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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世界一个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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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默于是微笑的看着他,如果告诉他叫冰球,不知他能不能接受,不如让他自己想一个名字吧!
看见赵默只是微笑着看他,拓拨行于是开始考虑,最后他说:“就叫冰鞠吧!”
赵默笑了。真的很好听,不知朋友们听了会是什么感受。
于是拓拨行也拿起一把象赵默手中的东西,然后他们叫来府中侍卫们,分成两组。拓拨行和赵默一人带一组,拓拨行选了蓝色,而赵默是红色。
……
不一会儿,侍卫们纷纷停了下来,看向两个同样披着白色狐裘的人在冰上飞快的闪身滑动,两人身形迅速,此时看来不像是比赛,倒像是比武了。
最后冰球被投入蓝方的栏内,赵默于是狠狠的看了许经和他身后的侍卫一眼,这些人真是,刚刚打的好好的却都突然不见了,让她和拓拨行……
每天一起练剑,一起弹琴,一起看书,然后一起整人,一起做任何能想起的事情,他们的生活快乐而美好,他们就像最好的朋友,总会不约而同的想到一些古怪的主意。
于是齐郡人们都说,齐王爷整日醉生梦死,沉迷酒色,为了他身边的女子,他几乎把齐郡的珍宝古玩搜集殆尽。
当赵默和拓拨行听到这个传言时,不禁相对大笑,他们是在收集一些少见的东西,但他们收集的最多是古书、名剑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两人似乎对古玩玉器都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两人都没有想要去澄清,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他们最好的自保方法。一个一无是处的王爷,整日花天酒地,做皇帝的还担心什么?
海啸
转眼已经是在齐郡的第二个夏天了,这是一个多雨的夏天!
一道闪电划过寂静的夜空,然后伴随着震隆发溃的惊雷声,一场暴雨来到了。
赵默从梦中惊醒,却再也睡不着。
于是她披上外衣,走向门外,门外是一个水的世界,就连门口的长廊也被雨水淋湿了。突然,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一声凄惨的咔嚓声响起,跟随着沉重的、隆隆的雷声……让赵默不由打了哆嗦。
“小时候,每逢打雷,我都会跑去母妃那里!”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让赵默吃了一惊,转头看去,却是拓拨行,他也从房里走了出来。
拓拨行此时正有些迷罔的看向天空,眼里充满深深的悲哀,……
“母亲就是在这样一个日子离开的,就因为……”他不再说下去,只是靠在墙上……就因为父亲要母亲陪葬。
一个六岁就失去母亲的孩子,怕是要比别人痛苦的多吧!
她走近,伸出胳膊,象抱着弟弟一样将他抱在怀里。
拓拨行不禁有些惊讶的看向她,看到她眼里的怜惜,便不再说话,只将头靠在她肩上。
暴雨下了有十几天了,却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
这场大雨几乎遍布了大魏偏南的大部分地区和南宋偏北的大部分地区。
魏之都城平城,皇宫。
拓拨浚仰坐在衣萝苑的飞道旁,手里拿着一壶酒,旁边是战战兢兢打着伞的宦官,他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半了,却没有人能够劝动他。
……
等到皇后冯鄢出现,地上的人衣衫已经湿透,她于是有些无奈的吩咐随从们:“抬进去吧!”
……
看着他和衣躺在床上,脸已经被酒气熏得通红,此时却正在喃喃自语着。
冯鄢不禁很想知道他在说什么,于是俯身靠近他,
“闻琴解佩神仙侣,
挽断罗衣留不住,
……莫作独醒人,
烂醉花间……”
说着他伸手将俯身上来的女子拉住,疯狂的吻上她的唇,“阿萝,是你吗?你不会走了,对吗?”
冯鄢愣在那里,苦笑了起来,伸手想拉开他的手,却不想怎么也拉不开。
她不由皱起眉头,一阵无奈。这时,他突然用鼻子开始蹭她的头发,然后他笑了,放开了手:“不是阿萝,这不是她身上的味道!”说完就仰头灌着酒,向后倒下。
冯鄢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带着嘲讽的语气对着空气说:“你满意了吗?”每逢这种天气,他都会在这里把自己灌的烂醉……
……
齐郡,海安。
海边,两个带着蓑笠的渔翁此时正发愁的看着大海,海面上正波涛汹涌,都快二十天了,再不出去打鱼,这生计就成问题了。
然而正当他们下决心要出海时,突然,海面上卷起一道水墙,那水墙竟有十几米多高,飞快笔直的向岸上冲来 ,一瞬间就吞噬了岸上的人、岸边的房屋。
……
齐郡郡城的人们也都听到了那些恐怖的声音,那是房屋被大力毁坏的声音……
灾难过后,海安是满目疮痍,到处都是穿着破烂衣衫尸体,被海水浸泡着房屋已经破败的摇摇欲坠,凄怆的哭声一阵接着一阵。人们在街上失魂落魄的走着,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找寻着自己的亲人、朋友……
突然,有个老人看着天,高声喊道:“是天谴!是有人触怒了神!”于是人们纷纷对这天空开始高声大喊。
赵默站在路中间,看着周围的房屋,尸体,看着扑到在地的人们,不由目瞪口呆! 是!
听说靠海的小城发生了灾难,他们就立刻赶来了,端午的时候他们才刚刚来过,当时是多么繁华!
……
拓拨行的一处园林也被海浪袭击了,但幸好他的别业离的较远,除了稍稍进水却还能用。
刚到别业没多久,郡守就来了。
郡守才是齐郡真正的管理者,是皇帝派下来的,这让赵默不由联想起现代公司的产权分离。
拿钱的人不是管理者,管理的人却只拿一份工资,但估计古代的官不会这么守规矩。
齐郡郡守是来借钱的,看着他愁眉苦脸为百姓担心的样子,看来也是一个不错的官。
据他说赈灾银两一时无法到达,而齐郡府库里的银两也没有多少了。他此时无计可施,于是只能跑来想请齐王带头,号召齐郡众富商们能捐出钱物以解燃眉之急。
拓拨行略加思索后就答应了,于是拓拨行带头,齐郡的富商们都纷纷拿出一些钱财来。
接下来几日,拓拨行忙着凑钱,而赵默忙着照顾病人,拓拨行把别业的房子,大部分都腾出来,让那些患病的或受伤的人去住了。
……
三日后,消息才传到平城。
御书房里。
“禀皇上,齐郡发生大灾,死伤数千人,请皇上下旨救灾!”上书令冯成说。
“交给户部处理吧!让他们速速拨出二十万两白银赈灾!”他说,然后挥挥手,冯成想要再说什么却无法再说话了,只好无奈的退下去。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拓拨浚于是拿起案几上刚刚画好的画像,不由一阵叹息,画里的人竟是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想着,他抱起画,坐在书房里她常坐的地方,靠着书架,伸开腿。“这样真的很舒服呢!”他于是低低自语着,脸上竟有泪水滴下。
……
后第四天,这天早上赵默站在别业的回廊上,望着回廊对面病人们的房间发愁,受伤的人还好,可是有好多人却好似染上了传染病。
这时,她看见拓拨行匆匆向她走过来。
拓拨行走到她跟前,却没有说话,只是在她对面坐下,靠着回廊的柱子,他的头发很乱,好像彻夜未睡的样子。
“默默,我可能会一无所有了,”他突然说,眼里满是疲惫,“这场灾难来势汹汹,皇兄拨的银两却至今未至,看着那些无家可归、失去亲人的人,我只好叫许经去拿出王府里所有的积蓄了。”
赵默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突然笑起了,也只有他才会如此洒脱。
于是,她摇摇头,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上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着,“如果你一无所有了,那我们可以去行走江湖!”
拓拨行不由一愣,突然笑了起来,“对呀!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做一对侠侣,该是一件多么快意的事!”
赵默却愣住了,‘侠侣?’
再她发愣的时候,拓拨行突然有些感叹的说道:“默默,你真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潇洒。
赵默不由笑了,于是抬头看向他,然后在他手上写道:“你也是个很特别的男子,要不我们怎会成为朋友。”
这样的男子,可以如此侠义,可以挥金如土,可以不受权利所牵绊,可以潇洒的任意而为,而不受礼教的牵绊,在这世上的又还有几个?
拓拨行在她写出朋友两字时,却是一阵失落,在她和他之间,她总在划出了一条界限!
……
直到赵默的手在他眼前晃动着,他才惊醒过来,自己竟发起呆来。
……
终于,每个十字路口都设上了的粥铺,人们都安下心来,在沉默中修理着被毁坏的房屋。
传染病被控制下来了,赵默于是在心里暗暗庆幸以前曾在非典时当过一段时间志愿者的经历,使她知道怎么去控制传染病。
就在这时,来自皇都的赈灾款到了。
拓拨行和齐郡郡守商量后,决定把这些钱财拿出来去救济那些有家人死亡的人家和房屋被毁,无家可归的人。
于是,整个齐郡民众纷纷对他们的齐王感激万分,人们都说齐王仁慈,是齐郡之幸,是齐郡百姓的福气,于是竟有不少文士和武林高手纷纷前来投奔。
却不想这竟成了后来杀身之祸的导线。
赵默后来想起,不禁暗暗感叹,像他这样的人,真的不该成为皇子,他不想做的事,却总会有人在怀疑他会做。
中秋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中秋佳节,天上的一轮明月却是最圆的时候,坐在王府的房顶,赵默看着天上的明月不禁有些发愁。拓拨行看到她坐在房顶,于是也飞身上去,坐在了她对面,这个时候也是他最伤心的时候,两个流离的人却刚刚碰到了一起。
看着赵默拧着眉头,拓拨行不禁有些郁闷,不知她现在在想着谁?想着,他便拿起一壶酒,仰头喝起来。
突然酒壶被人给拿了去,然后他看见赵默也仰头喝了几口,然后就被呛住了。
“傻瓜,你的喉咙又没我粗,怎么能那样喝酒?”拓拨行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过去拍着赵默的背。
赵默不语,拿起酒壶继续喝……
突然,她抬手将酒壶扔掉,红着脸,跳下屋顶,拔出一把剑开始舞起来,拓拨行不禁有些痴了,‘不知她在想谁?是她的家人,还是他?’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看着她的长剑在地上写下的诗,他不禁一阵难过。
……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为什么她这样的女子却不能被好好对待?
想起他那略带着伤心但又冷酷的眼睛,她不由扔掉长剑,有些郁闷的直直的倒在地上。
为什么总是这么心痛,虽然知道他的背叛和残忍,却还是忘不了他们之间的那一切。
……
看着赵默突然扔掉剑,直直的俯身倒在地上,拓拨行连忙跳下将她扶起,却看到她脸上两串正在滴下的眼泪。
他不禁想将她抱紧,却被她使劲推开。
拓拨行不知道,那一刻,她以为她又被那个人拥在怀中了。
看着她转身而去的身影,他的心竟要碎了,她的悲伤却竟没有比过去要少上一些。
“神仙侣?骗人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神仙眷侣!”赵默一边想着,一边倒头睡去。
……
这是在齐郡的第三个夏天了。
正是紫藤开花的季节,一串串硕大的花穗垂挂枝头,象一只只紫蝶,又象一片片紫霞。而灰褐色的枝蔓就像动了起来,在蝴蝶和云霞之间蜿蜒而上……
赵默坐在紫藤花架下的一张软塌上,几本书散落在身旁,两年多过去了,生活平静而美丽,只是不知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她知道这段日子她会永远也忘不了,而有一个人她也永远不会忘记。
……
“带你去一个地方,”拓拨行不知从那回来,拉起她的手就向外走去,他此时一身白衣,头发只用一只白色绸带系在耳后,行走带动绸带飘起,更显出他的洒脱与不羁。这两年他变化很大,个头长了很多,本来只比赵默高出半头,现在却足足高出她一头半多,让她不由很是郁闷……
赵默坐在一叶小舟上,脚边放着一篮食物,拓拨行在她对面悠闲而轻快的撑着浆。四周一片安静,只有水旁树上的蝉在一声跟着一声孤独的鸣叫着。
这让赵默不由有种他们在郊游的感觉。突然,前面出现一排连绵的山脉,小舟转了个圈,从两块悬空的巨石中间穿过,于是进入了一个美丽的湖泊,一个在层层山峦环绕中的湖泊,湖水很是清澈明亮,而一条瀑布正顺着湖的西侧山石倾泻而下。
……
突然,在寂寥的空中响起了轻灵的编钟声,并带着悠长而绵远的回声,回荡在山峦间。让赵默的心不禁怦然一动,随即便沉醉在这美丽而空灵的乐声中了。
这时她的手被拉住,拓拨行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古琴,抓起她的手轻轻的弹起,于是琴声和着编钟声在这空荡荡的山峦间回旋,显得那么的美丽和迷幻。
……
终于编钟声落,琴声在一层层灵动的声音中停止。
而两人还沉浸在这让人迷醉的音符中。
过了很久, “喜欢吗,”拓拨行突然说,有些深情的看着正靠在他怀里的女子,几年的相处,他不由的越来越喜欢她的刁钻古怪,喜欢她的那份洒脱,更喜欢她面对生活的那份坚强和倔强,竟是已经不想让她离开了,……
是呀,真美!竟是那么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他给了她一个多么美丽的时刻。想着,她不禁抓住他的手,将脸颊贴在他手掌上。
“如果可以,真希望永远这样和你呆在一起,”他说,轻轻揉着她的头发,然后吻上她的发稍,吻上她的脸颊、她的唇。
在触到她嘴唇的那一刻,赵默却突然惊醒过了,飞快的推开了他。
看着他眼里的哀伤,她的心不禁疼了起来,她不想他不开心,可是有一种痛真的无法忘记,尤其是看倒那么一张和那个人如此相似的脸。
她是那么无奈而伤心,拓拨行不禁叹了口气,伸出手将她揽在怀中,将头靠在她耳边,然后说:“这样就好,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吧!”
她的心突然感觉温暖起来,只有他才会如此对她的!
……
小舟在湖上没有目的的荡着,许经此时正站在山顶远远看着舟上的两人,穿着白衣的两人在这片山色湖水中,竟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
当小舟被推倒瀑布一边时,赵默突然惊奇的发现,瀑布后好象有一个洞穴。
于是她抬起手,指给拓拨行看。
“有个洞,很难发现的洞。”他看着她笑着说。然后拉起她,施展轻功,踩着水向瀑布而去。
弄了一身一脸的水后,他们进入瀑布后的洞穴,洞穴很深,里面地方却很宽敞。
赵默看着突然很高兴。
“确实一个隐居的好地方,那好吧,我也同意,我们就在这里隐居吧!” 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拓拨行突然笑着说。
赵默笑了,看着她的眼睛,他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很幸福,只是……
……
麒麟翡翠
时间过的飞快,拓拨行十八岁了。
在齐郡竟然已经呆了三年了。
拓拨行的奶娘沈妈妈,一个很慈祥的妇人,在拓拨行眼里就像母亲一样。
这天,沈妈妈拉住了赵默,“赵姑娘,快点嫁给我们家小王爷吧,给我生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吧。”赵默呆住了,竟不知如何回答。
“赵姑娘!”奶妈不由生气了,“小王爷对你好,整个王府、整个齐郡的人都知道,你要看的书,他费劲千辛万苦也要找到,你喜欢的东西他花劲心思去找……我从来没见过他为谁做过这么多事,你是头一个,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他呀。”
……
赵默知道他很照顾自己,他的心她是很明白的。
……
傍晚,赵默坐在镜前,有些犹豫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头乌发正顺着肩头披下,淡紫色长裙,白色短褥穿在她身上,此时显得淡雅美丽,于是她长吸了一口气,提起灯向门外走去。
……
拓拨行还在灯下看书,看见赵默走进来不由吃了一惊。
“你?”他最后只吐出这个字。
赵默于是笑了,扔掉外衣,走向他。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正好照在她身上,显得那么恬静美好。
拓拨行看呆了,有些不可置信的伸出手去碰触赵默的的手臂,然后他突然将她横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脱去衣衫,放下床障……
……
场景是这么的熟悉,记忆却象潮水一样涌来,她又看到了他冷冷的眼神,充满情欲的蛊惑的眼神,因气愤而狠厉的眼神,那么可怕又那么让人心痛。
于是,她抱起头开始打着哆嗦……
看着她惊恐的样子,拓拨行不禁感到一阵挫败,于是伸手砸向床架上,“咔擦”床架竟从中间断裂了。
纱帘、帐幕都从头顶上掉落,一层层覆盖在了她的身体上。让她竟想躲在里面不再出来了。
……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伸进来,把她从纱障里捞出,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疼吗?”拓拨行抱起她问道,心里不禁一阵后悔。
而赵默只能含着眼泪摇着头。
“对不起!”看她如此,他不禁一阵伤心。
赵默听道,眼泪于是象掉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了,只能拼命的摇头,这明明是她的错。
“还是忘不了他?”拓拨行于是问,离开宫廷三年了,他们相处的时间是她在宫廷的两倍,可是,他的皇兄却似一个影子在她心头无法挥去。
赵默不禁拼命的摇头,摇头……
最后,他只好抱住她,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前。
“我知道你忘了,再摇就成疯子了。”他不禁笑着说道,但真的是忘了吗?……
赵默倚在他怀里惊恐的睁大眼睛,有些事她真的不知如何去想。
第二天醒来,是在拓拨行床上。看着府里几个侍女对她暧昧的微笑,她不禁象做了小偷一样。(偷取别人信任的小偷。)
而许经则一脸惊异和奶妈讨论着断了的床架。
……
吃晚饭时,奶妈突然笑呵呵的开口:“王爷,看来——该为您办喜事了。”
赵默吃了一惊,看向拓拨行。
“好!”拓拨行说,然后微笑着看向赵默。
赵默不禁呆住了。
“默默,要做我最美丽的新娘。”拓拨行于是一边笑着一边拉起她的手,眼里柔情似水。
……
秋天的夜很冷,拓拨行看到了站在桃树下有些发呆的赵默,不禁一阵难过,于是他走过去,却看到了赵默眼里的泪水。
“默默,你不愿意嫁给我?”拓拨行说,不禁有些伤心,自从他说要娶她时,她就开始恍惚了。
赵默摇头。
然后她在他手上写道:‘我不配你的’
“不,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是最善良的、最坚强的、最顽皮的……”他拉住她的手,然后将她揽进怀里。
……
“如果你还想着另一个人,我不会……”他突然说,赵默忙捂住他的嘴,流着眼泪使劲的摇头。
于是他紧紧的抱住了她,好似害怕一松手她就会从他眼前飞走了……
很久之后,“默默,我要给你一个誓言,”拓拨行突然举起手掌向着天空,严肃的说,“我!拓拨行发誓!要照顾赵默一生一世!要让她幸福、开心、永远不再受伤害!”
……
婚礼准备的很块,因为老奶娘早就为她的小王爷预备好了许多婚礼该用东西。
新娘的喜服送来的,火红的,红的耀眼!
……
朝廷听说也派了人来,被安置在邑馆中。
婚礼就在明日,赵默不禁有些没来由的心乱,于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
远处凉亭上,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在烦躁的踱着步子,她不禁偷偷走过去,躲在了亭柱的阴影里。
踱步的人停下来,“出来吧,我听到你的脚步了。”拓拨行带着笑意说。
唉!谁让他的功夫比她高呢。
看到他,她笑了,他的眼里满是柔情蜜意,让她觉的那么安心。
“睡不着?我也是!”他看着她说。
然后就看着她,不知要说什么了?
……
“对了,有件东西早就要给你了,是母妃留给我的,”说着,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样东西, “让我送给我的王妃的。”说完,他便扯起她的头发,将那东西挂在她颈上。
这是一块圆形的翡翠,玉色均匀。
上面镂刻着一只麒麟兽,旁边是一个繁写的行字。
翡翠的表面,摸起来光滑而细腻。
……
看着她,拓拨行不禁心里一阵激动,明天这个女子将成为他的妻子,一个美丽、善良、却又与众不同的女子。
于是他突然抱起她,开始转圈,她的裙摆就在空中飞舞着。
“我有王妃了!我有王妃了!”他对着月亮大喊,声音里是掩不住兴奋。
远处的许经看着他们不由笑了起来。
……
齐郡别馆,李言正仰头站在风中,看着天上的一轮满月。
誓言
……
齐郡别馆,李言正仰头站在风中,看着天上的一轮满月。
感到身后出现一个黑影。于是他开口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王府的人都在为婚礼忙碌,防卫很松懈,明天的酒也准备妥当了。”
“城外的兵马都到了吗?”他背着手问。
“昨日已到。”
“燕子楼的慕容破到了吗?”他接着问。燕子楼是中原最有名的暗杀组织。
“已经到了,带了楼中最厉害的十大高手,正在邑馆中休息。”黑衣人说,看来朝廷这次是下了很大功夫。
“不要让城里的人发现。”李言想了想又说。
……
皇上最小的弟弟齐王拓拨行18岁了,当日患病而回,齐郡偏远;齐王又比较闲散,皇上到也不曾担心。
但最近传说他在齐郡颇的人心,又有无数名士侠客纷纷前来投奔,一时之间,他便成了皇上心头一个难解的节,所以皇上决定要趁他婚礼之时,来一个斩草除根……
……
“皇上盛谕,……赐御酒三杯。”李言的声音响起。
盖头里的赵默竟感到似曾相识……
“新郎新娘请接酒吧。”声音带着笑意,但却让人觉的不对劲。
“她不能饮酒,我来喝吧。”拓拨行的声音,酒?好好的婚礼却要赐酒,而这酒是从他那里来的。
不好,她心里暗叫。
连忙掀开盖头,打掉拓拨行手里的酒杯。
人们都呆住了,新娘子自己扯开了盖头,并且打翻了御酒。
拓拨行看着她,眼里是询问。这时她看到了身侧的许经和几个护卫,于是向他们使了个颜色,拉住拓拨行,向门外跑去。
李言的手下纷纷拿出藏在腰间的刀剑,于是一场血战开始了。
……
李言此时看着穿红色喜服的女子在人群中挥着长剑,不由一阵发呆。是她吗?却又好像不是她。
……
终于杀出一条血路,红色的喜服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拓拨行和赵默手牵着手不停的跑着。
许经和侍卫们都已经不见了,不知是否还活着。
……
拓拨浚竟派了这么多高手,看来他对他的这个弟弟不是一般的重视。
拓拨行无奈的看向她,他说:“我以为不去管朝廷的事,他就会放过我。
赵默眼里的泪水于是吧哒吧哒的流下了,本可以避免的,本可以提醒他的,但是她没有,只是享受着他对她的关心,却没有去认真关心他。
赵默!为什么你变得如此自私?此时,又有这么多人死去了,她在心里不禁责骂着自己。
……
又是一波杀手,两人被围在了中间,突然一只剑从赵默身后刺来。
拓拨行连忙转身想挡住那只剑,突然,那只剑飞快的剑锋一转向他胸口刺去。
赵默转过身,就看到拓拨行捂着胸口看着她倒下。
慕容破看着眼前的男子捂着胸口倒下后,冷冷的拔回剑,转身准备带着燕子楼的人离开。
“啊!”,悲凄的声音想起,赵默才发现她的声音是如此痛苦。
她忙扔下剑,扶住就要倒下的拓拨行。
慕容破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女子,那种疼痛的眼神竟有些刺痛了他的眼睛。
但是令他奇怪的是,她竟没有抬头看看,到底是谁刺下了那一剑,而周围这些人,在她眼里却都好像不存在了似的。
泪水混杂着汗水落入赵默的口里,她努力的想要把拓拨行扶起。然而他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将头靠在她的另一侧肩上,拓拨行不禁有些愧疚,有些不舍离开,于是他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对不起,我竟违背了我的!”
说着,眼泪滴在她的耳朵上,又缓缓流到她的颈上。
赵默的眼里此时满是伤痛,她感到那把剑也正扎在了她的心口上。
他深深的看着她,她此时是这么无助,痛苦和无奈,拓拨行不禁痛苦的紧紧的握住拳,如果他走了,她不知要怎样在这个世上生活?想着,他的眼泪竟不禁又流了下来,于是他说: “如果有来生,默默,我定要完成这个,守护你一生一世!记住!默默,来生定要等着我!”
看着她满面泪水的点着头,他不由伸出双臂将她环住,然后慢慢吻上她的头发。
此时赵默的泪水汹涌而下。直到此时她才明白,面前的这个人对她是多么重要,而她竟没有好好的用心去珍惜。
突然,他的手颓然落下,他的头沉沉的压在她肩上,她胸前的麒麟翡翠竟被他的鲜血染红了。
……
那一刻,她觉的她的眼泪流尽了……
于是,她一声不吭的紧紧抱住他,只想这样把他留下。
……
有一只手放在她的肩头,一个声音响起:“跟我走吧,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她漠然的抬头看去,是李言……
她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抱住拓拨行,将头放在他逐渐冰冷的身体上。
“大人,这个女人怎么办?”旁边的随从问李言。
李言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
这时,一个随从提刀上前,想要割下拓拨行的头颅。
但他还没走近,胸口就被贯穿了,他吃惊看着胸口上冒出的血,然后看向杀死他的人。
此时她手里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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