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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运贵女 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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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老的性子依旧爽朗直率,倒是没因为白玉糖的身份而有所改变。
“海老,实在是抱歉了,这段时间太忙了。”白玉糖柔然一笑,沉静如兰。
海老却是上下打量了白玉糖片刻,赞叹的笑道,“一段时日不见,白小姐的风采可是更胜往昔啊!”
“还有……”海老又将目光依次从涅梵晨,姬如玉和龙家兄弟身上扫过,说出来的话很是有些为老不尊,“白小姐身边还是跟着这 
么美男子,个顶个的出色,嘿嘿,要是我们东家看了,啧啧……准定得变脸!”
涅梵晨和龙家兄弟闻言,倒是没什么变化,唯独姬如玉,脸色又是一阵绯红。
白玉糖被海老说的哭笑不得,“海老,您就别开玩笑了,要是您没什么事儿,我可走了,省的听您在这儿胡言乱语。”
眼看着白玉糖就要起身,海老头儿登时瞪了眼睛,“老头儿我不说了还不行,这年头真是,收东西的比送东西的还牛!”
白玉糖一听这话,立马露出了些许喜色,“海老,是不是程老先生已经把东西做出来了?”
“没错,我这趟过来,就是为了把这些极品血美人的首饰交给你,不过,如此贵重的东西,自然是不能放在身上,我已经存去银行 
了,你可以直接到银行去取。”海老笑呵呵的说道。
“真是谢谢海老了,这一趟您辛苦了。”尽管这老头不修边幅,白玉糖还是诚心道谢。
“没事儿,没事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海老先生摆了摆手,笑的诚恳,“说起来,我还要谢谢白小姐,要不是你,我也不 
能跟程老一起共事,雕琢极品血美人这等绝世翡翠,所以啊,我该感谢你才对。”
“海老,干嘛突然这么客气,我还是比较习惯您刚刚的样子。”白玉糖灵动的笑道。
她可是不太习惯这老头儿做出这么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得!倒是老头儿我矫情了,我也不跟你客气,咱们言归正传,这一趟,我来京城,除了给你送东西之外,同样也是为了等东家和 
陆二少他们。”海老头儿笑着说道。
“怎么,金惜何和陆言卿要过来?”白玉糖眼中划过了一抹不自觉的喜色。
海老点了点头,“嗯,是要过来,马上就要到缅甸的翡翠公盘了,东家他们会先来京城找你汇合,严格来说,小老头儿我就是个传 
话的,他们随后就到。”
第十六章
白玉糖一听到翡翠公盘,不由得微微一愣,“对啊,眼看着这就要十月中旬了,我倒是把这茬儿给忘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隐隐的兴奋。
能不兴奋吗?
白玉糖从姬长生那里接受了开博物馆的想法之后,对这个念头就上了心,奈何没有资金,寸步难行。
现在好了,翡翠公盘,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天降甘霖,及时雨,完全可以解决资金的问题,顺便大赚一笔。
“对了,言卿和金惜何两人具体什么时候过来?”白玉糖柔和的笑问道。
“就这两天吧,我已经电话通知他们,估计东家知道白小姐已经回京,肯定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的!”海老爷子笑的八卦,一张满 
布褶子的老脸,宛如一朵在风中灿烂盛开的百褶菊。
白玉糖对这老货显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淡然的笑道,“那好,等他们回来,让他们联系我吧。”
“呵呵,这还用说吗,就算老头儿我不过话,东家他们来了肯定也会第一时间联系白小姐的。”
海老呵呵笑道,“我想这次的翡翠公盘一定很热闹,白小姐若是去的话,肯定可以见到翡翠王叶天恩,到时候,说不定你们两人还 
可以同台竞技呢,真是想想都让老头子我兴奋!”
对于叶天恩这个名字,之前,白玉糖已经从程天河的嘴里听到过一次了。
那时候,她只是有一种模糊的感觉:自己一定会和这个翡翠王见面,甚至交锋。
但是现在,当她在古墓中听到夏云朗说了叶家的事情之后,那种模糊的感觉却是陡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莫非这个叶天恩,跟那个神秘的叶家有什么关联不成?
白玉糖心中疑惑,脸上却没有露出分毫,一双深不见底的半月墨玉眼流过了七彩的华光,自信而淡然。
“我也很期待……”
涅梵晨瞧着白玉糖周身的灼灼风华,唇角边几不可查的勾起了一抹笑意,想到刚刚叶天恩的名字,眼中犯起了一道冰锋般的冷色。
海老并没有察觉出白玉糖的异样,很是热情的留了众人用饭。
吃过午饭之后,白玉糖等人才算是告辞离开。
可能因为中午正是犯困的时间,出了饭店之后,姬如玉一双兔子眼越发显得红彤彤的,整个人满身都是倦意。
白玉糖见此,直接哄了这个男人回家睡觉。
姬如玉虽然不舍,奈何精力不支,想到来日方长,这才磨磨蹭蹭的开车离开。
白玉糖接下来准备去京华大学一趟,按照姬长生的安排,她恐怕会离校很长一段时间,留在学校储物柜的东西,自然是要取回来的 

涅梵晨本来也想同往,却是被白玉糖相当坚定的拒绝了,她可不想因为这尊佛莲,搞得京华学园发生暴动。
当初,欧阳欢在校门口搞出来的那一幕,可是让她记忆犹新的很!
送涅梵晨回了姬家大宅之后,龙家兄弟便开着大红旗,将白玉糖送到了京华学院的校门口。
出人意料的,在京华学院校门口的那条宽敞雅致的大道之上,竟是靠边停着两辆警车。
白玉糖的目光微微一闪,却是没有投注太多的关心,直接往考古系走去。
如今,经历过古墓探宝,女娲归位之后的白玉糖,整个人身上弥漫着一种神秘的古韵,由内而外都散发着耀眼魅人的风华,夺人心 
神,吸引的那些校园中的男女,纷纷痴痴地驻足。
当她整理储物柜的时候,意外的碰见了杜娇和李媛媛二人。
对于这两人,白玉糖的印象并不深,在她看来,杜娇二人不过是两个还没有步入社会,善于嫉妒的小女生而已,还不值得她费心思 

她俨然忘记了,自己其实也不过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生而已。
怎么说大家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同学,白玉糖并没有太过冷漠,反而淡淡的冲两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杜娇和李媛媛二人却是被白玉糖的举动吓了一跳,两人的目光都是有些微微的闪躲。
不得不说,现在的白玉糖已然是风华外现,那种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韵味,让人看了便会生出自惭形秽之感。
再加之,那天她们亲眼见到欧阳欢将白玉糖接上车,隐约察觉出白玉糖身份的不凡,现在,自然是不敢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直到白玉糖收拾完东西,拿了包离开,这两人才算是长长的出了口气。
白玉糖走出考古系的大楼之后,本想直接离开。
谁知她一抬眼,竟是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
只见在前方成荫的绿树下,他们考古专业的班导师,正在面容严肃的跟一个男子讲话。
那男子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整洁的白色衬衫,黑色的领带,黑色的皮鞋,乌黑有型的短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宛如雕刻一 
般的古铜色俊颜散发着冷峻的气息,一双薄唇永远冷酷的抿着,寒潭般的双目深邃孤傲。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枝,星星点点的撒到他的身上,却是没有为他的周身增添半分暖意,只是将他刚硬的线条,衬托得越发性感。
这样一个黑面冰山一般的男子,不是贺沛然,又是哪个?
虽然贺沛然周身的冷意和严肃让人望而却步,但是,那种冷酷到底的型男魅惑却终究是无解的毒,让校园中的一众女生都是前仆后 
继,三五成群的聚在周边,手机相机闪个不停。
这一幕,让白玉糖真真生出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虽然贺沛然跟欧阳欢那只妖孽不同,但是,白玉糖却是不愿意像上次一样成为众人的焦点。
再说了,她可不认为,贺沛然是来找她的,所以,她干脆绕道走人。
偏巧在这个时候,贺沛然正好跟考古专业的班导师谈的差不多了,他告辞之后,无视周遭的众人,正要转身离开,却是一眼就发现 
了隐藏在人群之后的白玉糖。
“白小姐!”
听到这个声音,白玉糖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眉宇间隐隐透着些许无奈。
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白玉糖回身的当口,贺沛然已然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白玉糖的跟前,凝视着面前的女子,深潭般的眸子中划过了一丝罕见 
的惊艳。
“白小姐,真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贺沛然就是贺沛然,永远的单刀直入,刚硬的没有一丝迂回。
白玉糖眼见周围围观的众人越来越多,只得淡淡的笑道,“好吧,咱们先上车再说。”
贺沛然点了点头,直接并排走在白玉糖的身边,目不斜视,对于周围人的目光,完全无视。
见此,白玉糖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虽然欧阳欢跟贺沛然像是生长在地球两个极端的物种,性格南辕北辙,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又极为相似:对于自己不在 
意的人,完全看不到。
说起来,这一点,贺沛然做的,似乎比欧阳欢还要彻底!
等到白玉糖跟着贺沛然上了警车,才算是隔绝了周围各种各样的视线。
“贺沛然,没想到你会来我们学校,真是意外,对了,那件案子进展的怎么样?”
白玉糖对于古玩造假案还是比较上心的,毕竟自己也参与了,对于案件的进展,她也十分好奇。
贺沛然的回答,却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那个组织的人大部分都已经抓到了,虽然还没有结案,但已经在收尾了,这还要谢谢你的帮忙,前两天,我去了姬老爷子家里, 
想跟你们俩说这事儿,结果,你出了远门,所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看来你们警局还挺有效率,这么快就破案了!就像六叔说的,贺大局长的工作能力果然超强,总之,能帮到忙就好,你想跟我谈 
的就是这件事?”白玉糖对于贺沛然的工作能力真心赞叹,沉静的笑问道。
贺沛然听多了夸奖之言,不知怎的,面前这个女子随意的赞美,却是让他觉得格外的顺耳,脸上宛如雕刻般刚硬的线条,也柔和了 
几分。
“算是吧,我除了表达感谢之外,还有些事儿想跟你过个话儿。”
“哦,什么事?”白玉糖微微侧目。
贺沛然难得的斟酌了一下,这才开了口,低沉的充满磁性的男音中带着一丝古板,反而酷意十足,“这次我们抓捕归案的那些嫌犯 
中,有一个人是京华大学的学生,而且是你们三年级考古专业的,我想那个人,你可能也认识,他叫余秋白。若是你和这个人不熟 
就算了,我捉摸着毕竟是你同学,于情于理还是该告诉你一声。”
若是熟悉贺沛然的人在这里,准定会因为这一番话大吃一惊。
在贺沛然这台律法机器中,也能蹦出‘于情于理’四个字,着时是有些惊世骇俗了。
白玉糖的注意力却是全都集中在了‘余秋白’三个字上,一双大大的半月墨玉眼中满是惊讶,“余秋白?你确定是余秋白,跟我一 
个班的?”
“当然。”贺沛然惜字如金的肯定道。
白玉糖峨眉微蹙,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张忧郁清秀的面庞,那样干净的眸子,那样坚韧的眼神,那样让人疼惜的少年,又怎么 
会……
她的胸中实在是不解,“他怎么会参与那种犯罪组织呢?那他……我是说余秋白……他在组织中担任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角色,难道 
他也参与了倒卖?”
“这倒没有,据我所知,余秋白就是那个在幕后制作假古玩的人,那些子冈玉就是他雕刻的,他并没有直接参与倒卖赝品古玩,根 
据余秋白的口供,他做这一切都是被逼的,而且这些天,他的情绪一直很激动。不过,我们也不会单单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一切都 
还需要调查,我今天过来,就是带人来取证的。”贺沛然坦率的直言道,寒潭般的眸子微微的动了动。
他看的出来,白玉糖跟这个余秋白似乎比较相熟。
白玉糖听了贺沛然的回答,脑子中不由得回忆起了当初看到余秋白挨打的一幕,还有他身上的那些伤痕,这让她越发坚定了自己的 
看法。
“我跟余秋白算是朋友,据我的了解,余秋白不是个会说谎的人,而且,这个人很有才华,要是能用在正地方,可谓是前途无量。 
对了,我能不能见见他?”
这一刻,白玉糖确实是动了些许爱才之心。
当初,在看到赝品子冈玉的时候,她就对这个造假的人产生了好奇,后来在拍卖会上,看到祥瑞麒麟方鼎的时候,她则是对这个造 
假的人,生出了一种佩服的情绪。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果然不算大,一切都是那么凑巧,谁能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余秋白呢!
贺沛然虽然不知道白玉糖心中所想,但却难以拒绝白玉糖的要求,“这倒是没问题,你想什么时候见?”
“就现在吧,方便吗?”白玉糖随意的笑道。
贺沛然寡言的点了点头,“那走吧。”
在车上,白玉糖给龙家兄弟打了电话,让他们先回去,这两人却是坚守岗位不放,直接开着辆大红旗跟在贺沛然警车的身后,让白 
玉糖颇为无奈。
很快,白玉糖和贺沛然二人就出现在了警察局。
和苏州市警察局相比,京城的警局实在是好了太多,整个局子里充斥着一种严谨正直的工作作风,那些警员见到贺沛然出现,都是 
俨然一副恭敬狂热的架势,就算看到白玉糖,都没有流露太多的惊艳和八卦,该干什么干什么,忙碌高效,有条不紊。
正所谓上行下效,因为有了贺沛然的带领,整个局子才会有这等喜人的面貌。
白玉糖心中暗叹:这个男人果真不愧为工作强人!
贺沛然进了局子之后,直接跟几个警员吩咐了一声,随即将白玉糖带进了犯人的会客室。
经过了不算漫长的等待,余秋白在两个警员的跟随下走了进来。
此刻的余秋白,跟一个多月之前的样子,有了很大的差别。
虽然样子还是那个俊秀的男子,眉宇间的忧郁之色却是浓的化不开,双眸像是蒙上了重重雾霭一般厚重的哀愁,让人看不到往昔的 
坚韧,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近乎暮色的颓然。
“余秋白……”白玉糖淡淡出声,虽然她跟这个男子谈不上知己好友,但是绝对称得上是关系不错的同窗。
看着这个男子如此模样,她的心中不由得涌上了一丝同情。
余秋白听到这个宛若天籁的声音,只觉得坠身梦境,难以置信的抬眼。
看到白玉糖之后,他竟是不自觉的伸出手,在双眸上使劲的揉了揉,再揉了揉,直到把自己的眼睛揉的酸涩,快要流出眼泪的时候 
,他才停了手,有些僵硬的坐到了白玉糖的对面。
“你……你……怎么,怎么会来的?”瞧着眼前那个风华灼目的女子,余秋白心中又惊又喜,但是转念之间,心中就涌上了一股自 
惭形秽之感,让他目光有些闪躲,不由得低了头。
“我怎么不能来,咱们是同学,我听说了你的事……所以,想过来问问清楚。”白玉糖柔然的笑了笑,沉静的说道,“虽然咱们做 
同学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我相信你的人品,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帮那个犯罪组织造假,能告诉我详细的理由吗?”
“你真的相信我?”余秋白弱弱的问道,眸子中似乎重新燃起了一枚火种。
“是,我相信,不过,我也希望你能拿出让我相信的理由。”白玉糖柔和的说道。
余秋白微微沉默,终是慢慢的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哀痛,“我会帮那些人仿制古玩,是因为我妹妹。我们兄妹两人早 
年丧母,这些年为了谋生,我一直都在制作手工艺品,来养家糊口,赚取学费,因为我在玉雕方面很有天赋,找我雕刻的人很多, 
前些年的日子还算是过得去。谁知道就因为这样,我就被那个组织给盯上了,他们抓了我妹妹,威胁我给他们仿制古玩,要不然就 
会殴打我妹妹,我妹妹才六岁啊!哪里经的住他们的拳打脚踢!我们两个不是没有逃过,不是没有想过报警,但是,照样被他们抓 
回来,拦下来,然后被打的更厉害,他们甚至囚禁我妹妹来要挟我,为了妹妹,我不能不做!不得不做!”
说到自己的妹妹,余秋白这个坚强的男人终是留下了滚烫的热泪。
这时,贺沛然这个黑面冰山男,却是冷硬的开口了,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让人畏惧的压迫,“这些情况,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余秋白被贺沛然的冷酷吓了一跳,他这才发现,贺沛然居然站在白玉糖的身边。
他记得这个男人,当初,那个犯罪组织的头目,就是被这个男人带队擒获的!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眼见余秋白呆愣,贺沛然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声音越发的冷硬。
“不是我不想说,这个犯罪组织还有些人没抓到,我怕他们伤害我的妹妹!”余秋白的声音近乎叫喊,那种真挚的感情,让人难以 
怀疑。
白玉糖闻言,对于这个用肩膀为自己的妹妹撑起天空的男人多了几分敬意,她不由得出言问道,“贺沛然,若是事情真是如此,那 
么余秋白会被减刑吗?”
“如果这是事实,若是能够再找一个好的律师,别说减刑,想要脱罪也是有可能的。”贺沛然收起了刚刚问话的冷酷,中肯的建议 
道。
“那好,律师的事儿交给我来办,我相信余秋白是无辜的,至于证据方面,就麻烦你了。”白玉糖嫣然笑道。
贺沛然瞧着白玉糖宛若幽兰的笑脸,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
余秋白在一旁傻傻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却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呆愣愣的问道,“你……真的……真的要帮我?”
“当然,不过,可不是白帮的,要是你能脱罪,可是要到我手底下办事,怎么样?答不答应?”白玉糖淡淡的笑问道。
“答应,答应,白玉糖,我能不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只要你帮我这件事,让我做牛做马都没问题!”余秋白几乎激动的站起身来, 
像是抓住了茫茫大海中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你是想让我帮你照顾……妹妹?”
以白玉糖的冰雪聪明,九窍玲珑,不难猜出余秋白的心中所想。
余秋白赶忙点了点头,急切地说道,“是!我在被抓之前,把她藏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但是,我很怕那些人找到她,我的妹妹才 
六岁,根本没办法照顾自己,虽然我一直受人胁迫,却从未求过人,现在,我求你帮我找到她,照顾她,可以吗?”
这是一个哥哥殷切的嘱托,白玉糖无法拒绝,她臻首笑道,“好,我会帮你,把位置给我吧,我这就去找她。”
“谢……谢谢,谢谢你,白玉糖!”余秋白眼眶微红的从一个警员中接过了纸笔,认认真真的写下了位置,这才郑重的恳切道,“ 
拜托了!”
“放心。”白玉糖安抚的笑了笑,遂跟贺沛然一道离开。
透过铁窗和栏杆,瞧着白玉糖渐行渐远的聘婷背影,余秋白的眼眶再次温热。
没人知道,就在这一时,这一刻,一个身处监狱中的青年再次获得了新生,同时也发下了重誓:此生他会追随者白玉糖的脚步,哪 
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会心甘情愿,一生不渝!
按照余秋白写下的地址,白玉糖和贺沛然来到了一片亟待拆迁的居民楼。
这块儿的楼群已然拆了一半儿,相当的破旧,早就没人居住,跟无人区也差不多。
白玉糖不禁暗暗佩服余秋白,这男子也算急智,将妹妹藏在这种地方,果然是很难被人发现。
“这地方不太好走,你小心点儿,别摔着。”贺沛然瞧着那堆满砖瓦,凹凸不平的地面,微微皱眉,不由得对着白玉糖出声叮嘱道 

白玉糖闻言,却是微微一愣,直直的盯着贺沛然。
这个黑面冰山男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体贴的类型好吧,但刚刚他却是说了一句让人心暖的体贴话语,这让她不得不惊讶。
事实上,贺沛然自己的惊讶更甚,他也不知道怎么搞得,这话自然而言就出口了,面对着白玉糖那双大大的半月墨玉眼,这位堂堂 
的局长大人,这辈子头一遭产生了一种窘迫的感觉。
他不由得轻咳了几声,直接装起了沉默冷酷,不再出声。
白玉糖见此,却是甚觉有趣的笑了笑。
两人按照纸条,很快就沿着破旧的楼梯,登上了一座居民楼的三层。
在一间已经被拆迁了一半儿,没有了窗户的房间中,白玉糖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蜷缩在角落里。
第十七章
待看清了那角落中的情景,饶是白玉糖心性沉静,心头也不由的颤了颤。
卷缩在边角处的是一个小女孩,按照余秋白的说法,他的妹妹已经六岁了。
但是眼前的这个孩子,却是面黄肌瘦,个头也就是跟四五岁的孩子差不多,头发稍显枯黄,扎着两个羊角辫,一张圆圆的小脸上, 
长着一双大大的眸子,鼻子嘴巴都是小巧玲珑,两只小小的耳朵宛如元宝,尽管她身上的衣服有些脏兮兮的,但却仍就如同娃娃一 
般,十分的可爱。
在这个小孩子的脚边,堆放着好几只已经空了的矿泉水瓶,还有一些面包袋,她的双手正捧着一块吃到了一半儿的面包。
白玉糖看得分明,那块面包已然是生了白毛,有些轻微的变质。
她的心中了然,这些面包和水,必定是余秋白临时备下的,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这些食物就算剩下的,也变了质,这孩子定是 
饿得厉害,连那些变质的面包也是如珠如宝的藏着,省吃俭用。
听到白玉糖两人的脚步声,那小女孩就如同收到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瞬间抬起了头,将那半块面包塞到怀里,一副极为紧张害怕 
的模样。
但是,当她的目光接触到白玉糖的身影时,却是有些呆愣,一张小嘴儿长得大大的,脸上全是不可思议之色。
“小妹妹,你是余笑笑,余秋白是你哥哥,对不对?”白玉糖耐心的蹲下身子,笑的温柔。
余笑笑一双大眼眨巴了几下,尽管感受到了白玉糖的善意,脸上仍旧满是怯怯之色,“我就是……笑笑,大姐姐怎么知道的?你认 
识……我哥哥吗?不对,大姐姐这么漂亮,一定是仙女,又怎么会认识我哥哥呢,难道……笑笑要死了吗,哥哥说,人死后,就会 
被仙女接到天上……”
白玉糖听着余笑笑的童言稚语,却是心中有些抽疼,“笑笑这么乖,一定不会有事的,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是你哥哥让我来接你的 
,你哥哥很担心你。”
“哥哥……他去了哪里,为什么都不来看笑笑?”一说起自己的哥哥,余笑笑立刻多了些激动,整个人更是挣扎着站起身来,“姐 
姐,我哥哥是不是出事了,我很想哥哥……”
相比较于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生活的磨难已然是让她的心智早熟了许多。
自己的哥哥会把自己藏在这里,又好几天消失不见,这让余笑笑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妙。
如今见到了白玉糖,感受着眼前这个仙女姐姐的体贴和善意,余笑笑这几天潜伏的害怕,懦弱,担心,全都爆发出来,一双大眼睛 
很快就堆满了水光,但这个小小人,却是抿紧了自己的唇角,那种故作坚强的萌样,让人心软心怜。
不知怎的,看着这个小女孩,很容易就让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那时候的她也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不断垂泪,直到生活的磨砺让她 
无泪可流,百毒不侵。
白玉糖不顾余笑笑脸蛋和身上的脏污,直接伸出了一双宛如羊脂的玉手,轻柔的抚去了余笑笑脸上的泪痕,笑若暖风中的幽兰,语 
声柔软,“笑笑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乖,别哭,你的哥哥不会有事,我会尽快让你们见面的,要是到时候,你哥哥见到你这个样子 
,岂不是要担心了。”
“嗯,姐姐说的对,笑笑不哭。”余笑笑听了这话,立刻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一张小嘴儿抿得越发的紧。
白玉糖这时这时才发现,余笑笑的嘴唇干裂的厉害,再瞧瞧地上的空空如也的矿泉水瓶,不由得越发心疼,想必这个娃儿,已经挺 
长时间没喝水了。
她不由得揉了揉余笑笑的柔软的脑袋,“笑笑真乖!”
“姐姐,我真的能很快见到哥哥吗?”余笑笑终究是担心自家哥哥,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问道,那满含期待的样子,实在是萌到 
了极点。
“怎么,笑笑不相信姐姐吗?”白玉糖故作伤心道。
“不,不,笑笑相信姐姐,笑笑喜欢姐姐。”余笑笑摇了摇头,紧张兮兮的说道。
小孩子虽然智慧并不完善,但却心性纯澈,能够最真切的感受到旁人的真心假意。
余笑笑自然能体会到白玉糖是真心的对她好。
在她的眼中,白玉糖就跟仙女姐姐一样,让她无比的信任和喜欢。
瞧着余笑笑那副站立不安的模样,白玉糖不觉好笑,她刚想掐掐小孩子的脸蛋,过下手瘾,就见余笑笑竟是歪歪斜斜的冲着一面倒 
去。
白玉糖不由得大惊,赶忙伸出手托住了余笑笑的软软小小的身子。
“笑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白玉糖关切的问道。
余笑笑闻言,四肢无力的软倒在白玉糖的怀里,一张瘦黄的笑脸竟是泛起了一团红晕,声如蚊呐的嗫嚅道,“姐姐,笑笑……笑笑 
饿了……”
白玉糖却是被余笑笑可爱的样子戳中了萌点,安心的笑了笑,“原来是饿的,是姐姐疏忽了,这就带你去吃大餐。”
白玉糖刚刚因为抱着余笑笑,脸上莹润剔透的肌肤,不小心就沾到了余笑笑衣服上土灰,这让一直注视着白玉糖,沉默寡言站在一 
旁的贺沛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他从西裤的衣兜里,掏出了一方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棕色格子纯棉手帕,直接递到了白玉糖的跟前,淡淡的说道,“擦擦吧,你脸上 
沾了些土灰。”
白玉糖见到这方被叠的一丝不苟的手帕,整个人微微一愣。
这个男人果然是稀世物种,这年头,身上带着棉质手帕的男人可不多见,这样的男子八成外冷内热,内秀非常。
就在白玉糖的心中升腾起几丝好感,想要接过手帕的时候,她明显感到怀中的余笑笑一阵颤抖。
原因无他,余笑笑从小开始,就被不少的男子殴打虐待,不夸张的说,除了余秋白之外,她对成年男子,甚至是男孩,都有些一种 
难以形容的恐惧和厌恶。
刚刚她被白玉糖的容光所迷,心里眼里全是这个对自己施以温暖的大姐姐,根本没看到贺沛然的存在,现在,这一看之下,登时浑 
身发抖。
贺沛然虽然长得俊美刚硬,宛如石雕,但却周身冷酷,尤其是那紧抿的唇角和寒潭般的眼眸,足以让余笑笑害怕的丧失言语。
白玉糖见余笑笑眼中都是畏惧,刚刚对贺沛然升起的那一丝好感,立马胎死腹中,她淡淡的接过手帕,天籁般的声音中却是多了些 
若有似无的责怪,“谢谢了,不过……贺大局长,你就不能不成天板着脸吗,你瞧瞧,都吓到笑笑了。”
贺沛然见白玉糖接了手帕,本来心中多了点儿什么,满满登登的。
但是,白玉糖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线条刚硬的俊脸,直接僵硬掉了。
胸中竟是涌起了一种‘躺着也中枪’的委屈无奈。
这种感觉对于贺大局长实在是太过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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