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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运贵女 完-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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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有事的。”白玉糖直接否定道。
说真的,对于自己天生的满头雪发,涅梵晨从未感到过不妥,不过今天,他倒是第一次尝到了郁闷的滋味儿!
在白玉堂的印象当中,地下黑市拍卖会,虽说不会真在地下,但怎么着也会在一个人迹罕至的边远地方,所谓地下黑市,不就是见 
不得光嘛!
但事实上,却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地下黑市拍卖的地点,不但在市中心,还在超级大商场对面的一座顶级会馆里,简直是堪称明目张胆。
要不贺沛然会让她穿晚礼服呢,来这种地方,要是穿白衬衣牛仔裤,那才真叫高调吧!
白玉糖三人出现在这里,拿出请柬之后,便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发给他们三张黑色的面具,待三人戴上面具,那位服务人员,便将 
他们引入了位于会馆最顶层的拍卖大厅。
这所会馆顶层的拍卖大厅装修的十分豪华,但又不会过分艳俗,尽显品位。
白玉糖简单的打量了几下拍卖会场,当她的目光转向那些座位的时候,一团宛如烈焰般红艳的身影,突兀的闯到了她的视线中。
“那是……欧阳欢?”
第六章
一身火红色长款唐装,领口和袖口绣着大朵的孽火红莲,一头宛如烈焰般的长发,嵌着红色钻石的火凤型面具,郎艳独绝,颠倒众 
生。
除了欧阳欢那只大妖孽,又有哪个?
不得不说,这男人真真是将红色爱到了骨子里,就算是在拍卖会上,大家都戴着黑色的面具,他偏偏也要特立独行一把。
白玉糖等人看到了欧阳欢,这只妖孽的凤目自然也第一时间扫到了众人。
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一身黑色单肩束腰坠地长裙的白玉糖时,灼灼其华的双眸中立刻燃起了毫不掩饰的火辣热度。
“难怪这家伙没跟咱们一起,原来也搞到了请柬。”夏云朗瞧着款款而来的欧阳欢,优雅的唇角似笑非笑。
“以欧阳的能力,收到请柬,并不奇怪。”贺沛然这只黑面男,难得的开了一下金口,遂将目光放在了其他拍卖者身上。
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欧阳欢已经是来到了白玉糖三人的近前。
“糖糖,果然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咱们又见面了,缘分这东西,还真是挡都挡不住啊!”
白玉糖嘴角抽搐:“你应该早就收到请柬了吧,这跟缘分貌似没什么关系吧,照你这么说,这里的所有人岂不是都跟你有缘?”
对于白玉糖不给面子的反驳,欧阳欢也丝毫不恼,妖娆万分的凤目流露了一丝傲然,“跟我有缘?那些人还不配,只有糖糖才是我 
的命运啊!”
白玉糖无语黑线,对于这只妖孽自恋自大,自说自话的程度,再次有了一个崭新的认识。
夏云朗对这厮的行为也是相当不爽,不过,他的面上却是优雅依旧,并没有表露分毫,只是流云般的双眸散发着几丝暗黑的色泽。
“欧阳欢,今天玉儿过来可是来协助办案的,你这么高调,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啊,万一到时候,引起了那个幕后组织的注意 
,这次的事儿可就办不成了……”
不得不说,夏云朗的确是腹黑到了一定境界,他这话分明是在祸水东引。
他太了解贺沛然的个性了,只要提起办案,这位黑面神君,绝对容不得一点儿闪失。
果然,贺沛然听了这话,本就冷酷的唇线,立马又刚硬了几分,“欧阳欢,适可而止!”
欧阳欢诱人的红唇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就算是他,也懒得跟这位拼命狂人硬碰硬。
“算了,算了,不就是低调嘛,谁叫本少爷天生就是焦点呢,不过,为了能跟糖糖坐在一起,我就稍稍的收敛一下自身的光芒好了 
。”欧阳欢无奈的摊了摊手,妖娆的红唇却是仍旧滔滔不绝。
“话说,糖糖,你今天的这身打扮真好看,只是这面具,有点碍事儿了,要是能把那颗胭脂泪痣露出来,那才叫完美……”
白玉糖:“……”
夏云朗:“……”
贺沛然:“……”
随着白玉糖四人的入场,整个拍卖场的人,也陆续来得差不多了。
这毕竟是地下黑市拍卖会,请的都是重量级人物,人头儿贵在精而不在多。
算上他们四个人在内,也不过才三十来人,其中估计有不少还是陪同前来,真正参与竞价的也就十几个。
很快,随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站上拍卖台,整个拍卖会终于拉开了帷幕。
那中年男子一看就是拍卖方面的老手,从笑容到言行都是无可挑剔。
先是朝着众人深鞠一躬,随后便极为热情的开口笑道,“欢迎大家能够来到此次的黑市拍卖会,黑市拍卖的规矩想必大家都清楚, 
所有的拍卖品不问来源出处,盈亏自负,本次拍卖会由我来给大家主持,诸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也就不多少说了,现在拍卖会正 
式开始,下面进行第一件拍卖品的拍卖!”
随着中年男子的话音落下,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女子推着一个盖了红绸的推车,婷婷袅袅的走了上来。
那女子的身材极为火辣,前凸后翘,领口极大,大半个肉团都漏在外面,长得也很是漂亮,堪称尤物。
白玉糖甚至能够清晰的听见,坐在前排的几个身材臃肿的男子吞咽口水的声音,想必这也是此次拍卖会吸引人眼球儿的手段吧。
“哼,真是糟蹋了如此纯正的红色!”欧阳欢对此却是极为不屑,连看那个女人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夏云朗和贺沛然亦如此。
白玉糖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她现在才知道,这三个男人原来对待女人竟是如此冷淡。
只见拍卖台上的中年男子,将红绸小心翼翼的掀开,很是激情的介绍道,“这是拍卖会的第一件物品,元青花的百鸟朝凤窄颈梅瓶 
,大家都应该知道,元青花乃是……传世极少,其上的百鸟朝凤图案,说明此瓶很可能出自皇室……,此梅瓶的底价为五百万,每 
次加价十万,现在开始竞价!”
“五百二十万!”
“五百五十万!”
“五百六十万!”
“五百八十万!”
……
就像姬长生所说,这个拍卖会的含金量的确很高,一上来就是元青花的瓷器,这种手笔,实在是不小。
白玉糖已经仔细看过了,这只元青花的百鸟朝凤梅瓶,确实是真品。
说真的,面对元青花的瓷器,连她都是微微的心动。
要不是因为她手里已经有了一件元青花的海水白龙纹八方大罐,说不定她也会立马出手。
随着价格不断上涨,整个会场的气氛也是越发紧张。
很快,在中年男子舌灿莲花的煽动下,这件元青花的价格一路凯歌的飙升到了九百二十万的高价。
这时,一个略显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千万!”
一下子由九百二十万涨到一千万,出价的人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出价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身西装,坐的笔直,尽管戴着面具,众人还是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令人厌恶的高傲。
能来这儿的哪个不是有身份的主儿,这男人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很明显犯了众怒。
奈何现在隔着面具,谁也认不出谁,众人看了几眼,也就收回了目光。
可能是出于对那个出价男子的厌恶,竞价竟是又激烈了几分。
白玉糖却是有些微微的惊讶,随着感知能力的增强,她对每个人几乎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别看这个出价的中年人戴着面具,白玉糖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
这人分明就是当初那个被许伟百般巴结的倭国【日河蟹本】人——创尚淳耀!
“这个人是咱们在苏州碰到的那个倭国人,创尚淳耀。”白玉糖冲着夏云朗小声说道。
夏云朗闻言,流云般的双眸微眯,声音意味不明,“哦?看来这个创尚家族的胳膊挺长啊,从苏州到北京,战线还真是远……”
就在白玉糖和夏云朗说话的当口,竞价已然进入了白热化,基本上变成了创尚淳耀和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两者的竞争。
“我出两千万!”
终于,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声音抬高了几分,浑身的肥肉都颤了颤,似乎喊出了自己最后的底价。
见此,创伤淳耀也下了狠心,直接喊道,“我出……出两千二百万!”
创尚淳耀的华夏语极不标准,要是他只是单纯的喊价,还显不出来,但是,一旦他喊出一句完整的话时,就完全暴漏了自己的口音 

登时,真个拍卖场都些窃窃私语,而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则是直接炸毛了,“他丫的,居然是个倭国人在跟老子竞价,这些东西 
都是咱们华夏国的,怎么着也轮不到外国人来染指,哼哼,看来这尊梅瓶,我还真是不能放弃了!贰仟伍佰万!”
虽然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说话很有暴发户的气质,但其人倒是相当热血,一发现创尚淳耀的身份之后,立马死咬着不放。
创尚淳耀也被这人激出了火气,直接一百万一百万的往上加。
“二千六百万!”
“二千七百万!”
……
“妈的,三千万!”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直接把价码提到了三千万,那架势颇有些死磕到底的味道。
对此,创尚淳耀也是相当的郁闷。
最后,这尊元青花的百鸟朝凤梅瓶,以三千万的高价,被那个暴发户中年人获得。
这一幕,倒是让拍卖台上的那个中年男子乐开了花,越发的慷慨激扬。
“恭喜这位老板获得了这尊难得的元青花梅瓶,下面进行第二件拍卖品的拍卖。第二件拍卖品乃是郎世宁的宫廷画——贵妃游园图 
!”
“郎世宁此人,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他是著名的意大利画家,以传教士的身份远涉重洋来到中国,被重视西洋技艺的康熙皇帝召入 
宫中,担任宫廷画师,长达五十多年。在绘画创作中,郎世宁融中西技法于一体,形成精细逼真的效果,创造出了独具一格的画风 
,因而深受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皇帝的器重,其每一幅作品,都堪称传世精品。这幅画,正是郎世宁于乾隆年间所画,名为贵妃 
游园,底价是一千万,每次加价一百万,现在开始竞价!”
白玉糖听到这个底价之后,也不由得微微震动,看来搞收藏不光能够赚钱,花起钱来更是犹如流水一般。
说起来,这幅郎世宁的宫廷画对她的吸引力,比之刚刚的元青花瓷器,还要强上几分。
毕竟,她现在手头的瓷器已经有好几件,但是画作却仅仅只有王维的《雪溪图》和顾恺之的《洛神赋图》,难免略显单薄,而这幅 
郎世宁的贵妃游园图,不管从画风,着色,内容上,都让白玉糖很是喜欢,颇有收藏的*。
“一千一百万!”
“一千三百万!”
“一千四百万!”
“二千万!”
就在创尚淳耀将价钱提到两千万大关的时候,白玉糖终于第一次出价了。
“贰仟伍佰万。”
可能是一次增长了五百万的缘故,亦或者是白玉糖的声音宛如天籁,太过引人,这个价格一出,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创尚淳耀更 
是阴沉的横扫过来。
白玉糖却是宛如浑然未觉,沉静自然。
“糖糖对那幅画感兴趣?”欧阳欢白玉般的手指玩弄的殷红的发丝,妖娆的问道。
“嗯,有点兴趣,郎世宁的画值得收藏。”白玉糖淡淡的答道。
就在白玉糖和欧阳欢说话的时候,创尚淳耀又是再次发力,将价钱直接提到了三千万。
“三千五百万。”白玉糖仍旧是不紧不慢的叫价,完全让人看不出深浅。
“四千万!”创尚淳耀也是发了狠,五百万五百万的抬价。
白玉糖估摸了一下这幅画的价值,沉吟了片刻,终于说道,“五千万。”
五千万已经是这幅画的底线,再加价的话就是赔钱了。
创尚淳耀显然对古玩了解的不少,也知道这幅画的底线在哪里,最终放弃了竞价,整个人越发的阴沉。
“五千万第一次,五千万第二次,第二次……还有没有人竞价,五千万第三次!恭喜这位小姐获得了郎世宁的宫廷画!”中年人将 
手中小木槌狠狠拍下,一锤定音。
虽然价钱高了些,不过得到了一幅郎世宁的画作,还是让白玉糖觉得不虚此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创尚淳耀是倭国人的缘故,亦或者因为这人太没有人缘儿,之后陆陆续续的十来件物件,几乎每一件都有人出来 
跟他争抢,以至于拍卖会过了大半,创尚淳耀愣是没有拍得一件东西。
“诸位,这是本次拍卖会的第十六件古玩,这件东西,我们的专家团队也曾经验证过,很可能是战国初期的物件,不过,却没有看 
出来历,诸位请看。”
随着中年男子掀开红绸,白玉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的跳了跳。
出现在红绸下面的东西,赫然是一方正三角形的红铁木盒,那双层叠加的物气,通天彻地的虚影,无不表明了一个事实:这方木盒 
正是鲁班机关盒的另一部分!
白玉糖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暗下决定:不管付出任何代价,这方鲁班机关盒绝对要搞到手!
事实上,白玉糖的紧张有些多余了。
这方机关盒在卖相上,就是一个三角形的木盒子,尽管材质特殊一些,也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再说了,就连拍卖方,都没能说出 
个所以然来,这种东西又能珍贵到哪儿去?
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这件拍卖品,根本没有引起众人的重视,几乎所有人都显得有些情趣恹恹,以至于中年人报出三十万的底价 
之后,完全没人竞价!
一时间,整个会场竟出现了首次冷场的状态!
就连次次都参与竞价的创尚淳耀,这次也偃旗息鼓。
这厮心中还在暗暗鄙视:丫的,居然拿出这么一方没有来历的木盒滥竽充数,真当我们倭国人是傻的!
要是这些人知道,此次拍卖会满场的物件,就这件价值最高,不知会是个什么表情。
显然,这一幕让拍卖台上的中年人,也是有些始料未及,不由得有些尴尬,颇具煽动性的说道,“诸位,这件东西可是出自战国末 
年,从年份上说,绝对具有收藏价值,虽然,我们拍卖会专家并未弄清它的出处,但是,说不定这是一个大漏呢!机会就在眼前, 
大家可千万不要错过啊!”
中年人这话再次换得了众人心中的鄙视:要是这东西真像你说的是个大漏,拍卖会还能定出三十万的价格,恐怕三百万都不止吧!
白玉糖此刻完全沉静了下来,她已经看清场中的形势,并没有急于出价,而是静静的等待着最恰当的时机到来,不出手则已,出手 
一击必中!
终于,随着中年人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却仍旧无人出价,让他无奈到即将宣布流拍的时候,一个宛若出谷黄莺,人间天籁的声音 
,悠然的传了过来。
“三十一万。”出价的自然是白玉糖了。
听到这个声音,让众人都是微微侧目。
白玉糖却是面色沉静,甚至带着几分不耐。
那样子就好像是不愿意耽误太多时间,又不想那个中年人太过尴尬,完全是为了解围而出价一般。
众人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种感慨:这个小姑娘真好心啊!
拍卖台上,那个中年人也是狠狠的松了口气,心中对白玉糖那是相当的感激。
他甚至连一二三都没数,直接落下了拍卖槌,生怕拖下去,再出现刚刚尴尬的一幕。
“三十一万,成交,这方木盒属于这位美丽的小姐了!”
直到将这方鲁班机关盒真正收入囊中,白玉糖的唇角才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隐含兴奋的微笑。
这丝笑容及其隐晦,但却被欧阳欢一丝不落的看在眼中,一双凤目微微的眯起。
他凑近了白玉糖的耳边,周身红酒的醇厚香气,熏人欲醉,“看来糖糖对这件东西的兴趣,可是比那件郎世宁的宫廷画,要浓厚得 
多啊!”
白玉糖闻言,唇角的笑靥不由得变成了抽搐,心中暗暗诽谤:这个妖孽,要不要这么精明啊!
就在这时,那中年人已然开始了下一件拍卖品的介绍。
“诸位,这是我们这次拍卖会的第十七件拍卖品,清朝著名玉雕工匠,陆子冈大师的作品——玉水仙簪!”
第七章
听到陆子冈三个字,贺沛然本就坐得笔直的身体,又是刚硬了几分,他微微侧头,和白玉糖交换了一个眼神,宛如寒潭的双眸闪过 
了丝丝冷酷谨慎的暗芒。
随着红绸的揭开,只见在一方精致的梨花黄木镂空雕花的托盘上,一枚雪白色的玉簪,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枚玉簪,造型玲珑奇巧,花瓣薄嫩如真,花茎细如毫发而不断,花蕊和花瓣采用了繁复的镂雕刻法,实在是精美到了极点。
拍卖场的所有女性生物,尤其是那些商贾名流带来的随身女伴,望着这枚玉簪,都是不约而同的流露出了一丝渴望的情绪。
拍卖台上的中年人见此,赶紧趁势热情的介绍道,“诸位,陆子冈的名讳大家恐怕都是耳熟能详,我也不再多说,玉水仙簪,更是 
陆子冈生平一绝,存世不足三件,足可称得上是孤品,这件玉水仙簪的底价为三百万,每次加价十万,希望诸位把握好机会,机不 
可失,失不再来,现在开始竞价!”
说真的,现在古玩造假事件,整个华夏国都是闹得轰轰烈烈,这些参加拍卖的名流商贾也是知晓的。
这个古玩造假组织虽然流出了不少赝品,但只有子冈玉,真假难辨,几乎没有专家能够辨认的出来。
眼前的这枚玉水仙簪虽说奇巧精美,令人惊叹,却难保不会是赝品。
不过,这些大亨,终究是顶不住身边女伴的撒娇哀求,出价的人仍旧是前仆后继,络绎不绝。
贺沛然看到这一幕,不由的面无表情的侧目,“白小姐,你觉得这件拍卖品如何?”
白玉糖那双大大的半月墨玉眼静静的盯着拍卖台上的玉水仙簪,唇边带着几分玩味,她朱唇轻启,柔柔的吐出了两个字眼,“不真 
……”
以白玉糖超凡脱俗的五感,那枚玉簪一露面儿,她就仔仔细细的打量过了。
结果很出乎她的意料,这枚玉簪的雕工竟是跟欧阳欢的那枚玉扳指,如出一辙,都是赝品!
当然,她做事一向谨慎,也用特殊能力扫视了一遍,事实证明,她的推断完全正确。
“不真?”
贺沛然对于古玩的专业术语自然也并不陌生,登时寒潭般的眼眸流露出了一丝猎鹰闻到血腥气的冷酷,“确定吗?”
“百分百,这枚玉水仙簪的雕工和谋篇布局,跟上回欧阳欢的那枚玉扳指一模一样,我怀疑是一个人做的。”白玉糖唇边绽开了一 
抹自信的微笑,令人侧目。
欧阳欢听了这话,唇边的妖娆的笑靥倒是顿了顿,“呵呵,真是有意思,看来我的气倒是撒错地方了,哎,没办法,只能算那家拍 
卖公司倒霉了,代人受过,原来这个倒卖赝品古玩的组织才是罪魁祸首,贺大侠,你们警局可一定要努力啊!”
白玉糖一听这话,就知道:当初卖给欧阳欢那只玉扳指的拍卖公司,准定是被这妖孽用什么手段给料理了。
她心中对这妖孽危险程度的认识,再次多了几分。
贺沛然却没有理会欧阳欢的言语骚扰,一张黑面冷冷的盯着台上的那枚玉水仙簪,有条不紊的推断道,“这个组织最开始就是从子 
冈玉做起的,从国外发展到国内,这枚玉簪绝对是这个组织流出来的,错不了!看来地下拍卖行曾经跟这个古玩造假组织接触过, 
这果然是一条可追的暗线!”
“白小姐,你现在就把这件证物拍下来,有了这件证据,我们警局就可以顺利的展开行动了。”
贺沛然不愧为工作狂人,提起证据啊办案之类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埋藏了岩浆的冰山,冷厉的唇瓣越发的性感。
难怪世上会有这么一句话:工作中的男人最引人。
这句话放在贺沛然身上,再恰当不过。
很可惜,白玉糖不是那些个花痴女,更不会被美色所迷,面对贺沛然的指挥调度,她很是沉静柔然的笑道,“那什么,贺大局长, 
你也知道,我刚刚才拍下一幅郎世宁的宫廷画,花了整整五千万的真金白银,现在手头的资金稍稍有些紧张,让我用自己的钱拍下 
这枚假的玉水仙簪,抱歉,有点困难。”
可能是白玉糖的话说的太直接,贺沛然那张冷酷到底面皮儿很是有些龟裂的趋势,刚硬的唇角以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在细细波动 

见此,夏云朗和欧阳欢二人表现的很是无良,打心眼里笑的欢乐。
过了好一会儿,第一次被人拒绝的贺沛然大局长才恢复了平日的温度,唇角越发的冷冽,声音低沉的从喉咙里发出了两个字,“公 
款!”
白玉糖闻言,这才淡笑着点了点头,对于贺沛然的冷脸视而不见。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贺沛然的脸色虽然冷酷,但那双寒潭般的眸子中,却是流露出了点点极淡的……笑意,一闪而逝。
此刻,玉水仙簪的竞价已经接近尾声,毕竟这东西不太保险,所以竞价的涨幅也不是很大,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堪堪才涨到五百万 

这时,白玉糖终于出手了。
“六百万!”
“六百万,这位美丽的小姐出价六百万,不知道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或许是因为白玉糖一下子加价加了一百万,倒是让不少的人放弃了竞价。
“六百万第一次,六百万第二次,六百万……”
就在台上的中年男子快要喊出‘第三次成交’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间插了进来。
“六百一十万!”
白玉糖听到这个声音,不由的峨眉微蹙,她倒是没想到,眼见到手的东西,创尚淳耀会横插一杠子。
不过,这对她来说却是没什么影响,反正现在花的都是公款,她出价出的完全无压力。
相反,贺沛然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瞧着创尚淳耀的目光,很有几分危险。
创尚淳耀心中对于白玉糖刚刚买走郎世宁的那幅宫廷画,很是有些耿耿于怀,所以多次抬价,想必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这番举动, 
已经被京城的公安局长彻底惦记上了!
最后,这枚玉水仙簪,以九百万的价格被白玉糖收入囊中。
拍卖台上那名中年人也没想到,一枚价值不过五六百万的玉水仙簪,居然会卖到九百万的高价,情绪越发的激动,毫不停歇的说道 

“下面进行第十八件拍卖品的竞拍,第十八件拍卖品是一件难得的青铜器,诸位请看,这是一件先秦时期祭祀用的祥瑞麒麟鼎,此 
鼎……代表了启天降幅之意,这尊祥瑞麒麟方鼎底价三千万,每次加价一百万,现在开始竞价!”
证据到手,贺沛然双唇冷硬的线条稍稍舒缓了几分,只是白玉糖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再度绷紧了唇角。
“这尊祥瑞麒麟鼎……同样不真……”
白玉糖盯着拍卖台上那尊小型方鼎,双眸中有些闪烁,她倒是没想到,这黑市拍卖会会连续出现两件赝品!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尊祥瑞麒麟鼎就如同刚刚的玉水仙簪一般,仿的堪称完美。
简单古朴,大气盎然,且胎面轻薄,兽面纹采用了浮雕手法,十分的传神,再加上那略微和泥土相近的青铜色,让人不自觉就会认 
为这是一件刚刚出土不久的古玩,真假难辨。
白玉糖之所以一眼就看出这尊麒麟鼎是假的,是因为这尊方鼎在细节的雕刻手法上,竟是跟子冈玉的阴阳镂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也就是说,这两件东西很可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想到这儿,白玉糖倒是对这个制作仿品的人产生了些许兴趣,这人既能制作子冈玉,又能仿制青铜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多 
才多艺,若是他不走歪路,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代工匠大师。
贺沛然自然是不知道白玉糖居然会生出这等惜才的想法,整个人死死的盯着拍卖台上的青铜鼎,脸上的颜色跟铁面包青天有的一拼 

“看来我们收到的消息是真的,这个组织已经开始染指青铜器了,这件东西,恐怕也是从他们那儿流出来的!”
“贺大局长,你打算怎么做,这件也要拍下来?”白玉糖沉静笑问道。
“拍!”贺沛然双眸深邃,惜字如金。
白玉糖笑的狡黠,“公款?”
贺沛然无语的点了点头,“公款。”
此刻,这尊祥瑞麒麟鼎的竞价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很显然,盯上青铜器的人很是不少。
这也难怪,青铜器算是国之重器,价值极高,想要在市面上碰到一件,无异于是大海捞针,相当的不容易,所以,这件青铜器的出 
现,自然是引起了一番龙争虎斗。
“三千五百万!”
“四千万!”
“四千一百万!”
“四千三百万!”
……
“六千万!”
六千万这个价格是创尚淳耀叫出的,白玉糖发现这厮似乎对青铜器有着特殊的喜爱,加价加的厉害,颇有些势在必得的架势。
见到这一幕,白玉糖心念微转,一双半月墨玉眼不由得流转过阵阵华光,“贺大局长,你们公安部门要证据的话,一件就够了,你 
不过就是想抓住这条暗线而已,其实,这件青铜器是否拍下来,对于你们来说也是无关紧要的,对吧?”
对上白玉糖那暗光流转,熠熠生辉的眸子,贺沛然深邃若寒潭般的双眸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波动,“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反正这件东西,那个倭国人似乎喜欢的不得了,咱们不妨帮着提提价,将这件仿品卖给外国友人,也算是为那个犯罪组 
织减轻点儿罪孽,当然,最重要的是,贺大局长,您应该不会忘了,刚刚因为这位国际友人,多花了多少公款吧?”白玉糖笑的那 
叫一个静谧恬然,犹如山野百合,深谷幽兰,园中蔷薇,实在是柔美到了极点。
夏云朗瞧着白玉糖的如花笑靥,优雅的面皮儿微微的抖了抖,心中暗暗感叹:这女人果然不是个吃亏的主儿,腹黑起来,倒是很有 
我辈的风范。
欧阳欢笑的妖孽,瞧着白玉糖越发的秋水横波,媚光四溢:艾玛,糖糖的性子真真是招人稀罕呐,恐怕就连那个黑面工作狂,也只 
有妥协份儿,因为这个聪明的女人,直接戳中了贺沛然这厮的要害。
果然,贺沛然坚如磐石的俊颜,随着白玉糖吐出‘公款’二字而微微松动。
他冷酷的沉吟片刻,终是轻咳一声,很是深沉的说道,“就照你说的做,不用留情面,宰他一刀!”
白玉糖闻言,得逞的微微一笑,那份灵动的风情,直接点亮了三个男人的眸子。
此刻,这尊祥瑞麒麟鼎的价格,已经被创尚淳耀加到了七千八百万。
拍卖台上的中年人正声嘶力竭的喊道,“七千八百万,这位先生出价七千八百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八千万。”白玉糖动作柔美的举了举手中的竞价牌,果断的出手了。
创尚淳耀看到白玉糖出价,唇边不由得一阵冷笑,直接高傲的喊道,“九千万!”
“一亿!”
随着白玉糖喊出一亿的价码,众人都是微微侧目。
能来到这儿的,基本上都是有钱的主儿,但是,就算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吧,一千万一千万的往上加,要不要搞得这么刺激啊 

拍卖台上的中年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声音沙哑的嘶吼道,“一亿,这位美丽的小姐出价一亿,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
中年人虽然是朝着众人发问,但他的眼睛却是直接望向了创尚淳耀。
说真的,创尚淳耀也没想到白玉糖会把价钱提到上亿,脸色不由得一阵阴沉,恶狠狠的说道,“一亿一千万!”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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