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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同人)覆车之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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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该。。。」
泪光滑过被堵住的嘴角,那种感觉又一次浮现,一点点坠落,全身苏软得提不起气力,渐渐地,连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就像被他侵入了灵魂。
明白一切的时候,便开始讨厌这种敏感,身体不由自主般期待他的一切,无法分辨自己的意思。
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在期待他做些什麽?
一如所愿地经历了一番激烈之後,微微的喘息着伏在他的怀里,原来最想要的只不过是确认他的存在,身体无法抵御的炽热。
疲惫的嘴角有点发疼,没想到自己竟作出那样的事了,她摸摸唇边,抬头看着依旧在睡梦中的人,经过他耳边照过来的阳光落在刚梦醒的眼睛,十分刺目。
〃有我在这里,你害怕的事情,我都不会让它发生〃昨晚睡前,难得他这麽的说了。
是啊,以他的声线,要是愿意温柔地说话是多诱人的事。恩惠不会时刻都降临,只要拥有一次,不。。。半次也很足够了。
连做梦都不敢想像的话语,竟然真的出自他的嘴边了。
「早安。。。」
「抱歉,我吵醒你了?」
他只摇摇头,湽吹拇浇橇髀稁追中σ狻0言碌念^当成枕头成了他的乐趣,而且月也很喜欢这感觉,很贴近。
「快起来,等下还要出去。」
「你压着我要我怎麽起来呀。」
乱发丛中的小耳朵动了动,他忍不住摚怂幌隆
「会痛啦。。。」
「喔,但是耳朵还在呢。。。」
「是呢。。。」她又开始沮丧,真的搞不懂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没关系吧,这样也很好看,只是外出的时候辛苦。」
「不是说很碍眼吗?」
「我是说显眼。。。呃,笑了,这只变脸娃。」
「才不是耶,都你的错,惹得我又哭又笑。」
「今後。。。搬过来这边要吗?」
「哈?」
「你别得意忘形,只是想如果能让你安心点的话,就这样做吧?之前你不是说独个儿睡会梦游?」
「零。。。」
「好了,就这样决定,别说了。」
「嗯,我知道了。」
「早上好,今天遇到什麽好事了吗?」月梳洗好才走到客厅,就看到千代哼着歌把一盘盘的早餐端出来,看来心情好到不得了。
「是秘密哦,嘿,锥生君呢?」
「啊,他哦,应该在浴室吧?」
「姊姊你演技好烂耶,刚才我想说去叫你起床,可是你不在房间呢。」
「。。。林子祺,你就不能留给我一点私隐吗?」
「哈,说起这个呢,姊姊把子祺的广东话拼成罗马字再读一次?」
「哈?这是说谎的吧?子祺这个名字就是这样想出来的?」
「对,tsu ki ,是月的意思,姊姊的名字,所以每次你在骂笨蛋子祺、猪头子祺都是在骂自己,哈哈。」
「哪来这麽狡猾的,你好过份耶。」
「别玩了,快些吃东西吧,可怜的通心粉都要冷掉啦。零,你的那份我等等再拿出来,慢点也没关系啊!」千代向走廊的方向喊道。
「遵命,母亲大人。」说完还向月吐吐舌示威呢,结果被她敲了一下天灵盖,疼得不停揉着。
「大你的头,从哪个角度看我都比你年轻呢。」
「这次真的头都大了啦,月都不留手,粗鲁死了,跟想像中的温柔姊姊完全是两回事啊。」
「你还继续啊,明明是你自己先惹我的。」月叹了口气便拿起汤匙进餐,不想再管怪声怪气的祈,整天到晚都在装小孩子撒娇。
很想可以用这双手再抱一次这两个孩子,但就算做不到,也总算有点家人的气氛。
吃完早餐,月跟着零出去。汲取了昨天的教训,她特意在家附近买了双防滑的鞋子再出发,虽然还没知道要去哪里,但她心里满是期待。
「花店?」
零挑了一束粉红花,至於花名,她也不清楚,却因此确定了此行目的。
沿途二人低头不语,直到在墓地附近的小路,她注意到路边抱着塑胶箱的小贩。
「婆婆,你有卖蒸馏水吗?」
「有有。。。这里什麽都有。」
她笑一笑,放下纸币,取走了三瓶水和一条小纱巾,「谢谢你,我先走了。」
「用来做什麽的?」零接过她怀中的水瓶,但是只被允许拿走一瓶。
「清洁一下之类的,总要吧?你别想全都拿走呀,一个人一双手,你还拿着花束哩,哪里拿得起这麽多?」
「。。。嗯,这种花,你知道吗?」
她摇摇头,「不知道,但是买花从来都只有两种意义,不是吗?」
「的确是呢。」
「也不觉得零会送给我,所以就猜到了。」
「如果我是送给千代呢?」零原本想逗她一下,没想到她很认真。
「对啊,母亲节也会送花呢,我都忘记了。。。」只试过在父亲节送摺纸给舅舅啊,「不行,五月快到了,绝对要记住!」
「。。。不是还有三个多月。这里进去前面就是了。」路面不平,他把水瓶换到另一只手,扶着她继续前行。
呃,就是跟香港不一样啊,杂草都有人修剪,地方被打扫得好整洁,刚才买水和抹布的意义变成负值了。回想起年年发生的烛墓山火,真不济。
她的视线转向花瓶,水还是有用途的,一丝不苟地给花瓶换了水和新花,该不该让零自己安静一下呢?
他入了神般盯住墓碑。月看了墓碑上的字,心中隐隐作痛,要是祈有什麽事,她也不会好过。那天,零一定很痛苦。
她静静退到後面等着。
一年前的他,为了壹缕的离去而痛苦不已,回目现在,终於明白了当时他的想法;当遇到可以让自己不顾一切的人,根本不会在意对方是什麽,即使到现在还是无法接受纯血,也总算不再抗拒优姬,至少是做到了,跟过去一样平和地对话。
过於复杂的情感充满了矛盾,执着过去是将未来埋没在痛苦的行为,就算那个人依然是优姬,却有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然而月雅就在身边。
「。。。忽然盯着我做什麽?」
「没什麽,回去吧。」
「诶?这麽快?」
「难道你想在这里过夜?」
「我才不要,夜晚的时候会很害怕的。」
「胆小鬼。」
「回去啦、回去!」
耳朵尾巴的事,已经没人想再去理会了,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想那麽多,只会破坏感情。
在那之後,每天早上都去图书馆找适合的书,晚间都在进行思想练习,据祈说能力的哂枚际怯孟胂窳θグl动的,两者都没有很大的进展,因为月的大脑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了。
「你不是很想许莹,怎麽又在偷懒了。」
「想也没法子呀,现在最高双人纪录连五尺都不到耶,我还没到隔空间的程度。」
「想那个女人有鸟用,来想我!」祈兴高彩烈地抱着好几个纸袋进来。
「准备开派对吗?买这麽多东西,咦?不都是蔬菜。」
「千代说要做蔬菜锅,来,帮我搬进去。」
「哇,会不会吃到吐血?」她接过袋子跟在祈的後面,还示意要零留在客厅等待。
「其实也没很多,四个人差不多了。」
「最讨厌蔬菜的我该情何以堪啊。。。」
「还会偏食哦?」
「嘿,血淋淋的三成熟牛柳最美味了,你现在去买回来我马上煎给你,牛排可是我的专长。」
「不要,千代说了算。」
「小气,可是她人呢?怎还没回来?」她放好东西,倒了几杯热茶,准备要拿到客厅去。
「给我,我来拿就好了,你笨手笨脚的,给我站边去。千代说她要去一趟古书室。」
「古书?呃,你的口气就不能好一点?」
「这是男人疼爱女人的方式!我也不知道她去那做什麽哦。」
「那只是你自己的方式吧,渣滓。」她笑着暗骂一句便回房间去,隔着帘布隐约看到祈坐了在零的旁边。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祈的笔记已经被她翻得破破烂烂了,她把笔记收到抽屉,然後趴在床上钻被窝。
嘛,小睡一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
☆、I know your thoughts。
复车之戒25
没想到千代拿回来的古书竟然是圣经,而且是最古老的版本,至于为什么古书室肯把它出借,就不得而知了。
「试一次看看,从这里去到转角的灯柱。」千代用粉笔在地上划着线,路边马上有个保安之类的物体走过来,「你们也稍微管教一下孩子好吗?在街上涂鸦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孩子。。。你才小孩子你全家都是小孩子。」
「噗。。。哈哈。。。救命!我要断气了,哈哈。。。」
「月,不要笑了,千代会生气的。」
「可是,哈,妈妈生气的时候太可爱了。」
「妈妈?这孩子?诶?」
「你还来哦?小心我叫女儿把你送到太空去。」
刚才还在劝着月雅的零,只能捂脸望向另一边,表示不予置评。
「呃,失礼了,夫人,请不要再涂鸦了,谢谢。」
在零后面笑着的月已经感动到流眼泪了,原本严肃的气氛一扫而空,等到那个物体离开,她才缓过来整理情绪。
「一点小事就笑成这样,笨蛋。」
「我才没有啦,只是很刺激哦,偶尔大笑一下的感觉,舒服死了。」
「那又是什么理论?」
「发泄啊,每个人都需要的不是吗?」
「好啦,快一点,不然等等祈要到了。」
想起刚才千代说的话,真的能传到外太空吗?也不是没可能,月雅的能力还没去到那个地步就是了。
被她牵着的手很冷静,只见她闭上了眼,周遭的事物都开始扭曲,不消一会,她睡着了。
他望望自己身处的位子,向远处的千代摆了个OK手势,抱起她折返原地。
祈才刚下车便跑过来,「好了吗?我找到了很好的餐厅,姊姊一定会喜欢的。」
每一次练习之后,她都会昏睡过去,身体的负担太重了。
「真是个怪孩子呢,我们家里就她一个爱吃肉。」
「跟着居介舅舅长大,刺身和烧牛柳之类的和食吃太多了吧?」
「也说不上是偏食,还没来这边的时候什么都吃一点。」零想起千代那每天都全蔬菜的菜单,吃太多真的会倒胃口。
「你就别帮她解话了,快上车吧。」千代拍拍零的背后,要他前行。
「今天的练习怎样?有成功吗?」
「还差一点。」
「诶。。。那不就还要些时间才能回去吗?我开始想念咖啡店的姊姊们了。」
一瞬间,祈的形象变成被摔到地上的玻璃杯,碎裂散开,虽然原本也没什么形象可言。。。零怎么可以忘记月雅曾经说过,此人相当花心,再说那样的行为不符合他们的特质。
「这家伙。。。目的居然是这个。等,那样有违常理吧?」
「男人呢,不洒脱一点,很容易会被女人玩弄感情的。」祈耸了耸肩,说得理所当然,却被刚醒来的月抓个正着,「你别跟零说些莫明其妙的话!等等教坏他,我就宰了你!」
「好好好,别扭我耳朵啦,会掉下来的。」
「哼!」
「太粗鲁了。」
「那是因为。。。抱歉。」
祈太过份了,怎么可跟他说这种话,要是他真的。。。
「我不会的,放心。」
横竖相间的黑红台布平服地贴在长方桌上,就像月雅贴了在零的怀里,完全粘着;昏暗黄灯下的铜器弥漫西班牙风味,可是这边世界有西班牙吗?自从在车上??醒来便迷迷煳煳的她拿起餐巾折了几下,艳红色的餐巾鹤被端放在铜制的高脚杯上,受到气氛影响,她像喝了迷汤般陶醉自己的行为。
「姊姊?」
「。。。我明白了大概的方法。」
”各样的事物存在于这里,也同时存在于其他地方,只是以不同形式延续。”笔记写着这样的句子,可是她一直都想不通。
「我们需要那个世界。。。。」
「什么意思?」零原本很想叫她先坐好,但是以她现在的状况可能没办法自行端正身子。
「要在这边。。。找到属于那边的东西啊。。。」
「这是怎么啦?她好像很累,刚才练习过火了?」
「只练了一次啊,会不会昨晚睡不够?」
「。。。盯着我做什么?」
「我是晕车了呀,好想吐,呜。。。」
记得刚才她睡在车里是倒向趴着的,太大意了。
寒气袭来,祈赶紧扯开话题,「没事、没事,点菜,想吃什么?」
「水。。。」
「喝完要自己坐好,知道?」零在她耳边小声说着。抱着的姿势太显眼了,还好他们的桌子在餐厅最里面的角落,不然真的没办法面对旁人的视线。
「嗯。祈,我要草饲牛柳,这儿有没有?」
「有,绝对有,可是没龙肉哦。」
「你少东拉西扯,我就只想吃牛啊,这样下去我就要狐变羊了。」
「好啦,不是都特意来这里吃饭了?等一下就有,别心急噜。」
「知道了。」终于寻求到些许心灵安慰,她喝一口冰水,悠然坐到自己的位子,也不忘拉好歪掉的帽子。原本想说清楚那件事,吵闹过后脑袋又一团糟,算了,反正时间还有很多。
等待晚膳的时间很漫长,她静静地听着其他人的对话,偶尔会解开那只折好的鹤,重新再折一次。算是闹情绪吧,最近整天到晚都神不守舍。
「这边、那边的,我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呢。」祈忽地喃喃自语,接过餐汤后只是用汤匙慢慢地搅拌。
「上次在图书馆看到本书叫爱丽丝惊魂记,但是形式完全是两回事,有可能用得着吗?」
「不可能吧?」
「餐桌上不准谈公事,快吃东西,你们都几岁了,还需要别人提醒吗?」
「是的,母亲大人!」
零想起一直放在口袋的暖手器,却没有说出口,真的不想再成为千代的笑柄,决定等到晚上跟月雅单独的时候再讨论。
牛柳、红酒、薯菜。精神抖擞地摸摸肚皮,很久没吃得这么开心。
走出餐厅才发现门口有座天使石凋,底部环绕小型的花卉布置,这位天使手执的重剑澟然指向大海,双目却沉静地闭合着,看上去无论什么样的对手都能泰然面对。
她敬佩这位天使的风格,就像店里的美容师,不管哪种守财奴都必须能说服。好像扯得太远了,但想到这里,许莹在店内安慰她的样子又浮现脑海,要有多深的友谊才能为了朋友放弃自己的亲弟弟?
她神色复杂地望向祈,他正靠着车窗打盖睡,??脖子也成了软皮蛇的般摇晃不定,还能看到他的口水快要流出来了。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这个可爱的弟弟吗?”
不久前祈开的小玩笑,此刻她却很认真地考虑,要是祈和莹再吵架,该怎么办呢?在祈不满许莹那时候,她曾经冲着祈骂他的不是。。。
月雅吞咽口水,偶尔哄哄祈这位弟弟也是必须的。
「你又在乱想什么了?」
零看起来有点生气。
「没,在想他这样睡会不会扭伤脖子呢。」
「应该不会。」零这样说了,却还是推了一下祈的头让他靠好一点儿,「你也常这样。」
「哈?也许是因为生活节奏的关系吧?」
零不明白地别过了脸,车子刚好路过公馆附近的电话亭,从倒镜望到驾车的千代打了个呵欠。
连日疲于奔命,快要透不过气了。
虽然没有约定限期,但是大家都希望尽快解决问题,然后回去原来的世界。
原来的世界。。。也只不过是对他们而言比较适应的地方,特别是月。他在那边根本没办法跟其他人沟通,为了避开警察还曾经把月雅吓得失魂落魄。
「一切会好起来的,零。」最后下车的人从他背后说出了安慰的话语,「也对,无论什么困难,千代都有办法。」
淡淡银光穿透窗户的时候,刚回到房间里的月雅只见零定了神般看着自己,她才注意到发端滑落了好几滴小水点落了在包裹脖子的毛巾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快就会弄干它的,没事,别担心。」
「笨蛋,不是那件事,你自己看看。」零执起她及腰的长发递到她的眼前,她却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变成奇怪的样子,见怪不怪了。 」头发回复原先色泽,耳朵和尾巴都消失不见了,但是她没办法高兴起来。
「好想就这样子永远都不改变。零也是,永远不要变就好了。」她拿起暖风机放到桌子上,轻轻扬起发丝。
为了陌生的事而苦恼的也不止他一人。
「这个,希望有用。」终于把藏在口袋里的物品交了出来。
「你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嗯。等!你头发还没干,喂。。。」胸前衣服都被她磨蹭到弄湿了,即使如此仍觉得很开心。
「我最喜欢零了。。。」
「什么啊,突然间这样说的话,我。。。」
「我知道。」
模煳不清的感觉在不久前变得清晰,现在大概都能约略猜到,即使他不讲也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My dream。
两件物品中找到了其中一样,这么一来归途已算是有保证,但问题仍然存在。
适合〃他们〃的世界。
「找到很多不切实际的东西呢!姊姊。」祈居然在这种天气下舔着冰棒,虽然回暖了不少,但应该还是很冷的。
月抹去冷汗,想不到结果会如此难堪,莫非自己的价值观就这么奇怪。。。
「没有纷争的话,日子不是会过得幸福点吗。。。」怯生生的声线连她自己都快要听不见。
桌上一大迭的童话书,是一直以来的目标。
「还是得生活,这些世界的地图都太小了。」
非得要〃地球类〃吗?
毕竟不是自己要去的地方,月雅非常失望也只好点点头认同祈。
让纯血种不再困在这个世界真的正确吗?
有吸血鬼的地方就不会有和平,他们无论去到哪都会引起别人的不幸。
现在直接回去也不会被追责,那样的话就需要把纯血种带离这个地方,其他地方的人也不会因为千代和枢的约定而陷入危险。
自从她说有了回去的办法之后,零一直都这样想,却不忍说出口,「慢慢来吧,一定会找到的。」
她推开童话书,从背包拿出厚厚的笔记,纸页间还贴了很多分类贴。
「这是我自己写的,你。。。看看?」
红苹果脸又再次出现,她把笔记本递到零的面前。给祈看应该会比较能下决定,或许是在怕会被他笑了。
零逐页的揭着,好像不错,里头写的都是世界反差,很单纯地写出了梦想的空间,而且主人公竟然是只可爱活泼的小松鼠。
但是这么厚的本子写满了字,「是在什么时候写的?」
她摸摸脑后勺,不好意思地说:「我发觉目的地的时间轴可以选择呢。」
「时间轴。。。」
这家伙偷偷出去了!
「嗯,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事。。。」鼻子酸熘熘的,她说着回了房间,把门锁上。
「月。。。怎么了?」
「啊,我想睡觉,太累了。」
这样把他关在门外,会不会不太好?她想着又爬起身去把门打开,然后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软棉棉的被单好舒服。。。
看她把枕头抱在怀里,白晰的肩头被乱发虚掩,体内一股骚动渐渐变得急剧。
零急忙移步到浴室,以免情况恶化。都忘了这是第几次,该庆幸月还不了解自己某些部份,所以才能藏得住,她说不怕,也只不过是没学懂那种恐怖。
「喂喂,别待在里面这么久,大爷我肚子疼耶。」
吃冰棒吃到坏肚子了吧?
「哼,自作自受呢,别人的弟弟。」
这气氛,月雅不在场就定必会发作的样子。偶尔这家伙向她撒娇也会相当不悦。
「呵,惹姊姊生气拿我来出气了?」
走廊很小,在浴室门外侧过脸就能看到房间里的月雅,她一点都不像在生气。
「你还是专心办工吧,别乱说话。」
收拾好散乱的书迭,去暖了杯牛奶,喝了应该会睡得好点。
「。。。为什么,零没吸过我的血?」
把房门拉上后,原以为已经睡着的她,问出的第一句话。
「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知道。」
「平常一点痛妳都在惨叫了,那是要用牙齿刺进皮肤的事,很痛的。」
他摸了摸曾被绯樱闲咬过的位置,一辈子都无法忘怀那种痛。
「如果我说我不怕呢?」
已经让她付出得够多了,各种方面而言。
「快睡吧,这种话题没什么好争论的。」
关上了灯,床上的她让出了身位。
安静得很不自然。
「月。。。」
「嗯?」
「因为。。。专注力放了在其他事上,所以才没做出奇怪的事。」
要是什么都不说,转个背她又会哭得失声。
「别的事情?」
「。。。睡觉的时间到了,晚安。」
「零好狡猾,把话说一半在吊我胃口,这叫我怎么睡觉啊?」
「呃。。。妳想要的答案都说了,不要再问。」
十数分钟,她偶尔会试探一下零是否已经睡着了,很想延伸刚才的话题,继续问他一些事,可是他都没有反应。
装睡成功了,等到她已经昏沉地睡去,他才睁开眼。
本来就习惯晚睡,太早躺在床上会辗转反侧是很正常的事,可是她刚才的眼神却不断浮在眼前。
只要扯上自己的事,她做事都不惜代价,更不顾后果。
他小心地离开房间,在浴室内把大堆药丸塞进嘴里。快用完了,明天该去找找理事长。
要是回到月雅原本所在的世界,都不知道从哪里找这东西,老是麻烦那位老教授的话,早晚会被怀疑。
一堆问题,不论是跟她的关系,或是生活上的所需。
刺目的阳光从窗外闯了进来,他揉揉眼睛,拉上了窗布,到这刻才安然入睡。
经彻夜的反思,最终的问题还是归究在无法坦白,如果能对她讲清楚都能解决,却没办法说出口。
「零,别再睡了,好恐怖呀。。。」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快要哭的,他的手指头用尽力气也只微微抖动了一下。
双眼睁不开,很想继续睡,昨天太〃早〃睡了,都天亮才睡得着,应该算是〃早睡〃?
背部被什么轻推了几下,「唔。。。?」
「晚饭都快凉了呀,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今天睡得特别久。」
「嗯。。。我早上才睡着的。。。」
「零,昨晚是故意不理我啊?」
呃。。。。。。。。。
「不,是睡到一半醒来,然后又睡不着。只是这样。」
「真的?」她狐疑地问。
就算多想睡也得马上清醒,再说错话可是连小命都不保了。
在没有说谎的情况。。。应该会怎样答?
〃真的。〃太过简洁,语气也太凝重了。
〃嗯,今天晚饭吃什么?〃太不寻常啦,平常根本不太理会千代煮什么,反正一定是全菜宴。
他打了个呵欠,「嗯,刚才妳说什么好恐怖?」
「我以为你生病了啊。。。快去梳洗,然后出来吃饭,这么久没进餐应该很肚饿吧?」
「好,妳先去,我马上来。」
虽说是叫她先出去了,那双小手却已经在帮他整理衣服。最近连鸡毛蒜皮的事都被她包办了,很过意不去。
「好了,我出去等你。」她的笑脸,甜蜜得让人不知所措。
若果她像自己沾满了血,还能像现在灿烂地笑着吗?很想摆脱过去,在遇上月之前,为了摆脱那些痛苦还试过寻死,当时能活下来,全因为优姬。
。。。什么时候这两个人偶搬了进来?
踏进浴室迎上两双大眼睛就像在瞪着自己,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梳洗好,才步进客厅便发现立在玄关的鞋柜中间裂开个大洞,空气中荡漾着微弱的血腥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祈今早不小心摔倒砸坏的,他的脑袋健康得像石头一样硬!」千代捂住半边嘴想制止自己笑出声。
「真的吓到我了,当时以为祈会头破血流的,还好只是小擦伤。」
「没事吧?」
祈低头抄起筷子硬把饭塞到满满的嘴里,死命避开零的视线。
晚饭之后,她说要出去一趟。
「别担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很快就回来的。」她从墙勾取下钥匙便独个儿离开。
等待的时间放慢了十倍,他不时抬头看向挂钟,二十分钟过去,她还没回来。
客厅甘美的味道渐淡,祈依旧坐在那里,靠近才发现是两种气味。
「。。。那家伙也受伤了吗?」
「啊?你说姊姊吗?应该没有吧。」
坐在另一边的千代噗嗤地笑了出来,「零的鼻子好灵,我看我以后生理期要远离你了。」
「我去找她。」他匆忙地披上外套走向玄关,门随即从外被打开。
「我回来了,哈,抱歉,因为想快点到家,所以直接传。。。回来了。。。」
原本想接住她向前倾下的身驱,却发觉她的身体悬在半空,然而抬头的瞬间,看到了。
抓住她的元凶在一瞬间化成灰烬,是祈的狐火。
「抱她进去,这里我们清理。」
终究还是发生了,在这里晚上的街道一点都不安全,应该要早点注意到才对。
她的衣服破了几道裂口,庆幸的是只有少许划伤。
「。。。抱歉,我还不太习惯,所以才会忘记要去买。。。总言而之,让你担心了,对不起。」被处理着伤口的她拼命地道歉。
浓烈的酒精盖过了腥味,他专心地用棉球涂抹着,最后被抓到的背部伤口特别深,抹到的时候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
贴好了绷贴,零才问:「很痛吗?」
「我不痛,小伤而已。」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不止是这点伤了,吸血鬼很可怕,对不?」
不知为何,等待她的回答的时候,几乎窒息。
「我不怕。」
「不用顾忌我也可以。」他收起清洁伤口用的工具,正想起身。
「那。。。零怕不怕吸血鬼?」
「当然不会怕,我是吸血鬼猎人。」
「所以我也不怕啊,因为我有零在身边。」她认真地说着。
「刚才不就差点出事了?」
始终无法二十四小时守在她的身旁,很想快点离开这里,他变得愈来愈焦躁。
「那,你先喝一次我的血?可以吗?」
「。。。你在说什么蠢话?」
「因为。。。要是在零之前被别人咬了,会有种被□□的感觉啊。」
「这种事别拿来开玩笑!」
完了,她吓得退到墙角,泪水缺堤滑落。
「月。。。」
「什么啊。。。优姬可以我就不可以啊,你都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们不是只有喝下喜欢的人的血才能满足吗?怎么零死都不肯要我啊。。。」
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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