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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倾城,王爷别太猛-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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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拼命地往里面闯,却被几个力气大的婆子给封死了路。

不由朝身后的闵婆子喝道:〃都杵在那里做甚?难道死了不成?今日若是大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知,我要你们全都跟着陪葬。〃

这句话起到了相当厉害的威慑性。

闵婆子与一众丫鬟婆子大惊,立刻冲了过来。

罗氏的人与陈氏的人相互推搡,踢打。

陈氏趁乱,从旁边退了出来,立刻朝柴房跑去。

待她跑到柴房门口,只见罗氏面拄着拐棍面无表情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身后,还跟着四名粗壮的婆子,其中有两个脸上还被指甲抓烂了皮肉。

陈氏胸口一窒,有种强烈的不好预感。

她不顾罗氏冰冷警告的眼神,拔开挡路的婆子,跑进了柴房。

只见沈悠莲不着寸缕地倒在地上,嘴里,流出白色的泡沫。

她摇了摇头,不敢置信,迅速将身上的褙子盖到了沈悠莲的身上。

才伸手,去探向女儿的鼻端,可是,那里没有一点气息。

陈氏只觉得心都快被人撕烂了。

她的宝贝女儿死了。

没有了。

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浑身颤颤发抖。

此刻的她,并没有想过,方才,她亲见了秦氏的死亡,却是无动于衷。

如今,她的女儿死了,却心如刀绞。

她猛然转头,走出了柴房,看着走廊下一脸冷漠的罗氏。

脑子一阵发昏,什么也不顾地便朝罗氏扑了过去。

〃我要杀了你这个老妖婆。莲儿是你的亲孙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毒死她?我要杀了你,老妖婆,你这个该死的老妖婆。〃

陈氏嘴里大声地咒骂着,嘶吼着,不顾一切地扑到罗氏身上撕咬踢打。

所有人没想到陈氏会如此大胆,并无防备。

待反应过来时,罗氏已经被她打了好几拳,头上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也被陈氏扯得稀乱,十分狼狈不堪,哪还有半点大宅子里贵夫人的模样。

四个婆子拼命地拉住陈氏,可她却跟得了失心疯一样,力气大得出奇。

最后,好不容易将陈氏制服,罗氏的脸上已经被陈氏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眼角,额头更是被抓破了皮,流出了血迹。罗氏怒火攻心,只觉得头重脚轻就要晕厥过去。

一双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抓住旁边的木栏,方才立住,目露霜色,厉声道:〃陈氏得了失心痪,辱骂殴打家婆,把这个疯妇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想把她放出去。〃

清姿在书房里看书,算了算时间,顾连城已经走了两天了,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她放下书,将抽屉打开,拿出放在柜子里的那尊用盒子收好的小玉像,又拿出那卷画轴。

正待要打开看看,便见到灵巧儿抱着上次顾连城送的那种毛绒绒的小狗跑了进来。

〃小姐…出事了,出大事了。〃

第128章(5000+)

清姿缓缓将东西收回抽屉,又起身看了一眼懒懒地睡在灵巧儿怀里的小狗,忍不住抱了过去。

〃沈悠莲死了?〃不待灵巧儿说,她已经问了出来。

灵巧儿点了点头。

又道:〃大夫人被老夫人下令软禁了,方才,我听说老夫人被大夫人打了,还受了伤呢。〃

〃哦?真是好玩,这一家子可真是热闹。辂〃

〃是啊,这下陈氏是彻底惹恼了老夫人和老爷。〃灵巧儿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

〃沈悠莲的尸体呢?〃清姿突然想到什么,淡淡地问道。

老夫人下令,随便找口棺材,找了块地葬在了西边的城郊,连块碑都没有立上嫘。

〃去找具与沈悠莲年龄,体形相近的尸体。〃清姿缓缓了吩咐道,说完,便抱着怀中的小狗走到了房里,从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一块肉脯,放到了小狗的嘴边。

小狗闻到肉味,立刻来了劲,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

深夜,雨还在哗哗下着,天空,时不时地闪过一道惊雷,像是要把整个大地炸开一般。

一辆青油蓬马车停在了一间农家小院子的外面。

很快,从马车上下来两个女子。

一个戴着面纱,穿着白色的纱裙,翩然优雅的身形给这个寂静烦闷的雨夜添上了一丝绝艳之美。

两人进了院子,有人立刻迎了出来。

待进到屋里之后,出来迎接的人带着两人走进了一个地窑,窑壁上燃着几个火把,把里面照得通明透亮。

再往里面走了片刻,便看到一个女人只穿着里面,躺在地上。

仔细望去,竟是已经死去早已被埋葬的沈悠莲。

清姿走到沈悠莲身边,看着这张毫无人气的脸庞,缓缓勾起了一丝笑意,只是这丝笑意看着就像是从阴间爬出的厉鬼一般,阴森吓人。

她从灵巧儿手中接过一个瓶子,倒出两颗一红一黑药丸,撬开她的嘴,放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沈悠莲的眼睫轻轻抖动了两下,平放的手也微微动了动。

紧接着,那死去的人竟然渐渐活了过来。

灵巧儿看到这一幕,惊吓至极。

“小姐。。。这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活了。”清姿勾起嘴角,幽幽地笑道。

“为什么要将她救活?”灵巧儿疑惑不解。

“哪能这样轻易地让她死了呢?那不是太便宜她了?”清姿笑道,眼底透着一抹诡谲之色。

沈悠莲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只见前面有人影晃动。

她以为自己到了地狱。

恐惧地眨了眨眼,却见面前站在沈清姿与她的婢女。

她想要坐起来,却只能躺在上面,无力地挣扎着。

“我这是在哪里?”沈悠莲的嗓子被毒药伤到,没有了以前柔婉动听的声音,反而嘶哑得刺耳难听。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

可是见到沈清姿,她已经确定自己还没有死。

“你当然是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你还活着,也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清姿看着沈悠莲那疑惑惊惶的神情,走到了一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想对我做什么?”沈悠莲目光凶狠地瞪着清姿质问道。

“你现在应该谢谢我救活了你,而不是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清姿目光陡然泛冷,一直站在旁边的白袍人见到清姿发怒,就是一个巴掌甩到了沈悠莲脸上,命令且冷漠地语气道。

“对主子不敬,该打。”

沈悠莲挨了这一巴掌,痛得她嘴角都流出血来,那美艳的脸蛋立刻红肿起来。

她转头,狠狠地瞪向甩她巴掌的白袍人。

可是对方却根本无视,目光笔直地落在前方,就像是木头人一般。

清姿笑了笑,道:“你确实该打,现在,沈家的大小姐沈悠莲已经死了,而你,将成为一个没有名字,没有身份的废人,怎地还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沈悠莲恨恨地瞪着清姿,心里却惊慌得不知所措。

她知道,以沈清姿睚眦必报的个性,又大费周章地将自己救活,心里定然是打着什么可怕的主意。

那种经历过一次死亡的恐惧感又再度包围着她。

她不禁浑身冷得发抖,死命地想要坐起来逃走,却又无能为力。

〃沈清姿,你这个贱你,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沈悠莲被戳中痛处,眼底是炽热的恨意,熊熊燃烧着。

〃瞧瞧你这张嘴,老是骂别人贱人,可这世上还有谁比你更贱?〃清姿摇了摇头,一幅很不赞同的神情,突然,目露冷光。

〃我很不喜欢她这张嘴说出的话,把她的舌头拔掉罢。〃声音很轻很悠然,甚至好听得悦耳,却下达出了残忍的命令,令沈悠莲目光变得更为恐惧。

她还要张嘴骂人,可是旁边的白袍人一把掐住她的两颊,手中明晃晃的刀一闪,她连痛都来不及呼叫,舌头就被切了下来。

她痛得喉咙里发出哭一般的呜呜声,嘴里流出许多鲜血,那美艳逼人的面庞即使扭曲碎裂,依旧是美丽的。

〃很痛是吗?其实,这比起我父亲和母亲他们所承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你想不想试试身上的肉被刀一块块割下来的痛?那可是比现在还要痛苦一千倍一万倍呢。〃清姿走了过去,看着沈悠莲这幅模样,眼底毫无波澜,声音比任何时间都要冷静,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当看到沈悠莲这幅痛苦的模样时,心里是有多么的畅快。

沈悠莲终于感到了害怕,越是痛,脑子越是清醒,之前她怎么也不相信沈清姿便是洛宛,但是,现在她信了,真的信了。

她拼命地摇头,骄傲的眼底变得乞求。

清姿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冰凉的手指,令沈悠莲吓得往后一退。

这温度,简直比死人身上还要冰冷沁人。

〃怕了?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才怕呢?要是刚才你态度好一点,也许我就不会让他割了你的舌头了,啧啧啧,真是可惜啊!〃清姿冷笑,一脸惋惜的神情,好像方才下令割舌的不是她一般。

沈悠莲恐惧地看着清姿,就像看着一个恶鬼。此刻,清姿在她眼底,甚至比恶鬼还要可怕。

她疑惑,为什么明明死了,轩辕靖南也请道士将她的魂魄打得飞灰烟灭了,为什么她还能再活过来?

〃其实,我也很疑惑,为什么我都死了,还能活过来。后来我想想,也许是老天也看不过眼了吧,所以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好向你们这群歹毒连畜牲都不如的禽兽报仇血恨呢!〃清姿将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不需要她问,便回答了出来。

沈悠莲呜呜地叫着,她想向清姿忏悔,以换得一条活路。

可是,舌头没有了,只能发出一阵呜咽声。

清姿看着她一脸悔悟的神情,泪水涟涟,衬在她这幅美艳姿容,倒真是十分的楚楚可怜,让人不忍。

她轻轻地笑了:〃你想忏悔?想求我放过你?〃

沈悠莲没想到她又看懂了,连连点头。

清姿笑着,静静地望着沈悠莲,清亮的眼底一片冰寒。

许久,就在沈悠莲绝望之际,突然道:〃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生路的。〃

沈悠莲松了口气,心想着呆会出去,一定要将这所有的事情告诉母亲和轩辕靖南,她一定要沈清姿,不,要洛宛这次连鬼都做不成,看她还怎么复仇。

可她这种想法刚从心里飘过,却又听到清姿下令道。

〃刮花她的脸,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扔到柳烟胡同,每天接不到两百个乞丐,便不准她吃饭睡觉。〃清姿这的句话,将她一切的希望全都打破。

她瞪大双眼,双目充血,望着清姿拼命摇头,嘴里发现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

清姿看着她冷冷一笑,转身往外面走去。

身后,传来沈悠莲凄厉的呜咽声。

听到这声音,清姿嘴角的笑意越发地绝艳,如同一朵盛开在夜间的红莲,散发着一股诡异之气。

从农家小院出来,清姿望着那漆黑的天空,雨仍一直在下,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

空气中,透着一股泥土的气息。

四周,传来断断续续的蛙声。

多么美好的一个雨夜。

若是此刻,身边有他陪着,分享她今日的喜悦,该多好。

莫明地,清姿感到了一种浓浓的寂寞扑面而来,侵袭着她的全身。

她叹了口气,坐进了马车。

车子行至城中,突然停了下来。

车夫在外面道:〃主子,前面好像有一个死人。〃

清姿靠在枕上闭目养神,听到车夫的禀告,缓缓睁开了眼,看向灵巧儿道:〃巧儿,去瞧瞧,小心。〃

灵巧儿点了点头,下了车。

很快,便又走回了马车。

〃小姐,外面躺着一个女子,还有气,不过好像得了很重的病,脸上一块块发烂,还发臭。〃

清姿点了点头,道:〃走吧。〃

灵巧儿以为小姐会要救这女子,却不想。。。但细想,以小姐的性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便也没有多加理会,毕竟,谁也不知道救下那个女子是福还是祸。

马车绕开了躺在地上的女子,清姿掀开车帘看了一眼,眼角扫过前方的晋西王府,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车夫:“停下。”

灵巧儿很奇怪。“小姐,怎么了?”

“这个女子为何会躺在晋西王府门前?”清姿缓缓地问道,却是在自言自语。

灵巧儿自然不知道,茫然地摇了摇头。

“去吧,把那个女人带回去,顺道去查查最近晋西王府有什么事情发生。”清姿淡淡地下了命令。

回到流盈轩,清姿还未来得及梳洗,便听到外面传来慌慌张张的声音。

紧接着,锦瑟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清姿抬起头,眼底闪过一道惊讶之色。

“出什么事了?”

“夫人和六爷都不知道去哪了。丫鬟和婆子找遍了整个相府,都没有见到他们的人影,老爷和老夫人安排了所有人手在到处找着呢。”锦瑟脸上现出一抹焦急担忧之色。

“娘和祺儿不见了?”清姿眨了眨眼,有片刻地没有反应过来。

锦瑟神情焦灼地点了点头。

“去,把祺儿的乳娘带过来,我要问话。”很快,清姿便冷静下来。

锦瑟出去,没一会儿,便将沈玉祺的乳娘容妈妈带了过来。

容妈妈见到清姿,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小姐,你快去找找六爷吧,还有夫人,这么大的雨天,她们能去哪儿啊!六爷那么小,要是着了凉该怎办啊!”

清姿看了,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容妈的神情,却见她倒是真的担心着急,便缓缓道:“容妈,你连六爷的人都看不住,是要我板子伺侯吗?”

容妈听了,哭得更大声。“小姐,我该打,是我没有看好六爷,我认了,只求小姐让我去把六爷找回来再打也不迟。”

听得容妈这样说,清姿这才真的放下心来。

既然不急着推卸责任,便是个好的。

于是压着心头的焦乱,缓缓问道:“好了,别哭了,你先起来回话。”

锦瑟将容妈扶了起来。

清姿才道:“你仔细想想,什么时候还瞧见过六爷?当时他在做什么?在哪里?”

容妈还在抽抽噎噎,想了一会儿,才道:“今儿个上午,夫人做了些糕点,说要送到老爷书房去,正好瞧见六爷在院子里玩耍,便将六爷一起叫上了,那之后,便再也没见到夫人和六爷的人影,起初我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夫人一向看六爷看得紧,可是,到了天黑,还不见六爷人影,老夫人又派人来催了几回要找六爷。我就去寻,结果,只见老爷房里的人正在搬书房,谁也没有见着六爷和夫人,我便去禀了老夫人。又安排了人到处寻找六爷,可是找遍了相府,也不见六爷和夫人的人影。”

“父亲搬书房?好好的搬书房做甚么?”清姿心里生出一丝怀疑。

容妈摇了摇头道:“那时我正在急着找六爷,便没有多问。”

清姿点了点头,压下心里的疑惑,看向灵巧儿道:“去,派人出去寻寻六爷,最好在那些荒废的院子,庙宇或者是街角找找,看是不是躲哪里了。”

容妈下去之后,清姿又看向锦瑟道:“你派人去打听打听,今儿个沈建安书房发生了什么事?”锦瑟得了吩咐,立刻走了出去。

清姿原本准备睡下,结果因着秦氏与沈玉祺的事情,整夜都没合眼。

到了早晨,灵巧儿回来,却是泄气地摇了摇头。

清姿心里一沉,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升腾。

她缓缓坐了下来,两边的太阳穴突突地发涨。

秦氏与沈玉祺怎么好好地会突然不见了呢?

是陈氏下的手吗?

不太可能,沈悠莲的事情已令她无瑕分身,她根本顾不及去对付秦氏。

第129章 (5000+)

老夫人更加不可能,秦氏甚得她心,沈玉祺也得了她许多宠爱,疼着都来不及,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沈悠妍吗?她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动得了秦氏才对,就算做了什么,也会留下蛛丝马迹,再者,她现在正在得意,与秦氏也无过结,碰了秦氏无疑是在向自己宣战,她聪明得紧,是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那到底是谁?

清姿心里想来想去,毫无头绪。

锦瑟打了水进来,见清姿疲惫地靠在床头正在思索着什么,不由轻轻叹了口气辂。

虽然小姐表面上对夫人和六爷很是冷淡,但实际上是这个家里最关心她们的人了。

“小姐,要不躺下歇一会儿吧!”她将水放下,看着清姿轻声地劝道。

清姿摇了摇头:“我没事。对了,你查了没有?昨日在沈建安的书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搬?骒”

“派人去打听过了,只知道昨日景王去了老爷书房谈事,后来大夫人也去了,再后来二夫人带着小少爷也去了老爷的书房,之后的事便没有人清楚了,至于为何要搬书房,好像是因为连日下雨,书房漏雨,老爷觉得湿气重了些,所坏了那些字画。”锦瑟将打听到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清姿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疑惑,往年难道就没有下过雨?为何独独昨日要搬?再者,秦氏和沈玉祺都去了书房,那后面又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人知道?

只是因为心里着急两人安危,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而此时,沈建安在屋里走来踱去。

昨日秦氏被他掐死,却没想到跟着小儿子便失踪了。

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护卫说当时秦氏带着小儿子进了院子,难道是当时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所以才会吓得躲了起来?

若真是这样,那这个小畜牲也是留不得的,想到这里,沈建安有些慌乱,眼底,闪过一抹狠毒之色。

沈建安又在屋里走了几圈之后,突然朝外面喝道:“来人。”

侍卫进来,听侯指示。

“去,要京兆尹和顺天府的人全都出动,一定要给我找到六爷,快去。”沈建安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天空,担心的不是沈玉祺的安危,而是希望昨日的事情不能被传扬了出去。

沈玉泽出了一趟远门回来,便听说府中出了事情,于是赶到沈建安这边,劈头就问:“父亲,秦姨娘和六弟是怎么了?为何突然不见了?”

沈建安见到长子,阴沉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一些,微垂下头,眼底闪过一道隐晦之色,低声叹了口气,无比焦灼担忧道:“唉!昨日她带着你六弟去我书房,因吵到我与你母亲说话,我便训斥了几句,当时为父也没有太放在心上,结果,不想到了夜里老夫人那边的人来报说她和你六弟竟然不见了,这都派人找了一天一夜了,还不见踪影。真是快急死我了。”

沈玉泽听了,沉着脸又好声劝慰了几句,便走出了院子,直奔清姿的流盈轩而去。

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沈悠莲已经被老夫人灌了毒药身亡,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被软禁不能出来。

他只想着此刻清姿的娘亲和弟弟不见了,应该很是担心,决定去流盈轩看看,能否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到了流盈轩,他方走进厅里,便见到清姿抱着一只雪白的毛绒绒小狗正在逗弄着,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担忧之情。

沈玉泽不禁一愣,上前便带着怒意地质问道:“你娘亲和弟弟不见了,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与宠物玩耍。”

清姿见到消失了一段时间又突然出现的沈玉泽,眼底闪过一道惊讶之色,但看沈玉泽此刻的神色,怕是还不知道沈悠莲与陈氏的事情吧?

眼底,不禁露出一抹嘲讽之色。“大哥不是厌恶我娘和我吗?怎地突然关心起她们来了?”

沈玉泽被清姿的话噎得发作不了,只冷哼一声道:“算我多管闲事。”

说罢,转身甩袖离去。

清姿将小狗放回窝里,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气,只觉得眉心又开始跳了起来。

秦氏和沈玉祺到底去哪了?为何派了这么多出去找,竟连人影都找不到?

她们失踪得越久,就代表着她们的处增越危险。

即算秦氏被找了回来,怕是又要沦落到一个被休弃的下场。

想到此,清姿不禁叹了口气,本以为除去了沈悠莲是一桩好事,怎地又生出秦氏这旁的枝节,现下,她该如何保住秦氏的这条命呢?

沈玉泽从清姿的流盈轩出来,便去了陈氏的蘅芜院,却见院外被人把守,他一问才知陈氏得了失心疯被老夫人软禁了起来。

他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朝罗氏的桂华阁跑去。

刚进到桂华阁,便见到罗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整个人消瘦了许多,双眼透着一种病态的灰败。

“老夫人这是怎么了?”他进去之后,便坐到了床边,小声地问道。

罗妈妈见到沈玉泽,心里暗惊,很快镇定下来,一脸犹豫难过的神色道:“大少爷,你可回来了,你不知道,最近这府里是一桩连着一桩地出事,老夫人都被气病了,六爷又突然失踪,更是急坏了老夫人啊!”

沈玉泽看到罗氏这幅样子,心里涌起一丝惭愧之色。

不禁追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方才去母亲那里,护卫说老夫人软禁了母亲。”

罗妈妈看着床上的罗氏,犹豫着要不要说。

这时,罗氏突然睁开眼,眼珠灰暗地转动了一下,才将眼前的人看清楚,立刻老泪婆娑道:“我的孙儿,你可算回来了。”

沈玉泽难过,面上却仍笑着道:“祖母,孙儿没来得及为你祝寿,孙儿不孝。”

“唉,罢了,只要你平安回来,我就高兴了,至于我的寿辰,不提也罢。”说着,罗氏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一口气喘不上来,不停地咳了起来。

沈玉泽见状,沉着脸看向罗妈妈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快说。”

罗妈妈这才将那日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完之后,沈玉泽震惊至极,不敢置信。

“莲儿与男人。。。。。。。怎么会?”他没有想到,只是短短的几个月没有回来便听到了这样打击性的消息。

沈玉廷,沈灵素,沈悠莲皆死了,陈氏被软禁,而秦氏与沈玉祺又失踪了。

偏偏沈清姿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地在那里逗弄小狗,当他得知这一切事情的始末时,竟然怀疑的第一个人便是沈清姿。

想起那日她在湖边所说的话,心渐渐沉了下来。

他脑子里翁翁作响,几乎不能思考。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冲到流盈轩去将沈清姿那个女魔鬼给杀了,替妹妹报仇。

清姿刚褪下衣衫,走进浴桶。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声音,她还来不及起身,便看到身后的屏风被人一脚踢开,沈玉泽双目猩红地站在了眼前。

清姿愣了愣,靠在水里,一脸悠闲地看着他,讽讽道:“大哥这是想做什么?光天化日地偷看自己妹妹沐浴吗?”

沈玉泽被怒火蒙弊了理智,只想着要杀了清姿为沈悠莲和沈灵素报仇。

见清姿不仅不怕,反而神态悠闲,目光含讽,怒火更加汹涌。

挥动掌力,便是一掌打向了浴桶。

哗啦一声,浴桶就这样被沈玉泽的掌风震得四分五裂,碎了一地,同时满桶的热水流了一地,

清姿站了起来,不着寸楼,双臂遮着胸前,不敢置信地瞪着沈玉泽,厉声呵斥道:“沈玉泽,你发什么疯?”

这一声厉吼,加之沈玉泽看到清姿那莹白的玉*体之后,整个人像是被浇了一盆冰水般,瞬间清醒。

他慌张转身,拿起旁边架子上的衣袍扔到清姿身上,声音仍是冰冷带着怒意道:“穿上。”

清姿清澈的目光聚拢了一抹寒气,迅速地将衣裙穿上,走到沈玉泽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还不待沈玉泽出口质问,便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到了他的脸上。

“沈玉泽,你要发疯,撒泼别跑到我面前来,我可没有理由跟老夫人他们一样惯着你,今日之事若是传扬出去,我一定杀了你。”清姿的声音已经透着一股阴狠与警告。

沈玉泽怔了怔,想起沈悠莲的死,朝清姿逼近。

一股冷香扑入他的鼻端。

他脑子里不禁想起了方才看到清姿那曼妙身姿的一幕,一股气血猛地涌上了脑门,凶狠的目光竟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

“你为什么要害死四弟,四妹和莲儿?”他沉着声音逼问道。

清姿听后,只是冷冷一笑,道:“沈玉泽,你脑子是被猪拱过了么?我害死他们?你怎地不说他们为何要致我于死地?沈玉廷与长乐公主勾结,在我的马身上动了手脚,若不是那日我一早发现,被乱马踩成肉酱的便是我,他以为是我害死的沈诗雅,却不想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你的好妹妹沈悠莲便是那幕后主使;至于沈灵素,她可不是我害死的,母亲要将她嫁给韩家的二公子,可她早已与晋西王世子南宫明博有染,又故意在我及笄之日设计与南宫明博一起掉进湖中,趁机推掉了与韩家的婚事,攀上了晋西王世子,却不想成了母亲眼中的弃子,等着她的便是死路一条;而你的好妹妹沈悠莲,我可真是巴不得她早死,可有人已经出手,替我收拾了她,虽然很遗憾,但只要她死了,我便开心。所以,他们三个的死,可是与我没一点关系,你别把什么过错全都往我身上推,否则,我不介意你成为这府上第四个死人。”

她毫不隐晦地将一切事情都说了出来,目光坦然地直视沈玉泽。

这一切,确实是她设计,可是人死了却又与她沾不上半点血腥,当然是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沈玉泽没料到她如此不避忌,也正因为她的话,反而消除了心头的怀疑。

一股无名火,压在胸口,令他无法抒解,反而越烧越烈,可他却又怪不到清姿头上。

只能怒视着她绝美的容颜,一步步朝她逼近。

直到将她逼至墙角,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

他清晰地闻到清姿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胸前,感到两团柔软,身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股气血又冲了上来,胸口好像被什么堵着,难受得他抓心挠肺。

这种感觉,他曾在洛宛身上感受过。

而眼前的女人,明明是他妹妹,为何会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

在某些时候,他甚至觉得眼前的人,好像认识,很熟悉,可细想,却又想不出到底在哪里见过。

她没有洛宛的温婉善良,她的手段甚至可以用得上狡诈狠毒来形容。

她与洛宛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

可明明就是这样,却又有着与洛宛一样的才情。

她就像是一个谜,迷惑了所有人,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一探究竟。

“大哥,你这是作什么?想对自己的妹妹非礼么?”清姿挑眉,看着沈玉泽那透着怪异的脸色,淡淡地问道。

清姿的话,就像是夹着冰渣一般,朝他扑面甩了过来,冷得他打了个激灵,立刻退开,甚至不敢再去看清姿一眼,转身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三天三夜,都没有找到沈玉祺和秦氏的人,清姿是一日比一日焦急。

外面的雨,总是不停地,淅淅沥沥下着,没有一点要停的模样。

清姿随便吃了些饭菜之后,入下碗筷,走到门口看着外面。

秦氏为何要带着沈玉祺出走?

她素来对沈建安顺从,将他看作天,看作最大的依靠,沈玉祺又颇受沈建安的喜爱,现在又有了嫡子的身份,凭着沈建安如今的地位,将来定能为沈玉祺谋得一份好的前程。

她没有理由离开这里,更何况,她也不会抛下自己。

既然不是自愿的,难道是被人掳走了?

那到底是谁想对她不利?

难道是宣王的人为了对付沈建安?

不,也不对,沈建安为人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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