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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福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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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却在后面嚷嚷说:“爱新觉罗胤誐,你当真不相信我?”
“桌木真,你对女儿都如此,又让我如何相信你。”我也吵,因为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好,你不相信我,那么我以死来证明自已的清白。”然后就看到她往柱子上撞去,在我拉起她的时候,脑门上已经直冒血了。
我很恐惧,则命人传太医。
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就传入了皇阿玛口中,在太医来不久,皇阿玛就到了,到的还有八哥和九哥。
才想到,这件事情铁定是八哥九哥想要来帮我的。
我握着脸,规规矩矩的跪在外面,心里面则担心里面的桌木真。
皇阿玛问道:“老十,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当时就在想,如果皇阿玛因此让我休了她,会不会好一点呢,解脱了她。狠狠的下定了决心,我开始哭着对皇阿玛说:“皇阿玛,儿臣要休了她,儿臣这次一定要休了她……”
“……”皇阿玛面无表情,像是在生气的边缘。
“十弟,到底怎么回事,让你发这么大火气,居然……十弟妹就是有错,你也要看在皇阿玛的面上,网开一面,毕竟这婚是皇阿玛亲自赐的。”我知道九哥这是在为我开脱,可是我不需要,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继续吼道:“我不管,我就休了她……”
“十弟,皇阿玛在这里,不得无理。”八哥提醒我,可是我豁出去了,冲着皇阿玛说道,“皇阿玛,她无法无天,居然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对儿臣拳打脚踢,儿臣………不干了,儿臣………一定要休了她……”
我感觉到皇阿玛的面色不好了,声音越来越小。
九哥这时候则又问我:
“十弟,你老捂着脸干嘛,是不是又被福晋揍了?”
我面上一热,就是不拿开,可是皇阿玛这时候也吩咐我拿开,我不从,九哥就上来拉我,我很烦躁,就猛然间自已松开了手,推开九哥。
我知道我被人笑话了。
我与皇阿玛理论,非要休了她。
可是这时候御医却来报,说桌木真她大不好了。
我头脑突然间蒙了,怎么就不好了呢,皇阿玛命我去看看她,我不敢去,不是害怕,而是痛心再也见不到她了。
等皇阿玛走了,我才敢进去看看她,床上的她额上还用白布包扎着。脸色惨白,我脚步不稳的挪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床前,然后痛哭。
我不知道我当时哭了多久,可是当我听到那句:谁在次狂吠,给我打出去。”
我先开始被吓着了,然后则是狂喜,说道:“桌木真,你没死………你没死啊………”
然后自已就开始没出息的哭,之后又开始笑。。。。
我真的觉得自已魔杖了,连忙叫太医,找人禀报皇阿玛,桌木真她没死啊。
可是在回过头来,我发现,桌木真的眼神之中有恨,可是渐渐的却化为淡然。
我以为她在恨我害了她。
他不问我,将我赶走,而她的丫环………阿美则被留下来了。
我知道她恨我了。
所以我要尽快找皇阿玛,要休了她。
在养伤期间,我先去找九哥,我让九哥纳了她,可是九哥却说我疯了。
我去御书房,找皇阿玛,说要休了她。可是皇阿玛只是瞪着我,说我胡闹。
还说与蒙古联姻,此乃大事,让我以大事为由。
“皇阿玛,儿臣不晓得国家大事,儿臣就知道,儿臣现在很痛苦啊。”我学我舅舅阿灵阿,在地上打滚不起来,可是这次貌似没用,我在皇阿玛眼中看到了反感。才意识到这种方法不能够常用,则一本正经的说道:“皇阿玛,儿臣愿意守护边疆,保护大清乃是皇阿玛安危。”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皇阿玛说道:
“行了,你下去吧。这件事情,待朕问过桌木真在说。”
“皇阿玛,您同意了?”我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可是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感觉到空空的。
然后皇阿玛就打发我走了。
走着走着,我就回到了自已的府邸,张真真的院落‘桃源居’。当初起这个名字让她住,只是希望她能够无忧无虑。
还没进去,就见到她出来了,好像是出来迎接自已的。
我有些不太相信,想要问她好些了吗?可是开口的话却是:“别跟爷耍心眼,爷今天还真就告诉你,就算是皇阿玛站在您这边,就算是您是蒙古郡王的女儿,爷也要休了你,誓不罢休。”
可是我没有等到她的对骂,反而是:“爷,妾身知错。”
妾身?她从来不会称自已为妾身,尤其是对着我啊。
可是今天却出乎自已的预料。
我不知如何应付,则哼了一句,就走了。
接下来几天,她没有任何的异动,外面传闻说她害怕,准备痛改前非了。我听着之后则感觉到很好笑,她桌木真连皇子都敢打,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而她实在是太平静了,我想应该因为要离开我而平静了。
过了半个月,皇阿玛就找她说理了,皇阿玛找人接她进宫的时候,我刚好在八哥府上喝酒,回到府中听说她进了宫,则准备进宫,因为有一刻我后悔了。而这时候宫里面传圣旨了,说是召郭络罗氏身边的丫鬟进宫,郭络罗氏见如此,则要跟着去。
我管不了这么多,就让其跟着了。
进了宫,我则要跟着那两个丫头进去,可是却被太监们拦着了,这里是御书房,所以我不能胡来。
太监们让我们去隔壁歇会,可是我想在外面等着。
站了大概有半个时辰,郭络罗氏有些体力不支,可是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管她啊。
只是不一会那郭络罗氏就靠在我身上了,我想靠着就靠着吧,一个女孩家的。
可是此时对面却迎来了张真真,只见她规矩的给我请了安。
然后淡淡的说道:“爷,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妾身先告辞了。”
我连忙拦着她,然后确认似得问一遍李公公说:“你公公,皇阿玛没给她说,爷要休了她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见她撇撇嘴,貌似是不屑的。
而且李公公居然告诉我说,皇阿玛不仅不让我休了她,还要她掌家。
我不相信,质疑李公公,可是李公公却再次确认了这个事情。
这时候我则弄不懂桌木真了,既然死都不愿意呆在我身边,为何又?
还没待自已想清楚,就听到她提醒我说:“十爷,若是你在这般吵闹,结果则是闹得满皇宫都知晓,您今日带了郭络罗氏进宫了呢?”
我是谁啊,宫里一恶霸,谁敢找我麻烦?可是我没有说出来,更加的拿不准桌木真的意思了。
她让郭络罗氏劝我,而我则顺势没任何意见。
可是郭络罗氏的那两个丫头,张真真给的理由则是不见了。
这样子的不以为然,看着很刺眼。
我警告他,不要妄想掌家。
而她貌似也没有挣抢掌家之事,就连皇阿玛的赏赐都是淡淡的,而我也改变了初衷,不在想着休她了。
之后我则打听出来了,那两个丫头死了,被皇阿玛给赐死了。
可是以桌木真率性的性子,怎么就会拐弯抹角呢?
死了就死了啊。
郭络罗氏伤心不已,而我一个月都在他的房间里。
重阳节的时候,我们一起进了宫,她依然很不正常。尤其是在看到九哥的时候,没有那份炙热了,就像是不认识一般。
那时候我心里面还是欢快的。
我故意出丑,让其丢脸,这样子她回去铁定又要骂我了吧。
可是她却跟我站在一边,说我说的极好。
还说了一首诗句来叫:姊妹争如斗草强,效鸳鸯,偷得徐娘半面妆。
皇阿玛看过来,我连忙符合了一下。
皇阿玛最后则让其监督我看书。
怎么可能?
我当然不愿意,可是没有直接反驳,看在她帮我的份上,我也给她点面子。
而她之后也的确是很给面子,回答的很得体。
可是正在这时候,府里面出现了状况,我赶忙回去啊。
我以为桌木真爱热闹,一定不会跟我回去的,毕竟重阳节,宫里面才热闹。
可是她却跟着回来了。
在看到我那两位妾侍的时候,我则没有心情去思考桌木真的事情了。
可是那女人居然笑了,而且是很开怀的。
而我则气急败坏,那两个女人居然因为一两盆花而打成这样子。
而桌木真则嘲笑我没钱。
这是一个硬伤,谁都晓得,我平时是靠九哥与舅舅家养家的。
可是她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分明就是在嘲笑我的啊。
还说什么郡王家不需要我接济,丫丫的,这个桌木真欺人太甚。
我责怪她,可是她居然跟我装无辜?
不过看在她自称奴婢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这事情了。
晚上,我吩咐郭络罗氏以后别做的太过分,贴补家用也要有个限度。
之后我则观察桌木真,她每日除了赛马,然后看看书。
有一次,皇阿玛找我和八哥九哥商议正事,快晚上了才解决。可是刚到宫门口,就见到一辆马车过来了,准备上去喝止他们停下来,宫门口不能够停车。
可是刚走进,就听到香皇妹问道:“十嫂,听说皇阿玛让你掌家,可是妹妹却听说现在十哥的府上,还是那郭络罗氏在管着,您是无能为力还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呢?”
原来她是在向妹妹们抱怨不能掌家的事情。
她还是在意的吗?
但是碍于妹妹和哥哥们都在,抗旨不尊的事情不能够让其担着,只能说道:“府里面错综复杂,想她那样的笨蛋白痴,除了任命别无它法。”
站在马车外面,我清晰的听到里面无奈的叹息之声。
然后她下来了,冲着我和两位哥哥行了礼,然后我注意到她九哥和八哥脸上淡淡的扫描了一下,定格在我身上。
我不自在的说道:“六妹妹,七妹妹,你们日后别跟这种悍妇玩,免得近朱则。。。。。。那个那个什么。。。。。”想不起来怎么说的了,好像是两句呢。
而她则提醒我说:“是近朱则赤。”之后他还问九哥?
当真是可气,我立马回答:“废话,近朱则赤是什么意思八哥九哥自然知道,你以为都跟你这个白痴一样啊。”
而她之后则谢谢我?而且脸上很开心的在笑,我骂她了,她怎么也在笑啊?
还有我那两个妹妹被带坏的妹妹,都在笑呢?
之后我则意识到意思严重了,非要解释。
然后求助的似得看向八哥,之后八哥则替我解围了。
之后九哥则指责与她,可是她却正正经经的回答:“九爷严重了,奴婢刚刚不过是在问九爷近朱则赤的意思,何来辱骂之说?”
丫丫的,居然当着我的面眉目传情,桌木真你欺人太甚。
我瞪着她,让她适可而止。
而她居然没听到似得,与八哥又。。。。
回去的时候,我越想越不对劲,决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她。
所以我就吩咐人说,不给她好吃好喝的,反正是她自已说十爷府穷的。
刚开始她还可以忍受,可是过了没多久,她就开始找郭络罗氏的麻烦了。
而且方法这么的奇特。
居然让郭络罗氏吃给她的青菜叶子,她去吃郭络罗氏的正常饭菜。
郭络罗氏最后像我哭诉,我则责骂她:“说是让你少点伙食,可你也不能做的这么绝,那饭菜都馊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因为我气急才吩咐的则是最不好吃的饭菜。
那也许是最不好吃的饭菜吧。
这件事情处置方式,让我笑话死了。
不过第二天则给她正常的伙食,而她也不挑,都不找麻烦。
这样子的桌木真?
当真是让人看不透,可是却每每都想让人接近她。
最后郭络罗氏跟我提起,说现在桌木真好了,该是将孩子还给她的时候。
我突然间心中一凉,不敢将我辛辛苦苦栽培的孩子给她。
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战胜内心的好奇心作祟啊。
我去找丫头,问她:“如果阿玛将你送回你额娘哪里,你愿意吗?”
“为什么?”丫头问道。
“我………如果你不喜欢,或者她虐待你的话,我就在将你接过来可好?”
我有点心虚,其实我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桌木真,看她是否真的变了。
是否真的不愿意被休了?
最后丫头还是说好,可是她去的理由却是:“阿玛,可否不要休掉我额娘呢?”
“为什么?她这么对你?”
然后丫头就给我被三字经,什么人之初性本善之类的,听得我烦躁了,则说道:“那你小心点,如果你额娘发火记得躲远一点。”
之后丫头就被郭络罗氏彩旗给领进去了嫡福晋的院子里面。
而自已则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个万一,自已好进去救下丫头。
70拆穿阴谋,郭络罗氏产下双胞胎
70、拆穿阴谋,郭络罗氏产下双胞胎
那些愣住的产婆,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连忙慌张的该干嘛干嘛,而张真真则看着郭络罗氏说道:“太医说这一胎是个男胎呢,妹妹可要努力才是啊?若是难产的话,本福晋现在可就是要选择保住孩子了。”
郭络罗氏那叫一个气啊,没想到嫡福晋会来这一招。
若是自已真的生下了孩子,福晋她在对自已使出什么阴谋来,害死自已,自已是有苦也说不出啊。
“我不会难产的,我会生下孩子的。”郭络罗氏无奈大声的喊道。
“这样子就好,你也放心,这个孩子本福晋不会放在自已名下养着,到时候还要辛苦妹妹好好带着了。”张真真想来想去,既然她想要找个孩子,而自已又没有给她带孩子的力气,就成全她了。
“你说的当真?”她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一个目的吗?可是现在福晋居然会这么大方的成全自已?
这到底是阴谋还是自已在做梦?
张真真看她迟疑的脸色,就知道她心里面在想什么,铁定是不相信自已的话。
“你当所有人都跟你这么笨,甘愿替别人看孩子吗?”张真真心里面暗暗的想着,“不过若是你以后后悔了,可别怪本福晋没提醒你。”
“你做这一切假象,不都是为了这一目的吗?怎么现在给你了,你还不相信?是否等着本福晋改变主意,才愿意将孩子生下来呢?”张真真说道。
“不。。。。”郭络罗氏彩旗一声呐喊,只听到一声啼哭,孩子生下来了。
这会儿,所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是正当乳娘准备将孩子抱出去的时候,则听到郭络罗氏有一阵的嘶喊,张真真感觉到不妙,则叫产婆赶紧看看。
得出的结论则是双生子。
张真真不得不感叹,老天爷是站在郭络罗氏这一边的。
过不了几日,张真真陪伴十爷一起去看郭络罗氏,这是身为嫡福晋应该尽的职责。
十爷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对郭络罗氏说道:“彩旗,这次你可要多多谢谢福晋呢,若是没有福晋为你们接生,你可就要难产了。”
是的呢?若不是自已放过她们母子,郭络罗氏现在已经见阎王了。
毕竟自已是不会善待对自已耍诈的人的。
“能够为爷救下两位小阿哥,是奴婢的福气。”张真真说着客气话,看见郭络罗氏那一副殴死的脸,心中很是得意,当然十爷也很给力,表现的就像是自已生了这两个孩子一样。
那郭络罗氏最后还得说谢谢的话。
张真真心中很酸爽。
洗三什么的,张真真不懂,可还是了解的,所以询问府中的老人之后准备为孩子办一场,可是十爷却拒绝了。
十爷说了句周岁再说。
张真真问为什么,十爷的回答令张真真哭笑不得。十爷说以前小格格就没办,所以下面的孩子不能够越得过小格格去。
不过康熙的赏赐倒是很迅速,孩子的名字康熙爷也早已经内定,只可惜只有长子的叫弘旭,刚开始不知道是双生子,所以只赐了一个名字。这也意味着,康熙不太重视这两个孩子,也许是不想打嫡福晋的脸,其实康熙是为了感激张真真为其教导女儿的功劳,当然当真真可不这么想。
既然别人都不重视这两孩子,张真真可不能丢了十爷府的脸面,坚持要给两位小阿哥办理满月酒,而且要大办。
办满月酒的时候,允香与允荷过来了,待送走宾客。允荷才告诉了张真真一个大事………皇上已经决定将允荷赐婚给佟家舜安颜了。
可是允荷有些不愿意。
张真真听到之后,没有发表意见。
只是问了句:“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允香撇撇嘴,不愿意说话。允荷则委委屈屈的站着,回答说:“我是自请。”
“哦。”也只能够如此答应了。
“十嫂,为何不劝劝我呢?”允荷问道。
“路是自已选择的,将来幸福了也是自已,不幸福。。。。。”也是自已。
允香与允荷则都沉默了。
过几天,丫头回来了,说是要看看他的两个弟弟。
张真真只得领着丫头去了郭络罗氏那边。郭络罗氏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丫头也很满意两位小弟弟的可爱。
只是丫头却看了看小弟弟,再看看郭络罗氏,再看看张真真问:“额娘,为什么两位小弟弟不是在您院子里呢?”
郭络罗氏有些紧张,看着小格格说道:“锦博格格,怎么这么问?”
然后丫头则不解的看着郭络罗氏问道:“姨娘,养在我额娘身边,两位小弟弟就是嫡子了哦,然后我们府里面就有嫡子嫡女了呢?”
那郭络罗氏听到之后,则紧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她是在担心张真真会跟她抢孩子,还会?
可是张真真只是问道:
“丫头,谁告诉你这些的?
“皇爷爷呢,皇爷爷还夸奖额娘聪明呢。”丫头看着张真真回答。
“丫头啊,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都是你的弟弟,不能厚此薄彼的。知道吗?”张真真教育说道。
丫头想了想则说道:“额娘,宫里面的太太教导说我是嫡女,身份地位比庶出的小弟弟高。所以我才会不明白为何郭络罗氏会错过这次机会,非要将弟弟留在自已身边呢?额娘是不是你偷懒,不想要养这两个孩子?”
算了,教育问题还是要一步一步的来,交代了郭络罗氏两句,则就领着丫头回去进行在教育去了。
只是郭络罗氏在身后则愤恨的看着自已的两个儿子,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说道:“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我才不会让你们将我和儿子分开的。”
郭络罗氏以为是张真真在使计策,想要他的孩子,所以坚决不会给的。
可是张真真现在才没有心情理会她呢,丫头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当然是带着丫头出去玩去了。
去了成衣铺子,顺便查查帐啊,自从生日过后,各府里面的福晋侧福晋啥的,都到这边来购置新衣了。
不过在路上倒是遇见了钮钴禄氏雨欣。
看到她,张真真倒是想到了什么,因为某人倒是说过自已是最著名的服装设计师呢。
两人相见,倒是没怎么客气,张真真直接让丫头叫人,然后好不客气的给要见面礼。
钮钴禄氏雨欣倒是无所谓,对她来说,几件衣服的稿子还不是信手拈来,说道:
“你可别嫌弃这礼物寒酸才是。”
“哪里哪里,他们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出至你手的衣服不上千万也要百万了吧。”赚大发了。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两人直接进了铺子因为要过年了,成衣铺子里面很忙呢。
忙到张真真进去的时候,看不到掌柜的了。
还好,今日管彤在呢,若不然自已百分百被晾到一边。
成衣铺子二楼,俯瞰而下,都是头。
则问道:“每日都是这么忙吗?”
“是的呢?今年怕是我们的十里衣要领先所有铺子了。”管彤得意的说道,“就连国外的朋友,都很热衷咱大清的旗袍呢。”只是看着张真真并不是很高兴,则问道:“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张真真耸耸肩,则请示一边的雨欣,问道:“给点建议?”
“生意挺好。”也紧紧限于好啊。
“不是听你说废话的。”管彤见主子带一个穿着打扮像是丫头的人,心里面不明白,可也不敢轻视,尤其是见主子与之谈话这般亲昵。
“在开一家店,做一个品牌。”品牌的意思,就是走高端路线了。
可是管彤不明白。只是张真真却点了点头,表示心中也是这般想的。
“这样子的成衣铺子,不仅仅是我们一家,而且很容易被别人给取代的。”钮钴禄氏雨欣看着楼下来者不拒情况说道,而且很容易被人给盗版,并且取代的。
“若是别人看到我们这样子的行为很挣银子,你觉得会有人一直让我们挣钱下去吗?”当然是不会的。
“所以我们要做出自已的品牌,并且传入大江南北,让所有人知晓,有这么一个牌子。”无形产业啊。
“为什么?”管彤不明白,她觉得现在已经很好了。
“为了建立百年企业。”钮钴禄氏雨欣解释,管彤还是不明白,就算是她现在如果经营得好,一样可以做到百年企业的。
不过钮钴禄氏却懒得搭理,前世的习惯,让她有些傲慢了一点。
不过张真真则对管彤解释说:
“历史更替,优胜劣汰,这是历史规律,没有一个朝代可以永远做下去,商业也一样,一般你或者你的后人怠慢那么一丁点,就会有比你更加努力的人,超越甚至取代你。”
“。。。。。”
“你有见到那个朝代是永久昌盛的吗?”
管彤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么女儿红为什么会经久不衰?”
管彤也摇了摇头,张真真没再说什么,就说道:“过完年,成衣铺子,关门歇业几个月,你好好休息一下,顺便想想女儿红为何这么久远而不衰败。”
既然遇上了著名设计师,而且又带了丫头过来,自然要为丫头做几年衣服带着,该过年了,辞旧迎新吗,还有就是便宜不赚别不赚啊。
看了眼前的基础经典之作,张真真不得不感叹小孩子就是好啊,穿什么衣服都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啊。
当然也吩咐了管彤,这东西需要独一无二。
管彤自然明白张真真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立马将设计稿给烧掉了。
71丫头惊世骇俗之言论
71、丫头惊世骇俗之言论
之后张真真则吩咐管彤领着丫头量身去了。
两人坐下来之后,则听钮钴禄氏问道:“最近你有没有见到那个九福晋?”
“怎么啦?”难道她也看出来了,那丫的也是穿越鸟。
“听说皇上让其协助太子妃办理年会,而且表演排练的节目都很新颖,我想那人应该与我们一样,是个现代人。”钮钴禄雨欣在打他的主意。
“你有去找过她吗?”张真真问道。
“找过,可是却被反咬了一口。”钮钴禄氏雨欣有些苦笑,她没有想到同时现代人,却被这般算计。
“太后靓女啊,人心难测,如果她承认了,那么难免不会担心有人利用此事,诬告她乃是鬼魅之人,借而将其打击下去。”张真真让其放宽心。
“她为何会如此想?我又不会真的拿他怎么样?”钮钴禄氏雨欣问道。
“也许是因为她不知道你不会。”你可是未来的太后啊,一不小心漏了馅,难保日后不会成为把柄。尤其是九福晋是知晓九阿哥日后的下场的。
“为何你会知晓呢?”钮钴禄氏不明白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张真真很随意的回答说。
“那你怎么不担心我会害你呢?”钮钴禄氏笑看着张真真问道。
“因为我总觉得在这里不过是一场梦,在梦中不管我们如何挣扎,都逃不过梦神的钳制。所以我选择放弃挣扎,让自已好过一点点。”张真真说这话很伤感。
“啊,你你你。。。。”钮钴禄氏雨欣因为她不是相信自已才坦言而恼怒,挥袖而去了。
张真真则眨了眨眼,开了玩笑而已啦,干嘛走这么快,还没有问她与四爷进展如何了呢。
小格格还没有呆几天,康熙就命人将他给接回宫里面了。
对于回去之后的小格格,身上的穿着,康熙只是皱了皱眉头,可是并没有说拒绝的话。
只是宜妃就不一样了,看着小格格身上穿着,甚是喜欢,将小格格衬托的更加的高贵不说,最主要是方便啊。
当小格格连着半个月都换了新衣服,各宫里面才坐不住了,去宜妃宫里面坐坐的多了。
不过小丫头倒是嘴硬的很,不管宜妃如何问,她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们的对话是这样子的,宜妃以及各宫里的主,都问道:“丫头,你这衣服是哪里来的呢?”
丫头则回答:“额娘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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