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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狼王的烙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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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他不禁审视着这个审时度势的女人,一向视女人为玩物的独孤掠心里竟然起了波澜,这可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
“你也是逍宣国的女人,我会让你代表逍宣国接受御凰国的‘宠爱’,如果你能想办法与七公主和平共处,岂不是让两国友谊继续传承!”独孤掠也不是好惹的主,强势的进出她柔软至极的身体,却最想要征服她倔强不屈的心灵。
久经职场的白骨精遇上在沙场上驰骋风云的御狼王,她有分析权益利害关系的头脑,他也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计策和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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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云淡风轻,红枫的凋零和金菊的绽放在皇宫内外排列成一道绝佳的风景,放肆的颓败,亦高调的开放。
城楼上,一个高大的身影迎风而立,微微皱着的眉头在听到脚步声的到来时舒展开来,银白色的长发不羁的在风中飘舞。
“今天早朝没来,朕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独孤恒轻摇手叫小毛子他们走开,独自一人走上城楼。
没有转身,“臣弟每次出征归来,皇兄都会在这里迎接。”
“你是朕最爱的弟弟,朕当然挂念在前线拼搏的你。”独孤恒静静的说。
豁然转身,阳光下两个影子并排而立,如日中天。
两兄弟一个勤政爱民,一个战斗勇猛,将御凰国从最小的国家变成今天能与最强大的逍宣国联姻,两兄弟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都是功不可没的千古功臣。
“臣弟向皇兄讨一个老师,皇兄可否应准?”独孤掠微微笑着,想起昨晚在他身下顽强抵抗却徒劳无功的水晶娃娃,她是帝王的老师,他却将她变成了他的女人,皇兄这边……
独孤恒愕然:“老师不都是和父皇陪葬了吗?”
“皇兄不是舍不得?”独孤掠绿眸一冷。这个小骗子!愤恨的捏起拳头,他又被她骗了!
翻云覆雨谋(六)
这样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娃娃在宫里当独孤恒的老师,若给大臣们知道,帝王也必是不能安抚其质疑。
“朕有什么不舍得?江山同坐,女人同享,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独孤恒望着他,“朕知道,娶七公主委屈你了,等计划一实现,拖她喂狼以报血海深仇。”
独孤掠点点头,“七公主已经‘请’回府了,经过昨晚的下马威之后,她在御凰国不敢不老实了。”
“掠用治军的方法来治家,朕可是大开眼界了。”独孤恒爽朗的笑道,拍拍弟弟的肩膀,并肩站着俯视江山。
微风拂过,心情也好了起来。
江山如此多娇!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限的希望,即使是用自由和血汗来换取。
“喜”字随着秋风飘到了城楼,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独孤掠的脚下。
看着他轻皱眉头,独孤恒嘴角溢上笑容:“怎么?昨晚欲。求不够?”
他确实好像毛头小伙子一样急躁一样要不够似的,整个晚上都不肯放手。“我发现了一个宝贝。”气氛融洽,他们之间不再是君臣,而是兄弟,就像小时候一样互相炫耀自己的珍藏。
“那可要分享分享。”独孤恒捡起地上红艳艳的喜字,“有人专门为你设计的。”
独孤掠可不领情,一把抓过撕得粉碎丢在地上,却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法力高强的独孤掠快速反应将独孤恒护在身后。
“只是一串铃铛。”独孤恒安慰着他,可独孤掠却气绿了那张俊颜,拂袖而去后,只留下他自己呆立在原地。
小毛子拍着胸口连滚带爬的跌倒在帝王的面前,“皇上……皇上你没事吧!小毛子看到御狼王好恐怖啊……”
“还有更恐怖的要发生了!”帝王望着弟弟消失的身影后,及目眺望属于兄弟俩的御凰国,他生活在尔虞我诈的宫廷生活,可独孤掠却天生拥有战斗的力量。
独孤掠风驰电掣般的回到御狼王府,房间是激情之后的一片凌乱,可床上粉嫩可人的水晶娃娃已经消失不见,满屋都充盈着香甜的气息。
敢逃脱他亲手定下的结界?
伸出大手轻轻碰触,琼楼玉宇的新婚房间美仑美奂,随处可见的风铃声在唱着迟到的婚礼进行曲: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这些是什么?”水晶帘外闪烁不停。
棋玄走了进来:“王爷,难道绾鸥姑娘设计的这些不是经过您同意的吗?”看着刹那间脸上变色的独孤掠,棋玄指了指他的手腕处。
手腕上空无一物,专属于他御狼王的手镯在逍宣国的那个晚上亲手戴在了她的手上,“给我找到她,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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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鸥一夜成名,却是始料未及,拖着疼痛到无法忍受的身子逃出了御狼王府。
翻云覆雨谋(七)
心里诅咒独孤掠走路跌死,爬城墙摔死,出门被砍死,上马被踢死……总之死得越难看越好,死得越快越好。
比野兽还野兽,比恶魔还恶魔,把她索取了整晚,害她现在在逃跑的路上都在打瞌睡。
去哪里好呢?
脑袋寻思着,当望着整个皇宫都沉浸在风铃的“祝福”声中时,她就想开怀的大笑,即使是浑身疼痛着在笑,如果那个不可一世的坏男人看到了她送他的礼物,不气得爆炸才怪呢!
“祝贺御狼王与七公主永结百年之好!”这句好俗,不过是准备给老百姓们看的。
“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恭贺绝代双骄(娇)!”这句赞美式的讽刺话,是给权臣等高级人才们看的。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偷用了白居易的版权,是专门送给那个恶魔看的。祝福七公主用她的鞭子与这个野蛮人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可惜,咱绾鸥是理科出生,实在想不出更精典的句子来为他们歌功颂德,但是,以独孤掠的才智,应该一看就明白她的意思。一想到那霸气的脸上是咆哮冲天的怒吼和咬牙切齿的悔恨,她就是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只是有一件事情,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虽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防守森严的皇宫毕竟不是都市里的豪华会所,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但是,报了一夜强占身体之仇的绾鸥来不及想这些原因了,想要驾驭她?那个男人还没有出生。
慌不择路时,听见了侍卫们巡逻的声音。谁能给她一件破披风,暂时隐身不被发现,她不是哈利波特,也没能继承到这样一件宝物。
又是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伫立在眼前,想也不想的高举着手腕跳了进去,可门口的侍卫像石像一般对她置若惘闻。
好一派山清水秀绿树成荫的美丽景象,以为进入了龙潭虎。穴,原来意然是天上人间。
只是宫殿的建筑设计都缩小了几个尺寸,她本来已经够娇小了,可是好像给她住也勉勉强强,顾不得那么多了,伸出纤纤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设置下结界爬在豪华大床上睡觉了。
这边狂补睡眠,那边已经怒气横生。
“什么?她竟然跑到祖宗们的宫殿去了?”独孤掠一掌劈断玉石方桌,冷冷的望着棋玄。
棋玄低头,“天上人间殿只认令牌不认人,棋玄不敢贸然进入。”
“走!”独孤掠如风一样飘了出去,棋玄等侍卫紧紧跟上。
天上人间殿前。
烟尘滚滚,世外桃源瞬间陷入撕杀之中,杀气巨升,幻化而来的刀光剑影弥漫在这天上人间。
闻讯而来的侍卫跪成了一片,“王爷,王爷住手啊!在天上人间殿前动手可是会触犯天条的。王爷……”
翻云覆雨谋(八)
此时正与天上人间的两位门神斗得正狠的独孤掠哪里还听得进去,在这个世上,还没有谁敢拦他的道,即使这里葬得是独孤家的列祖列宗。
“棋玄公子,你快说话啊……”知道求御狼王爷没用,宫廷侍卫马上求王爷的贴身侍卫。
棋玄一挥手,“下去,王爷自有主张。”
他家王爷孤傲无比,想要做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想要得到的人没有得不到的,就算是踏过祖宗们的森森白骨,也是在所不惜。
尖叫、厮吼、啃食,独孤掠用幻术制造出来的意念之剑,招招进逼两位门神。两位门神面无表情毫无顾忌的与当今雄霸一方的御狼王过招,双方都是破釜沉舟的决然,剑气凛然。
“王爷没有令牌,恕小神们得罪了!”
冷哼一声,独孤掠嘴角扬起一个期待的弧度,银白色的发丝暴长,一根根的飞扬在天上人间的殿前殿后,就像一张弥天大网封锁住所有的出路。
日已偏西,夕阳火红。
习惯了攻方的独孤掠哪里受过这种气?久攻不下却又无力毁宫,棋玄也加入了战局,混战,一触及发。
“住手!”闻讯而来的独孤恒厉声叱道。“掠呢?”
棋玄收回手中的剑跪地迎接。“皇上,王爷已经硬闯进殿了……”
“放肆!”一向温润怡人的帝王“啪”一巴掌打在了棋玄的脸上,“硬闯宫者,宫门自闭。”
“那王爷岂不是……”棋玄还没有见过如此盛怒的帝王,事关他家王爷的安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迅速站起身吩咐侍卫们用肉身顶住已经下陷的宫门。
“掠为什么硬闯天上人间?”独孤恒脸上全无血色,老祖宗们设下的关卡,是对谁都不留情的。
棋玄低声说道:“绾鸥姑娘进了去。”
“为一个女人……绾鸥……”他的弟弟不是轻易动容女。色的人,皱着眉头心口一跳,急忙闯入,“她可是逍宣国的人……”
棋玄如冰冻之水浇透全身,瞬间冷如冰雕,“皇上,您还得在朝上主持大局,棋玄一定救王爷出来。”
被棋玄以凌厉的法力送出天上人间的殿门,独孤恒冷若冰霜,逍宣国,七公主,我要你国破家亡,你们在联姻之日又竟然敢派卧底潜入御凰国,又惑御狼王陷入险境,这笔帐,誓将讨回。
望着紧闭而烟尘四起的宫门,“小毛子,‘请’七公主入殿,封锁关于掠的任何消息,若有泄露,杀无赦。”
“左意,还不叫人拿图纸,挖宫门。”看着站立在一旁不见行动的御史大夫,独孤恒暴喝道。
左意猛然跪下,“皇上,在天上人间动土可是会遭天谴,在里面的可都是独孤家的列祖列宗啊。”
“混蛋!”独孤恒一脚踢翻他,“列祖列宗们都已经死了,里面的人是谁?是朕的弟弟,朕的亲弟弟啊,他可是还活着的啊。”
翻云覆雨谋(九)
忍着疼痛,左意再次跪下,“皇上,万万不可啊,御狼王越来越强大,根本不将帝王您放在眼里,御凰国只能有一个主子……”
“住口!”独孤恒捂着胸口。
“皇上不可动土啊……上天既会降罪于御凰国的子民们,而且御狼王可是您最大的隐患啊……”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左意被帝王踢破了脾脏,口吐鲜血但还念念不忘权益的斗争。
“给我挖!”独孤恒冷眸一凝,“左意,这句话以后不要再给朕听到,否则别怪朕无情。”
“是!臣遵旨。”
精心设计的祖坟已经轰然倒塌,仿佛经历了一场人间浩劫,小毛子跟在独孤恒的身边,从来没有见过急到六神无主的帝王,他从小一直侍候着帝王,心里焦急如焚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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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着金砖做美梦的绾鸥被震耳欲聋的响声惊呆了,刚才还金碧辉煌阳光灿烂,此时,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暗狱之门,看多了西片的她开始想象英俊潇洒有着超能力的、在天堂与地狱间任意游走的介于神鬼之间的人形生物——里维斯,邂逅那个超级好莱坞混血儿星星,发展出一段旷世奇缘,然后他再带她回到现代……哇卡卡……陷入幻想之中的绾鸥不由轻笑出声……
一丝火光映红了森冷的宫殿。
“王爷!”棋玄带着王府的亲信进入了墓地,希望还来得及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大家作好记号,以我分配的线路寻找王爷,切忌不可随意乱动宫殿的任何东西。”
皇家墓殿是极其隐秘的工程,别说棋玄是独孤掠身边最信得过的侍卫,就连御狼王独孤掠自己,也是没有看过图纸,要在没有出路的迷宫之中找人,谈何容易!
可是他们相信他们的王爷,绝不轻易说——不。
众人在蜿蜒的宫殿中来回寻找,肃穆森严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
在幻想中又睡着了的绾鸥终于醒来时,是被冻醒的,由于昨晚恶魔的欲。求过度,害她今天根本无力跑远,现在是睡饱了,恢复了一些力气,可肚子唱着空城计又饿得呱呱叫。
天怎么会黑这么久?一向冷静的绾鸥不禁一颤,是什么时候开始浮躁了?
因为那只狼吗?
一想到那双绿幽幽的眼睛,她没来由得缩紧身体。空气中飘浮着闪着磷光的白色颗粒,绾鸥吓得灵魂都快出窍了,在磷光照射蓝幽幽的光线下,这些白色颗粒若隐若现,似乎想要慢慢聚集成一团。
这是……魔鬼的呼吸!
两边的黑雾渐渐的聚拢,地狱之门缓缓开启,却没有传说中的地狱神探里维斯。
爬在黄灿灿的大床。上的绾鸥尖叫了起来,“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不要抓我下地狱……不要……”
翻云覆雨谋(十)
黑雾吞噬了磷光,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只剩下了颤抖……
“声音是从从后面传过来的!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棋玄肯定的说,“通知所有人向这个位置靠拢,既然我们能听见,王爷也一定能。”独孤掠身边最得力的棋玄,不止是贴身侍卫,还凝聚了独孤掠的才华和机智。
当他赶到绾鸥发出声音的地方时,不禁倒抽一口冷气,那是前朝皇帝的黄金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爬在棺上哭泣。
“绾鸥姑娘,快下来!”
火光照亮了宫殿,这里是整个墓殿最为坚固的部分,所有地方都震垮了,唯独这里安放的黄金棺完好无损,棋玄不禁在心里对她重新进行了评价。
“你又不是里维斯,我才不下来。”绾鸥透过泪光终于又发现两肢行走的人类,但他们却是御狼王府的侍卫。
“这里已经垮了,绾鸥姑娘快随棋玄离开。”棋玄步步靠近,可却被黄金棺辐咪出来的亮光阻止了前进的步伐。王爷怎么没有跟她一起,“王爷呢!有没见过王爷?”
面对棋玄怒不可揭的吼声,绾鸥抹干了眼泪,原来他们是来找那个恶魔的,莫名的恐惧中含着一丝丝的兴奋,但却无辜的说道:“他已经被炸死了!”哀悼吧!新婚翌日新郎就死了,她的愿望实现得真快。
“就那么希望我死掉?”黑暗中的声音清晰而冰冷的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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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沁如纱帘,沁凉如水。
她由梦中醒来,坐起身,长发轻轻柔柔从肩侧滑下,披散一身乌云。
发长七尺,光可鉴人。
新婚晚上被新郎囚禁,新婚翌日新郎干脆失踪,七公主苦笑了笑,拾起床上的鞭子轻轻的打在了身上,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的缠上凹凸有致的成熟身体,不到窒息不罢休。
身子像弓一样,支撑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现在就像那些美丽的小鱼,不需要爱情,也不需要哭泣,就连睡觉都是睁着眼睛,生怕一闭眼就会不明不白的在御凰国死去。
厌恶的眼神,不屑一顾的鄙夷,像风一样消失的身影。
独孤恒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呕心,铁青着一张俊脸回到了仙绮殿。
仙绮殿,阁高数十丈,袤延数十间,穷土木之奇,极人工之巧。窗牗墙壁栏槛,都是以沉檀木做成,以金玉珠翠装饰。
胸膛起伏加剧,风狂,风骤。
“皇上,您歇息吧!御史大夫已经开始动手了。”小毛子小心翼翼的服侍在一旁。
独孤恒一甩珠帘,碎成一地粉末,像雾气弥漫开来。“他敢不动手,朕诛他九族。”微微的颤抖,隐藏在一地的月光之下。
“米大将军也已经到了!”小毛子低垂着脑袋,轻轻的说。
静谧,在一辉清冷之下,更觉阴冷。
第四章 魔鬼的呼吸(一)
天上人间,流连往返。
月,高弦于天空;人,忙碌于月下。
“报告大将军:设计人员已经找到最薄弱的地方。”侍卫跑上前来。
带领着上千士兵围绕着皇宫墓殿的正是御狼王麾下的大将军米寿,在独孤掠陷入险境的第一时刻就已经赶到现场,临危不乱的指挥着将士们。
“御史大夫,如果我们从这个地方开始挖,十天则可以到达表层。”米寿粗犷的脸上写满了坚决。
左意微微敛眸,“大将军的将士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兵强将,有劳了!”
“谢谢御史大夫!”米寿快速一挥手,转身拿起铁锹,在月光下挥汗如雨,所有的将士们排列有序的依次换班,没有人讨论,但却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左意微微叹了一口气,就这架势,也轮不到帝王说不挖吧!
“夜已深,御史大夫身体不好,可先回府休息。”米寿头也没抬,但却字字珠玑。
凛然立于夜风之中,穿透他被帝王踢伤的脾脏,隐隐作痛。
“御史大夫放心,边关的部队依然严阵以待,这里的五千将士,米寿只是抽调了皇宫周围的十分之一,御史大夫和皇上尽可安心休息,为皇上和王爷做事,是米寿的份内职责。”米寿说完这句话,就已经往深宫里挖了两米,他集中精力为将士们打挖好边线,训练有素的将士们跟着他一起越挖越深。
宫殿外的人急切的想挖通倒塌的墓宫,此时宫殿内却是一片鬼哭狼嚎。
绾鸥在听到独孤掠的声音时,无法抑制地号陶大哭,她不要再回到他身边,受他的侮辱,任他欺凌。
本来阴森恐怖的气氛被她一哭闹,却显得非常滑稽。
冷酷逼人的独孤掠冷冷的站在房间的入口处,比月更萧瑟,也比魔鬼更可怕。
“王爷!”棋玄赫然转身,激动的叫了起来,所有的侍卫开始欢腾,见到他们的主子安然无羔后,个个紧绷的脸上都溢满了笑容。
独孤掠阴冷的表情没有丝毫放松,但却极为亲切的拍了拍棋玄的肩,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他很好。
“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语声一冷,像极了千年幽魂。
手里抱着金砖不舍得放开,不用衡量,都知道自己处于劣势,光是独孤掠一个人她都搞不定,何况还有棋玄他们一批侍卫。“这里是哪里?”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独孤家列祖列宗的坟墓。”她不像是一个迷糊的女人,怎么会这么问。独孤掠虽然心有疑虑,可还是冷冷的告诉了她,似乎只为那在暗夜里依然闪亮的眸子。
“什么?坟墓?”绾鸥跳了起来,手上抱了N久的金块掉在了地上,这里不是皇家宫殿,她竟然在坟堆里睡了觉,难怪越睡越阴森,老感觉进入了地狱之门。“都怪你……”
魔鬼的呼吸(二)
她指控着他,都是因为他一晚上索求无度,害她哭着求他,害她根本就没能睡到觉,还有啊……还有害她身体痛到走不了路……
看着她红云染霞的脸蛋,从棺材上跳下来来回走动,不时伸出纤纤手指恨得咬牙切齿,他不自觉的舔了舔舌头,想起她的美好和她哭泣时的娇弱。
“你混蛋……”绾鸥一跺脚,捏着拳头,他喜欢含着她的手指……
“过来!”如狼一样闪着幽幽的绿光,独孤掠猛盯着她娇小的身躯,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你以为你是谁啊,叫我过去就过去,我偏不过去……”绾鸥不用脑袋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杀千刀的恶魔,为什么坟墓垮了没有将他炸死,留下这个千年祸害遗臭万年。
“父皇……”他忽然非常认真的叫了声。
“哪个是你父皇?”绾鸥从没有见过识得人间规矩的独孤掠,据她所知,前朝皇帝老早就死了白骨都快成化石了。
独孤掠绿莹莹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脑后,“父皇就在你的身后……你刚才就睡在他的皇棺之上……”
“鬼呀!”狂叫一声,绾鸥狼狈的向前跑去,恨不得长了一双翅膀能飞离这阴暗恐怖的坟墓之城。她艺高胆大,可就害怕鬼魂之类了,虽然她是生长在红旗下的无神论者。
一双大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吓得她四肢乱舞,“我不知道是你在那儿躺着……求求你放过我……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御狼王一样小气有仇必报……”
一口阴冷之气从后颈吹进了她的身体,颤抖着尖叫:“你不要借尸还魂……”黑山姥姥就是这样吸人类的气息得以妖孽长存的。“不要抓我去做你的皇妃……”前朝皇帝一直在找寻逍宣国的一女子,曾交待独孤恒找到了为他陪葬。
血腥味从雪颈处蔓延开来,森冷的牙齿无情的咬噬着香甜的肌肤。“不要咬死我……”她闭上眼睛,小脸上清泪横流,无助的祈求。她想要逃脱,可那双有力的大手牢牢的制住她,无处可逃。
“伸出两手搂住我的脖子。”满意的看着小人儿的反应,独孤掠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轻咬。
抓住唯一的浮木,僵硬的两手艰难的环住高出她许多的脖子,颤栗着向唯一的热源靠了过去,颈后的阴风不减,她害怕的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贴得他热血上涌。
可是,这还不够。
舔噬着雪颈的伤口,独孤掠低声命令:“说你是我的宠儿!”
“我是你的……”机械的重复着暗夜里幽魂似的语声,绾鸥拼命往独孤掠身上靠。“我不要做宠儿……宠儿没有自由……”
“你不做我的宠我就让你现在和父皇陪葬。”独孤掠的声音冰冷又绝情。
“不……”绾鸥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魔鬼的呼吸(三)
他是恶魔,是活在地狱里的撒旦,她从来没有见过似独孤掠这般噬血冷情的人,而且他是说到做到,如果她不做他的宠,他肯定会将她丢入贵美到无与伦比的黄金棺里,陪着一具具千年僵尸然后生很多很多小僵尸。“我做……”
她好害怕,偌大的坟墓都是独孤家的灵魂,她无法想像和承受在这里窒息。
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蝶翼般颤抖,小小的嘴唇也在轻轻地抖动,她身上那股楚楚可怜的姿态却像一把火,点燃了心底的占有之欲。
可是,这个小骗子,三番两次的骗她,没有一句是真话,如果不好好惩罚惩罚她,她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独孤掠的语气不带一丝波澜:“你应该怎么样做?”
只要他不将她丢在这里埋成文物千年后再出土,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再也不说假话骗您了。”在绝境中和恶魔谈条件,如果再打马虎眼肯定会被推入深渊,绾鸥非常有诚意的说道。
独孤掠眉一挑,但语气依然冰冷:“证明。”而且非常简短。
“我发誓,再说假话就让我变成丑八怪变成死猪头!”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不愿放开,另一只手高举着宣誓,手腕上的手镯在微弱的火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语言失效,用行动证明。”灼热而咄咄逼人的目光穿透她幼嫩的唇瓣。
“行动?”绾鸥迷惑了,她以前工作只顾着销售成绩只管赚钱,下班只管去购物去玩,做一只宠物的行动,难道要她像富豪家里的养的贵族小狗一样摇尾巴吗?
狂傲的扯开她纤细的小腿,粗暴的力量让她像八爪鱼一样越粘越紧,可哪里敌得过独孤掠的力气,阴风阵阵下的她更加是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我还痛着呢……”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回荡在黑暗的墓宫,绾鸥望着赤果的脚踝上别致的铃铛,睁大水雾的眸子不明白的望向他,还真当她宠物了,像小狗一样边跑边响。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铃环,嘴角上翘成冷酷的弧度,对她脸上的惊惧了然于胸。“还真谢谢你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糟糕!
这些铃铛是她设计在动物们身上挂着的,当红红的“喜”字剥落的时候,铃铛却会在它们奔跑或是玩耍时唱着歌。现在他挂在她的脚踝上,那她和那些动物站在同一站线了。
隐藏在俊颜下的怒气足以掀翻这座坟墓,绾鸥看惯了世人的脸色,自是明白此举激怒了他,不敢再说话只是默然的低头,两只小手可怜兮兮的环着他的脖子。
“后悔了?”一双大手立刻捏住她纤细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她被迫仰视着他,从她的角度看,他俊美的如同太阳神阿波罗,又冷酷的如大理石神像,那种冰冷的气质让她想立刻逃离开。
魔鬼的呼吸(四)
她的眼睛睁的好大,清澈的瞳仁里闪着湿润的微芒,小小的下巴被他的手指捏红了,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整张脸都散发着一种天真与成熟相混的又或力。
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脚尖立起来,头俯下去,吻住她幼嫩的唇瓣。
“唔……”近乎狂暴的亲吻几乎让她有点眩晕,换转角度,身体抵在冰冷的黄金棺上,“不要,独孤掠……这可是欺师灭祖的……”
身在墓腹,而且都是独孤家的列祖列宗们在望着他们,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
冷笑一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他是独孤家的嫡子嫡孙,敢在他们面前乱来,她有什么好顾忌的。
晶莹的肌肤在暗夜里闪着亮光,他粗暴的大手席卷每一寸画布,吓得绾鸥动也不敢动,他是还没有进化的野蛮人,可是她是基因改造优良的文明人,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同日而语?而且还有棋玄那些活人在旁观战。
“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好怕……”她主动的靠近他,声音暗哑的肯求,知道挣扎没有用,越是挣扎只会换来更加屈辱的对待。
独孤掠一笑,那丝笑容在冰山一般俊美的面庞绽放出无尽的风情。
“作为宠物,这才乖。”说着,他已经在撩起自己的袍子,俊美的面颊再次恢复到毫无表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不会让人联想到霪。冶,而是冷酷中带着致命的性感。
她紧张的闭上眼睛,祈祷着这些千年幽魂放过她,真的不关她的事,是你们独孤家的恶魔在作孽。
穿透黑暗,独孤掠向棋玄他们作了个手势,抱着绾鸥来到了一间水晶屋。
“睁开眼!”他命令道。
绾鸥哆嗦了一下,睫毛更紧地贴紧面颊。
“张开眼睛看着我!”声音变得更加冷酷无情。
卷曲的睫毛终于颤抖地轻轻张开来,水样的黑眸像小鹿一样楚楚地凝向他,恍若白昼瞬间照亮了她恐惧的心。
好一个透明的水晶宫,晶莹、剔透,仿似在天上的仙境,她知道他法力高强,可亲眼所见却是欣喜不已。美丽的东西掩盖了暗夜里的魔鬼,这让绾鸥的胆子大了起来,她迫不及待的推开他,“你变幻出来的?”
他不置可否,只是望着她,她晶莹纤细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的翩翩起舞荡出一串串若闻天籁的乐声,绿眸里已经溢满笑意,可他却浑然不觉。
绾鸥高兴的像个孩子摸摸这里又碰碰那里,相比于刚才堆满黄金的墓宫,她更喜欢透明的水晶屋,“可是,水晶屋虽然浪漫,但黄金却实用呢!”
“你想在哪里做?”独孤掠直接了当的说道。
“啊……”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脸涨得通红,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可是这里似乎已经是到达地狱表层了,只能猛翻白眼。
魔鬼的呼吸(五)
他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这算是选择题吗?“可不可以弃权?”
绿眸一冷,紧紧的慑向她。
想做是吧!“你必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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