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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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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柒再进一步,君枫林被逼问地脸色略变,已经无方才的气势汹汹。

“你整日在府中读书,几十年却未曾上榜,只管读书,却不管如何教导我们(*小说 *。*2。/class12/1。html兄弟姐妹,都是母亲辛苦在打理,你到底为君家做了什么?只不过是个仗着读书的米虫罢了!”

君柒继续步步逼近!君枫林接连倒退两步!

“你见君家如此,见哥哥们毫无学识,为何不自己亲自教导哥哥弟弟们?你既然自诩饱读诗书,为何不做点实际的有用的事?几十年了,还未上榜,这状元梦,该是醒了!你何不让哥哥弟弟们去完成?!为何要让哥哥弟弟们半点学识都没有?你是想君家一代一代继续没落么?!”

君枫林已经无路可走,被君柒一声声清晰冷静的指责,退在墙角之处!

如此之快

君柒咄咄逼人,一字一句就是将君府里的所有情况无比清晰地呈现在君枫林面前,她并非气势汹汹,反而是冷静异常,说的这番话,也并非是冲动之言,言语里没有任何不妥与冲动之处。爱欤珧畱

直将其父君枫林说的哑口无言。

儿女在古代这般与父亲说话,是要被视之为不孝的,此刻,君柒的这番动作,便可判定为不孝!

但,谁敢说不孝?谁敢?字句为真,半句不假,说的是府里有的人从不敢说的话,训的是君家沉溺书册的家主!

就连一边的老太君都是被君柒的样子给震慑住了,一直知道这个孤魂不是一个简单的,却也不知竟是如此大胆,她可也是不顾这身子的父亲了么?

老太君身后的老嬷嬷想上前几步,被季芸姑姑拉住了,她朝那愤恨老婆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冲动上前,心底里,却是钦佩如今的五小姐的。

“你,你!柒姐儿!你竟是如此大胆!竟是敢与老爷这般说话?可是不孝至极!”

在君柒话落后,静寂了许久都是没人敢说话,这方氏也被当前的景象给唬住了半刻没反应过来,此时反应过来了,自是惊惧皆有,接着便是颤着声音职责君柒,她走向君枫林身边,一同的墙角处,站在他身边,颇有一种并肩作战的感觉。

可惜,君柒看都不看她一眼,丝毫未曾将她放在眼底。

“爹爹,你是我君府的主心骨,是我君府的掌管着,眼看着君府从鼎盛到如今的败落,难道心中就不无难过么?难道你就能眼睁睁地看着君府继续如此没落下去,到最后,比起普通百姓还是不如,你难道能看着君府的未来的子嗣走在街上,被人指指点点么?”

她再进一步,而君枫林已然没有了后退之路了,她将他生生逼退在那里,不得动弹。

君枫林的神色,看去也被震撼住了,因常年在书房里不曾出去过的脸颊苍白,望向君柒的眼眸里有复杂也有纠结,更有些许自责,但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懦弱。

他嗫嚅两下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一边的方氏看着实在是生气不已,如若这小蹄子将老爷,将自己的亲爹都没看在眼底,今后,她还拿什么能压得住这小贱蹄子?!

方氏身子动了两下,想站在君枫林面前,替他出了这口恶气,却被君枫林忽然伸手拉住。

书生执笔的手,并不粗壮,甚至有些瘦弱,但却也有力,拉住方氏的一瞬,她只觉自己的手腕命脉处被狠狠遏制住了,不得动弹。

她心中想,莫不是老爷被戳中了心事,心中激怒不已?

然,她没有思考的余地了,因为,君柒下一个目标便是她,她的视线转的如此之快,君枫林正准备承受这五女儿更多的职责时,君柒的目标却是一转,转到了方氏身上,

“二姨娘,我想问问,你是如何确定,那是我娘呢?”

君柒的眼神锐利如箭,射出的眼刀锋芒无双,方氏恍惚间,甚至能听得到箭射出弓时擦过风的呼啸之声。

“柒姐儿,大家都能认出,这便是姐姐啊!那玉镯,那发簪,只有姐姐才有!尤其那匕首!更是姐姐独有的!”

方氏拉着哭腔,手抹着泪,面对君柒这样的问话,心里十分不好受,她说,“不知柒姐儿究竟是想说些什么?!”

方氏还以为君柒接下来会问什么,早已准备好措辞去应付了,怎知她却走向床上的尸体,

“这个世界上,最熟悉娘,最了解娘身子的人,除了外婆,恐怕就是爹了,还请爹过来仔细看看,这是否是你同床共枕几十年的结发妻子!”

君柒不再问谁,她背对着君枫林,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叹了口长气一般,慢慢悠悠。

君枫林终于应了声,朝床上的尸体走,方氏却拉住了君枫林的手,

“老爷!”

她这拉住,几乎是下意识的,毕竟,君柒说得半分不假,这世界上最熟悉君安氏的,除了那安家老太外,便是老爷了,她潜意识里,怕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君枫林这次没犹豫,神色眉梢间也带了些冷色,拂开了方氏的手,君柒看到方氏的动作,不禁浅笑一声,

“二姨娘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心中藏着掖着什么?还是心中有鬼?不敢让爹爹查看?”

君柒的这声有意无意的调笑,让老太君都是抬眼看了她一眼,眼中各种意味,这方氏不会不知道。

她眼微眯,冷哼了一声,

“妾只怕老爷沾了晦气,不好,老爷身为我君府当家,可不是一般人的身子可比。”

这方氏,实在是在这君府骄横惯了,老太君在此,都能口无遮拦地说这样的话,不知是她太蠢,还是她已经习惯了这般。

君柒不语,君枫林上前,没看君柒,他上前闭了闭眼,低下身子看床上那尸体,伸出骨节修长的手,掀开了盖布一角,又迅速放下。

“不是素真。”

只简简单单四个字,却是让一些人的身子发僵。

这懦弱爹还算不是个糊涂的,自己的结发妻子倒是不会认错!

“可是看清?”老太君松了一口气上前,不是安安就好,这皇帝也找她有事,若是死了,可是怎么办。

“素真的腰部,没有黑痣。”他拱了个礼对老太君,简单扼要。

“二姨娘,既不是娘,这弑母之罪,是否可卸下?”君柒了然听下,面向方氏。

方氏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在君府没多大地位的‘君安氏’的尸体,会让君枫林仔细查看,本以为查了就是收敛了,这尸体上有如此明显的君安氏标记,如今可好,害人不成反倒蚀把米,这尸体,如今便成了有人暗害君柒的铁证。

既有证据,那便总有查清楚的那一日。

方氏的心吊了起来,听君柒这么问,立即道,

“看来是有人存心陷害柒姐儿,要给柒姐儿观赏个弑母之罪!好在有老爷在!恶人之计终是没有达到!”

老太君看了这么久,听了这么点对话,却什么都没说,君柒不信她听不出什么证据来。

她已是确定,今日这一出,乃是这方氏趁她白日离开之时,遣开丫头,布下的局,可惜,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这方氏所为。

“枫林,你跟我来一趟,林平,将柒缘院整理干净,别让不干净地留下了!”

老太君发言,却是让君枫林跟她出去,君枫林照做。

但老太君却没发话让人彻查此事,究竟是谁欲害君柒,是谁布下一切?转身就带着儿子走了。

君枫林走之前,在君柒面前停了一停,他看了她几许,最后略愧疚地说,

“爹这么多年,竟疏忽荒芜了如此之多。”

说罢,便随老太君出去了。

方氏见情况不妙,早在老太君走后,赶紧带人回去了,这里,便只剩下管家林平与君柒以及院里的侍卫。

她没看林平一眼,转身朝外走,两个丫头紧跟其后,林平心底松了口气,忙指使手下人赶紧收拾床上的死尸,却见君柒在门前停下,只听她幽幽道,

“林管家,美人的身子,可是**美味?”

林平身子一颤,脸色瞬间发白发紧。

随丫头去了隔壁的小院子,主仆三人一进院子,兰瓷就赶紧将门关上,拍了拍胸脯,此时才是敢松口气来,在那死人屋里,如何不敢喘气,可不就是怕那死人魂魄在里面盯着。

“小姐,是谁对小姐如此怨恨,出此下策暗害小姐?!”这口气喘过来,兰瓷的心里便镇定下来,也学着君柒的模样,冷哼一声。

“对啊对啊,还弄个死人在咱院里,还说是夫人,这心肠,太过歹毒!”绿霜拍拍胸脯在一边应和。

君柒低头喝茶,吹了口气,茶的芬香瞬间四溢,

“不久便知。”

两丫头对视一眼,不敢再多言。

而君柒想的是,为何老太君在知道那不是君安氏后,没下令彻查,却只是叫了君枫林出去?如若是叫他出去,可理解为方才那一番话,在她心里也是触动几分,但,

为何不彻查呢?

……

柒缘院里出了个死人的事情,不消半刻便在君府传了个遍,每一个角落里都没有遗漏。

榕桦院,是三房苟氏的院子,苟氏喜清净,最爱榕树却也爱白桦树,是以,院子名便取了这个,院里院门前,左侧种了一棵大榕树,右边种了一棵白桦树,看去并不协调,却也独具一格。

“三夫人,那边事情已经平静下来了。”紫儿给苟氏倒了杯茶水,弯着腰给她捏肩。

苟氏手执书册,点了点头,合上书册,柔丽清美的脸上有抹深思。

府里传言,早已听了,只是,没想到,如此之快,便是平息了。

如此之快。

紫玉簪

这一日,风清日朗,天空湛蓝,一阵风过,吹起冬日书上的枯叶,一片片飘起,又最终落下,落叶归根,归于尘土。爱欤珧畱

元治三十二年的最后一天了,十二月三十一。

这一日,不论是老老小小的百姓,都是十分高兴,门外的红灯笼也都挂了起来,家家户户都是喜气洋洋,很早的时候,都是炊烟四起,百姓们从大早上开始,便已经着手做饭了,等到半夜,便是合家欢乐,围聚在一起吃,这吃鱼,还得剩一半到明年,寓意为年年有余。

这举国都是欢庆的日子,外郊的君府同样喜气,只不过,这份喜气总是会被打了点折扣的。

就在前一天,这君府里便是死了人,—不管那死人是谁,君家在年前总是见了点不吉利的,原本大家伙也都在准备过年的东西,年货早就由管家管着置办了起来了,各院前也张贴了大红灯笼等喜气的东西,这一下来了个死人,这高兴劲儿有一半换成了惶惶然。

不过,按着规矩,年底最后一天,君家都会有家宴,是以,今日晚上,家宴依旧会举行,君府从早上的时候,也是开始准备了起来了。

君柒在那一晚之后,便是开始搜查关于方氏使计陷害自己的证据,以及

她与林平私通的证据。

这林平,虽只是个小小管家,但管理能力却十分不错,何况,他生的也是俊俏,一双勾人的眼睛勾两下,就将方氏这娇媚妇人给拿下了,君枫林管不住方氏的。

前一晚死人在她床上,时隔不过一日,他们不敢昭然相会,不过,会有机会的,会有的。

紫苑里迅速地动作飞快地蹿出一个人影,她身上穿的是紫苑里的丫头特有的丫鬟服,但她却低敛着头,走路十分敏捷,不多时,便消失在紫苑范围内,转身入了一个假山后,再出来时,便是一身深紫色锦袍,外头罩了一件棉袄子,赫然便是柒缘院里的五小姐。

君柒看了一眼紫苑的方向,唇角微勾,笑得不怀好意,再一转,她已是转身离开此地,这里就如同没有人来过一样,安详平静。

“菊青,那紫玉簪呢?”

方氏坐在梳妆镜前,她才起来,声音里还有些慵懒,听去还未睡够的模样,满头秀发披散在脑后,随手翻了翻梳妆镜里的一个小抽屉里的东西,翻了半天,却是没有翻到想要的东西,不禁脸色一变。

转头就是问向在收拾床褥的贴身丫头菊青。

“啊?三夫人问的是什么紫玉簪?”菊青收掇好被子,抬头有些迷茫地看向方氏,显然是并不知情。

方氏的话也一噎,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说话转移了话头,

“没什么,我记错了,还以为是在梦中,你去给我打些洗脸水来,温热些。”她的声音里有些叹息,加上原本就是刚起来的原因,听去的确慵懒,就像是刚才梦中醒来的模样。

菊青应了声,低下头,就出去了,但,心里却是记下了。

紫玉簪。

方氏的梳妆盒里丢了那紫玉簪,她一大早的便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前一晚那死人之计不成功,已是提心吊胆,今日,竟是紫玉簪消失,她的心,彻底慌乱了。

她不想自己在低于一个没用的妇人之下,让自己的儿子女儿永远做庶子庶女,那便只有让君安氏死了才行,她原本想着,君安氏失踪,找不到人,那便制造一个假死人,冒充君安氏,所有首饰,甚至是匕首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老爷竟会亲自查看死去的妇人之身!

导致一切计划落败!现在那死尸就停在君府府外专有的停尸院里,仵作昨日就来了,检查结果,还未出来,她不担心查出来不是君安氏,却是担心,查出来是谁做的!

这紫玉簪……

方氏一想到这紫玉簪,心里便是憋得慌。

这紫玉簪,是除了那玉簪和手镯,以及那匕首外,最能显示君安氏身份的东西,是她命他从君府专门放闺中珠宝的阁楼里偷出来的,是当年君安氏嫁给老爷时,当今皇上亲自赠与的东西,是整个君家最贵重的东西。

原本是要用到那死尸身上,她见那玩意儿漂亮,才取了过来放着,却不曾想!放在这梳妆镜里,竟还会丢!

方氏越想,心里越急。

她迅速换好衣服,将头发挽起,就命端着热水脸盆进来的菊青在门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菊青习以为常地应下,这样的事,她已经见得很多了,她招办,在屋子外守候着。

而方氏则起身,进了卧室里,掀开床帘子,将被褥掀开,按下了床头的机关,便是灵活地钻进被褥,将枕头塞了进去,下一秒,她的身影便从被褥下消失了,突起的便只剩下了那枕头,远远看去,还挺像有人睡着。

方氏到了下边,便学着鸟叫,连叫了三声,顿了顿,又叫了三声,惟妙惟肖,就好似真的鸟儿鸣叫。

如若是春天,这实属正常不过,可惜,这不是春天,这是冬天,年前的一天,这时候,鸟儿大多都是迁徙过冬去了,这大宇国冬天极冷,哪里会有鸟儿如此欢快地鸣叫呢?

君柒因着要去学堂一次,是以,还未离开紫苑太远,这几声鸟叫声自然听到了,也是听到了,这鸟叫声,从紫苑里传来,更是听出,这鸟叫不是真鸟,而是假鸟。

还是一个女人。

她转了方向,想了想,在府中管事的院子以及紫苑中间的一个假山处停下等着。

她拿走了不该出现在紫苑中的东西,这方氏必定会紧张,而会叫来某人。

果不其然,不多时,只见林平孤身一人从管事处匆匆走出,左探右看地朝着紫苑的方向去,身后一个小厮都未跟着,几下就是进了紫苑外头的的一个小偏房。

君柒看向紫苑的方向,方氏并未从里面出来,细想一下,

看来,这紫苑下面,定有密道,通往这小偏房,这样,就算被人发现不妥,立刻林平从密道逃上来,再从里面出来,便没有人能怀疑他了,方氏私通也不会被人发现。

这林平来君府不过三年时光,想不到,与君府后院女人私通倒是不含糊。

哼!今日还未到时光!她倒要看看,等时机到,他还能否从偏房里安然出来!

君柒将一切尽收眼底后,便从假山处离开了,此时,还不是将方氏一切丑陋揭于众人下的时候。

这两天,她的两个大哥在学堂,并不安分,老太君忧愁的紧,君枫林自从那一日后,便是闭门在房中,至今未曾出来过,连饭都未曾吃过,也不知,老太君那一日究竟与他说了什么,今日的家宴,这君枫林还是否会出席。

……。

青灯居里,老太君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回信,面色十分不好看,一边的季芸姑姑也是忧心而脸色难看。

这是老太君嘱咐过的媒婆的回信,一封封回信,都是婉拒之意,君府大小姐二小姐,就算这外郊的乡绅,竟都是没人想娶,就只有一个人有求娶之意,还是个年过六十的老头,这如何不让老太君面色好看!

“老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老太君放下回信,沉默良久,

“只能等我君府重新盛起!”

季芸姑姑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下去,什么都没说,按着老太君的话,弯腰出去,朝安良院里走。

*

榕桦院里,伴来几声隐忍的咳嗽声,

“去通知老夫人,说我们三夫人病了,今晚上的家宴就不去了。”

“是,奴才这就去!”

家宴到来

君府三房苟氏一直以来的身子,便不是很好,没到换季的时候,便会有一场病,府里大夫说过,苟氏有心悸病,是以,不宜到人多的地方,所以,君府三房苟氏的院子榕桦院里总是很安静的,她本身就喜静,不爱出院子。爱欤珧畱

那一日府里来了仙人,实在是少见新奇,才是与女儿君荷青出去瞅了瞅,好像那一天之后,便是没出过榕桦院了。说起这苟氏,是二十多年前,君家曾经的老管家在出府的时候,看到匪徒抢劫民女救下来的,生的貌美无比,因孤苦无依,苦苦相求老管家,老管家便将其带回了君府,老太君见那姑娘生的美,便将其纳给了君枫林做了妾侍,苟氏当然不反对,是以,便是君府三夫人了。

府里人都知道,三夫人是个孤女,性格也比较僻静,但是对人却很好,教养也十分高,府里的小厮丫头都喜欢。

就是每年有一段时间身子不好,出院的机会更是少,不过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今晚上是元治三十二年的最后一天了,君府照常会有一场家宴,这一日,不仅是这君家别院里的君府嫡系一脉会参加,连住在别处的君家旁系都会来,是以,是个大日子。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君府的门便陆陆续续迎进了不少人,君柒的叔伯叔母伯母们,还有堂系的哥哥姐姐们都是到了。

今日府里的一切该是君安氏打理的,可君安氏至今没有下落,帝都城里纳兰肆回去禀报了君府的事情后,这帝都里也派了很多人去查找君安氏,纳兰肆那一日后没去过君府了,是以这君府的人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是聚在了君家别院的大院里头,人有些多,而君家大院较精致也就较小,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看去,有些拥挤。

大家各成一派,围在一堆,每个人身上穿的都是新衣裳,虽料子不是上好,但却鲜艳好看,尤其是各家姑娘们,围在一起嬉闹,看去好不欢乐。

别院里出的死人一事,没有公布出去,是以,大家也没那份心理上的负担,玩儿的自然开心。

“咦?五妹妹呢?今儿怎么不见她身影,往年她可是最爱钻我们这儿听我们讨论这些脂粉玩意儿的!”

一个打扮秀美大气的粉衣小姐往左右瞅了两眼,都是没瞧见君柒的身影,不免觉得奇怪,姐妹们平日见面时间也不多,怎的也不过来找姐姐们呢。

“雨姐姐,那丫头懂什么,去年被你骗的一张好好的脸涂成了花猫的事儿,难道是忘了?”另一个杏黄色长裙的小姐掩着嘴笑,话里有些嘲讽的意味。

那模样俊俏的粉衣小姐抿嘴一笑,望了黄裙少女一眼,

“我可不是今年还想看看,添点喜气,大家乐一乐嘛!”

自己说完后,想是想起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一般,掩嘴直咯咯笑,惹得围在这儿的小姐们都是笑,有几个笑得快是弯下腰来。

“雨姐姐,你可真是坏!小心帆哥哥见你这般坏,就不理你了!”黄衣少女调笑打趣道。

“讨厌!”粉衣少女听到黄裙少女说道帆哥哥,立马就是娇慎地跺了跺脚。

引得众人都是一阵大笑。

这几个小姐心心念念的君柒,可没在大院,而是去了君家学堂处,今日虽是大年夜,可君文俟兄弟两还在学堂内‘勤勤恳恳’地学着。

虽然,书本已是被这君家兄弟撕烂不下二十本,毛笔被折断不下三十支,墨水也不知被打翻多少。

君柒到的时候,君文俟兄弟俩正与孔生脸红脖子粗,那孔生也是个敬业的,现在还没回自己家过年,执意等下午教授完课才回去。

今天不见君武行那孩子,今天府里这么热闹,他早就出去玩儿了。

那兄弟俩一见君柒来这儿便是咬牙切齿,牙关咬的紧紧的,一双眼睛如狼眼一样瞪视着君柒,

见到自己的亲妹妹,那就和见到自己的仇人似的。

“小生见过五小姐。”

被两兄弟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孔生见君柒来了,便是稍稍消了些气,对君柒行了个书生之礼。

“夫子,我的两个哥哥给你添麻烦了。”这两兄弟冥顽不灵,老太君只不过给他们惩罚了半个月而已,他们就这样耗都能耗半个月,浪费的不过是时间,却半点没有学到点什么,依旧会是那样。

“是小生教导无方。”孔生听罢,赶紧摇头,惭愧不已。

君柒想了想,对这两个哥哥,也实在是太过手软了,文的对他们来说,如今实在是太没有用了,文的方法不行,那便只要武了。

“今天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夫子今日就早些回家吧,哥哥们今日也放松一下,外边都是亲戚朋友的,来了堂兄表哥的,定也是希望见到哥哥们的。”

君柒不仅对孔生这般说,还对那两兄弟如此说。

孔生一听本想拒绝,但看君柒的眼色,想了想,便拿起桌上的东西,应了声,就惭愧地朝君柒道别了。

那两兄弟对视一眼,心里却并不高兴,怕是君柒的计,

“你莫不是要去告状老太君,说是我们赶走了夫子吧?”若是这样,老太君一不高兴,又是加长了禁门时间那可是得不偿失!

那两兄弟对君柒不敢怎么样,话里都有些探究,估摸着这些天早睡早起的原因,面色比起前几天来要好上不少。

“哥哥们今日尽情玩,妹妹这几日想,哥哥们在外结交贵人也是没错,晚上待妹妹请示祖奶奶一番,明日起,就尽可能让哥哥们出府,好好结交贵人。”

君柒这番话,说得好不可怜好不惭愧,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妹妹在和哥哥认错一般,君文俟两兄弟没读过什么书,肚子里也没点墨水,哪里听得出君柒话里的深意,还以为她真的如她所说,还想着这君柒今天倒是识相!

便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从面前走开了。

君柒侧开道,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

待他们离开后不久,兰瓷就气喘吁吁地从外头跑进来,扭头看看那两兄弟的身影,

“小姐,大少爷,二少爷…。?”眼里有些疑惑。

“无碍,”她微笑,不多说,看兰瓷这般定有事,“怎么了?”

“大院里二老爷家的大小姐二小姐,还有三老爷家的小姐们派人到柒缘院里请小姐去,说是甚是想念,兰瓷就赶紧来zhao小姐了。”

二老爷?三老爷家的?

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君柒眼微微眯起,半米阳光照进来,她一半脸在光下,一半在阴影里,顿了一顿,

“走。”

想看好戏?那就反看回去!

“姐姐啊!你可真是坏,还让你丫头去五妹妹的院子里看去了!”几个姐妹围在一圈,一边的丫头手里还端着些糕点站在一边伺候这几个小姐,说话的是方才那杏黄色长裙的小姐,

那小姐是二老爷君枫树家的三女儿君筱雪,生的玲珑可爱,平日里也爱闹腾,不过老二家的夫人教导还算有方,至少这老二家的女儿们会说话,出去见客,一张张小嘴就和她们娘似的抹了蜜一样的甜。爱欤珧畱

被称之为姐姐的少女还是方才那粉衣少女,那是二老爷家的大女儿君筱雨,与妹妹君筱雪的玲珑娇小可爱不一样的是,姐姐君筱雨则是身材略高挑些,粉衣穿在她身上,普通的衣料却硬是让她穿出了一份飘逸来。

她听了君筱雪的话,君筱雨像是被逗笑了一般掩嘴笑,一边从身边丫头手里拿了块糕点,小嘴微张,轻轻咬了口,唇上些许粉末都是没有被沾到,看去就像曾经练习过无数遍的样子,举止优雅。

“我可是想念五妹妹的紧,你不也是么?”君筱雨只吃了一口,便又递给了身边的丫头,那帕子细细擦了擦手里的帕子,“依依,去将我今日特地拿过来的胭脂拿过来。”

一边扭头吩咐身边的自己的丫头,她的丫头生的也是娇俏伶俐,一听自家主子吩咐,就是明白主子的意思了,扯开了嘴,唇红齿白,笑得开心,

“是!小姐!给,这就是小姐今日特地让依依拿着的胭脂。”那丫头听完君筱雨这般说,就是从袖笼里掏出那一个暗红色的胭脂盒,递给了君筱雨。

她拿在手里把玩几下,看着那胭脂盒,轻轻打开胭脂盒盖,看着里面粉嫩的颜色,笑而不语。

“姐姐,你这是什么?”这姐妹两身边还有两个三老爷屋里的小姐,年纪与君筱雨和君筱雪差不多,貌似小上几天的样子,她们不知道这姐妹两要做什么,见君筱雨拿出了一个好看的胭脂盒子,方才看那胭脂的样子,很是粉嫩,两人的眼睛都是亮了。

姑娘家家的,就是喜欢这些东西。

君筱雨瞅了她一眼,明媚的大眼里有些打趣,见她瞅着自己手里的胭脂,便一下将它盖上了,

“莫离啊,你莫不是想试试?”说着还将手中的胭脂盒朝三老爷的二女儿君莫离那儿递了递,

三老爷君良平的二女儿天性个性单纯善良,没想那么多,姐姐递过来的,就想要伸手接过来,却被她嫡亲姐姐君莫伊给拦住了,

莫伊性子里多了些谨慎,平日也是心细,方才一直在这儿听着两个堂姐的对话,总觉得这胭脂有问题,此刻妹妹要去拿,自然是不同意的。

“莫离,别没了礼数!姐姐们的东西,怎么可以拿!”她的语气有些严厉,赫然是一副好姐姐的模样。

莫离缩了缩手,嘴里小声嘟囔一句,却是不再伸手。

君筱雨两姐妹对视一眼,又是一阵掩嘴笑。

“大小姐,三小姐,大老爷家的五小姐过来了。”

正当这姐妹几个的气氛有种难言的奇怪时,君筱雪的贴身丫头青竹眼神好,一下看见了在院门口正朝这头走来的君柒,忙低下身朝正在调笑的小姐说。

君筱雪一听,来了兴致,真的是眼神发亮如同见到了有趣的东西似的看着君柒来的方向,她朝自己姐姐看了一眼,

“姐姐,好戏来了。”

君筱雨明媚的大眼睛一转,饶是千般少女风情,却是但笑不语。

君莫伊与君莫离两姐妹对视一眼,心中有些疑惑,不过看向朝这儿走来的五妹妹,心里隐隐的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

此刻的大院,一个词来形容即可,鱼龙混杂,君家三兄弟的妻妾们几乎都在这儿了,还有女儿儿子的,大家成帮结派的,这儿围了一圈妇人,那儿围了一圈少爷,在另一边又是几个小姐。

作为主家的大哥君枫林的妾侍也是可以来家宴的,可一般君家老二老三家,就只带着正妻以及嫡小姐少爷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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