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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三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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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喝声,惨叫声,**声编织成一曲肃杀的死亡之歌。

    后排听到了声音,见到了雾霾,虽不明就里,但又有谁敢贸然而上了。前队的二百人,一瞬间被清理个干干净净,中队也损失惨重,剩下的武者哪还有斗志,纷纷后撤,见到挡路的也不废话,拔剑就砍,放佛后面有一个死亡的黑洞,正缓缓的逼近。

    后队有胆小的,见到这声势拔腿便跑,见有人逃跑,恐慌迅速传遍整个后队,他们甚至连前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只是没命的跑,放佛他们比中队更了解发生了什么。只一顿饭的功夫,一只声势浩大的武者部队,就这么死的死逃的逃,散了个干干净净。

    张韦漠然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走向蒯绍。

    蒯绍正在慢慢的调息,地上有些瓷片,散落一地。就在张韦的君子剑劈下的同时,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殷红的眼睛,整个眼球都布满了血丝,看起来阴森恐怖。一股比之前强大数倍的斗气弥漫开来,竟压制住了张韦的杀意。

    君子剑直挺挺的劈了下来,正中蒯绍的颈部,本应一分为二的他,居然扛着君子剑站了起来,斗气竟局部实体化,硬生生接住了张韦的一击,而他甚至连皮都没有擦破一点儿。

    蒯绍尖厉的道:“你总坏我的好事,今天又出尽了风头,应该很得意罢!不过很可惜,你的好运到头了,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他右手凭空击出一掌,斗气便似活了一般,凝结成水柱的形状冲在张韦的身上,只一招便把张韦拍出仗许。

    张韦只觉肺中的空气全被刚才一掌硬生生的挤了出去,一张脸因窒息涨得通红,过了好一会,劲力消散,张韦这才活过来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蒯绍怪笑着道:“你就这点本事么?可惜本少没时间陪你玩了,死吧!”说着浑身斗气全凝聚在了细剑之上,他阴阳怪气的道:“柳剑飞絮!”

    随后无数剑气夹带这破风之声,来势汹汹的射向张韦。张韦漠然的看着漫天飞来的剑气,竟似忘了躲闪,直到第一股剑气擦着他的发梢飞了过去,把后面的岩壁劈了条裂缝,他才开始移动。

    他移动得非常之快,只见他时而前进,时而后退,时而左,时而右,有时竟跳回原地。这一系列看似杂乱无章的步法,竟似透着无穷的奥妙,漫天的剑气飞过,张韦迈了最后一步,站回道原地,漠然的看着蒯绍,就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蒯绍怒吼着冲了过来,细剑遁藏了身形无声无息的刺向张韦,后者本能的挥剑格挡,双剑相交,张韦被震得连退数步。

    蒯绍又是一剑,又将张韦击退数步,接着连发了三剑,到第四剑时,蒯绍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怪叫着道:“柳剑飞絮!”

    无数剑气在仅有几步的距离施展开来,即便速度快似闪电,也无法在这么短的距离做出反应,而张韦却动了,他迅速的腾挪躲闪,待他后退之时,一脚却踩到了岩壁——已经退无可退了。

    就这么一顿,密密麻麻的剑气雨点般砸了下来,爆裂声响彻山谷,岩壁的石屑不堪震荡,纷纷脱落下来,把岩壁下的一切埋了个严严实实。

    蒯绍依旧不满足,运气斗气疯狂的砸向碎石,一边砸一边桀桀怪笑,放佛已经变成了一个嗜血的疯子,一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胜利似的笑了,那笑声放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商队众人一脸关切的望着满是剑痕的石堆,期盼着奇迹的出现,但石堆仍是一动不动,好似里面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了。

    蒯绍回过头来,面部青筋绷起,血管扩展,怪叫道:“这就是和本少作对的下场,你们全都得死!”

    突然,石堆上面的一个小石块,滚到了下面,在寂静的山谷中,发出清亮的声响。紧接着,石屑飞溅,一声暴喝从中传出:“还我沁儿!”这是张韦知道沁儿的音讯后,声嘶力竭吼出的第一句话,声音中充满了愤怒,无奈,思念和仇恨。

    数十道红色的实体斗气,像针刺一样飞了出来,长了眼睛般画了个弧线刺向蒯绍。后者奋力一跃,离地数丈,轻蔑的道:“你的把戏实在太简单了!”话未说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难看,因为他看到张韦手中凝实的血色斗气。

    张韦冷冷的道:“你中计了,这次我不会再打歪了,斗气波!”血红的斗气倏的不见了,然后鬼魅般出现在了蒯绍的前胸,殷红的血气弥漫开来,放佛天空中爆开了一个硕大的西瓜。

    张韦的最后的一击拼尽了全身的力量,他半跪在地上,斗气由血色退化为蓝色,蓝色越来越稀薄,最终消失不见了。血顺着张韦的伤口流了下来——满身的伤口,张韦的四肢因脱力而剧烈的颤抖着,手臂杵在地上,防止身体倒下,他把剩余的力气,全用在大口的呼吸上。

    “该我了罢!”沙哑的声音响起,蒯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除了双臂有大量的血痕,身上的金色**竟然丝毫无损。他走到张韦的面前,举起了细剑,笑了笑,露出满嘴的鲜血道:“最终…还是我赢了!”
第五十章 危机重重(四)
    蒯绍慢慢举起了细剑,忽然觉得浑身的斗气开始异常的波动,让他痛苦非常,举剑的手,不由得顿了顿。

    “住手!”“休得伤我兄弟!”牛小壮和顾二黑两人纷纷跳了出来,各持兵刃冲向蒯绍。

    蒯绍尖声道:“找死!”一股剑气飞射顾牛二人,顾二黑身法较快,冲在前面,他挥剑格挡,只听铮的一声,连人带剑被弹出好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牛小壮见蒯绍先后伤了自己两个好兄弟,勃然大怒,明知自己绝非敌手,仍然硬挺着抡起精钢大斧,怒喝一声:“纳命来!”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只听到回声不停的重复:纳命来…命来…命来…

    大斧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直直的砸向蒯绍,但见斧子还在半空中,蒯绍突然面部扭曲,青筋迸出,嘴里大口的吐出了鲜血,里面还夹杂着深色的东西,瀑布般倾泻到地上,他双膝一软,跪在牛小壮面前,直挺挺的倒了。

    牛小壮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知一招还没打完,蒯绍竟然死了。他举着斧子砍也不是,放也不是,愣愣的站在那里。

    顾二黑只受了轻伤,从后面赶了过来,奇道:“怎么?他死了?”

    牛小壮举着斧子,愣愣的道:“他怎么死的?我还没没砍呢!不会是被我一嗓子吓死的罢!”

    顾二黑瞄了牛小壮一眼,见后者一脸严肃,不似开玩笑,他鄙视的道:“看样子他应该是丹药服用过量,毒发而亡的,和你没什么关系!”牛小壮这才一脸的释然。

    张韦双手扶着君子剑,勉励站起身来,喘息着道:“沁儿呢…我要去见沁儿最后一面!”说着,双眼已饱含泪水。

    兰香兰莹正在给沁儿包扎,兰莹见张韦走了过来,忙道:“张公子你来看着小姐,我去看下赵管事!”说完急匆匆的走了,擦肩而过时,听到张韦喃喃的道:“生亦何哀,死亦何苦。”她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到赵管事的身边。

    张韦颤颤巍巍的走到沁儿旁边,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流出,顺着脸颊,奔流而去。他跪在沁儿身边道:“我来晚了,你醒醒啊,再来看看我啊!”

    看着沁儿躺在地上,放佛睡着了一般,他的声音哽咽了:“我早就应该和你成亲的,都是我一时的优柔寡断,没能和你表白!”

    “求求你睁开眼睛,再看我一眼吧!”他伏在沁儿的身体上,放声痛哭。

    兰香看到这感人的一幕,也不禁流下泪水,柔声道:“小姐,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张公子来了!”

    张韦听到兰香的话,心情更加悲伤,痛哭道:“你知道么,沁儿,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我曾不止一次的向老天祈祷,能有朝一日与你重逢,直到在襄阳城郊的那一天,老天显灵了,我感觉这是一种冥冥注定的缘分,但怎奈造化弄人,我们刚刚相逢,竟又阴阳相隔了!”

    “我现在还记得当初我们相见时,你读的那首司马相如的词句:‘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张韦一字一句的读出来,放佛每念一个字,他的心便更痛一分。

    张韦哭着道:“而我当时被你的美丽所震慑,竟然随后接了后半句。”

    突然一个温婉的声音传来:“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张韦叹了口气,道:“正是这句,怎奈…咦?你没死?哈哈,你没死?太好啦!哈哈!”他激动得抱住了沁儿,在她粉嫩的小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沁儿被张韦紧紧的抱在怀里,闻着张韦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汉的气息,她只觉大脑有些眩晕,心中却无限的甜蜜,就连被扯痛的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两人甜蜜了一会,才想起一旁商队还有好多人在围观,张韦觉得很是正常,却把沁儿羞得俏脸绯红,躲在张韦结实的臂膀中再也不肯睁眼了。

    赵管事虽然外伤很重,但幸好他吃了九阳固源丹,斗气充沛斗,护住了筋脉,是以只是失血过多,将养些日子便能康复了。

    牛小壮拿着从蒯绍身上扒下来的金缕衣,递给张韦道:“张大哥,这是你箱子里的宝贝,居然让那厮给穿上了,我简单擦了擦,这金色还是你穿比较配!”

    顾二黑笑了笑,打趣道:“你倒是想穿,但是你这体型非得把宝衣撑坏了不可!”但看到周围横七竖八的残肢和尸体,笑容又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五日后,商队平安抵达了山都县城,这是一个坐落在丹水旁的一个大县城,是西入襄阳的必经之路。由于客商往来频繁,这里的酒馆和客栈多得超乎寻常,几乎每条街上都被这琳琅满目的招牌挂满了。

    赵管事气色好了一些,但是依旧不能起身,妖娆二女按照赵玉丹的授意,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呵护备至。

    张韦经常去看望他,常和他打趣道:“原来有这样一对璧人照顾,只怕你自己都希望伤势不用着急恢复罢!”赵管事只是虚弱的一笑,表情甚是得意。

    商队在躲避周武追杀的时候,有很多货物都散落至江里,随波逐流了,只剩下少数几个箱子还被加倍精心的看管着,毕竟赵家只剩下这些家底了。

    与护院的尽职尽责想反的,是赵玉丹的心态,虽然丢了很多财物,但她不但丝毫没有肉疼的表情,反而心情甚好,每日都拉着张韦吃酒。她虽是女流,但可堪称豪饮,每每都是护院把张韦架着抬回房间。

    沁儿自然很是担心,但竟没有丝毫的醋意,这令张韦甚为感动。但感动之余也不免有些遗憾:两人自从上次的事件后,感情自然是加深了许多,但沁儿总是和兰香兰莹在一起,让张韦没有机会接近,至今他连沁儿的手都没牵过,怎能不让他暗自着急上火?

    反倒是小明成了沁儿的座上宾,天天缠着学诗词,学写字,只让张韦心中酸酸的,颇感醋意。

    这日,张韦见小明又去沁儿那里去学诗词,当下只做不知,待得天色微晚,便借故考小明识字,来到了沁儿的房间。

    沁儿见到张韦,自是喜不自胜,但却又有几分羞涩,一双明亮的眸子,秋水盈盈的看着张韦,只把后者看得心痒难搔,碍于小明在这,又不敢有越礼的行为,内心备受煎熬。

    小明怕张韦责怪,忙躲在沁儿身后,笑嘻嘻的看着张韦。

    张韦摇了摇头,佯怒道:“臭小子,上次骗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清楚,今日我来考你识字,你若答得不对,我便新帐旧账一起算!”

    小明在沁儿身后探出头来,一双眼睛格外的明亮,问道:“倘若我全答出来了又当怎样?”

    张韦挑了挑眉毛,一脸无赖相道:“全答上来是应该的,还想要什么奖赏?这样罢,你若能全答出来,我便不打你了!”

    小明拉了拉沁儿的衣袖,撒娇的道:“沁儿姐姐你给评评理,世上怎会有如此不公平的考量?”

    沁儿显是非常溺爱这个弟弟,会意的向他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着对张韦道:“不若这样,他若全答对了,你便教他如何使剑罢!”

    张韦刚欲开口拒绝,但见沁儿和小明全都一脸期许的望着自己,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他猛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似做出很大让步的道:“那便如此,不过倘若你答不出来,我就会用我的剑法打你的屁股,到时谁求情也不行!”

    沁儿和小明放佛商量好的一样,同时快速的点了点头,只让张韦觉得无论他们犯什么错,自己也怕不忍去说他们了,心中更生怜爱之情。

    张韦咳嗽了两下,背着手,走到小明跟前,故意难为道:“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考你个简单的,你把我那天所写的所有的字从头道尾,一字不差的背诵一遍!”

    小明挺了挺胸脯,学着张韦背着走走了两步,背诵道:“开门合乙而加己位,不犯奇墓、门迫,名曰‘地遁’,临紫薇而蔽,以日精者也。月奇临丁而逢生门,不犯奇墓、门迫,号曰‘天遁’,乘华盖而蔽,以月精者也…”

    小明扬扬洒洒的背了将近小半个时辰,只把张韦听得头晕眼花,昏昏欲睡。

    强打着精神听完小明的最后一句,这才努力的睁了睁眼睛,摆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心中却道:“我不识字,哪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不如让沁儿做评论!”

    他转身向沁儿道:“沁儿妹妹,你可不准包庇,你可知…”他眼珠一转,续道:“你可知他背错了几处?”沁儿笑道:“我从未听他背过,是以我也不知啊!”

    小明在一旁急道:“我怎可能背错,主人你莫不是听错了罢!”

    张韦厉声道:“我怎会听错,你倒说说,我写的那些字,读起来怎么会用小半个时辰,定是你胡说一气,才背了这么久!”

    小明一脸委屈的道:“怎么会?我只是怕主人责问我字的内容,是以我背诵时加入了自己的理解,主人你听我背得是不是更通俗易懂?”

    张韦心道:“我本以为是什么修行的法门,听你这么一背,幸亏我没去钻研,不然非得走火入魔不可!”表面却故作镇静道:“恩,确实易懂了许多,还希望你将来能把所学用到实处才好!”

    小明高兴的道:“那是自然,不知主人明日何时教我练剑?”

    张韦假装打了个哈欠,糊弄道:“我困了,回去休息了,此事改日再议!”
第五十一章 真天教
    翌日一早,张韦就被小明无休止的敲门声吵醒了,原来这个小家伙昨夜赢了打赌,今早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怕张韦耍赖,硬是敲了一个早上的门。

    张韦被人扰了清梦,哪能有什么好心情,蒙着头继续睡,岂知门口的敲门声嘎然而止,他正自奇怪,突然一阵尖锐的金属划门声,刺进耳朵。这个声音和用指甲去划玻璃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它不但频率高,而且即便只传来些许的音量,也能让你的心在胸腔里做一套完整的托马斯前悬接空中旋转三百六。

    张韦实在不胜其烦,带着一双黑眼圈,气呼呼的拉开了门。只见小明瞬间变了一副可怜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望着张韦,气鼓鼓的小嘴放佛似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张韦一腔的怒火,竟被小明这无敌的卖萌神技给打飞到了九霄云外,他气恼的抓了抓头发,气急败坏的回去洗漱了。

    待得张韦穿戴整齐再次出来时,小明竟不知从哪变出了一盒便当,这让张韦既觉贴心温暖,又更不好意思拒绝了,在心里把狡猾的小明从头到脚骂了个遍,但脸上也只得笑意盈盈了,毕竟吃人家的最短,何况带来的还是他最爱吃的肉菜。

    山都县郊外,张韦拿着木剑在场地中舞起张盛教授的剑法,之前未曾实战,只是有样学样,如今使将出来,自是更上一个台阶,只怕张盛在旁边也会自叹不如罢。

    小明在旁边看得目眩神驰,不住的拍手叫好,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张韦把木剑递给小明道:“看清我刚才的招式了么?”

    小明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一脸兴奋的道:“看清了,看清了,主人实在是太帅了!这套剑法教给我好不好!”

    张韦笑道:“就是要教你这套剑法,既然你看清了,那你下去试试练练,我从旁给你指点!”

    小明一把接过木剑,蹦蹦跳跳的走到场地中央,然后学着张韦起手式,有模有样的摆了个姿势。

    张韦看着点了点头道:“倒似有那么一点舞剑的意思。”但随后的一秒彻底推翻了他之前的结论,只见小明在场中拿着木剑左刺又砍,完全没有一点剑招的意思,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在砍树枝。

    小明舞得越来越兴奋,越舞越快,只觉用剑不过瘾,干脆手脚并用,连跳在踢的耍了起来。若不是张韦有了心理准备,准会以为这是一个得了癫痫的精神病在跳舞。

    待得小明舞得累了,摆了个收式,然后满头大汗的跑到张韦面前,气喘吁吁的道:“主人,你看我这剑法怎么样?我觉得特别厉害!”

    张韦揉了揉扭曲的眉头,他此时才明白为什么沁儿非要自己教他练剑,看来她已经对小明放弃治疗了。

    小明见张韦没说话,又问道:“主人,如果以后再遇到坏人,我是不是也可以干掉几个了?”

    张韦摸了摸小明的头,一脸怜悯的道:“能不能干掉几个,这不好说,不过如果你舞得再怪异一点,应该能吓死几个,以后千万别说这剑法是跟我学的,听见没?”

    小明伸手拨开头上张韦的大手,气鼓鼓的道:“你这师傅不好好教,才舞了一遍,我哪能记下那么多?现在又来消遣我,哼,你今天不教会我,我就不吃饭!”然后见张韦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忙又补了一句道:“主人也别想吃,教会我为止!”

    张韦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学剑也不是坏事,至少关键时刻能自保,不至于让我分神。”想及此,他懒洋洋的接过木剑,在场地中一招一式慢慢的比划起来,每每变招都会耐心的讲解,反复的演练。

    小明学习兴趣极浓,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便死追着问,一直到搞清楚为止,两人一个教一个学,一直练了大半日,小明这才基本掌握的招式。

    张韦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欣慰的道:“不错,小明,你这十五式剑招都学全了,现在连起来再舞一次罢!”

    小明喏了一声,一脸严肃的站到场地中间,闭目回顾了下这十五式剑招,然后摆了个起手式,一式一式的舞了起来,这一次确实有进步不小,一套剑法舞得一气呵成。这才跑到张韦跟前,一脸忐忑的问:“主人,这次我练得怎么样?”

    张韦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回还不错,看起来像是在舞剑了!只不过你体质较弱,等再长高点再配铁剑吧,这把木剑你拿去防身好了!”

    小明如获至宝的摸了摸手里的宝剑,小心心翼翼的别在腰间,得意的道:“主人,这回我可以帮你打坏人了吧!”

    张韦拍了拍小明的小身板,只把后者拍了个踉跄,他笑着道:“就这体格,还是用你之前那套剑法更靠谱!”

    两人边说边笑,来到一家酒楼,要了点小菜,一边吃一边讨论刚才的剑式。小明一提到舞剑,自是乐得眉飞色舞,一边吃一边比划,还用嘴配音,只喷得食物到处都是,张韦吓得哪还敢接话,只是暗中默默祈祷这个活宝赶紧把话说完,要不这一桌子菜可就得重新制备了。

    这时,一把大刀的刀柄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震得满桌的盘子都跳了起来。

    张韦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汉字,半裸着身子,左脸上一道刀疤,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凶神恶煞的道:“你们会武功?”

    未等张韦答话,小明抢着得意的道:“那是自然,这是我主人,武功天下无双!不知你有何贵干啊?”

    刀疤脸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歪着头看着张韦,道:“呦,还天下无双啊!”说着跟身后的四五个半裸的汉子,哈哈大笑。

    张韦起身拱了拱手道:“这是我弟弟,平日缺乏管教,让几位大哥见笑了,我们只是路过而已。”说完示意小明离开。

    小明极不情愿的把筷子用力的拍在桌子上,也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一千人都不怕,怕这么几个人,本来就很厉害的嘛…”

    刀疤脸听到小明的嘀咕,哈哈大笑道:“兄弟们都听到了么,这小家伙说他们能一人打一千个人,哈哈哈,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罢!”身边一个汉子接话道:“他当是秀春楼的姑娘呢,一个人能接一千人,哈哈哈!”几人笑得更欢了。

    张韦也不生气,拉着小明转身要走,却被刀疤脸一把拦住,他道:“既然你是个武士,那就像个男人一样来和我比试下,如果你赢了,我放你们走,如果你输了,你把你身上的佩剑留下!”

    张韦不想与他们纠缠,一口答应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来罢,你出手罢!”

    刀疤脸笑嘻嘻的举起大刀,猛然虚晃一招,想吓得张韦躲闪,岂知张韦岿然不动,稳稳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刀疤脸屡试不爽的一招竟然没有奏效,怒气冲冲的道:“原来是个不会躲的傻子,哼哼,大爷我要真砍了,你若是再不躲,丢了小命可不要怪我!”说罢大刀轮圆了,直劈像张韦的头颈。

    他本拟这次张韦一定会躲闪,或者挥剑格挡,他早已拟好对策,带敌人格挡便顺势斜砍逼对方兵刃撒手,岂知大刀劈了下去竟砍了个空,张韦不知何时竟闪到了他的眼前,用手指轻轻指着他的心口,淡淡的道:“我赢了。”

    刀疤脸吓得忙后跳了一步,惊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韦并不理会,淡淡的道:“我们可以走了罢!”

    刀疤脸把大刀一横,摆了个架势道:“刚才不算,你只是料定我不敢杀你,这才让你占了便宜,我们重新来过!”

    张韦也不理会,转身便走,道:“败了就是败了,大丈夫怎可言而无信?”

    刀疤脸恼羞成怒,抡刀便砍,这一次出刀极为狠辣,竟下了杀手。就在他的刀即将砍到张韦的一瞬间,不知张韦怎么做的,刀竟擦着衣服划了下去,紧接着他便感觉右侧肋骨传来巨大的冲击力,自己猛然飞了起来,直直撞翻了三四张桌子才停下来。

    其余几个汉子一脸的惊慌,他们只看到张韦背对着自己,紧接着刀疤脸冲了上去,然后就飞了,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张韦,他们不禁打了个冷战。

    其中一个汉子突然大叫一声:“鬼呀!”转身就跑,其余几人也有样学样,顾不上摔在地上的刀疤脸,飞野似的跑了——由于张韦和小明站在门口,他们自然是从窗子逃出去的。

    刀疤脸一只手撑着桌子,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面色甚是惶恐,他壮着胆子道:“你们不是鬼,鬼是不会有影子的,难…难道你们是真天教的?”

    酒馆的人在刚才打斗的时候全躲到了二楼,听到“真天教”三个字放佛似触了电一般,纷纷挤下楼梯从窗户爬了出去,有的人走得慌忙,竟然直接从二楼的窗子跳了出去,传来哎呦一声惨叫。

    张韦看着跑走的客人,奇怪道:“真天教是什么?”
第五十二章 大盗
    张韦拉着小明急缓步走出酒馆,奇怪道:“这些人怎么听到见鬼不跑,一听说真天教竟跑的连影都没了?难道真天教比鬼都厉害?”

    小明显然没把心思放在这个问题上,一脸兴奋的道:“主人你那招太帅了,嚓嚓几下就把那个大黄牙打飞了,主人你刚才用的那招叫什么名字?能不能把它传授给我?”

    张韦看着小明一脸期许的表情,笑了笑道:“那算什么招式,只不过是他出手太慢了而已,你若是出手比对手快很多,自然不用特别的招式,只要躲开对手的攻击,然后攻击破绽就行了!”

    小明所有所思的问道:“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原来武功这么简单,只要速度比对手快就可以打赢了呀,那我怎样才能出手更快呢?”

    张韦解释道:“其实速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的招式和身法!”

    小明懵懂的道:“主人不是说只要比别人快就可以将敌人打败了么?招式和身法又是做什么的?”

    张韦得意洋洋的道:“以前我也以为只要速度快就可以克敌制胜,但是我碰到了一位武林前辈,他速度确实不及我,但是攻击防守的速度却更胜我一筹,皆是因其步法招式化繁为简之故!”

    小明想了想,双眼一亮,恍然道:“是因为我们普通人出招时,身体会把攻击分成五六步动作完成,而招式就是把这五六步动作化简为两步三步动作,是以虽然我们更快,但是出招的步骤多了,达成攻击效果的时间便加长了,是这个意思么?”

    张韦对一个十岁的小孩能有这样的悟性十分惊讶,自己是在实战中慢慢摸索,再经名师指导才懂得这样的道理,没想到今次只是与小明随便说说,后者居然就领悟到了。

    张韦赞许的摸了摸小明的头,只把后者的头发搞得乱七八糟,笑着道:“不错嘛,就是这个意思,说的很好!”

    小明得到张韦的夸赞,倍受鼓舞,追问道:“但是我看到你的斗气颜色变化,那是怎么回事?斗气厉害还是速度厉害?”

    张韦愣了一下,显然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小明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道:“蒯绍那个坏蛋穿着的宝衣好像能抵抗斗气的攻击,那宝贝是不是比斗气还要厉害?”

    张韦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

    小明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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