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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福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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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阿真,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让你当爷的福晋,可是那时候你不喜欢我,你喜欢。。。。”九哥,好心疼。

    “胤誐,请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桌木真,一直喜欢的都是你………爱新觉罗胤誐。”

    当一睹阴暗的影子来袭的时候,本来还有些害羞的张真真则感觉到好沉重。

    十爷醉酒,晕在了张真真的怀中。只是在晕过去之前则说道:“阿真,我好像又做梦了。”

    十阿哥府邸

    后半夜,十爷醒来发现自已躺在嫡福晋的房间里,立马检查了一下自已身上衣着,当然不是为了确认自已有没有**,而是确信自已刚才的梦境真的只是一个梦。

    爷身上的衣服呢?

    四处观望,除了床前的烛光,四周则看不到黑乎乎的。

    想要喊人,可是嗓子有点干,发出来的音却是有点哑巴。

    正要下床去找水喝,却听到暗处有一声音传来:“爷,您醒了。”

    十爷立马又回到床上了。

    张真真从胤誐醒来就已经发现了,她不出声,只是好奇男人被那啥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当然昨夜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喝醉酒的胤誐浑身臭烘烘的,她只能将他的衣服给扒了。

    十爷看见张真真的时候,心里面一突,心想:坏了坏了,桌木真不会又哭的跟什么似的吧。

    上次自已被人下药,早上醒来就看到桌木真走在床头哭,自已的心也跟着生疼生疼的。

    “阿真,我……”不是故意的。理由用时方恨少啊。

    张真真不理会她纠结的心,则提醒道:“爷,该上早朝了呢?”貌似只有女人遭遇这样子以后,会担心自已是否**的吧。

    “早朝?对,爷要去早朝了。”

    十爷慌慌张张的下床穿衣。可是张真真像没玩够似的,继续说到:“爷,需要阿真侍候您穿衣吗?”

    “不用不用,爷自已来。”张真真坐着不动,隐约听到某人说到:那个混蛋设置的衣服,这么难穿,回头一定要给她好看。

    早朝上

    十阿哥满脑子想着昨夜的事情,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早上光露露的展现在阿真的面前,羞死了。

    李德全还未说退朝,就听见十爷一嗓子喊到:“八哥九哥,等等我啊。”

    然后惹来老康怒瞪以及众人哥哥的嘲笑。

    老十回过神来,则看着康熙傻傻的问道;“那个,皇阿玛,咋还没退朝呢?”

    这下子下面则是闷笑了,老康恨恨的说了句:“退朝。”

    刚抬脚又回来,说道:“老十,咆哮宫堂,罚俸一年。”

    十爷没感觉,反正她对银子没什么概念,没了就去找九哥要好了。

    宫门外

    “八哥九哥,我昨下午怎么回去的啊?”

    八爷笑着说道:“十弟妹亲自接你回去的。”

    而九爷更是阴沉着一张脸。

    “惨了惨了,我昨晚铁定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了,你们都没有发现,阿真早上居然罚我……”

    若是常人,应该非常喜欢早上的惩罚的。

    另外一边,康熙更是不解,命人去查清楚。

    当李德全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尽数传近宫里,康熙的面上则看不出喜怒。

    只是却问道:“此时可当真?”

    “皇上,昨个十福晋当众对十爷示爱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李德全回答说。

    “怪不得,老十今日这么的失态,还是因为那丫头。”康熙了然。

    之后则听到康熙自言自语道,“这丫头,就不能消停些。”

    李德全知道,康熙并没有对她表示训斥,也许是公主那件事,让康熙对十福晋有了好感了。

    “皇上,十福晋倒是率性的很。天不怕地不怕的,与十爷也算是天生一对。”李德全回答说。

    康熙没有接话,代表着这次谈话结束了。
58张真真表白,郭络罗氏反击
    58、张真真表白,郭络罗氏反击

    另一边,当十爷坐到九爷的茶馆,听说书的在哪边唱边说,他差点将馆子给砸了哇。

    茶都不喝了,抓住八阿哥的一衣袖就问道:“八哥,你说,昨日卓木真当真如此说?”

    “说书的说的夸张了一点。”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又有点泄气,只是八爷则接着说,“不过十弟妹说喜欢你,倒是真的。”

    啪,杯子掉地上的声音。

    “八哥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十爷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家里跑。下楼的时候,一个不稳当,直接摔下楼去了。

    不过还好,他身子骨强壮,起来打打灰尘,连训斥那个不长眼的力气都木有了,傻乐的跑了。

    楼上某人则猛地灌了一杯茶………估计是当酒喝了。

    八爷摇头叹息,继续听说书。

    回了府邸,见了人就问,福晋在哪里。

    而卓木真在家补眠呢,从十爷走后,就没有起来过。

    还好,十爷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没有打扰某人的休息。

    当卓木真醒来,就看到某人瞪着两只鬼魅的眼睛盯着自已看。吓得差点将某人给暴打一顿。

    “喂喂,怎么不开……点灯?人吓人,吓死人的啊。”

    可是十爷则呵呵的傻笑,然后说到:“阿真,你睡的可好?昨晚实在是爷的不是,爷不知道你昨天……”

    “我昨天怎么了?”张真真立马反问,只是面子上有点烧。

    十爷不愿意了,则问道:“阿真,你不会不承认吧,你说过你喜欢爷的啊。”

    张真真则故意的皱皱眉头,问道:“有吗?何年何月何时何……”

    十爷指责道:“阿真,你们蒙古人不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吗,怎么到你这里就这么磨叽呢?说过的话都不承认呢。”

    “我……”是女子。

    就等着他说话,可是这时候外面阿美进来禀告说:“爷,郭络罗氏房里的丫头说郭络罗氏肚子疼,让你去一趟。”

    “爷,昨天奴婢真的什么都木有说过呢,请爷尽快去看看你那我见犹怜的小妹妹去吧。”张真真想说的话却变成了这个。

    “阿真……”然后卓木真就大摇大摆的错开十爷,下床冲外面喊道:“我饿了。”

    阿美可不希望他走,则冲着十爷说到道:“爷,您晚上要不要留下来用饭?”

    “他不用,府里面美人多的是,饿不着他。”

    十爷见张真真没给自已好脸色,本能的想走,可是一只脚刚踏出们去,猛然的回头,扑捉到某女不自然别开的脸。

    心中咋喜。

    “阿真,你这是在吃醋吗?”

    丫丫的,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在吃醋。

    “醋为为何物?没见过。”张真真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则说道,“你要现在不去,那么就不去吧。”

    不过张真真还是吩咐阿美去请御医,算算日子,就在这两月了。

    然后这种贤惠的举动,得来十爷的夸赞,可是在张真真那凉飘飘的眼神扫描过去之后,他就没音了。

    “爷,他怀的是你的孩子,若是她不来找我事情,我定然不会去找他麻烦,她的孩子,而亦会一视同仁。”张真真听到自已这般说道,

    原来女人说谎起来,也是这么的不眨眼睛的。

    “阿真,彩旗他平时柔柔弱弱的,定不会与你麻烦的。”张真真笑笑,表示不想持续这个话题了。

    希望如此吧。

    郭络罗氏彩旗没有迎来十爷的注视,心里面愤恨的很。

    第二日,没有动静,第三日,没有动静。

    第四日,则迎来了,腾妾。

    他来的时候,告诉张真真一个大事情,传说中的污秽之事。

    “你说的可是布偶事件?”张真真问道。

    “福晋,你怎么就不生气了,他可是在咒你死呢?”滕妾大惊小怪的说道。

    张真真没说话,而是好笑的看着滕妾。

    “福晋,你不相信吗,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搜索,定能够。。。。。”滕妾诱惑道。

    张真真则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滕妾,本福晋前年差点死的那次,你知道吧?”

    “知………道。”这件事情,虽然被康熙压住了,但是谁能不知啊。

    张真真认真的看着滕妾,则问道:“知道我那次看见了什么吗?”

    “看见了什么?”怎么感觉到越来越害怕了呢。

    “阎罗王。”

    “啊,福晋,您别说笑了。”滕妾有些恹恹的回答。

    “阎罗王说我平生没干过坏事,决定给我加了半百寿命,刚好,我也想验证一下,那阎罗王是否会言而有信。”

    “福晋,奴婢还有事,就先走了。”这女人,简直就是恶魔。郭络罗氏想要跟她斗,那只有死路一条。

    “滕妾。。。。”他要走,张真真则喊住了她,待他回头,才说道,“在这个府里面,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应该很明白什么叫兔死狗烹。”

    “福晋,您到底想说什么?”滕妾强装镇定,可是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是死是活,都在于你。”张真真这是在警告她。

    “福晋,你何必故弄玄虚,我今日来不过是要向您告密,既然您不领情,那么就当奴婢什么都没说好了。”然后她就逃也似得跑了。

    张真真撇撇嘴,觉得无趣。

    滕妾走后不久,郭络罗氏就不淡定了,本来他与滕妾约好的,上演一出好戏,可是滕妾却一去不复还,她去找她,居然被劝解放手。

    说自已不是他的对手?

    可笑,他现在可是身怀六甲,御医说是个儿子呢。

    到时候,整个府里面,还不都是唯自已的的命是从。

    可是,出现变动了。

    十爷居然喜欢那个女人,十爷居然。。。。

    居然不顾自已怀着他的孩子,而对自已这么绝情。

    这一切都怨那个蒙古女人,若是没了她,十爷一定还跟以前一样,一定会对自已好的。

    隔天,郭络罗氏彩旗打听到张真真常出现的地方,然后准备上演一出大戏份。

    这天,张真真带着丫头出去踢毽子,踢完则累了,在院内的亭子里休息会。

    丫头渴了,则命人回去拿西瓜汁过来。

    远远地看见了郭络罗氏过来了。

    张真真好像记得上次,郭络罗氏的神经不太好,现在还能出来逛院子,精神是否是调整过来了呢?自已这样子算不算是无耻,居然骂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精神病?

    咳咳,当然自已是不会承认的。

    虽然当日过寿辰,十爷出面骂了自已,也对外证明了十爷对自已是恨之若骨的,也许是因为这个事情吧,他心里平衡了,所以好了。

    “给福晋请安。”

    思索间,那郭络罗氏彩旗以及他身边的丫鬟已经行过礼站在自已面前了。只是找个丫鬟有些陌生呢。

    虽说她现在怀着身孕,不用行礼,可是她真的只是来不及拒绝啊。

    “坐吧。”张真真看了看她的大肚子,则问道,“下人们侍候的可还好?”

    “谢谢福晋关心,都好。”郭络罗氏彩旗乖巧的回答。

    “以前翠芬那丫头,你也别放在心上,十爷对她自是有些安排的。”看了看他身边的丫头,叫什么来着呢………秋月?

    “奴婢明白。”郭络罗氏见张真真一直盯着她身边的丫头,则回答说,“前些天舅母送给十爷的丫鬟,十爷则则送来给奴婢了,名叫秋月。”

    哦哦哦

    原来不是自已的记性差。此秋月就是彼秋月啊。

    只是府里面进了人,怎么自已不知道呢?

    回去问问管家。

    “你们现在这里玩吧,我领着丫头回去了。”张真真说完就起身,准备要走,突然间感觉到衣裙被人给抓住了,回头望去,则见到郭络罗氏彩旗已经跪在自已脚边。

    第一反应则是,孕妇跪在地上不好,伤了孩子。

    可是她却没有弯身将其扶起来,因为她下意识的则是要与之保持距离,如果他不拽着自已的衣服的话,之后则听他说道:“福晋,奴婢以前做错了事,求求您别跟奴婢一般见识,求求您。。。。”

    张真真有点烦躁,则吩咐她说:“郭络罗氏,你先起来。”

    可是她貌似故意要让自已心情不好则说道:“福晋,求您原谅奴婢,不然奴婢就坚决不起来。”

    丫丫的,你求我原谅也要告诉我你错在哪里了啊。

    “你先起来,说说什么事情?”继续说这句话。

    “不,福晋要先原谅奴婢。”

    丫丫的腿,你要跪着别抓着我的衣服啊,我不想陪你耗着。

    “行了,你起来吧。”有些怒了。

    “谢谢福晋,谢谢福晋。”然后那丫的不顾自已身怀有孕,就在地上连连磕了好几个头。

    本能的她觉得有猫腻,正当自已瞎想,就听到身后的一声暴怒声传来,是十爷的声音。

    在看了看地上的郭络罗氏彩旗,她顿时没了同情,直起身板。

    这时候那秋月则迅速的将他的主子给搀扶起来。

    “桌木真,怎么回事?彩旗犯了什么错了,你让他怀着孕给你磕头?”十爷的质问,张真真只能够说不知道,不知道为何他要给自已磕头。

    可是不管如何回答,自已都失了礼,因为她是孕妇。

    十爷气结,准备与桌木真理论,这时候则听到郭络罗氏说道:“爷,不关福晋的事情,是奴婢做错了事,该如此的。”

    “什么大不了事情,让你一个孕妇这般受罪,桌木真,你说说看。”十爷是非要桌木真来澄清事情的真相。

    可是桌木真还是回答说:“我不知道为何郭络罗氏会跪下请罪,既然爷来了,那就一块问问吧。”

    十爷瞪着桌木真,没说话。

    只是桌木真整了整衣服,则问道:“郭络罗氏,麻烦你告诉爷了。”

    “不,福晋,奴婢以前做错了事,使得福晋名誉受损,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本该向福晋请罪。”

    真的就这么的容易过了。

    “哦,你所说的是什么错事呢?”

    “丫鬟们无意间搜索到翠芬的遗物,在里面发现他的认罪书,所以奴婢才觉得以前误会了福晋,今日特来请罪的。”

    “怎么说是遗物呢?那翠芬不是回老家了吗??”不是自已的丫鬟,她没怎么了解。

    也真的没啥好奇心,只是觉得一个死人都不放过,郭络罗氏,你还真的是好样的啊。

    “行了,此事不准再提了。”十爷不耐的说道。

    郭络罗氏彩旗没想到十爷会这么说,可是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只能说:“奴婢误会了福晋,只是想要来请罪……”

    十爷瞪了一眼她,她才噤声,然后又嘱咐郭络罗氏彩旗好好养胎,十爷要走,可是那郭络罗氏顺手拉了拉十爷的袖子,有些胆怯又有点羞涩的说到:“爷,孩子几些天不见您,有些想您了。”

    十爷一愣,看了眼羞答答又有些消瘦的十爷,心里面又有些愧疚。则说道:“你且回去,晚上爷去看你。”

    郭络罗氏喜极而泣,连连说了好几个是。

    只是在面对张真真的时候,则有些恐慌。十爷对郭络罗氏彩旗更是愧疚。待他走后,张真真现在依然是该干么干么,感觉是没未他们的突发状况所影响。
59与阿美论理,与十爷冷战
    59、与阿美论理,与十爷冷战

    “阿真,彩旗她现在怀着爷的孩子,你不能为难与她……”

    “爷,你觉得刚才的情况我在为难与她?”

    “阿真,刚才分明就是彩旗他可怜兮兮的跪着给你行礼,他还怀着孕,你是爷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

    十爷又说了一大堆,然后张真真最后只回答了一个‘哦’字。

    “阿真,你到底什么意思?”十爷也恼了。他好好地跟她说话,可是她却这般不识趣。

    张真真则回答说:“爷,哦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

    十爷又问:“你知道什么了?”

    张真真直接回答说:“我知道了日后遇见郭络罗氏的时候,要绕着走。”

    “你……你……”

    在你也没用,张真真直接不在搭理他了。

    晚上,十爷的确是没有来。

    张真真一个人拿着本书半躺在床上看。

    阿美则看着如此淡定的张真真,气得想要上前将她拖到地上打。

    “阿美,给我倒杯白开水。”

    “恩恩。”

    张真真看着刚刚还气得牙痒痒,此刻又急慌慌为自已忙碌的女孩,摇头笑笑。然后合上一点未看的书,闭目养神。

    “主子,水来了?”

    张真真睁开眼,接过那杯白开水,浅眠了一口,怔楞了一会,问道:

    “阿美,你说那个郭络罗氏今日唱的是哪出?”

    “主子。。。。”你终于关心那个女人啦?阿美很兴奋,则顺势回答说,“主子他一定是故意演戏给十爷和你看的。”

    阿美都看得出来人家是在演戏,老十,你个混蛋,会眼睛瞎吗?

    “他也许是真心实意要给我道歉的。”张真真猜测道。

    “什么啊,都过去一年多了,才想着给你道歉,没诚意的很。”阿美反驳。

    “他这不是这几日才发现误会本福晋了吗?”张真真还是为其开脱。

    “福晋,您真的相信吗?”阿美撇撇嘴的问道,问的张真真有点讪讪然,则又问道:

    “那你说他今日来是为了什么给我道歉呢?”

    阿美心思无比透明啊,则说道:“第一,为了陷害你,第二,陷害你不成,还可以给自已找台阶下,第三,则是为了吸引十爷的注意。”

    原来她是这么有心机的啊。

    “那你说她陷害成我了吗?”

    “主子,十爷都不在这里了,当然是陷害成了啊。”

    哦哦哦,貌似是如此的啊。

    “连你都知道我被陷害了,那其他人是不是该在看我笑话呢?”

    张真真声音小的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一会,张真真想通了什么,则吩咐阿美去睡觉,然后自已蒙着头就睡觉了。

    睡饱了才有精神对抗不是。

    隔天,张真真刚起床阿美就来禀报她说:“主子,昨夜郭络罗氏那个丫鬟叫秋月的,被郭络罗氏安排侍候爷了。”

    哎哎哎,有点同情那个郭络罗氏彩旗了。

    “主子,您放心,十爷昨夜喝醉了,未作出什么事情来。”

    没做啊,那真的是没有好戏可以看了。

    刚吃过早饭。那爱新觉罗胤誐就带着郭络罗氏彩旗过来了。

    当十爷看到张真真已经吃过早饭了,则说道:“彩旗,给福晋认个错先。”

    又认错?

    你们就不能够饶了我吗?

    那郭络罗氏貌似很不情愿的说道:“福晋,请您大仁大量,原谅奴婢这一次吧。”当然十爷那笨蛋是听不出来的啦。

    张真真警告自已不能够生气,不然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你们是在说哪件事情呢?”

    “阿真?”爷如此为你着相,你若是再不给面子,让我以后如何在府内立足啊。

    张真真耸耸肩,无所谓的回答:“我真的不知道,爷带她来道的哪门子的歉啊。”

    “福晋,奴婢当初误会您害了小阿哥,还。。。。”扎小人害您;不过这个没敢说,因为十爷吩咐不让说的。这一点,郭络罗氏彩旗心里面还是比较温暖的。

    “哦,是有这么回事,那不是因为两个丫头失职,之后为了推卸责任而惹出来的事吗?你这么一道歉,倒是会让人以为是你亲手害死了孩子,并将责任推卸给了本福晋呢?”张真真说道。

    郭络罗氏紧咬着下唇,柔柔的看着十爷,说道:“奴婢没有。。。。”见十爷没要帮忙的样子,说完则低头装可怜了。

    “你当然不会,那种禽兽不如的母亲,怎么会是妹妹你呢。”张真真看了看站在郭络罗氏身边的秋月美人儿,则又说道,“妹妹这胎可要好好养着才是,太医说可是个阿哥呢,咱们府里这几年只有锦博一个,害的宫里面和舅舅那边的人,老想着往府里面塞人。”

    “阿真,那秋月是舅舅之后送来的,我本想着要和你说说看的。”十爷没搭理郭络罗氏求救的心思连忙解释说。

    “十爷,舅舅送来的女孩,你怎么能够让她当丫鬟,怎么说也要给人家一个名分才是………哦………还是先为爷生个孩子吧,母以子贵,到时候皇上说不定会指个侧福晋什么的。”听说,昨夜可是秋月服侍的,若是这一下就中了奖,那真说明她是一个幸运的人儿呢。再看那郭络罗氏晃荡的身形,然后他身边的丫鬟秋月上前去扶着,然后啊,那郭络罗氏彩旗挥开秋月的手,惹得张真真心里面通亮的很,想着一会要有人不好受了。

    张真真还没玩够,则说道:“说到这个事情,前几日宫里面的娘娘还给我说要往府里面指人来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给府里面指侧福晋了?”

    十爷连忙否决道:“没有的事情,你别瞎想。”

    “哦,既然没影子的事情,那我也就不担心了,你们还有事情吗?没事的话,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福晋。。。。”郭络罗氏看了看十爷,在看了看张真真,没蹦跶出一个词语来。

    “你也别想太多了,回去歇息吧,好好的养着这一胎,有爷和本福晋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也没人敢说你只言片语的不是。”张真真表现的非常的贤惠,铁定让郭络罗氏彩旗,怄心好几天了。

    不过张真真这般说,十爷听来也对,安慰说道:“彩旗,福晋这么说了,你就别多想了,好好的为爷生下长子,到时候福晋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张真真撇撇嘴,没发言。

    怎么样算是不亏待呢?这也每个标准不是,所以她不保证。

    郭络罗氏彩旗咬着唇告辞了。

    然后十爷开始解释说:“阿真,郭络罗氏只是因为怀孕了,才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了。”

    张真真点点头,回答说:“我知道,她是在担心肚子里面的孩子。”

    十爷却傻帽似得继续问道:“阿真,你不会对一个孩子下狠手吧?”

    “我桌木真才不会像你们城里人,说话做事都拐着弯的。再说了,就算是他真的生了个儿子,还能够越得过我当嫡福晋了?所以我桌木真自然不会干一些傻事,来毁了中蒙和平的。”张真真看了一眼胤誐,有些不正常的跟他说,“就算是我得不到你的宠幸,这个位置依然轮不到她人来做。”十爷这才放下心来,则安慰她说道,

    “胡说,你的嫡福晋位置,谁也抢不走的。”

    张真真之后凉凉的问道:“爷,你心里面是不是也在担心我会对小阿哥下手?”

    十爷心虚的否认:“我没有。”

    十爷看着张真真那比较通透的眼神,很烦躁,烦躁的不理会桌木真,就跑了。

    然后墙没有不透风的,所以过不了一会,张真真就知晓了一个事实。

    阿美说昨日郭络罗氏给十爷看了那翠芬留下来的遗书。

    遗书上说小阿哥就是她桌木真害死的,而且主谋就是滴福音。她愧疚不已,可是又迫于嫡福晋的淫威,不敢声张,只能够留下此书,远走他乡了。

    张真真那叫一个生气啊。

    此刻才明白今日早上十爷是为何而来的,是来质问的啊。

    不过他为何不问?

    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桌木真是清白的。

    丫丫的。

    没想到郭络罗氏居然来这招啊,当真是小看他了。这件事情一出,自已将会无路可退,必定会保护她和她肚中的孩子,毕竟死人是没办法在出来作证的,所以自已若是要赢得十爷的信任,必须要好好的对待他们母子。

    一上午,张真真心情都不好。因为她堂堂一个新世纪的刑警,居然别这般陷害?

    丫丫的。。。。。。

    阿美在一边虽然不确定主子为何生气,可是刚才十爷是黑着脸走的啊,所以她还是要劝告说:

    “主子,您要去给十爷解释清楚啊。”

    “解释个屁啊。”

    解释要有用,还要警察找证据干嘛。

    “主子,您若是不解释,十爷就会相信那个郭络罗氏彩旗,日后就不会再对您好了啊。”这的确是个问题,虽然她不指望胤誐对她好,可是若是被人陷害而失了宠幸,那是对自已的莫大的耻辱,所以坚决不能够啊可是。。。。。。

    “这不是解释的时候。”

    “可是。。。。”什么才是时候啊。

    “有时候信任是经过考验的。”郭络罗氏彩旗,你是否真的只是希望我保护你们吗?

    “主子,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阿美有些不明白啊。

    “狐狸的尾巴,终究会漏出来的,我们静观其变吧。”

    目前只有如此了吧。
60郭络罗氏有恃无恐,给格格出主意
    60、郭络罗氏有恃无恐,给格格出主意

    十爷最近也许是觉得愧疚,倒是一回来就经常去了郭络罗氏房里了,不过每日都会来张真真房里。

    然后就观察着张真真几次,再然后觉得无趣,就陪丫头玩去了。

    每日都是。

    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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