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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夺舍时代-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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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袁洛瑛的卧室,作为受宠的女弟子,她对这里当然不陌生,豪华的装饰被袁洛瑛随手整理,又摆上了自己的随身物品,越发觉得大气豪奢。

赭蝶突然间怔仲了一下,不知道哪里让她回忆起很多年前的傍晚。

那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赭蝶只是筑基初期,她本是云洲人,出身于一个小小的修真门派。门派资源有限,她筑基也不算早,灵根也不算好,所以来罗海大陆寻求新的发展。

和当初的魏紫棠一样,她也是和航船签下契约的。

可是她没有魏紫棠幸运。

因为生得美貌,她的待遇很好,下了船,就直接被送到了凌远阁。

凌远阁是罗海最大的商家,灵药,材料,法宝,什么都买卖,而女修士也是他们暗中的经营项目之一。

逼良为娼什么的,他们倒是不做,而是直接问赭蝶愿不愿意去服侍高阶修士,如果愿意的话,立刻就能得到一万灵石和四瓶筑基期的灵丹,还能挑选一件法宝。

赭蝶攒了一辈子,储物袋里只有五百多灵石,还不够买几颗丹药的。这么巨大的利益和无望的前途让她只犹豫了一晚上就同意了,只要不是做炉鼎而是做侍妾,她就不拒绝。

她的美貌很快等来了袁洛瑛这样的大款,和她一起被送去的,还有三个云洲女子。

赭蝶用法术除掉幔帐上微小的尘埃,叹了口气,如今四女里面,也只有她一人还在了,有一个比较幸运的是被袁洛瑛送了人,另外两个早就……

袁洛瑛很大方,他随手赏赐给她们灵石,功法,法宝,丹药,也不采补她们,她才得以以这样的资质,破了身的情况下,还能六十年就从筑基初期修炼到后期。可是,袁洛瑛太无情。

那个晚上,初夜,甚至都是和另一个女修士一起的,在袁洛瑛而言,她们比玩物还不如。

可就是那样,在起初,她还是存了幻想的,尽管袁洛瑛不是什么俊俏郎君,却也是强大无比且很有魅力的男人,她努力讨他欢心,希望他也能喜欢自己,可等她眼睁睁看到一个平时也挺得他欢心的女弟子被他随手抓起化作血雾时,她最后的幻想也变作战栗。

之后,她更加卖力地讨好他,也在他战斗时尽量离他远一些,只求他在抓人时不要第一来抓她。

她成功活到了现在,看到很多更为年轻美貌的女子在刚来时志高气昂,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明争暗斗,可现在她们大都都化为了血雾,或者和自己一样,强颜欢笑,灵魂却在发抖。

可是她的灵魂,除了恐惧,还有惆怅。

她看着那张床,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今天开始回想,因为那帘幕的颜色和床顶的雕花和自己第一夜时一样。

她仿佛又看到模样粗豪却一点也不粗野,很有男子气概的袁洛瑛,半靠在床头,穿着华贵的紫袍,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和麝香味,朝着她微笑:

“你叫赭蝶?这个名字很特别……”

然后又朝她招手,几乎是柔声说:“来,到我怀里来。”

她不由自主走过去,男人雄健的怀抱把她抱在怀中,接下来的抚摸,揉弄,都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她在他怀中软化,听着他低声说:“赭蝶,你喜欢这样吗?”

她茫然点头。

“小乖乖,你跟了我有六十年了吧?”他一手捏住她的腰,拉到膝盖上,一手在她丰满的前胸揉弄,让她忍不住喘息,她好像一滩水融化在他怀里,不住的喘息低吟。

这固然因为他手的刺激,也是因为她知道他喜欢这样。

“……弟子……弟子跟随尊主……嗯,已经……六十年了……”

他又玩弄了一会儿她,突然放开道:“这样没意思,前几天抓到的小潘的女人呢?把她放出来一起玩玩……”

她吃了一惊,虽然委屈,但更是惊讶:“尊主……”你明明说不碰她的,怎么这个时候?

“吃醋了?”他带着笑看她,但这笑容却让她惊惧,袁洛瑛不高兴的时候,很多都是这样的笑容。

“弟子不敢……”她咬着嘴唇,作出不高兴却强颜欢笑的样子。

她知道袁洛瑛的喜好,他喜欢女弟子为他争风吃醋,但是必须适当,如果不顾大局,他就会腻烦了。

“那还不快去!”他喝道。

她站起身来,糊里糊涂去取了红橼,念了口诀,一点没想到为什么去了宗泉的尊主会突然回来同她欢好。

口诀声毕,魏紫棠应声落地,衣衫有些狼狈。

赭蝶低头看了她一眼,突然一律凌厉的灵锋从背后袭击了她的膻中,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痛苦,就倒了下去。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用去恐惧,讨好,她的修真人生,也在筑基后期嘎然而止

198脱身

魏紫棠被突然的光线刺痛了眼睛;屁股跌在地上也生疼;她也顾不得这些;袁洛瑛突然提她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赶紧挣扎着站起来,不愿意示弱。

一个女人在困境时;千万不能露出怯弱;因为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本来就在他控制下,一旦露出怯弱来,就算本来没什么兽心的男人,也会突然兽心大发。

要冷静;要平静。她对自己说。

可是等她站定;异变已经发生了。

面前的女弟子突然倒地,只有胸腹处流出一缕细细的鲜血,颜色很红,她的脸色变得很白,倒地的声音如击败革,那么不真实。

出手的竟然是袁洛瑛,他很轻松地站着,脸上的表情和以前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很冷酷。

魏紫棠怔了几秒钟。

然后“袁洛瑛”朝她柔和地笑了笑:“你没事吧?”声音已经变成了她颇为熟悉的。

“田……师叔?”魏紫棠迟疑着叫。

来救自己的,怎么会不是潘旃而是田蕤呢?

“袁洛瑛”抹抹脸,变回了田蕤的英俊模样。他朝魏紫棠笑笑:“我正好在这附近有事,接到宗门通知,就先赶过来了……”迟疑了一下,他说:“潘师兄应该也在赶来的路上了。”

魏紫棠点点头:“多谢田师叔搭救。”她回头看了一眼那红橼,“还有一位故人被关在里面,田师叔可知道如何放他出来?”

田蕤一怔,有点为难:“怎么?还有一人?”

魏紫棠点头:“对,是我往日的同门。”

田蕤皱起眉头,看看地上的女尸,道:“这……元婴修士的法宝,若无口诀,通常要修为有绝对优势才能……我试试吧……”他接过红色葫芦,闭目用神识试探,过了会儿,睁开眼睛,摇了摇头。

然后把红橼递给魏紫棠,“你先拿着吧,回头再想办法,我现在要去露琼宫宗泉帮露琼宫主,顾不上护送你,这里恐有大乱,你先赶快离开这里,回宗门去,或想法子和潘师兄联系上。”

说完田蕤便闪身不见了,魏紫棠被一个人留下消化这些信息。

露琼宫?

听着有些耳熟。

好像是小昔他们要送信的地方。

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

可惜却没办法联系上,不过,他们应该早已得到通知,趋吉避凶了吧?

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没有灵力,打不开储物袋,什么法宝法器都用不了,只有什么身上的衣服能御寒暑而辟水火,有些自动防卫的能力,装饰品有辟水珠夜明珠这些不需要灵力也能发挥作用的……总体战斗力,几乎为零。

但是……她有小灰。

自己会开灵兽袋的小灰。

虽然小灰没什么战斗力,但是它能把阿白放出来。

阿白能驮着自己飞,又有金丹初期的实力,自己的交通工具和保镖问题就解决了,只要不遇到强敌,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么一想,精神大振:也许自己也能跑回去还说不定呢!

她朝更加僻静宽敞处跑了跑,用心神和小灰沟通,没多久,小灰从灵兽袋飞了出来,扑闪着粉白色的翅膀,飞到她面前,亲昵地挨挨蹭蹭,似乎在问主人有什么事。

“小灰,灵兽袋开着吗?”她低声问它。

小灰点点头。

“乖。”她柔声夸奖它,又摸摸它头发,手感像最细滑的蚕丝一样。

然后,用神念呼唤阿白。

虽然现在只是契约残片,她已经不能像当初一样和阿白心灵相通,只能传达一个模糊的意思,但是取得心灵联系在这么近的距离还是容易的。

阿白,出来……出来……

在灵兽袋里沉睡的阿白很快有了回应,没多久,就扑着翅膀从里面箭一般飞出来。

大大的个子倏忽停在了魏紫棠面前。

高昂着头,洁白的您翎羽如玉,神骏异常。

魏紫棠抚摸着它的背脊,“阿白啊,这次可一切都靠你了。”

阿白昂起头,低鸣一声,小灰也飞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似乎在说自己也是可以靠得住的。

魏紫棠骑到阿白背上,正准备叮嘱它小心低调地飞出去,突然后面一声清朗悦耳的男子声音迟疑道:“师……娘?”

魏紫棠回头,看到的却是曾如玺。

曾如玺在这样匆忙的情况下,一身灰紫色带着银色隐纹的长衫依然不乱,面目俊美,英气勃勃,让她在见到熟人的欢喜之外,更添几分赏心悦目。

所以她笑着叫道:“阿玺。”声音中带了欢喜,笑容娇美,和往素总是对他冷冷淡淡的,端着长辈架子的模样完全不同。

曾如玺怔了怔,连步伐都放慢了。

走到近前,才又温声叫了句:“师娘。”

魏紫棠心情欢愉,也没有掩饰她的惊喜:“阿玺,你怎么在这里?小昔呢?”

曾如玺微笑说:“这里有点乱,我让他先走了。师娘,你怎么在这里?可是任务完成了,专门来找我们的?”

魏紫棠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被对头抓了逃出来的,阿玺,既然小昔先走了,咱们也赶紧走吧,我如今灵力全被封住了,很危险呢,你来了正好,师娘还多个保镖。”

曾如玺又是一愣,小心追问:“师娘,你的灵力全被封住了?”

魏紫棠点头:“嗯,所以不要问了,被人听到就不好了,赶快走吧。”

曾如玺这下干脆了,“好。”也纵身跃上阿白背上,坐在魏紫棠身后,双手搂住她的纤腰。

阿白起飞,露琼宫的禁制是不禁内的,他们飞了出去,进入到海水,因为有辟水珠,周围一滴水也进不来,最后冲出大海,飞上了天空。

因为没有灵力,这样高速的运动让魏紫棠胸口发闷,很是难受,曾如玺很细心察觉到了,放出一个灵力的小小结界护住她。

魏紫棠有点感动,但又觉得他搂住自己的腰实在有些逾越,可阿白背上又确实地方不大,不如此恐怕有人掉下去,事急从权,也不能怪他吧……

199仇恨

露琼宫在遥远的南海深处,即使清楚路径,海上飞行的过程也很漫长,有结界保护,魏紫棠倒不算难受,阿白的状态尚佳。

事实上,魏紫棠是被装在葫芦里带来的,所以根本不认识路,除了理智判断是朝着北飞,别的她都不知道了,还幸好有了曾如玺,曾如玺虽然来的时候找了好久,毕竟是有位置定位的,就算找不出最短路径,也能找出比较准确的路来。

估计袁洛瑛到了宗泉是被露琼宫主和田蕤联手偷袭了,这当头,谁也顾不得他们二人,没有任何追兵。

魏紫棠心中有几分担忧田蕤。

虽然说田蕤机智善变,虽然是二人联手,虽然大半可能是偷袭,毕竟元婴初期和元婴后期差别太大了,这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她目前帮不上任何忙,她所需要做的,就是赶紧赶回罗浮门,见到潘旃,想办法解开禁制。

漫长的海上飞行,阿白的翅膀阵阵扇起海风,海天一望无际的碧蓝,只有偶尔出现的白云和浪花点缀这茫茫海天,虽然景色单调,但是却令人心胸开阔,带着咸味的海风也能令人感觉清新。

魏紫棠很喜欢海和沙漠,尽管是逃亡路上,也还是觉得很美。

唯一让她不安的还是自己腰上的那双手……

实在是尴尬。

魏紫棠不是那种一定要在婚前保持贞洁什么什么的那种女孩,更不是和男孩子打情骂俏就脸红的纯情女,但是她有一点很坚定,如果你认定一个人,就不应该再和别的异性有任何纠葛,包括小小的身体接触也是不太能接受的。

所以,尽管是迫不得已,尽管不过是一双手放在腰间而已,还是觉得如芒刺在背,怎样都无法忽略。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魏紫棠的不愉快,曾如玺的手微微动了下位置,可这更不好,力度有点像抚摸。

魏紫棠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想让他把手挪开会,抓着阿白的羽毛什么的,可又觉得这样太刻意,本来没什么,说出来反而尴尬。

曾如玺听到她咳嗽,却加固了结界,还小心问她:“要不要找个海岛休息一会儿?”

海岛?休息?

也好,至少再出发的时候可以叫小曾坐到前头去,自己的腰就解放了。

曾如玺还能记得一些来时的路,跟她说往东过去几十里,就有一个小岛。

于是魏紫棠便令阿白朝着东折过去,飞了片刻,便到了一个椰树扶摇的小岛,沙滩雪白细腻,要是在现代,必然是大家热捧的度假胜地。

曾如玺先从阿白身上跳了下来,魏紫棠此刻没有灵力,但身手还算矫健,也很是稳妥地跳下,没有理会曾如玺打算扶她的意图。

驮了两个人,阿白有点小累,收起翅膀休息,没多久,竟似睡着了一般,魏紫棠有些心疼它,便打算跟曾如玺说一会儿让他放出飞行法器,等到了岸上再换阿白。

沿着海滩走了几步,曾如玺说:“师娘,先歇会儿,我去找点吃的东西。”

魏紫棠骤然醒悟:没有了灵力,自己是不能辟谷的,之前在红葫芦里,空气中有灵气可以自动渗入和滋养身体,外面却是没有的。

这半天,难怪自己越来越疲乏,还不知道是因为饿了:毕竟太多年没有过饿的感觉了,都怀疑胃是不是已经退化掉了。

曾如玺,虽然自己对他一直有莫名的戒心,倒确实是个细心的孩子。

魏紫棠抱着膝盖坐在海边,看着白色的浪花扑起又打下,有种恍惚的错觉,仿佛自己还是当初的自己,正在休着公司的年假,在东南亚的某个小岛度过难得的几天清闲。

不过,追兵随时可以来,这样悠闲是不对的,她叹口气站起来,打算看看小曾是否找回了食物,赶紧吃了赶路。

她刚刚站起来想要回头,脖子后面便被人用灵力轻轻一点,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沙滩上,而是在半黑暗的山洞里,石头硬硬地硌着她的背,脖子和背都酸痛,外面只有一点幽暗的光线透进来。

她扫过自己身上,还好,衣服还是完整的。

“师娘,我还没找到食物,不过找到了这个山洞还不错,咱们先歇会好吗?”黑暗中,曾如玺的声音轻柔异常,轻柔得有几分诡异。

魏紫棠不知怎的,就想要打个寒噤。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她的声音说出口来,却还是颇为冷静的。

曾如玺轻笑,慢慢走到她身边,低□子,靠近她:“果然记不得,是啊,对于你这样攀上了厉害的男人,又怎么会把我这样小人物记住?”

什么意思?魏紫棠暗自皱起了眉。

曾如玺一手绕到她颈后,拖住她颈背,把她半扶半抱起来,头垫在自己腿上,上半身紧紧搂在怀里。

魏紫棠又羞又恼,低声警告说:“放开我!”可她浑身绵软,动也动不了。

“你这样子真可爱,”曾如玺低低在她耳边说,“我就喜欢你这样,浑身没有力气,只能任凭别人怎样对你,可爱极了……我做梦都希望看到这样的你,今天终于等到了机会……”

魏紫棠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可也不过是微微动了下手臂,曾如玺一手拿了半个椰子壳递到她嘴边,柔声说:“虽然没找到食物,但是有淡水,先喝点吧,你的嘴唇都裂开了。”

被他一提醒,魏紫棠觉得自己果然很渴。

可是,突然变得这般诡异的曾如玺岂会那样好心,谁知道那是什么水,魏紫棠努力摇着头表示不要喝,突然,嘴巴就被狠狠地捏开,然后听到曾如玺淡淡说:“不乖我只好灌了。”猛然间,大量的水就涌入她口腔,甚至灌进了她鼻子。

她连连呛咳,水从鼻腔涌出来,她眼泪鼻涕瞬间涌出,咳得一塌糊涂,可是曾如玺不为所动,不断的水灌进来,直到一瓢水灌完为止。

她趴在地上,咳得肺都快咳出来了,难受至极,这时被曾如玺抓着头发把头提起来,他凑近,细细看她脸上的表情。

离得那么近,她也能看到他的脸,他俊美而又英气勃勃的脸庞,浓黑的头发,眉毛,漂亮的睫毛,和潘旃不一样的英俊,微微斜飞的眼睛里是掩藏的愉悦和强烈的兴奋,强烈得要突破理智的兴奋。

“真可怜,”他声音轻柔,仿佛充满疼惜,还用手轻轻给她擦着嘴边的水:“很痛苦吧,其实这和小孩子闹着玩都差不多,你根本没见过什么叫做酷刑吧?更不知道看着自己熟悉的亲友一一被杀死是什么滋味吧?”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拉到近前,“高高在上的修真者,凡人心中的仙女?你那样养尊处优的人,大概不会知道挣扎着刀口舔血的人的活路吧?能那样云淡风清地说出那样的话,几句话就封死了我们的活路!你可真残酷啊……”

他的眼睛里射出扭曲的愤恨:“我恨死你了,可是你却很有本事,能嫁给这个大陆最强的人,我之所以拜入你丈夫的门下,等的就是这一天!”他冷笑着抬高她的脸:“我这么多年,一直想的就是这个!我要让你趴在我面前,哭着哀求我,让你颤抖,恐惧,让你在我身体下面哭泣……”

魏紫棠猛然想起了他是谁,妙觉大师山顶上那对父子中的儿子,那个江湖帮派的少主,匆匆一瞥,自己连他模样都不记得,而且自己不过帮妙觉大师说了几句话打发他们,他竟把帐都记到自己头上来了!

自己这么些年,竟然被人这样憎恨着!

200报复和忍耐

曾如玺说完那番话,大概是太激动了,竟然喘着气,就这样默默看着她的脸片刻。

魏紫棠爆发新一轮咳嗽,咳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她这样脆弱的样子,曾如玺眼神变得更加兴奋,他这次托起她下巴的手很轻柔,仔细端详她眼泪横流,咳得双颊通红,眉梢都微红,多了一番娇弱的模样,便如欣赏美景一般,他的手温柔地给她擦眼泪和水迹,柔声说:“可是,看你这样子我也还是心疼。”说着,眼睛里真的出现了一些疼惜,只是还是掩不住原本的兴奋。

他的手抚弄着她的脸,随着水迹,擦到她的脖子,魏紫棠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衣服都湿了……”他柔声呢喃说着,“我帮你脱掉。”

“不要!”魏紫棠本是大叫,可她此刻身体虚弱,哪里有叫的力气?叫出来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胸口真的湿了一大片,曾如玺其实轻轻一点,就可以除掉她所有的衣物,可他偏偏一点一点,用手慢慢解开,抽开她的束带,揭开她衣襟,慢慢剥掉,最后露出她浑圆洁白的肩头和鹅黄色云丝织锦滚着翡翠绿的边的抹胸。

因为紧张和气愤,抹胸下的浑圆胸脯起伏着,曾如玺看得呼吸粗重起来。

他几乎是猛扑了上去,隔着抹胸,咬住了她的顶端,魏紫棠又惊又痛,“啊”的叫了一声。

好在他还知道轻重,虽然是扑上去咬,也只是轻咬而已,但随之上去抓住她纤腰的两只手却几乎把她的腰揉断。

魏紫棠只觉得胸前又酥又麻又痛,惊怒之下,她的气力又回来了些,叫道:“住手!”

曾如玺当然不可能真的住手,他埋头在她胸前,不住吮吸,双臂用力,紧得几乎要勒死她。

“你太奇怪了!我不过是说两句话,又不是我把你家灭门的,你找我干什么?有本事找你的仇人去啊!”她急得没办法,只好找他的弱点说。

果然,曾如玺抬起头来。

“你以为我会放过那帮人吗?”他冷笑说:“我还没筑基就去报仇了,他们所作的一切,我当然会十倍偿还。”

“既然你已经报仇了,还找我干吗?”魏紫棠理直气壮了不少,心里暗想,莫非是他修道之后,仇报得太容易了,有了幻灭感,意犹未尽,所以才来找她?

可是,他也不是傻子,难道看不出妙觉大师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出手的?自己不过是帮着说两句话而已,怎么就迁怒到自己头上?

为什么不去找妙觉大师的麻烦?

为什么不迁怒潘旃?

难道就因为自己最好对付?

“光报那些仇怎么够?”他脸色阴沉,眼神如欲择人而噬,“再看到你的那天我就知道,如果不能把你……我的仇不能算报了!”

变态!

魏紫棠怒了:“你果然是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主!说得那么可怜,什么挣扎着刀口舔血!说得好象你们是任人欺凌的弱小一样!不错,和修真者比起来,你们武林中人是不算什么,可是比起普通百姓呢?那个什么帮把你们灭了,可如果形势倒转呢?你们就会比他们仁善到哪里去?你们就不欺负普通百姓?凭什么妙觉大师就要去帮助你们对付别人!”

曾如玺眼中射出怒火来。

这说明她的话戳中了他痛处。

“我说得有错吗?”她冷眼看着他。

曾如玺心中充满恼恨,却无法说她说得不对。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是迁怒,是说不通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自小就骄傲,容貌俊美,练武上头又有天赋,父亲是一帮之主,自己生来就是唯一的少主,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也不为过,城里不知道多少少女为他怀春,他却根本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

巨鲸帮来袭是他生命中第一个重大打击,看着他父亲一夜一夜睡不着觉在书房踱步,一天比一天脾气暴躁,愁眉不展。

他才知道他的父亲不是天下第一,他们的帮会也不是那样强大。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不是王子,就算是王子,也还有比他们强大的国家。

最后,他父亲实在没法子,竟然打算去求传说中的雪山神尼。

雪山神尼的传说已经传了好多年了,是许多人在困境中的一线希望,虽然是传说,但每过多少年,就会有人的际遇来说明它的真实。

不过,会去求雪山神尼的,都是已经绝望了,没有别的办法的人了。

曾如玺一想到父亲这样一个骄傲却又务实的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心都酸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陪着父亲去了。

雪山的恐怖,超出常人想象,尽管他们二人武功都不凡,还是九死一生……雪崩,难以呼吸,无力以继……但最终他们还是爬上去了。

那一刻的喜悦,难以用言辞表达。

可是紧接着就是兜头的冷水:妙觉大师毫不犹豫拒绝了他们,她说,不涉足武林之事和利益争斗是她的基本规则。

那他们千辛万苦的努力算什么?他们的欢欣鼓舞算什么?

他们忍辱跪在大师门前,就在他已经绝望的时候,看到了她和那个男人。

他们飘然而至,洒脱至极,比起他们的困苦委屈,仿佛不知道人间疾苦,他看到她的时候,恍惚了一下。

她不是绝色倾城,却是如清泉一般熨贴到他心中,她端庄优雅,却又温和地微笑着,她姿容飘逸,却又好像深知他人的心思,仿佛极远,又仿佛极近。

她好像是他短短不到二十年的生命中一直等待的女人,在那一刻,他心中充满隐秘的欢喜,仿佛从这一刻,什么都会改观,她一定是上天赐给他的转机。

可是,等到她开口,他却心凉了。

她竟然那样伶牙俐齿,毫不留情地批驳他们,泯灭他们最后的希望。

那一刻,他咬着牙,心里充满愤恨和委屈。

他恨不得上前抓住她的头发,狠狠惩罚她,让她哭着说自己错了,然后自己再施恩放过她,不,还不能轻易放过她,要她服侍自己,讨好自己,婉转承欢,日日哀求,才能放过她。

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武功,在这些修真者面前,不过是不堪一捏的蚂蚁。

正因为这种无力,他恨她至极。

再然后,他们被强制下山,所有的希望都破灭,甚至不记得是怎样走回家的,然后,就是无望的备战。

现在想起来,都好像梦境。

巨鲸帮攻来,敌众我寡,无望的战斗……最后一一战死,直到被攻破……幸存的人被俘虏,父亲被酷刑折磨……如果不是因为恰好有修真者路过,无意中发现了他的灵根,他也早被折磨死了。

然后,便是修炼……因为他出众的天资,那个修真门派对他极尽宽容,连他第二年在修炼到练气第七层时便要出去报仇,说否则过不了心魔都同意了,还派出人相助。

他成功复仇,痛快淋漓,轻而易举,手段残酷也没有人表示反对。

然后他回门派,继续修炼,迅速筑基。可是筑基之后这些年,他却心中空荡荡的,总是回想起她毫不留情的模样,有时候恨得牙痒,幻想着自己怎样折磨她;有时候却忍不住想,如果自己还是当初的少帮主,而她,却是那城中一户普通人家的姑娘就好了。

他甚至幻想出故事情节来,他和她偶遇在街上,她被登徒子调戏,被他出手相救,又或者是她家遭祸,被人欺负,他救了她家……

如果是那样,该多好。

她淡定的容貌朝着他时,会晕染着感激和羞涩,她会乖乖的,柔顺的,被他揽在怀中……

可这一切都只是幻想而已。

他甚至连她是谁,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曾拼命修炼,希望有成之后,能去找她。

直到他偶尔被潘旃找来。

一开始他根本没有认出潘旃,那天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魏紫棠身上,只记得陪在她身边的男子英俊有气势,并没有留心他长相。

自然,潘旃也不可能记得他的长相。

随后,竟然看到了她!

震惊之余,他福至心灵,要求拜师,最后终于遂了心愿。

可是,待在她身边,更是一种折磨,要到何年何月,他才可能打得过潘旃,来捉住她呢?

一天天的幻想折磨着他,无穷无尽。他简直难以想象,自己是怎样熬过这二十年的。每一次看到她,他都忍得几乎要发抖。

所以,她出来做任务时,他撺掇韩昔也跟出来,就是想要找找机会看看。

结果,竟然真的让他等到了!

他忍耐不住,不顾一切地动了手。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和她理论,一把,扯下了她的抹胸。

销魂荡魄的两团白玉映入他眼中,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欺身骑在她身上,两手握住它们,用力揉弄。

魏紫棠惊叫一声,无力的双臂用力抵挡,却无济于事。“你到底要做什么?先奸后杀?你不怕潘旃终究会知道?”

他眼神已经痴迷,“不,杀了你,我舍不得,我还想好好的,天天折磨你……”

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做:找个绝对可靠的地方,把她软禁起来?废掉她的灵力?为了怕潘旃发现,可以极少去,先关着,直到有了绝对的实力为止……

201、获救

魏紫棠急得脑子里已经轰隆隆的不大清楚了,一开始只是本能地用身体努力挣扎,后来又极力想要冲破灵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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