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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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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柔儿一说完,安心月便转头拉着君柒,这神态语态,与方才只有她们二人时完全不同,她对她的态度,就和对纳兰柔儿一样,亲切和善,带着些许宠溺。
“今天姐姐真是糊涂了,还没给柔儿妹妹介绍柒表妹呢!”
君柒没说话,也是和善地笑了笑,她并不知道这安心月心里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也不好破开这些表面的东西。
也不知是君柒哪里惹到了这纳兰柔儿,还是这纳兰柔儿看自己不顺眼,又或许是谁在这君柒从未见过的纳兰柔儿面前说了什么话,安心月才说要介绍君柒,就听纳兰柔儿十分不屑地开口打断了她,
“姐姐,她,你还给我介绍?”她声音略微拔高了些,纳兰柔儿握紧了安心月的手,满含晶警惕地看着君柒,将她上下扫视,鄙夷了个够。
“柔儿妹妹,别这样说,柒妹妹不管做了什么,她依旧是我的表妹,是姑姑的嫡亲女儿,爹常说,做人尤其是做女子,就要懂得宽容,识得大体。”
安心月皱着眉,似乎有些痛心,看了眼君柒,似乎有些话想说又不敢说,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这样说道。
“柒表姐做了什么?妹妹也想听听。”
这纳兰柔儿还未说话,那顶小的庶小姐便忍不住开口了,坐在那长椅上,拉长了脖子探出头,使劲儿往君柒那方向看去。
她眼神纯真,神情疑惑,虽也是上下观察君柒,但目光是干净透彻的,并未带什么别样的情绪。
纳兰柔儿在相府那是集齐千爱于一身的,刚想说话,没想到被一个小庶女抢了话头,不禁有些不高兴,她性子本就直白泼辣,扭过头去,红衣都随着她的动作而飘动,
“妹妹没听到你月姐姐说么,女子就该识大体,现下你姐姐们还未开口,你一个小的,还是个庶,抢什么先机?”
纳兰柔儿的话,可谓是毫不客气,她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性子,说风就是风,说火就是火,心底的嫡庶观念,也是极为重的,除了这一点,其实这纳兰柔儿也是黑白分明,是个性情中人,相府千金,就是骄纵惯了,有些泼辣,不过真的学识大体,还是学过的。
平日与这安心月也是交好,安心月素来在众位帝都千金里名声甚好,温婉大方生的又是绝美倾城,是以,这月姐姐说了什么,纳兰柔儿自是相信的。
何况,她又没见过君柒,一个是熟人,还是自己心中的好姐姐,一个是不曾相识的女子,纳兰柔儿,当然是信她月姐姐的话的。
那七小姐被纳兰柔儿这么一说,愣住了,她今年也就十一岁,年纪尚小,虽是庶女,但在这安家,也未真正受过什么委屈。
被这纳兰柔儿一说,顿住后的下一秒,便是红了眼圈,嘴一瘪,在这眼眶里打滚的泪珠儿就要落下,在她身边的那位与她生的相似的小姐赶紧拿出帕子,将还未滚落下来的泪珠擦去,
“珠儿又是调皮了,姐姐们在说话,珠儿怎么可以插嘴呢!”
君柒却看到那声音温柔的姐姐,暗里掐了那珠儿的腰肢一下,只不过大宇国宽大的袖子,将她的动作掩盖了大半。
珠儿被一掐,瞬间身子一僵,转眸看到她的亲姐姐眼神严厉,眼底似有些警告,便吸了吸鼻子,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珠儿知错了。”
对着纳兰柔儿以及安心月委屈地道歉。
纳兰柔儿有个缺点,就是见不得姑娘家哭,一哭,她就是慌了心神,
“哎,你别哭了,我也就这么一说。”说着便将无措的眼神看向安心月,示意姐姐快帮她,她最是受不得女子哭了。
安心月用手指宠溺地戳了一下纳兰柔儿的额头,比对自己的亲妹妹还要宠溺。
“好了,珠儿也别哭了,一会儿月姐姐给你那些酥糖吃。”
珠儿一听,乐了,哪里还想着方才的委屈,一拍手,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点完头,又有些胆怯地看了一旁的姐姐,见她也是笑着,便无顾忌地扯开了嘴。
君柒一直在旁边只看着,什么话都没说。
因为她知道,一会儿,这本是出自她的导火线,就要回到她身上来了。
那珠儿高兴了,纳兰柔儿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既然是松了一口气了,这接下来的话,便又是说道了君柒头上来,她斜眼撇着嘴看着君柒,
“柒姐姐,论年月,你比我还是大上了那么几个月的时间,可做出的事,却让妹妹觉得难看之极!”
纳兰柔儿说完这话,便看向安心月,态度一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接着又转回视线看向君柒的时候,又是那一副不屑至极的模样,
“你想勾引我肆哥哥,想攀上我哥哥这大枝,还得看我这个妹妹同不同意!一个还未出阁的小姐,竟是做出这般伤风败俗的事情,竟然还想着要嫁给我哥哥?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
纳兰柔儿十分生气,但令君柒十分不解的是,她是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了?又是怎么想攀上纳兰肆这棵高枝了?又是怎么想嫁给纳兰肆了?
她这个当事人都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纳兰柔儿到底是听了哪里刮来的风,在这胡言乱语的?!
君柒见这纳兰柔儿还有话要说,便先让她说了去,
“配的上我哥哥的,那必须是大家里的嫡小姐,甚至是公主郡主!才能配得上我绝世才华,俊美容颜的哥哥!”
说道纳兰肆,这纳兰柔儿似乎非常自豪,就差拍拍胸脯大声宣扬了。
“像月姐姐这样的大家闺秀,才是能配得上我哥哥,你算什么?一个落败的氏族小姐罢了,只不过是与安家攀了点亲戚的表小姐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我哥哥面前晃悠?趁早警告你,离我肆哥哥远些!”
纳兰柔儿恶狠狠地警告君柒。
君柒假意做出一副怕极了的模样!
纳兰柔儿见君柒这幅模样,满意至极,说完,便是拍了拍安心月的手背,以此似乎在与安心月说,阶级恩你看,不过是个没落小姐罢了,说几句狠话,便是吓得屁滚尿流了量她下一次也不敢再做了。
这纳兰柔儿不知道事情,安心月还是不知道么,这一切究竟真相是什么,她是最清楚明白的那一个了,自然也是知道,被冤之人,必会反击。
而她,也准备好了。
怎知君柒偏偏就是不顺着她算计好的道上走。
“柔儿妹妹说的甚是道理,我这样的身份,的确是高攀不起纳兰公子,公子如皎皎明月,高高挂在天上,又如明亮之星,点缀了夜空,我这样卑微的人,怎么能高攀呢!”
纳兰柔儿听着君柒这自我贬低又是抬高自己哥哥的话,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想着,这君柒也不像月姐姐说的这般可恨吧,还懂点大体,人家说了,她便是听进去了。
“你知道就好。”
纳兰柔儿高兴地看着安心月,正要说话,却听君柒道,
“可是妹妹,姐姐心中另有心上人,怎么会想着高攀纳兰公子呢,姐姐自知身份,又怎么会有那样的念头呢,妹妹怕是误会了。”君柒说着,笑看了一眼安心月,“像纳兰公子这样才貌双全的人,便也只有像月姐姐一样如明月般的女子,才是配得上。”
君柒说完这一大堆奉承之话,便想大翻白眼,这般肉麻的谄媚之语,也不知对面的人,是怎么听进去的。
“啊!竟是如此!那这般说来,是月姐姐误会了柒姐姐?”纳兰柔儿说完这话,便将关切的视线,转向一边的安心月。
旁边几个庶女见此,暗自唏嘘了几下,没说话,她们今日来,便是要看君柒出丑的,也没别的任务。
安心月见情况一下子便被君柒扭转了过来,心中也是憋屈的很,没想到这纳兰柔儿心思这么简单,这事儿,也不会自己暗下细想几番。
“这…。姐姐也是迷糊了,”安心月的神色有些迷茫的样子,纳兰柔儿一看,便又关切地问,“这里头,难不成是有什么误会?”
纳兰柔儿虽是看不起君柒的身份,觉得她的这嫡小姐身份和自己还有安心月来要差上一截的,可是她还是个讲道理的人,至少她自认为,是个讲道理的人,若是这月姐姐误会了这君柒,那便还她一个公道就是,反正这也不会影响到君柒低下的身份,也不会影响到她们。
“姐姐也是不知了,或许,大概里面真的有些误会吧,或许是姐姐真的误会了柒表妹了。”安心月好像想了想,便一副不想再追究的模样,摆了摆手,大放大度,“就算真的有什么,姐姐也是相信柒妹妹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做那样的事的。”
她这后面追加的话,一下又是将君柒给抹黑了,分明是没有做过的事情,被她这么来回一说,倒好像是变成真的做过了一样。
纳兰柔儿皱了皱眉,好似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这安心月,可真是佛口蛇心,话明面上说的那么好听,暗处里都是在暗指君柒干了事儿却不承认,最后她安心月大发慈悲也就不追究了似的。
“多谢姐姐相信妹妹了,妹妹定会姐姐的好心的。”
君柒看着安心月,颇为真诚地说,惹得安心月摆了摆手,
“这点小事,妹妹便无须放在心上了,既然不是妹妹做的,那姐姐也就放心了。”
安心月的嘴巴可真是厉害,到现在,君柒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与纳兰柔儿说了什么话,现在就可以如此与她周旋,她究竟是编了什么话恐怕也只有安心月和纳兰柔儿知道了。
既是冤枉了她,又说的好似还是自己在狡辩一番,如此,若是再不做点什么,岂不是亏了?
“还请姐姐放心,妹妹定是没有那样的心思的。”
君柒说着,好似要证明自己的心一样,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安心月的另一只手上。
她的手依旧是寒凉的,触摸在安心月温暖的手上,让她不自觉便是颤了颤身子,差点想甩掉君柒的手。
但君柒,早已暗中使力,
既然自己的异能,有医人的本事,反之,则必定是有毒人的本事,都是是药三分毒,这药都是有毒的,那这异能,怎么就不能使坏?
往常她都是让身上那股气顺着胸臆自然地顺畅到手心再融入对方的经脉之中,现在,既然是要使坏,那便换个方式。
君柒吞吐一口气,将手中凝聚的那股异力逆着她的经脉而上。
直通达她那出尘绝美的脸上,直到了她的脸,她才是将那股气散了,散开在她的面上,接着,便是忽然收手。
相信那股异力没有自己的指引下四处散开,必定是会让安心月吃亏的。
安心月现在是没感觉的,真正生效,待那股气散开,又是发作,许是得过一会儿,不过这一会儿的时间,可不能让这安心月在她的院子里,若是在她院子里出了事儿,到时候又将事情摊在了她的头上,那真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了。
君柒讲手从安心月的手上松开的时候,安心月只觉心底一松,手也霎时就是一暖。
总觉得君柒那双手和死人手一样冷,握在她的手上,让她十分不舒服。
“听说舅舅家有一个专门冬天养花的花阁,那里面暖气袭人,就算是到了冬天,里面也专门有冬天盛开的花的,一片片望去,据说美丽非凡。”
君柒来了安府,无意间知道安府里有那么个冬天才有的花圃,据说很漂亮,里面的花,因为冬天才开,也很是名贵平常那地方,是不许人随便去的。
安府里也就安夫人,安老爷,一些嫡亲子女,还有几个受宠的姨娘庶子的去过。
“真的么?安府里真有这么神奇的地方?柔儿听说,皇城里也是有呢!姐姐快带妹妹去看看!”
纳兰柔儿一听君柒这么说,便是眼睛一亮,高兴不已,看那样子,应该也没去过那花圃的,
“姐姐也真是的,与妹妹相识那么久了,也没带妹妹去过!这次怎么的,妹妹也要去瞧瞧!回头让哥哥也在相府里给柔儿弄一个来!”
纳兰柔儿说完,就站了起来,石榴红的裙裾一甩,就是在安心月面前甩开,晃了她的一双明眸。
听到此,安心月却是犹豫了一下,
那花圃,就连自己都只去过一次,平日那里外面都有人照看着,不能随意让人进去的,自己就这么带着纳兰柔儿是否是好,会不会被父亲责罚?
安心月这厢还在思考这些烦恼着,那厢君柒又说,
“是啊,姐姐就快些带我们去,舅舅那么好的人,自然不会介意柔儿妹妹去赏花的。”
本来安心月还在犹豫,纳兰柔儿又在一旁干巴巴地等着,君柒这么一说,一下便是让安心月下不来台的,
若是她不愿意带纳兰柔儿去,那便是成了安老爷小气了,若是纳兰柔儿这相府宝贝女儿回去和丞相说一番安家坏话,那安老爷与各位权贵的交好,以及两个安少爷在朝堂的人脉,或许就要受影响了。
安心月暗自咬牙看了一眼‘真诚’提议的君柒,只好应了,
“既如此,妹妹们也是没见过花圃景象,那姐姐便是带妹妹们去,爹爹定也是高兴的。”这里面有纳兰柔儿,爹考虑着和丞相的关系,定也不会责怪自己的。
几个在旁边只是做木头看戏的庶女听了安心月的话,也是高兴不已。
那个花圃,是她们在安府里最想去的地方,无奈这身份的原因,始终都没进去看过,今天倒是真的沾了这纳兰小姐的光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安珠了,大眼睛一听一会儿要去花圃里玩儿,差点没高兴地跳起来了!
纳兰柔儿高兴地拉着安心月的手,就要朝院们外走去。
君柒在后面也跟着站了起来,却是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的样子,
“姐姐妹妹们去吧,我就不去了,今日出府逛了一圈,帝都里好些地方值得逛得,停留了好多会儿,如今身子有些乏了,便想着回屋里小憩一下。”
“既如此,那妹妹便在院子里休息吧。”
安心月见此,立马应答,恨不得这君柒不要去,她安家的这花圃,不说别的,在帝都里也是数一数二出名的,她可不想带自己不愿意带的人去那儿赏花。
君柒现在这么说,那就正好了。
说完,两姐妹又是嘘寒几番,安心月才是带着一众姐妹,又是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院子。
而君柒送走了瘟神,便是呼了一口气,舒服地坐下,
旁边的兰瓷忙给她换上一杯热茶水,替君柒捶了捶肩膀,
“小姐,方才那个安三小姐可真是咄咄逼人,还有那个纳兰小姐,一点不像纳兰公子,纳兰公子多文雅温和,怎么他的妹妹就那么泼辣,说的话,都是要将那小小姐弄哭了。”
兰瓷听了方才纳兰柔儿说君柒勾引纳兰肆,十分愤愤不平,“再者,小姐何时如她所说,勾引过纳兰公子,纯粹是胡说!”
君柒看兰瓷气愤的紧,很是替自己抱不平,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与不是,时间自会证明,如若她们是胡说的,那必然,也是会有报应的。”
君柒不否认,她方才,又是使坏了。
故意将安心月弄到花圃里不单单是因为安老爷极其喜爱那花圃,寻常人不得进去,这安心月虽是带着纳兰柔儿这特殊身份的小姐进去,但也有可能私底下被安老舅责罚,因为,她这安老舅可是个斤斤计较而小气的人。
再者,一会儿子如若安心月的脸上长了什么,又或者是肿了,红了的,也与她君柒无关,指不定是那花圃里的花粉,让安心月的脸过敏了呢?
君柒做完这一切,摸了摸下巴,
“关紧院门。”
便转身准备进屋了。
兰瓷听了君柒的话,也觉得,这要是胡说了,总是会有报应的,反正她家小姐清白的很,不怕他们说!
忙转身去关院门。
人有三急,君柒方才喝多了茶,此刻正是尿意涌动之间,朝屋子里走,推开门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朝后面看了一眼,只见那永远跟着自己三尺之地的南城也紧紧相随。
不由变了变脸色,只有晚上睡觉时,以及她三急十分,这南城才是不情不愿地与自己不再保持三尺之地,
但是,
每一次三急十分,因为南城,都要向他报备,这让君柒觉得尴尬又是胸中憋屈的紧,但不说,南城便会继续跟着,那可是更加尴尬了。
“我去方便。”
君柒完全是黑着脸说的,南城跨向台阶的步子也是一顿,弱弱地收回了脚,也没吱声,但君柒却是知道,他是知道了的,便推开门,
“碰——!”地一下,就是关上了房门,兰瓷关好院门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南城停在门外台阶上不动,而方才门又是重重关上了,一想南城不跟着进去,必定是小姐又……
忍不住偷笑一番。
“南……”
兰瓷还想与南城说话,脸面都是红了大半的,可才开口,南城就如同一阵风似地消失在了原地。
风中只留下兰瓷一人凌乱。
君柒一直很好奇,这南城为何能分分分钟都能和自己保持三尺之地,难道南城没有三急,南城没有自己的事么?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每次君柒有三急的时候,南城便抓紧时间,将自己并不着急的三急,也去解决了,否则,哪能时时刻刻在君柒的身后三尺之地呢?
……。
……。
“啊——!天哪!”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安家的花圃处传来一阵阵尖叫之声,那尖叫声里充斥着恐惧无措还有不可置信,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安家安静的气氛。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月姐姐,月姐姐你怎么了?”
“啊啊!”
并不大的花圃里,一声接一声的女子声音传出,以及伴随着安心月的尖叫声。
她捂着自己的面颊,忍不住就是要用手去抓挠,忍不住用手抓,脸上那奇痒难耐的痒,让她控制不了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脸怎么样了,总之是一直就想抓挠,抓挠,用力抓挠!
旁边的那些个小姐见到安心月发了疯似的抓挠自己的脸,用她尖尖的指甲,在自己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纳兰柔儿见到安心月的脸,后退了一步,
她看到,那安心月的脸,此刻红肿不堪,还有一些红色的小疙瘩遍布在她的脸上,加上她一直再用力抓挠,她的脸,便有了一条条的血痕,那血痕伴随着红肿疙瘩,让原本出尘绝美的脸,一下子变得不堪入目。
“快将你家小姐送回府去!”
纳兰肆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四周无辜安好的花,不禁打了个冷颤,莫非这花有花毒?还是这安心月对这花卉过敏?
一想,心里有些害怕,万一自己的脸,一会儿子变得和这安心月一样,那可如何是好?
这么想着,纳兰柔儿害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便对正不丫头们拉着拖着往她院子走的安心月说,
“姐姐,妹妹府里还有些事儿,便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安心月回应,就如同见了瘟神似的,赶紧带着自己的丫头出了花圃,匆匆朝门口走去,一边祈祷着自己可千万不要和这安心月一样。
几个庶小姐你看看我,我摸摸脸,也有些后怕,带着自己的婢子,也会纷纷离开了。
她们今日本来是要看君柒的笑话的,没想到最后没看到君柒笑话,倒是看到了安心月的笑话,她那张脸现在又红又肿,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是好呢!
看那样子,要过段时间才好。
这么想着,几个庶小姐心里也有些解气,平日里这安府都是嫡子嫡女的天下,没想到,今日自己亲眼见到这府里唯一还未出嫁的嫡小姐在自己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真是爽快!
这几个庶小姐这么想着,又是想,过了年后,来这安家给安心月上门提亲的人,不在少数,都快踏破门槛了,可如今她这模样,若是传了出去,又或者被提亲的人看到了,那,谁还要来提亲啊?!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
到了晚上的时候,安老爷一回府,管家就是向他禀报了今日这花圃一事。
这安心月的脸红肿之后,不小心还是撞到了两盆花卉,那两盆花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虽说被花农马上整顿好了的,但这尤为爱惜花圃里的每一棵花的安老爷一听,顿时心痛不已。
又是得知自己这唯一还没出嫁的嫡亲女儿的脸,都是红肿了一大块,现在都是见不得人,那更是痛心。
自己的女儿,都是自己权利利益的法宝,日后她们的夫家,更是极为关键的,而府中嫡女都出嫁地差不多了,便只剩下这三女儿了,嫡女往往能嫁的人,更好,贵者还能嫁给皇亲国戚,眼看着过了年,上门求亲的人有那么多,他还未选好,怎么自己这女儿就在这关键时刻,出了叉子呢?!
安老爷不禁捶胸顿足不已!
君柒这无意间的使坏,或许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
因为这安心月暂时毁了容颜不得见人,才会有后面的一出戏,才会有……
……
……
晚上的时候,安家又是来了个贵客,还是安家老爷都是没想到的贵客。
金澜明筲王得知那君夫人前段时间失踪了,现在被安家找到,可惜身子不适的原因,不宜过多动作,便是停留在安家养病,便是改了去君家的念头,准备了些贺礼,也没让人提前去禀报,便是来了安家。
那时候,安府的人刚用过晚膳,都是懒洋洋的,大管家便匆匆从门外跑进来,说是贵客来了,
安老爷大喜,忙叫自己的儿子女儿出来见客,一想到自己现在唯一的嫡亲女儿不好见人,又是一阵心痛。
真是败家玩意儿,关键时候就是掉了链子了!
那时候,君柒正准备去素院里再看娘一次,她离安家大院远,也是不知这大院里发生的事儿。
安家人忙碌着准备,明筲王早就在安家小厮带领下进来了,他本是武将,生性爽直,也没什么繁文缛节的规矩,就自己进来了,
“小的见过王爷啊!王爷吉祥!”
安老爷带着一众安家人,向着明筲王行礼,心底里还打着算盘,心月现在见不了人,他府中的庶女可是大把,随便嫁出去一个做了这明筲王的侍妾,那也是莫大的荣耀啊!
是以,安老爷早已吩咐下去,让庶小姐们都是装扮一番,立刻到前院来。
可惜,明筲王来的突然,安老爷也没空细想他来这儿的目的,何况,明筲王来大宇国都是低调来的。
“安老爷无需多礼,本王今日来,是想探望一下君夫人的,本想去君家,听闻君夫人在安家,便来了。”
明筲王直接就说了此行的目的,安老爷僵住了嘴,不过,明筲王这么一说,他便是立即明白了,
“原来王爷是来看胞妹的,那王爷定是知道……”
安勇朝前跨了一步,在明筲王的身边,谄媚却又意味深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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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筲王直接就说了此行的目的,安老爷僵住了嘴,不过,明筲王这么一说,他便是立即明白了,
“原来王爷是来看胞妹的,那王爷定是知道……”
安勇朝前跨了一步,在明筲王的身边,谄媚却又意味深长道,
单又掐住了话,并未说下去,这说到一半的话忽然不说下去,明摆着便是勾起人的好奇心,现在又是不说完,又是不说下去,那这明筲王自然是要问的,他性子直爽,在心里也是掩藏不得什么心思的,
虽然明知这安勇华话里掩藏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却想让这安勇直接说出来,正好他对那事,他们金澜国对那些事也是摸不着头脑,若是这安勇能透露点什么,那便是最好的了。爱虺璩丣
这么想着,明筲便认真地回:“本王不知安老爷的意思,可否直言?”
安勇原本还以为这明筲王会心领神会一番,接着两人便是私下里勾结商讨,自己还可从中牟利,可现在听这金澜明筲王的意思,好似不知情?
可如若是不知情,那怎么会特意来他们家看望她胞妹,毕竟,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氏族侄女,现在嫁到了那君家,那君家也早就没落下来,除了那件事,不可能会有权贵之人会注意到她,并且特意过来探望。
“如此,许是安某误会了什么,会错了王爷的意了,还望王爷恕罪,恕罪啊!”
安勇这狐狸狡诈的很,见明筲王并不松口,立马自己也转了风舵,不再说这件事情,聪明地回头朝吩咐后面的人让开路,并让自己的管家去素院那里去通知一下,一会儿会有贵客前去,茶水搞糕点什么的准备好。
明筲见那安勇不再提及君夫人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提起。
两个聪明人心中都是有数的,关于这君夫人的事情,都是知道的差不多,其中的利益关系也是清楚明白,明面上,不好当着人的面提起,否则,便是让观看的人都是知道自己别有用心而有所图了。
君柒进安家的时候,课没有这么浩浩荡荡的队伍,安勇身为大舅子,又怎么可能出来迎接,这次,去往素院的人,却是浩浩荡荡,以安家老爷和明筲王为头,后面跟着一大丛安家丫头小厮,以及明筲王自己带的几个侍卫。
府里的小姐们这会儿还在屋子里穿衣打扮,都是争分夺秒地想着赶紧装扮好自己,便是跟着那金澜国英俊威武的明筲王爷一同前去素院里。
若是明筲王爷看上了自己,将自己带去王府做个妃子小妾的,那她们可都是赚大发的。
是以,姑娘们都是卯足了劲儿的。
而安心月从回到自己院中后,便是请来了府中的家医,给自己看病诊治,自己更是哭哭啼啼,将自己闺房里所有的镜子都让人毁了去,她的屋子里没有任何一件光亮的东西可以照到自己的脸。
脸上那难忍的痒意,让她恨不得就是将自己的面皮都是从脸上剥下来,以阻止这揪心的痛楚。
可惜,府里从皇宫退休的太医来看了安心月的脸后,却是对她的脸束手无策,一点都看不出三小姐的脸到底是怎么回…》小说下栽+wR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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