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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兽同行系列一~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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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要干什么?这只畜牲要对他做什么?
箫和赤裸裸地趴在光滑的岩石上,每次想要爬起来都会被老虎重新压回去。
身上的肌肤被虎舌舔得生疼。而且舔的位置也越来越诡异……
难道?难道?!
「他妈的死变态!给我滚滚滚!救命啊——救命啊!老虎要强奸人啦!」
白虎不喜欢他的言辞,抬起虎掌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箫和叫得更凄惨。
为什么没有人听到我的呼救声?这山上难道连个露营的都没有吗?呜呜,小炎,炎炎,快来救我吧,如果你现在出现,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像奴隶侍候主子一样侍候你。
「你这只不要脸的好色老虎,将来一定天打雷劈!我怎么这么倒霉?为什么我会碰上这种事情?小炎,我恨你——!」要不是认识你,我哪会尽碰上这种怪事。
白虎瞬间火气大旺。我让你骂!
「哇啊——!」死老虎竟然、竟然……萧老大痛哭失声。
白虎收回肆虐的舌头和利齿,半晌后安慰似的轻轻用舌尖舔了舔箫和背脊。
萧和失禁了。尿液顺着岩石湿了他的鞋面。
恐惧、愤怒,还有强烈的羞耻感,让萧和几近崩溃。
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一夜吧。
先是在一个山洞里醒来,出来一看发现自己在黑夜的深山老林里。箫和觉得自己胆子已经很大了,竟然敢就举着一只火把在黑漆漆的山林里摸路。
然后无意间碰上欲交媾的两只大型野兽,以为自己会被咬死吃掉的恐惧从那时起就笼罩在他头上。更何况其中一只最巨大的,追着他跑了五里路。现在更是……
「为民……为民……」箫和哭得很伤心。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而且会死得很孬种很难看。他甚至可以想象第二天当人们发现他的尸体时会出现什么表情。
白虎的心情很复杂,它第一次觉得「为民」这个名字很讨厌。更为箫和在这种时候叫这个名字而感到生气。
身后有什么温暖的东西覆盖上来,笼罩住他全身。
第六章
萧和真开眼的时候看见小炎就坐在他身边。
揉揉眼睛,他也不知道在做梦还是真的看到了他的救星。
炎颛看他醒来,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
呃……好温柔。萧和有点呆。
他果然在做梦,看,天都还没有亮透,灰蒙蒙的。不过已经能够听到鸟语声。
这里不是梦之前的地方,没有石子路、没有岩石,更没有那只可怕又变态的野兽。
这里是一片草地,非常广阔的草地。四周连棵树也没有。
他在哪里?
箫和转头四处看,这才发现他正枕在小炎的大腿上。
周围草丛比一般草地高,但可能还不到时候,草丛刚刚长到脚面。
「小炎?」
嗯。
「我还活着?」
炎颛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回答了他。
「你、你有没有看见一只白虎,一只这么大这么大的白虎?」
炎颛表情不变。
「你把它赶走了对不对?你……」箫和激动得要死,抓住小炎的衣襟泪都要掉下来。「炎炎,我就知道还是你对我最好。你是不是发现我没回去,所以出来找我,然后发现一只老虎欺负我,你就赶跑了它、救了我对不对?」
炎颛考虑了一会儿,勉强点头算是承认了箫和的说法。
箫和立刻呼出一口大气,整个人瘫在炎颛腿上。可是不到一会儿,他又一骨碌爬起,抓着炎颛的衣领,急道:「小炎,你有没有杀了它?」
杀了它,我还能坐在这儿吗?
「你没有杀它?那你有没有打伤它?」
没。
「什么?你就这么让它逃了?」箫和扯开喉咙吼。「你为什么不杀了它,就算不杀它,也可以割它的虎鞭,切它的虎尾,打断它的虎腿啊!」
炎颛……
四周草丛明显枯萎了很多,就好像被高温一下子烤焦了一般。
「你不知道那只不要脸的野兽有多可恶!你看,我身上连块遮羞的布都没有!呃,小炎,你就这样让我躺你腿上?」好歹给我披件衣服啊。
炎颛似乎在努力克制什么。
「炎炎,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只野兽有多变态,你知道它想对我干什么吗?它竟然!」箫和看看自己的赤身裸体,再看看小炎身上的衣服,伸手就去扒。
边扒边骂:「他娘的变态野兽,有种你就不要给我抓到!今天我就去买兽夹,就不信抓不到你!等老子抓到你,不把你抽筋扒皮、剁掉你的爪子、切掉你的老二、挖掉你的眼珠、割了你的舌头、敲碎你的骨头,老子就不姓箫!小炎,你干嘛呢?」
干嘛?干你!对你这种人心软根本就是一种错误!
「小炎,别啊!这里可是野外,小炎,我可还是精神受创者,小炎?哇啊——!」
半个小时过后。
「炎大爷,炎祖宗,求求你……先让小的……喘口气……!」
又十分钟过后。
「臭小子,老子……不喜欢玩后背式!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又十五分钟过后。
箫和已经叫不出声音,沙哑着嗓子哀哀哭泣:「呜呜,我也不喜欢骑乘式……」
炎颛抱着他,翻来覆去的玩。玩了正面玩反面,玩完反面再玩正面。
箫和此时只能在心中骂,都是野兽,全都是野兽!
一个半小时后,炎颛看见草甸出现人影,这才放过箫和,从他身上翻身下来。
箫和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半死不活地躺在草丛里,浑身上下狼狈不堪。
脖子被啃咬的一块红一块紫,两颗小肉粒被蹂躏的发紫,可怜兮兮地缩在胸膛里;从胸膛到小腹,全是抓揉啃咬的痕迹,更别提略略分开的两腿之间,整个就一塌糊涂。
就连眼睛也红肿得只能睁开一条缝。
炎颛没给他穿衣服,他也没想起来。他只觉得累,累得只想睡觉。
炎颛望望天,按住自己的心脏。他觉得心脏有点很怪异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在那里戳啊戳的。
他活该受教训!谁叫他骂我,还那么恶毒。
如果不是自己昨天晚上一时心软,现在他已经迈入成年期。
对这个大龄小人,炎颛的心情很复杂。
按理说昨晚的山猫小姐应该更符合做他的发情对象。可是他却在感受到箫和的一瞬间,就对向他邀媚的山猫小姐完全失去兴趣。
而昨晚他明明兴致很高,脑子中按理说除了交配就不会再有其他想法。可是他竟然在看到箫和失禁又哭得一塌糊涂后,不知怎的就下不了手。结果当了一晚上毛褥子。
不过欲火还是累积了,否则也不会……炎颛搔搔脑袋,第一次觉得心烦。
有人向这边走来。
炎颛脱下外套包裹住男人,抱起他一眨眼间就失了踪影。
箫和这几天的行为相当怪异。怪异到炎颛有点头疼的地步。
爬起来第一件事不是打他不是骂他,而是冲出去买了手机。
这个他可以理解,如果当时箫和有通讯设备,就可以向警方求救。
他不跟他说话。
好吧,也许自己那天是过分了点。明知他吓得半死,还在那时候大力欺负他。
他不肯跟自己同床共枕。
这个他也可以理解。
他在自己的饭菜中放泻药。
他想,做一个心胸广阔的雄性是很重要的,偶尔也要让雌伏者发泄出自己的情绪才是一个好雄性。大不了以后吃饭小心点就是。
他在自己的鞋子中放石子。
他对鞋子的要求不高,发现了倒掉就是。实在不行,大不了以后他就不穿鞋子。
他拒绝自己进入他身边一公尺以内,一旦靠近就掏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对他挥动。
他完全可以夺下那把刀子,可是也不想再火上浇油。所以就由他去了。
然后他还发现箫小人在他喝的豆浆里吐口水,在他的衣服口袋里放臭豆腐,在他洗澡的时候把煤气关掉等等比较小的动作。
这些他都默默忍了。就连他准备了一大堆工具,一天到晚绞尽脑汁想要怎么抓住那只白虎他都可以视而不见。
奇怪的是,这样的箫和他竟然觉得并不是很讨厌,还有点逗人。
炎颛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得了什么奇怪的人类病。
箫和此时满脑子都是抓住那只变态野兽狠狠报复的事,至于寻找失踪儿童……这么长时间没消息,不是死掉就是被人卖掉,急也不急在这一时。
他不是好人,他承认。如果不把自己的心头恨先解决掉,他什么事都没心情做。
其实他本来想找炎小子帮忙,可这两天对炎小子的报复好像有那么点过分,弄得有点拉不下脸去找他。
挖陷阱、放兽夹,在昨天太阳落山前终于在目标处全部搞定。
为此,他还做了一大堆前期及后期工作,比如说:做毒箭,准备麻绳砍柴刀煤油灯,甚至还准备了一小罐瓦斯,这是为了防止那只野兽太厉害,用来炸它的。至于会不会引起森林大火、或者引起相关部门注意,他一概置之脑后拒绝去想后果。
可惜中国境内想要弄到枪很麻烦,就连麻醉枪也要由政府部门特殊申请。否则倒可以省他很多事。正在把麻绳往背包里揣的时候,炎颛从门口走过。
箫和想张口喊他,张开嘴巴又闭上。
哼,我就不信没了你我就搞不定那只野兽。
箫和背上一大堆忍痛买来的工具,包括一架照相机和一支号称信号超强的手机,雄赳赳气昂昂地往目标进发。
晚上好冷啊。箫和冷得直哆嗦,又不敢生火。
上次也没这么冷啊,怎么这次天才黑,林里就冷得跟寒冬腊月似的?
箫和轻声叹息,早知就带床毛毯来了。
一条黑影出现在箫和身后。
箫和还在抖索。
黑影犹豫了一下,在箫和身边坐下。
「哇!」一声鬼叫,惊起夜鸟无数。
「是你啊。你怎么……」箫和不吭声了。
静。等鸟儿平息下来后,树林里变得非常安静。
箫和抬头看看天,眼睛看向别处。
黑影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臂揽住了箫和。
箫老大心里一荡,顿时就有那么点酥酥麻麻的感觉升上心头。
噢噢噢,不晓得是不是心理原因,他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都一下变得暖和了许多。
揽住他的手臂,轻轻的在他臂膀上摩擦着。
很舒服,很安心。箫和微微眯起了眼。
本来还缠绕在心头的三分恐惧,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悄悄的,箫和向身边人挪近了一点。
炎颛侧头看他,眼睛亮亮的,泛出奇异的神采。
箫和轻轻咳嗽一声。
炎颛突然伸出舌头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圈。
箫和……
箫和反手紧紧抱住炎颛,张口就去咬他。
炎颛任他咬,抱住他的手提起他的衣服滑入。
箫和用劲咬着炎颛,手上也是逮哪打哪。
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堆。
这时候谁还管得了什么野兽不野兽。这两只就是地地道道的野兽。
「呼哧,呼哧。」
林子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的撞击声。偶尔也会有一两声奇异的呻吟逗得附近林子里的生物没一个能在窝里坐得安生。
箫和骑坐在炎颛身上,发出野兽一样的呻吟;身子更是上下起伏左右晃动,疯了一样高频率地动着。
仔细看,才发现是坐在身下的人抱住他的身子,在操纵他。
可怜的箫和,身上的柔弱部位全部暴露在对方面前。
偶尔泄出的两声呜咽逗得身下的人更加疯狂,抱着他的双臂有力的操控着他的身体,牙齿、舌头、嘴唇更是攻击着每一个他能够攻击到的地方,小小的不起眼的乳头让他吸吮得像两颗小石子硬硬地挺在胸前。
久久……
「喂,你怎么了?吃药啦?」箫和懒洋洋地躺在炎颛怀里,小声抱怨。
炎颛似乎还没有完全满足,手指一逮到机会就溜到某处活动,试图挑起对方性欲。
箫和躲了几次躲不过,只能任他去了。
「你说那只老虎今晚会不会来?」
炎颛把箫和的身体往上提,想让对方的臀部「恰巧」坐到他的胯上。
箫和死命往下赖。
炎颛干脆使出蛮力,硬是把箫和抱到怀中,顺便还非常精准地调整了一下位置。
箫和低吟一声,反手抓住小炎手臂。
炎颛用膝盖努力分开他的双腿。
箫和昂头无声大叫。
炎颛进去后就不急了,好歹也过了雏儿时期,也晓得要玩一些花招增加情趣。
他用手掌心轻轻揉着箫和胸口,那肉粒儿就在他手心里滚来滚去。非常好玩。
箫和抓住那只作恶的手,皱眉低声呻吟。
「那……野兽来了怎么办?」
炎颛抬头瞄瞄那挖好掩盖好的陷阱,也不知心里这是啥个滋味。
我会那么蠢吗?
「你把那边的……毒箭拿过来……以防万一。」
炎颛犹豫了一下,他要是拿来对付他怎么办?
「笨蛋!拿过来……我又不会拿它戳你!」
炎颛不晓得自己该不该相信他,但这是依言把那玩意儿拖了过来。
「啊……轻点轻点,别那么重……」
原来炎颛伸手的同时,也带动了埋在箫和身体内部的一部分。
可以动了吗?炎颛轻轻顶了顶他。
箫和……很郁闷地翻了个超级大白眼。
满足后,炎颛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嘉奖一下箫和。想了想,他在昏昏欲睡的箫和手上写了五个字。
箫和似乎没感觉出来,还咕咕哝哝骂了一句。
炎颛心想,你要赚十万块,我已经帮你了。是你自己没注意,这可不能怪我。
相隔四天,箫和单手叉腰再次出现在垃圾山上,身上还背了一个蛇皮口袋。除了口袋里的手机,他的外表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把他当流浪汉。
今天周六,没有学生的泗塘非常安静。
垃圾山上倒和往日一样,三三两两的拾荒者四散在周围。偶尔也能看到几个小孩在上面跑来跑去,看衣着打扮应该是拾荒人的孩子。
「尖头,我人已经来了,你要给我看什么?」
也许有人会奇怪,箫大爷不是铁了心要抓那只白虎的吗?怎么又开始忙失踪儿童的事了?难不成那只白虎真给他抓到了?
怎么可能呢!
其实这有一个非常深刻的原因……对箫老大来说。
话说箫、炎二人在深山里连守了四个晚上,别说白虎,就是稍微大一点的哺乳动物也没看见。
炎颛也陪着箫和枯坐了四个晚上……箫大爷差点没破口骂人:老子走路快成青蛙了!谁坐四个晚上能坐成这种样子?
在被窝里箫和就想好,打死他也不要再去林子里蹲点,尤其不要和暴力炎一起。再去两三晚上,得,也别抓老虎了,两天后直接把他填进他自己挖的那个坑里就行。
可是……
今晚不去?
吃「早饭」时,混蛋炎竟然用一种很渴望的眼神瞅着他。
睡到下午四点半才起得来的箫和大爷,差点抓起桌上的碗直接扣到那小子脑袋上。
「今天周六,老子放假!」
随便你。炎颛走过去再自然不过地抱起箫和大爷。
「你干啥?我腿脚好好的。」
回房啊。总不能在这里做吧?刺激老人是不道德的行为。
「你、你!你给我站住!」可怜箫和两手抓住门框不放。进房?真进去他就只能等孙家给他收尸。
「喂,我警告你,你要再逼着老子做那事,我就告你强奸!」
炎颛直接去扳他撑在门框上的手。
「痛痛痛!你他奶奶的进发情期啦,天天做做做!做你个XXXX!」
没想到炎小子竟然用一种「你怎么知道我进入发情期了」的表情看着他,接着就是一副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就好好满足我吧,理所当然的不能再理所当然的表情、想要往房间里那张大床接近。
吓得箫大爷大吼一声:「等等!我要去泗塘小学一趟。马上!」
啊?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这人还有没有同情心?四个孩子失踪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难道你就一点忙都不想帮吗?走,马上跟我去泗塘。」
就在此时,尖头跳了出来。
吱吱,炎大人,小的愿意带路。势必让箫先生赚到那十万块。所以,您看……您能不能把我的尾巴从右后腿上解下来了,呜呜!
炎颛听懂当没听到。
箫和听到但是听不懂,顺便还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小炎的变态能力果然日新月异,竟然把人家的尾巴绑在后腿上绑了四天,可怜的尖头竟也没逃跑。
「小炎,你看那些孩子多可怜,到现在都没有人找到他们。他们年龄那么小,又没有父母在身边,要受多少罪啊。如果我们能早点找到他们……」箫和试图动之以情。
不会再有人欺负他们。炎颛想要不要把门框直接给碎了。
「等等!」
又有什么事?炎颛皱眉。
「你那天在我手上写了什么?」自从那晚后,这个问题他几乎天天问,可惜小炎就是不肯告诉他。
「我知道了,你写的是:小心外星人。」其实箫和能记得一些,偏偏中间两个字笔划比较多,记忆处在模糊状态。
「嘿嘿,我早就猜你小子会不会是外星来的。果然给我猜准了,怎么?是不是他们要抓你回去?还是看到你和男人混在一起,他们很不爽?」
炎颛无言。对这种人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直接用身体说话就可以。
「等等!」
箫和眼看自己又要沦落,不甘心的再次大吼一声,吼完了忽然改用一种非常温柔的声调、微带乞求意味地道:「小炎,我屁股好痛,你那玩意儿实在他娘的不是人长的,相信我,我是在夸你。你又那么年轻、那么勇猛,哥哥我真的吃不消啊。你看……你到超市里买一盒带润滑液的保险套好不好?要加大码的哟,我等你哦。」
炎颛用眼睛审视他。
箫和乖乖放下死死抓住门框的手,试图做出一个妩媚的笑脸。但做出来的脸怎么看怎么像谄媚。
带润滑液的保险套?炎颛把箫和放到床上。
箫哥哥努力摆出最柔弱的姿态。
「砰。」房门关上,炎颛出去了。
静默五十秒后,箫哥哥收起贵妃醉酒的姿势从床上一跃而起。
「尖头!走,我们去泗塘小学。」白痴才会老实待在这儿等你摧残。
吱吱,尾巴,我的尾巴!
「这小子到底怎么绑的?剪刀呢?」
不要啊——!
炎颛跑了两家超市、一家药店才买回来一盒带润滑液的保险套。他到现在还记得当他把纸条递给超市营业员看时,对方看他的眼光。
完全无视对方眼光,听到没有转身就走。其实他也很好奇,并且很期待用这玩意儿的效果。作为雄性,他也不希望给交媾对象带来的只有痛苦,如果能让箫和舒服一点,他并不排斥买些增添情趣的小玩意儿。
结果一回来就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炎颛的眼眸瞬间变色,他不喜欢被人欺骗,非常不喜欢。至于箫和为什么要骗他,他明白,但他依然很生气。他是他选定的交媾对象,作为雌伏者,他有义务在雄性发情期间满足他的欲望。就像箫和想要,而他不想要的时候,他也会让他满足一样。
况且他已经很照顾他,在他发情期间也不过一天就要他三四五次。如果换成族里别的雄性才不会这么仁慈。
当然,炎颛在考虑这点的时候,显然把族里雄性发情期间至少会有三名雌性随时待在身边这点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姓箫的,你最好别让我很快找到你!
「咯叽咯叽咯叽咯叽,一休哥~」
炎颛脚步一顿,差点撞到墙上。回头一看,双人床的床头柜上正有一支亮闪闪的手机发出一闪一闪的红光、唱着欢快的儿童歌曲。
小炎,你在哪里?箫和一边跑一边拼命按重拨键。
炎炎啊,老天保佑你已经到家,老天保佑你听见手机铃声,快接电话,快啊!
见过垃圾做的暗器吗?
咻咻!咻咻!一枝用剩的铅笔险之又险的从箫和脸边擦过。
三个缺了轮子的玩具汽车击向箫和腰部,被箫和一个滚扑闪过。
可刚刚爬起,步子还没迈开,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正巧砸中他受创严重的臀部,疼得箫和破口大骂。
骂声还没落呢,一大片泥土直向他脸上盖来。面积太大,想闪也闪不开。
「我呸呸呸!」整一个灰头土脸。
对方看来并不想杀他,否则他早就被垃圾活埋。可是这种程度的恶作剧才最让人头疼。
不闪,百分百要吃苦。闪,他离目标就越来越远。
垃圾山上有人看见他的惨状发出惊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尖头不在他身边,在各种垃圾开始向他发起第一波攻击时,那死老鼠就不知窜哪儿去了。
「……」
「小炎?是不是你?你不要挂电话听我说。」箫和一看电话竟然接通,激动得差点把手机飞出去。
「我在泗塘小学的垃圾山上。你快来救我!这里的垃圾他妈的都成精了!」
箫和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一声冷哼,错觉!这一定是错觉。
「炎炎,我错了,只要你肯来,我……啊——!」
箫大爷对着手机异常凄惨的叫了一声,手机一关,随手扔进裤子口袋里。
我就不信你不来!
炎颛握着手机一路飞飙。
路人只觉得眼前一阵风过,连人影也没看清。当然这是普通人,不巧的是这小县城里来了一两个不一般的人。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福特蒙迪欧恰恰拦住炎颛去路。
炎颛身体一跃就想从车子上方越过。
车门打开,走出来的正是上次试图与他交媾的美艳女子。
「请留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走开。
美艳女子退后一步,心中有气。想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任何人如此轻慢她,更不要说拒绝她。她可是他们中间唯一一个可以进行两形变化的雌性。
虽然她变形不像这位这么自然,她只能在发情期变形,而且需要借助药物才能进行完全变形,事后不但需要忍受巨大的痛苦,还得休息三、四天才能恢复能力。最可怕的是她变形次数越多,想恢复成人身就越难……
想到那些因为一次次基因转变,最后变成人不人鬼不鬼动物不像动物的失败品们,女子打了个冷颤。她不要也绝对不愿变成那样,更不愿意最后被当作实验品一样去过惨无人道不见天日的日子。
所以心中气归气,想到眼前的男子也许很有可能会是他们唯一的救星,而且她不否认作为雌性,她确实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强烈的吸引。故此,她绽开了自认为最动人的笑脸,道:「你要去哪里?我可以送你。」眼前此人,她势在必得。
炎颛考虑了三秒钟,等女子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车子里面。他不比四个轮子慢,但情况不明,他宁愿多保存点体力。
女子不知原因,脸上露出一点得色,款款走向驾驶席。
泗塘小学,快。
「好的。对了,我叫米珊,你呢?」
第七章
在箫和逃到拾荒者集住地时,攻击戛然而止。
不管对方是什么,显然不想惊动人类。
箫和躲在帆布搭建的简易屋棚后觉得好笑,他竟然认为攻击他的不是人。
箫和认为自己接受度已经够广泛,但真的让他承认他生活的世界其实不止人类一种高等生物,还是相当抵触。
特异功能者,一定是。箫和在心中下了定论,好歹这还没有脱离人类范围。
为什么会攻击他?谁在攻击他?
不知尖头知道了什么,在它把他带到离泗塘小学大约八、九百公尺远的垃圾山顶时,他还没有来得及对这片垃圾上长出的旺盛的野草感到惊讶,就突然被脚下的一块三合板掀翻。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脚下没站稳,或者三合板正好放的不是位置。可等刚才把他掀翻的三合板突然树立起来向他肚子撞来,他立刻惊觉。
如果他从来没有碰过此类怪事,他可能一时半会还反应不过来,但经历过剥皮魔事件、再加上身边还有个神奇又神秘的小炎,他已经知道这世上有些事情并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所以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三合板攻击,爬起来就找地方藏身。
可是对方就像知道他藏在哪里一样,不管他往哪里躲,周围都能有东西飞起来攻击他。
几番攻防下来,箫和发现只要他离开那片旺盛的草地,攻击就会变得柔和许多,一旦他妄想靠近,那就是垃圾漫天飞舞。最妙的是这附近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这片地异常吗?
偏偏箫某人这几天被小炎掏空了身子,实在禁受不住如此剧烈运动的他只好渐渐远离目标。对方一直把他赶到这里,这才停止攻击。
「你躲在我们家门后面干什么!」
一声充满提防的问声在身侧响起,箫和抬头看到一个瘦小的中年女人。
米珊一路上努力想和炎颛搭话,炎颛一概置之不理。
看到周围景色飞速向后闪去,炎颛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学开车。
开车多方便啊,不但省力省时,还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也不必再和那么多人类一起挤一辆车。还可以当临时住处,剥光箫小人在车里做些什么也没问题。
嗯,好处多多。
她不是那天对陈家冷哼、后来又跟挖坑的男拾荒人吵架的女子吗?
箫和心中一动。攻击他的对象见没有办法逼他离开垃圾山,似乎就在有意无意逼着他在山上绕圈。那为什么攻击会无巧不巧就在这里停止?
老奸巨猾的箫某人根本不相信世上有巧合一说。
「大姐,你忘了我啦,我们见过。我就坐一会儿马上就走。」
「赶快走!你要坐,坐别的地方去。」女拾荒人丝毫不顾曾有的一面情缘。
「好、好,我就走。」箫和慢腾腾爬起。
中年女子冷哼一声,转身回屋。
忽然。
「对了,大姐,你认识刘歆歆不?」箫和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试探地问。
女拾荒人身体微微一颤,猛地回头。「你说谁?」
「刘歆歆,泗塘小学的学生。」
「不认识。」女拾荒人硬邦邦地扔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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