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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三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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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收回钞票,道:“老板给开个价吧。”
掌柜这才把目光收回来,又打量了下张韦,道:“此画也就值五十两罢。”张韦哪能不知他在压价试探,皱眉道:“掌柜莫不是在蒙我罢,我在襄阳找名家看画都出到一千两,若不是我现今着急用钱,也不会来你这偏僻小镇卖画。”
说完转身要走,掌柜忙拉住张韦,赔笑道:“小人眼拙,原是画中大家,五十两银子是小人的赔罪钱,小人愿再出八百两银子收您这幅画。”张韦本是诈他一诈,岂知竟然还真蒙到了个天价,心中自然乐开了花,表面仍强作镇定道:“实不相瞒,我的画是上古周文王时期流传下来,是人间至宝,天下只此一张,你把这画对着光亮一看便知真假。”掌柜按着张韦的指点一看,只见空白处竟出现一幅和主图人物一样的画面,惊得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韦趁热打铁道:“但是我并未让那名家知晓这奥秘,只是看老板你待人还算真诚,这才以诚相待。”
掌柜此时哪还敢不信,这不是神画又是什么,哪有人能把画藏于纸中,哆嗦着把画交予张韦道,公子在这稍等,这画小人做不了主,我请东家来看看,说完转身进了内堂,旁边伙计赶忙过来给张韦倒茶,殷勤备至。
张韦品着茶水,晃着二郎腿得意至极。不一会掌柜出来,笑着道:“东家请公子到内堂一叙。”言罢又把一个钱袋塞给了张韦,道:“这是东家的意思,无论成与不成,这五十两银子作为赔罪,务请笑纳。”张韦暗赞东家会办事,笑着收下了。掌柜这才如释重负般,引张韦进内堂,自己则退出房间随手带上了们。
内堂的摆设很典雅,中间一个香炉,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阳光从窗户缝隙射进地面上,让人有种如临仙境的感觉。内堂正中是一个软卧榻,上面似半卧着一个女人,隔着粉色的纱帘,看不清楚。“公子请坐。”一声娇媚无限的声音从帘后传来,让人浮想联翩。
张韦拱了拱手,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汉代没有椅子,只有个桌子,桌子后面放个垫就算座位了,张韦模仿古人跪坐在一旁,道:“请问您就是东家么?”那女人娇笑了起来,花枝乱颤,道:“公子倒是爽快人,看公子样貌英伟,更似是北方人士。”
张韦嗯了一声算做回答。那女人见张韦不愿提及身世,从帘后走了出来,张韦立时眼前一亮,只见这女人二十五六上下,皮肤白嫩,说不出的美艳,更透露着一股狐媚。身似无骨般依着张韦坐下,手搭着张韦的肩膀,吹气如兰道:“张公子看奴家好看么。”
张韦感觉着耳边的柔声细语,感受着女人丰满的胸部,脸腾地红了,忙往旁边挪了挪,道:“在下是来卖画的,还请东家给个价钱。”那女人道:“别东家东家的叫,贱妾又不是无名无姓,贱妾姓赵,名玉丹,你可以叫玉丹或丹儿,却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若在现代,这种女人正是张韦做**梦到的类型,但张韦着急卖画,又心焦韵儿自己在外面,哪敢跟这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的赵玉丹闲扯。再次正色道:“在下张韦,请丹儿姑娘出个价罢。”
赵玉丹颇有意味的看着张韦道:“还是请公子开价罢,奴家绝不还价。”张韦不懂行情,本想摸摸底,谁知对方棋高一着,于是硬着头皮道:“此乃上古至宝,无奈在下落魄只此才不得不变卖,低于五千两我肯定不卖。”张韦本想要一万两,但担心对方万一回绝自己无法收场,才喊了五千两,自知这也算是狮子大开口了。
只见赵玉丹低头不语,似在思考,张韦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时间无人说话,气氛尴尬至极。张韦一咬牙刚想开口降价,只听赵玉丹下定决心似的道:“不想公子竟如此识货,今真叫贱妾心服口服,罢了,五千两便五千两,不过…。”说到这突然看了看张韦,张韦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表面仍做平静状看着赵玉丹,后者续道:“不过奴家目前只能提给公子四千五百两,奴家在城东有个宅子价值千两,今见公子气宇非凡,将来必有大作为,奴家便做个人情抵给公子,望公子飞黄腾达之时勿忘了我这小女子便好。”说完嫣然一笑走回帘后坐好,才唤来掌柜带着张韦画押领钱去了。
出来时,见韵儿正焦急的四处张望,张韦心情大好,偷偷的绕到韵儿身后,突然伸手蒙住了韵儿的眼睛,怪声道:“猜猜我是谁?”韵儿哪懂这嬉闹的手段,惊慌尖叫,挣扎中一肘戳在了张韦肋骨上,疼的张韦弯下了腰,周围人都停下来观看,更有几个大汉更要英雄救美,韵儿一见是张韦,忙过来搀扶,连忙道歉。
张韦苦笑道:“女侠武功盖世,小弟甘拜下风。”韵儿见张韦无恙,这才掩面而笑,周围人见无趣便散了。
张韦兴奋的拉着韵儿跑到卖簪子的地摊,豪气的道:“刚才那支玉簪和那支银簪都给我包起来。”韵儿诧异的看着张韦,不知为何这一会的功夫张韦就有钱了,张韦故作神秘的把簪子戴在韵儿头上,道:“韵儿真美,以后咱们要过好日子了!”
城东这座宅子当真是气魄,外表黑瓦白墙,内里还有处花园,前前后后十多间屋子,里面摆设一应俱全,赵玉丹的人送完银子便起身离开了,偌大的院子只剩张韦和韵儿,显得略发冷清。
韵儿道:“经礼(张韦把表字改成了经礼,看起来更正常些),我们三个哪用这么大的宅院啊,你哪来的钱?”张韦头一次听韵儿叫的如此亲切,不禁大喜,从兜里又掏出四张百元钞票说道:“这种是我家乡的钱,我在这用一张换了肆仟伍佰两银子还有这大宅院,怎么样?”
韵儿好奇的拿着张韦手中的百元钞票,经张韦的指点上下翻看,暗暗称奇,张韦得意的拿出一张往韵儿手里一塞道:“这个送给你了。”韵儿赶忙摆手道:“这个太贵重了,韵儿怎受的起。”
张韦嘿嘿一笑,道:“那这就当是我明媒正娶你的聘礼吧。”韵儿听罢大羞,连耳根都红了,偏又不知该躲到哪里去,张韦就喜欢韵儿这种只有古典女孩才有的矜持和羞涩,哈哈一笑,道:“咱们赶紧去把这好消息告诉你兄长去!”张韦指的好消息自然是发财了,韵儿想的却是明媒正娶,脸更红了。
经这一役,张韦似乎找到了在这乱世生存的根基,作为男人的强大自尊也回来了,无论什么朝代,钱都是生存的基本。
两人在城西的贩盐摊找到了张盛,后者正据理力争的和店家砍价,张韦问清价格,随手甩出银子,拉着一脸惊讶的张盛回到了新宅,又把之前的故事重讲了一边,只听的张盛目瞪口呆。
少顷,张盛让韵儿去安置寝室,突然对张韦磕起头来,吓得张韦也跪下对磕。
张盛道:“原来你真是神仙下凡啊,能凭一人之力杀死猛虎,又能变出这么多钱来,请仙人恕小人冒犯之罪。”张韦奇道:“你何时冒犯我了?”
张盛伏地道:“仙人是不能娶凡人的,我还多次请你娶小人之妹,不是冒犯是什么?”张韦无奈道:“我真心不是仙人,这么说罢,我家在遥远的北方,我也不知怎的就到了这里,我家乡和这完全不一样,所以才有那么多你没见过的东西,我也只是普通人,之前不答应娶令妹实是因为我对这的环境完全不熟悉,也不知能否在这生活下去,大丈夫连安身立命尚且不能,又怎能娶令妹仙女般的人物,不忍让她跟着我受苦罢了。现今不同了,我决定正式提亲,还望子仲兄应允。”说罢伏地不齐。
张盛听的将信将疑,从腰间取出短剑,突然刺向张韦的手臂。张韦完全没有防备,躲闪不及,右臂被划了个口子,流出血来。张盛把剑一抛哈哈大笑,道:“你果然不是神仙,神仙不会受伤的,哈哈。”张韦一脸黑线,感觉自己成了有神论者的小白鼠。
次日张盛和张韦从城门口买了些卖身的穷人男女充当家丁丫鬟,任张盛为管家,从此摇身一变,成为了盘石镇的一方小土豪。
第八章 盘石惊变
翌日,张盛雇了两辆马车去搬家了,张韦则操起老本行,把院前院后的所有仆从侍女召集起来,开始做“岗前培训”,什么服装仪容,行为规范,晋升制度一股脑的结合古代的习俗统统讲了一遍,不足之处就由韵儿从旁小声指点,最后还不忘给大家激励了一番。
若在现代,这套完善的流程本已经能使心比天高的人扎下心来努力工作了,更别说古代这些卖身的仆人,他们本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维持生计都已不能,现在不但有了份收入,而且还能有机会出人头地,个个自是千恩万谢,暗忖跟对了主子。
旁晚时分张盛归来时见到府内井井有条,众人士气高昂,心中对张韦的佩服又加深了一层。张韦在盘石镇最大的福记酒楼订了个大包房,请所有人吃饭。众人哪见过这排场,而且是和主子一起吃饭,自是感动的痛哭流涕,更有甚者伏地不起,张韦笑着好言安慰,众人这才落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拘谨的氛围逐渐演变为畅谈心事,有胆大的直接向张韦张盛敬酒,不住道谢,情真意切;有懂事的女孩则不停的帮忙倒酒。恍惚间张韦似乎回到了现代正和公司同事开怀畅饮。
张盛是性情中人,敬酒必干,不一会就和几个年轻的小伙划拳喝酒打成一团了,热热闹闹好不开心。韵儿则和身边几个女孩窃窃私语,几人偶尔偷眼望向张韦,偶尔小声嬉笑。
张韦一边吃菜一边扫视众人,只见大家心思单纯,心中快慰,但想到自己离开了熟悉的世界,又有些怅然所失,不禁叹了一声干掉了杯中的烈酒。
旁边一个女孩赶忙过来填酒,把头凑到张韦耳边小声道:“主人何事忧愁?”张韦不禁一愣,打眼观瞧身边的女孩:纤细的身材,玲珑有致,年龄二十岁上下,比韵儿稍大上一点,皮肤出奇的白,一张瓜子脸,尤其一双眼睛似会说话。
这女孩倒完酒一转头正和张韦盯着她的目光碰个正着,两人脸挨着脸,都似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张韦也是心中一动:真是人靠衣装,原先那一堆贫民里一个个蓬头垢面的连男女都分不清楚,梳洗后竟有这等俏丽的可人儿。张韦愣愣的看着女孩,只把女孩看的俏脸绯红,才缓过神来,见其他人未注意刚才尴尬的一刻,这才微笑着对女孩道:“没什么,大概喝多了,你叫什么?”
女孩做了个万福道:“婢女蓉儿。”
张韦道:“嗯,蓉儿,别忙了赶紧吃点,否则全被那群饿狼吃光啦。”蓉儿这才找个空位坐下开始吃饭。
张韦见满桌残羹冷炙,于心不忍,问道:“你喜欢吃什么,再来点些!”
由于坐的远,张韦的声音大了点,一下引来了其他人的目光,全聚焦在蓉儿身上,更有几个婢女投向其嫉妒的目光。
张韦忙解围道:“每人再点一道菜,我可没钱天天请你们吃大餐,那可吃穷了我,就可今天过瘾吧!”众人哪能不知张韦在戏言,皆欣然领命,一时间酒桌气氛又恢复了融洽。
翌日,经过张韦“培训”的侍从婢女们开始了日常的忙碌工作,张盛则与几个聊得投契的青年演练武学,韵儿也跟着几名俏丽的婢女聊天玩耍,张韦反成了最闲的人。
过了晌午,左右无事便独自去体验古代世界。每当张韦穿着古装,走进古色古香的街道,穿行在喧嚣的集市,总让张韦莫名的觉得兴奋有趣,好像自己穿越到了电视剧里,一个以自己为主角的电视剧。
意气风发的他东瞧瞧西逛逛,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昨晚吃饭的福记酒楼。里面传来觥筹交错之声,热闹非凡,张韦暗忖:“男人好喝酒,古往今来都这样,无论白天晚上约几个好友就能喝上大半天。”
刚要迈步离开,突然听到有人高声叫道:“孙坚怎敢…”后半句显然是被同桌的朋友压了下去,但仅这一声高呼也惹来了周围食客的注意。
张韦寻声望去,见高声说话那人一身淡黄色武士服,正低头喝酒吃菜,同桌的另两个人也是一身武者装扮,其中一人带着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显得尤为神秘。
张韦好奇心大起,忙进酒楼选了个相隔两张桌子的位置坐下,假装喝酒,竖着耳朵留意三人的动静。
酒楼内其他食客显然对孙坚的名头不太清楚,不一忽儿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三人低头吃喝了一会儿,黄衣武者才小声道:“孙坚真把王睿杀了?”
对面青衣武者道:“那还有假,襄阳早就乱开锅了,只是此处偏远消息传的慢些罢了。”黄衣武者看了一眼戴斗笠的男子,然后问青衣武者道:“这孙坚也忒大胆,连朝廷委任的州牧都敢杀,不怕治罪?”
青衣武者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周武兄难道还看不透这世道么?天子年幼,权臣当道,各路诸侯都在为争夺一己私利斗得不可开交,哪还有人理会什么朝廷不朝廷,有兵有权说话就算。想那董卓老贼,区区一个西凉节度使,竟能一跃成为权倾朝野的重臣,凭的是什么?还不是西凉兵的骁勇,吕布的勇猛?再说那孙坚乃是江东豪族,勇武无双,又有谁敢惹了,只怕不但不会治罪,搞不好还能升个一官半职。”
周武道:“徐兄高见,小弟佩服。”表情显是不太信服。青衣武者的这一番话让一旁的张韦听得是暗暗心惊,从现代人的角度去看历史,做出这样的评论并不奇怪,但身处其中,能当局者不迷的把局势阐述的如此清楚明白的绝对非常人!
那姓徐的续道:“官职什么的全是虚妄,黄金白银才是实在货,周兄可知这小小盘石县的府库里有多少银子?”
周武一听到银子,眼睛一亮道:“这盘石县城下属村镇数十个,少说也得有个几万两吧。”
那姓徐的微微一笑,道:“几万两还用劳烦我师兄亲自出马么?”这师兄显然是在称呼那个戴斗笠的神秘男子。
周武忙问道:“那能有多少?”
姓徐的缓缓伸出右手,张开了五指。
那周武惊的嘴成了个大大的o型,好半天才出了口冷气道:“五十万两?这么多?”
姓徐的道:“我在县里的耳目告诉我,蒯家这几天刚运了批银子到这,似是要买一批武器马匹,只停留十天,所以周武兄要下手可就要快哦。”
那周武兴奋的直搓手,道:“徐兄高见,依你之见我们如何配合才好。”
姓徐的打了个手势,周武心领神会的把头凑了过去,两人耳语了一番,听的周武频频点头,乐的合不拢嘴。
刚说完,周武就干掉杯中酒,急忙告辞离开,想必是去布置了。剩下二人则继续吃饭,至离开也未发一言。
张韦注意力全放在了周武那一桌,全然不知在酒楼的一个角落里,有个人一直在盯着他观看。
张韦吃吃喝喝,不觉已喝了一坛酒,这酒入口并不辣,但是后劲十足,张韦结账走出酒楼,未走几步,只觉天地颠倒,腹中排江倒海,忙跌跌撞撞的跑到一边的小巷扶墙吐了个天昏地暗,之前那顿饭算是白吃了。
吐了好一阵,张韦才稍微回复了些精神,刚欲迈步回家,只见眼前一黑,接着不省人事了。
第九章 梦境与现实
张韦在一间小柴房里醒来,手脚皆被绑住,舌下塞了团麻布,吐也吐不出去,更别提呼救了。不一会柴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佝偻的老家丁,有一只眼睛是瞎的,把手中的饭菜颤颤巍巍的置于张韦面前。而后取出张韦口中布团,用沙哑的声音道:“开吃吧!”
张韦扭动了下身子,示意他解开手上的绳索,这老家丁却如若不见,安静的坐在一边用那只还能用的眼睛打量着张韦。
张韦被他看的发毛,偏又手脚动弹不得,心中暗暗叫苦:不用双手又如何能吃饭?更何况还当着别人的面,这可是万万不能,但若不吃,又有些饥饿。正纠结间,老家丁突然起身迅速的收拾走了张韦眼前的饭菜,不管张韦如何叫喊阻拦,都理也不理起身离去。
“这是哪里?到底是谁绑架了我?”刚才因为饥饿张韦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饭菜上,现在才想起这些问题,却无人可问了。冷静下来又想:“即便当初我问,恐怕也不会有人傻到回答我。”就这样胡思乱想中,张韦又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老家丁已经把饭菜送到张韦面前了,然后依旧坐在那里盯着他看。张韦已经饿懵了,管不了那么多,把头埋在饭菜中,大吃大嚼了起来,这仿佛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饭菜。
一连十数日,除了老家丁每日按时送饭并没有其他人来访,而且这个老家丁除了第一天跟张韦说过一句:“开吃吧!”就再没说过一句话,无论张韦怎么出言挑逗,老家丁就像聋了一样,只是送饭,看张韦,收饭,日日如此。
张韦猜想:“怕是歹人抓了我来要挟张盛他们拿银子来换,想必是古代交通交流皆不方便,所以耽搁了这许多日子。只要张盛他们交了赎金,我也就该被释放了吧。”
想到张盛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韵儿,“这丫头见我失踪了这许久,只怕也着急死了吧。”想到韵儿会为他担心垂泪,心里一阵甜蜜又一阵愧疚。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两个家丁模样的人,他们的袖子上绣着个荆字,腰间别着明晃晃的钢刀,一言不发的架起张韦就往外面走。
张韦眯起被阳光刺痛的双眼,无力挣扎,只是任凭两人直架到树林深处,那里早有人挖好了人形的土坑。张韦暗叫不好,这是要撕票!可惜他反应的太晚了,左右两边的家丁把他往前一推,土坑旁的大汉趁机挥起大刀猛力砍下…张韦只觉身体发轻,向上飘去…
张韦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手脚皆被绑住,舌下塞了团麻布,吐也吐不出去。张韦刚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竟处于这噩梦之中,哪能不大惊失色。
更让他吃惊的是,就在这时,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家丁走了进来,把饭菜推到张韦的面前说道:“开吃吧!”
张韦自是惊得合不拢嘴,不一会,这老家丁果然开始收拾饭菜,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张韦用头轻轻的撞向干柴,一个木刺扎到了张韦的额头上,疼得他直咧嘴,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做梦。但却让张韦更惊慌了:“如果我的梦成功的预言了未来,那么我十几天后不就会死掉?不行,我得趁他们动手前赶紧逃走才好!”
想到这张韦求生的本能占据了上风,他开始死命的磨绑在手上的绳索,不论是墙沿还是柴火堆,只要能磨的地方他都去试。磨了一个多时辰,累得他双臂酸疼,大汗淋漓,万幸解开了绳索。
张韦舒缓了下麻痹的手脚,从门缝中偷眼望去,由于夜晚光线较暗,视力所及的地方是个大院落,房间都已熄灯,只有走廊的灯笼还亮着,安静得很。张韦轻推了下柴门,发现被根木棍横卡住了。他学着电影中的样子,拿了根小木棍轻轻一挑,门竟开了。张韦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心中大喜,把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沿着走廊边的灌木小心的前进,希望能趁机溜出去,但这户人家实在太大了,加之夜间辨物不清,左拐右拐了十几个来回都没能找到出口,更可悲的是张韦连来时的路都不记得了。
就在他彷徨之时,突然不远处一个亮灯的房间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悄悄挪到窗下,只听里面有两个男人在说话。
其中一人道:“银库之事是重中之重,未防止意外,还劳烦刘大人紧闭城门,在各个城门严格盘查,如遇到携带兵忍者一律法办!”
这人声音听起来甚是耳熟,但张韦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见过。刘大人道:“是是,还是公子思虑周详,令下官拜服!下官一定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还请公子凯旋回去时在令尊面前稍微提带下下官,下官做牛做马来报答公子的恩情!”
那男子冷哼了一声道:“刘大人好盘算啊,上次青龙山之事损兵折将以致如今人手不足,现在倒让我去求情,却不知我拿什么去替大人求情啊?”
那刘大人谄媚的道:“青龙山之事原是胜券在握,岂知那蔡冉玩忽职守,才致功亏一篑啊!而如今银库之事由本官协助公子完成,全荆州何人不知公子文韬武略,这次必能顺利完成。另外,下官知公子颇懂欣赏美人儿,特准备了美婢两人供公子鉴赏。”
说到这里,张韦才恍然大悟,那刘大人自然就是庞元口中的刘县令了,多次谋取青龙山,最后蔡冉也被庞元设计打败,命丧在一个神秘女人之手。而另一个人就是蒯绍,张韦在集市中和他打过照面。
只听蒯绍嘿嘿一笑,道:“大人有心了,我还有一事想请大人帮忙!”
那刘县令忙道:“不敢!不敢!好说!好说!”
蒯绍道:“城东有间大宅突然搬进来了主人,不知刘大人知否?”
刘县令道:“怎能不知?主人叫张韦,他还是闻名乡里的打虎英雄哩!”
蒯绍道:“哦?不过我探听到他曾与黄巾贼党有过交往,如今他们内斗,管家张盛和其妹已将张韦杀死,谋取了财产!”
刘县令道:“竟然有这种事?幸亏被公子察觉,我明日就着人捉拿张盛兄妹,打入大狱,查收财产!”
蒯绍道:“刘大人决断准确迅速理应为荆州之楷模啊!只不过张盛其妹年幼无知,很可能是受其兄之蛊惑,在下以为应从轻发落才是!”
刘县令哪能不知蒯绍的心意,忙道:“正是,正是,张盛其妹受人蛊惑,从轻发落,便任由公子处置吧!”言罢与蒯绍哈哈大笑。
张韦在窗下听得七窍生烟,若不是手枪落在了宅里,真恨不得冲进去一枪一个毙了这两人。
笑声甫歇,蒯绍道:“大人可有随从跟来?”
刘县令愕然道:“下官拜见公子何须带随从?”
张韦正听的糊涂,突然从张韦头上的纸窗破出一个人来,迎着月光站在廊中,不是蒯绍更是何人?
蒯绍看到张韦,先是一愕,然后淡然道:“打虎英雄果然有两下子,竟然跑到了这里,如今就让我领教一下你的本事吧。”
这时县令也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到张韦,也是一脸惊讶。张韦心想:“这里是敌人的地盘,耽误时间越久,对自己越为不利,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想罢拔腿就跑,蒯绍冷哼了一下,闪身追了过来。
张韦虽学了三个月的剑法,但毫无实战经验,更不会轻功,跑了没几步只觉脑后生风,赶忙向前一滚,狼狈的躲开了蒯绍一招。
张韦稳住身形,定睛一看,只见蒯绍手拿一把细剑,斜眼看着自己。蒯绍这一脸的不屑彻底激怒了张韦。后者决定拼死一搏,张韦大喝一声,使出张盛所教的近身格斗术,飞身向蒯绍扑去。
只见蒯绍右手持剑背于身后,只左手一手格挡,身形甚是飘逸,相较张韦的猛拼猛打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张韦只堪堪打了五六招,便被一脚击中小腹,应声飞出两丈多远,才重重的落在地上。张韦恨恨的望着蒯绍,无奈浑身疼痛,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刘县令不失时机的献媚道:“公子果然好本事,只两招就打败了这黄巾贼党,论武功,当今天下只怕除了吕布便是公子了!”
蒯绍对这恭维大为受用,得意的一笑,对闻声赶来的家丁道:“把这贼人拿下去,我还有用处!”暗想:“以此人性命相要挟,不怕美人儿不服从我,嘿嘿!”
张韦哪能不知其心中所想,如若让蒯绍得逞,那真会是让自己生不如死!只恨自己功夫低微…士可杀不可辱,张韦奋力甩开家丁,用头拼命撞向旁边的廊柱,只见红白迸溅,英雄陨落…
第十章 梦境试炼
张韦又一次从梦中醒来,其所处情况依旧和上一次醒来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张韦的心情。
两次死而复生令他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更搞不懂的是自己为什么死不掉,难道是梦中梦?为何梦境竟是如此的真实,就如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相对于这些谜团,更让张韦颓废的是上次梦境的经历:“就凭自己如何能斗赢跟蒯绍?即便自己侥幸斗赢了蒯绍,前途不知还有多少仗势欺人的豪族在等着自己,在这乱世中有银子就能活下去么?答案是否定的,在这乱世之中没有实力连自己的兄弟和爱人都保护不了,何谈立足?穿越剧都他妈是骗人的,为什么别人穿越回去就能事事顺意平步青云,我却处处受制?”
张韦的情绪低落至极,只觉得自己是乱世潮流中的一粒细沙,无论存在与否都无法改变潮流的方向,甚至连个涟漪都掀不起来。
这时,门开了,独眼老家丁送来了饭菜,依旧说了句:“开吃吧!”
张韦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边,老家丁盯着张韦看了一会,默默的收拾起饭菜离开了。张韦静静的望着漏风的屋顶,只觉万念俱灰,连逃跑都不去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嘈杂打破了夜的沉静。只听见一个女孩不停的哭着祈求,几个男人在大声呵斥。
张韦本不想起身,但那女孩可怜的哭声,触及了他心中最柔弱的部分。于是张韦便挪动着把头贴在柴门上。只隐约听见那女孩说:“我爹爹和弟弟不是黄巾贼党,…放过他们吧!”
其中一个男人冷哼道:“是不是黄巾贼党你说的不算,得看大人定夺。”
女孩哭诉道:“求几位大哥高抬贵手,放了我爹和我弟,不能让我们家断了香火啊!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几个男人淫笑道:“做牛做马倒用不到,只要今晚做我们兄弟几人的夫人,把大爷们伺候舒服了,自然就可以考虑要不要抬一抬贵手,哈哈!”紧接着就听到女孩的挣扎和痛哭声,几个男人笑的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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