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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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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周边的风景,很是惬意。

这几日,纳兰肆一直被相爷以及皇帝留住,处理一些极其隐秘的事情,他也是好久没有出来如此散心了,是以今日的心情十分不错,虽是知道这连景箫让自己出来来这静心湖一聚,定是没什么好事,不过,又是如何呢?

一袭月白长衫,拂过庆华镇市集的街道上,仿佛也是让这街道晕染了一些别样的光彩,安静祥和,令人舒服,看着那一袭白衣,便是觉得如沐春风。

纳兰肆常年挂在嘴边的笑意,让那些早早起来摆摊子的农家少女见了,忍不住都是羞涩了脸颊,偷偷拿着泛着潋滟光彩的眼睛,纯真无比得偷看着他。

哪家少年郎有如此风姿?

怕也是只有寥寥几家公子能有如色姿容如此气韵了。

静心湖是处在这庆华镇最里面的地方,是以,要到静心湖,便是要走过这庆华镇几乎大半个的地方。

纳兰肆生于京都长于京都,却是觉得,这庆华镇处处都是风景,比起帝都的快节奏来,这样慢姿态的生活,却是他所追求。

走过倌院红楼,一片安静,在白天里最是安静的地方,怕也就是这专门供人享乐的酒乐场所了。

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因为它而欢喜,却总是会有人因为它而哀愁。

路过庆华镇颇有名气的一家青楼时,一道凄厉的哭声从里面传来,里面伴随着几声咒骂,骂骂咧咧的,带着愁苦。

“这地方可真是晦气,公子快些走,别让这些污秽的人身上污秽的气息脏了公子。”书墨听到那样凄厉的哭声,半点怜悯之心都是没有,只觉得讨厌极了,他书墨最是讨厌这些风尘女子了,什么也不用干,只要一笑,跳一个舞,陪人一晚上,便有相当于做奴做婢的人几倍的银子在手了。

最是厌恶这样不劳而获的人,靠着美貌和身体,做哪些龌龊的勾当。

书墨想着就是拉着纳兰肆赶紧想要从这地方离开,脸上嫌恶的神色已经是将他心底里想的事,全部都是暴露了出来。

纳兰肆看着书墨这个样子,便是想笑,一阵闷笑声终究还是忍不住,就是溢了出来,低沉的笑声徘徊在书墨的耳边,他抬头看见自家公子停了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嘟了嘴,十分不高兴的模样。

“就知道少爷老好人,这妓女的哭声,少爷都是要管,这妓女下贱,受什么的罪,那都是她们活该,哪里来的那么多金豆子让她们掉!”

书墨自认为是纳兰肆肚子里的蛔虫,公子心里想什么,自己不用想,都是知道了。

“你啊你。”

纳兰肆一向疼宠自己这个小厮,从小伴随着自己长大的,他的性格单纯,爱恨分明,也是可爱,也就从来不去责罚他什么。

书墨见纳兰肆说这话,一下变了脸色,赶紧换上了一副狗腿的模样,

“书墨错了,我家公子菩萨心肠,哼,就算那妓女遇到好事儿了!”

他是知道纳兰肆对他这话有些不高兴了,赶紧就是扳回来,并朝着哭声的方向看去,只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个穿着朴素衣裳的妇人,却没看到那些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妓女,也是奇怪。

这青楼周围哪里是会有清白女子,都是些年轻姑娘,这妇人怎么是在这儿?

“你去看看,”

纳兰肆平日里也不是会因为这样的事儿特意停下脚步的人,何况好些日子没如此轻松过了,恨不得那些麻烦事儿都是离自己远一些,可就是鬼使神差得停下了脚步。

缩在墙角处的妇人抬起了头,看着面前拍了拍自己的面目清秀的小厮,有些不解,梨花带雨的脸上,妆容早就是化了,亦或是洗干净了,只留下一张略有些沧桑的妇人面容。

“我家公子路过这儿,听你哭声凄厉,便是唤我来问问你,何事如此悲戚?又为何在此?”

书墨在面对外人时,可不像是在纳兰肆面前的那副模样,说起话来做起事来也是像模像样。

方氏奇怪的看着面前这个人,听他说我家公子这几字,下意识得就是移开了头,朝书墨身后看去,果然是看到了一身白衣翩翩的公子,她此刻泪眼朦胧,看不清那人长得什么样。

抬起有些脏污的手,擦了擦自己的泪水仔细看向那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公白衣公子。

温润的笑容,俊逸非凡的面容,身子修长,只站在那里,便是觉得气质非凡,非寻常人家的公子少爷有的气度。

当方氏看到那白衣公子的脸时,还带着泪花的眼睛晃了晃,总觉得那张脸看去有些熟悉,就好像曾经看到过一样。

“大娘,大娘?”

书墨不知道如何称呼面前的妇人,看她的样子,猜测她的年纪唤大娘应该不为过吧。

方氏听到书墨的叫唤声才是回过神来,抬眼有些迷茫得看着那小厮,不知道他站在自己面前是做什么,他愤恨不平自己在君家的待遇,更是气愤那林平对待自己的态度,她被逐出君家后,便是想法设法想联系林平,可那林平倒是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愣是假装没看到自己的联系一般。

心寒不过如此。

如今自己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想要做些什么养活自己,却是发现身无一技之长,就是想靠着脸蛋来着勾栏院里,也是发现,都是年轻姑娘,哪里有像她这样年纪的老草,都不会有人来啃。

心头悲愤之情一下爆发,才是在这青楼外边忍不住抱头哭泣。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不平而难过。”

方氏擦了擦自己的泪水,从墙角里站起来,她知道面前不远处的白衣公子身份一定是不简单,是以,便是努力维持了一副得体的神态举止。

果然,书墨见这妇人容颜姣好,举止之间也见得到些贵气,不禁来了疑惑,先是扭头看了一眼自家公子,见自家公子以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便又是扭过头去,

“大娘,那边便是我家公子,你若是有什么不平之事,可与我家公子说,我家公子若是可以相助,必是会帮助你。”

书墨疏离客气道,又不失大家小厮的礼貌。

方氏心中立刻一喜。

此刻她就是漂浮在海浪上的一根枯草,若是能被人捡起来妥善放好,那便是上天保佑了!

现在,那白衣公子就是自己的大树,必须要抓住!

“真的么?公子真的能解奴家的苦楚么?”说道这里方氏的眼中不自觉便是又落下几滴泪花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落魄不已的衣着,看着便让人觉得可怜至极。

书墨点了点头,就是让方氏跟着自己走,而他则是朝着自家公子的方向走去。

待走得近了,方氏也是擦干了眼中的泪水,再是抬头偷偷看那白衣公子时,也是一下认出了那白衣公子是谁,心中大喜!

那不就是帝都城相府家的纳兰公子么?

曾经来过君家,那时,还是她接待的!

一想到这里,方氏心里便止不住得一阵高兴,这纳兰公子性子温柔,看起来极好说话,若是自己在这纳兰公子面前诉一诉苦,或许自己如今的地位,能有扭转的可能,到时候,几番巧语之下,将这纳兰肆给蒙骗过去,或许,她便可重新做回君家风光的二夫人!

哼!到得那时,她必定要将那负心郎林平给狠狠惩治一番,逐出君家!

方氏心里暗暗想着,看到纳兰肆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是看到了希望,如同黑暗之中许久不见阳光的人,一下开了一条缝,见到了外面照进来的光芒,有了希望。

却是没有想到,纳兰肆是谁?

恩,帝都相府家唯一的公子,深得皇帝赏识,年纪小的时候,便是表现出极其聪慧的天赋,现在年纪轻轻就是在朝廷里有重要地位,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

早在方氏还没认出这纳兰肆的时候,纳兰肆早就是认出了缩在墙角里嘤嘤哭泣的可怜女子是谁。

那便是那君家的二夫人。

君家的二夫人竟然会流落街头,更是在这花街柳巷的外面,哭声凄厉,着实是令人好奇。

前段时间还是君家的光彩人物,能代替主母出来迎客的姨娘,这一刻,却是变成了蹲在外边墙角处,穿的破烂的妇人,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或许是耐人寻味。

这些大家族里的事,他本是清楚明白,是以,看到面前的人是方氏之后,纳兰肆心里的好奇便是被打断了,更是有些后悔,为何要停下?

指不定,又是一件麻烦。

方氏永远不会知道面前这个永远笑的优雅温和的公子心里在想什么,就如同她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如何的易于对付,几眼便是能看穿。

“奴家惶恐,原是纳兰公子!”

她一到纳兰肆面前,就是立即福了福身子,神色之间也有些惶恐的模样,书墨见此,倒是有些惊讶了,暗想,自家公子竟是这么厉害,老少通吃啊,如今连是妇人都知道自家公子的名号了?

书墨哪里有纳兰肆细心,他可是没认出来,现在面前的这个衣衫破旧的妇人,便是曾经去君家时,见到的打扮艳丽的二夫人。3

“咦?你竟是认识我家公子?”

书墨这是明知故问,语气里还有些沾沾自喜和高兴的模样,仿佛这方氏认出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纳兰肆一样。

“你是——?”

纳兰肆装作眼神被布蒙蔽了一样,看不见面前人是谁,认不出面前人是谁一样,故意假装不认识方氏,疏离有礼的问道。

方氏见纳兰肆忘记了自己,心里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正常,这纳兰公子是谁?皇上身边的红人,忘记了自己那也是正常的,便也是没多想。

“纳兰公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奴家也是正常的,”方氏温婉勉强得笑了一下,“奴家,奴家曾经是这庆华镇君家的二夫人,若是纳兰公子记得曾经来君家时,是奴家接待的,那便是会记得奴家吧。”

书墨听着这妇人说话,心里可是难受的紧。

心想这大娘怎么一点都是不会说话,这话虽说得是不错,但怎么让人听着就是难受得紧呢!

待方氏说完,纳兰肆又是想了想,才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又是仔细看了看面前的方氏,终于是认出了她是谁的模样。

“原是君家二夫人,不过,夫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方氏看着纳兰肆的眼神,听着他说话的语气,便又是觉得一阵哀戚,更是因为有眼前这根救命稻草的原因,神色越加的凄凄惨惨戚戚。

“公子,您一定要为奴家伸冤啊!”

一下就是跪在了地上,现在虽然是白天,虽然【“文】这地方只【“人】有在夜晚【“书】来临时才【“屋】会热闹非凡,虽然,现在没多少人,但好歹是白天,这儿有了动静,旁边路过的人不自觉的便是会将视线看向这边,就是看到了一个妇人跪在地上,朝着面前的一位白衣公子叩头。

任谁见到这样的一副场景都是会好奇。

纳兰肆也是没料到这方氏会忽然跪下,在方氏跪下的一瞬间,眼中便是闪过一丝不耐,只是掩藏得极深,就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书墨,也不会看到自家如仙一般的公子会有那样的神情。

“夫人有什么话便直说吧,如此大礼,还是免了。”

纳兰肆这话一出,书墨倒是听出了他的一些不高兴,下意识得朝周围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些偷偷朝这里看来,更是有些指指点点的眼神,立马脸色也是耷拉了下来,赶紧将地上跪着的方氏扶起来,

“大娘,有话你便是直接与我家公子说,这等大礼,无须行。”

方氏听出了一些这纳兰肆与书墨的不高兴,也不强跪在地上,只又默默流了眼泪,声音梗着,

“公子,奴家,奴家被我家五小姐柒姐儿冤枉,说是奴家与人私通,奴家便是被冠上这恶名,被赶出了君家,奴家一个妇人,如何在外面生存,方才想想便是一阵悲戚,才是不由哭出来。”

方氏将错推到了君柒身上,自己真就是如此无辜一样。

“奴家的女儿也是失踪了,奴家,奴家如今孤苦无依,不知如何是好!”

方氏没提及自己的儿子,是下意识得不想劳烦君帆,不想因为自己毁了他的前程似锦,也就忽视了君帆不顾及自己的行为。

“公子,公子能否带奴家再去一趟君家,向我家老爷,我家老太君说明奴家的冤屈!”

“我家公子应了三王爷的邀约,没空去君家。”

书墨知道自家公子不喜,便是开口替纳兰肆拒绝了此事,却没想到纳兰肆下一秒却说,

“若是君二夫人真有冤屈,我替夫人走一趟也不费事。”书墨正惊讶,又听自家公子道,“书墨,替我去三王爷那儿一趟,就说我有事耽误一会儿,还请王爷见谅。”

“是,公子。”

书墨还想说什么,见纳兰肆神色认真,便点了点头,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二夫人,请。”

方氏心里高兴着,点了点头,赶紧朝君家的方向去。

她不知道,纳兰肆去君家,另有别意。

……。

待纳兰肆与方氏到君家府门前时,恰好一辆马车从前方驶来,纳兰肆让开了些,却见那马车在君府门前停下。

只一眼,就认出了那独特的马车,

除了明奕,这大宇国谁也没有这样一辆马车。

明奕来此作何?

转念一想那赐婚圣旨,稍稍了然了些。

马车帘子掀起,果真是看到那永远一身墨黑衣衫却照旧是风华绝代的绝艳男子从马车上下来。

一个,是众人唾弃的艳名远播的浪荡皇子,

一个,是众人崇敬的风采卓绝的相府公子。

【111】侧妃

转念一想那赐婚圣旨,稍稍了然了些。爱璼殩璨

马车帘子掀起,果真是看到那永远一身墨黑衣衫却照旧是风华绝代的绝艳男子从马车上下来。

一个,是众人唾弃的艳名远播的浪荡皇子,

一个,是众人崇敬的风采卓绝的相府公子。

两人都是闻名于天下,只是以不同的方式,得到的自然也是全然不同的结果。

明奕从马车上下来,在下边站定之后,一抬眼,便是看到了面前穿的一身白衣,与他截然不同。

纳兰肆,相府公子。

“纳兰肆见过皇子殿下。”

明奕传言再难听,那也是一国皇子,君与臣之间,依旧是要行君臣之礼,是以,纳兰肆不过是愣了一秒,下一秒便是及时向这明奕行礼,举止文雅。

“纳兰公子多礼了。”明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惬意,“不知纳兰公子今日来此处是为何事?”

帝都重臣之子,如今本身也是皇帝重用的人,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庆华镇君家门外,时间还正是巧合得不能再巧,偏偏是自己到这君家的时间。

若说是皇帝故意派了这纳兰肆来,那,皇帝也实在是千里眼,他身边的眼线还没回去向皇帝禀报,皇帝便是迫不及待得派了人来了。

纳兰肆见这明奕问起自己来此处的缘由,自然,是不会说自己真正的目的,好在,他的确是临时起意,而这临时起意的原因,也就是那源头。

“纳兰本是应了三王邀约,前往静心湖赏景,却是没想到会遇到这君家二夫人,二夫人似乎受了冤屈,纳兰才是决定带她回一次君家。”

三王连景箫平日本就是喜玩乐,邀请纳兰肆这样的京都公子前往静心湖一点不为奇,无须隐瞒,而紧接着在去的路上遇到那君家二夫人更属意外,也是此举缘由。

明奕听此,恍然大悟,仿佛才是看到那纳兰肆身后的妇人,他朝她看了几眼,方氏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只能在一边听这两位贵人说话,心里此刻也只是期盼着,一会儿靠着纳兰公子进了这君家之后,一定要将自己身上的脏水给洗刷了去。“如此,甚是巧,本皇子也正有一去这君家之意,如此,便一道吧。”

明奕说完这句话,随即便是朝着纳兰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纳兰肆微微倾了倾身,便是朝前走去。

两人一道在君家门前停下,君府守门的小厮看着这两人已是许久,见这两人衣着翩翩而气质绝佳,早已是愣住,待得两人前来,其中一个眼尖的小厮立马就是认出来,那白衣公子是曾经来过这君家的帝都相府公子,立马就是与身边小厮低声说了句提醒。

随即那没认出纳兰肆的小厮立即就是大惊,赶紧跟着朝白衣公子行礼。

“小的见过纳兰公子,小的这就去禀报老爷!”

由于不认识纳兰肆身边的一身黑衣的美艳男子是何人,其中一个小厮便留了下来,在前边带路朝里面走,一边是猜测,这黑衣公子,该是如何称呼,见他穿的不是大宇国特有的宽袖宽袍,心里也疑惑,就是不知道面前的男子究竟是谁。

“我与金澜奕皇子恰巧相遇,便是一道来这君府了。”

纳兰肆看出面前带路的小厮眉心纠结着,时不时偷偷看向自己身边的明奕,便是知道,这离帝都有些距离的庆华镇君家的小小小厮,是不会认出常年浸淫于倌院里的明奕的,便是出声亲自给这明奕做了介绍。

如此,那小厮才是恍然大悟,原来这黑衣公子竟是鼎鼎大名的金澜国二皇子!

惊讶过后,便更是偷偷暗地里观察着那黑衣男子,这次仔细多看了几眼,见到那金澜二皇子稍稍侧过头的姿态,眉眼夺目。

他从未见过那样的男子,所谓男生女相,绝艳倾城,说的也不过是如此吧!

……。

那个给君枫林传信的小厮跑到枫院里头,君枫林正在书房里头,让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那小厮心里着急,让枫院里的管事的赶紧去向老爷禀报。

自己则是再朝着青灯居里跑去。

今日君家一下子来了两位客人,还都是贵客,老太君一定要知道。

当枫院掌事的知道后,立马就是冒着胆子去了书房里,君枫林因为方才老太君的话,本就是有些心神不宁而不高兴,不过听到了小厮的回报,还是吓了一跳,赶紧就是出了这枫院,朝大院走去。

纳兰公子,文采卓绝,乃如今大宇国第一才子,如此能人,君枫林是不会放过任何能结交攀谈的机会的。

那小厮去了青灯居后,刚到门口也不进去,就是让守门的护卫赶紧进去向老太君禀报这纳兰公子来君家一事,自己则是在门口等着老太君出来。

老太君还在里面想着今日说给君枫林的事情,到底该是如何做,万一日后被揭发了,又该是如何?

到得那时候,君家可真的是要毁了,不像现在,只是艰难地在这世道里立足罢了。

季云姑姑从小厮那儿得知了消息后,赶紧就是朝里面走,同时也是告诉了自己青灯居的丫鬟小厮,自己不在青灯居的时候,别让任何人进这青灯居里来,连一只苍蝇,都是不能飞进来。

这母子二人怀着不同的心思,从不同的方向走出,为的,却是同一个人。

纳兰肆,老太君着急想见纳兰肆则是因为纳兰肆不是寻常人,他是帝都相府之子,他有寻常人没有的本事,他也能做寻常人不能做的事,能帮助这君家更上一层楼。

这母子二人却都是忽略了小厮禀报之时后面的一句,纳兰肆与金澜国奕皇子一同前来。

奕皇子是谁?

他们下意识的便是忽略了明奕,忽略了这个即将要迎娶君柒的男子,在纳兰肆与明奕之间,这大宇国乃至五周大陆里的人都会选择纳兰肆,而不是声名狼藉的明奕。

小厮将纳兰肆与明奕带到了前院里,管家林平接到消息后,便是赶紧从,外边回来,朝前院里赶去。

方氏因淫luan之罪被休出君家,但这淫luan之中的另一人林平却是安然无恙,依旧是在这君家做管家,这里面,又是藏了多少的诡秘之事。

男尊女卑,男人偷腥吃肉总有理由,女人却是一律责罚,没有半点余地。

这林平不知是与老太君说了什么,最后君枫林将方氏休戚之时,却是没提及林平半点,如今林平依旧是在外面寻找君若云的身影。

他比老太君以及君枫林都要先赶回前院里,他接到的禀报是君府里来了相府纳兰公子与金澜国奕皇子殿下。

他这般着急的目的与其他人不同,其他人在于纳兰肆,而他却是在于那个金澜国奕皇子殿下。

但当他来到前院里一抬眼,第一眼看到的人,却不是明奕,更不是纳兰肆,而是那站在纳兰肆身后的灰布棉衣的妇人。

那妇人十分眼熟,在这君家过去的几十年几千个日子里,她在君家过着舒适的日子,他来这君家之后,更是与他在暗处偷腥过着翻云覆雨的不为人知的淫靡夜晚,君家被休的姨娘方氏。

方氏听到外面有人进来的动静,下意识得就是朝门外看去,却是看到了站在门口看着她游戏惊讶的林平,她看见了他眼中的种种情绪,看到了他一闪而逝的惊讶,看到了他眼中的厌烦,就是没从那双狐狸一般勾人的眼睛里看到对自己的半分愧疚之意。

心中愤恨不禁又是加深。

凭什么她从此夫人变孤苦无依的妇人流落街头,而她偷欢的对象却依旧是在君家过着舒适的生活?!

方氏根本也就没朝别的方向想着,就想着这林平手段高明,将她玩弄了还能如此轻易脱身,她不闹得这林平身败名裂她就誓不为人!

可也却是没想过,这林平有什么名值得裂?不过一个落败氏族的管家,说出去林平的名头,都是没人知道。

林平接过方氏愤恨怨怒的神色,反而是淡定下来,瞥过视线,朝明奕与纳兰肆走去。

“小的见过纳兰公子,见过皇子殿下,”他朝身边的丫鬟做了几个动作,示意她们赶紧去准备些茶水点心来招待两位贵人。

“我家老爷与老太君正在过来,君府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公子与殿下见谅。”

“本皇子与纳兰公子实属突然登门造访,临时起意,”明奕坐在一边,看着另一边的纳兰肆,清艳华贵的容颜上是风尘气息浓厚的笑容,那笑容,看的在一边一直偷偷看着他与纳兰肆的丫鬟心里都是醉了,“不必如此惶恐。”

纳兰肆见明奕这么说,也是点了点头,

“还真是有劳君老爷与君老夫人了。”

君家这大院,如同任何一些贵门大院一样,前厅连接后边的地方,有画屏遮挡着,半透明的画屏,人若是站在后面,是能清晰地看到前边,而前边的人,则是看不到后边的人。

这是古传下来的,多是为了给一些贵家小姐偷偷观察前来自家的公子少爷的。

正如此刻,君然与君茉得知了这纳兰肆与明奕前来君家的消息后,便是心里小鹿乱撞,记起上一次见到那纳兰公子,出尘的风姿,实在是令人倾心,这不,按耐不住,就是躲在了画屏后边偷偷观看。

同时也是看到了那帝都传言的第一美男,金澜国奕皇子。

震惊于他比起女子来还要绝色的姿容,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尽是媚态。

人都是禁不住美好的诱惑,看到那明奕如此绝艳,这两姐儿心里又是有了些想法,但也只是想法,深埋于心底的想法罢了。

待君枫林与老太君到前院,看到纳兰肆,以及明奕之后,神色立即换上一副喜气。

君枫林是个老书生,没有老太君那般表现明显,只是温和而显得怯懦得上前来,以尽一家之主之责。

“君某不知两位贵人前来,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与林平相仿的话,听得明奕轻轻笑出声来,抬眼风情万种得看向君枫林,

“如若按照长幼之序,本皇子还得唤君老爷一声岳父,岳父又何须多礼?”

明奕的笑声虽轻,却是张扬,与在皇宫里判若两人,此刻是妩媚勾人多情的常驻于倌院而闻名的皇子,他这一番话,说得君枫林也是老脸都红了,明奕再怎么说,都是皇子,这还没迎娶自家闺女,更何况自家闺女嫁过去,也不过是侧妃,这皇子就是称呼自己一句岳父。

实在是有些担当不起。

是以,这君枫林再明奕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是立即在一边赶紧连连鞠躬,

“皇子殿下这句岳父,君某实在是担当不起,小柒不过是一介侧妃,哪里能让皇子殿下尊称君某一声岳父啊!皇子殿下使不得啊!”

“呵呵,侧妃,正妃,与本皇子来说,都是一样。”

明奕紧接着的这句话,让君枫林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这前院里有一瞬间的安静。

还是老太君有眼力见,见着场面看着一下就要僵硬起来,赶紧就是道,

“皇子殿下能如此看重我们小柒,那也是我们小柒的福分啊!”老太君往明奕身上抹金擦银,尽挑些好话说。

明奕似笑非笑的听着,来者不拒。

纳兰肆在一边听着,也是跟着笑的温和,只是那双温润的眼下,却是带了一些嘲讽之意,掩藏的很深,除非他故意让人瞧见自己眼中的嘲讽之态,否则,是不会有人察觉。

“本皇子今日来这君家,实属临时起意,想起本皇子我那即将过门的夫人,心中甚是想念,便不请自来了,呵呵,有趣的是,在门口处,遇见了同样来君家的纳兰公子。”

明奕说着,掩嘴笑了笑,黑色束身的劲装穿在他身上,显得英姿勃发,但他却是做了那样一副本是女子羞怯之时的动作,本应是令人觉得奇怪之极,但,这动作做在明奕身上,却是十分和谐,无半点扭捏之态。

君枫林早在看向纳兰肆的时候,就是看到了站在纳兰肆身后的方氏了,只是现下有两位贵人在,也不好多做什么。

老太君见到那方氏站在纳兰肆身后,自然而然得就是猜想,这方氏莫非是找来了纳兰肆,来这君家给自己讨要个什么的?

哼,一个被休的妇人,真不知是存了什么样不知廉耻的心,才是会到这里来。

纳兰肆见明奕一下就是将话头转到了自己身上,呵呵一笑,扭头看了明奕一眼。

同样浅笑着的两人,一人魅惑,一人平静无波的温润,眼波底下深藏的暗涌,却也只有这两人自己知道。

“在下去往静心湖赏景之时,途径一处听闻有人嘤嘤哭泣,哭声凄惨,便是停下,让书墨过去看看,却是看到君家二夫人蹲在那里哭得凄厉。”

他说道这里,顿了一顿,让自己身后的方氏出来,

方氏看到了纳兰肆的眼神,赶紧就是从纳兰肆的身后站了出来,神色悲戚,不过离开这君家没多久,脸上早已惨淡一片,看起来也是老了许多岁的模样。

“二夫人与在下说,君家老爷与老太君误会了什么,让在下带她来君府解释,于是,在下顺路便是来了君家一趟。”

纳兰肆说道这里,便也算是说完了,接下来,就是这方氏自己的事情了,与他无关。

“老爷,老夫人,你们一定要听奴家解释啊!奴家就算是被老爷休,也要个干净明白的说法,不能被人无故就是冠上那么个名头,如今云姐儿还是没找到,老爷,奴家,奴家心里不甘啊!”

方氏是忘记了前一天,自己在众人面前是如何丢尽脸面了,此刻想得到的就是喊冤。

“让两位贵人看笑话了。”

君枫林朝明奕与纳兰肆致歉,转而面向方氏之时,声疾厉色,“你这淫妇,给我戴了如此久的绿帽子,小柒亲自证实给我看,还能有假?如此不要脸面请求纳兰公子,真是丢尽脸面!来人!把她赶出君府!”

方氏一听,立马就是转向纳兰肆,

“纳兰公子,请为奴家做主啊!奴家是被冤枉的!”

纳兰肆却是没理会她,一副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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