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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福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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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先生,我们还没有谈话呢?”
“谈什么,你们没见过面,又有什么话可以谈的?”十爷吼道,这会儿张真真已经走上前来,不晓得他们之间的猫腻,问好道:“哈喽,王子殿下。”
“哦,美丽的十福晋,我终于见到您了。”爱德华热情的想要上来拥抱,不过张真真后退几步,笑着说道,“王子殿下,您来之前可温习过我国礼仪呢?”
虽然张真真认定绅士是不需要温习礼仪的,可老十的脸色不咋地好啊。
“礼仪?我们英国的男士可都是绅士。”爱德华话里有话,见老十气得脸都绿了,则嚷嚷说,
“我们大清的男人个个都很彪悍威武。。。。。”
噗。。。。
七爷直接翻白眼,感觉到丢人。只出了张真真笑眯眯的看着老十,说道:“爷,我刚开看着你们在吵架,是不是你欺负人家了?人家可是绅士,不像咱们大清的男人,个个威武彪悍。”
“我没有。。。。。”张真真没有对别的男人多加注视,十爷心里面很高兴。看爱德华王子的时候,都和悦了不少。
“亲爱的女士,我终于见到你了。”这会爱德华乖巧不少,不在动手动脚,“一直听锦博说您的英雄事迹呢?”
“英雄事迹?”
“恩,我这次来,其实就是为了来见您。”
“恩?”这话有点不清不楚了。
“君主立宪制?听说这话是出至您的口?”
184见到锦博,送走锦溪
184、见到锦博,送走锦溪
张真真傻笑一下,问道:
“爱德华王子,我们家锦博可有什么话带给我们?”
这丫头,当真是会给他老娘找事。
君主立宪制?
你当你娘我是伟大的**啊。
“没有呢,不过我这里有一幅画,要送给您的留作纪念。”爱德华说完则从自已的西装外套里面拿出一张自画像,然后递给张真真道,“这是我亲手绘制,望不嫌弃。”
张真真打开来看,是一张素描。
“你说这是我女儿?”天啊,这才几年未见,丫头已经出落的如此美丽,将来该如何是好?只是丫头为何有如此犹忧郁的眼神?
“很不错吧,是不是特别的高贵迷人,我见到见得第一眼,就迷恋上她了。”
迷恋?
爱德华王子,您太不会用词了,因为这个词,老十又开始发疯了,若不是七爷拦着,现在的爱德华该是横着出去的了,这下子老十要将锦博带回来的心意更加的坚决了。
张真真安抚一下暴躁的老十,亦收起刚才的和颜悦色,严肃的问道:
“王子殿下,希望您的意思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子?”
张真真收起那张素描,准备回去裱起来,至于爱德华的心意,他怕是无能为力了。
王子殿下耸耸肩,表情轻松的说到:“自然是,我是来求婚的。”
“我们家锦博可知此事?”张真真问道。
“她也很喜欢我,只要你们同意,我们。。。。。”爱德华王子还没有说完,老十的愤怒的声音又传来了,“休想。。。。。”
老十青筋暴突,心中的怒火如排山倒海而来,爱德华王子怕是要受伤了,张真真识趣的后退几步,不在安抚自家爷们。
因为爱德华实在是讨人厌,连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都不肯放过,简直可恶。
不过一向儒雅的七爷拦住了暴躁的十爷,也因此挨了十爷一拳。
七爷心想锦溪身处异地,若是将人家王子给打了,不晓得锦博的生活可安好?
但是张真真却不在意这个,他知道绅士是不会记仇的。就算是记仇,以自家女儿的聪明才智,外国的纯情男人,还不够给她洗脚的呢。
出于这份考量,张真真移动两步拉十爷道:“爷,咱们大清乃是礼仪之邦,您这样子会吓着王子的。”
十爷气势汹汹,可是不知为何,见张真真如此轻松语气,又怒道:
“阿真,您当初送走锦博就是个错误。”
“。。。。。。”唉,锦博的事情怕会成为她与十爷心目中永远的起火点了。
可是不食大清烟火的爱德华,却疑惑的问道:
“你们在讨论什么?”
这话惹得十爷瞪了他一眼,想挥拳却又忍住了。
“王子殿下,锦博的婚事不由我们做主而是由他的皇爷爷亲自指婚,若是您对我们家丫头真有那个心,不妨多来我们大清几次,也好让皇上对您多多了解?”
“那您的意思是不反对了?”
“我不赞成。”这时候说赞成,晚上回去可能会跪搓衣板。
“为什么?”
“因为我女儿并没有答应要接受你?”
“你怎么知晓?”
本来不确定,不过现在知道了。
“若是你以外国使臣的身份来大清,我们随时欢迎,并且好礼相送,可若是你有旁的心思,我们怕是会失礼。”
失礼就是把你给活剥了。
爱德华王子怔然,撇撇嘴露出衣服可怜兮兮模样,张真真默然的撇开头,看着老十说:“爷,妾身先回去了,你们先忙。”
张真真回身冲着爱德华王子礼貌而又不花痴的欠了欠身。
之后就离开了。
爱德华王子迷惑不解,以他的思维,觉得他与锦博该是门当户对才对。
锦博不是说过,她的父母很开明,铁定会同意他当大清的女婿的?
为何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爱德华不晓得的是,锦博说那话只是希望他来中国替她走一糟,只为洗清她额娘的罪过。
一片孝心。
当然锦博没有能猜到,他的阿玛会去找她。
此事情过去,因为张真真拒绝,爱德华很快就放弃了。
不日就启程出海了。
他决定跟锦博商议,决定私奔。
老十自然跟着,而且顺利的见到锦博。
锦博三年未见阿玛心中欢喜,可没见到张真真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不过能见到她阿玛锦博心中满足问道:“阿玛,皇爷爷和皇阿奶可还好?”
十爷点头说好,丫头将京城亲人全部问过一问,故意忘记问张真真。可是十爷最后不忘捎带着说:你额娘也很好。
锦博听后撇撇嘴,不在问了。
说道:“阿玛,英国与咱们大清不同,我带您去见识见识。”
老十本不想去乱转,可初来此地,他被外国的异种民生给吸引住了。
鬼使神差的听了锦博的话。
一玩,就是小半月。
直到老十意识到自已来此并非玩乐,才正式吩咐丫头:“丫头,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该回去了。”
回去该跟皇阿玛说说,外国的国泰民生。
锦博听后没说话,而是睁大双眼,眼巴巴的望着老十。
“丫头,别这么看着阿玛,你一个人留在此地,阿玛不忍心。”老十不敢直视丫头的眼神。
“阿玛,您难道希望我学无所成回去被弘晋那几个小子嘲笑?让人以为咱们府里面好欺负吗?”丫头故意有此一问。
“当然不是。”
“所以我一定要留下来。”
“你是女孩子,无需如此辛苦,就算是一辈子锦衣玉食,阿玛也养得起。”
“阿玛,我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已,当然还是为了我们郡王府啊。”
“郡王府?锦博你怎么知道阿玛我。。。。。。”当了郡王呢。
“阿玛,我在异地,可是我有办法打听到家中一切的,你猜猜我怎么办到的?”丫头甩甩头,献宝似的将身边的人叫出来,赫然出现几位西装革履,站在老十的面前喊王爷。
一点都没有违和感。
“他们是?”虽然衣着打扮不同,可是他依然觉得很熟悉。
“我的保镖,所以阿玛你放心啦,有他们在,就算是我身处在异地,我也不会受欺负的。”
保镖?对啊,就是保镖,怪不得他觉得这么熟悉?
“原来你额娘找人来保护你了,有他们在,阿玛很放心了。”
“额娘找人?”丫头看了看那些黑衣人,心中难耐。
“对啊,这些保镖,跟咱们家的保镖一样。。。。。一会阿玛给你试试他们的功夫,铁定。。。。。。”
突然间丫头失去了思考能力,看着那些她自以为骄傲的人儿,突然间觉得其实自已也没怎么厉害。
他之前感觉到这些人的功夫与她额娘很像,可就是没想到,居然是额娘所为。
丫头的失落感,让老十摸不着头脑,问道:“你额娘也真是的,派人保护你,也不跟阿玛提一下,害的阿玛一路赶来,都忘记去看你弟弟锦溪了。”
锦溪?
锦博突然间又想起了,他还有个弟弟。
“阿玛,额娘她如何安排锦溪的呢?”
“你额娘能怎么安排,让我来接他回去啊。”
接他回去?
原来自已依然是多余的。
“阿玛,让锦溪陪陪我可好?”哼,我偏不让你们如意了。
“锦博,你怎么能这么想,若是你想家了,跟阿玛回去,留你一个人阿玛每日都提心吊胆了,如何还让你弟弟留下,在说你皇爷爷那儿阿玛也不好交代啊。。。。。。。”
“阿玛,难道您就忍心让锦博孤零零的呆在此地吗?”丫头决定演苦情戏码。
“咱们这就回去,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锦溪了。。。。。”
“阿玛,就让锦溪来这里保护我好不好?好不好嘛?”撒娇。
“咱回去吧。。。。”
“阿玛,人家在这里无依无靠,还要受那个王子殿下欺负,让锦溪呆在这里,起码能帮我挡一挡的啊。。。。。。。”撒娇。
“咱。。。。。”
“阿玛,那王子殿下仗着自已是身份贵重,经常来打扰女儿学习,还说等女儿年方十八封女儿做王妃,女儿实在是不想。。。。。”
“他休想,长得人摸狗样的居然敢打你的主意,下次阿玛在见到他,铁定将他打的站不起来。”
“阿玛最好了,咱们大清的男人就要像阿玛一样,武功盖世,保护妻女。。。。。”
“嘿嘿。。。。。。”
“锦溪将来也要学阿玛一样,保护姐姐。。。。。”
“恩。。。。。锦溪是男儿的确该好好保护你了。”
“阿玛,既然您同意了,那么就让锦溪过来吧。”
然后老十就这样子被锦博给忽悠了,等他回到广东省,见到锦溪的时候,则又有些后悔了。
可人应该言而有信,他不能背信弃义。
不然会被孩子们背弃的。
锦溪的确是比以前好多了,至少可以下床走路了。
见他之前,他的心里医生,单独找他谈谈心,他才晓得自已的儿子的内心如小女儿一般脆弱。
医生说现在他还不能带他离开,否则后果不可预想。
在想想锦博,老十虽然百般不愿意,可最后还是忍痛将儿子给送走了。
185被猜忌
185、被猜忌
这样子的结果,张真真早已经接到汇报。
老十未能接回锦博和锦溪,为了不让康熙责罚,张真真再一次偷梁换柱,说锦溪命中劫难………锦溪去世。
就如允荷一般。
除此之外,十二月初一和硕敦恪公主亡故。
老十还在回京的路上。
至于皇上?
大概已无心伤怀了吧。
因为朱批上写着这样子的话:
著奏闻皇太后。近来朕体稍弱,不甚强健。公主乃已嫁之女,为彼令朕做何事?只是照常养身罢了。。。。。
乃已嫁之女?
好一个已嫁之女啊。
此刻也许只有十三爷会为死去的妹妹伤怀了吧。
今日一连失去两位妹妹的十三爷,却像是发疯了一般。
时令张真真进宫陪伴太后,且看望弘暄的空档,御花园内偶遇了十三爷,见他一连憔悴,眼窝深陷。
可见其兄妹感情甚笃,可。。。。。
“十三爷,节哀。”
此时此刻,张真真只能想到这句话来。
可是为何十三爷看着自已的眼神,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直到他下句话,张真真才知意欲为何?
“十嫂,我妹妹都死了,你可高兴?”
“。。。。。。”我为何要高兴?
“若不是你当初做媒,允慧何至于死?允靖又何至于?”如此的恨意缠绵,原来是如此想的。
“十三爷,节哀顺变。”丫丫的,为何出了事,你们才将事故缘由归咎于外人?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求我?又是谁赐婚?
那额驸的名单又是谁所给?
对于此刻的十三爷,张真真并未同情。
“你。。。。。。为何你总是如此淡然处之,允靖和允慧你可以无悲,为何弘旭和锦溪的死,你都如此无悲无喜?还是你早已经知晓他们不久于人世?”
“十三爷,节哀顺变。”此刻他们已经招到来往宫女侍卫的探视,若是十三爷在如此无理取闹,就别怪她收下无情了。
“桌木真,你为何不说话,是不是承认了?承认了这就是你的阴谋。。。。。”
不过还好,远处走来的是四爷和太子爷。
他们见十三爷如此荒唐,四爷则冷冷的看着张真真道:“十弟妹,十三弟连失去两位妹妹,心情悲痛,还请你莫怪。”
“悲痛?十三爷的悲痛我倒是没看出来,相反倒觉得十三爷在演戏?”四爷,您的恨意又从何而来?
“你。。。。。”
“你们如何演戏,与我无关,可拉我做垫背就不友善了,如今老十不在京城,十三弟这是在欺负我们母子无人照应吗?”促狭的眼眸,见到的则是十三爷的回避。
张真真已经明白这一切,他们要利用自已来唤起康熙的悲痛来。
“十弟妹,十三弟并非如此?”四爷为十三爷解释,可是却找不出理由来。
“四爷如此说,我自然相信,可就怕老十回来了听到流言蜚语,找十三弟麻烦。”老十性格谁人不知?
四爷自然不是怕老十找麻烦,就怕十三弟招人攻击。
所以拉住十三弟,则说道:“十三弟,给十福晋道歉。”
十三爷自然听他四哥的话来,低头掩饰悲伤,道:
“十嫂,对不起。”
“没关系,十三弟日后可要保重身体才是,今日冲动之事莫要在犯,若是无意间得罪什么人,被人背后砍了刀子,您这一世英名怕是保不全了。”张真真故意强调无意二字,自然是说今日之事,她不放在心上了。
四爷给太子爷行了礼,则拉着十三阿哥走了。
只留下太子爷和十福晋二人,在御花园内各怀心事。
张真真想要告辞,可却听到太子爷说道:“十弟妹,老十走了有三个月了吧?”
的确是如此,老十九月初走了,现在都十二月初了。
还好广州气候良好,老十该是受不住冻的。
“是。”
“你可想他?”
想他?
张真真抬眉,莫名的看着太子爷,不明白他意欲为何?
若说是话家常,貌似他们够不着。
见张真真望着他,太子爷讪讪的说道:“十弟妹,您这样子望着本宫,当真是让本宫心痒难耐。”
这话,张真真并未觉得恶心,反而是心疼。
“太子爷,何必如此?”张真真冷冷的问道。
额?难道不应该转身就跑吗?
“十弟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您若是无心太子位,可与皇上严明,想必皇上不会强求与您。若是您只想要得到皇上的注意,我只能说,您多此一举了。”
太子爷的心像是被人给挖了一块,生疼生疼的。
她既然懂得自已的心思?
“太子爷小时天资聪颖,加上后天的勤奋刻苦,又加上皇上亲自受学,在少时,骑射、言词、文学,无不及人之处。十三岁在文华殿为满汉大臣讲儒家经典,可见其学识渊博。可如今的太子爷,怕是忘记了自已少时的梦想?”
“梦想?”
“太子爷有如此学识,不学以致用,难道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学识?自甘堕落却能自毁灭亡。”
“。。。。。。”
“太子可知这世间学子,寒窗苦读为何事?”
“自然是在朝堂之上,能有一番作为。”
“错了,他们不过是想要为自已的亲人乃至家乡的民众,能吃饱饭罢了。仅此而已。。。。。。”
“吃饱饭?”
“他们的愿望很小是不是?”
“。。。。。。”
“本该以为太子爷的愿望是让这世间所有百姓都吃上饱饭,可现在看来,太子爷并不这么想。”
“十弟妹,你当真觉得本宫堪称完美?”
“以前您贤明、敦厚,是一位文武兼备的完美皇太子,您如今落到这般模样,只能说是您自作自受。是您率先放弃了自已,是您一步步的将自已变成了皇上的耻辱而非骄傲了。”
“你恨我。。。。。。”若不然为何要如此伤我。
张真真摇头轻笑,道:“太子爷做了什么事,让我恨你吗?”
这下子轮到太子爷轻笑了。
“多谢十弟妹的肺腑之言,刚才是我越矩了。”
张真真说这么多,等的就是这句话。
“肺腑之言?太子爷,我刚才可什么都没有说。”
太子爷愣了一下,心中无比感谢。
“若是弟妹不嫌弃,弘暄的教育交由本宫可好?”张真真蹙眉,不太赞同。
“我希望我的弘暄不那么完美。。。。。”太子爷以为张真真是拒绝,眼眸暗沉,心中失落,可谁知下一秒,张真真却说,“太子爷无需太尽力了,挑不出错的孩子,不可爱。还有太子爷也不要表现的太完美,免得我们家弘暄,总拿您与我们家爷做比较,怕是我们爷日后努力一辈子都赶不上您的学识,一辈子都不能让弘暄敬仰了。”
这下子,太子爷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御花园内。
见氛围如此好,张真真则求情说:“十三弟的事情,还望太子爷能够放他一马?”
“十弟妹何须如此说本宫?他是本宫的十三弟,难道你以为本宫会为难与他?”对付他,何须本宫动手。
“不,是希望太子爷莫要利用十三爷,他连失去两位妹妹,心中的悲痛怕是无人能体会。若是现在打击与他,他毕将一败涂地。。。。。。”
“十三弟今日表现,已经是自救,皇阿玛看在两位妹妹的份上,自然不会与之计较,可日后他也将不会有大作为了。这是他的命。。。。。。”
“多谢太子爷,若是太子爷往后有难处,我自当会竭尽全力。”
“往后有难?哈哈哈。。。。。”太子爷不知是轻蔑张真真的自以为是,还是笑话她狂妄自大,更甚者是笑自已不如一个女子。
而这一切都被远处的九爷和九福晋看到了。
九爷相当生气,自言自语到:“老十不在,就开始招蜂引蝶了?”
九福晋斜睨了他一眼,心想:“你气的该是你不是那只蜂蝶吧?”
府中又诞下一名皇孙,而他们两人本来是向皇上报喜。
“爷,咱们还是先去给皇阿玛报喜吧。迟了怕皇阿玛不高兴。。。。。”
九爷哼了一声,则跨步而走。
九爷喜得贵子,也算是宫中喜事,皇上很开心,特亲自为孩子选择了名字。
他们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送折子的小喜子公公,只可惜他手中只拿着一个折子,九爷以为是那个朝臣送上来的加急折子,则问道:“哪里来的折子?”
“九爷吉祥,九福晋吉祥。”小喜子跑的急切,这会儿刚发现九爷九福晋在,忙行礼。
他慌张的样子,让九爷更加怀疑了。
又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九爷,奴才也不知这里面的是什么。”小喜子战战兢兢的回答,侍候皇上已经精疲力尽。
“那你慌张成这样子干嘛?说,是不是哪个混账东西弹劾我八哥的折子?”九爷现在见不得折子。
“这。。。。。九爷,这折子非朝臣所上的,是平白无故多出来的折子。。。。。”听到小喜子的回答,九爷一脚踏出去,将小喜子踢出去甚远,吼道:
“说清楚。。。。。平白无故多出来的?你以为爷这么好骗?若是不说清楚,难保你不能活着见明日的太阳来?”
“九爷饶命啊,奴才真的不知,近几年前殿总是出现莫名其妙的折子,上面总是能预知未来发生的事情。而且很灵验,这不,今日又出现了。。。。。。”
“混账,你还真当爷好骗了?”
“奴才真的没有,太子爷被废,两位公主的死,就是在预言之内的。”
“当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奴才若是有一句假话,死无葬身之地啊。”
“可知是谁捣鬼?”
“奴才不知。”
“这折子上写的什么?”
“奴才不识字。”
“拿来我看看。”
“九爷,被皇上知晓了,奴才怕是。。。。。”
“这事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自然不会有事。可你若是不让爷看,后果。。。。。”
你知我知?旁边可还站着九福晋呢?
那小喜子为难的望着九福晋,九福晋不想被赶走,则回答说:“我是九爷的人。”
小喜子想想也对,四处偷偷张望,此时宫道上并没有行人。
大着胆子将奏折打开,然后迅速离开。
上面赫然写着太子再次被废的言论。
186钮钴禄氏雨欣请求探望张真真被拒
186、钮钴禄氏雨欣请求探望张真真被拒
九爷心中欢喜,立马就跑去给他八爷透信息去了。太子若是废了,八爷就有机会了。
而九福晋则站在宫道上久久没有离去。
她在想这些预言可否是出至钦天监呢?
想到这点,她忙又去找小喜子公公问话,得到的结论则不是。
这时候的九福晋杜薇薇则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闺蜜………张真真在搞鬼了。
可是她为何如此做?
九福晋回去,一直在想着此事情的可能性。破天荒的去了四爷府,见钮钴禄氏雨欣。
之前还试探着问了一下四福晋来,可四福晋为人严谨,在说九福晋与她并不亲近,今日突然间到来,心中起疑。在她见钮钴禄氏雨欣之前,四福晋自然叮嘱了钮钴禄氏一番。
可钮钴禄雨欣对于九福晋的到来,心中充满了期盼。
时隔上次不愉快的见面,已经五年了。
上次她故作不认识,还对她言语相激,此刻找她会是何事?
见到九福晋,钮钴禄氏可是以专业服装师的眼光打量她的。
倾世美女,也就如她这般,美目流盼,灵秀天成。
只是脸上的浓妆使他的灵性黯淡了不少。
钮钴禄氏雨欣让她进屋,拿出福晋送来招待客人的茶水侍候着。
福晋的意思她明白,是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了四爷府的人。
可是她觉得没这个必要,这里的东西再好,也过不了他们二十一世纪的眼睛。
等她坐下,钮钴禄氏却不敢坐下,毕竟身份有别。
这也是四福晋交代的。
“九福晋,您找奴婢可有事情?”钮钴禄氏雨欣见她老是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九福晋笑笑,故作憔悴的问道:
“雨欣,你可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自然知晓,将来四爷登基,而她是未来的皇太后。
哎,想到这里,她并未开心,反而觉得神伤。
她与四爷在一起时光,很短暂。
“晓得结局。”钮钴禄氏雨欣如实回答说。
“那你可知明年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什么什么事情?
“明年。我可能为九爷怀上孩子吗?”
孩子?
这不是该去找九爷的吗?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知晓大概的时局,至于谁家几个孩子,你可难为我了。”钮钴禄雨欣说的是事实,“不过你可以问问阿真,想必她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呢。”
张真真?
九福晋心中有数,阿真的爷爷乃是历史老师,而她自小也熟读历史,对于古代的历史尤其是清朝的历史,甚是痴迷。
“哦,就是先前的十福晋,锦博的额娘,可惜了,十福晋仙逝,怕是无人能在告知与你了。”钮钴禄氏雨欣自然知晓此阿真就是彼阿真,能如此之说,只能不太相信现在的董鄂氏九福晋了。
她当真只是来问求子之事情吗?
“前世,我与阿真乃是闺蜜,今生今世我们又是妯娌,九爷和十爷的关系才会如此好。”
“原来你们是闺蜜,难怪呢?”
“难怪什么?”九福晋问道。
“难怪你可以原谅他偷你的男人呢?”
“你。。。。。”
“我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钮钴禄氏一脸迷茫,故作不知。
话说美女生起气来,更加迷人。
“他都跟你说过什么?”董鄂氏怒问道。
“没说什么啊,她是十福晋,而我不过是四爷府里的一个格格,我们岂能谈得上话?”这还用人说啊,坊间传言,说九爷与十福晋有一腿,还有那锦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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