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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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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外面,便只剩下守夜巡查的侍卫,确定外面的影子暗卫的方向位置后,明筲便从距离那些暗藏在各处监视自己的影子最远的窗子,以利落的身影打开窗子,滑落出去,从影子的盲点处飞跃出去。
所有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就如同一阵风拂过,并未留下任何痕迹。
这驿馆,是处在帝都中心最繁华的一带,说是驿馆,其实是一座及其豪华的宅子,里面精心种植的花草树木,此时成了明奕最好的掩护。
“谁?!”
在驿馆门处,明奕的腿不小心扫到了地上的一根枯枝,引起了驿馆里侍卫的注意,他凝眉,双唇抿的紧紧的,全身肌肉紧绷着,索性那侍卫并未过来仔细盘查,只稍稍几步后,便是离开了,他才是呼了一口气,顺利跃出驿馆。
这驿馆里,明里暗里,有不少人是紧盯着自己的行踪的,大宇国皇帝那老狐狸,时刻盯着自己,为的恐怕就是自己在大宇国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
……
清阁的后院处,此时还是灯火通明着,明奕披散着一头墨发,身上穿的是宽大的浴袍,他站在窗子口,窗子打开了一条缝,冬天里的寒风吹在他单薄的身上,却丝毫没能撼动那人半分,月辉倾洒了一些在明奕的脸上,衬得他的肌肤,更是赛雪透明,如美瓷。
他的神色掩在夜色里,半边脸完全笼罩在阴影下,在月辉下的另一边脸,却是在笑的。
明奕低着头,手里把玩着一件东西,那估摸着是一个年代久远的小木人,却因为主人常年的抚摸而显得润华务必,那小木人是用最普通的木头雕刻而成,那木人已经是泛黑黄色了,小木人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是那般显眼明媚。
这么拙劣的木人,身上没有衣服的雕饰,只有一张脸上那鼻子眼睛,连头发都是胡乱雕刻的。
这样的小木人,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也不知道是谁雕刻的。
明奕白皙的手抚在木人上面,像是对待自己最亲密的爱人一般,疼惜不已,让人不仅揣测,这究竟是谁雕刻的,雕刻的又是谁?
“属下见过主子。”明奕抚着木人的手忽的一顿,便觉窗子口吹进来的风忽然是有些冷了的,他抬起脸,恰好是风过,将他的发丝吹起,露出整张面容,露在浴袍外面的纤细锁骨,也变得透明起来。
“把窗子关了,这天,终究是冷了。”
明奕看了眼外面的星空月色,声音无波,悄然无息得讲自己宝贝着的木人放进了怀里,而地上的黑衣女子,则起身讲那窗子关上,锁紧了。
才是转身,在明奕的面前低头站好。
那女子容颜冷艳,气质更是冷如冰霜,只是看向明奕的时候,那双眼里的色彩却是迷人的,是月芙,借君柒顺利进了三王府的月芙。
“何事?”
月芙见明奕与自己说话时,声音冷淡而无情,又是想起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主子正对这手里拿着的东西温柔的抚摸,那般温柔,她也只有在主子面对那手上的木人时,才是出现,有时候,她是真的妒忌那木人,她也会想,那木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是谁送给主子的。
有时候又在想,干脆让自己替代了那木人,这样,主子的温柔便会只对自己了。
但这些不过是镜花水月,因为月芙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身份,也一直在说服自己,主子是主子,自己终究只是属下,她一想到明奕就要迎娶那君家小姐,便是心如刀割。
那君家小姐,便就是那几次见到的女扮男装的少女吧,生的明眸皓齿而聪慧灵透,那双眼睛里的神色,也是让她猜不透的。
月芙想着明奕要迎娶君柒的事情,便忽然在明奕面前走了神,脑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有些悲戚有些哀伤,到最后,却也有些细微的不甘,那种不甘,是她陪伴主子多年未得,而那少女却是轻易赢得的不甘。
明奕察觉到月芙的走神了,却也没出声打断,只是静静站着,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待月芙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面前的明奕时,便是一阵羞愧难当,扑通一声就是跪倒在地,
“属下知错。”她的额头上都是冒出了冷汗,就怕明奕怪罪自己。
“你何错之有?”明奕拢了拢衣袖,声音依旧无波。
月芙在下面神色都是变了,从她跟着明奕开始,最怕的便是像现在一样,她不敢再说话,只是低着头跪着。
“你不在三王府里好好呆着,这么晚了,来清阁?你不怕三王爷怀疑。”
明奕这一次,却未再说什么,也未再如以前一样惩罚月芙,这让月芙不禁是松了一口气,却也是有些失落,听明奕这般问,冷艳的脸上浮起一抹凝重。
“属下的确不怕三王爷怀疑,因为今晚,三王爷正忙着,无暇顾及属下。”月芙声音凝重,顿了一顿,又是说,“方才属下与三王爷在寻欢作乐时,王府管家来报,在王爷耳边耳语几句,属下凑巧听到了一些,三王就说有事,就让属下好好休息了,便是匆匆离开了属下的院子。”
月芙说道寻欢作乐时,面色一红,在明奕面前说起那些事情,还是有些禁不住面红耳赤的,也让自己决定自己肮脏极了,就是躺在床上奉迎承欢的出卖肉体与容颜的女人。
“明筲?”
明奕挑了挑眉,只抓住了月芙话中的个别词句,语气里毫不迟疑。
月芙点了点头,
“的确是明筲王爷。”
“呵,我原以为,明筲今日来的,会是我这个兄长这儿,亏得我特意执灯等待多时。”明奕的话有些暧昧,但只有月芙知道,明奕这话的意思,并不如面上这么轻佻。
月芙站在下边,根本不敢说话,明奕松了松浴袍的外袍子,朝里面走去,走至珠帘处时,忽的停下,人未转身,但说出去的话,足以钻进月芙的耳里。
“连三王爷,还差一个正妃,一个侧妃,子嗣却是无。”他说道最后笑了一笑。
但月芙的心却是一紧,
“是!”
明奕不知道,月芙说是的时候,是下定了多少的决心,在三王府,她要斗尽王府里众多侍妾,一步一步往上爬,踩着女人的尸体,最后却也是爬不到顶端,只是爬到顶端下面的那一个角落。
灯灭了,月芙也离开了。
明奕侧躺在床上,将那小木人又是拿了出来,捧在手心里,摸了摸,似是记起了自己七岁时,因这一副容颜,被金澜国皇帝疼宠之时的辉煌,也是记起了同时,自己亲生母亲的厌恶,没有一个皇子原意与他一起,所以,他自己雕琢了一个木人,来陪伴自己。
没想到,一伴,就是十多年。
他的母后也如愿将自己偷偷送来大宇国做了质子,他也如愿,再也得不到父皇极致特殊的宠爱了。
呵呵,不过,再过不久,就是能再一次见到他亲爱的父皇,以及亲爱的母后了呢!
……
明筲今日,本是如明奕所猜测,到清阁一趟,来的半路上,伴随着夜风阵阵,以及月辉倾洒,他忽然便是改了主意。
听说这大宇三王爷同样与自己是位于老三,却是纨绔无双,在这大宇国帝都里横向霸道,无论做了什么,没有人敢说什么梗没有人敢阻止,这一点,倒是与他不同。
他明筲十二岁就是从了军,一直到现在,每一日都是活在刀剑上,小心谨慎,从未有过那样随心的日子。
而让他改变原来的意思,转而娶三王府的原因却是,
他的二哥,与三王爷交好,平日里有多半时间,都是与三王爷勾结在一起,他想要知道,他的二哥,真的是那般荒淫不堪么?还是如母妃所言,明奕这么做,只是在假装,待得时机一到,便会将母妃父皇统统斩杀!
明筲来大宇国之前,金澜国皇后曾经惶惶不安得宣了明筲,在内宫里倾谈许久,将一些他之前未曾知道的宫闱秘密都是告诉了他,金澜国皇后从近几年开始,便总是做一些反反复复的噩梦,夜里总是睡不好,总想起那个与自己的亲妹生的一模一样的二儿子,梦里是他伸出长满长长指甲的手,来掐自己脖颈,掐得透不过气来的场景。
当年他十三岁时,金澜国皇帝与大宇国皇帝商议好,十年友邦,她从中作梗提议用明奕娶做质子,一来嫡子表诚心,而这二来,则是她的私心,她不想见他!当年金澜国皇帝被皇后使计糊弄过去了,是以,才会让最受宠的明奕,去做了质子。
如今十年之期,就要到了,皇后的心里,也越加不安,十多岁时,便是那样的一副容颜,长大后,该是如何!
金澜皇后很怕明奕会回来报复,毕竟,当初她……
是以,在明筲出发去大宇国之时,才嘱咐这个乖巧刚直的儿子,去打探打探明奕,是否真的如五周大陆上的传言一般,无用荒诞。
明筲对此是不以为然的,记忆力的二哥就生的比他们皇宫里最美的女孩还要美,现在长大了,变成那般样子,也是情理之中,是以,来之前,明筲对明奕时十分不屑的。
但,今晚他娶清阁之时,脑中却忽的一闪,一个这般荒诞的人,为何,却是要娶这君家小姐呢?而且是在他要娶大宇国公主之后,紧接着便是。
君家的事情,是父皇告诉自己的,这一次也主要为此事而来,这明奕要娶这君家女,是否是已经知道自己此次来的目的,以及,君家暗藏的巨大不明的力量财富?
三王府的人进去禀报不多时,管家便是出来亲自迎接了明筲,
“筲王爷,我们王爷里面请。”
那管家对明筲的十分恭敬有礼,年迈的身子腰肢弯的很低,恭恭敬敬得迎了明筲进去。
那管家一路带着明筲到了连景箫的院子,在院子外面停下,转过身,
“筲王爷,我们主子就在里面等筲王爷,奴才便不进去打扰两位主子了。”
那管家从始至终一直对明筲及其恭敬,那般恭敬的态度,让明筲自己也觉得奇怪之极,他从未来过三王府,也与这三王从未见过面,因何这王府管家对自己这般恭敬?
进了那院子后,便是看见坐在上座正端起茶水喝茶的连三王,他见到明筲后,立即就是放下茶盏,俊逸的面上浮起喜悦的笑容,明筲走来。
“明三王爷骁勇善战的大名,连某早已耳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这等气度,怕也只有明三王爷这等久经沙场的人才会有!”
“连三王爷赞誉了。”明筲心里依旧是疑惑不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连景箫见明筲一脸疑惑的样子,神色也忽然是带了些不解,他上下看着明筲,似在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明筲,打量许久,都是未曾打量出问题来,才是开口,
“明三王难道没听奕皇子所言么?”
【072】什么人!
“连三王爷赞誉了。爱殢殩獍”明筲心里依旧是疑惑不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连景箫见明筲一脸疑惑的样子,神色也忽然是带了些不解,他上下看着明筲,似在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明筲,打量许久,都是未曾打量出问题来,才是开口,
“明三王难道没听奕皇子所言么?”
连景箫的话,彻底将明筲的疑惑给勾了出来,他仿佛是见到了为何管家与连景箫对自己这般态度的源头,忽的皱眉,便是沉声问道,
“本王未曾听二哥说起过什么,连王爷可否指点一二?”
院子的门没关上,这时候的夜风刮得是有些大了,刮在门上,一下将门刮得一下一下打在边上,发出清脆的匡匡声。
这两人之间,一下子因明筲说了一句话,而忽然僵硬起来,连景箫久久不语,让一只处于疑惑的明筲彻底是心烦了,见连景箫还是不说话,一副沉思的模样,便忍不住道,
“筲某未曾听二哥说起过什么,许也是我这粗人忘记了,还望连三王爷指点一二。”
“你真的不知?”连景箫见明筲这么问,按耐不住又是问了一遍,那神情就像是在说,明筲会不知道?他不信,谁都不信。
可明筲偏偏就是不知道这连景箫在说什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的莫过于此。
“还请王爷指点一二。”
明筲抱拳,早已忘记了这一次来连三王府里是做什么的了,满脑子想着的便是这连景箫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连景箫再三确定了明筲不知后,忽的便会后退一步,叹了一口气,背对着他,
“既然筲王爷不知道,那,连某也是不便说,罢了罢了,也不说这件事了,你我同为三王爷,可也算是一种缘分,今日筲王爷既然是到了我王府,那便是客,我便请三王爷喝一顿好酒!”
连景箫话中的意思,便是故意要引开那个话题,一副不想再多说的样子。
人的好奇心,便都是这么被勾起来的,明筲的性子,可没有那般沉稳,面对即将要知道的秘密,有人明明知道却是故意不说藏着掖着,十分难受。
“还请连三王爷告诉在下,究竟是何事?”明筲脸色有些难看,站在那不动就是等着连景箫向自己解释那不能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
连景箫看去犹豫了几番,又是看了几眼明筲,似乎还是有点犹豫。
“连三王爷若是有什么话,还请直说!”
明筲这一次,是真的怒了,心中也不断揣测,究竟是什么事情,才是会惹得这连景箫会用这样的眼光看自己。
“看来筲王爷的确是不知道这件事,奕皇子也是没有与你说起过,”连景箫叹了口气,转了个身子,低下头¨wén rén shū wū¨,有些叹息的模样,明筲看不清这连景箫的神色,也是不知道,这连景箫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听他又道,“既然筲王爷想知,那连某也就不再隐藏什么了。”
他一个转身,鸣哨心里复杂,忽的也是有些紧张。
“连王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筲王爷可知,奕皇子迎娶君家小姐的事情,是金澜国皇后娘娘的意思,也就是你母后的意思。”连景箫说这话的时候,未看明筲的神色,只是皱着眉,有些好奇,“连某一向在大宇国潇洒玩乐,这种事情,连某也是不甚放在心上的,若不是奕弟今日无意间告知在下,在下还是不知道呢,就是心理也疑惑,金澜皇后娘娘,怎么会让奕弟去娶那无权无势的君家女呢?不解,不解啊!”
连景箫说完这话,还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殊不知,这一段话,却在明筲心理激起了波澜,母后怎么会下旨让明奕去娶那君家女?这不可能!自己走之前,母后分明对明奕是十分担忧和害怕的。
遇到一些想不通的事情,性子就会变得特别耿直刚正的明筲显然是被连景箫这话,给带了过去。
连景箫看着明筲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却也是未打扰,俊逸苍白而泛黄的脸上是诡异的笑,他朝旁边使了个眼色,那小厮立马便是懂了自家王爷是什么意思。
出了连景箫的院子,就是朝芙蓉阁里跑去。
“牡丹!牡丹!”那小厮拍着芙蓉阁的门,刚巧才从外面归来的月芙恰好看见,立即便是从暗处蹿了进去,趁自己的丫头出去开门的时候,溜进了房间内,迅速将夜行衣换下,换上亵衣亵裤,钻进被子,拉下床幔。
听到外面那小厮与牡丹说了些话,不多时,便听到牡丹匆匆忙忙进来的声音,
“夫人,夫人,月夫人?醒醒。”
月芙背对着牡丹,那牡丹轻轻喊了几声,没听见回应,才是着急的用手推了推,月芙猛地回头,眼神冷厉,却有一种酣睡被人打扰了的极度不悦。
那丫头吓了一条,却是想起外面那小厮的话,便也不敢耽搁,
“月夫人,王爷召您过去,奴婢替您更衣,外面王爷的贴身奴才等着。”
牡丹是王府里本身就有的丫头,月芙作为豪绅之女进王府的时候,连景箫将她带的丫头赐了点银子打发走了,说是这王府里每一位夫人都不得带自己原有的丫头进来,是规矩,她便也从了。
听牡丹这么说,月芙心里咯噔一下,好在自己回来几时,不然若是牡丹进来没找到自己,那可是糟糕,不过,这连景箫这个时候召自己过去是什么意思?她不久前才从景院回来啊。
……
君柒与南城回院子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推开门的时候,却看到屋子里早该是睡下的兰瓷在那里来回走动,神色焦灼,听见有推门声,朝后看去,看到了君柒以及站在门口三尺的南城,才是松了口气,
“小姐,你可是回来了!”
兰瓷见到君柒十分高兴,也仿佛松了一口气。
君柒看到兰瓷身上的衣服,都是换好了的,分明自己走之前,兰瓷早已经睡下了。
既然兰瓷这般……那必定是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出现了什么状况。
“怎么了?”
“刚才安家心月小姐派了婢子过来,说要zhao小姐叙一叙,那婢子来时,外面守门的小厮开了门,兰瓷也已经早早睡下了,小厮敲门,兰瓷才知道,匆忙换好衣服去zhao小姐,小姐却不在,那婢女硬是要进来,说外面冷,小姐不在屋子里,她便也知道了!小姐不在,她便走了,可兰瓷心里总觉得不安,便一直等着小姐回来!”
君柒一听,便觉不好。
想了想,便进去换了一套衣服,是颜色稍稍明丽一些的衣裳,比起那水墨色的长裙,看起来精神些。
“去一趟心月阁。”
兰瓷点头,便进去提了两盏灯笼,出了院子。
心月阁里,那安心月本来是想找君柒,问问她既然这么神通广大,能不能把自己变得再美一些,让纳兰公子一看到她,便是爱上她。
满怀期待得特意等到了晚上,才让丫头去请她过来,自己的丫头却说那君家小姐根本不在院子里,不禁心中又是疑惑又是生气。
疑惑是因为,到了这么个时间了,外面都是天黑了,这君柒却是不在院子里,那是在哪里?
生气是因为,她想到,是不是安家哪个不长眼的庶女,去将这君柒偷偷请到她院子里去了?
一想到这里,外表温柔清丽的安心月便是一阵怒气,绝美的脸上也是一脸狰狞,那副模样就像是君柒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一边的丫头见了,也是后怕不已。
“哼,仗着点本事,倒是敢在这安家横着走了!”这安心月分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是怕君柒是给其他小姐美颜去了。
正在院子里含着怒气就差要发火时,心月阁外面的小厮进来通报,说是表小姐深夜拜访来了。
本来一直是等这君柒来的安心月以为这君柒是怕了自己,所以回去后听说自己派了丫头过去,而她不在,所以回来后赶紧来自己这儿赔礼道歉来了,所以,安心月的姿态,摆的特别高。
“你让表小姐在外面等一等,就说我方才被院子里担忧一个贱婢气到了,此刻还是有些生气,待我调整一番,才是出来见她。”
那小厮点头,便是出去与君柒这样说了。
君柒披着披风,站在院子门口,见里面的小厮回报,神色微冷,今夜本听了那安勇与自己柔弱善良的娘说了那些事后,便一直心绪烦躁的自己,更是不耐。
“如若月姐姐不愿见我,那我还是先回去吧,月姐姐还是早日休息的好。”君柒带着软帽,轻声细语得与那小厮说,那小厮想着方才自家小姐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见君柒说完就要走,便忙叫住了她,而自己则又匆匆朝里面走去。
“启禀小姐,表小姐说既然小姐身子不适,那她也不做打扰了,就要离开了。”
原本有些得意洋洋的安心月一听,急了,
“什么?!让她进来!”
那小厮又出去如实告诉君柒,君柒才是跟着那小厮进去。
今日若不是为了防止这安心月日后再安勇面前说出自己那时候不在院子里的事,她可不会来着心月阁里,若想让她吃瘪,哼!那就等着看。
“柒妹妹啊!怎么这会儿才是来,刚才姐姐叫人去你院子里,半夜睡不着觉,想与妹妹好好叙一叙,怎知那婢子回来竟是与姐姐说,妹妹不在!”安心月对君柒的态度,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她高高在上而趾高气扬,
安心月看君柒的时候,带着嘲讽与惊讶,
“如今看妹妹,可不是就站在姐姐面前,哪里来的人瞎谈,竟是说些有的没的!”
“是啊,妹妹在小院里,从未离开过,姐姐的婢子,定是回来报了假信。”君柒看了一眼安心月身边的丫头,眯了眯眼语气里是对那丫头的怀疑,顺着安心月本想嘲讽自己的话而上,
“竟是如此?”
安心月听了君柒的话,有些半信半疑,侧过身子,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后的婢子,眼神询问她究竟为何?
那婢子见自家主子怀疑自己,忙摆摆手摇摇头,强烈否认君柒的话,
“回小姐的话,奴婢分明是去了表小姐的院子的,的确是没见到表小姐的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君柒给打断了,“那时候,我凑巧是肚子不舒服,大概吃吃坏了什么东西,就去了烫茅厕,兰瓷也是睡下了,也就没惊醒,带我回来时,才是知道姐姐的婢子来过,只是,若是姐姐的婢子再多等一会儿,妹妹家就是可以看见那婢子了,可惜,她去的匆忙。”
君柒说起谎话来,气都不喘一下,淡定十分,那小丫头可不会这般淡定了,见君柒这么说,而安心月又是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她,一下便是着急了,
“你胡说!分明是你不在!奴婢才走的!”
那婢子脸红脖子粗的就是有些忍不住了,君柒一听,原本笑意盈盈的,一下就是板下了脸来,“你身为安家奴婢,却是不守安家奴婢的准则,既然主子有事,那定是要在一边等主子,而你却是等也不等,扭头就走,安家的面子都是给你丢光了,就是我这个表亲,见了也是难过!”
君柒劈头盖脸得就是给这婢子来了这么一遭,那婢子显然是呆住了,却听君柒又说,
“今日我分明是在院子里,出来时,你却走了,回来向月姐姐禀报此事,却是胡乱之言,自己没见着我,便胡说我不在院子,若不是我赶来,我与你家小姐的情谊便是没了,只剩下误会!”
那婢子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一下子就是迷糊了,竟是真的相信了君柒说的话。
那安心月也被君柒这一招给唬住了,君柒在安家向来低调,从未见过她如此,就是那一次她们撕破脸皮,她也是沉着声与自己说的,哪有今日怒气冲冲。
这么想着,便是以为自家婢子真的惹到了君柒,事实如君柒所言一般。
而君柒一直观察着安心月以及那婢子的神色,见她们两个被自己唬住了,才是松了口气,就怕这安勇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来,才是出了这么一招,这样,就算这丫头到时候会说什么,自己也能辩解了,且占上风。
“你这奴婢!”安心月怕君柒对自己的丫头一生气,就是不给自己美颜了,便也没多想,就是对着自己的贴身婢子数落道,
那婢子心里也是委屈的紧,平日里不都是这样的么,怎么这表小姐看去那般容易相处,实则却是这么厉害!自己的确是没见着表小姐, 那就走了啊,那叫兰瓷的奴婢也没说表小姐是去了哪里,她又怎么会知道。
“小姐......”
那婢子在安心月面前低垂着头,看去十分委屈。
安心月也不会真的责怪与这个丫头,毕竟这个婢子是安心月贴身婢子,主仆二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只是当着君柒的面,不得不惩罚她,
“啪――!”得一声,安心月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是甩了那婢子一巴掌,重重的响声刹那间便是在这屋子里响彻。
那婢子也是被打傻了,打退两步,大气不敢出一声,
“还不给表小姐赔礼?!”
“奴婢知错了,还请表小姐饶了奴婢!”那婢子赶紧跪下来,朝着君柒叩头。
君柒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便也不会再过多为难,摆了摆手,“这件事就作罢,我一直在院子里,这几日舅舅似乎在查什么,怕舅舅误会,才是特别重视,你这丫头知错了,那也作罢。”
君柒将安勇找人的事情放到了明面上, 将来也就不怕有心人将自己今日不在的消息挖出来了。
这件事,便也作罢,那丫头下去了,安心月拉着君柒进里面,从梳妆盒里拿出了一串珍珠,个个饱满圆润光泽,她将它塞到君柒手里,
“妹妹日后就要做皇子妃了,姐姐的这点薄礼,怕是会看不上,不过这是南海珍珠,及其珍贵,”安心月堆起一脸谄媚得看着君柒,“姐姐的心事,却还没达成,纳兰公子始终.....哎~”
君柒不动声色得接过那珍珠,
“姐姐有事,定当吩咐。”
“其实也没什么吩咐的,就是希望日后妹妹用皇子妃身份见到纳兰公子时,替姐姐多美言几句,另外,妹妹能否再让姐姐更美?”安心月一脸羞涩,说道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说起这个,姐姐倒还是想起了一件事儿,今日听说,皇宫里的七公主殿下,似乎是不愿嫁给明筲王爷,”
皇宫里的事,这安心月从何得知?再者,七公主不愿嫁给明筲王与她何干。
“这东西,做多了,便也就失效了,甚至会反噬,容颜或许还及不上现在,”君柒拒绝了,自己身子还未恢复,短期内,不再打算运用异能之力,“不过姐姐说七公主不愿嫁给明筲王是什么意思?”
安心月一听君柒不能再给自己美颜,有些不太高兴,又听她问七公主的事,一下不想告诉她了。
“这个,妹妹还是别多问的好......”
“什么人!”
【073】不要。
安心月一听君柒不能再给自己美颜,有些不太高兴,又听她问七公主的事,一下不想告诉她了。爱殢殩獍
“这个,妹妹还是别多问的好......”
“什么人!”
安心月的话还未落下,君柒便是惊觉喊出声来,身子立即站起,朝着一个方向看去,眼神如炬,那是一种本能,猫的敏捷狼的身手,是对于危险的潜意识反应。
安心月见君柒如此,也是被她吓了一跳,跟着她起身,朝着她看的方向看去。
“怎,怎么了?什么,什么什么人?”安心月朝周围看,却并未发现一定点的不对劲,这时候,是深夜了,外面又是没人,她这一联想,到时想到了鬼魅之类,心中不禁害怕,往君柒身后躲了躲,看去害怕不已。
君柒只是直觉有人在看这里,却并不肯定,她朝南城看了一眼,可惜南城的斗笠将他的脸全部遮住,看不出他的神色,她向他看去时,也得不到半分的提示,君柒也不想在安心月面前让南城开口,便没再多说什么。
“没什么,方才外面怕是一只猫跃过,发出了点声响,妹妹以为是外面有人,吓了一跳,这时候,在心月院外面的,除了安家自家人外,便是那些个不轨之人了。”
君柒胡乱说了一句,说的时候,还有些玩笑话,不过却不打算与这安心月多说什么了,外面若是真的有有心人,不知道目的为何,少说,便少过。
安心月将君柒的话,给听了进去,转身吩咐自己身边的丫头出去看看,
“你去外面看看,是否有人。”
她与君柒方才谈论的,到底是皇家事,而皇家事,又怎么能随意谈论呢?
那丫头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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