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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三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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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和张韦出了太守府,直奔北门而去,二人脚程极佳,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便赶至城墙脚下,但见此处一切正常,北门的小校识得吕布,赶忙迎了上来,作揖道:“不知奋武将军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却不知将军可是带了太守的命令?”

    吕布问道:“此处是否有可疑人物经过?是否有人强行冲关?”

    “小人在此把守了大半夜,就连鸟都未飞过去一只,更别说大活人了!而且陈留城不比其他郡县,城高六丈,除非有人背生双翅,否则绝难通过!”

    张韦想了想,然后一提气,双足虚点,竟沿着光滑的城墙向上窜了三四丈高,然后才因力竭飘然落下。

    吕布见张韦身手敏捷,轻功极佳,不禁赞了声好。

    张韦红色着脸向吕布拱了拱手道:“在下拙技,让奉先兄见笑了!我与司徒青交过手,以他的功力,定然无法越过城墙,想必他还在城内!”

    吕布点了点头道:“如此我们便向监牢寻去,倘若他们当真走此路线,我们必会发现端倪!”

    二人于是又赶往监牢,只不过这次却慢了许多,两人都把感知力扩展到最大,不想漏掉任何一个气息。

    不多时,在一处十字路口处,发现了七八具尸体,身穿囚服,都是被利刃所杀。

    一条血迹向东城门延伸而去,旁边还有些许散乱的血脚印,张韦心道:不好,司徒青果然狡猾,竟改走了东门!

    二人又一路向东寻去,走不多远,地上又有七八具尸体,伤口整齐,同样被人相同的手段杀死。

    两人心下奇怪,脚下却片刻未停,不多时来到了东城门前,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地上有百余具尸体,血流成河,显然这里刚刚经历一场血战。

    更令两人心惊的是无论囚犯还是士兵全是同一种死法,守城军全军覆没,城门开了一条仅供一人同行的缝隙,外面黑黢黢一片,即便此刻追出城去也再难追寻其踪迹了。

    吕布大叫道:“糟糕,我们晚来了一步,竟然让这贼人走脱了!”

    张韦也大为恼火,好不容易逼问出张盛的下落,此人一走,真天教有了防备,想救人便千难万难了,何况张盛被真天教迷了心智,若无人质与其交换解药,即便救出来也是个废人,徒惹韵儿伤心!

    二人正自郁闷,王广带着十数骑快马赶到,他见到地上的尸体微一皱眉,随即立刻笑容满面的对张韦道:

    “张大侠,您的囚犯找到了!”

    张韦见此人看到同僚惨死竟然没有一丝的同情之心,反而急着前来邀功,心下不喜,冷冷的道:“王大人功劳不小啊,却不知那贼人此时身在何处?”

    王广一脸谄媚的道:“此人现在正被小人困于在大牢之中,外面又加派了一百弓手,料他插翅难飞,如今只待大侠前去发落!”

    张韦一脸的疑问,倘若司徒青还在牢中,那这些人又是谁杀的呢?难道另有高手?再者,既然是司徒青带头越狱,那为何唯独他不肯逃走?

    他看王广一脸的喜悦不似撒谎,何况这种势利小人又如何敢诓骗太守新认的“侄女婿”了!

    吕布虽不知张韦在想什么,但见他犹豫不定,赶忙说道:“张韦兄弟不必担忧,牢中之人是否是司徒青我们一看便知,此事宜早不宜迟,倘使再让他杀了出去,我们再找便难了!”

    张韦点了点头,与王广等人回到了大牢,此时大牢唯一的出口外面密密麻麻的围满了甲士和弓手。

    张韦径自穿过人群,在吕布的陪同下走进了牢里,只见牢头和狱卒手持兵刃,气势汹汹的围着一个人,却无人敢靠近半步,双方之间留出了一个宽敞的空地。

    那人眉清目秀,虽是男人,却一股子妖媚的气息,不是司徒青又是谁人?此时他正坐在狱卒的桌前大嚼特嚼一只烤鸡,不时还喝两口酒,一副惬意的样子,浑没把周围人放在眼里!

    张韦大喇喇的坐到司徒青的对面,问道:“你既然带头越狱,却为何不走?”

    司徒青舔了舔满是荤油的手指,笑道:“谁说越狱就一定要逃走了?我只不过跟你走了大半月,却连一丝荤腥都没占到,所以出来尝尝狱卒的伙食!倘若若我真想离开,这些人又如何有命想你禀报了?”
第九十五章 寻医(四)
    ();    张韦哑然,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话应对,虽然司徒青的说辞过于牵强,但毕竟他确实没有逃走,至于他到底有何阴谋,自己也一时猜测不透。

    司徒青得意的看着张韦,道:“若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休息了,你让这些人都退下吧,我可不喜欢睡觉时被人围观!另外明日让厨房给我做条鱼!”

    张韦向王广使了个颜色,后者会意,赶忙撤了牢外的弓手,又向狱卒交待了一番,这才满脸赔笑的送张吕二人回太守府休息。

    翌日清晨,张韦刚刚起床,便来到了沁儿的闺房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兰香,双眼微红,似乎一夜未眠,她见到张韦,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做了个万福,道:“见过张公子!”

    张韦也回了一揖,关切的问道:“沁儿这一夜休息可好?其间可有转醒?”

    兰香低着头道:“小姐已经连续昏睡一天一夜了,虽然气息平稳,但只能勉强饮些米汤,我从没见小姐这样过。。。张公子,小姐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安然无恙罢!”说着竟轻轻啜泣起来,楚楚可怜。

    张韦伸手拍了拍兰香瘦弱的肩膀,正欲开口安慰,岂料兰香竟顺势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前,双手合抱住张韦的腰,就似怕他会消失一样。

    张韦但见兰香哭得伤心,不忍将她推开,只得轻声安慰道:“沁儿不会有事的,她服下了赵管事的治伤灵药,相信复原也只是时间问题!你也别难过了,沁儿若是见到你流泪,她该自责了!”

    兰香抱着张韦又哭了一会,忽然一把将张韦推开,然后低着头道:“公子莫怪,奴婢刚刚失礼了!”

    张韦拍了拍兰香的头顶,笑着道:“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自称是奴婢?我们患难与共,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早把你当做妹妹来看待了!”

    兰香这才恢复了些神采,又向张韦施了一礼,然后步履轻盈的去准备早餐了。

    张韦推门进屋,果见沁儿紧闭着双眼,依旧保持着昨夜的姿势,就连手的位置都未曾变过。

    韵儿照看了一整夜,此时正伏在床边,累得沉沉睡去。

    张韦怕惊扰了韵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看着这一双绝世佳人随自己四处颠簸漂流,如今沁儿又为救自己,竟遭此劫难,心头一酸,忍不住在两人的额头轻轻一吻。

    “韵儿姐姐,周大夫来了,他可是全兖州最好的……”

    兰莹带着一个郎中打扮的老头走了进来,见张韦在屋内先是一愣,然后匆匆施了一礼。

    韵儿闻声惊醒,见张韦站在身边,刚忙站了起来,然后用手整理了下头发,两人相视而笑。

    周大夫先是向张韦询问了下受伤的始末,又仔细了解了沁儿昏迷时所吃的食物,然后才坐到她的身边,又是诊脉,又扒开眼皮看了看。

    他思虑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对张韦道:“实不相瞒,尊夫人的症状老朽从未见过,依脉象来看,尊夫人是伤了脏腑。不过但凡五脏六腑受伤之人,必定气血虚亏,气息微弱,面色青白,而尊夫人面色红润,气息悠长,显是气血充沛,浑不似身受重伤之人!至于为何长睡不醒,老朽也参详不透,实在爱莫能助了!”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钱袋,塞到兰莹的手里,低声道:“无功不受禄,老朽告辞了!”

    兰莹拿着钱袋呆呆的站在那里,不一会竟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害的韵儿赶忙连声劝慰道:“兰莹妹妹,你千万别太担心,虽然这个周大夫不行,我们还可以去请其他的大夫啊!”

    兰莹大哭道:“全兖州就这个周大夫最有名气,其他的大夫一听我说小姐昏睡不醒,全都推辞,连来都不敢来,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呜呜呜!”

    韵儿想了想道:“荆州有位名医叫张仲景,据说没有他治不好的伤病,不如我们求太守派上一骑快马,将他请来,也许会有转机呢!”

    “来不及的,且不说沿途匪患众多,即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从陈留到荆州,一个来回少说也得个把月,小姐整天只能进少许流食,身体怎能抗那么久?”

    “我们还有张公子呢,关键时刻他总能想出办法,我们千万不能放弃希望!”

    兰莹这才止住哭泣,一脸期待的看着张韦,后者赶忙答道:“不错,我已经有办法了,不过天机不可泄露,你们就敬候佳音吧!”

    其实张韦并没有什么好办法,但事已至此,他必须做出承诺,这并不是为了面子,也不只是为了让兰莹安心,而是他比任何人都担心沁儿,自己无论用什么办法,也得将她救活,从这个角度来说,张韦并不算撒谎。

    韵儿则是笑颜如花,因为她知道,既然这个男人做出了承诺,便一定会做到,沁儿有救了!

    离开沁儿的房间,张韦心乱如麻,这个时代堪称名医的除了张仲景,便只有华佗,但这个人到底在哪?

    他心中烦闷,在城中乱逛,不一会竟走到南城门,城墙上依旧镶着吕布投掷的半截长枪,大概是入墙太深,竟没有人能取出。

    张韦正自慨叹,忽然意识到门口的难民突然全都不见了,只有一堆堆尚未燃尽的柴火似在证明他们确实在此逗留过。

    他拉住一个士兵问道:“敢问这位兵爷,昨日那些灾民怎么忽的不见了,可知他们去了哪里?”

    那士兵昨日见过张韦,知他是太守的上宾,刚忙躬身答道:“大人折煞小人了,可不敢当兵爷二字,回大人的话,这些刁民今日一大早便打点行装启程了,据说是投往济阳去了!幸而这些刁民走了,否则若将瘟疫带入城内,只怕小人的脑袋就要搬家啦!”

    “济阳?瘟疫?”张韦心下嘀咕:“昨日在官道上碰到的百姓不也说去济阳么?奉先兄曾说他们是在逃离瘟疫,如此说来定然是有高人在济阳,能治疗瘟疫的都非寻常大夫,那人莫不会就是是华佗?”
第九十六章 寻医(五)
    ();    想及此处,张韦不由得心花怒放,又重新看到了希望,他连忙打听了济阳的方向,然后急匆匆的向张邈辞行。

    张邈刚刚起床,尚未醒酒,听说张韦要去济阳寻医,赶忙亲自修书一封,加盖官印,递于张韦道:“你将此封书信交于济阳县令,他见到书信自会帮你!侄女婿一路小心,快去快回!”

    济阳在陈留的东北方向,张韦一路疾驰,行至正午才赶上难民的队伍,但队伍的人数明显比昨日所见时少了一些,路边不时的草丛中不是出现几具尸体,不知是病死还是饿死的,只是用草席简单卷了卷,便草草了事无人问津了。

    难民的队伍很长,老幼相扶,偶有几家大户乘着马车,但也都行进缓慢,所有人都以家庭为单位,互相保持着距离,似乎生怕别人的病情更严重,会传染给自家。

    有钱人家还好,病人有马车坐,又有仆人伺候左右,平民百姓就不行了,病人得自行赶路,虽然路途不甚遥远,但体力透支的十分厉害,很多体弱者都死在了求医的路上。有的老人染上了瘟疫,不想拖累家人,随着队伍走了一程,然后随便找个干净之处干脆一躺等死。

    张韦一路上看了不少生死离别,有的家人依依不舍,痛哭流涕,有的家人暗自垂泪,坚强赶路,大多数人却是早就麻木了,只要活着就要继续赶路,努力活下去。

    直到太阳西垂,张韦才到外黄县,此处距离济阳只有三五十里,他打算在此留宿一夜,顺便打听一下济阳神医的消息,明日一早再启程赶路。

    岂知县城大门守卫森严,县令下了布告,为防止瘟疫扩散,外黄县只许出,不许进,很多难民刚刚走到城门前,就被手持长矛的士兵赶了出来。

    这时,一众车马队徐徐开到了城门前,拉车的马匹全是清一色的白马,身上没有一丝杂毛,非常惹眼,车上下来了一个体型消瘦的管家,他向守门的小校拱了拱手,攀谈起来。

    张韦下马混进难民中,往城门挤了挤,凝神聆听,只听那管家声音有些尖细的道:“车上是我家小姐,来此走亲戚,绝非病患!小姐得知兵爷日夜守城辛苦,特令小人奉上文银三百两,请官爷们闲暇时吃个酒,好好放松放松,还请官爷行个方便!”

    他距离较远,说话声音又不大,幸而张韦此时修得内丹,身体感官远超常人,因此才能在混乱嘈杂的人群中听得清楚。

    为首的小校伸长了脖子向马车张望了一会,又上下打量了这个管家,然后一脸为难之状道:“你家小姐倒也是明事理之人,只不过吃酒事小,若让县令大人发现,我等官职不保啊!何况丢官却也罢了,倘若当真放进了身患疫病之人,那县城内的百姓可就遭殃了!我怎敢冒此大险?此事断然不可!”

    张韦心道:“这小校到也算尽忠职守,竟然有三百两银子都不要!却也难得!”

    那管家呵呵一笑,招了招手,有两个家丁抬了一口镶金的大红木箱子上来,且不说里面装了多少金银珠宝,光是这个箱子,便价值不菲。

    小校将箱子打开了一个小缝,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竟然惊得眼睛都直了,只怕里面装的财宝让他几辈子做官也挣不来十之一二。

    管家似乎早意料到小校的反应,笑着道:“我家小姐本就是外黄县人,之前曾与兵爷有过一面之缘,受过恩惠,是以命小人将这只箱子还赠与官爷!还望兵爷不要推辞!”

    张韦心道:“这个管家倒是老练,一看便是经常与官宦打交道之人,不仅心思缜密,又能顾全对方面子,只怕这小校再难拒绝!”

    果不其然,那小校会意的笑了笑,命亲信将箱子收下,然后大声到:“虽然你们刚刚出城又折返回来,但按照规定不应放你们入城,不过念在你们无人染病,又是初犯,就姑且放你们一马,下不为例!”

    那管家千恩万谢的押着车队进了县城。

    张韦低头看了看自己,出门时走得匆忙没带多少盘缠,就凭身上那几两碎银子怎么可能贿赂成功?若是挑明身份不被他们笑死才怪,太守的侄女婿,这个关系也太远了吧!想起吕布之前在陈留门前遇阻,心道还是闯进去更靠谱些,他看了看只有两三丈高的城墙,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外黄县本就没有多少守兵,加之城外难民聚集,所以主要兵力都被安排在了城门口,城墙上只有稀疏的人影若干,张韦把马栓到树上,看准时机飞身跃进城内。

    由于外黄县是距济阳最近的县城,是以常常有病人经过此处,虽然县令已经下令戒严,但依旧户户自危,没人敢轻易出门,碰到陌生人也是绕着行走,街上一片冷清。

    于此相反,客栈的生意却热火朝天,很多来济阳求医的大户人家或者用钱,或者用关系,都总有方法混进县城,由于他们出手阔绰,很快就把客栈的住宿费炒到了天价,虽然一般人住不起,但是对于那些豪族来说,这价格依旧算是“公道”。

    “去去去,没钱不要来住店,你若再赖着不走,我便告发官府,把你抓起来!”客栈掌柜见张韦独身前来,便知没什么家底,是以不由分说的下了逐客令。

    “掌柜的且慢,我不住店也可,但是跟你打听点事总可以吧!”张韦见这人如此势力,只得无奈让步——自己又不是强盗,总不能无论什么事都靠武力解决。

    掌柜的根本愿理睬张韦,一边将他往外推,一边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打听去别处打听去,这是客栈,不是给你打听事的!”

    张韦还欲开口,竟被掌柜的急推了一下,从腰间掉下一物,正是赵玉丹临别时赠与的玉佩。

    掌柜的看到玉佩,不禁脸色一变,他指了指那块玉佩颤声道:“您能将这块玉佩给我看看么?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言语之中竟客气了许多。

    张韦见事情有缓,便把玉佩握于手里,在掌柜的面前晃了晃,道:“这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

    掌柜的定睛注视了一会,确定无误,这才砰的跪在地上,磕头道:“小人有眼无珠,还望公子见谅,小人赵七拜见公子……不,拜见东家!”
第九十六章 寻医(六)下午还有一更
    ();    张韦这才想起赵玉丹分别前说的话:“。。。沿途都有赵氏的产业,只要佩戴此玉佩,届时必会有人与你联系,供你调遣!”

    这掌柜的半刻钟之前还是一副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样子,如今一见到玉佩竟然变了一个人,可见玉佩在赵氏拥有卓然的地位,如果赵玉丹是皇帝的话,那这玉佩就可算是尚方宝剑了!当然,汉朝还没有这个叫法。

    张韦之前受足了掌柜的气,如今见他如此卑躬屈膝,又怎能轻易放过他?于是把玉佩收入怀中,双手一背,冷冷的道:“赵掌柜好大的架子,竟是这么对待客人的么?以后见到丹儿。。。咳,见到我家小姐,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赵七知是自己得罪了张韦,心下惊慌,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张韦本想吓他一吓,岂知这人如此胆小,竟连求饶的话都不会说,只知磕头,他既感无趣,又心下不忍,只得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你起来罢,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赵七如蒙大赦一般,赶忙爬了起来,低头弯腰走在前面,将张韦引致一处厢房。这个房间虽然不大,但装点的却很别致,门口一处绣着青松的轻纱屏风,后面摆着一个圆桌,一个书案,烛火通明,照得整个房间亮堂堂的。

    赵七不等张韦吩咐,赶忙命厨房重新燃灶做些拿手的美味,又让小二沏了一壶香茗,自己则不知从哪里搬来了十数卷帛书,堆在了张韦的面前,然后低头垂首而立,就似犯错的孩子在等待训话一样。

    张韦随手拿起几本帛书,装样子看了看,然后往回一扔,问道:“你这是何意?”

    赵七赶忙答道:“这些是一年多来客栈的账目,还请东家的查阅!”

    张韦怎能看懂文字,更何况是账目了,他摆了摆手道:“我怎能看完这许多账目,明日我还有要事要办,你就简单说说罢!”

    赵七喏了一声,说道:“外黄县隶属陈留郡,却毗邻东郡,近年来东郡匪患不断,不少大户南下避难,常常有人路过或久居与此,是以客栈的生意还算红火,共计收入白银二千两七百六十三两四四十三钱!由于瘟疫流行,很多外县人都慕名至济阳求医,而外黄县又距济阳最近,是以生意格外的好,只这三个月便已入白银一万五千两。”

    张韦心道:“你这奸商,坐地起价,住宿一夜比平时高了几十倍,可不是日进斗金么?”不过此时他代表的是赵家,自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略微的点了点头,以示肯定,趁机问道:“却不知这济阳的神医是真是假,为何如此出名?”

    赵七见得到了张韦的肯定,不禁心花怒放,赶忙答道:“回东家的话,据这些日子留宿的大爷们讲,济阳出现了一位仙姑,道行颇深,能以符水治病,只要病者诚心向善,饮用之后,无论大病小情无不治愈!神奇的很!”

    本以为济阳的神医会是华佗,到头来却是什么仙姑,这莫不会又是真天教的把戏?张韦一阵失望:符水治病,这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实在太扯了!若是喝水都能真有如此神效,那还需要大夫做什么?只不过这些话他也只能想想,即便跟赵七说了,他也听不懂,所以他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赵七见他不信,赶忙又说道:“此事小人虽未亲见,但小人的亲戚前些日子不幸染上了瘟疫,就是求了一剂符水,不到半月,病就好了!况且若非符水有治病疗伤的神效,又如何有这许多人不远千里赶来求医了?”

    张韦被他说得有些心动,毕竟既然已经来了,总须试一试,于是道:“也罢,我明早便启程去济阳,求一剂符水,但愿如你所言有治病愈伤之神效!”

    赵七提议道:“东家若要求符水,只怕也是不易,据说那仙姑每日只医十人,如今在济阳住了三月,虽然治愈了不少人,但是前来求医的人络绎不绝,只怕等轮到东家,少说也得个把月。不如小人命下人前去等候,待到东家时,您再移驾前往却也不迟!”

    张韦着急道:“还需等个把月?救人如救火,哪能等得那许久?难道就没有些走捷径的法子?”

    赵七沉吟了一会,道:“听闻那仙姑言出必行,她说每日医十人,那便是十人,决不会破例,但是我们可以从那些求医之人身上想些法子,不过那就得靠东家您自己了,明日我派上几个得力的伙计跟您过去,再带上些银子,也许会派上用场。”

    张韦赶忙起身做了一揖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掌柜了!”

    赵七连忙躬身作揖回礼,他不敢对张韦不敬,是以身体弯成了标准的直角,手都快贴到地面了:“不敢受东家大礼,这些都是小人的本分,祝愿东家马到功成,顺利求得符水!”

    不一会饭菜端了上来,都是一些精致的菜肴,张韦草草的吃了几口,倒床便睡,骑马奔波了一天,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赵七亲自将张韦叫醒,又请来了两个侍女伺候他穿衣洗漱。张韦本不习惯别人伺候,但既然赵七把自己认作东家,就总得有点东家的样子,所以他也不推辞,就在椅子上一坐,任侍女施为。

    少顷,张韦走出房门时,赵七和手下不由得眼前一亮,只觉张韦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眉宇间隐然有股英气。所谓人靠衣装便是如此,张韦之前穿着随便,发髻也是简单的一纨了事,而兰香和兰莹平时只懂如何服侍女主人,自然对张韦的打扮帮不上忙,如今只稍一修饰,登时增色不少,俨然有种富商贵族的感觉。

    赵七见状自是赞不绝口,张韦很少听人夸赞容貌,不禁有些拘谨,刚走出客栈,却见数辆马车早等在那里,清一色全是白马拉车,正是昨日贿赂守门小校的那户人家。
第九十六章 寻医 六
    ();    张韦这才想起赵玉丹分别前说的话:“。。。沿途都有赵氏的产业,只要佩戴此玉佩,届时必会有人与你联系,供你调遣!”

    这掌柜的半刻钟之前还是一副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样子,如今一见到玉佩竟然变了一个人,可见玉佩在赵氏拥有卓然的地位,如果赵玉丹是皇帝的话,那这玉佩就可算是尚方宝剑了!当然,汉朝还没有这个叫法。

    张韦之前受足了掌柜的气,如今见他如此卑躬屈膝,又怎能轻易放过他?于是把玉佩收入怀中,双手一背,冷冷的道:“赵掌柜好大的架子,竟是这么对待客人的么?以后见到丹儿。。。咳,见到我家小姐,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赵七知是自己得罪了张韦,心下惊慌,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张韦本想吓他一吓,岂知这人如此胆小,竟连求饶的话都不会说,只知磕头,他既感无趣,又心下不忍,只得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你起来罢,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赵七如蒙大赦一般,赶忙爬了起来,低头弯腰走在前面,将张韦引致一处厢房。这个房间虽然不大,但装点的却很别致,门口一处绣着青松的轻纱屏风,后面摆着一个圆桌,一个书案,烛火通明,照得整个房间亮堂堂的。

    赵七不等张韦吩咐,赶忙命厨房重新燃灶做些拿手的美味,又让小二沏了一壶香茗,自己则不知从哪里搬来了十数卷帛书,堆在了张韦的面前,然后低头垂首而立,就似犯错的孩子在等待训话一样。

    张韦随手拿起几本帛书,装样子看了看,然后往回一扔,问道:“你这是何意?”

    赵七赶忙答道:“这些是一年多来客栈的账目,还请东家的查阅!”

    张韦怎能看懂文字,更何况是账目了,他摆了摆手道:“我怎能看完这许多账目,明日我还有要事要办,你就简单说说罢!”

    赵七喏了一声,说道:“外黄县隶属陈留郡,却毗邻东郡,近年来东郡匪患不断,不少大户南下避难,常常有人路过或久居与此,是以客栈的生意还算红火,共计收入白银二千两七百六十三两四四十三钱!由于瘟疫流行,很多外县人都慕名至济阳求医,而外黄县又距济阳最近,是以生意格外的好,只这三个月便已入白银一万五千两。”

    张韦心道:“你这奸商,坐地起价,住宿一夜比平时高了几十倍,可不是日进斗金么?”不过此时他代表的是赵家,自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略微的点了点头,以示肯定,趁机问道:“却不知这济阳的神医是真是假,为何如此出名?”

    赵七见得到了张韦的肯定,不禁心花怒放,赶忙答道:“回东家的话,据这些日子留宿的大爷们讲,济阳出现了一位仙姑,道行颇深,能以符水治病,只要病者诚心向善,饮用之后,无论大病小情无不治愈!神奇的很!”

    本以为济阳的神医会是华佗,到头来却是什么仙姑,这莫不会又是真天教的把戏?张韦一阵失望:符水治病,这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实在太扯了!若是喝水都能真有如此神效,那还需要大夫做什么?只不过这些话他也只能想想,即便跟赵七说了,他也听不懂,所以他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赵七见他不信,赶忙又说道:“此事小人虽未亲见,但小人的亲戚前些日子不幸染上了瘟疫,就是求了一剂符水,不到半月,病就好了!况且若非符水有治病疗伤的神效,又如何有这许多人不远千里赶来求医了?”

    张韦被他说得有些心动,毕竟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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