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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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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只要可云好了,陆依萍身上的担子就会减少一半。想到未来的如释重负,依萍笑得眉眼弯弯。
“那个陆尔豪不需要再关了吗?”莫泽晖问了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依萍头上大大问号,在被打了一个爆栗的时候,清醒了。
原来是莫少出得手,想想也是,王雪琴为了救儿子一定是花了不少钱,走了不少门路,可上面还是咬定不放人,那就有更深背景的人打招呼了,“不用了,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罪名,把他关着也没用,到头来还是要放出来的。”
说到陆尔豪,她差点把另一个小白女给忘了,忆起她扔给自己的钱,陆依萍忽然灵机一动,觉得或许可以去陆家走上一遭,反正她最近也没什么事。
捂着嘴跑进屋,不理会傅文佩的喊叫,一把关上门,才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发疼的嘴唇,不用看都知道一定肿,该死的莫泽晖他是不是属狼的,怎么见人就啃,好像几天没吃过饭似的,像他们这种人不是换女人与换衣服同速的吗?
好不容易轮到了休息,依萍收拾了一下,和傅文佩说了一声,踏上了去陆家的路。重游自己被鞭打的地方,依萍显得很淡然,已成的既定事实再追究已毫无意义,她还是迎接新的战斗比较要紧。
“老爷,依萍小姐来了。”随着下人的禀告,依萍款款走了进来,看到屋里聚集的人,她不无意外的挑了挑眉,今天是周末全员到齐一点都不意外。
“爸,我是来还钱的。”虽然她的目的是来挑起战争的,但她也不想在这个窒息的地方多呆一秒,所以直入主题,“爸,我已经能赚钱养家了,不需要你再给我生活费了。”没有能力养家的时候,不问他要他都不给,更何况现在都能挣钱了,这样的钱她用来还嫌脏呢!
陆振华还没有正面回答,刚刚从里面出来的陆尔豪就坐不住了,“你以为自己赚几个钱就了不起啊,就不把我们这一家人给放在眼里了?”越说越愤怒,想到自己在里面所受的一切,陆尔豪恨不得也让陆依萍受一遍,“你既然这么有骨气,以后不要踏进我家的门!”
啧啧啧,陆尔豪依然是这么大少爷脾气,看他身边劝解的何书桓和杜飞,依萍决定再加一把火,“爸,你看尔豪的怒火都撒在我身上了,我只是觉得自己能养家了,自然不能再要爸的钱,难道这样不对吗?”依萍这句话完全是指桑骂槐,但此时陆振华听了却觉得有道理,他也想要享享儿孙福,可这几个孩子没一个是这样的,没想到他想到的第一个儿孙福居然是一直不受他待见的依萍。
陆振华如此想,自然语气就柔和了很多:“依萍,爸不用你的钱,这钱你拿回去,钱多点在手总好过没有。”这是陆依萍记忆里,陆振华唯一次如此语重心长和颜悦色的和她说话,可惜真的陆依萍已经死了,现在的陆依萍对整个陆家说不上好感,也谈不上恶感,完全是路人心思,若不是陆尔豪得罪了她,她也不会这么报复的。
陆振华越和颜悦色,陆尔豪的反抗情绪就越大,他拿起桌上的杯子,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劈头盖脸地泼了依萍一身。这一连串的动作打得众人措手不及,但等反应过来,最先怒的人就是一家之主的陆振华,自己刚刚变相的夸奖依萍,陆尔豪就上前泼了她一身咖啡,这不是摆明了不把他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么?威信被挑衅让陆振华气红了眼睛。
“如萍,带着依萍去换身衣服。”陆振华语气生硬地吩咐道。
如萍瞅了尔豪一眼,她还是很有眼色的知道,此时的父亲不能惹怒,“好的。”转头对依萍说,“依萍,上楼,我带你去换衣服。”依萍低着头很委屈的样子,小声应诺,跟在如萍后面上了楼。如萍拿出自己的一件紫色旗袍,交给依萍,说:“你先在这里换,我去看看尔豪。”说完也不等依萍的回答,就径自跑走了。
依萍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耸了耸肩,当时她确实是没反应过来,这才让陆尔豪泼了她一身,否则她定会让这个苦肉计更加完美。此时的依萍在考虑,是再加点油报一泼之仇呢,还是暂时息事宁人,以免波及面更大?
左思右想,还是没有再做什么,依萍看了看墙上的钟,在镜前照了照,幸好今天穿了一件深色的衣服,否则这乌啧啧的咖啡一定十分明显,梳理了一下头发,拿起包起身下楼,想必下面也差不多快要结束了,今天就到这儿,她还打算去看方瑜呢。
一楼客厅,刚才剑弩拔张的气氛渐渐趋于平和,陆振华脸上薄怒未消,但神色已不再僵硬,看到依萍下楼,难得说了一句:“依萍,快到中午了,留在这里吃饭吧?”
依萍正自我夸赞自己时间掐得准,就听到陆振华惊恐地问话,好在她即时低头遮掩住自己脸上的惊惧,抬起头换上一副温婉的样子,摇头道:“爸,我跟朋友约好了要一起出去玩,这眼看着要到时间了,就不留在这里了。”你没看见你的好儿子好女儿恨不得把我扫地出门,再说她在这里吃也实在是味同嚼蜡,吃出胃病来就不好了。
陆振华也注意到儿女的样子,他心里自然更偏重王雪琴生的这几个,毕竟和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长,“那好吧,记得路上小心。”难得陆振华今天如此温柔,可惜对上一个假的陆依萍,她才懒得理会这千年难得一遇的事情呢,在她心里除了傅文佩其他全是陌生人。
“好的,爸。”依萍依然如来时一般优雅地走出去,仿佛她是闲来散步的。
“依萍,你等等,我送你。”何书桓的声音稍后而至,而陆如萍的眼底则是深深地黯然。
依萍没觉得这位哥儿送她是什么荣耀的事情,她若是记忆没障碍的话,她陆依萍确实与何书桓不熟,“不用了,你毕竟是陆家的客人,这样贸贸然跑出来,总是不好。”眼见何书桓还要说什么,恰巧这时候有辆空的黄包车跑过来,依萍招手让师傅停下,她上去继续温柔地对何书桓说:“在外面不要呆太久,我走了。”吩咐师傅拉车,依萍挥了挥手说再见。
坐在车上,依萍揉了揉僵硬的脸,要不是这个何书桓能恶心陆如萍,她才不会这么温声细语的跟他说话呢,会几手把式就能当内裤外穿的超人,那超人也太低价了点。
依萍没有注意到路旁的一辆车里,莫泽晖沉着脸,双手交叉拄着他不离手的棕木拐杖,车里的气压很低,吓得司机老陈嘴如黏了胶水,怎么也张不开。短短的一分钟过后,老陈如在水中捞出一般汗流浃背,在老陈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听到莫泽晖救赎般地吩咐:“开车,回家。”老陈动作敏捷的启动车子,只是心里总有不安,想到笑嘻嘻的陆小姐,他心里叹了口气,这些事情不是他一个小小司机能管得了的。
方瑜的家就在美专附近,在陆依萍的记忆里,她很少来家门口找方瑜,记忆中的陆依萍是很贫穷的,她不想在一些方面被人比较,所以她很少来这里。
正当依萍仔细地搜索记忆找寻时,就看到方瑜正在和一个青年男子谈笑风生,依萍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难怪最近她都没有找过自己呢,原来是谈恋爱了。付了钱,悄悄地走到他们身旁,当看清男人的侧脸,依萍心里的火是怎么也下不去,但看到方瑜巧笑嫣然的样子,生生的把火给压下去了。
这时方瑜也看到了依萍,眉眼笑得更加温柔了,“依萍,你来了。”依萍万千言语都在方瑜柔如水的笑脸,凝成了一块冰,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破坏了方瑜和陆尔豪的恋爱。“少勋,依萍,你们应该都认识了,我就不介绍了,对了,依萍,你今天怎么突然来找我?”
依萍勾起一抹微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我刚刚得到消息,说陆尔豪出来了,怕他再缠着你,特意告诉你一声,若是陆尔豪再来,你尽管喊人,或是叫上我也可以。”先把陆尔豪的事解决了再说。
方瑜小觑了蒋少勋一眼,看蒋少勋似乎并没有什么表示,松了口气,安慰依萍:“依萍你放心,我们班同学都快组成抗战联盟了,你好好工作,不要担心我。”和方瑜又说了几句,就以傅文佩在家等为由,离开了。
路口,依萍等着蒋少勋的车子开过来,拦住,抿着嘴对驾驶位上的蒋少勋说:“你和莫泽晖两个人想要干什么我不管,你们想要算计利用我,我也认了,毕竟是我自己送上门的,但若打我身边人的主意,那咱就走着瞧。”
蒋少勋听后嗤之以鼻,扬声问:“你怎么让我瞧啊?”
语气中的嘲讽没有迎来依萍的暴怒,她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耸了耸肩,告诉他:“不要小看女人,一个女人狠起来比得上是十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是有一点小心机的理智女
☆、可云看病
一晚上想了很多,把她从穿越之后的一切串连起来,发觉一切的转折点就在那个雨夜,可是事实已经是事实,它已无法改变,现在唯有自己坚定的走下去,此时摆在她面前最大的变数就是方瑜和蒋少勋之间的关系,但她只能无力地向天祈祷,蒋少勋是真的动情,否则她就万死莫赎了。“依萍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傅文佩见女儿眼底大大的黑眼圈,关心的问,“要不今天你不要去了,反正看病就是那些事儿。”依萍神色萎靡,却大摇其头,她怕这群人会心软,“妈,我也想要可云好起来,我想要见证这个时刻。”傅文佩见依萍坚定无比,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女儿,无可奈何之下,点头答应,她此时更觉对不起女儿,若是可以,女儿何须如此辛苦。莫泽晖开车来接,因为蒋少勋的缘故,依萍对莫泽晖也没什么好脸,而莫泽晖不知怎的也沉着脸,不复以往的圆滑,这样的气氛让周围人倍觉压力,到了医院,傅文佩拉着依萍的手告诫她不要耍小性子,还刻意拉走李嫂一家,给她和莫泽晖制造独处的机会。依萍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不管莫泽晖到底在谋划什么,但他对自己算得上百依百顺了,若不是她心里总有那么一抹理智告诉自己,或许她会毫无顾忌的去爱,毕竟她已经动心了。“阿泽,你还不下车,不是说今天没事么?”依萍爬进车里,讨好谄媚地微笑,自己有错自己改,偷瞄了一下莫泽晖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依萍善解人意的说道,“若有事,就不要陪我了。”“老陈,开车。”莫泽晖开口说的第一句就是这个。依萍反应过来,立马对老陈说:“老陈,停车啊,我先下去。”司机老陈充耳不闻,继续开着车往医院外面奔,依萍也知道后面的大BOSS才是关键,“阿泽,你让老陈停车,放我下去。”莫泽晖右手把依萍揽入怀中,对老陈说:“老陈,在旁边停下,你先下去走走。”老陈应诺迅速下车,莫泽晖对这位司机的满意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他注意到周围没人,抬起了依萍的小脸,开始了他的狼吻之旅。依萍不明白她诚恳的道歉最后怎么转变成这样了,但莫泽晖的吻技实在是不错,不一会儿就把她吻得目眩神迷,绷紧的怀抱坚硬安全,耳边还能听到唾液交缠的声音,暧昧到了极点就是迷乱,若不是颈间的酥麻和凉意唤醒了依萍的一抹抹神志,或许今天在这辆车上,她就能被人就地正法喽。感受到怀里依萍的微微抗拒,知道今天的好事到头,暗自有些泄气,却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调整自己,替依萍系上扣子,遮住锁骨的吻痕,双臂紧紧抱着勒紧,眸中愈加坚定。依萍眼中俱是慌乱,她大概错估了自己对莫泽晖的感情,或许不仅仅是动心而已。她伸出手,也紧紧搂住莫泽晖的腰。在这一刻两人的心意是相通的,都在心里寻求到了坚定走下去的理由,只是这一开始就根基不稳的感情,会走的畅吗?重新走下车,两人彼此眼中多了一些浓浓的情谊流转,进了医院往余医生处走,依萍嘴里嘀咕:“也不知道这个余医生行不行?”莫泽晖握着依萍的手,安慰她:“你放心,他的医术在业界是数一数二的。”依萍听了这话稍显安心。医院的走廊尽头传来嘈杂的声音,零零散散地可以听出是可云的惊喊和李嫂的缀泣,依萍紧张的双手紧紧抓住莫泽晖的袖子,平复了一下心绪,才说:“可云这次的就医失败了。”她对可云没有太多感情,顶多也就算是对后世网上那些悲惨的人一样给予同情,她帮可云除了自己那一丁点良知之外,也就是对傅文佩的负责了。莫泽晖安抚似的拍了拍依萍的手,首先迈着步子走了过去。到那里果然看到李嫂在抱着可云哭,看着可云略带惊恐的眼神,依萍突然觉得自己就跟刽子手没什么两样。“莫先生,依萍小姐,对不起,让你们白忙了。”李副官低头躬身道歉,依萍小姐还好说,但莫先生始终是外人,他们这样辜负了人家的心意,李正德有些尴尬。莫泽晖没有说什么,摇头轻笑:“没什么,你们先带着可云走吧,她在这里会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李副官回身看了看像一只炸毛猫的可云,略带歉意地点了点头,和李嫂傅文佩三人搀着可云走了。跟着余医生回到办公室,依萍率先进入正题:“余医生,可云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余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偷觑了莫泽晖一眼,才说道:“李小姐的病其实就是心病,造成她这样的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孩子的爸爸,一个就是孩子,心病自然要需心药医。可是孩子已死,不能挽回,只能从孩子的爸爸那边着手了。”孩子的爸爸,不就是陆尔豪吗?找陆尔豪,这不是开玩笑嘛,“余医生,可不可以先不要管孩子的爸爸,我们能先给可云治一治,让她减少发病的时间吗?”“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不治本啊!”余医生秉承的专业的态度,继续说,“最好还是找到孩子的爸爸,这样病人才能全好。”从医院出来,依萍恨恨地说:“你们这些男人,只顾自己快活,根本没想过女人的感受,花心男全都是渣儿。”司机老陈听了这话,偷偷瞄了一眼莫泽晖,没从老板脸上看到任何不满,心里腹诽了一下,眼观鼻鼻观心地认真做好本职工作。莫泽晖不接依萍的话头,只是问:“用不用我帮你查一下,到底是哪个男人?”依萍正在想如何能把陆尔豪不动声色地供出来,莫泽晖无意地提出了一个很好的方法,“查,当然要查,我估计那个男人一定和陆家有关系,你查完以后,记得匿名送到陆家一份,最好是直接送到陆振华的面前。”这样她也不需要费什么劲了。对于这种能讨女孩子欢心的事情,莫泽晖答应的爽快,“对了,大上海那边有一个新节目,要不要去看看?”既然打定主意要追女人,自然要好好利用自身条件,多多约会培养感情了。“大上海?”依萍有些怔怔地回不过神来,他们刚才不是在谈可云的问题吗,怎么一下子又跳到大上海了,不过依萍也不愿再起沉重的话题,搭着梯子往下说,“我妈那里?”莫泽晖闻歌知雅意,敲了敲前面的座位,司机老陈立马很有眼色地说:“莫少,陆小姐,在陆夫人出来的时候,小的已经说过了。”依萍张大了嘴,不明白老陈是什么时候得到的命令,但,既然傅文佩已经知道,那她也就可以去了,点头答应莫泽晖的约会邀请,调整了心态,开始天南地北的瞎聊。聊天的时候才发现莫泽晖真的去了很多地方,她只要说出一个地方,莫泽晖就能对它如数家珍,现在可是没有网络的年代啊。今天来大上海没有通知秦五爷,所以他们两个人安静地走到一个角落里坐下,一直神出鬼没的保镖阿彪忽然出现,领了路点了餐之后又消失不见了,这素质这职业能力,强啊!大概是依萍注视着阿彪离去的方向时间长了点,她的脸就被拧了。“哎呀,你拧我干嘛?”拧得还挺疼,摸了摸疼痛的脸颊,依萍坏心地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照着莫泽晖的脸就去了。但男女差别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赶上的,手被拽住,然后莫泽晖稍稍一用力,依萍整个人就坐到他腿上了。依萍魂游天外的想,莫泽晖一定是个练家子,这一手玩得漂亮啊;被揩油的依萍魂游天外的想,灯下看美男比平常更美啊;被亲吻的迷迷糊糊的依萍继续魂游天地外,想着自己上次在车上亲昵,这次又在舞厅里魂游的人魂儿终于回来了。捧着某人的脸,拉开彼此的距离,眯着眼佯作恶狠狠地说:“你居然在这个地方这么干,不怕我翻脸啊?”莫泽晖手握住依萍的手,十指紧扣,在她耳边轻喃:“放心,这里视角非常不错,我们能看到外面,但外面可看不到这里。”他可没有让人观赏的独特嗜好。又忆起他带依萍来的目的,笑得邪魅丛生,握着依萍的手,目光投向舞台。依萍看了一会儿,也就看厌了,和后世的舞美灯光比,这只能排下流,她百无聊赖地低头玩着莫泽晖的手指,心里有些后悔来这里了。忽然,莫泽晖笑得日月无光,问:“要不要去跳个舞?”
☆、烦恼
昏暗的灯光,男女勾肩搭背,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这样的气氛让暧昧上升到了极点,也让心里的情愫在生根发芽。
依萍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度在不断上升,在某人深情款款的注视下,能逃过的少之又少,随着舞步的旋转,彼此贴合的更近了,她腰间的手也在上升着自己的温度,直到整个手臂环住她的腰,把她拉近贴得更紧,直到彼此贴得没有半点缝隙,依萍脸上的温度升到最高,估计放上个鸡蛋都能煎熟喽。莫泽晖还坏心的蹭了蹭,然后抱着依萍满足地叹了口气。
音乐短暂骤停,依萍似触电一样立刻跳出莫泽晖的怀里,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却没有躲避莫泽晖伸出胳膊挽住她。
“还跳吗?”莫泽晖说得声音很轻,却是贴着依萍的耳边说的,让依萍处在这个嘈杂的环境中,依然能听清他的每一个字。依萍略显惊恐的摇了摇头,莫泽晖也不逼,揽着依萍回座位上,打算进一步进攻,小女子的防守太薄弱了,他需要趁胜追击。
可惜天不遂人愿,某人今天的计划注定失败。
离座位短短三步之遥的地方,一个人抓住了依萍的手腕,把她往他那边拉。莫泽晖心里懊恼自己由于集中精神怎么想把小女子攻占到底,竟忘了原有的警觉。不过他也没有慢多少,拐杖硬生生敲到胳膊肘上,然后伸出一脚踹在肚子上。
依萍在莫泽晖的帮助下脱身出来,深觉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打定主意以后出门的时候,千万要看黄历,免得总是遇上某些人。“陆尔豪,你是不是太闲了?”她似乎和陆家人都不对付,他们或许天生就是来当搅屎棍的。
“依萍,你怎么能,怎么能”跟在后面的如萍伸手扶住尔豪,嘴里磕磕巴巴地指责着,大概是脑电波不在一个频率上,依萍听了半天没听懂。
陆尔豪捂着肚子,挥手赶开还要搀扶他的如萍,说了一句:“你有什么好替他隐瞒,不就是晚上来当舞女嘛,我说她怎么这么有钱,敢把钱扔回来,原来是傍上有钱人了?”陆尔豪讽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挨了阿彪一拳头,陆尔豪不甘示弱的回击,转瞬间,这一片就成了你来我往打架斗殴的战场。
这边的骚乱引起了秦五爷的注意,而跟随秦五爷来的,专门采访他的何书桓看到自己的好友被打,也加入了战团,不得不说阿彪能做莫泽晖的保镖是有真才实学的,尽管何书桓和杜飞一起上手,加上陆尔豪的三人也没能在他手里讨到便宜。可能是秦五爷的默许,大上海的黑衣保镖都没有插手的意思。
“依萍,他是你的哥哥啊,你怎么能指使人这样做呢?”如萍眼见尔豪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着急了,跑到依萍面前斥责她教训她,“依萍,快让人停手吧。”
依萍不理会如萍的叫嚣,等注意到那三个人已经到了极限,才示意莫泽晖制止这场打斗,她抬眼瞅了瞅如萍,又瞅了瞅受伤的三人,决定再放一个炸弹:“你们有什么权利管我,再说了,我就算真是舞女又怎么样,你们难道忘记了你们和蔼可亲的母亲是干什么的?”依萍此时的心情非常之好,“她是戏子,是□无情戏子无义的戏子,那身为他儿女的你们,你说会有多么高贵?”
依萍潇洒的走了,不理会一群震呆在现场的人,如萍更是大受打击,她一直觉得自己冷艳高贵,和依萍不一样,却没想到在出身上就比不过了。
陆尔豪只是隐约知道一点,但他此时心中怒意正盛,根本无暇理会这些,也没有心思去管还沉浸在自我纠结中的如萍,拖着如萍往外走。
依萍坐在车里,刚刚有些嗨皮的心情又down到了谷底,自己一直试图摆脱他们,但是陆家人的阴影却一直存在,徘徊在她头顶上空不舍离去,既然你不愿意走,那我就统统把你们赶走。
因为依萍一上车脸色就不太好,莫泽晖有些担心,在他看来出身没有什么,自古英雄有几个是论出身的,只是:“依萍,你若觉得气不过,我替你教训教训他们?”想到自己好事被打断,莫泽晖心里一股火气窜了起来,不想不觉得,一想他真应该想办法解决掉那家人,这样他和依萍都自在。
“教训?”依萍喃喃自语着,目光触及到莫泽晖担忧的脸,脸上不自觉的荡起了最美的笑靥,“那,阿泽,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莫泽晖在这种表现的时刻非常积极:“什么忙?”
依萍笑得诡异,“很简单,把他们打晕,让他们身上一点钱都没有,再扔到郊区去,最好能在我眼前消失个三五天。”莫泽晖脑袋稍微一转就明白了依萍的意思,马上颌首,一个眼神,坐在副驾驶上的阿彪就离开了。
依萍满脸幸福的依偎在莫泽晖怀里,心里却在计划着如何报复。
“依萍,回来了?”傅文佩听到开门的声音,提着的心才落下,起身走出房,就看到依萍在关门,她奇怪的问,“依萍,阿泽呢?”
依萍确定门锁好,才转身搀着母亲进屋,“阿泽把我送到门口就回去了。”她这一路都在想傅文佩和陆家的事情,可是捋了半天也没有捋出头绪来。
傅文佩点了点依萍的额头,略带不满地说:“你也不知道叫阿泽进来歇一下,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依萍低头听训,嘴里也不反驳。
洗漱之后,依萍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依萍的日记,里面记录着自己的无奈和对那边的强烈不满,忆起她离开时的恨意,依萍将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勾勒出来,汇成了完整的真相。既然陆家让原身的陆依萍不好过,又让现在的她不好过,那她也不让他们好过就是了。
只是,傅文佩始终是一个未解的难题,无论是李副官一家也好,还是陆家那些头疼的人也好,都和傅文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仅仅是她一个人,她大可收拾细软离开这个地方,可加上傅文佩就在难度系数加了整整三颗星。
李副官一家还好说,只要可云能重新恢复健康,成为一个正常的人,他们一家就不足为虑了,所以现在傅文佩暗中给李副官塞钱,她也装作不知道,她就当前期投资,依萍也没想从李副官身上再要回来。
可陆家怎么办,更准确地说是陆振华怎么办,想到最后王雪琴事败,陆振华这个渣男又想到傅文佩的事情,依萍的心里就堵得慌,但傅文佩的思想观念又太保守,肯定不会主动离开陆振华的,但让陆振华放弃傅文佩却又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方法。一晚上,依萍都在为这件事发愁,连做梦都梦到她叫陆振华爸爸的场景而惊吓醒来,一身冷汗。
带着浓浓的黑眼圈和苍白的面颊去上班,吓得文芳抛去自己的八卦忙过来:“依萍,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依萍无精打采地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被风吹的头有些疼,忍忍就好了。”她可不想把自己的愁心事告诉文芳,文芳知道了,全报社的人就全知道了。
直到熬到中午快下班,依萍还是理不出一点。快下班的时候,正是最乱的时候,文芳悄悄移过来,朝何书桓他们座位方向努了努嘴:“三剑客,没来。”
依萍才注意到这件事,非常满意莫泽晖的办事效率,想到莫泽晖,依萍福至心灵,找到了智囊团,马上满血复活,“人家有权有钱,想不来就不来呗。”
文芳见依萍附和自己,兴致来了,她最喜欢和依萍说话,因为不管她说什么,依萍都能附和她,但今天依萍不舒服她只能在座位上憋着,好不容易依萍恢复了,自然要大谈特谈:“可不是,咱们可比不了,我跟你说,主编那张脸从早上一直黑到现在,嘿嘿。”文芳笑得非常得意,很显然主编知道陆尔豪他们旷工而脸黑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位。
“不是说何书桓晚上要采访秦五爷吗?”依萍的问的话还没到底,就被文芳打断了。
“秦五爷的稿子早就交上去了,你说他还去大上海干嘛?”忽然文芳露出了一个WS的笑容,“你说,他会不会是找小姐去了?”文芳这个问题真大胆,对于现代的人来说很简单,但现在,她是回答呢还是不回答呢。
就在依萍纠结的时候,主编大人把文芳叫进去了,出来时,文芳童鞋一脸不甘地抱着一大堆文件,依萍抬眼看了看表,对文芳说:“我中午出去一下,回来晚了记得给我打掩护哈!”若是以往文芳肯定打趣一下,但今天她有气无力了,“文芳,你等我回来,我帮你,哈?”文芳可有可无的点点头,然后若无其事的向她挥手赶她走。
站在远洋贸易的大门口,依萍整理一下思绪毅然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很奇怪陆尓豪在质疑依萍歌女身份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老娘的出身?
☆、找茬
不知道是不是莫泽晖打过招呼,还是前台的小妹记忆力这么强悍能认出她这个上班只有三个月的人,反正她就是很容易的进去了。只是在走到拐角处的时候,一个带着眼睛的女子惊讶地注视她很久。
直接走进莫泽晖办公室所在的那一层,袁秘书已经接到通知在那里等着了,“陆小姐,好久不见,老板在等你。”
依萍瞥了袁秘书一眼,点头小声的应是,那件莫宅发生的事情,她是不可能忘的,而袁秘书在那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她也不需要再去想,尽管了解他的不得已,但让她再和袁秘书谈笑风生是不可能的了。
还没等依萍敲门,莫泽晖就开门迎了出来,见依萍要推门的手,很自然的抓住,然后右手习惯性的揽住依萍的腰,拥着她往里走,嘴里念叨着:“依萍,上海的四五月很热的,怎么有事来找我?”
依萍坐在沙发上,手捧着暖暖的茶杯,想着如何开口,莫泽晖有些奇怪依萍今天的反常,但只是安静的等着她自己开口。依萍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询问:“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死心?”
莫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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