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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毒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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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这么近的感受一个男人的气息,而且学是自己自愿的。
“我没事!我来弄吧!”血玫瑰赶紧拿了扫地的工具自己去弄。
“弟弟,这个宫女叫玫瑰,是我刚选来的宫女,你忙去吧!别让那个刺客逃掉!”
云狂笑了笑,然后朝着外面而去,而血玫瑰正拿着扫地的工具往里走,云狂少爷的面相依然那么清纯,笑容依然那般随和,血玫瑰笑了笑,示意了一下,云狂少爷点了点头。
只是很轻的一点动作,但对血玫瑰却产生了无比大的痛劲。
“玫瑰,你的衣服,你就穿着绿色的宫女服吧!我们都是同一色的的。”小月说道。
血玫瑰点了点头,跟着小月走了出来,然后小月又帮着血玫瑰收拾了一间小的耳房,“姐姐,我去了,娘娘说不准还会有什么事情,我得帮着她。”小月开心的出去了!
血玫瑰一个人坐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穿着这一身宫女服,虽然色泽亮丽了一些,但却更显一个女人的妩媚来,血玫瑰很开心穿这么亮色的衣服,记得在和氏部落时只穿那些庄重的黑色衣服,而现在竟然什么都可以不去理会,一下了变成了后宫的侍女,血玫瑰冷笑了一声。
熄了灯,血玫瑰蜗于床榻之上,准备着夜深人静之时便出去行动!
透着窗棂子依稀可以看到那稀稀落落的叶影,血玫瑰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想起了那个苦不堪言的娘,为了野人部族,背着耻辱,忍着失女之痛竟然落到了这深似海的后宫里,受着野人部族人的蹂躏。
血玫瑰突然滴下几滴泪痕,她痛心的思索着惨不忍睹的生活。
“娘,玫瑰儿今天来到这里,数落着绝无仅有的故事,思索着你的悲苦的命运,娘,你还能惦记得起女儿吗?”血玫瑰的眼泪止不住的滚湿了一被子。
正在血玫瑰思虑间,突然外面吵得要命,血玫瑰吓了一跳,外面乱成了一团,急促的脚步声不时的朝着这边传将过来,血玫瑰赶紧坐将起来,未及她下床,却突然从窗子里飞进一个东西,一下子将血玫瑰撞倒在床上。
血玫瑰心惊肉跳,那温热的东西竟然死死的扣着自己的嘴唇,当她意识过来的时侯,那个东西早已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是个长着胡子的男人!”血玫瑰思忖着,一把将那粘在身上的软绵绵的东西推倒在了一边。
“你是谁?”血玫瑰双手铺展开来,一下子朝着男人的脖颈猛撕裂而去。
那黑衣人身手极快,双手突然只一拔,便点了血玫瑰的穴道。
“再要说话,我就撕了你的衣服,让你永远见不了人!”男人恶恨恨的说道。
血玫瑰气得直咬牙齿,只是这个声音很熟悉,像是自己以前的一个故人,待血玫瑰正要多想之时,那男人一把将血玫瑰的嘴强拉了过来,温热的唇突然探了进去。
“云都统,这是云轩阁宫女的住室,刚才那个蒙面人好像冲到这里不见了,我们进去搜一搜!”
“嗯!我进去!”云都统说着朝着阁子里喊了一声,“里面住的可是小月?”
吻着双唇的男人双手抚于血玫瑰的胸前,那坚硬的东西突然顶着女人的下部,“你若不从我,你的身子就是我的了!”男人恶恨恨的威胁了一句,那嘴唇也顺势挪开了位置。
羞愧难当的血玫瑰敢怒而不敢言,因为自己的身子现下被这个男人完全的控制着,那种下身的坚硬不时蹭着自己的痒处,她点了点头。
“云都统,是我,玫瑰,我刚脱了衣服,睡了,有什么事吗?”血玫瑰有些紧张的说道。
“哦,是玫瑰呀!没事,刚才有个黑衣人突然冲到这边不见了,你没看见吧!”云都统很客气的说道。
“哦!”血玫瑰迟疑了一下,那凶巴巴的男人突然将剑横指向女人的脖颈。
“哦!没有看见,云都统,刚脱了衣服!”血玫瑰又重复了一遍。
“走吧!我们去别处看看!”云都统朝着旁边的侍卫吼了一句。
总算听不见那依稀的脚步声,那一柄剑也离开了血玫瑰的脖颈。
血玫瑰又气又恼,暗运着功力,终于冲开了穴道,双掌直劈向男人的胸部,那黑衣人被推倒在了床下。
“大胆贼人,竟敢跟我血玫瑰过不去,你想死不成?”血玫瑰无意识间竟亮出了自己的名号,有些后悔。
未等血玫瑰发射玫瑰毒,那黑衣男人突然跪在了血玫瑰的跟前。
“小姐,是我,清明!”
血玫瑰一听,赶紧上前去扶清明,“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血玫瑰拉着清明的手问道。
那清明只是长跪着,并不言语,“清明,起来呀!快点呀!”
清明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那里一般,怎么也起不来,夜很黑,他的表情她一点也看不清楚,在猎人一族,虽然他是猎山王的奴仆,但她从来没有把他当奴仆看待。
“小姐,清明刚才冒犯了,只想着这是野人部族的后宫,见一个虐杀一下,没想到清明冒犯的竟然是小姐。”清明的眼里滚出几滴泪花。
“清明,你起来再说话,我血玫瑰能分得出轻重,快快起来。”血玫瑰抹了一下自己的脸蛋,没有生气,因为清明不知道是自己。
清明一听适才站了起来,“小姐,我是来野人部族看看你,面具男人不放心,怕你又出什么事情,那风王很色的!”清明说着撕下了脸上蒙的黑布,“小姐,你没事吧!清明很关切的看了两眼血玫瑰。”
“我?”血玫瑰有些不自然,真没想到他的个性竟然跟猎山王一样,对女人磨磨唧唧!只是这个奴才估计还在为刚才的举动后悔吧!
血玫瑰用手抚了一下自己头发,又将衣服整理了一下,“我很好啊!我现在是云妃娘娘的贴身侍女。”血玫瑰很自豪的说道。
清明点了点头,又傻傻的看着血玫瑰,“小姐,你变了,原来很冷漠,现在一下子变得有笑容了。”
血玫瑰一听,恍觉这家伙说得有理,只是吸了口气,“我得查出真相,你明白吗?”
“小姐,这后宫可真大,我刚才竟跑到那个东北角,有两个女人在说要杀掉和妃,说那和妃是我氏部族族长的女儿,我一听就是你呀!小姐,你难道要当和妃不成?”
血玫瑰心头一颤,“清明,别听她们胡说,那风王阴险狡诈,杀了和氏部族,你说我会被他们驯服吗?”
“我刚才只当真了,就冲进去跟那两个女人厮斗,不想被一个将军模样的人给撞着了,所以瞎跑乱撞便到了这里。”
“清明,那女人长得什么样子?”
“身材高,脸上很秀美,走起路来妖精气十足。”清明说着学了一下那女人走路的样子。
第三十五章,新发现
血玫瑰明白了,那个恨自己的女人就是瑞妃。
“此地不宜久留,清明,你回去吧!且记,保护好山王的墓地,然后跟着面具男人好好练功,千万不可造次。”血玫瑰说着拍了一下清明的肩膀。
清明点了点头,用黑布蒙了头,然后开了门,只几跳,便不见了踪影。
送走了清明,血玫瑰的心里却不怎么安分起来,必须寻着王后的宫殿,在那里才能够寻到蛛丝马迹。正要关门时,小月正好往这边而来。
“小月,云妃娘娘没什么事吧?”血玫瑰笑着问道。
“当然没事了,有云狂少爷保护。”小月很自豪的说道。
“小月,这后宫里怎么会这般残忍,你说令妃怎么突然就死了呀?”血玫瑰感觉自己不好直接问王妃的事,只好绕着弯子问小月。
“习惯了就好了,玫瑰姐姐,我们做奴才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你说王妃也不错的,后宫里每个妃子都夸她好呢!还不是被|奇|那个和族的族长|书|先奸后杀,可怜呀!她死的时侯,我们都哭了!”小月说着落了几滴泪水。
血玫瑰有些愤然,自己的爹爹竟然被她说成禽兽一般,她下意识的将拳头握得很紧,只是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什么动作都没有做。
“那王妃真是可怜,她住的地一定是椒阳阁吧!”血玫瑰试探着问道,因为她下午进来的时侯就见那一处楼阁高耸,十分富丽堂皇,只是阁门紧锁。
“嗯!是的!那个地住的人没一个命好的,以前住过一个猎人一族的女人,被风王给杀了,而这个王后被猎人一族给杀了,可怜呀!玫瑰,我去睡了,今晚上小凤值夜,你就明晚吧!”小月安排完毕,打着呵欠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血玫瑰换了行头,用黑布蒙着脸面,然后趁着夜色轻轻移出屋子,然后纵身跃上了一棵高树,看了看四周,那夜巡的士兵早已到了云轩阁的后面,血玫瑰轻轻用脚一掂,眨眼间便已到了那椒房阁的屋顶,夜色中椒房阁有些冷戚,那飞檐翘角像无数个鬼魅一般紧盯着这个夜行的女人,她像一个幽灵一般嗅了嗅四周静谧的气氛,然后从阁子顶上跳了下来。
正阁子前面全是那烧掉的纸钱,还有些许烧烬的纸灰,血玫瑰凝眸片刻,沉思不语,长跪于阁子前面,低泣不已。正在这时,突然阁子内飞出一件物什,血玫瑰吓了一跳,双手一点,那物什“嘎”的惊叫一声,扑嗵跌落在地上。
血玫瑰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是一只猫头鹰。
血玫瑰移步到阁子前,轻轻一推,那门竟然开着,血玫瑰赶紧移步到阁子内,里面静寂如初,并无任何异动。
血玫瑰寻了火石,然后点燃火烛,阁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最前面摆着几个牌位,血玫瑰细细的看着上面的名字!
第一个,太后和氏之位,血玫瑰紧紧将这个牌位揽在自己的怀里,那就是自己的母亲的牌位呀!事隔几十年,自己的母亲竟然还孤伶伶的留在这里,那种思母之情一下子溢了出来。
再细细端详第二个,那是王后的牌位,上面写着王后瑞氏之位。
无暇再去思索这两个女人的牌位,血玫瑰现在必须要找到当时有关父亲和氏多的一些线索。
这里收拾的很整齐,几乎什么也寻不到,墙壁上有几张王后的图片,那是画师画的,其中有一个极小的画片特别精致,血玫瑰将其撕了下来,然后卷到了自己的怀中。
血玫瑰举着火烛翻了个遍,但这里什么也没有,血玫瑰从前阁子寻到后阁子,然后又从后阁子寻到两边的耳房,仍然一无所获,血玫瑰有些懊悔,吹了火烛,然后纵身上墙,看了一下四围的情形,适才跳到了阁子外。
月色很暗,一个黑影开始向着云轩阁移动,那步伐轻盈,没走几步,忽又跳了起来,原来在她的前方还有一个黑影在移动,血玫瑰吓了一跳,这清明为什么还不离开,难道他还有新的行动不成?血玫瑰思量着,紧随其后,并未惊动前面的黑影。
血玫瑰自认为轻功不错,一腾一挪开始尚能跟上那黑衣男人,但没过半刻钟便已有了不支之势,黑衣男人转过那片耳房之后,竟然将门外值勤的侍女一掌击倒。
血玫瑰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别处,分明是云轩阁,清明是怎么了,偏偏夜闯云轩阁,这家伙难道不知道那是云都统的姐姐吗?血玫瑰生怕这家伙中了埋伏,紧跟着冲了进去。
那黑衣男人身形奇快,入得其里,九环大刀径朝云妃娘娘的缦纱帐猛刺而去,血玫瑰差一点“啊”出声来,这清明为什么要害这个云妃娘娘呀?难道面具男人让他要捣了后宫不成,这女人可有孕之身呀!
血玫瑰想要阻拦却已晚矣,正在这里,突然帐子后面冲将出很多弓箭手,然后阁子里一下子灯火通明,“中了埋伏!”血玫瑰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哈哈!小小蟊贼,本都统早已料到你会来这里,快快束手就擒吧!”那云都统一把长剑直指那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脚步不停的挪动着,他在寻找着机会,血玫瑰庆幸自己正站在帐缦之外,并未被这些家伙发现,猛然跳将进去,伸手挥出几粒毒粉,然后扑进圈子里唤了声,“清明,快走!”
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当真凑效,那几个弓箭手应声倒地,而黑衣人也趁势朝外围冲将而去。
“快给我追!”云都统用手捂鼻,猛的朝着出逃的黑衣人掷出一枚飞镖,那黑衣人应声倒地。
血玫瑰哪容云统领伤这个黑衣人,操起弓箭手手里的箭头掷了过去,那情势极为不利,因为那个云都统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身形,血玫瑰有些不忍,只用了八成力道。
血玫瑰离云都统真的太近,那云都统左臂中箭身形恍了一下,趁这情势,血玫瑰揽着黑衣人出了云轩阁。
“清明,你忍着,我帮你拔那飞刀!”一边跑,血玫瑰一边帮着那黑衣人拔了飞刀,那男人并未应声,只是喘着粗气暗运着功力。
血玫瑰揽着黑衣人到达墙角之时,那云都统也带了众人径到了墙角。
“大胆贼人,休想逃出我云都统的手掌,弓箭手冷备。”
原来这个家伙早有准备,围墙之下早已站了很多弓箭手,一个个剑拔弩张,准备射箭。
血玫瑰赶紧放下这个男人,本想施几粒血玫瑰毒来击杀这些个弓箭手,不想那黑衣人突然翻身站将起来,将血玫瑰抱起来朝着弓箭手掷了过去。
那黑衣人身形奇快,血玫瑰竟然猝不及防,整个身子像一块沉重的石块一般朝着弓箭手飞了过去。
血玫瑰惊问了一句:“清明,你想做什么?”
话音刚落,自己早撞到了那几个弓箭手的跟前,将那几个男人撞倒在地,那黑衣男人倏得跳出了宫墙,不见了踪影。
云都统一手按着手臂,另一只手仗剑直指血玫瑰,“大胆女贼,竟敢闯我野人部族后宫,快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云都统怒火中烧,几个士卒一下子将血玫瑰围了起来。
血玫瑰倒在地上冷冷的盯着云都统,想要说话,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因为温顺谦和的云都统臂上鲜血直流,她有些后悔,甚至当他看到他的脸上的怒发冲冠的表情时,她的心里开始滴泪。
“弟弟,你没事吧!”云妃娘娘突然出现在了云都统的后面,关切的去按云都统的手臂。
血玫瑰倒来了一个机会,趁云都统分神之际,翻身朝侧面奔去,那云都统反应极快,剑尖只轻轻一划,血玫瑰的腿部被重重的划出一条血痕。
血玫瑰顾不上这些,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地方,终于连蹦带跳逃离了云轩阁。
血玫瑰跃到一株高大的梧桐树巅,然后俯瞰着整个野人部族后宫,云都统虽然受了伤,依然领着那帮士兵在搜索,趁着他们转到椒房阁的空档,血玫瑰带着伤痛跳将几下,便到了自己的耳房。
血玫瑰不敢开灯,忍着痛楚褪了那件夜行衣,在伤口处抹了一些金创药。
那药敷在伤口处特别痛,血玫瑰忍了几声便及躺在床上。
她吁了口气,外面还在喊着,时而还有星星点点的火光。
“你们去那边搜,一定要寻着蛛丝马迹,我就不信那两上黑衣人会没了踪影。”
血玫瑰抿了眼睛,思索着清明为什么会这般对自己,难道他没认出自己不成,血玫瑰有些不解,她那般好意的去救他,而他却为了自己恩将仇报,难道他就没有考虑自己的感受吗?
血玫瑰正思索着,忽听外面有人敲门,血玫瑰未敢应声,只故意打了几声呼噜。
“玫瑰,你还没睡吧!”外面忽然有人唤了一声。
血玫瑰仔细听着这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很纯很迷人,也让人清新,那是云狂少爷的声音。
“哦!你是谁呀?刚刚睡下!”血玫瑰故意打了一个呵欠。
“玫瑰小姐。”这云狂都统突然称呼变了,血玫瑰心中暗惊,“你将你的腰牌掉了,还有一卷画,而且你的腿伤留了一地的痕迹。”
第三十六章,一卷画
云狂如此一说,血玫瑰突然悟到这后宫之中每人都有一个腰牌,而那个腰牌上有自己的名字,再摸摸自己的腿,被这家伙的剑刺伤,然后一路跳将而来,那血迹肯定是留在了半路上。
血玫瑰有些胆怯,她一边用手去抹伤口,一边做好了击杀这个男人的准备,因为她的手里有血玫瑰毒,只须指甲轻轻一掸,那云都统就会当下毙命。
“哦,云都统,我什么都不知道呀!”血玫瑰说着站将起来,然后去开阁子的门。
云都统面色煞白,左臂上裹着绷带,一只手里递过来一件东西,“你的腰牌,路上的血迹我都帮你收拾了,玫瑰小姐,你也真是不小心,走路怎么就跌倒了呀!竟然在石头上把腿给蹭破了!”
这时,云都统的后面出现许多把光着的烛光,血玫瑰会意的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云都统,你的伤没事吧!”
“小事一桩。”云都统笑着递过一个药瓶子,“玫瑰小姐,这是云府自制的金创药,制刀剑之伤,效果最好!”云都统将腰牌,画,还有金创药送到了血玫瑰的手中。
云都统说完离开了,他转身的瞬间突然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血玫瑰,“一个女人家,又这么漂亮,做事小心点!”
云狂少爷说完离开了,血玫瑰全身积聚的劲儿一下子散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很轻松的便离开,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难道这个云狂少爷早已猜出她的身份不成。
血玫瑰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俊逸男人搞得泪流满面。
她的手里拿着那个洁白的瓶子,上面还依稀有这个男人的温度,她轻轻的放到自己的脸庞,用嘴唇嗅着他的身上的味道,她想哭,甚至想扑过去跟他说几句话,哪怕被他骂上几句她也乐意。
可是,他,云狂少爷一脸的粉扑,一脸的右爱,全没有要怪罪的意思,而那只箭头就是自己狠心的射向他的,她该为他做些什么呢?想来想去,她只有默默的关了阁子门,然后静静的坐到了自己的床边。
褪了裙子,看着还在冒血的地方,血玫瑰忍痛将那金创药敷在上面,然后又轻轻的将裙子穿上,开了灯,血玫瑰走到镜子前,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脸,那张洁净的脸红通通的要命,血玫瑰感觉自己像发烧了一般,她不停的用手按抚着,云狂少爷的倩影还存留在血玫瑰的记忆里,多么纯真的男人呀!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还给了自己药瓶。
血玫瑰又将那药瓶拿在手里,她好像怀揣着云狂少爷的心一般,她开心死了,镜子里的女人更加的红,脸都快成了火辣辣的东西,“我是怎么了?难道我的心里猎山王的影子一点也没有了吗?”血玫瑰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那粉红的脸上立马烙下了一下青色的指痕。
“救我呀!救我呀!”一个细弱的声音突然从门缝间传将进来,血玫瑰吓了一跳,赶紧走到阁门口,远远看见那亮亮的火光朝这边而来。
“救我呀!救我呀!”一个宫女还在敲打小月的阁门。
“是桃红吗?怎么了?”好像是小月的声音,因为离得很近,所以血玫瑰听得真切,那女人微带哭腔的喊了一声,“是的!月姐,救我呀!”
正当那边阁子门咯吱响了一声的时侯,那些火光突然全都逼近到了这里。
“大胆桃红,令妃娘娘生前待你不薄,你怎可背信弃义,快些回去陪葬!”几个士卒怒吼着,将那长枪直指着那个叫桃红的宫女。
血玫瑰吓了一跳,这个可怕的陪葬制度,血玫瑰本想上前阻止,但那云都统就站在他的后面。
“云都统,这个女人想逃掉!”
血玫瑰像看稀奇物一般傻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她的身子突然一恍,差点跌坐在地,她微微一笑,那红晕自然飞到了天上。
“都统大人,您就饶了桃红吧!桃红与我是同乡,都统大人,就饶了她吧!”那是小月的声音,血玫瑰赶紧挪开了些地方,然后静静看着这里的动静。
果然是小月,她搂着那个可怜的女人,看着她们的痛苦,血玫瑰真想穿上衣行衣去救一回,血玫瑰忍了几忍。
那云都统刚想上前支会一下,忽尔后面来了一个公公模样的男人,血玫瑰有些好奇,这后宫里好像有很多生人,自己以前没有见过。
“桃红,咱家是爱怜你,去吧!跟了令妃,那是你的福份!”
这桃红哭着跪倒在了这个总管的跟前,“江总管,你就饶了奴才吧!奴才还不想死,奴才有了身孕了!”
这桃红如此一哭,可把这个江总管给吓了一跳,“什么,怀了身孕?”江总管觉得有些棘手,这野人部族后宫出现此类事情不算少啊!刚才的令妃娘娘也被检查出来怀了身孕,此等重大事情必向皇上报告。
江总管笑着摸了一把桃红的脸蛋,“你说你在后宫里怎么就这么不洁净呀!竟然怀了身孕,那男人是谁?”
云都统笑了一声,长剑拔出,一挑便将那女人的心儿剜了下来。
“一个小小的侍女竟敢干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死了倒也清静,还可以去陪自己的主子。”
血玫瑰吓了一跳,云都统出手竟会这般残酷。
江总管笑了笑,“死了一了百了,云都统,咱家得把事情禀与皇上。”江总管笑着离开了,那战战兢兢的小月还长跪在地上,桃红的尸体早被那些兵卒抬了出去。
“小月,别哭了!”血玫瑰稍微收拾了一下赶紧走了出来。
“玫瑰姐!”小月哭着紧紧搂着玫瑰的脖子。
“别哭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这就是我们做奴才的命呀!”血玫瑰取了手绢帮着擦拭了一下小月的眼睛。
风王高坐大殿之上,心思难安,他一直害怕边境上会有些骚动,因为现下的时局还不太稳,野人部族内依然没有统一,单凭自己一个人是很难对付猎人一族的。
“陛下,猎人一族蠢蠢欲动,边关传来讯息,说是猎山王开始布置人马,很有可能大举进攻。”狈相爷说道。
风王大惊,“各大王爷处可有异动,狈相爷,那七王爷处近况如何?”风王最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人,他野心不小,估计他真会有所行动。
“启禀陛下,七王爷那边倒也安宁,无甚大事。”兽统领说道。
“兽统领,好好监视各大王爷的近况,特别是七王爷的封地,他现在可是仅次于本王的第二大封主呀!”风王唉叹了一声。
且说江总管将令妃以及这个桃红怀有身孕之事一一禀明风王,风王一听,吓了一跳,今妃虽然不贞,但此等事情不能传扬出去,他抿着眼睛细细的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诸位大臣。
“陛下,为臣办事不利,才使歹人得手。”云都统说着跪到了殿前。
他不住的唉声叹气,心思烦乱至极,后宫现在竟然乱了,“来人,将后宫守值都统云狂给我绑了!”
几名侍卫二话没说,便将云狂捆了个结实。
江总管与狈相爷还有兽统领等赶紧上前求情,风王哪里肯听,“诸位,后宫是我的家呀!野人部族与各大部族为敌,哪一个不想着要了我的命,云狂,休怪我无情!狈相爷,传我口谕,明早斩首示众。”
云狂吓得忙求饶,其它的大臣没人敢再求情,一个个面面相觑。风王处事向来不近人情,谁也拗不过。
云狂被绑了下去,再没有人支会,那江总管还有兽统领退了下去,殿上只留了狈相爷一人。
正在这时,突然殿外掠过一个黑影,狈相爷吓了一跳,刚想唤外面的侍卫,却被风王给挡住了,“狈相爷,这是我风王的探子,你慌什么?”
风王冷笑了一声。
“出来吧!面具人,我等你很久了。”
狈相爷吓了一跳,“陛下,我不会影响什么吧!”狈相爷的额上滚下不少的汗珠。
“你去吧!我跟我的面具男人好好说说!”
面具人转了几个身子便跪到了风王的殿下,“奴才参见陛下!”
风王大笑一声,“面具人,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哈哈!那我就放心了,你可以安心的做我风王的奴隶了,记住,你跟你的父亲都是我风王的人,等我统一了天下,我会给你们父子两一大块属地,你的父亲干得不错,那和氏部族已被铲除,面具人,你可得好好学着点。”
面具人点了点头,表情怎么样,风王没有看见。
“风王,猎人一族有异动,具父亲所说,他们以血交还罪人血玫瑰为旗号,意欲进攻野人部族。”
“荒谬,看来老猎人是呆不住了,你让你的父亲先跟他们周旋,我自有办法,你要保密好自己的身份,你们想要的,我都会给的,我风王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陛下,奴才知道,一定会传与父亲的。”
“面具人,那猎人索的绝技已经不足持齿,倘若双手战场上相见,我们不会吃亏,面具人,本王知道很喜欢血玫瑰,但那个女人不属于你呀!”风王暗叹了一声。
“风王,奴才跟父亲的命全是风王给的,奴才再不会喜欢血玫瑰,因为喜欢血玫瑰的男人已经死了。”面具人的声音再颤,风王朗声大笑。
“血玫瑰是本王的心头大病,本王已将她纳入后宫,成了和妃,面具人,你可支持本王。”风王窜到面具人的跟前,双手像猛虎一般容然卡在了面具人的肩胛骨上,面具人痛得直打冷颤!
“血玫瑰是本王的,谁也别想动她,本王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不惜牺牲自己的王妃,得罪自己的兄弟,本王付出太多,面具人,你也是一个牺牲品呀!”风王突然松开了手指,轻轻拍了拍面具人的肩膀。
“听我的话,做我的奴隶,本王会好好的待你们父子两的,天下迟早都是我的,你们也都是我的。”风王笑着从怀中取了一个药瓶。
“这是本月的解药,面具人,你跟你的父亲按时服用,待到大功告成之时,我风王会一次性解除你们父子的痛苦的。”
“陛下,我父子的命是风王给的,我们会誓死效忠。”面具人双手颤动,肩上鲜血直流,而风王大笑不矣!
第三十七章,可怕
血玫瑰怎么能够安睡,入得椒房阁,一点信息也没得到,还差点被人发现,血玫瑰一直心惊肉跳,因为清明的举动让她感觉到吃惊,她思来想去怎么也睡不着,正在这里,外面突然乱了起来,血玫瑰赶紧起身,原来是小月跟小凤她们。
云妃也出来了。
“娘娘,江总管来了!”小月说着去阁子后面取东西。
血玫瑰赶紧站到了云妃的后面!
云妃满眼是泪,弟弟进宫却不见回来,这心里怎么能不着急,小月很快便拿来几锭黄金。
“江总管,什么事都得您担待着!”云妃说着用眼睛示意了一下。
“江总管,一点意思,不成敬意。”小月笑着塞到了江总管的手里。
那江总管不住的摇头,脸色青紫难辨,用手不停的推脱着,“云妃娘娘,咱家这是做什么呀?皇上大怒,要将云都统问斩,明早就执行!”江总管说罢抹着泪痕,那几锭黄金“唰”得掉在了地上。
“江总管,不会吧!”血玫瑰突然上前问道,不就是这么一个小事吗?干吗就冤枉了云都统。
“你一个下人要做什么,这里没你说的份!”江总管抹完泪滴,骂了血玫瑰一句,血玫瑰没好生气的退了回来。
云妃面色苍白,突然朝后晕厥过去,小月与小凤赶紧上前扶着去妃娘娘。
“娘娘,我们去求皇上吧!”小月哭道。
“我先告退了,娘娘,说不准等下皇上就来看你了。”江总管说完退了回去。
云妃被几个宫女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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