从地府里爬出来的厉鬼,恐怖至极。

守护在旁的侍卫们也感受到了这种可怕的气息,杀人无数的他们竟也隐隐地感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害怕。

端文帝征战无数,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却从未见过这样恐怖的女人,那双眼睛明明美得不像人,可是却又阴森得不似人,眼底,是一种无尽的怨恨,这种恨意,比起他那谋反的儿子还要叫人可怕。

他更不懂,自己与眼前这位女子到底有何仇恨。

清姿见到他眼中的恐怖与疑惑,嫣然一笑,道:“皇上,你可知道我是谁?”端文帝摇了摇头。

“我就是沈家的八小姐啊。”她眨了眨眼,一脸好意地提醒。

然,端文帝听了,神情陡然变得暴怒。

“不过,你放心,我与沈建安不同,他是景王的军师,而我一直想着要怎么杀了他们呢。”清姿的笑意总透着一股阴森之气,叫端文帝瞧了心里一阵阵地发毛。

他除了害怕,心里更是疑惑清姿的这些话。

“皇上,你可还记得洛凌峰?”清姿见他疑惑,便好心地提醒了句。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洛凌峰?然,心里更加疑惑,洛凌峰之死,与沈建安脱不了干系,可沈建安的女儿又怎会与洛家牵扯上?

“其实,洛家还有一个人没死呢,那便是我。”清姿见他越发地疑惑,眼底渐渐聚集了一抹寒意,凑到端文帝的耳边,用极轻极细的声音道。

端文帝眼珠子陡然睁大,露出震惊,甚至是不敢置信之色。

洛家两百二十四口人,无一生还,就连身为景王妃的洛宛也未能幸免,为何。。。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其实,我便是洛宛。”清姿又在他耳边轻轻说完,才站直了身看着面露骇色的端文帝笑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清亮:“你可能不信,其实我觉得这是老天有眼,容不得你们这些恶人乱杀无辜,所以天理照章,报应不爽啊!”

端文帝拼命地摇头,眼中的惊骇之色越深,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死亡正濒临而来。

第171章 (5000+)

端文帝拼命地摇头,眼中的惊骇之色越深,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死亡正濒临而来。

他只感到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世地昏死了过去。

外面,轩辕靖南站在高台上,看着满地的尸体和到处逃蹿的宫人,没有半点怜悯之心,眼底跳动着激动疯狂之色。

他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很快,他便要成为九五之尊,整个大齐没有谁不敢听他号令,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荡和兴奋旄。

他双手叉腰,仰天狂笑,终于,他苦心经营多年最终还是夙愿得偿,这种感觉,可真是快哉,快哉!

“宛儿,本宫的梦想终于。。。。”他高兴到极致,兴奋地转过头看向旁边,可话才说到一半,却卡在喉咙里,脸色瞬间阴沉晦暗了下来,眼底更是有种不自在的神情闪过。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自己想到的不是沈悠妍,也不是沈悠莲,更不是沈清姿,却是早已死了两年多的洛宛峒?

他目光森然地看向洛家的方向,脑海里闪过了五年前与洛宛相识的片断,也闪过了洛宛嫁给他后为他所做的一切。

五年前的上元节,他带着随从去了灯会。

那日,他的目的并不在看灯,而冲着看灯会的人去。

只因母妃曾说过,洛将军随着先皇打天下,曾立下汗马功劳,手握十万兵马大权,在朝中威望甚高,又与中立派的淮南王府,霍御史等人关系甚好,更是丞相沈建安的救命恩人,此人关系脉胳之深,若能得其相助,必定如虎添翼,诸君之位迟早易主。

而洛凌峰十分固执,轻易收买不得,若是拿金钱权利诱之反而不妥,他毕生唯一的弱点便是一位容貌娇俏,才智无双的女儿洛宛。

本欲成就一番大业,轩辕靖南从未想过太早娶妻,但听得母妃如此形容洛凌峰的女儿,倒生出了一丝好奇之心。

上元节夜,他派去的探子传来消息,洛宛与丞相沈建安的女儿沈悠莲一同往了东大街而去,他便直接往东大街奔去。

只是,街上赏灯游玩之人太多,寻了许久也不见那洛宛,他便有些急了。

这时,前面有舞龙舞狮队朝这边过来,身后还跟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中间,更是有两位一红一白娇美异常的女子亭亭立在人群里,十分惹人瞩目。

他的目光在两位女子身上徘徊,却不留神,被人潮挤到一边,再追看过去时,那两位美娇娘也已被人群冲散,不知去向。

他只得往人多的地方挤,张首四处寻找,势必要寻到方才那两位女子。

突然,前面听到起哄的声音,只见方才那两名女子中的一位红衣女子被人群绊倒在地,几度想要站起却又被旁边经过的人*流推倒在地,眼看着越来越混乱的人*流,极容易受到伤害,而那女子眼底也露出一丝惊惶害怕之色,再看她的容貌,美艳逼人,粉腮娇面,只那轻轻蹙眉,咬牙害怕的神态便勾得男人想要上前将其搂在怀中好好地护着宠着疼着。

这样美丽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然,他心里更多的是在想,这个女子是否就是洛凌峰的女儿洛宛。

他冲开人群,朝红衣女子走去,弯腰便将她从地上拉起,带进了怀里。

当红衣女子抬头望向他的那一刻,他明显的感觉到了红衣女子眼底的震惊和颤粟,阅女无数的他不禁冷冷一笑,这个女子身子可真是敏感,也不知脱了衣服躺在男人身下该放*浪到何种地步。

他趁女子不注意时,一只手悄悄地摸到了女子腰间的玉佩,京中显贵都流行在随身的玉佩上刻上自家的姓或族徽,图腾来彰显自己的地位,这名女子定然也不例外,果然,那玉佩上雕着精致的花纹,玉质上乘,温润凝滑,只是当他摸到上面的刻字时,心里还是涌起了一阵失望,原来这红衣女子便是丞相沈建安的嫡长女沈悠莲,既然不是洛宛,他也不必在此多费时间,于是,迅速地松开了沈悠莲,转身便往另一边的人群里寻了过去。

彼时,他并不知就是那一次,他成了沈悠莲的劫数,也成了沈悠莲的心魔。

不多时,他便在卖花灯的河桥上看到了与沈悠莲冲散的白衣女子。

那时,美丽斑斓的花灯下,白衣女子一脸兴味盎然地瞧着那灯上一个个灯谜,从侧面看她的容貌,虽不及沈悠莲的美艳逼人,却也是娇美可人,尤其是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就像是夜空里的星星,又像是清澈澄明的泉水,水汪汪地泛着盈盈秋波,眼眸里绽放着睿智与娴雅的光芒,一袭白衣飘飘,整个人如同一朵空谷幽兰,浑身散发着一种淡雅绝俗的气质,不经意间便轻易地吸引了所有人惊艳钦慕的目光。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这样一个女子若嫁给自己为妻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接下来,他亦步亦趋地跟着,直到她走到一个摊子面前,那里的挂着一支灯王,需得男女一同猜中才能得到那只灯王。

他看到洛宛神情雀跃,却在听完老板的话后变得非常失望懊恼。

鬼使神差地,他便走了上去,说愿意与她一同猜这谜题,若能猜中,这灯便归她所得。

洛宛兴奋地手舞足蹈,完全不似大家闺秀那般端庄优雅,却又不叫人看了突兀生出厌恶之心。

接下来,他们连猜了四道谜题,最后一道,两人看过之后,老板叫人拿来一张宣纸,递过来一只狼毫笔,告之这道谜题的答案需得二人一同握笔写在纸上,若两人答案不同,便是没有过关,自然也得不到那只灯王。

然而,他与洛宛却是十分的默契,一同握着那笔,他的大掌包裹着洛宛柔软的小手在纸上写下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之后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他派人去了将军府提亲,起先遭到洛将军的反对,说要问过洛宛的意愿再予以答复,没过几日,圣旨便下来,洛宛也成了景王妃。

嫁入景王府后,洛宛十分贤惠,唯独醋意很深,于是他遣散了府中所有姬妾。为了助自己登上帝位,洛宛确实付出了许多,他不禁想到了他和洛宛的第一个孩子,便是在一次亲王的争斗中,洛宛为救自己性命,不顾腹中已经一个多月的胎儿骑了一天一夜的马来为自己报信,最后,自己脱险而洛宛腹中的胎儿却因此流产。

再后来,他察觉到洛凌峰与太子关系密切,此时,丞相沈建安门生众多,在朝中已然形成了一片不容忽视的势力,偏沈建安的女儿沈悠莲三番四次勾*引,沈建安更曾多次有意投靠,几番权衡之下,他去向洛凌峰阐明自己争夺帝位之心,却不想被严厉训斥,恼怒至极,他酒后乱性之下竟占了沈悠莲的身子,同时对洛家也起了杀心。

他暗中与沈建安关系密切,沈悠莲更是次次借着来王府探望洛宛的机会与他私通,渐渐,他沉迷于沈悠莲的身子,尤其洛宛再度怀孕后,府中又无姬妾,他便日日与沈悠莲私会,景王府的竹林,丞相府后院的梅林木屋里都是他和沈悠莲在一起云雨之地。

就在洛宛即将临盆之际,洛家终于在他和陈国公,沈建安,沈悠莲等人处心积虑的设计陷害下被皇帝以一旨叛国谋逆罪论斩,洛宛生产之日,沈悠莲捉着一个戏子来到他面前告诉他这人与洛宛私通,那刚生下的孩子并非他的骨血,而是洛宛与那戏子的孽种。

当时,不知是因怕洛家事情败露引得洛宛生恨,还是真相信了沈悠莲的说辞,只听那戏子磕头认罪,便是妒火攻心,毫不犹豫地当场就将才出生的孩子活活摔死,洛宛也因扑上来要为洛家被斩的两百多人报仇而死于他的剑下。

短短的片刻,忆起过往,轩辕靖南竟有种说不出的荒凉和失落。

他没有忘记曾雄心壮志地对洛宛说,有朝一日必定要登上皇位,与她并肩站在大殿下接受群臣跪拜,他要给她独宠,他要她成为天下所有女人羡慕仰慕的对象,他要给她尊贵荣耀的皇后之位。

只是,如今帝位就在眼前,可身边却已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一直站在轩辕靖南身后的陈国公与沈建安并不知道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忆起了这么多,只当是他终要登上帝位,一时感慨罢了。

“王爷,是该去取皇帝玉玺的时候了。”沈建安看了看时辰,已经不早,如今还是先拿到传国玉玺才是关键。

轩辕靖南收敛心神,点了点头,转身便朝御书房走去。

此刻,御书房外已由他所带的精兵把守,里面的宫人已通通被杀死,尸体扔在了外在的走廊上,模样十分凄惨。

他进到书房,看着桌案后面那把黄金铸造的龙椅,桌案上那块四方的玉玺,这一切,真的属于他轩辕靖南了。

他神情陡然变得严肃,一步一步,十分沉稳地踏上了台阶,坐到了龙椅之上。

这时,沈建安与陈国公等人见了,立刻下跪,恭敬的声音透着一丝激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下面的人称自己为皇上,轩辕靖南方才在高台上所有的荒凉已然不在,心再度冷硬如坚冰,嘴角露出一抹胜利的笑意,却是久久未叫沈建安与陈国公二人起身。

突然,外面韩尚书惊慌不定地跑了进来:“王爷,不好,不好了。”

轩辕靖南神色一沉,眼底有抹狠色划过,道:“韩尚书何时如此惊慌?”

韩尚书喘过气来,才看到沈建安与陈国公均跪在地上,立刻明白过来,慌忙跪下磕头道:“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靖南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才道:“韩尚书方才要向朕说什么?”

韩尚书才想起大事,神情变有怪异,眼底隐隐透着一股恐惧:“皇上。。。皇上。。。哦。。。不,是先皇。。。先皇不见了。”

轩辕靖南猛然起身,目光变得阴森狠戾:“你说什么?”

“皇上,是真的,把整个寝殿找遍了也没找到先皇的影子。”

韩尚书被他这眼神吓了一跳,不由颤颤惊惊道。“会不会先皇还。。。还没有死?”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他已经死了。”轩辕靖南一道如刀子般的冷光射向韩尚书。

突然,御书房里响起一阵喀喀的声响,只见平时光滑可鉴的墙面翻转来,轩辕靖南等人回神之际,只见无数的侍卫从四面墙冲了过来,将几人团团围住。

都说擒贼先擒王,这话说的是一点也不错,任他轩辕靖南武功再好,而对这蜂拥而至的侍卫,却是半点也施展不开。

这时,太子轩辕昊宸从人群中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顾连城,再看他旁边还牵着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只看那如寒星般的眸子便已猜到是谁。

轩辕靖南看着清姿,眼底闪过一抹杀意:“我说太子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原来是他身边有你这么个军师,果然是小瞧了你。”

清姿却是轻然一笑道:“轩辕靖南,你一向自负过头,小瞧的何止是我?”

轩辕靖南听着这话,心里有些疑惑,这时,又有一人从侍卫后面走上前来,只消一眼,轩辕靖南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

韩尚书显然已经被这一幕吓坏了,跌坐在地上傻傻发愣,待终于看清与太子站在一起的人里有一个正是自己的大儿子时,其震惊之色不讶于轩辕靖南。

“父亲,现在收手还为时不晚。”韩祺沉着脸看向韩尚书劝说道。

韩尚书脑子里轰隆隆地震响,几乎没有思考的余地,直到韩祺的声音传了进来,他才猛然一惊。

谋逆是死罪,倘若轩辕靖南真登上了帝位,那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也会落得不少好处。

可是,如今这御书房被太子重重包围,景王大势已去,等着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偏这个时候他的好儿子竟投靠了太子,当听到为时不晚时,他心里一动,几乎不作它想,便朝儿子走去。然,他还没走到长子韩祺面前,只感到背后一痛,低头看去,一把长剑从背后穿透前胸,他只恍惚听到儿子韩祺悲痛的吼声,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

“沈清姿,你以为成了太子的军师,便可以逃脱死罪么?”轩辕靖南冷笑,沈建安参与谋反,这是诛连九族的重罪,即便轩辕昊宸容得了她,那些朝臣也必定容不下。

“是么?那你看看这是什么?”清姿笑了起来,眼底不无讽刺之色,她缓缓举起手上,手中是一块黄金铸造的金牌,另一只手上,还握着一份明黄卷轴,唰地一声打开,上面盖有玉印,竟是端文帝生前遗诏,凭着这两样东西可免其死罪,违者斩立决。

沈建安跪在那里,瑟瑟发抖,当看到清姿手中的卷轴和那块金牌,突然变得谄媚,眼中布满和善的神情看着清姿道:“姿儿,为父也是逼不得已啊,你就看在你娘亲的份上,向太子求情饶过为父吧。”

清姿却是冷笑起来:“娘亲?你是说被你亲手掐死的秦琬玥?你说她死得那么冤,我凭何要为你求情?”

“你。。。你。。。你这是听谁说的?”沈建安结结巴巴,眼底慌张心虚极了。

“听谁说的?何须听?自然是玉祺亲眼所见,他巴不得亲手杀了你为娘报仇,我做姐姐的岂能不如了他的愿?”清姿声音越发地森冷,眼底已聚拢了浓浓的恨意。

这抹恨意,叫沈建安感到恐惧不安。

“你这个逆子,就算是我杀了你娘,可我也是你爹,你怎敢做出有违人伦之事?你会遭天下世人唾骂。”沈建安见软的不行,顿时被激怒,脸红脖子粗地指着清姿叫嚣。

“唾骂?你都不怕我有何好怕的。”清姿却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已懒得再多费唇舌,等晚些时候,她再好好地,一个个送他们一程。

第172章

叛军被擒,皇宫里的尸体堆积如山,轩辕靖南在被擒时强作反抗,被顾连城一掌直接打昏了过去,沈建安已是面如死灰地瘫在地上,陈国公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丧考妣地跪坐在那里,连被侍卫拖下去都没有一点反应。

只是短短的一天一夜,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般,放眼望去无不透露着一种苍凉灰败。

清姿从皇宫出来,顾连城此刻还在宫中处理叛军的事情,她愣愣地站在那里,一时间竟不知往何处去。

沈建安被擒,丞相府阖府上下尽数被打进天牢,就连远在芜州的二老爷也未能幸免旒。

唯独清姿凭着那块金牌和端文帝亲笔的那道卷轴幸免于难。

这时,一辆青辕马车停在了清姿面前,只见顾连城的书童莫琴与莫棋下了马车,走到了清姿面前道:“小姐,王爷让我等接你回府。”

清姿微微一愣,回府?这才想起顾连城早有了自己的府邸哦。

她看着灰白的天空,叹了口气,便上了马车。

马车行了半个时辰终于在安东王府停下,才下车,便看到门口跪在数十人,锦瑟,沐心与灵巧儿三人为首,面带激动欣喜之色。

“都跪着做什么?起来吧。”她温声笑道,锦瑟三人已然起身,跑了过来,关心地看着她道:“小姐,你还好吗?”

清姿点了点头,这一天一夜,实在疲累极了,眼下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晚上,她还要养好精神,做完必须做的事情。

进了府里,清姿只是略微地瞧了一眼整个王府的大致格局,倒是十分雅致,看着竟比丞相府还要大个几倍,一面似镜的湖泊在这个时候,有朦胧的雾气缭绕,水面栽着大片的荷花,虽已入秋,但仍盛开着美丽的荷花,十分的美丽。

湖岸边摆着两只游船,再看湖心,有座小岛,岛上还有亭台楼阁。

只是,想想顾连城自太子大婚之后便一直与自己同住在流盈轩,真是浪费了这大好的园子。

莫棋将她带到了主厅,绕过主厅便是顾连城所居的院子,抬头看那院名,琅邪轩。

“这院子是照王爷以前在淮南王府所住的院子建造的,院子里每样东西都跟淮南王府的琅邪轩一模一样,几乎无异。”莫棋见她看着这匾名,不由解释道。

清姿并不知道顾连城以前在淮南王府住的院子是何模样,但现在一听莫棋如此一说,倒有几分好奇,更产生了一种亲切之感。

走进去之后只见院子也是十分干净清雅,但很像顾连城本人的性子。

她进了屋里,莫棋指着楼上道:“小姐,楼上是书房,书房旁边还有个绣房,王爷说小姐绣工了得,以后定然会用得上,还有王爷专门叫人为小姐建的药房就在这楼的后面,很是宽敞,里面王爷叫人搜集了许多难得的草药,那楼后面还开采了几块菜地,只是现在还未种上蔬菜,再往后面,是片果园,入府时王爷叫人从外头移了许多果树,说是日后可以陪着小姐在那园子里种菜,摘果子。”

莫棋一说起来就没法停,当初这院子并不像现在这般,但王爷却叫人改成了这般,几乎每一个部分都是为了周全眼前这位未来的王妃。

他从小跟在王爷身边,还从未见王爷对谁有这般上过心,由此可见,王爷是真的动情了,于是乎,当阖府上下知道未来的王妃马上就要住进来时,一个个不敢有半分怠慢,更是对先过来的婢女姐姐们恭敬有加,生怕得罪了个一二而吃不到好果子。

清姿听得惊愕连连,好笑的同时心里更是甜如蜜罐。

旁边锦瑟与灵巧儿听了之后不禁笑道:“小姐,王爷可是不打算让你闲着呢,绣楼,药房,菜地和果林都弄好了。”

清姿只含着笑,走进了楼里。

进到房里后,清姿便看到一张宽大的红檀龙凤雕花大床,上面是齐整的新锦被,屋里摆置看着竟有点眼熟,细看之下才发现竟与她在流盈轩的闺房十分相似。

莫棋已退了下去。

“小姐,已经准备好热水,沐浴之后用了膳再睡吧。”锦瑟上前侍侯着清姿更衣。

清姿点了点头,便往后面的净室走去。

沐浴之后,整个人便舒服了许多,出了屋,便见锦瑟正在往桌上摆着饭菜,每样都很精致。

她也是真饿了,坐下之后也不说话,便不缓不慢地进食,待吃完没一会儿,便觉得眼皮重重地想打睦睡。

锦瑟见了,立刻将床上的被子铺好。

这一觉,清姿睡到深夜便突然醒了,她看了看旁边,顾连城还未回来,她起身的动作却惊动了外头的锦瑟。

锦瑟进来,见她起来便道:“小姐,现在还早着呢,要不再睡一会儿吧。”

清姿道:“不了,我上次给王爷做的衣裳呢?”

锦瑟立刻走到衣笼前将衣裳和针线找了过来。

“你去睡吧,我做会儿针线活,累了自然便睡了。”

锦瑟却没有离开,而是搬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小姐,方才我听说了个事。”

清姿拿针的动作微微一顿,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禁军去景王府捉人的时候,沈悠妍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现在禁军全城搜捕。”

“跑了?”清姿有些讶异,却并没有后文,屋里顿时沉静下来。

锦瑟知她是在想事儿,便也不去打扰,轻轻地起身走了出去。

顾连城是第二日早上回来的,刚进到房里,便见清姿靠在引枕上睡着了,手上还拿着一件绣了大半的衣袍。

他心疼,轻轻上前,将她手里的衣服拿出来。

清姿却是恍惚地睁开了眼,见顾连城就站在身边,不由起身:“你回来了。”

“嗯。”顾连城闷闷地应了声,转身便走进了内室。

过了一会儿,已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回到了房里。

清姿还在发愣,身子被顾连城抱起,放到了里面,落进了男人的怀里。

“再陪我睡会儿。”顾连城这两天两夜地是真累了,如今事情落幕,他怀抱着清姿闭上眼睛便很快睡了过去。清姿心里泛起一丝疼痛,她知道顾连城是为了自己,否则以他的个性,就算是现在大齐水深火热,他也不一定会去管这档子闲事。

不忍吵到他,又闭着眼睛窝在男人的怀里睡了过去。

傍晚,清姿只觉得脖子上痒痒的,她挡了挡,可胸口又痒了起来,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

她缓缓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顾连城那张俊美得过份的脸庞,她方要开口,霍然,两片温热湿润的唇覆上她微张的小嘴,更被对方的舌尖侵入口中,肆意搅动,吸吮着她那丁香小舌。

“连城。。。别。”一阵阵战粟指过她全身,她合上眼,体内隐隐扬升的情潮令她震颤难耐。

顾连城好听的笑声从喉间逸出,手握住她胸前的小白兔,轻捏慢揉,另一只手抓住她的粉臂往他身上一拢,隔着衣物将他的骄傲顶住她的柔软,嘴角凝着暧昧的笑意,双眼灼灼地凝视着清姿绝美的面容。

清姿被他这样看得俏脸嫣红,待气息稍稍平息下来,便扬起脸送上了自己的红唇,柔若无骨的小手钻进他衣内探索着他专有的坚毅胸膛,顾连城被她撩拨得一股燥热直窜。

他忍着体内的冲动,微哑的声音低声在清姿耳边道:“我的姿儿越来越调皮了。”

说罢,别一只手抚上她美丽似缎的背部,而后延伸至背,纤腰,慢慢滑至那圆翘的臀。

一股战*粟突贯全身,清姿咬着唇强忍着体内鼓噪的感受,却愈忍愈发难受,终于忍不住嘤咛了声:“嗯。。。啊!”

她的反应令顾连城很是愉悦,他再度吻上了清姿的唇,狂烈且炽猛地占有她的红菱,他滚烫的舌骇人且急促地入侵她口中,完全不将她微弱的抗议当回事,反而用力地抑制她,让她胸前两颗蜜桃紧紧地贴在他赤*luo的胸前,他膝盖弯曲,恶意地磨蹈着她隐性的花*xue。

清姿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似有团烈火要冲破身体而出。

他以舌尖轻轻舔舐她甜美的唇角,渐进加深,肆虐,激切且深情地吸吮着她柔甜的瑰瓣,一手握住她的蜜桃,撩弄轻描那粉嫩的红樱,更将自己灼热坚*挺的***抵住她的柔软。

“连城。。。我。。。好难受。”清姿迷迷糊糊,难受地轻吟。

顾连城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中指探进幽穴紧室,目光紧凝着着她沉迷于他手下的水媚姿态。

“姿儿,想不想要为夫?”顾连城话落,拇指轻戏慢侮那早又尖*挺湿润的小小核心,轻旋搅动,内外挟攻。

清姿咬着唇,媚眼半闭微睁,透着一种极致诱人的妩媚妖娆。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却是羞得不敢应答,体内的感觉强烈得想要与顾连城融合在一起。

他蓦然逼后,将她抱得更紧,两人间毫不留间隙,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烙下深深的吻痕。

“连城。。。”她情不自禁地往后仰,挺出白皙饱满的双峰,炽烈如焚的感受燎绕着两人。

他以齿轻咬上面的红梅,带给清姿一阵阵战粟狂涛。

清姿已被这狂热的情爱折腾得香汗淋漓,湿漉的发丝熨贴在脸上,双眼微红,此刻的她正在混沌迷乱的情*yu中翻搅,正欲找出逃生的路口。

“是不是很难受?”顾连城双眸着火似地,凝视着她迷惘的脸。

清姿无言地点点头。

“说你想要。”顾连城已将自己灼热的男性轻浅触探她两股间的隐密地带,瞪光倏沉地攫在她玲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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