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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三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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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陆风起身,蔡琰便一把拽住陆风,正色的说道:“你昨晚,看没看见一块白布?”
  一听蔡琰说白布,陆风才反应过来,说道:“对,这个白布应该处理一下。”
  于是,陆风赶紧把那块白布从褥子下面摸了出来。
  一见这块白布,蔡琰便急道:“就是这块布。”
  一见蔡琰那慌张的样子,陆风便笑道:“放心吧,你夫君自有办法,先起床再说。”
  无奈,蔡琰只好将信将疑的起床穿衣服。
  二人穿好衣服,陆风便从床下掏出一个小碗。
  蔡琰探头过来一看,只见碗中有小半碗的鲜血,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或是什么动物的。
  陆风用毛笔蘸了几滴鲜血,滴在那块白布上,便大功告成了。
  陆风看了看蔡琰,笑着说道:“你夫君我神机妙算,早有准备,傻丫头,看把你急的。”
  蔡琰娇俏一笑,说道:“你不早说,人家哪知道。”
  把毛笔和碗收好,陆风便打开门,命那个叫门的小丫环进来收拾东西。同时,又命其他的小丫环赶紧去打热水,准备伺候夫人洗漱。
  那个小丫环对陆风和蔡琰施礼已毕,拿着白布就跑开了。
  陆风知道,这一定是老夫人派人刺探军情的。
  而实际上,陆风的那点破事儿,老夫人其实早就知道,而这块白布,不过就是为了维护家族的荣誉,走了一个形式而已。
  二人梳洗完毕,便一起来拜见老夫人。
  一见陆风英伟倜傥,蔡琰端庄秀丽,老夫子也很是高兴,赞不绝口。
  新婚之后,陆风夫妇二人更是琴瑟和谐,如胶似漆,出双入对,恩爱异常。
  可是,陆风这边在晋阳新婚燕尔,享受生活,而陆风的大伯父,江东吴郡陆氏宗族的族长陆斐,却为了陆风的婚事大伤神经。
  原来,陆风自幼便与吴郡乔公的长女大乔姑娘有婚约。若按照先后顺序,大乔姑娘当为正妻,可由于大乔姑娘如今才十四岁,尚未成年,无法与陆风婚配,所以,这桩婚事便一直搁下了。
  而如今陆风大婚的消息一传出来,乔公便向陆斐提出了抗议:陆风如果娶了蔡琰为妻,那自己的女儿怎么办?陆风又当以何礼待之?
  实际上,如果陆风是一个普通人,乔公便会直接提出退婚了,不会多做纠缠。而由于陆风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乔公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女儿争一下名份了。
  无奈,陆风的大伯父,陆氏宗族的族长陆斐,只好给陆风写了一封信,询问陆风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
  接到族长的信,陆风便很简单的回了一句话:“待大乔姑娘成年,吾亦会以妻子之礼娶之,绝不食言。”
  得到了陆风的保证,这事,便终于告一段落了。
  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新婚燕尔的,陆风难免会纵欲过度,从而便少了几分精神。所以,在几次并州例会上,陆风居然出现了瞌睡和迟到的现象。
  一见陆风开始不务正业,田丰终于显示出了自己的价值,每次例会,必定要劝谏陆风一番。可是,尽管田丰劝谏了很多次,陆风依然是老样子,纵情酒色,我行我素。
  无奈,田丰便把并州各院的主要官员都请到了自己家里,一起商议如何劝谏陆风,而蔡邕作为陆风的老丈人,田丰自然是不能放过了。
  这一天,田丰家里简直就是一个并州的小例会。荀彧、荀攸、陆绩、贾诩、沮授、刘晔、崔言、陈宫、张范、王粲、蔡邕,一大屋子的并州大臣,把田丰家里的客厅挤的满满的。
  众人到齐以后,田丰便道:“今天把大家找来,就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下主公的事情。主公自从大婚以后,便开始纵情酒色,不理政务,诸位以为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田丰说完,沮授便道:“以主公的为人,当不至于此,似乎,这里面大有文章啊。”
  沮授说完,刘晔、崔言、陈宫、张范等人都点头称是,认为陆风这样做似乎有所目的。
  而陆绩也道:“我是主公的兄长,可以说,从小看着主公长大,主公绝不是那种荒淫无度的人。”
  陆绩说完,蔡邕也道:“我是子城的老师,对于子城的品行,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子城应该不至于如此。”
  而田丰也道:“丰自负有几分识人之能,却始终看不懂主公这样的做法。可事实又摆在眼前,主公到底想干什么呢?”
  一听田丰这么说,众人又都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田丰又问王粲道:“仲宣,你是主公的近臣,主公近日之事,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啊。”
  王粲叹了口气说道:“主公自从大婚之后,便很少在刺史府的办公大厅出现了。”
  王粲说完,田丰又问荀彧道:“文若以为如何?”
  荀彧道:“以彧之愚见,主公如此之举,定有所图,所以,我等静观其变便是。”
  见众人都无语,荀彧便问贾诩道:“一直以来,文和最知主公的心意,不知文和以为如何?”
  贾诩笑笑说道:“主公做事,如天马行空,不留痕迹,诩也是猜不透啊。”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众人一致认为:陆风一定有所图谋,只是他们还不知陆风所图何事,否则,陆风绝对不会装出如此的昏庸无道的样子。
  于是,众人便决定从蔡琰身上打开突破口,先让蔡邕去做自己女儿的思想工作。
  

第一百一十四章 蔡琰自戕
更新时间2007…12…5 20:29:00  字数:3897

 第二天,蔡邕便来到了刺史府。
  一听说岳父大人来了,陆风便赶紧从蔡琰的大腿上骨碌起来,整理衣冠出去迎接。
  蔡邕一入内室,见他二人衣衫不整的模样,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
  陆风施礼已毕,蔡邕便对陆风说道:“子城,我想和琰儿单独谈谈。”
  一见自己老丈人要和自己媳妇谈点事儿,陆风也不好反对,只好对蔡邕施了一礼,便退出了内室。
  而陆风走了以后,蔡邕却忽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蔡邕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见父亲支走了自己的丈夫,蔡琰便知道父亲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
  于是,见蔡邕久久不语,蔡琰便问道:“不知父亲欲和女儿商议何事?”
  蔡邕想了想,便道:“吾儿每日可修饰面首乎?”
  蔡琰答道:“然也。”
  蔡邕道:“然吾儿可知否?心犹首面也,是以甚致饰焉。面一旦不修饰,则尘垢秽之;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咸知饰其面,不修其心。夫面之不饰,愚者谓之丑;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愚者谓之丑犹可,贤者谓之恶,将何容焉?故览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脂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
  蔡邕说完,蔡琰便施礼说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自当紧记。”
  一番长篇大论以后,蔡邕便深情的对蔡琰说道:“琰儿,你如今已经出嫁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了,说话做事呢,应该多为大局考虑,可不能再象小时候一样的率性而为了。”
  蔡邕说完,蔡琰便点头答应道:“女儿知晓。”
  接着,蔡邕又道:“子城虽然年纪尚轻,但毕竟是大汉列侯,并州之主,所以,子城的一言一行,都会直接影响到整个并州。而作为子城的夫人,吾儿肩头的重任可是不轻啊。所以,对于子城的出格之举,放纵之行,吾儿应多规劝之,谏勉之,莫要让世人耻笑子城。”
  见父亲渐入正题,蔡琰便道:“女儿知晓,父亲有何事尽可直言。”
  蔡邕想了想,说道:“子城自从大婚之后,在几次并州例会上,竟有瞌睡迟到之举。并且,对并州事务的处理,也懒散了许多。对此,并州众臣甚为奇怪,故此,托老夫来询问一下吾儿。不知吾儿可知子城如此做法的用意啊?”
  一听父亲这么说,蔡琰心里便是一惊: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蔡邕说话的语气,本来是询问,可蔡琰听起来,却分明是责问,好像自己成了红颜祸水,扰乱了并州之政一样。
  想到这里,蔡琰便鼻子一酸,热泪滚滚,哭道:“父亲此言何意?莫非女儿是妹喜妲己一类不成?莫非女儿一嫁入陆家,陆子城便堕落荒淫了?”
  坐在床头,蔡琰一边说,一边哭,神态甚为凄惨可怜。
  一见女儿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蔡邕便连忙解释道:“琰儿,为父并非此意。你是我的女儿,子城又是我的弟子,我能不了解你们吗?只是,子城近来实在是有些反常,我们猜测他可能是有所图谋。所以,为父只是来向你询问一下而已,绝无责难之意。琰儿,为父对你是有信心的。”
  一听父亲这么说,蔡琰才明白自己原来是误会父亲的意思了。于是,蔡琰便止住哭泣,悠悠的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夫君有何用意,我怎么会知道?”
  蔡邕想了想,觉得自己女儿说的也有道理,陆子城做事一向是天马行空,率性而为,可能自己女儿真的是不知道。
  于是,蔡邕便道:“琰儿,子城近来的种种行为实在是影响不好。所以,无论如何,吾儿一定要对子城多加劝谏,莫要辜负并州人望。”
  蔡邕说完,蔡琰便又点头称是。
  该说的都说完了,蔡邕便转身离去了。
  而蔡邕走后,蔡琰的心里却翻起了万丈巨浪。
  诚然,陆风和蔡琰的婚后生活是很甜蜜的,可就是这种甜蜜,竟也不对。陆风是大汉列侯,并州刺史,所作所为自然要以并州事务为重,可自己是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什么错,竟反而受到了牵连。想到这里,蔡琰心里又是一阵郁闷。
  不过,蔡琰也觉得,作为陆风的夫人,对陆风出格之举的规劝不力,自己也是要负责任的。所以,想到这里,蔡琰便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学学如何相夫教子了。
  半晌过后,陆风便回来了。
  见蔡琰一脸忧郁,陆风便调笑的说道:“谁又惹我的心肝宝贝儿了?”
  蔡琰板着脸说道:“除了你,还有谁?”
  陆风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道:“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不理政务,纵情酒色,荒淫无度,昏聩无边,连我都受了牵连。”
  陆风笑道:“好容易可以享受生活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啊,我先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政务嘛,过几天再处理也不迟。再说了,并州五院的大臣都是吃干饭的?还用我这个主公事必躬亲。”
  蔡琰道:“话是这么说,可一之谓甚,岂可在乎?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你也养足精神,明天好处理政务。”
  一听蔡琰这么说,陆风当时就慌神了:分房睡,你还不如杀了我呢。
  于是,陆风便连忙说道:“夫人啊,你这是做什么?我犯了什么错,我改还不行吗,你没有必要这样对我吧。”
  蔡琰道:“今天分房睡,看你的表现。等你以后表现好了,咱们再同房。否则,你以后休想再碰我!”
  见蔡琰语气坚决,陆风便乞求着说道:“宝贝儿,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啊?”
  而蔡琰却干脆的说道:“没有。”
  陆风知道,蔡琰是一个外表柔弱内里刚强的女子,她决定下来的事情,那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
  无奈,陆风只好收拾东西,晚上住自己的书房。
  和蔡琰缠绵了一段时间,晚上自己独睡,陆风还真有些不习惯。不过,陆风还是强迫自己入睡了,毕竟,得好好表现啊,要不,以后的日子可苦了。
  第二天并州例会,田丰依然强谏不停,言辞上纲上线。
  终于等田丰说完,陆风便不耐烦的一挥手说道:“吾知所过矣,将改之。”
  陆风说完,田丰又道:“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诗》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夫如是,则能补过者鲜矣。君能有终,则并州之固也,岂惟臣等赖之。”
  田丰坐下之后,陆风刚感觉到耳根一丝清净,就听贾诩说道:“主公,如今春耕已毕,并州再无大事,可以斟酌出兵鲜卑了。”
  贾诩刚说完,就听陆风怒道:“还说出兵鲜卑,就是因为你去年说出兵鲜卑,结果大败而回,几万并州子弟埋骨草原。你现在还说出兵鲜卑,你到底是何居心?
  兵者,凶器也。国虽大,好战必亡。自去年战败以来,并州军各部还没有休整完毕,此时出征,与送死何异?你且退下,休要再言!”
  一见陆风竟如此不留情面的驳斥贾诩,众人都大感意外,因为众人知道,贾诩一向都是最了解陆风心意的人,也是陆风心腹中的心腹。
  贾诩黯然的坐下以后,沮授便起身说道:“主公,文和说的有道理啊。此时不出兵鲜卑,恐怕就错失良机了。况且,去岁之败,也并非文和一人之过啊。”
  一见还有人帮着贾诩说话,陆风便更加生气了,怒喝道:“你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军尚未休整完毕,如何再战?出兵之事,休要再提!再提者定斩不饶!”
  一见陆风火气这么大,众人便都不言语了。
  见没人发言,陆风便道:“没事就散会吧。”
  众人刚起身,就见一个锦衣卫入内禀报:启禀主公,主母求见!
  一听说蔡琰来了,陆风便纳闷儿:她来干什么?
  于是,陆风便道:“让夫人稍后片刻,马上就散会了。”
  那锦衣卫刚转身要走,陆风就听蔡琰说道:“不必了,我今天来,就是要给并州众臣一个交代。”
  陆风抬头一看,蔡琰已经进了大厅,正向自己走来。
  “琰儿,你来干什么?”等蔡琰到了近前,陆风便讪讪的问道。
  蔡琰对陆风深施一礼,说道:“夫君,妾身今日前来,就是为了给诸位大人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陆风问道。
  蔡琰并没有直接回答陆风,而是转身对并州众臣施礼说道:“各位大人,自从陆大人与蔡氏大婚之后,陆大人便纵情酒色,不理政务,累各位大人心焦,蔡氏心甚不安。故此,蔡氏今日前来,是为了给众位大人道歉的。”说完,蔡琰便又对并州众臣深施一礼。
  见主母向自己施礼,众人便连忙纷纷还礼,同时也忙称不敢。不过,心里确对蔡琰竖起了大拇指。
  众人起身以后,蔡琰又道:“蔡氏忝为并州主母,对夫君规劝不力,致使夫君品行有差,耽乱并州之政。故此,蔡氏请求于脸上刺字,以赎己罪,警醒夫君。”说完,蔡琰便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对着自己的脸就刺了下去。
  一见到这样的变故,众人一时都慌了,不知如何是好。而陆风一听说要在脸上刺字,就知事情不妙。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反应和速度,陆风闪电般的伸出手,竟一把抓住了蔡琰的刀刃。
  随即,一股殷红的鲜血,便从陆风的手掌中渗了出来。
  尽管陆风出手的速度很快,可是,蔡琰的脸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细细的血痕。
  夺下蔡琰手中的小刀,顾不得手疼,陆风便气急败坏的指着蔡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你还不如杀了我?”
  一见陆风的右手血如泉涌,蔡琰也慌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用双手握着陆风的手,眼圈里还滚动着热泪。
  这时,荀彧最先反应了过来,起身说道:“今日并州例会,到此为止,请主公速回后堂包扎伤口。”
  荀彧说完,众人也赶紧附和。
  于是,蔡琰便赶紧扶着陆风回到了后堂,而众人也都先后散去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闪击鲜卑
更新时间2007…12…6 4:31:00  字数:2299

 回到后堂,找出伤药,给陆风包扎好伤口,蔡琰眼角的热泪终于涌了出来。
  一见蔡琰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陆风顿时心头一热,一把把蔡琰搂在怀里,便低头轻吻着蔡琰脸上的泪珠。
  此时,蔡琰脸上的那一条浅浅的细细的刀痕,也得到了妥善的处理,估计不会留下伤疤。
  陆风的举动虽然很无礼,但蔡琰却没有反抗和挣扎,而是顺从的依偎在了陆风的怀里。
  “琰儿,你为什么这么傻?”陆风不由的责怪道。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这样的话,蔡琰居然脱口而出。
  一听这话,陆风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随即,陆风便又用责怪的语气说道:“那你昨天晚上还不让我和你同房?”
  见陆风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蔡琰便红着脸,细细的说道:“人家,昨天,来了月事。”说完,蔡琰便把脸藏进了陆风的胸膛。
  “原来如此!”陆风不由得心头一震。
  “对不起,琰儿,我错怪你了,对不起。”一边轻抚蔡琰的秀发,陆风一边感慨的说道。
  片刻之后,蔡琰又道:“同时,琰儿也不希望子城哥哥荒废政务,声名受损。”
  一听蔡琰这么说,陆风不由得更加感慨:多好的媳妇啊,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感慨之余,陆风便轻声对蔡琰说道:“琰儿,你放心,你夫君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而蔡琰此时也是微微一笑,轻抚着陆风的脸颊说道:“琰儿知道。”
  这时,只听小丫环在门外喊道:大人,夫人,蔡老先生来了。
  一听说自己的岳父来了,陆风便赶紧整理衣冠,领着蔡琰到大厅去迎接老爷子。
  消息没长腿,但传播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刺史府这边一散会,没多久,蔡邕便知道了蔡琰要自戕的消息。
  一听说自己的女儿要自毁容颜,蔡邕当时便吓了一跳,心想:这傻丫头到底想干啥?毁了容貌,以后的地位还能保住了吗?
  于是,一听到这个消息,蔡邕便赶紧来到了刺史府。
  一见到自己的女儿容貌无恙,蔡邕也终于放心了。
  找个借口,支开陆风,蔡邕便对自己女儿说道:“你这个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明白吗?”
  见父亲如此紧张,蔡琰忙感动的点头答应着。
  随即,蔡邕又郑重的说道:“子城这个人,风流成性,现在光记名的夫人就有两个没娶呢,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呢。你如果真自戕了,那你以后的地位还能保住了吗?傻孩子,你怎么就不能为自己以后的事情好好想想呢?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做事还这么任性冲动,真拿你没办法。以后记住,做事一定要有大局观,要为将来多做打算。”
  蔡邕说完,蔡琰便含着泪点头答应了。
  蔡邕走后,陆风便连忙领着蔡琰来给老夫人请安。
  一看见陆风,老夫人便大怒道:“你做的好事!”
  陆风只好老老实实的跪地说道:“孩儿知错了,娘亲责罚便是。”
  蔡琰也要跪下,却听老夫人说道:“琰儿,你上前来。”
  等蔡琰来到近前,老夫人握住蔡琰的手,仔细的看了看蔡琰的脸,才对陆风说道:“幸好没事,否则,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而陆风却无奈的说道:“如果真出了事,娘亲就是剥了孩儿的皮也没有用啊,贴在琰儿的脸上也不好看。”
  一听陆风这么说,一屋子的人便都笑了。
  此时,顾雍的母亲正好在座,见陆风可怜,便劝解道:“没出什么意外,子城也认错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可老夫人依然生气的说道:“幸好顾老夫人给你求情,否则,非罚你在这里跪一个晚上不可。”
  一听这话,陆风便赶紧磕头说道:“谢过娘亲。”
  同时,也赶紧起身来到顾老夫人的面前,施礼说道:“多谢老夫人。”
  顾老夫人笑道:“子城不必客气。”
  见陆风坐在椅子上不动,老夫人便道:“你还不走,呆在这里干嘛?琰儿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儿,天天泡在一起,还不够?”
  无奈,陆风只好起身施礼,转身离去。而临走,赵雨还冲他使了个鬼脸。
  第二天,陆风便把荀彧、荀攸、贾诩、沮授、刘晔、审配、陈宫、田丰几人请到了自己的书房。
  几人到齐以后,陆风便道:“一切准备工作已经做好,龙骑军、狼骑军、熊暴军和虎贲军明天便向克伦郡开拔,我明天就会领着飞蝗军、特种兵和侍卫营赶向克伦郡,文和、子正、子扬要随我前去。我走以后,并州的大小事务,就拜托各位了。”
  一听陆风这么说,众人便都明白了:陆风这几天装腔作势,原来都是为了偷袭鲜卑人而做的准备活动啊。
  所以,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以后,田丰便连忙跪倒在地说道:“丰不知主公所虑竟如此深远,数次言语顶撞主公,又致使蔡夫人几乎自戕,丰罪该万死,请主公责罚。”
  陆风连忙扶起田丰说道:“元浩刚直忠贞,此乃并州之福啊。风近日言行荒唐,元浩直言强谏,虽古之名臣,亦不过如此。元浩何罪之有?”
  见陆风虚怀若谷,田丰更是感动异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扶起田丰以后,陆风便笑道:“只是昨日委屈文和了。”
  贾诩道:“为主分忧,乃人臣分内之事,诩又有何怨言?”
  贾诩说完,陆风便感慨的说道:“风能得几位大才相助,真三生有幸啊。”
  陆风说完,几人便又忙谦虚了一番。
  随即,陆风又道:“此番出征鲜卑,风欲打一场闪电战,所以,才会放出许多烟雾。风此战,注重隐秘和速度。所以,风走以后,晋阳城要戒严五天,只许进,不许出,五天后,一切便可如常。”
  陆风说完,几人便都点头答应着。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战与不战
更新时间2007…12…6 20:26:00  字数:2402

 第二天,拜别了老夫人,吻别了蔡琰,陆风便率领大军向克伦郡飞驰而去。
  四天后,陆风便赶到了克伦郡。而仅仅四天之间,小小的克伦郡便忽然多了七万兵马,又都是骑兵。其中,近卫军四万人,第一师、第二师和后备师各出一万骑兵。
  在克伦休整了一天,加上张辽第三师的一万骑兵,八万大军便开始向草原深处挺进。
  龙骑军和狼骑军为前锋,徐晃和于禁为左翼,高顺和张辽为右翼,陆风和贾诩等人领着中军。
  一路上,见到鲜卑人,无论老弱妇孺,为了不走漏消息,陆风都毫不犹豫的推行了“三光政策”。
  经过五天的奔袭劫掠,并州军终于接近了拓跋鲜卑部的王庭。
  命令大军就地休整,保持警戒,陆风便决定晚上一战灭了拓跋鲜卑部。
  而自从去年秋天陆风败走以后,拓跋鹰便加派了刺探并州军情的探子,以时刻明了并州军情,防止陆风报复。所以,陆风在晋阳的一举一动,拓跋鹰都是知道的。
  一听说陆风大婚了,拓跋鹰便认为陆风暂时不会出兵了,因为新婚燕尔的,谁愿意放着丰满温暖的乳房不摸,转而去摸冰凉的刀剑呢?
  同时,又听说并州军师贾诩建议出兵,结果被陆风大骂了一顿。而因为陆风的荒淫无度,不理政务,陆风的夫人居然要毁容,陆风的右手还受伤了。所以,拓跋鹰便断定陆风在一段时间之内是不会出兵草原了。
  因为陆风的烟雾,拓跋鹰的判断便失误了;由于拓跋鹰的判断失误,拓跋鲜卑部便遭到了灭顶之灾。
  一过三更天,陆风便集合全军,偷偷的摸向了拓跋鲜卑部的王庭。
  走了一个时辰,见东方出现了一丝曙光,拓跋鲜卑部的王庭遥遥在望,陆风便命号兵吹起了冲锋号。
  嘹亮的冲锋号,惊醒了鲜卑人的美梦。
  美梦醒来,噩梦便开始了。
  八万大军,在拓跋鲜卑部的王庭扫荡了几个来回。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因为一方是有备而来,一方却全无防备。
  天亮以后,一切便都结束了。
  并州军斩首无数,俘虏无数。
  在初升红日的照耀下,残败的王庭显得更加的残破不堪。
  站在指挥车上,迎着初升的朝阳,看着一队队的俘虏,陆风的心情大为畅快:终于雪了耻,终于报了愁!
  这时,忽见一队士兵押着三个俘虏向自己走来,一个老俘虏,两个青壮俘虏。
  来到近前,为首的并州军上士敬礼说道:“报告!启禀主公:这三个人自称是鲜卑人的首领,他们要求见主公。”
  陆风低头看了看三人,便道:“我就是陆风,几位有什么要说的啊?”
  只见那个五十岁左右的鲜卑人抱拳说道:“在下拓跋鹰,是拓跋鲜卑部的首领。”
  说完,他又指着身旁的两个年轻俘虏说道:“这是犬子拓跋勇和拓跋烈。”
  “原来是单于。”陆风淡淡的说道。
  “此战之败,我无怨无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如果想让我们归附,我们却有一个条件。”拓跋鹰硬气的说道。
  陆风微微一笑,说道:“我本来也没想让你们归附,并州正缺奴隶,杀了你们有些可惜了。不过,我一夜之间灭了你们拓跋鲜卑部,其他鲜卑小部落还不争先恐后的归顺,他们可比你们容易管理得多。”
  陆风说完,拓跋鹰便摇头说道:“大人此言差矣,鲜卑人个个擅长弓马骑射,个个都是草原上的英雄,想让我们不战而降,那是不可能的。”
  陆风道:“匈奴人也个个擅长弓马骑射,个个都是草原上的英雄,还不是被我征服了。我还是那句话:要么归附,要么灭族。你好自为之。”
  见拓跋鹰低头不语,陆风便道:“带下去,好生看管,一会儿我便用他们的头颅来祭奠虞仲翔和皇甫子显。”
  这时,陆风身后一人说道:“等等。”
  陆风回头一看,见说话的人竟是沮授。
  只见沮授上前施礼说道:“主公,我们不如先听听拓跋单于的条件。”
  陆风想了想,便转身对拓跋鹰说道:“军师想知道你们归附的条件,说出来听听吧。”
  拓跋鹰又抱拳说道:“我想与大人公平一战。”
  一听拓跋鹰这么说,陆风便好奇的问道:“如何公平一战?”
  拓跋鹰道:“我们出多少人,你们就出多少人,一战定胜负。”
  “胜了如何?败了又如何?”
  “大人胜了,拓跋鲜卑部全族归附,接受大人的改造;大人败了,有生之年不得再踏入草原半步。”
  陆风笑道:“如此一来,我不是要把你们全部都要放掉。”
  拓跋鹰道:“不必,大人只需放出那些没有受伤的青壮即可。我们的家人,可以先作大人的人质。”
  一听拓跋鹰这么说,陆风反而犯难了:战吧,恐怕并州军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伤亡;不战吧,拓跋鹰又说的这样义正严词。而倘若拓跋鲜卑部能全族归附,那自己的实力可就又上升了一大截。
  拿不定注意,陆风便回头看着贾诩等人,以示询问。
  沮授道:“当战!”
  刘晔也道:“当战!”
  而贾诩却笑着说道:“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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