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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运贵女 完-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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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化干戈为玉帛的苦心。
他对于金彦鸿的话相当的嗤之以鼻,“金彦鸿,我知道你现在是金家第三代的掌舵人,你了不起,咱们真人不说假话,这两个小妞 
儿,你是想自己留着玩儿吧,还说什么金家最重要的客人,别以为搬出金家我就会害怕,你记住,我爸是市长,这块儿地盘是我的 
,在我家的地界上,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趴着!”
说真的,要说张宝生这一年多来,在淮城市那是横行霸道,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儿。
但是,唯一让他不顺心的,就是这淮城第一少的名头,自打半年前开始,就一直被金彦鸿顶着,而他——堂堂市长公子,竟是比不 
过一个区区商人,就算金家势力颇大又如何?
所以,他一听见金彦鸿那略含警告的话,就直接炸毛了!
“张宝生!”金彦鸿同样被气的够呛,他刚刚那番话,虽然略含警告,但也是为了提醒这个市长儿子,不想与之交恶,毕竟大家以 
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谁知道这位大少爷混到这个份儿上,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张宝生,这里是淮城市没错,但是这世界上你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我言尽于此,希望你不要自掘坟墓!”
“自掘坟墓?”张宝生不屑的冷笑道,“你们还是担心自己吧,这两个小妞儿我要定了,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跟在张宝生身边的那些个公子哥,本来是不想跟金彦鸿交恶的,但既然张宝生发话了,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时,陆言卿和金惜何二人缓缓地走了出来。
“我说陆二,瞧见没有,咱们离开了一阵儿,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蹦出来了,呵呵,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金惜何笑的宛如 
盯着了猎物的眼镜蛇,阴冷无比。
“的确,作为前辈,咱们有必要教教他们做人的道理。”陆言卿冲着白玉糖温润如水的一笑,“小糖,我跟老金前些日子可是练了 
不少东西,现在正好试试手,你也过过眼。”
“好啊!”白玉糖闻言,饶有兴趣退到了一边,准备看戏。
她也想瞧瞧,前些日子陆言卿二人的特训,到底成果如何。
至于涅梵晨和铁木二人,根本就没有动手的*,眼前这种货色,实在是……太次了!
这时,战斗已然开始。
白玉糖看着陆言卿和金惜何二人出手,登时眼前一亮。
这两人还真是文武双全,虽然学武的日子尚短,但是却极具天赋,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自然流畅,又拳拳到肉,凌厉非常,仅仅一 
个照面,就揍的那些个公子哥儿哭爹喊娘。
张宝生眼见不好,立马叫保安前来。
不过,那些保安也同样不是陆言卿二人的对手,三拳两脚就被干翻在地。
陆言卿毕竟温润惯了,出手还留有余地,但是金惜何这只鬼畜,就没那么温柔了。
他直接抓着张宝生的脖领,将张宝生整个人提了起来,就像是扔麻袋一般,随意的甩了出去,冷冷的阴笑道,“滚!”
感受着周身的疼痛和金惜何身上的戾气,张宝生和那一众纨绔,早就被吓破了胆,哪敢多呆,直接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只不过,临走之前,张宝生这个大少爷,还不忘了放狠话。
“你们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眼见张宝生如此狼狈,金彦鸿顿觉浑身舒畅,很是谄媚的朝着金惜何笑道,“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热血的一面啊!”
金彦鸿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所以,这声哥被周围的很多围观食客听在了耳里。
这时,人群中终于有人惊叫出声,指着白玉糖等人激动道,“他们……他们是……那个人是白玉糖,就是那个名扬国际,开了白氏 
博物馆的白玉糖啊!”
“对啊,好像是!”
“什么好像是,她那么漂亮,根本没有第二个人,一定是,一定是!还有,你们看刚刚动手的那个,像不像当年的汉南省第一公子 
陆言卿?”
“这么说,那个被鸿少叫哥的……就是……就是当年震撼汉南商界的……金家大少金惜何了?!”
“天啊!这还真是一群大人物!”
……
众人认出这些人之后,都是不自觉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暗暗道:看来这次,张宝生还真是踢到超级大铁板了!
第二十九章
眼见有人认出了他们的身份,不少人都已经拿出手机和摄像机,开始疯狂抓拍,白玉糖等人自然不敢多待。
富贵居虽然是张宝生名下的产业,但是他的现任经理是一个相当有头脑的人,他得知白玉糖几人的身份之后,就很是客气的免了众 
人的账单。
等白玉糖等人离开之后,他赶忙拨打了张宝生的手机。
谁知居然没人接电话!
那名经理见此,也只能喟叹一声:看来自己的这位小老板要倒霉了!
对于这一切,张宝生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现在所想的,就是一门心思赶回家,去跟自家老爸求援。
不得不说,张宝生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公子哥儿,在外边儿受了欺负,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回家告状。
这位纨绔子弟的运气还是不错的,他回家的时候,张爱民这个一向忙碌的淮城市市长正好在家。
“爸,爸,我被人打了!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张宝生一见到张爱民,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乖宝宝,身上再没有了那种嚣张跋扈的气势,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事实上,张宝生现在的样子,也的确有些可怜。
因为被金惜何扔出去的缘故,他的脸上被擦伤了一大块儿,看上去鲜血淋漓的,身上的衣服因为在地上滚了两圈,所以脏兮兮的, 
十分狼狈。
张爱民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儿子这般模样,当下惊讶道,“宝生,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张宝生回话,就见一个穿着长相十分富态的中年妇女,从楼上急急忙忙的冲了下来,一脸的心疼之色,“宝宝,宝宝,你这 
是怎么了,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快过来让妈瞧瞧!”
来人正是张宝生的母亲,也就是张爱民的妻子——周玉梅。
“妈!”张宝生对于张爱民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但是对着自家老妈,可就没那么含蓄了。
他当下就委屈的说道,“妈,这次你可得帮我出口气,今天我在富贵居看到了一位特别漂亮的小姐,我就想跟她交个朋友,您不也 
希望我赶紧结婚生子吗,谁知道那个金家的金彦鸿突然窜了出来,还推三阻四的说,那位小姐是他们金家的贵客,这也没什么,我 
也知道金家不好惹,不想跟他们计较,谁知道那个金彦鸿得寸进尺,竟然叫他的人动手打我,还把我从酒店里扔出去,让我丢人丢 
大了!爸,妈,那富贵居可是咱们家的产业,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姓金的在那儿撒野啊!”
“胡闹!”
张爱民闻言,却是眉眼严肃的冷喝道,“我不是跟你说过,金家财雄势大,不要去招惹金家人吗?”
他这话让周玉梅直接不乐意了。
“儿子都这样了,你还帮别人说话,你除了政绩之外,就不知道关心一下儿子!”
张爱民多少有点儿妻管严,一看老婆发飙了,无奈的轻咳了两声,瞧着张宝生,犹疑的问道,“事情真跟你说的一样?”
“当……当然!”张宝生的目光多少有些闪躲,心虚的回道。
张爱民见他这副样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打了一个电话。
“李秘书吗,你现在就去富贵居,把大堂的监视录影带给我取过来。”
“对,马上……”
“直接送过来……”
眼见张爱民放下电话,张宝生的脸色嗫嚅的不满道,“爸,你……你不相信我?”
张爱民恨铁不成钢的瞥了张宝生一眼,严肃的说道,“你是什么样子,我清楚地很,不过,你放心,就算这件事错在你,你是我儿 
子,我也不会允许别人把你打成这样!”
不得不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天子犯法永远不可能跟庶民同罪,张爱民就算是清正廉洁,但涉及到自家的儿子,他也是护短的。
张宝生听了这话,却是陡然放下心来,甚至冲着周玉梅撒娇道,“妈,这次我不光要让金家赔礼道歉,那个漂亮的女孩,我也要得 
到手,她可是我未来的老婆!”
“好好好,到时候,妈好好看看,要是她配得上宝宝,妈一定让你得偿所愿!”周玉梅心疼的为儿子清理着伤口,毫不犹豫的保证 
道。
“谢谢妈!”张宝生面上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心中却是已经开始YY得到白玉糖之后,要怎么享用了。
很快,张爱民的得力助手李秘书,就将富贵居的大堂监视录像带,送了过来。
张宝生心里明镜儿一样,这件事错在他这一边儿,他也知道张爱民看完录像之后,少不得要教训他一顿,但是为了能出口恶气,他 
忍了!
只是,他没想到张爱民从看录像开始,眼睛就是陡然一凝,脸色也越来越不好,最后几乎已经是风雨欲来,那张脸分明跟黑锅底儿 
有的一拼了。
张宝生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询问什么,就见张爱民一个巴掌,直接朝他的脸颊打来。
啪!
一时间,空气中都回荡着这响亮的巴掌声,张宝生的整个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他的嘴角甚至被打出了血迹!
“张爱民!你疯了不成!居然下这么重的手,这是咱们的儿子啊!”周玉梅难以置信的吼道。
“我打的就是这个逆子!”
张爱民指着录像带,整个人气的浑身颤抖,“你知不知道打他的是什么人,他招惹的是什么人?!”
周玉梅闻言,惊疑不定的看了儿子一眼,结巴的问道,“什……什么人?”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坐上这个淮城市市长的位子吗?”
“你是说……”周玉梅吓得直接站起身来,“京城夏家?”
“没错!这小子调戏的那位小姐,就是当初白家的那个弃女,同时也是现在风靡整个华夏国的夏家千金——白玉糖,跟这小子动手 
的那两个人,一个是汉南省陆家的陆言卿,另一个就是前两年震惊汉南商界的金家大少,金惜何!你儿子可真有本事,居然把这三 
人都得罪光了!”张爱民几乎是大声吼道。
周玉梅几乎被他吼傻了。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张爱民本身就是因为跟夏家旁系的一个亲戚攀上了关系,这才顺利拿下了淮城市市长的位子。
严格说起来,张爱民也算是夏家派系的人。
现在可好,自己儿子居然得罪了夏家最为珍视的掌上明珠,这不是找死吗!
她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指着张宝生忧心道,“你这孩子,你这孩子,难道平常都不看新闻,读报纸的吗,连这几个人你都认不住 
来,你平常都在干什么了?!”
看到那个一向对自己千依百顺的老妈,都急红了眼,张宝生登时知道:事情大条了!
他这人一向软骨头,当下就跪倒在了地上,声泪俱下。
“爸,妈,这次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犯浑了,我以后一定改!一定改!我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啊,我平常都不看那些报纸新闻的, 
哪能认出他们来,我要是知道,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爸妈,你们可一定要帮我,一定要帮我啊!”
张爱民见自家的儿子不学无术到这个份儿上,登时生出了一种难言的挫败感。
他颓然的说道,“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啊!”
周玉梅见此,也不敢反驳,只能战战兢兢的问道,“老头子,那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做啊?怎么做才能保住宝宝,保住你的位置啊? 

“事到如今,咱们也只能登门拜访,负荆请罪了!”张爱民长叹一声,无奈的说道。
就在他们这一家子紧紧张张,心惊肉跳的时候,白玉糖已经随着金彦鸿等人,来到了金家大宅,登门拜访。
说真的,这么长时间以来,陆言卿和金惜何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俨然成为了白氏集团的管家公,置自己的家族企业于不顾,白玉糖 
对于陆军和金鼎言这两个老头子,还是相当愧疚的。
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一回,她当然要亲自登门,表达一下尊敬和心意,随便让陆言卿和金惜何跟家人团聚团聚。
白玉糖本来是打算先去金家,再去陆家,谁知当她到了金家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陆军老爷子竟然也住在金家大宅。
听金彦鸿娓娓道来,她才知道:这两个老头子虽说斗了一辈子,但是,白家覆灭之后,整个汉南省,就剩下了两大豪门世家。
正所谓:合则两利,不和则两害。
再加上白玉糖和夏家的关系,金家和陆家在多个方面都有所合作,两家的关系也越发的紧密。
两家关系的改善,让两位老爷子也没有了掐来掐去的心思,于是乎,这两个知己知彼斗了一辈子的敌人,竟是摇身一变,变成了相 
互最为了解的知交好友。
为了平常议事方便,陆老爷子干脆就搬到了金家大宅常住,两家人聚在一起,倒是热闹了不少,气氛很是和谐。
白玉糖闻言,心头不禁升起了一阵怪异的感觉:这两个老头子不会处着处着,变成老基友了吧!
她的怪异表情登时引起了田甜的注意。
“姐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真的,我也觉得这两个老头子有奸情,可惜啊,不美型,没什么好YY的!”田甜无不惋惜的在白玉 
糖的耳边贼笑道。
白玉糖闻言,嘴角无奈的抽了抽:她还真是受到的熏陶太深了,看来以后自己真要‘摆正三观,远离田甜’!
得知白玉糖等人的到来,陆军和金鼎言两位老爷子相当热情的迎了出来。
他们对待白玉糖的态度,就跟对待孙媳妇差不多,并没有多少拘束,没有生疏,也没有敬畏,完全是一副长辈该有的态度,相当的 
疼爱。
这倒是让白玉糖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要是陆军和金鼎言两位老爷子,因为夏家的关系对她客客气气的,反而会让她觉得不舒服,甚 
至是尴尬。
当晚,金家大宅举行了一场十分热闹的家宴,气氛和谐,其乐融融。
翌日。
白玉糖就带着铁木和涅梵晨离开了,动身去了灵隐寺。
他们此行来汉南省,除了参加田甜的婚礼,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看望封刀老和尚。
为了让陆言卿和金惜何多跟长辈相处一阵子,白玉糖并没有带着他们二人一起。
毕竟自己已经占了这两人这么长时间,总要让他们在自家老头子面前尽尽孝心。
谁知,就在白玉糖三人前脚离开之后,张爱民,周玉梅就带着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张宝生,上门谢罪来了。
得知白玉糖已经离开,张爱民登时满嘴苦涩,
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陪着笑脸,请求陆言卿和金惜何二人高抬贵手。
陆言卿二人昨天已经出气了,根本就没将张宝生这样的货色放在心上,同样的,白玉糖更没有。
只不过,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送上门来了,他们自然要处置一番,也算是安了张大市长的心。
其实,张宝生这个纨绔大少,虽然欺男霸女,干过不少荒唐事,但是,事后也算是一掷千金,付出了相应的补偿,并没有闹出过人 
命,也没闯出过太大的祸事,再加上,张爱民官声良好,也算是一个为国为民的人民公仆,陆言卿二人也没有过多的刁难。
只让张宝生将之前干过的坏事写了一份供词,然后提交法院,量刑轻判,相信关个一两年也就出来了。
周玉梅和张宝生一听说要坐牢,自然是十万个不愿。
但是,张爱民却是非常的满足,坐牢其实不算什么,只要打点好了,照样可以在牢房里过的舒舒服服,只要这会儿能平息白玉糖等 
人的怒火,干什么都是值得的!
此刻,正值上午九十点钟,秋日的阳光暖洋洋金灿灿的,将上山的林荫小路,染成了美丽的金黄色。
再次来到灵隐山麓,白玉糖才发现,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
山明水秀,灵气充足,人杰地灵,整个灵隐寺因为香火鼎盛,而佛光弥漫,十分的圣洁恢弘,宝相庄严。
封刀那个猥琐的老头儿能摊上这么一块儿宝地隐居,也真真算是福气了。
白玉糖三人为了不引起周围香客的注意,稍稍的做了一些伪装。
这一路上,倒是没有成为众人的焦点。
就在他们登上了灵隐山,准备进入灵隐寺的时候,就发现在寺庙之外,赫然摆着一个铺着黄色八卦桌布的算命摊子。
一个身穿道袍的老和尚,正道貌岸然的坐在那里,双眼微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而他的两只手,正抓着一个年轻女子的玉手,来回的抚摸,口中还念念有词道。
“女施主您的手是典型的火形手,瘦削细薄,掌长指短,略带弯曲,皮肤色白,青筋较明显,掌形上尖下阔,指节不露,指甲长圆 
而红,掌色白皙,这说明女施主你思想敏锐,感情细腻,富有审美之天才,老衲推断,你一定是从事艺术文娱方面的工作。”
那个被抓着手掌的女子,根本没有自己被吃豆腐的自觉,反而一脸兴奋的惊讶道,“没错,上师您真厉害,那您能不能给我说说感 
情方面的问题。”
“女施主稍安勿躁,容我慢慢摸……看来。”
老和尚又是明目张胆的摸了好一阵之后,这才宝相庄严的说道,“从您的手相来看,这个其实不用我说,您是一个外形绝佳的人, 
在爱情方面,很容易被人一见钟情,爱情火速发展,虽然一时甜蜜,却不易长久,尝尝半途而废,难以从头到尾都保持热度,到头 
来伤心伤神。”
“太对了,上师,您说的太对了,那我应该怎么办呢?”那女子的神色越发的虔诚。
老和尚这次干脆将女子的两只手都握住了,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这个很好解决,老衲可以提示一二。”
“上师请讲。”
“收敛。”
“收敛?”
“对。”老和尚老神在在的说道,“女施主可以将外在美收敛起来,让对方不是因为你的美丽,而是真心觉得合适才跟你交往,如 
此,之前的桃花,都会烟消云散,真正的爱情也会水到渠成的降临。”
“真的吗?那请问上师……”
“你只需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
那女子虚心请教了好久,这才付了钱,心满意足的离开。
等他女子离开之后,老和尚很是猥琐的嗅了嗅残留在手上的香气,美滋滋的数着钞票,乐呵呵的自言自语道,“这小日子,真滋润 
啊!”
就在这时,老和尚就感觉一股宛如山三五岳一般,雄伟霸道,唯我独尊的气势将他笼罩其中,让他整个人都是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 
战。
“怎么搞的,阳光怎么没了?”
老和尚絮絮叨叨的抬眼,就见一个伟岸的身影,正站在他的摊子前。
“老头儿,没想到我走了这么久,你一点儿都没变,还是这么喜欢占小姑娘的便宜,真丢人!”
毫无疑问,这个给人算命的老和尚,正是灵隐寺的住持,封刀!
封刀见到来人,一双精光四溢的老眼,竟是有些晶莹,整个人就跟抽风一般,直接将猛扑了上去,“乖徒弟,你可回来了,想死偶 
了!”
第三十章
眼见封刀如此没有形象的猛扑过来,铁木登时一个迅捷的闪身,直接让自己那个不靠谱的无良师傅扑了个空。
封刀见推倒不成,立刻装起了可怜,一张老脸挤成了颓败的菊花,“乖乖徒弟,你离开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回来了,让为师蹂 
躏一下,会死啊?”
“就是以前让你蹂躏的太多了,所以现在,离我远点儿!”铁木相当冷淡的霸气道。
不过,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铁木那双烽火流星般的眼眸中分明是藏着笑意的。
封刀听到铁木如此凌厉的反击,却是整个人陡然一愣,他仔仔细细地观察了铁木片刻,终是激动的恍然道,“木头,你……你,你 
恢复灵智了?!”
铁木并没有回话,而是酷酷的点了点头,眼角眉梢的绝伦霸气,慢慢消减了几分。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本主持英明神武,当初让你下山是对的!”
封刀亲耳听到这个消息被证实,登时喜不自胜道,“这应该多亏了白玉糖那个丫头吧,要是她在这儿,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一番! 

“老头子,听说你想感谢我啊,这事儿可不能光嘴上说说啊,要不你把你的收藏品送我几十件得了!”
封刀正在相当没形象的手舞足蹈,就听见一个宛如天籁的声音从铁木的身后传来。
他伸头一看,就见一男一女正缓步而来。
那女子气韵如兰,美绝尘寰,乌发如云,巧笑嫣然;她身边的男子则是清冷圣洁的倾国倾城,身具佛性,与这宝相庄严的灵隐寺浑 
然一体,不分彼此。
这两人正是白玉糖和涅梵晨!
“糖丫头,你也来了,我就知道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弟一步都离不开你,快点儿,让老头子我好好抱抱!啧啧,这么长时间不见,你 
这丫头真真是又漂亮了!”
封刀对于白玉糖的热情,似乎比之铁木还要大上几分,整个人风风火火的冲了上去,眼看又是一个熊抱!
只是,这老头子最终还是没能得逞。
铁木领先一步,闪身瞬移到了白玉糖的身前,伸出一只大手,直接挡在了封刀的脑门上,让封刀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好小子,身手又精进了,吃我一拳!”
封刀见识到铁木的速度,精明的老眼登时火光四溢,他一拳打开了铁木的拦截,另一拳尾随而至,直取铁木的铁木的胸口!
霎时,两人下身纹丝不动,两只手臂却是快如闪电,在半空中过起招来。
不得不说,封刀身为前任刀锋首领,毕竟久经沙场,动作十分的沉稳老到,刁钻古怪,让人应接不暇,铁木则是一力降十会,力道 
强劲,锋锐无匹,其霸道野蛮的攻势,就算是封刀,也倍感吃力。
终于,二人的交手,随着封刀后退一步,而宣告结束。
这个老头子看着铁木伟岸霸道的身影,声音中全是满足的喟叹,“好小子,有你的,终于青出于蓝了!”
“老头子,是你退步了吧!”铁木则是酣畅淋漓的一笑,野性十足。
“哼哼,看起来你不只是身手变厉害了,嘴巴也同样厉害了……”
封刀显然被铁木打击到了,不满的哼哼两声之后,竟是故作伤心的抽搭起来,“呜呜,你再也不是师傅身边的乖小孩了!”
白玉糖三人登时被雷的不轻,尤其是铁木。
看着封刀那副使劲挤眼泪的模样,很是有些外焦里嫩的感觉,他凌乱了半晌,终是不情不愿的说道,“老头子,别嚎了,我勉强让 
你抱一下。”
“嘿嘿,还是我的乖徒弟好!”
封刀一听这话,立刻暴雨转晴,变脸变得比老天爷都快,一个猛扑,就跟铁木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还趁机狠敲了铁木的后背两下。
“糖丫头,来,咱们也抱抱!”
“老头子,你不要得寸进尺!”铁木见这老头子居然还敢打白玉糖的主意,登时冷声道。
封刀见此,也只能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禄山之爪,讪讪道,“好啦,知道你小气,这次你们回来是看我的吧?”
白玉糖笑道,“是,因为我的好朋友田甜要结婚了,所以,我们过来汉南这边儿参加婚礼,现在阿木也恢复灵智了,我顺便带他过 
来看看你。”
“还是糖丫头想的周到,你们这次好不容易过来,可是要住上几天,好好陪陪我老头子。”
封刀闻言,冲着铁木笑的见眉不见眼,“对了,木头啊,我可是好久没吃过你做的烤肉了,当真是想念的紧啊,怎么样,露两手让 
师傅过过瘾吧!”
“不要!”铁木很是干脆的拒绝道。
“你小子……你小子……恢复灵智以后怎么就这么不可爱,我真是命苦啊!命苦啊……”
被铁木毫不留情的拒绝,封刀脆弱的心灵,再次受到了重创,他一边凄凄惨惨戚戚的叫嚣自己命苦,一边冲着白玉糖挤眉弄眼,瞄 
来瞄去。
白玉糖见此,顿觉有趣:没想到这对师徒,这么长时间没见,依旧这么给力,这么极品!
她轻声慢语的笑道,“阿木,仔细想想,我也好久没吃到你做的烤肉了,真是……挺怀念的……”
“好啊,姐,咱们进去,我这就去后山,给你打几只兔子狐狸之类的,今天中午,一定给你做一顿丰盛的烧烤全席!”
铁木这次相当的主动,一双铁臂,温柔的揽着白玉糖的腰肢,那神态纯良至极,看的封刀眼角直抽抽。
“丫的,你这小子怎么还是这幅德行,姐姐大过天,师傅顶个屁,真是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封刀几乎是呼天抢地,仰天长啸 
道,“哼,今天中午,我一定要大吃特吃,你小子给我等着……”
他发泄了一顿之后,一回头,才发现,铁木已经搂着自家姐姐进了寺庙了。
佛子大人紧随其后。
封刀见此,赶忙屁颠颠的跟上了涅梵晨,一张老脸笑的相当热络,“小子,看你这样子,咱们俩好像是同行啊,在哪儿高就啊?”
“以前在大昭寺。”涅梵晨目不斜视,身姿如莲,说出来的话,言简意赅到了极点。
“西域的大昭寺?那可是好地方啊!”
封刀相当真挚的赞叹了一声,一双眼珠子闪烁着灼灼的精光,嘿嘿笑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前两年盛名满天下的西 
域佛子吧!”
“仅仅是以前。”涅梵晨清冷的说道。
既然他已经决定这一生都陪在白玉糖的身边,以前的一切自然就如烟云消散,不复存在了。
封刀这个伪和尚却是根本没有理会涅梵晨话中的禅意,哥俩好的贼笑道,“啧啧,别谦虚嘛,想当年你的名头,那可真是响遍佛教 
,风靡全国啊!同样都是神棍,能混到你这份儿上,不容易啊,哎,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透露一下吧?”
涅梵晨:“……”
白玉糖:“……”
铁木:“……”
正午,灵隐寺后山小院的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让人食指大动的烤肉香。
因了白玉糖的一句话,涅梵晨和铁木二人便进入了山林,各显身手,打到了三只肥美的野兔,两只獐子,一只野猪。
虽然铁木已经离开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烤肉的手艺却是没有生疏半分,剃毛分骨,腌制酱料,都做得轻车熟路,烧烤的火候掌握 
的更是完美无缺。
其中,最让人惊讶的还要数涅梵晨。
白玉糖本以为这尊佛莲对于烧烤必定是一窍不通,谁知这厮竟然也很有一手,烧烤做的同样是有模有样。
当然,涅梵晨做出来的烧烤风味和铁木截然不同。
铁木做的烧烤,味道浓厚,劲道十足,让人触动味蕾,香到骨子里。
但是,涅梵晨所做的烧烤,则是味道清淡,肉汁鲜嫩,给人一种纯天然的口感,香而不腻,十分清新。
这两人各展所长,幸福的无疑是白玉糖和封刀两位食客。
尤其是封刀,几乎仰头四十五度角,泪流满面,很是有些猥琐的呻【河蟹】吟道,“太好吃了,真是太好吃了!要是以后吃不到了 
怎么办?!”
话说,他们这边儿是和谐了,幸福了,但却是苦了外面修行的一众和尚。
他们闻着空气中飘散过来的肉香,皆是猛念清心咒:
食色性也,四大皆空啊!
就在白玉糖三人上山的第二天,陆言卿和金惜何也找了过来,同样住进了灵隐寺。
封刀眼见陆言卿和金惜何二人的根骨很是不错,又重新焕发了教徒的热情,自动自发的指导起了陆言卿二人的国术。
再加上有涅梵晨和铁木这两个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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