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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是断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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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62、沛锦,情爱。 。。。

,他却低沉的说道:“美人儿,叫出来……你的声音很美,很美。”情话谁都爱听,我也不例外。我小心的释放自己的呻吟,浅浅的,决不让它过于猛烈而失控不雅。

“真美,子卿真美……”他迷离满是欲?火的眼眸,能够将我掩埋,将我湮没,让我无法从他的情爱中解脱出来。

说实话,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被他爱,喜欢被他护在怀中……

他英俊的面容那般镇定,似乎完全不是在做这种羞人的事儿似得。他尽情的驰骋,似是跨越无尽的情?欲沙漠;他尽情的释放,似是那高山之上不断传回的飘渺声音;他似是战士,占领一片领土便好生爱护,给予雨露滋润,给予微风抚弄!

我,是他的猎物,是他所爱……

爱,此夜缠绵;爱,永夜欣享;爱,永不停歇。

【番外——沛锦的种,不可能出现断袖!】

“母后,您说孩儿能像盛苏氏书中的女人一样,做女皇帝吗?”一个粉嫩的七岁女童围着步子卿转,一手还不停的摸着步子卿隆起的大肚子。

步子卿听女儿这么问,不由想起曾经颜沛锦说过的话,说要将盛苏氏所写的书全都毁掉。如今,步子卿觉得颜沛锦真是有先见之明是啊。盛苏氏的书真是害死人啊,小小的七岁孩童竟也想着当皇帝!

步子卿拿开赖在自己肚子上的小手,不耐烦的道:“女皇?你想做女皇?你母后我还没这个命,你就想做女皇?做梦。”

“那孩儿去做乞丐中的帮主,跟父皇对着干,如果父皇不让孩儿做女皇,孩儿就让皇宫变成乞丐窝!”小孩子口出狂言,让步子卿汗颜:“你能说点靠谱的吗?你这臭毛病跟谁学的。”

小孩子拍拍胸膛道:“盛苏氏她就说过,平日里不靠谱的人,在关键时刻是都是最靠谱的。”

步子卿瞪了眼孩子,道:“去,将你皇兄找来,我要考学。”打发这孩子的方法就是让她找她皇兄。

“好,孩儿这就去。”小孩忙蹦蹦哒哒的跑了。她的皇兄和她同岁,只不过他的皇兄比她先出娘胎。

步子卿看着孩子远去,心里嘀咕着,这孩子跟自己还真有几分相似。想到这里,她开始担心了,“儿子不会和步梓凡一样,是个断袖吧?”担心,步子卿一直很担心。

步子卿回到沁染宫,随着下人的伺候,她躺下休息了。手一直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再过三个多月,腹中孩子也将出生了……

希望这胎不要是双胞胎,她真是吓怕了双胞胎啊!

至今,她为颜沛锦孕了两次,一共生了四个娃。都是双胞胎,而且都是哥哥先出来,妹妹后出来……

她十分特别的担心,两个儿子走步梓凡的路。

“我进门站在你床前好一会儿了,就听到你叹了三声,到底什么事儿让你不顺了?”颜沛锦不知何时进门,一进来就直奔步子卿身边,听到她沉沉叹息,不由担心起来。

步子卿回头,看颜沛锦一眼,不理会。

颜沛锦莫名,忙俯□小声问道:“告诉为夫,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

“这胎生完,我无论如何也不愿再生了。”颜氏若真的出现一堆的断袖,步子卿得自责死。

颜沛锦不悦的拧起眉头:“不愿为我生,何以?”说着,他爬上床,将大肚子女人搂入怀,“细说一番,不然我不答应。”

“我这几日老想起步梓凡,我怀疑两个儿子跟步梓凡一样是断袖。”步子卿终是担忧的说了出来。颜沛锦顿时满头黑线,伸手捏了捏步子卿的脸颊道:“相信我,他们中没有一个是断袖,因为……他们都是我的种。”颜沛锦说完,轻咬了下步子卿的耳朵:“相信你丈夫的能力,相信你丈夫的种。”

步子卿脑海中一顿乱马踏过,凌乱的早已不知何谓何了。“那个……你……”受不住被他咬着耳朵,步子卿挪动了下。见颜沛锦伸手欲将她的衣服褪下,她忙阻止:“人家有孕在身呢,你干嘛?”

颜沛锦在步子卿耳边轻飘飘的说:“前三月后三月不成,我可是知道,莫要糊弄于我。”

步子卿头大,这真不是她让他了解的,是他自己问过贺敏的。最让步子卿无奈的是,他还常和杜致林讨论房中秘事,讨论男人间的技巧。若非莫嫣告知步子卿,步子卿至今还傻傻不知道呢。

“……可这样也会伤着孩子啊,你为孩子想一想嘛。”

“我轻一点,会好生照顾着你和孩子。”他倒也不猴急,只是一直抚摸着步子卿的敏感之处,听到她发出细微的呻吟,这才满意,却还故意在她耳边说:“到底要不要呢?其实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的。”

步子卿很想说不要,可话出口却变成细微呻吟,对颜沛锦来说简直就是邀请。而她看着他满是欲?火的眸子时,顿时被吸了进去,无法自拔,自动凑了上去,亲吻颜沛锦……

若非步子卿怀有孩子,颜沛锦做起来也不会如此费力。他是让妻子舒服了,自己却软了腿的躺在床上,深深叹息道:“我还是忍忍吧……这样真是费精力。”步子卿满是赞同:“嗯嗯,这样才乖。”

然,第三日……

“你不是说不来了吗,不是说费精力吗?你怎么又来了!”步子卿满是抱怨,抱怨颜沛锦怎么就没个节制的。

颜沛锦却道:“等没了精力再说。”而后依然缓慢速度开始进攻步子卿……

63

63、绝望,还生! 。。。

天,阴沉,风轻轻吹拂,早已带上了一些寒气。

枝头的黄叶悠然而缓慢的在空中打着转儿,最后下落躺在泥道之上。远山依然绿,却不如春夏那般生机盎然。

马车轱辘转动着,摇摇晃晃发出“咯吱”的声响,如沉重的齿轮一般,缓慢滚动着,带来的是沧桑,带走的却是那令人怀念的美好时光。

是的,时光匆匆。转眼间,秋来了。距楚政君离开香宛国至今,已然两个月有余。

两个月中,颜沛锦登极,步家恢复往日的风耀,杜致林升职,颜锦墨被囚……林林总总发生了甚多事儿。

而我,步子卿,却沦落为一个围观的人。

曾经的爱人,我所中意的男人,颜沛锦登极了。然,我却并无一丝喜悦。每每看到他,我就会想起楚政君在我面前倒下的模样。

他那双绝望的眸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虽口上说希望看到我幸福,可那双绝望且满是不舍的眸子,怎教人能够忘却?他身上的血,如流水一般一去不复返,彻然勾起了我和他之间的回忆。

看着颜沛锦登极,他一身龙袍亦让我想起了楚政君,当初……我也是那般看着他登极的,站在殿台下的我,还一直心里捣鼓着,楚政君的父皇干嘛没事儿老瞅我。颜沛锦登极,我方明白,楚政君的父皇那几眼意欲为何。

楚政君喜欢的人,老皇帝自然得看过眼,不然也不准允楚政君在皇宫私藏女人而不闻不问。

可是,颜沛锦登极……却少了一双眼睛的打量,我感觉到了眼睛的酸痛,它似乎要落下来了。当眼睛模糊的时候,我却将颜沛锦看作了楚政君。

事后,我才发现,我错了,我彻底的错了。

记得师傅说过,你爱的人,你无时无刻都会想起他,他会从你的心底慢慢爬起,刨开你的心,让你看透自己。

如今,他离开了,我方能看透自己的心。

颜沛锦,是我所爱。可这份爱中存在一丝的私心,我便不愿去接受。

颜锦墨的那一箭,既然楚政君能挡,那么颜沛锦也能挡,可当时颜沛锦怎么没有挡?他为什么眼看着那箭投向我,而不顾?楚政君却奋不顾身的上前来,替了我一箭,差点让泽瑞国陷入危机……

对不起楚政君在先,面对不了颜沛锦在后,夹在中间的我,前后为难。闹腾出了一场病来,这两月也几乎都在病床上度过的。如今,我却不愿死在那冰冷的皇宫中,死在那儿毫无人气的凤榻上。

楚政君说过,他喜欢逍遥自在,喜欢没有拘束。想起他的话,我极度渴望自己能够在有生之年走遍他想走的地方。

不必面对整日对着我紧蹙眉头的颜沛锦,而我也不用总觉得对不起已经离开的楚政君。离开,对我这样一个病秧子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颜沛锦在我病重时尊重我,放了我自由,两个月的皇后,于我来说简直浪费,它本可给该拥有它的人。那个人是谁,我不知……但,绝对是不是我。

而我,是楚政君的皇后,是他明媒要正娶的皇后。

马车,往南行。南方,一个令人向往的地方,一个有楚政君的地方。

我仍然记得,泽瑞国京都周边的一个小镇上,他和我一起放灯的场景;依稀记得他询问我能否牵我手的羞涩场景。他强吻我时的样子,他的气息似乎就近在眼前,回忆一幕幕出现,令人羞涩。

……

“小姐,关了窗吧,有风吹进来,吃进肚子里可就不好了。”鲁秋忙着要将那扇看风景的窗给关上,我伸手阻拦道:“莫,我再看一会儿。”风景,都变成了楚政君的影子。

鲁秋急了,忙拉着我往里坐了坐:“小姐啊,您还病着呢,再给耽误了,可就不好了。”

我无奈摇头,挥了挥手,确实发现有些乏了,这才随了鲁秋,“好吧,听你的。”而后,在马车上躺下睡。梦中,依然是楚政君的身影,是他笑颜对我的样子,是他温柔安抚我的样子……

睡醒之时,发现茶枕上头有些湿,梦明明是美好的,可每次我都是哭醒的。伸手摸了摸茶枕,不由苦笑,怎能由喜转悲?

好生生的一个人,因为一个已经离开香宛国的男人而病倒,任由谁都不能够理解才是。比如颜沛锦。

颜沛锦说,“既然在乎楚政君,怎么不随着去?呆如木鸡一般的过日子,是为了愧疚还是因为他不再原谅你。何以跟自己过不去,何以让别人随着你心痛!”

而我当时,回复他的却是:“楚政君没死,我不会随着去,他没死……”是的,打心底里我是不愿意承认他死了的。

虽然我看着军医将箭拔出,虽然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被抬走,但,我从心底认定,他没死,没死!

说我自欺欺人也好,说我痴心妄想也罢,总之他没死,他依旧活在我心里。如一根刺,想要扎进心里,却始终只是触碰,不能狠狠刺入,给自己一个了断。然而,这似深似浅的触碰,更让人痛彻心扉。

“小姐,您醒啦。”一边靠着的鲁秋见我醒来,忙过来扶我,絮絮叨叨的说着:“哎呦,怎么又哭了。小姐近日来总是这样,您还病着呢,别跟自己过不去。皇上让奴婢好生照顾你,您可别自个儿不珍惜自个儿。”

我扯嘴笑笑,看了眼鲁秋,“还有几天能到泽瑞国?”鲁秋低头整理着我的衣物,口中道:“您现在这身子啊,奴婢很担心,让车夫走的慢了些,所以还得五六日才能到。”

我沉默了下,靠在车壁上:五六日,时间真是漫长。

“踢哩哐啷”突如其来的意外,车外马的嘶鸣声显得有些悲凉。

下一秒,马车东倒西歪,急速被迫停下,由于没有坐稳,我直撞到了额头,鲁秋更离谱直接扑倒在我身上,我成了她的肉垫……

车外一片杂乱,人声不断,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姐小姐……”耳边又是鲁秋慌乱的声音,我不禁蹙眉,心下烦躁。发生什么意外了,为什么马车会突然停下,外面还这么嘈杂。

“小姐,奴婢压着您了,您没事吧……小姐您说句话啊。”鲁秋一直拍着我的脸颊,真是生疼生疼的。

没啥力气,只能哼唧道:“我没事,你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鲁秋这才慌里慌张的从我身上起来,忙伺候着将我扶好,“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

我别了她一眼,道:“去外面看看,发生什么事儿了。”鲁秋点头,打点好我这里,就忙出去看,不一会儿又推门进来,口齿不清的说:“强盗强盗……小姐,啊,我们遇到强盗了!”

我不禁扶额,遇到强盗是在所难免的。谁让颜沛锦给我准备这样一只豪华的队伍。马车都是特命人做的,宽大不说,装饰还不是一流的好看,给我留了二十多个侍卫,左右护着我,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有钱的主儿,能够让他们大发一笔横财。

“怎么办啊小姐,咱们怎么办……”鲁秋不停的咋呼,我前去推开车窗,看了眼外面,才发现,对方人马不少,想必早先就将我们的队伍打探过了,论数,二十多个侍卫自然不敌他们百多人;论能力,这二十多人必然能够打败他们。

颜沛锦给我的人,不可能是草包,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们伤到一丝一毫。

“坐下,没事。”我安然的坐了回来,我该信任颜沛锦所选的这二十多人,“不如,开着窗,咱们欣赏一番?”

鲁秋瞅了眼外面,忙摇头:“莫要,小姐……您不怕,奴婢怕!”我笑笑不语。

我以为,这二十多人必然能够赢了那一百多人,可惜我的信任付诸于东流水,浪费了。颜沛锦的精卫在强盗面前也不过如此,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们一群人就被人劫持了。

强盗头子兴冲冲的过来开了马车的门,见到鲁秋和我眼前一亮,大吼一声:“兄弟们,这娘们以后就是你们嫂子了,咱们山寨今后有压寨夫人了。”

我一惊,直愣愣的看着直流眼泪的鲁秋,她畏惧的缩成一团躲在我身边。如今大势已去,被人捉去做压寨夫人似乎已成定局,但我不解的是,那强盗头子看上的人竟是鲁秋。

二十多个侍卫横七竖八的躺倒在荒野之上,马车上的财物以及两个女人,我和鲁秋,被押解到强盗匪子的老巢去了。

一路上我倒是很淡定,倘若没有意外,那么我会选择死。

可是,有意外发生时候,我却觉得哭笑不得。强盗匪子的军师竟然是我的口技师傅。

他老人家没变,见强盗头子带着人上了山,他便出来迎,一见我和鲁秋被人抓下马车,立马命令强盗头子放了我和鲁秋。

我想,我当了两个月的皇后,还是沾了点颜氏皇族的贵气,在这种情况下都能遇到自己的师傅,真是万幸。

强盗头子的压寨夫人没了,而我们倒成了他们的贵宾,被好生接待。

据师傅说这山寨名为洛水苍青,是当年师傅和他爱的人相识之处,如今在这里居住全然为了怀念她。

我本性淡,对于师傅提起的这些只是微笑而待,当师傅提起楚政君的时候,我才心中有些激痛。

“那小子就这么走了?子卿你信?”师傅说这话的时候,是一脸玩味的笑,眼眸中似乎满是戏弄,好似我被人骗了。

我自然点头,不承认他死了,一直称之为“离开”“走了”,可如今……我怎能够不信?他,确实死了,与师傅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师傅,陪我回泽瑞国吧。”我深吸一口气,道。两个月来心心念念所牵挂的地方,有他的地方。

师傅却摇头,“今日好生休息,明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说完,他老人家就走了,出门还命人好生照顾我。

我不知道师傅要带我去见什么人,但我已经确定师傅是不会陪我回泽瑞国的。心下一声叹息,师傅终归是师傅,他亦是那么独来独往,而我又间接害死了他的另一名爱徒,他自然对我心有怨怼。

自我得了安全了,我一切警惕都放下了,由着鲁秋伺候喝了药,我便睡下了。

第二日,师傅如言前来带我去见一个人,那个人是谁,我一路问,师傅却一路摇头,不愿告知,无奈了才说一句:“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洛水苍青,是一个好地方。四周青山绿水,远处深邃幽密的林子覆盖,近处茅屋不少。明明入了秋,这里却如春日一般,花红草绿,鸟鸣兽吼,生机盎然。不得不赞美南方的景色气候,不得不喜欢上这明媚的地方。

深林尽处,一排竹楼屹立,在林子外决然看不到这深处还有这样一座竹楼。

小楼三层,楼外有假山流水,外四周有栅栏围着,白鸽扑扇着翅膀,停落在小桥桥柱上,四处张望着。

那排竹楼中住着什么隐士吧,很多文人墨客在官场上失意,就会隐居与山林之间,让自己与自然为伍,吟诗作对逍遥自在。

“师傅,就是这里了?”师傅点头,率先踏上木桥往竹楼边走,我随后缓着步子行。竹香阵阵,沁人心脾。突然感觉心口豁然开朗,似乎病也好了些。

师傅刚走至门前,就停下了脚步,转身对我笑道:“为师还是觉得浪迹天涯比较适合我,子卿你觉得呢?”

不明白师傅为何在人门前这么说,但我认同师傅的想法,他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喜欢往哪儿走,谁人都管不得,“您如果觉得身子骨还健朗,那么再跑几年没有问题。”

师傅安慰的点头,伸手推开了门,竹香中夹杂着汩汩药香,扑面而来,我不禁蹙眉,这里的主子还是个药罐子啊。

“进去吧,里面的人今后就交给你了。”师傅没有进门的打算,说完却转身走了,他走的依然那么潇洒自在。可我满是不解,里面的人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交予我做什么:“师傅,您说清楚再走。”

师傅背对着我伸手摇了两下,“进去吧,进去你就知道了。”他越行越远,离开了竹楼,离开了林子。

我由着好奇心,进了门,小声说话:“请问,这里……”话还未说完,便看到正对着我的那张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帐纱轻颤,正好遮掩住了他的面容,平稳的呼吸声,毫无防备的睡着……

我心下莫名有一种冲动,一种强烈的感觉浮现,心很快雀跃起来,而我却不知这是为何。

见床上的人无所动,我又行了两步,伸手想要将轻纱撩开,伸到一半却不敢继续动了。

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那股子熟悉的味道,那股子他身上才有的独特味道。楚政君,他……不是死了吗?他不可能在这里,不可能如此悠然的睡大觉的。

“咳咳咳……”我大声的咳嗽了好几下,想要引起床上人的注意,可他依然一动不动。睡的太沉了,以至于有人进门都不得而知?

好奇心驱使着我,那股子强烈的熟悉之感驱使着我,我还是一咬牙伸手将轻纱撩开,看清了床上睡着的人。

楚政君……

作者有话要说:楚政君滴结局~

这孩子还活着还活着,哦耶~~

其实,就算不写第二个结局,俺也会让楚政君活着的,番外也会提及,但写了第二个结局,番外就不写了,大家说好不好?

朋友新文~~→→《谁许我一世安好》

64

64、情愫,苏醒! 。。。

当真看到是他的时候,我不知道心里想什么,脑中一片空白,愣在那儿不知该做些什么。

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白绸缎中衣着身,盖着薄被平躺着,面色如常,安静的如沉睡的孩子。

我如此大的动静,却不见他醒来,不知为何。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才发现,原来我全身已经在颤抖了,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噗通”一声,我腿软的跪在了床前,疼痛让我更加清醒起来。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去摸他。热的,他的手是热的。

我心悦,疑惑也随他的一动不动而来,他怎还未醒?我这冰冷的手触碰他,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楚政君,是你……是你对么。”当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恐惧也随即产生:“你……你怎么了?你醒醒。”就算摇晃,他都不曾醒来,依然安然而眠,他薄薄的唇轻抿,有血色,如常人一般。

越是如常人一般越是让我心生害怕,难道……他就只是这样睡着再也醒不来?

放开他的手,我跑至门口,想要叫回师傅,出门不见师傅,看到的是曾经在楚政君身边的侍卫荣立,他见我先是一愣,后缓慢开口:“三少不希望你出现在这里。”

“他没死,他没死……告诉我他怎么了,告诉我。”我失控的抓住了荣立的手,紧紧的,要他告诉我一切。

他拂下我的手,绕过我进了门,上前伺候着楚政君,口中缓慢道:“自从三少身上的毒解了后,一直昏迷不醒,太医说……是他自己不想醒来。”

不想醒来。

“如此说来,他其实还在昏迷状态当中了?”我问,荣立点头,他去拧了块帕子,前去擦拭楚政君的脸颊。“每日,我们这些下人都会来伺候他,与之说说话,希望他能醒来,但是……”荣立顿了顿,续道:“他不想醒来,我们做这些都是无用之功。”

我上前夺过荣立手中的帕子,道:“今后,我同你们一样,是伺候他的人,这些教给我来做。”他紧紧蹙着眉头,又说了一遍他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三少不希望你出现在这里。”

我恨恨的瞪向他,道:“你怎又知他不希望我出现在这里?你不是他,不要将你所认为的加之于他身。”而后轻轻的为他擦拭面容,他不想醒来,为什么?如果意志足够强烈,那么于他来说醒来那是很简单的事儿啊。

“倘若不是你,如今三少也不会变成这样,躺在这里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荣立咬牙切齿的说。

我转头看他,苦笑:“如果,你深爱一个人,在她临难之时,你会挺身而出,希望揽下她所肩负的所有大难。他,是为他所爱而付出一切,他……是个值得珍惜的人。虽然,我并不值得他深爱,但……”哽噎片刻,后面的话换成了恳求:“我恳求你,留下我,让我照顾他……”

他直愣愣的看着我,一时无言,转头看了看床上的人,眼眸中浮现的是不忍,再看向我,道:“其实先生吩咐过,但我不愿你留下,可……少爷或许暂时需要你,你就留下照顾,倘若发生什么意外,我不管你是不是香宛国皇后,对你绝不手下留情。”

我点头,这个“先生”一定是我师傅了。而他,一个忠心的侍卫,我有何资格去说他不是呢?如今,只有妥协,留下照顾昏迷不醒的楚政君才是我首要目的。

“一会儿有人送膳食来,按照他们所说伺候三少用食就是了,告辞。”他说完便转身离开,对我的恨意似乎从一开始就那么的强烈,这会儿更是没有减弱一点。

房间,安静了。

擦拭着他脸迹的手不曾停下过,而我却看着这张如常的面容落了泪了,怎样的一种意念,才让他不愿醒来呢?他,不愿醒来是因为我么?

“楚废猪,你没死你没死啊……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可是,我也不愿你如死一般的躺着,闭着眼永远不愿睁开啊!”我开口,轻轻的,深怕吓到他似得。

“一场梦一样,我又见到你了,你还活着还活着。”真是如梦一场,我竟还能见到他,竟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两个月前,他躺下的那一瞬,我是多么的恐惧,多么的害怕,心如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捏着,要挤爆一般的难受。如今,好了。我又见到他了,可是……为什么他在沉睡,毫无一丝的动静?

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感觉到他的心在“扑腾扑腾”的跳动着的时候,我的心霎时安了,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心下一直提醒着自己,他还活着。

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我笑着哭了,泪水哗哗的直往下落,怕滴到他的床上,赶忙用衣袖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你不喜欢我哭来着,你说我哭起来可难看了。我不哭,要好好照顾你。”又去拧了把帕子,回来坐在床边擦拭着他的手。

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擦遍,见指甲有些长了,我又去寻了剪子,过来给他修指甲。

从来没有这样安心过,从来没有觉得为另一个人做这样的事儿是一种幸福。如今,是第一次这样觉得。

照顾他的日子,越来越长,在他耳边说话的日子也越来越多。自从我来,那些侍卫下人的,都没有机会照顾他了。

占有欲,让我将他霸占了。

当然,我为了能够更长时间的照顾他,先将自己的病养好。

记得,颜沛锦请来的太医说,我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如今,我才知道楚政君便是那副心药。他活着,我便能得以治愈。

……

又到给楚政君翻身的日子,我先给他擦了脸擦了身子,后给他换了衣物。从头到脚给他做了按摩,之后给他翻了身子,口中还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前些日子,命人做的轮椅今儿能送来了。看着合适,我就推着你出去晒晒太阳吧,整日闷在屋里,才真的闷出病来呢。”

抬起他的手,上下活动着,“回头天凉了,就不好出去了,再等有时间又是明年开春儿了。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你也想着近几日多出去逛逛,对不对?”刚放下他的右手,准备去抬左右的时候,发现他的手指动了……

我猛然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再看,发现他的手指确实在动。

我很高兴,这段时日的功夫没有白做,一直在他耳边不停说话,一直和他说一些曾经我们在一起的往事。当然除了这些我也没别的可说了,所以反反复复的都是我们在一起的短暂时光。在给他肢体做运动的时候,我就会和他说一些竹楼里发生的事儿,要么就是从鲁秋那听来关于洛水苍青那边发生的搞笑事儿。

日复一日,他终于有了些反应,今日反应最大,手指一直在动。

“楚废猪,你要醒了是吧,醒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一个准备的时间啊,不然太过惊喜昏过去可就不好了。”牵起他的手,帮着他的手指继续动。“其实,你是有知觉的,对么?你能听到我说话,能感觉到我的存在的……只是,你为何还不愿醒来呢?大夫说,你醒来的日子指日可待啊,待到什么时候呢?我来这里可将近一个月了呢……再给你半个月时间哦,若还不醒来,我可生气了啊。”

心中开心,他终于有了更大的进步,今后还会有突飞猛进的突破的。

“再运动一下左手吧,如果累了,你也动动手指告诉我。”放下他的右手,抬起他的左手,先伸直再微微弯曲,反复做几次,捏捏他的手臂,时不时还拍两下。“看到你能动,我很开心。这会让我感觉的到你也在努力,也想醒来。让我感觉希望在一步步朝我走近。”

帮着他做完全身的运动,我有些乏了,坐在床边看着他。发现他额头都有了些汗意,忙用袖子给他擦拭了下,后笑道:“看来你也累了呢。”

退了鞋,我躺在了楚政君身边,“借你的床休息一下,不要说我占你便宜哦,如果觉得吃亏,等你醒了再还给你。”毫不犹豫的伸手抱住了他,让自己的脸靠近他的肩窝,轻声道:“或许你也不知道,多吃点豆腐来,将你曾经吃了我的所有豆腐全部还回来。”而后,闻着他清雅的体味,我浅浅睡去了。

自从得知楚政君还活着,我睡眠质量也由一开始的不好变成很好,如今一沾枕头就能睡着,而且还会做很美很美的梦。

他醒了,在我身边,眼眉带着笑,看着沉睡的我……

他醒了,还伸手抚弄我额间的发,抚摸我的脸颊……

他醒了,在我耳边轻唤着:“小傻瓜,别走好么……”

他醒了,将沉睡的我亲吻了,末了还说:“味道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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