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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三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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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管事却一脸的惊惧,他缓缓抬起玄铁棍,见天灵子依旧笑嘻嘻的站在那里,不但没有脑浆迸裂,就连头皮都没擦破一块,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

    “我说过只有道术才能伤到我,无论你功夫再强,对我依旧是无效的!”天灵子满脸嘲弄之意。

    赵管事大惊,向后一跃,把赵玉丹等人挡在身后,心下盘算:早听说修道之人,习到一定的境界可以刀枪不入,难道这传言是真的?他转念又一想,世上怎可能有这样的人,若真如此,太平道的张宝和张梁也不会被人杀掉了,其中一定会有破绽!

    他身形一闪绕到天灵子身后,双手握住铁棍,用力横扫天灵子的左肋。肋骨本是人类天生脆弱之处,只用手微用力按便会觉疼痛,何况被铁棍扫到?

    岂知天灵子任铁棍砸在自己的软肋之上,竟哼都没哼一声。

    赵管事铁棍落处只觉坚硬无比,放佛自己在击打一块顽石,手臂震得生疼。

    天灵子一只手握住铁棍的另一端,说了一声起,赵管事便觉有一股强大的劲力从铁棍传来,竟把自己举了起来,但见天灵子握棍的手一抖,便震得他虎口发麻,使了十数年的长棍竟然把持不住,紧接着便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在气墙之上,然后缓缓落在地上,只觉浑身的骨头都被打断了,再无力爬起。

    赵管事已然清楚的知道了双方实力的差距,那已不是胜负高低来评判了,而是阶层的差距,此时他才知道以卵击石这个词是多么的生动形象。

    天灵子之所以没有迅速的杀死自己,并不是自己尚有力一搏,而是猫捉到老鼠,总会先玩弄一番,直到尽兴,才会将其杀死吃掉,自己此时不过是那只未被玩尽兴的老鼠罢了。

    赵玉丹见赵管事竟两招便被对方打败,不禁大惊失色,但大敌当前,退无可退,只得拼力一战,她叫上妖娆二女,三女一齐娇叱一声,分从三面攻向天灵子。

    岂知之前未曾一动过半步的天灵子,居然向后退了两步,口中说道:“哎呀呀,这么漂亮的身体,要是打坏了就可惜了,我可得小心些!”说着脸上露出淫邪的笑意。

    赵玉丹脸色阴沉,冲到天灵子近前,展开其擅长的近身战,但无论她出手如何迅速,攻击的招式如何的怪异,天灵子总似能提前感应一般,简简单单的便出手化解了。

    打了数十个回合,三女额头上都已渗出涔涔的汗水,不多时,天灵子分出两掌,把妖娆二女打昏了过去,待攻向赵玉丹时,后者却早已向后退开。

    天灵子道:“美人儿,你就不要在坚持了,你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里打败我,还是乖乖的跟我走罢!我定然不会亏待了你!”说着眼光扫向赵玉丹丰满的胸脯。

    赵玉丹并不动怒,暗暗思索着应敌的策略:赵管事在背后向我们打手势,天灵子决计看不到,但为何他能判断出我们要趁机逃走?难不成他能看出别人心中所想?

    她自己都不太信服这荒唐的推理,但自己的武功路数极为奇特,但他似乎总能提前一步做出防御,除了这个解释却也无其他了。

    想及此,赵玉丹再次欺身而至,不同的是,此次她脑中什么也不想,只是乱打,下一招要出什么,要打哪里,自己竟也不知,完全是打到哪里算哪里,看起来就像是泼妇在打架。

    但这一招果然奏效,天灵子完全失去了之前气定神闲的样子,被赵玉丹逼得左躲右闪,但他身法不及赵玉丹迅速,没几合,竟中了四五掌,虽不致命,却被打得很是狼狈。

    赵玉丹见计谋得受,趁势穷追猛打,依然是毫无章法,胡乱出手,只是这次出手却重了几分。

    天灵子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突然露出了一丝破绽,赵玉丹抓住机会,快速的拍出了二十余掌,每一掌都实实在在的拍在了天灵子的身体之上,只见后者犹如一张断了线的风筝,摇晃着飞出好远,才摔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赵玉丹得意的一笑,道:“哼,我还以为有多么厉害,只不过会读心术而已,如今我什么也不想,你便拿我没辙了罢!”

    天灵子在地上痛苦得发出了**之声,这声音如此的耳熟,令赵玉丹脸色一变。她快步走到天灵子的近前,却见躺在地上的根本不是天灵子,而是自己的夫君。

    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看着口吐鲜血的夫君躺在地上,满眼流露着浓浓的爱意,后者伸手想去抚摸赵玉丹的脸蛋,但挣扎了几次,却坐都坐不起来,颓然的倒在地上。

    他笑了笑,道:“丹儿,我先下去了,真想看看你老了的样子,相信还会是这样的美!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活下去!”说着闭上了双眼,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不!”她声嘶力竭的喊着,任泪水模糊了眼睛,虽然她知道这一切只是天灵子的把戏,但是她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时隔这么久,她依然无法面对这件事。

    “原来你是想救他活命!”天灵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有何难,我即刻便可让他活转过来!”

    赵玉丹转过头,满眼的杀意:“你会为你的这个把戏付出代价!”说着她猛攻了过去,但这次心中怒甚,出手时自然而然的使出了自己熟悉的招数——对天灵子完全无效的招数。

    天灵子轻轻松松的挡开了赵玉丹,然后猛然一个闪身绕到她的身后,在其后脑轻轻一击:“愚蠢的女人!”

    赵玉丹只觉双眼一黑,便再没知觉了。

    同样是襄阳城外,树林中,同样是天灵子带着六个真天教徒,同样是赵管事、赵玉丹和妖娆二女,不同的是双方根本没有打斗,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九龙紫金鼎早已落入了教众的手里。

    微风吹过,树叶发出哗哗的响声,吹得衣襟迎风摆动,但几人竟依旧木然的定在那里,放佛已然进入了深层睡眠之中。

    少顷,天灵子摇了摇头,出睡梦中醒来,自语道:“看来我这入梦术还是不够纯熟,竟然差点那个小妮子翻了盘,啧啧,这个**也确实不错,竟能发现我的破绽,只不过她太容易被感情所控制,本以为还能多玩一会,真是无趣之极!”

    他从袖中取出三颗药丸,分给赵玉丹和妖娆二女塞入口中,药丸入口即化,流入胃中。不多时,三人纷纷睁开了眼睛,只不过脸上再没有笑容,只是僵硬的走到了天灵子的身旁。

    天灵子修炼的道术极为邪恶,必须以女子为引,越是漂亮的女人,越能使他的入梦术更加精纯,如今一下子收了三个美女,兴奋之情自然溢于言表。

    此时他的入梦术只是中级水平,尚无法做到让受术者自行困于梦中,须他一同进入梦境之中才能将对手制住,只不过梦境中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想法,甚至将对方心中的恐惧之事释放出来,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番战斗。

    天灵子看了看囊中仅存的两个傀儡丸,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一旁呆立不动的赵管事,不有得心动一动:依云妹妹喜欢武林高手,若我将此人赠与她,自然又能换到些许傀儡丸了,想到又能捉些美女来练入梦术,不禁心痒难搔。
第七十三章 牛刀小试(一)
    张韦携着二女,兰香兰莹照顾着小明,六人一路游山玩水好不惬意,他看着满眼郁郁葱葱的山林,听着山中不时传来的鸟鸣,踱步来到潺潺的溪水边,喝了一口清凉的溪水,不禁想起了一句广告语:“农夫山泉有点甜!”

    说来也真是可叹,本身雨水便是从陆地经太阳照射蒸发到空气中形成的降水,从某种程度来说属于蒸馏水,而这潺潺的溪水自然便是矿泉水了,本该是大自然的馈赠,却偏偏让后人装进瓶中卖钱。

    同时也叹息人类的发展对自然环境的破坏,水流的污染,大片森林被砍伐,炸山取石,如此等等不一而足,不知那算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倒退。

    张韦正呆呆的看着流淌的农夫山泉出神,突然一双柔嫩温暖的小手从后面绕路过来,蒙住了张韦的眼睛,然后一个女孩粗声粗气的道:“猜猜我是谁?”

    张韦心知是韵儿无疑,忽然童心大起,故意沉吟了半晌道:“不知道,莫不是哪个村里的姑娘看上在下了罢!反正娶几个都是娶,我一并纳了罢!”

    韵儿急得只跺脚,叫道:“不对不对,你再猜我是谁?”这次却没再掩盖声音。

    张韦更确信是韵儿无疑,却依旧不上道,故意道:“啊呀,我猜出来啦,是沁沁对不对?”

    韵儿道:“不对!”声音有些低落。

    张韦暗自偷笑,又连猜了兰香和兰莹,只气得韵儿跺了跺脚,松开了双手,使劲的捶打他的后背。

    张韦笑着转过身来,将韵儿抱在怀中,柔声道:“我早猜到是你啦!怎么啦?生气啦!”

    韵儿作生气之态,只是不理,但却任由张韦抱着。

    张韦笑道:“这个游戏我只跟你一人玩过,除了是你还能有谁?否则我为何猜便了所有人,也没有猜你?”

    韵儿听到这个游戏只跟自己一人玩过,自是心花怒放,气立时便消了,扑在张韦怀中,问道:“你当真没和别的女孩玩过?”

    张韦郑重的点了点头,心道:第一次跟你玩这游戏就差点让人把我当**抓了,我哪里还敢再玩?

    韵儿不知张韦所想,只觉心中欢喜无限,一双玉手搂得张韦更紧了。

    一旁的沁儿见状,道是二人久别重逢,在叙旧情,虽然心里酸酸的,却如若不见,低头假装在看随身携带的书卷。

    张韦把韵儿安抚好了,便把沁儿也招呼了过去,一手一个抱着,坐在溪水边,任清凉的泉水从脚边流淌而过,心情舒爽无比,随口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这是屈原《渔父》中的词句。

    沁儿笑着调侃道:“幸亏你只有我们两个,你这才能一手一个,还能随口吟诵几句,倘若再加一个,看你还如何去抱?岂不冷落了人家?”

    这一句无心之语却触动了张韦的心事,他猛然想起了玲珑,这段时间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人目不暇接,刚得余歇,却又与韵儿重逢,自然心思全放在了她的身上,此时他才想起那个好面子又倔强的玲珑,不知她在江陵过得好不好,随即又想到她不愿嫁给自己,只怕是自己一厢情愿了,不禁叹了一口气。

    沁儿奇道:“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可以说给我们听听!”

    张韦随口道:“唉,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啊!”他此语一出,才惊觉说错了话,赶忙偷眼去瞄二女。

    只见沁儿赞叹道:“公子如此有才情,却偏偏又不认得字,这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她随即把诗句又读了几遍,突然一股酸意袭来,道:“难道公子还有意中之人?”

    张韦惊得差点从石头上落入水里,赶忙掩饰道:“我诗词底蕴有限,能与这溪水结合上的,便只有这两句了,所以信口说了出来!”

    沁儿一脸的狐疑,显是对这句话不太信服。张韦赶忙好生安慰,又哄了好久,这才使二女平息了下来。

    女人确实一种奇怪的动物,她们可以因为一些小事而大发雷霆,又会因几句在男人看来无足轻重的话变得温柔体贴,张韦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千万不能再去招惹别的女孩了,否则自己当真招架不来,此时他突然想起了流传在现代的一句话:一夫一妻制,实际是保护男人的举措,确实正解。

    三人正在溪边嬉闹,突然一众马队奔驰而至,几十个青衣汉子纷纷跳下马来,一边欢呼一边踏入溪水中,大肆的喝水,洗脸,更有甚者开始宽衣解带,准备在此洗浴一番。

    众女见到这番情景,不由得大羞,纷纷掩面躲进了车内,张韦和小明则在一旁皱着眉头看着这群汉子在此撒欢。

    溪水中的鱼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众人惊得四处逃窜,有的则躲在石头下面动也不敢动,原本澄清的溪水,被这些大汉如此一折腾,霎时变得混沌不堪。

    过了一会,又有数量车架徐徐开到,停靠在了溪水之边,车上似乎坐着一位大官,车驾周围满是士兵。

    溪水中的众人见车驾来了,赶忙从溪水中奔了出来,为首一个汉子,服色黝黑,肌肉结实,一看便是经常征战之人,他奔到中间一顶豪华车轿旁边,道:“别驾大人,前面的路我们已经探过了,此地向东行约三十里便是颍川,我们可以在那里稍事休息,然后再做打算。”

    别驾亦称别驾从事,是州刺史的佐官,地位极高,因此出行时不与刺史同车,别乘一车而得名。

    轿中人点了点头,又和这汉子说了些什么,只是声音甚小,听不真切。那汉子点了点头,目光竟向张韦这边看来,然后向车轿中人抱拳施礼,直到车队离开,这才转身走了过来,边走边喊:“嘿,我说那边的几个人,你们要去哪里?”

    张韦见其无礼,更是不喜,微一抱拳道:“在下等人只是四处游玩而已,并无必去之处。”

    那汉子见张韦长得很是斯文,又听见车轿里有女孩的说话声,还道是有钱人家的阔少爷带着妻儿出来游山玩水,他颇为不屑的瞥了一眼张韦,道:“别驾大人让我告诉你们,这附近有黄巾贼出没,让你们小心点!”

    此时正赶上兰莹取水回来,只看得大汉眼前一亮,不由赞道:“好俊的女娃,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我们护送别驾大人回徐州,你若顺路便一起同行,否则若让黄巾贼捉了去…啧啧啧,你小命丢了事小,可糟蹋了这女娃子了!”

    此时,沁儿从车轿中走了出来,轻声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张韦道:“没什么,你和韵儿安心在车里罢,这位大哥只是好心告诫我们附近有黄巾贼,劝我们小心。”

    沁儿哦了一声,神色淡然的回到了车内。

    这大汉见出来了一个天仙级的人物,不由得看得痴了,转眼再看张韦,文文弱弱,既不似习武之人,长相又不十分帅气,却不知如何讨到了这么多的美女,嫉妒心作祟,越看越觉他一无是处。

    张韦笑着抱拳道:“这位兄台的美意,在下心领了,别驾大人的车队已经远了,兄台是否应该赶去护送呢?”他不愿和来历不明的人结伴行走,一是己方全是女眷,行事多有不便,再则好不容易得到可以和二女亲近的机会,怎能让凭空出现的这么多电灯泡搅了局?

    那大汉见张韦下了逐客令,脸上现出些许怒意,但军令在身不敢违拗,他重重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恨恨的道:“不识好歹,到时出了事,别怪大爷我没提醒你!”说着一挥手,身后数十个大汉纷纷上马,绝尘而去,即将奔入林中时,为首的大汉还回头向轿中张望了下。

    张韦见众人走得远了,这才拉开车帐,钻了进去,一脸为难的表情道:“哎呀,这下可如何是好?”

    沁儿奇道:“怎么了?难道刚才那些人意图对我们不轨?”脸上颇为不屑。

    “那倒不是,以他们的斤两,女侠你一人便足以应对,我们不去寻他们晦气,便已是他们的福气了!”

    “那难道是担心黄巾贼之事?”

    “黄巾军都是寻常的百姓出身,若非食不果腹,也断不会走上这条路,只不过是迫于无奈的可怜人罢了,又何须担心?”

    “那何事让公子如此忧心忡忡?”

    张韦伸手把二女搂在怀中,但车轿内甚是狭小,三人互相贴着,却丝毫不在意拥挤,只觉万分甜蜜。

    张韦道:“我担心的是车外有两个小美人儿,车内有两个大美人儿,无论是哪个男人见到,都肯定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欲杀我而后快,是不是大事不好?”

    韵儿大惊道:“我们决计不会再跟别人,今生都只跟公子你一人,你若死了…那我…便随你而去!”说话间语气甚是坚决。

    沁儿笑了笑,拉住韵儿的手道:“傻妹妹,天下有几人武功能胜过他的,你别听他胡扯,这是变法的逗我们开心呢!”

    韵儿这才恍然,一张鸭蛋脸,羞得粉红,煞是可爱。
正文 第七十四章 牛刀小试(二)
    张韦望着浑浊的溪水,早已失了兴致,对二女道:“走罢,我们也上路罢!”

    他的行进路线是通过许昌经陈留至濮阳,之所以选择这条路线,不仅是因为如此行程最短,更是因为此行串联了几个曹操的重镇——可能现在不是,但将来会是——光想着能在电影中的古城穿梭,便已让张韦激动不已,襄阳的繁华他是见识过了,但许昌呢?这个即将被称为许都的地方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虽然马车依旧不急不缓的行驶在驿道上,但张韦的心思早已飞到了许昌,放佛他都能听到朝堂上群臣谏言的声音,不禁喜形于色。

    小明从未离家走过这么远,自然也是东瞧瞧西看看,坐在马车上,迎着风,两旁的景色虽然和荆襄并无大分别,两人却莫名的乐得合不拢嘴。

    突然一阵吵闹声从远处传来,起初若隐若无,随着马车的行驶,声音越来越大——竟是从前面树林中传出的声音。

    张韦摆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马车缓缓停在路边,低声对小明道:“小明,你可听到前面好像有些声响?”

    小明好似早就听到了,瞪大了眼睛指着远处一个岔路道:“大哥,声音好像是从那条岔路传出来的,听起来好像是哭声!莫不是路过的百姓遭到贼人了劫掠了罢!”

    这时,沁儿掀开了车轿的帘子,探出头来问道:“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张韦回头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我去看看就回!”

    沁儿飞身跳下车轿道:“我跟你去!”

    这时,小明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抽出了木剑道:“大哥,我也跟你去!”

    张韦摸着小明的头无奈的道:“你和沁儿姐姐一起守着车轿罢,万一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把我们的马车骗走了,那可大大的不好了!”然后抬起头对沁儿道:“你守在这里我比较放心,想也不会是什么劲敌,我自己行动会比较方便,即便形势不妙,脱身也不是什么问题!”

    沁儿点了点头,柔声道:“韵儿妹妹这有我守着,你就放心罢!”

    张韦感激的看了沁儿一眼,又望了一眼车轿,这才安心的向前方树林赶去。

    他身法速度本就奇快无比,前番又机缘巧合的炼成的内丹,速度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只几个起落便来到了树林旁,这样的速度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万分。

    但让他更惊讶的是眼前的这一幕:三十余名男男女女被按性别分成了两列,每个人的双手双脚都被草绳牢牢绑在一起,串成了一串,年纪大的也就三十岁上下,年纪小的也只有十一二岁。

    女孩们又害怕又委屈,一个个泪流满面,止不住的哭,有的女孩用被绑着的双手来擦拭眼泪,人见犹怜。

    男人这一队则静的出奇,一个个垂头丧气,面无表情的跟着队伍。

    让张韦更加奇怪的是,押送这二十余名男女的守卫只有六个人,穿着整齐划一,上身都是露臂的轻布上衣,下身轻布短裤,头上包着黄色的头巾——看来这些人自然是之前大汉口中所说的黄巾贼了。

    六人分成三组,分别押着队伍的前部中部和后部。

    张韦心下暗暗纳罕:“被押解的这些人中,光男人就有将近二十人,如果他们一齐攻向守卫,抢夺兵器,区区六个守卫怎能抵挡?只怕这形势早就逆转了,但为什么他们不动手呢?难道这附近还有埋伏?”

    他转念又一想:“不对啊,若有埋伏我早就能感知到了,而且这六人看起来身形单薄,也不似武功高手,这个队伍真是奇怪之极!”

    张韦耐着性子跟着队伍又行进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按捺不住好奇之心,霍的起身,如同一只大鸟,从天而降,稳稳的落在队伍的前列,挡住了去路。

    张韦本以为亮出这样的一番身手,自然会吓得那几个守卫作鸟兽散,岂知那几个守卫竟不为所动,呼喝着一行男女,继续赶路。在他们眼中,张韦似乎就是天上掉下的一块石头,他们居然连问都不问一声。

    张韦心下更是奇怪,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敢公然抢劫乡民,成何体统?我劝你们赶紧放下兵器,放这一行乡民回家,和他们的家人团聚,否则我可不客气了!”说完张韦运气了斗气,湛蓝色的斗气包裹着张韦的身体,搅得周围的草木摇摆不定。

    其实对付这几个喽啰自然不用张韦施展斗气,只需随便几招便能摆平了。但是这行人实在太过怪异,完全不把张韦放在眼里,逼得他不得不露出一手本事,来震震这几个守卫。

    果然,张韦的斗气引起了黄巾守卫的警觉,押解前队的两个黄巾守卫被斗气压得倒退了两步,这才站稳身子,缓了少顷,为首的黄巾守卫喝道:“什么人?竟然敢在太平道的地盘上动武?”

    张韦轻蔑的笑了笑,抱了抱拳道:“在下张韦,素闻太平道济世救人,道中也不乏贫苦的百姓,劫富济贫尚可为之,但做出抢掠乡里的勾当只怕为人所不齿,也有悖天公将军的遗愿罢?”他自己参加过黄巾军,自然对黄巾军的出身有所了解。

    “你是哪个地盘的,居然来我们的地盘说教?”一名黄巾守卫性子颇为急躁,话刚出口,便已抽出了腰中的大刀,满脸的杀气。

    另一名守卫知张韦武功高强,赶忙拉了拉另一人的衣角,把头凑了过去,耳语了一番,眼睛余光还不时的瞟向张韦浑身散发的蓝色斗气,想必是在说些好汉不吃眼前亏之类的话。

    果然,只见之前的守卫忿忿的瞪了张韦一眼,然后往地上吐了口口水,道:“这次我们便给梁大当家的一个面子,劳烦阁下回去通报一下,若下次再发生这类的事情,那我们只好刀刃上见了!”说完狠狠的挥了挥手,其余几名黄巾守卫会意,纷纷跟着首领转身离开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番话说得张韦满头的雾水,而更让他不解的是这群男女虽然获救了,竟然没有一丝的兴奋,女孩们反而哭得更伤心了,似乎落在张韦的手里是一件更加悲惨的事。

    张韦站在队伍前面,朗声道:“没事了,大家自由了,各自回家去罢!”

    这一行人面面相觑,却连动也不动。

    张韦又喊了一遍:“抓你们的黄巾贼已经走了,你们现在安全了,赶紧回家去罢,别让家里的人等着急了!”

    这一行人依然动也不动,有的年轻的小伙子被张韦说动了心,刚欲挣脱绳索,却见前面一位年长的老人微微摇了摇头,似是示意不可妄动,那青年无奈的叹了口气,又乖乖的站回了队伍。

    张韦急道:“难道你们听不懂我说的话么?你们可以各自回家了!不会再有人找你们的麻烦啦!”

    他见众人依旧没有反应,气道:“你们爱去哪去哪便了,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头也不回,迈着大步向马车走去。

    这地方离马车本也不算远,加之张韦心中有气,所以走的特别快,不一会便走出了树林。

    远远的就见沁儿悠然的坐在马车之上和韵儿聊天,兰香和兰莹分立左右,唯有小明手持木剑一脸警戒的注视着周围,还不时的调整自己面对的方向,颇为尽责。

    见到这幅场景,张韦的气也消了大半了,他身形一闪,飘飘然落到小明的面前,鼓励的拍了拍小明的头道:“不错,不错,你的保护工作做的很好,有空我再多教你几招!”

    小明见张韦回来了,很是高兴,受到了表扬又能学新招式,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拍手道:“我就知道大哥对我最好啦,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练习?”

    张韦说教小明练剑只是一时兴奋,脱口而出,此时小明较起真来,让张韦为之语塞。

    好在小明很快就被其他的事物吸引了注意,他歪着小脑袋,望向张韦的身后,一脸钦羡的道:“大哥功夫果然了得,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居然就救下了二十多人!有时间一定要把这套功夫教给我,以后我也要去救人!”

    张韦笑了笑道:“这样想就对了,不要总想着打仗,学会功夫自然是为了救人,你要记住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懂了么?”他想了想,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又问小明道:“你小子也没跟我过去,怎知我救了二十几个人?难道这也是你用奇门遁甲算出来的?”

    小明一脸疑惑的看着张韦,喏喏的指了指张韦身后,小声的道:“大哥,你救的那群人就在你身后呢!这个不用算,数也数出来了,你看他们还绑着手脚呢!”

    张韦大吃了一惊,赶忙回头,果然见到远处这一行人正慢慢的向自己的马车走来,只是双脚被限制,走路不大方便,是以被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正文 第七十五章 牛刀小试(三)
    张韦一脸的黑线,这群人怎么跟过来了?难道他们是自愿跟黄巾贼走的?还是谁厉害就跟谁走?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他看着马车上同样一脸疑问的二女,无奈的摊了摊手,道:“这事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复杂,让我先喝口水…

    正午火辣的阳光照射在残破的许昌城墙上,上面几个士兵用头盔遮着脸,双手环绕着木质的长矛,靠在墙垛的背阴处兀自酣睡。

    一个年轻的士兵突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挪的走到墙垛边,解开裤子,那涓涓的黄河之水便顺着城墙泥砖缝隙蜿蜒了流淌了下去。

    那士兵一脸轻松的抖了抖,正准备系好裤带继续美梦,突然圆睁了双眼,惊恐向后退了两步,却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一跤,屁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顾不上裤子,用那还没睡醒的嗓音叫道:“不好啦,黄巾贼又回来啦!大家快醒醒,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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