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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三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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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庞建议道:“为今之计,只有通告各县关闭城门,严禁任何人出入,以避贼人锋芒,既然贼人已染恶疾,又不思救治,四处劫掠,必定命不久矣!主公只需按兵不动,待得贼人病发而亡,自可不战而胜了!”
张邈拍手称善:“妙极,此计甚妙,就依赵将军此计行事,即刻传主簿,发出通告,传书各县,关闭城门,直至黄巾贼患解除!”
不一会,主簿张聪走了进来,拟好书信,命人分发了出去,刚过一炷香的功夫,张聪又急匆匆的折返了回来,道:“禀主公,城外这几日忽然聚集了上千的难民,其中甚至还有携带瘟疫的病患,纷纷要求入城,虽已被守城士兵截于城外,但若不及时妥善处理聚集,只怕不出半月,我们便难以出城了!”
张邈皱着眉头,问道:“之前的难民不是已经散了么?缘何又会归来?”他虽然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亦或者这一切仅仅是巧合,无论如何,他心中总是有些不安,似乎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接踵而至!
濮阳城驿馆内,张韦正负着双手,呆呆的望着这一个个贴着封条的箱子出神。
听说兖州境内正闹黄巾,但是这一路走来,竟连半个贼寇的影子都没见到,虽然有二十余甲士随行,但是对于一些成气候的黄巾贼而言,这点守卫根本没有任何的威慑力,而且车上大大小小累了十数个箱子,难道竟没人动心?
他更奇怪的是,护送箱子这种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仙姑非指定让自己完成?虽然说是还仙姑救沁儿的人情,但是这个人情似乎还的太简单了。
而且赵玉丹在分别时曾嘱咐自己,一定要捎信给濮阳一位曹姓的神秘人士,说七叶回魂草改日送到,却不知她口中所言的曹姓人士是否和仙姑所言是同一人?此人又会是谁?难道就是要在醉仙楼收货的曹昂?
这一系列的问题搅得他头痛欲裂,自穿越至今,虽然也经历了些许的风浪,但是这次不同,他头一次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无力感,一切看似顺理成章,实则正一步步的陷入别人设计好的局中,而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却一无所知。
“大哥,终于找到你啦,你想什么呢!”小明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也学着张韦负着手,好奇的打量着箱子,只不过他活泼好动,围着箱子四处乱转,却不像张韦只是站在原地。
张韦笑了笑道:“没想什么,后天便是月圆之时了,明天我早起去趟醉仙楼先把仙姑的事办完,这样也能了却一桩心事!”
小明点了点头道:“大哥说的是,刚才有人来找过你,叫赵福,是丹儿姐姐手下的人!也不知道丹儿姐姐到家了没有,什么时候能再见?”
张韦问道:“他可曾说有何事?”
小明摇了摇头道:“没具体说,好像是和生意有关,他听说大哥与仙姑的买卖还未做完,便转身离开了,临走留下话说等大哥你办完事,邀你去城东的醉吟阁相会!”
张韦点了点头,没再言语,心道:只怕是找我要七叶回魂草来了。
小明见张韦没说话,便满脸堆笑的凑了过来,双手轻轻拉车张韦的衣袖,道:“大哥,明日你去醉仙楼,顺便也把我带去罢,我可不想成天憋在屋子里了,而且我都这么大了,也该出去涨涨见识了!”
张韦见小明忽然换了这么一副嘴脸,赶忙用力一甩,将袖子抽了出来,嫌弃的道:“可别弄脏了我这身衣服!不是我不愿带你,明日之行绝不简单,只怕另有诡计,我独身前往便于脱身,倘若你在身边,难免令我分神,你还是乖乖的留在客栈里罢!”
小明噘着嘴道:“大哥总是拿借口敷衍我,倘若我整日都在客栈里,出门时时需要大哥保护,那我何时才能成为男子汉啊?长此以往,我岂不连三岁的孩童都不如了?”
张韦无奈道:“好好好,算你说的有理,但是此番确实不能带你,不过我答应你,除此之外,无论我去哪里都带着你,这下可好了罢?”张韦心下盘算:待把仙姑的交易做完,就立时启程回陈留,届时把小明扔给韵儿她们,自己便可落得清闲了!
小明伸出右手,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拉钩钩!”
张韦满脸黑线,这小家伙不知何时偷学来的,竟然会拉钩钩了。
次日一早,张韦留典韦照看小明,让随从将仙姑的箱子抬至醉仙楼。
醉仙楼位于城西,在濮阳算得上是大酒楼了,一共三层,一层是大厅,零散的摆着些饭桌,二层是一个个包间,三层则是客房。
张韦怕错过了曹昂,便在一层一个醒目的位置,遣退了随从,自己点了些酒菜,边吃边等前来接洽的曹昂。
酒楼里起初还有些客人,岂知眼见到了中午,正是饭口,人反而少了起来,到最后,竟然只剩下张韦一人,孤零零的坐在桌旁。
第一零七章 阴谋诡计(三)
(); 掌柜见客人稀少,竟也不急,依旧在柜台前不紧不慢的算着帐,小二则一个个闲来无事趴在桌边打盹。
就这样张韦又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忽见一个男子,大约二十岁上下的样子,皮肤白皙,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形象甚是俊美,身后还跟了七八个护卫,腰间配着长剑,看他们步伐稳健,气息悠长,便知都是好手,已然练出了斗气。
男子扫视了一圈,皱了皱眉,似乎也对店内的冷清场面感到奇怪,随即,目光停留在贴满封条的箱子上,他顿了顿,然后走到张韦的对面坐了下来。
张韦向男子拱了拱手,问道:“阁下可是曹昂公子?在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男子点了点头,道:“便是在下,不知今日酒楼为何如此冷清?”
张韦见曹昂竟不回礼,心下不喜,冷冷的道:“此事阁下应当去问掌柜,缘何问起在下来了?在下此番只是送些货物,既然曹公子已然到场,那便赶快清点货物罢,若无其他事,在下便先告辞了!”
曹昂赶忙一把将张韦拉住,说道:“你可叫张韦?”见后者点了点头,又问道:“听闻张兄智勇双全,缘何今日做起事来竟如此慌乱啊?你只问我是否是曹昂,却未让我出示些佐证,此番倘若是他人冒领,张兄只怕也是察觉不到罢?”
张韦一愣,之前一心想赶快完成对仙姑的许诺,是以曹昂一出场,心中便认定是他了,至于这些细节,自己确实未曾想过,如今经听曹昂一提,不禁老脸一红。
曹昂把这一幕看到眼里,不但没有出言讥讽,反而露出了微笑,拱了拱手道:“张兄切勿见怪,只因在下与兄台素未谋面,而箱子中所盛之物又十分紧要,因此才出此下策以试探一二,还望张兄恕在下失礼之罪!”说罢起身躬身行了一礼。
张韦也赶忙起身回礼,问道:“曹公子是如何探出在下并非他人冒充呢?”
曹昂道:“雕虫小技,徒惹张兄耻笑,不谈也罢!”经不住张韦再三追问,曹昂才解释道:
“起初我故意失礼,倘若张公子是被人冒名顶替的,为了完成任务,势必不会介怀,此为其一,其二倘若真是他人冒充,那么他自然识得在下,是以当我拆穿他未索要佐证时,由于心虚,必会极力辩解,而张公子乃性情直率之人,又是谦谦君子,自然易于分辨。”
张韦怎能不知曹昂的意思,他是说自己喜怒形于色,刚才将心中想法全表现在脸上了,所以才容易分辨,不过他说得委婉,听起来甚是入耳。
张韦窘道:“让曹公子见笑了!”
曹昂摆了摆手,道:“赵氏做事向来谨慎,既然她能选中你来替她送货,便知张兄实非常人,必有过人之处。。。”
张韦还待谦虚几句,听到曹昂提及赵氏,不禁脸色一变,问道:“曹公子刚才所说赵氏可是赵玉丹?你识得她?但这些货并非她托我所送啊!”
曹昂听完也是一愣:“什么?不是她托你送货,那又是何人?”
张韦赶忙把济阳仙姑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结果曹昂依旧是一头雾水,显然他甚至都没有听过仙姑这个人,他思索了一会,下定决心道:“不管她到底有何阴谋,我们打开箱子,一看便知!”
张韦也点头表示赞同,曹昂唤来两个护卫,三两下便打开了箱子,里面是一些石块还有带血的衣物,只不过时间久了,血渍早已干涸,只剩下红褐色的斑点。
两人不明所以,倘若说有什么阴谋,必定和这箱子有关,岂知打开竟只是这些奇怪的东西,忽然,一个护卫走到曹昂身边,低声道:“公子小心,情况有些不对!”
刚才两人把注意力全放在对方和箱子上面,此时经护卫提醒,才发现酒楼里竟然不知不觉中坐满了人,更奇怪的是他们桌上空空如也,只是四人一桌围坐在那里,看装束只是平常百姓,所有人都把头埋得低低的,神情木然。
曹昂的护卫早发现异常,几人手握剑柄,满脸警惕的守在曹昂的身边,只待他一声令下便杀出条血路出去。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大概一刻钟,虽然这些人举止奇怪,但在这一刻钟的时间内,竟然整齐的坐在那里,连动都不动一下,而越是这样,气氛便越是诡异。
曹昂从未见过这种情况,不禁有些惊慌,他求助似的看着张韦:“张兄可曾见过如此情景?我们该当如何?”
张韦镇静的道:“切莫惊慌,我未察觉到他们身上的斗气,想必只是寻常百姓,最多也不过是普通的武者,如果动起手来,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
曹昂依旧不放心,但眼下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他咬了咬牙,对护卫道:“护送我和张公子出去,倘若有人阻拦,便把他们全杀了!”
他话音刚落,还未等护卫动手,这些百姓忽然像接到了指令一样,猛地抬起头,所有人一齐站了起来,然后疯狂的扑向曹昂等人。
这些百姓手无寸铁,但是一个个却像疯了一样,不停的冲过来,护卫刚刚杀死面前的几人,后面的百姓便踩着尸体,张牙舞爪的顶了上来,护卫赶忙拔剑又刺穿了一人,岂知这人冲得猛了,借着惯性向前又走了数步,伸出双手去掐护卫的脖子,后者大惊,赶忙撒剑后撤,一拳将这人打飞到一旁,鲜血从口中喷出,溅得到处都是。
护卫的武功远高于这些寻常百姓,怎奈酒楼内陈设太多,不利施展,兼之敌人完全不知畏惧,拼命向前,所以战不多时,虽然那些怪人已死伤殆尽,但护卫身上也都挂了彩,多是些抓痕,咬痕,虽不致命,却狼狈不堪。
曹昂虽未参战,但身上却也溅了不少鲜血,一下子屋里堆满了死人,竟无落脚之处。
他伸脚跨过一具具尸体,勉强踩着地面,慢慢挪道了门口,正欲开门,忽然酒楼外面嘈杂声大作,不一会从外面传来夏侯惇的声音:“长公子,主公有令,醉仙楼中众人,不得踏出一步,否则格杀勿论!还望长公子切莫做出冲动之举!”
第一零八章 廪丘之战(上)
(); 随后,夏侯惇走到门边,向里面小声道:“里面那些人都已染上了恶疾,望长公子千万不可与之接触!不过还请公子稍安勿躁,夫人已经派人去找大夫了,不日便到!”
夏侯惇转身又对手下的士兵命令道:“你们把醉仙楼的门窗全都封死,无论里面有谁胆敢出来,一律杀无赦!”众士兵齐齐喏了一声,声音清脆响亮,随后便是乒乒乓乓钉木头的声音,不一会,旁边屋顶又上传来轻微瓦片磕碰的声音,就连房顶都布满了弓手。
曹昂和张韦等人听说这些百姓都染了恶疾,心下惊恐,曹昂赶忙将染血的衣物脱掉,逃上了二楼,他拉着张韦走进了一个包厢,让其他护卫在另一端的包厢休息。
张韦顺着窗缝向外面瞄了瞄,只见围着密密麻麻的青壮士兵,手持铁剑,背夸强攻,聚精会神的围着醉仙楼,但见他们目光坚定,身形稳健便知绝非寻常士兵可比,他犹豫了下,问曹昂道:“外面的守卫阵势刚刚成型,我等何不趁机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否则被困在此处越久,只怕生还希望便越渺茫了!”
曹昂赶忙示意张韦悄声,然后低语道:“夏侯叔叔勇猛非常,加之身边的士兵都训练有素,绝非易于,何况我身边那些护卫,都是忠心于父亲的,他们宁愿死都不会违抗军令,所以倘若我们硬闯,势必腹背受敌,敌众我寡,又能有几分把握了?而且一旦失败,再想逃脱便千难万难了!”
张韦知曹昂言之有理,叹了一声,道:“那可如何是好?难道就在这里等死不成?那些恶疾可是会传染的,否则他们也不会把我们困在这里!”
曹昂道:“这点我自然知道,之所以让那些护卫与我们隔离开,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与病患直接接触,只怕早就被传染了!如今之计,我们最好守在这里,不与其他任何人接触,母亲最是疼我,她一定会想办法救我出去,而且父亲没下令烧楼就表明对我们还报有一丝期望,我们就静观其变好了!”
张韦此时才恍然,难怪他把守卫支走,反而和一个才认识不到半个时辰的人在一起,原来是因为怕他们把恶疾传播过来,以前张韦只知曹操的诸多儿子中,曹丕最为腹黑,如今见到曹昂,只觉也非善类。
张韦呆坐了一会,确实也想不出更好的计策了,只能期望濮阳一带当真有能治疗恶疾的人,否则便只能拼死一搏了,但是那些病人从出现在酒楼里到发动袭击,整个过程并没有多久,曹操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信息了呢?而且竟然就断定里面的人全被感染了?
其实曹操并不断定是否所有人都被感染了,但是他不敢冒险,倘若当真有人将恶疾散了出来,那自己在濮阳苦心经营多年的心血便要付之一炬了。
一个时辰之前,曹操铁青着脸,带着五百名士卒回到了濮阳,这比之带出去的人整整少了一半。而造成重创的并非是贼人的勇猛,而是疾病,一种从未见过的恶疾,传播非常迅速,但凡稍一接触者,十有**便会被感染,此疾发病奇快,但死亡的过程却很痛苦漫长。
若非放火烧毁了营地,只怕此时连这几百人都带不回了。
他刚回到议事厅,便有一名小校奔至马前单膝跪倒道:“禀主公,在城西醉仙楼发现有贼人盘踞,据探子回报,这伙贼人大概三十余人,面色苍白,身患恶疾,该当如何处置,请主公示下!”
曹操此时最狠的便是恶疾,如今回到濮阳竟然也能听到这样的噩耗,不由得勃然大怒道:“你们没有脑子么?此事还需我示下么?该当如何处理,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倘若城内发现一例病患,我诛你三族!快滚!”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将贼人和醉仙楼一起烧掉,这是最保守,但是最稳妥的法子。
那小校吓得心下惴惴,抖若筛糠,支支吾吾的道:“但。。。但是长公子和陈留郡守的侄子张韦也尚在醉仙楼里。。。”
曹操略一皱眉,摆了摆手道:“算了,此事交给夏侯司马去办吧,你下去罢!”
小校这才如释重负,低着头迅速退了出去,不一会,有一名小校奔了进来,拜倒道:“禀主公,济北鲍信将军手下使者正在门外候着,说是有重要军情向主公禀告!”
曹操道:“让他进来。。。等等,先把子若和公台一并叫来。”
不一会,陈宫和荀彧二人急匆匆赶进议事厅,向曹操行了个礼,分站左右。
曹操这才道:“让鲍将军的使者进来罢!”
只见一人半散着头发,脸上被血水和泥水遮盖得看不清本来的面貌,衣衫也坏了好几个口子,甚是狼狈,见到曹操,刚忙伏地拜倒,道:
“小人拜见将军,禀将军,鲍将军在济北遭遇黄巾贼主力围困,力战数日才杀出重围,现已同刘州牧退守廪(音同凛)丘,但守军不足两万,难以退敌,特请将军驰援!”
他口中所说的刘州牧,便是兖州牧刘岱。
曹操与鲍信是故交,深知此人带兵有方,曾多次大破黄巾贼,颇有勇略。但如今却惨败到把整个济北都丢了,这倒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是以问道:“不知黄巾贼人有多少兵力?难道州牧的两万精兵都抵挡不住?”
使者颤声道:“禀将军,黄巾贼人漫山遍野,绵延数十里,只怕有百万之众,纵使州牧的将士能以一敌十,只怕也难挡黄巾贼人的攻势啊,将军若不速援,只怕兖州危矣!”
曹操淡淡的道:“我知道了,来人!带使者沐浴更衣,好生招待!”
待使者走了,曹操问荀彧道:“文若,如今我们尚有多少兵力?”
荀彧不假思索的答道:“回主公,现有精骑一千,甲士一千五百,另有未经训练的新兵两千。”
曹操皱了皱眉,自语道:“竟然只有不到五千人。。。”五千对一百万,这是一比二百的比例,若按照数字看来,己方须得一人杀敌二百,方可战平,这样的差距实在太过悬殊了,他看了看二人,问道:“如今黄巾贼人率百万之众来犯兖州,而我们只有区区不到五千人,二位且说说,这个仗我们应该怎么打?”
陈宫见曹操看向自己,赶忙满脸喜色的道:“恭喜主公,此乃天赐兖州于主公也!”
第一零九章 廪丘之战(中)
(); 曹操一愣,问道:“如今敌众我寡,即便连同州牧一起,也不过两万五千的兵力,如何能与百万黄巾贼人相抗?更何况现今兖州有主,公台切勿胡言!”
陈宫笑道:“刘岱此人恐有莽夫之勇,却无甚智慧,此番黄巾贼人来犯,必定出城迎击,如此只怕其九死一生矣。然主公有经天纬地之才,匡扶汉室之志,威望布及乡里,在下不才,愿以三寸不烂之舌游说豪族,以支持主公继任兖州牧!届时,主公一呼百应,必将贼人一举击溃!”
以寡击众古往今来确实有过不少的案例,但均不若此番实力差距悬殊,曹操之所以决定一战,完全是因为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唇亡齿寒,一旦廪丘被攻破,那么下一个目标便是东郡了。此时并非战与不战的选择,而是如何才能战胜?非胜即亡,所以曹操打从一开始便以决定于黄巾军一决生死了。
曹操笑了笑,转头又问荀彧道:“文若以为如何?”
荀彧拱了拱手道:“主公治军有方,谋略罕有人及,如今以寡胜多,必能威震四方,宏图霸业指日可待!”
曹操意味深长的看了荀彧一眼,因为荀彧说了半天基本相当于什么都没说,但是却让曹操心里很是舒服,他点了点头,道:“便依公台的谋略,今日整顿兵马粮草,明日一早开拔廪丘!”
廪丘城内,州牧议事厅,刘岱身着盔甲,端坐在主位上,两边分别坐着鲍信、范方等文武官员,刘岱问道:“鲍将军曾与黄巾贼人交手,却不知敌军有多少兵马啊?”
鲍信抱拳道:“禀州牧,黄巾贼人来势汹汹,末将曾命探马日夜侦查,经回报黄巾军绵延数十里,漫山遍野,大概有百万之众!”
“呵呵,哈哈!”刘岱放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不屑的看着鲍信,道:“鲍将军莫不是吃了一次败仗便被吓破胆了罢,亦或是为了自己战败找个托词?百万黄巾贼?即便那张角在世,也不过纠集了百十万贼人,如今贼首已死,群贼分崩离析,即便再次聚集,能凑个十万,便算不错了,哪里还有百万之数?”
鲍信正色道:“末将常年与黄巾贼人征战,深知贼人秉性,但此番贼人确实声势浩大,绝非昔日流寇可比,即便没有百万,也有七八十万众!善战者不下三五十万人!”
刘岱摇了摇头道:“鲍将军切莫危言耸听了,倘若真有数十万的贼寇,他们千里迢迢长途跋涉,粮草却又如何供给了?总不能空着肚子攻城罢?”
鲍信道:“贼人数众,粮草确实不济,但一路前来攻城掠地,只怕也抢掠了不少,敌人来势汹汹,我等不可力敌,应当据城死守,以待援军方为上策!贼人远路而来,利在速战,一旦久攻不克,又无粮可掠,必定不攻自溃!”
范方忽然在一旁接话道:“鲍将军此言差矣,贼人劳师以袭远,必定人马困顿,倘若我们趁其立足未稳,布奇兵偷袭,必能锉其锋芒!何况说起黄巾贼人,嘿嘿,还当真不堪一击,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皆是由贱民组成,兵器破败不堪,又无甲胄护身,阵型散乱,号令不整。只要我们以骑兵击其中路,步兵压住阵脚,再辅以强弓射之,贼军必败无疑!”
他本是客将,一直不受刘岱的待见,如今鲍刘二人争执,自然偏向刘岱一边,想借此机会立下战功,掌握些实权,他此语一出,果见刘岱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鲍信急道:“万万不可,倘若对付寻常的黄巾贼人,此法必胜无疑,但此番黄巾贼队形整齐,号令一致,甚至有敢死营,冲锋营,皆由青壮组成,配备盔甲钢刀,实力绝不容小觑!何况贼人数众,前仆后继,若以骑兵冲击,不但难以乱其阵容,反而会深陷敌阵,损失惨重!”
范方冷哼道:“我等乃大汉臣子,岂能畏惧区区黄巾贼人?若按鲍将军之计,便连打也不打,直接守在城中,做缩头乌龟么?鲍将军都是这么打胜仗的么?”
鲍信怒道:“我等在此讨论作战计划,你竟敢污蔑于我,不如我们在此比试比试,倒看看你的功夫是否有你的嘴那么厉害!”
范方自知不是鲍信的对手,但见州牧在旁,料想鲍信也不敢怎样,于是反唇相讥道:“鲍将军当真有血性啊!不敢对黄巾贼人动手,反而对自己人凶得很呢!如此将兵焉能不败?”
刘岱只是希望有人能支持自己的观点,却不希望两人真正打起来,于是赶忙清了清嗓子,道:“好啦,都是同僚,为了些许小事就要动刀动枪,成何体统?既然两位将军各执一词,那我便调和一下,由鲍将军带领一千弓手,一千甲士守城。我要亲率大军与贼人决一死战!”
他嘴上虽说是调和,实际上却是完全偏袒于范方,鲍信气不过,低头不语。
范方赶忙附和道:“大人英明!末将愿领三千骑兵为先锋,锉敌锐气!”
刘岱满意的点了点头,豪气的道:“我给你调拨五千骑兵,祝范将军旗开得胜,重创贼人!”
“喏!”范方自是喜上眉梢,鲍信则长叹了一声,只盼曹操收到求助赶紧前来支援,否则廪丘一失则兖州危矣。
次日正午,探子来报,黄巾贼人的前锋已然抵达,正在距城十里外的开阔地扎营。
范方听到探马的报信,乐得合不拢嘴,在开阔地带扎营,极不利于抵抗骑兵冲击,忙问道:“贼人先锋有多少兵马,装备如何?”
探子回报:“贼人皆是些老弱残兵,大概五千人左右,手中所持皆是些农具,尚未见到武器甲胄!”
范方扫了一眼鲍信,笑道:“看来这就是鲍将军所说的黄巾贼精锐啊,当真是勇不可当!哈哈!竟然只凭区区数千兵马,也敢在开阔地带扎营,哈哈,正好让我的骑兵先舒展下筋骨!后面还有几十万的部队呢,哈哈!”他故意加重了几十万这几个字,嘲弄鲍信故弄玄虚。
鲍信见刘岱出战态度坚决,自己无力改变,所以默不作声,任凭范方嘲笑。
范方见鲍信不做声,还道是他自知理亏,不敢言语,是以心下得意非凡,向刘岱讨了个令,带着骑兵杀了出去。
(关于马镫的问题,有人说汉朝尚未有马镫,所以骑兵基本难以在马上做砍杀动作,不过本人也查询了些资料,大家感兴趣可以搜索文章《论汉代中国的马鞍和马镫问题》,所以本文中就按骑兵已经配备了基础的鞍蹬,并能冲击砍杀进行讲述展开)
第一一零章 廪丘之战(下)
(); 黄巾军见到廪丘城内杀出一队骑兵,似是大大出乎意料,赶忙扔下手中器具,慌忙逃窜,但两条腿的人又如何能跑过四条腿的马了,不一会的功夫就被范方的骑兵追了上来,随后便是一顿砍杀,只半个时辰的功夫,五千的黄巾贼几乎被屠戮殆尽,只有数百人逃进了树林,躲过一劫。
当范方率兵得胜返回廪丘时,当真好不得意,所率骑兵只折损了数百人,却把数千的黄巾贼前锋彻底击溃了,刘岱自然十分高兴,命人准备酒菜亲自酬军,鲍信则推脱守城为由,拒绝赴宴,刘岱也不介怀,席间自然对范方的表现赞不绝口。
次日一早,城外又出现了一拨黄巾贼,人数比之上次多了一倍,大概有一万人的样子,分成南北两个方阵,重新聚集在城外,只不过这次有了教训,部队扎营的位置向后退了几里,挨近树林。
范方首战告捷,信心爆棚,赶忙又向刘岱讨令出征,刘岱欣然应允,并亲自带着一万精锐在后方督战。
范方有意显示骑兵的威猛,让偏将带领两千人,自己带领三千人同时攻击黄巾军的两个方阵,两支骑兵队伍就似两把尖刀,狠狠的插进了黄巾军的阵势之中,黄巾军多为步兵,身着布衣,完全无法抵挡骑兵的冲击,只稍作抵抗便纷纷溃退,逃进树林。
范方收整部队,望着败退的黄巾军哈哈大笑,正准备鸣金收兵,却见林中隐约出现了黄巾军的帅旗,他大喜过望,赶忙挥军冲入林中。
刘岱见范方向前追击,担心其中了埋伏,立刻指挥大军迅速压进,以便在后方策应。
他所率多为步兵,行进相对缓慢,当赶到开阔地时,范方的骑兵早就深入树林之中,隐隐听到从林中深处传来的喊杀声,大概是范方率军边杀边追,不一会竟连喊杀声也隐没不见了,四周一片寂静,静得连林雀的叫声都听不到,只有士兵们沉重的呼吸声。
刘岱虽然鲁莽却不也不是白痴,他见四周密林密布,心下惴惴,但又怕就此退兵会遭鲍信嘲笑,所以传令全军围城半月阵,外弧向着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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