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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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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奕好像等了等,见君柒没有再走回来,便是有些疑惑,转过头来时,见君柒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里面却毫无神色,没有迷茫,更没有其他的神色。
君柒见他笑了笑。
她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东西,就算是将明奕的脸看出洞来,许是也不会看出什么。
他伸手将手心里把玩着的,甚至都是染上了一些他温度的紫玉簪放到了君柒的手心里,那模样,温柔至极,放到君柒手里的时候,趁机不忘吃了她一记豆腐,捏了一下她细嫩的手掌。
君柒一下缩回手来,那紫玉簪眼看着就要落到地上。
回过神来的君柒眼看着面前的紫玉簪就要掉落下来,眼看着那簪子就要摔落成两截,便是胆颤惊心得伸手去接,只是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在那紫玉簪刚落下一瞬的时候,明奕就反应敏捷得伸出手来,牢牢地抓住了手心里的玉簪。
君柒在下面候着的手,就在明奕的下边,此刻她的小手,包着他的大手。
两人手心的温度都不高,冰冰凉凉的温度,同样清清冷冷。
君柒忽然就是忆起方才手碰到紫玉簪时,手心里一刹那的温意,她在想,明奕的手与她一样,是冷漠寒凉的,又是为何,能将那紫玉簪温热?放到她手上来的时候,便是不再寒凉。
“拿好了,这次,别掉了。”
明奕接过那紫玉簪后,见君柒的神色凝重,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又是笑了一笑,只是那笑容毫无温度,就像是嘴巴里牵了一根线,扯动着他的皮囊,让他做出一个类似于笑的神情来一样。
君柒被迫拿着那玉簪。
明奕将那簪子放回到君柒手上后,便是将手伸了回去。
君柒看了看手心里此刻对她来说如同烫手山芋一样的紫玉簪,抿了抿嘴,将它收了回来,捏在手心里。
她没说话,他也没说话,两人静默了几秒,之间的气氛一直是那种怪异而不可解。
君柒的心里就像是堵着一块石头,暗自顺了顺气,却是在猜测,这君柒与明奕之间,究竟从前有没有什么关系?
如若是没有关系,为何,这明奕会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过转念又是一想,明奕这样,与她何干?
她与他不熟,何必在乎那些?
拿好紫玉簪,君柒便是亲自走到门边,转头看着里面不打算出来的明奕,
“皇子殿下,君柒身子有些不便,那就不多送皇子殿下了。”
她的话说的清楚明白,此地不留人。
明奕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站起来,怕拍屁股,打算走人,走到君柒面前,门前边的时候,却是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得看着她。
那种眼神,是睥睨而不屑的,又像是看着一件根本无所谓的东西,神色冷的,看不到一点温度,就如同他浑身上下都是没有一点纹绣的衣服一样,看不出一点色彩。
“君柒,别逾矩了。”
她抬头看着他,忽然觉得,这种时候,是不是该做出一副害怕至极的模样来,再是两眼含着泪光,看着面前高贵冷艳的奕皇子殿下,做下跪匍匐状?
不过,现实终究是现实,脑子里想的再多,现实里哪里补上那么一刀,这梦也就破碎了。
自然,这样的梦,也不会是她会做的梦。
“哼!你是谁?哪里来的矩可逾?我倒是不知道,我一个小人物,在尊贵的皇子这里,还有规矩要遵循?”
君柒挑着眉眼,哼了一声,声音冷淡而嘲弄。
她很清楚明白得知道,自己现在与这明奕说这些,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若是这君柒和明奕之间真有什么的话,那现在自己这样‘放肆’与他说话,就是等于将现在的自己在明奕面前和盘托出。
明奕不笨,从她的几句话里,就可以看出,现在的君柒,已经不是原来的君柒。
不管他如何去想这件事,君柒,都回不到过去,现在的君柒,有的只有属于现在的她的以后。
如若曾经的君柒在明奕面前有规矩要遵循,那,现在就是告诉他,从今往后,这私下暗里的,规矩是什么?
哼,需要人来遵守的,既然人都是不遵守了,那这规矩,也便不再是规矩。
“君柒!”
明奕听见君柒这么说,脸色一下就是黑了下来,白皙的脸庞衬着他那一身极致墨黑的衣裳,君柒见过明奕各种样子,包括刚才反常的模样,就是没见过明奕一下子就是阴霾下来,整个人浑身上下便透着一股死气,那黑衣穿在他身上,再不见平时的华贵慵懒妩媚,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你是做戏做多了?胆子也做大了?!”
他挑着语气,话尾微微上扬着,语气轻淡,但几乎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话,却不敢让人忽视。
做戏?
君柒眸光一闪,如此说来,那这明奕与‘君柒’之间,的确是有秘密可循了。
如此一想,她才是想起来,这明奕对‘君柒’的种种特殊,果真,特殊不会无来由,若非不是有秘密可循,明奕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她这个小小的落败氏族女,又怎么会‘傍上’这么一个大树?“我不明白皇子殿下说的是什么,可否告诉小女子,您所说的做戏又是做什么?”
君柒面不改色,低敛着眉背对着他,作势要打开门让他出去。
“墨澜!别逾矩了!”
在君柒就要开门的刹那,明奕忽然拉住君柒的手腕,就是在她耳边低喝了一句。
【116】暗沉
君柒面不改色,低敛着眉背对着他,作势要打开门让他出去。爱璼殩璨
“墨澜!别逾矩了!”
在君柒就要开门的刹那,明奕忽然拉住君柒的手腕,就是在她耳边低喝了一句。
他灼热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她几乎就能感觉得到明奕身上浓重的威胁。
墨澜?
有趣,真是有趣极了。
她闭了闭眼,笑了一下,便是抬起眼看着面前的明奕,伸出手横在她与他之间,让他离自己远些,
“奕皇子可是记错了?墨澜是谁?”她顿了一顿,又是让开了一些,送客的意味十分明显,指着门外,“这里只有君家五女君柒,没有皇子殿下所说的墨澜。”
明奕没动,依旧站在离君柒极近的地方,她依旧可以感觉到明奕身上的不悦,只是,关她何事?!
“呵呵,小柒可是气着了?”明奕这话简直就是明知顾问,他分明可以看出君柒的神色之间尽是不悦以及不耐烦,而他却是低了头,与君柒之间保持一个暧昧的距离,将她圈在自己的臂膀里,不让她有可以退却的地方,“真是可惜,为夫本想逗逗你的,哎~小柒儿太聪明了,骗不得呢。”
君柒猛地抬起头,两人的鼻尖对着鼻尖,一双含笑邪肆的眼睛对上一双满是愠怒与倔强的眼睛,剩下的便只有强硬的碰撞。
“这等玩笑,还请奕皇子殿下少开的好。”
说完这话,‘碰——!’得一声就是打开房门。
外面站着的兰瓷与绿霜被这重重得开门声吓了一跳,尤其是绿霜,满脸惊吓得看着打开的房门,房门后的自家小姐与金澜皇子。
一下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便是僵硬着身子站在那里,好在兰瓷反应机敏,见里面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太好,绿霜又是僵硬在那里,一下就是伸手将绿霜给拉回到自己身边,接着便是低垂着头,装作一副神秘都没有看到的模样。
绿霜被兰瓷拉到一边后,秀丽的眼睛里还有些迷茫,侧脸一看兰瓷的模样,才是反应过来,赶紧低下头,做出一副眼盲耳聋的模样。
明奕见君柒的脸上满是因为自己才有的愤怒,不知为何,心中就是一阵愉悦,那种愉悦,无法用言语来表述。
看到外面两个婢女眼观鼻鼻观心的一副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的掩耳盗铃的模样,更是觉得一阵好笑,方才在屋子里面的凝重跋扈气氛,在这一刻都是消散,只剩下云淡风轻。
“小柒,只待得三月初三,将你迎进府。”
明奕心情大好的模样,踏出君柒的闺门后,转过头便是对她说道,声音里的雀跃与宠溺都是快让旁观者羡慕。
只有当事人的君柒,只觉得心中一沉,那一种即将就要被推入厚重大门的感觉油然而生,而那大门后面的东西,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只能随波逐流,在风雨之中走出一条路来。
“皇子殿下说笑了,三月初三是皇子殿下迎娶公主殿下的日子。”
君柒无一时刻不在提醒这明奕,他要娶的人是连慕卿,而不是自己,自己只不过是作为一个附属小妾,说的好听点是侧妃嫁过去的。
明奕笑而不语,只回给他一个他都知道她心中委屈的神色,便是转身,朝院外而去。
他的背影看去轻盈而愉悦,外面细碎的雪飘零在明奕沉黑的衣袍上,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北风飘零的孤单。
君柒不等明奕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又是碰得一声,将房门关上,让自己看不到他的身影,将自己与外面的世界阻绝起来,才能好好的思考一番,将方才被打他打乱的思绪重新找回。
这一举动,倒是让外面两个守门的丫鬟又是一愣一愣的,
“兰瓷,小姐这是怎么了?”
心中一片迷茫的绿霜终究是忍不住的,见君柒火气这般大的模样,自己心里又是想不明白,便是问兰瓷。
“主子的事情,做奴婢的不要多加揣测。”
兰瓷回了绿霜这么一句,就如同当初一样的冷淡。
绿霜见兰瓷这么一副神色,心中唏嘘了一下,便是不再敢去追问自家小姐与金澜奕皇子之间的事情。
君柒进了屋子后,便是气冲冲得做到桌旁,虽心中气愤不已,但就是她自己都是不知道,为何会气到这个地步,更加不知道,¨wén! rén !shū !wū¨自己生了这气,又有什么作用。
“南城,你觉得,明奕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
如若不是余光看到自己身后的南城自始至终都是跟在自己后面,君柒都是快忽略遗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人,从不要求自己去做什么,也不强求自己什么,却是将他能带给她的东西,都是带给了她。
君柒对于南城,是绝对信任的,她相信南城,就如同南城将君柒奉为自己最重要的人一般。
南城低头,薄纱斗笠下白皙的脸庞隐隐约约就可以看到,君柒抬着头,似乎都能看到南城低着的头,那白皙,弧度精致的下巴,以及那带着浅浅笑意的唇角。
“半真半假。”
南城没多做考虑只在君柒问完之后,声音平淡得回了君柒的话,他的声音平淡笃定得又让人冷静下来的力量,君柒在南城话落之后,本来焦躁不已的心,也是平静了不少。
“你怎知半真半假?南城,从未认真问过你,”直到现在,君柒更是不相信南城的身份,只是简单的自己从外面捡回来的人。
如若只是自己从外面捡回来的人,为何终日面纱覆面,让人看不到他真实的容颜?有时候将容貌遮去,不单单是一件遮人耳目的事情,更是简介告诉大家,他的身份不简单,如若是一个寻常的人,又何必要如此遮遮掩掩呢?
何况,通过这么些天的接触,君柒也是从南城身上,知道了越来越多的关于南城的事情,比如,他懂巫蛊之术,比如,和南城交谈之时,他那种习惯性的少言寡语带给她的感觉。
那都绝不是一个普通寻常人有的东西。
“南城,你究竟是谁?是从哪里来,又为何会那般落魄得出现在那个地方。”
君柒终究是问了出来,她的双眸真挚得看着南城,虽然看不到南城斗笠之后的那双眼睛,但却想告诉他,她用了最真诚的心对待他,希望他同样回给他真挚。
南城没说话,此刻屋子里门窗紧闭,吹不进来一丝一毫的风,南城的斗笠,也如同往常一样,将他完完整整得就是与外界隔绝了起来,斗笠之外的世界,是南城不愿意涉及的世界。
君柒看着那纹丝不动的褐色斗笠,垂荡下来的幕纱让她的心,有些凉。
不说自己对南城有多少,至少是付出了真心,她将自己的后背,完全得交给了南城,是绝对的信任,毫无其他,纯粹不已,然,南城却是连自己究竟是谁,来自哪里,都不愿告诉君柒,这一刻,她觉得有些不知是难过还是恍惚的感受。
君柒等了等,见南城始终都是没说话,终于是死了心,转过身子,也不想与南城在这个问题上再探讨下去。
“我叫南城。”
轻轻的而不变的声音,君柒停下了朝前离开的步子,站在原地,竖起耳朵听身后传来的轻轻的声音。
南城好像不习惯将自己的全部昭于人前,是以,说完那一句我叫南城之后,又是一段时间的静默,诡异而带着奇异的别扭。
君柒很有耐心得等着南城说,她的心不得不说,在这一刻,也是紧张的,比起任何时候都是紧张,无来由的紧张。
“我是皇家暗卫。”
说完这一句话,君柒感觉南城深深吸了口气,又是呼了口气,剧烈的情绪变化,让君柒稍稍有些不解。
无论古今,这皇室内部,总是会培养一些专门保护他们安全的皇家护卫,称之为暗卫,既然南城是皇家暗卫,本不应该出现在那花街柳巷里,就算死,也该是为皇家而死,死得干净利落而无声息,不会让别人将他捡到。
皇室是最龌龊肮脏的地方,暗卫几乎知道皇室里的那些所有不干净的事,是以,他们被皇室的人掌控着绝对的生死,他们让他活,他绝对死不了,让他死,那阎王老爷来了,都是救不了他,只能收了他。
如此,君柒便是有些疑惑,皇家暗卫,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她好像是在挖掘一件极其神秘的事情,同时伴随着危险。
“你既然是皇家暗卫,本不应该出现在人前,更不应该出现在市井之中,可,为何在倌院外面遇到你?”
君柒问这话的时候,带了些审问,从上到下的审视南城。
南城不知该做何反应,只是呆在那里,不做回应。
一直等到君柒等得不耐烦了,他才是惜字如金得说了这么一句话,
“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南城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嗓音,低沉的声音里,仿佛能听到些许南城极其不愿意透露出去的痛苦。
他面前的斗笠,似乎都是因为南城的情绪变化而飘动了两下,斗笠面纱之下他白皙的肌肤,也是尽显,君柒能看到他弧度美好的下颌,以一种悲戚的角度。
屋子里安静不已,只能听到两个人细微的呼吸之声,以及屋子外面传进来的风声,穿过门缝窗缝之时发出的呼呼声,在两个人之间氛围如此诡异的情况下,更是显得诡异。
君柒没说话,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南城也没说话,一顶斗笠,便是将他与外界完全隔绝了去,让人看不到他的神色变化,更是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正当南城处于悲决的情绪之时,忽觉眼前白光一闪,遮挡着自己所有秘密,遮挡着自己一切的斗笠,忽然就是从他的面前移开,眼前明明是没有阳光的,他却是觉得,面前有刺目的光,让他不得不伸手遮住自己面前应是没有的光。
君柒在迅速拿下斗笠的瞬间,也是将南城的面容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张,绝不亚于明奕的绝色容颜。
比女人更美,却比男人也更俊,不同于明奕的华艳,南城是干净透彻的美,不沾染丝毫世间的尘埃的干净。
君柒看着他像是不适应外边的世界一样将自己的脸遮挡了起来,眼神迷茫而不安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看着面前的君柒,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忍心。
也忽然猜测,南城终日将自己的容颜遮挡起来,是否更是因为他那张脸?
一个应该永远存活在阴影暗处的影子,是不该有如此美丽透彻的容颜的,但他却有了。
君柒捏着那斗笠不过三秒时间,又是踮起脚尖,重新将那褐色斗笠将南城的容颜给遮挡起来,
“还是遮住好。”
斗笠遮住之后,南城便也没有方才那般惊恐了,反而平静了下来,没有多说一句话一个字,君柒不问了,他也绝不会透露半点。
“将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既然身为皇家暗卫,定是足够知道普通人所不知道的世界,而她,正是需要那些,等南城将君安氏身上的蛊虫去除之时,她便是能知己知彼了,如此,方能百战百胜。
……。
……。
转眼之间,便是七天已过。
距离那一次风雪天,明奕来君家,对君柒来说,也已是过了许久,在这些天里,什么事情都是没发生,平静的让人觉得不正常。
在这七天里,君柒在君家,始终未曾出过门,让君枫林以及她的两个兄长都是觉得奇怪,君文俟与君文韬两个人,依旧在君枫林以及孔夫子的督促之下勤勤恳恳,不敢有半分的逾矩。
而君然与君茉两姐妹,在这几天,倒是一直被老太君叫过去,也不知老太君与这两个小姐说了什么,君然与君茉从被老太君叫过去的第一天,便是每日一大早,梳妆完毕就是朝青灯居里跑,行为之间,也没有从前那般畏畏缩缩。
至于那君若云,君枫林以及老太君依旧是每天派人出去找寻,虽说方氏已经被赶出了这君家,但君若云始终是这君家的女儿,就算是庶女,那也是君家的子嗣,无论如何,都是该找回。
但如今七天已经过去,君若云的下落却依旧是不明,和当时君安氏失踪一样,失踪的莫名其妙,也是无从找寻。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君柒都是无心管,在这七天里,她有更重要的事情。
不,准确来说,是南城有更重要的事情。
在这七天,鲜少的,南城总是不在君柒身边,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南城便是不见了,待晚上半夜时分,南城才是回来,回来后,只安静回自己的屋子。
一直到第四天,君柒晚上等着南城回来,当场在南城屋前拦截住回去的南城,才是知道。
在这几天,南城一直在搜寻解蛊的那几味药材,一直到这天,才是找齐了。
君柒得知,心中自然高兴几番,便跟着南城,两人形影不离,出入君安氏的院子。
在旁人看来,这五小姐太过于不拘小节,与一个小厮形影不离,若是被外人看见了,指不定要说小姐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整日与小厮厮混在一起。
在一些有心人眼中,看到这出双入对的场景,心中那道梗着的刺,便是越发得刺得深,深深地刺在了肉里,拔不出来,再刺下去,不知会到如何地步。
这日,是第七天,君柒跟着南城在君安氏的屋子里,将所有小厮丫鬟都是屏退在门外。
君安氏的两个贴身丫头对五小姐的此番举动疑惑不已,但主子下的命令却又是不能不从,便只能退到外面。
两个人时不时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担忧和紧张。
君柒在里面,何尝不是紧张!
她站在一边,看着南城手里的小刀,银针,还有那盆由各种不知道他从那里找来的毒虫毒草制成的乌黑的浆液,便是皱紧了眉头。
南城让她将君安氏的手和脚都是捆绑在床上,君柒照做,南城不多话,在君柒将君安氏固定在床上之后,便是上前。
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又利落得划开了君安氏左手腕一道细细的口子,里面有鲜红的血液流出,南城赶紧将那盆浆液拿上来,拿出浸泡在里面的纱布,将君安氏的手腕裹住,将那只手放在那盆里面。
接着,便拿手中银针,在君安氏肩膀,手上,脑门处的各大穴位上扎针,君柒不太懂这些,只能在一旁看着。
值得庆幸的是,自己有那样一个异能,待南城做完这一切,她可以毫不留痕迹得将君安氏手腕上的伤口治愈。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外面的天色也很快由白天变成了昏黄,等在外面的两个丫头心里焦灼,五小姐又不让她们进去,今日夫人还未吃药,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吱呀——”一声,正当两个丫头着急不已时,紧闭着的房门终于是打开,她们抬头一看,只见五小姐面带微笑,这大冬天的,脸上却是有些薄汗。
“去通知老太君与爹,娘醒了。”
两个丫头一愣,立刻又是回过神来,转身就是欣喜异常的一个朝君枫林的院子跑去,一个就朝老太君那头跑去。
待她们走后,君柒才是变了脸色,神色极其暗沉。
【117】按耐不住
“去通知老太君与爹,娘醒了。爱咣玒児”
两个丫头一愣,立刻又是回过神来,转身就是欣喜异常的一个朝君枫林的院子跑去,一个就朝老太君那头跑去。
待她们走后,君柒才是变了脸色,神色极其暗沉。
在原地停顿了两秒的时间,便又是转身进入了屋子里,而里面南城正在为君安氏整理手腕上的浆液,细细得用纱布擦干净。
当他将君安氏手腕上浓黑的药汁浆液擦干净时,看到那原本被自己划开了一道口子的手腕上,此时任何伤口都是没有,明显一愣,手下的动作也是一停,不过转瞬就是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脓疱,她都能轻易治愈,那别提这小小的伤口了。
床上的君安氏脸色惨虽是苍白,但看去却已经是清醒,不再昏迷,眼睛半敛着,看起来十分疲惫,她看着在自己床边的君柒,神色之间有些凝重。
南城收拾好东西,便是起来,端起那盆放在床边的浆液。
君安氏从君柒身上移开视线,朝南城手里端着的东西看了一眼,当看到里面那一条条肥胖的白色如蛆一样的肥虫沾染着那些浓黑的浆液翻滚在里面时,便是一阵干呕,脸色越加苍白。
君柒朝南城点了点头,示意他先下去。
南城在君柒身后三尺之地处端着那恶心至极的东西踌躇一瞬,最终还是在君柒的眼神示意下赶紧端着那东西朝外边走。
而君柒则一步上前,在君安氏的身边坐下。
“娘,方才所说,可是真的?”
方才君安氏在南城将那些蛊虫引出身体之后,便是惊醒过来,也不知是否因为许久没有清醒过来的原因,一醒来见君柒就在自己身边,脑子许是一紧绷,便是抓着君柒,以最快的速度,最精短的话,将她所隐瞒的事情,悉数告诉了君柒。
结果等她差不多说完了,才如梦初醒,也是反映过来,旁边有南城的存在。
见南城在给自己诊治,便也没说什么,但却是绝口不提方才说出的事。
君柒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是出去,让君安氏的两个丫头赶紧出去禀报君枫林以及老太君过来,等那两个丫头走了,才是又进来。
现在南城也出去了,现在君安氏也完全清醒,她想,她完全有必要要再确认一次,方才的话不是君安氏在刚醒来的时候,不清醒的时候的胡言乱语。
“小柒。”
君安氏伸出方才放出毒蛊的那只手,感觉手腕那里有些不适,想抓住君柒的手,却最终因为力道不够,没能握住。
君柒见此,便是主动握住了君安氏的手。
君安氏的目光柔和,却也有些涣散,大概真的是睡久了,身子疲累,脑子浑浊,但说出的话,却还是清晰的。
“娘本来不准备说出这件事,想将这件事一直埋在心底,一直到娘入土。”君安氏说道这里顿了一顿,看着君柒的面容,像是在透过君柒看另一个人,那种悠远的目光让君柒的心里,忽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秘密即将被揭开时的压迫。
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这君安氏下面即将说的话,
“你应该知道,你的外婆,不是寻常人。”君安氏说道这里,示意君柒将她扶起来,“昏睡的时日,有些多了,娘的脑子一直有些昏昏沉沉的,你将娘扶起来。”
君柒起身,小心翼翼得将君安氏从床上扶起来坐好。
君安氏这一番动作之下,看去有些疲惫,粗喘了几口气,才是继续说下去,“你外祖母,是来自不属于五周大陆里三个国家的世外部族,曾经是那神秘部族的部族独女,在那个部族里,地位堪称是公主,那部族不属于大宇国管制,里面文明虽是落后与大宇国,可那部族却是极其富有。”
君柒认真听着,这些,与她记忆里原本知道的,加上安勇告诉她的,差不多。
“你外婆聪慧异常,又是出身与那样的地方,从小也是养尊处优,在那个地方,是女人做大,据你外婆常说,在他们那里,女人才是至高无上的统治者,男人,只是她们的奴隶罢了,你外婆是有一次意外入世,恰巧遇到你外公,才是不顾部族反对,嫁给了在他们世界里低贱的男子,并要忍受你外公纳妾,你外婆说,在她们部族,只有女人纳夫,没有男人纳妾的。”
君安氏说道这里,君柒看到她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一丝向往。
毕竟,大宇国,金澜国,越靖国三个国家,都是男尊女卑的世界,女人想要处于高高在上的地位,那便只有嫁入名门做嫡妇,嫁入皇室,还稍稍尊贵些。
对于任何一个被压迫久了的女人来说,那样一个完全颠覆和新奇的世界,谁都会产生向往之心。
君柒听到这里,也只是又一次听了她那神秘的外婆的身世,其余消息,君安氏却是没说,还不如她方才醒过来时,抓着自己的手,说的那段话来的重要。
“娘,那舅舅为何要抓你过去,是因为外婆留下的宝藏?”
方才君安氏说的,便是这个意思。
她那外婆,在君安氏出嫁前,交给了她一件东西,如安勇告诉她的一样这件东西,是能打开那神秘部族与外界联系的东西。
君安氏见君柒神色焦急,就是追问方才自己说的事,反倒是不急了,脸上露出温和的笑,
“别急,听完娘亲告诉你的,你自然会知道。”
君安氏一副不忧不急的模样,倒是让君柒真的着急了,毕竟,两个丫头正去禀报了君枫林与老太君,等君枫林与老太君来,有一些君安氏想要对自己说的话,怕就是不能说了。
“娘,方才小柒唤了晴儿和小苏两个丫头去通知了爹与老太君娘已经醒过来了,这会儿,怕老太君与爹爹正朝这里赶过来。”
君柒说这话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要君安氏快些说。
君安氏一听君柒去叫了君枫林与老太君过来,神色一变,一下就没了方才的不忧不急。
“你外婆嫁到安府来,是瞒着你曾外祖父祖母的,他们决不会同意你外婆嫁过来,可惜当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外婆又执意下嫁,是以,你曾外祖父祖母也就没办法,就将她留在了外面,只是不再允许她再回到部族里,也不允许她将部族的准确位置告诉世人,
但,你曾外祖母疼你外婆,依旧是给了你外婆本就是要给她做假装的宝物,那是部族里最贵重的东西,是打开部族尘封底下千年宝藏的东西,是给下一代族长的东西。”
君安氏一句废话都不多说,就是交代了方才寥寥几字说的话。
“你外婆虽然嫁到了这里,接受了这里男尊女卑的思想,但在你外婆眼里,女儿还是比儿子金贵,是以,娘在出嫁时,你外婆就将那件东西当做娘的陪嫁给了娘,并告诉了娘当年这些事,并嘱咐娘,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与外人说,只能交给自己的女儿传下去。”
君安氏说道这里,君柒算是全明白了,她那外婆怕是知道这件东西贵重异常,若是被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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