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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夺舍时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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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棠哑然。

来到这个世界还从来没见过佛修,如果不是潘旃到过现代,怀疑他都不知道和尚尼姑什么的称呼。

想不到这里还真的有。

“什么愿望都会满足吗?”

潘旃失笑:“当然不是,也得合理才是。”

“修士们也可以还是只局限于凡人?”

“她不见修士,因为我早年帮过她的忙,所以才……不过有求于人,还是客气些。”

魏紫棠微笑:潘旃这家伙,还知道要客气些。

山路上的凡人还真不少,几乎个个都是背着背筐行囊,里面装着必要物品药品,腰间捆着绳索,大都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的。

魏紫棠微讶地看着,发现这些衣衫褴褛的人并不都是穷苦人,有些人衣着一看就是不菲的好料子,只是一路摸爬滚打,都刮坏了。

“爬山的条件是什么工具都不能使用,必须依靠自己的双脚走上来。”

越往上,凡人就越少了。

他们旁边不远处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面容凄苦,牙关紧咬,手脚并用,都已经磨破了,血肉模糊,却不肯放弃。

这山路也近乎九十度峭壁了,对于凡人来说确实难了些。

那中年男子看了他们一眼,对于他们能那么轻松,走在90度峭壁上如闲庭信步一般很是诧异,想开口问却又不敢。

最后还是魏紫棠好奇问他:“这位大叔,你是为了什么要来求妙觉大师?”

中年男子有一瞬间的茫然,握着腰间的绳索停了下,最后才恍然:“妙觉大师?你是说这里的活菩萨?”

然后又黯然说:“我家那口子病得快要死了。家里还有两个大的,三个小的,最小的才两岁,她若是不在了,谁来拉扯大孩子们呀……”

然后又好奇道:“两位贵人是那个,什么武功高手吧?走得那么轻松,不过听说活菩萨一般不会过问武林里的事情。”

魏紫棠怔了下,突然想起刘无渊,微笑了一下。

他们离开这男子继续快速往上,突然听到一声惨叫,魏紫棠一惊,连忙回头,却是那男子手一滑,整个身子都朝着千丈深涧落去。

魏紫棠大惊,连忙就要出手相救,却被潘旃一把握住手腕,她抬头,潘旃朝她摇摇头:“不可坏了此间规矩。”

魏紫棠急了:“你没听刚才那大叔说吗?他家还有五个孩子,最小的两岁,老婆又快死了,他若也不在了,那些孩子还有活路吗?救个凡人有什么关系!”

潘旃见她真急了,不由笑道:“你呀,还是保留着凡人的习惯,你就不能放开神识看看?”

魏紫棠听了依言放出神识,发现那男人惨叫着落到一半,被一股力量虚空托着,又重新放到了山脚下。

潘旃道:“看到了,妙觉大师是为了积功德才在此如此修行的,如果每个人愿望达不到,反要赔条命,她还积什么功德?失足掉下的人都不会死,只是重新回到起点,如果他还有勇气,可以从头再爬。”

魏紫棠果然看到,那落下的男子,低头看了看血肉模糊的双手,几乎已经满是皱纹的眼眶渗出泪来,但他咬咬牙,再次朝着山上爬去。

魏紫棠看了片刻,沉吟了片刻,“这位妙觉大师果然很有意思。”

潘旃微微阖首:“佛修的方式不同寻常,虽然修行很慢,但是确实让人舒服,至少,真正的佛修,是决不会杀人越货,勾心斗角的。可惜,这世上佛修太少了。”想想又道:“我受不了他们的修行速度,妙觉大师和我师尊年岁相仿,至今的修为最多相当于元婴中期,这已是在世的佛修中修为最为精深的了。”

魏紫棠点头:“道虽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又何曾有鼓励杀戮之意呢?佛修甚好,可佛家也讲究万千方便法门,不需拘泥一格。”

潘旃点头大笑:“不错,说得好,紫棠,说到底终究还是印证本心而已。”

140请求

潘旃和魏紫棠即使不使用任何法力,攀爬这样的峭壁也是不费力的,可虽然步履轻松,也整整爬了六个多时辰,可见此山之高。

到了顶峰,妙觉大师的住所居然没有任何防护阵,也不是洞府,仅仅只是一间破旧的草庐。

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贫穷的樵夫所住。

看过奢华派,品味派,简朴派,神秘派以及田蕤的后工业时代风格的洞府的魏紫棠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破旧派。

一个元婴中期修为的修士,住在这样的地方,大概也是独一无二了。

潘旃和魏紫棠上来的后三分之一山路是完全没有同行者的,还以为这里没有人。

想不到有人,居然还有两个。

一个穿黑袍的俊秀年轻人,眉宇间有些傲气,挺立在一旁身姿如松。

还有一个穿着紫袍带着金冠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物,此刻却跪在草庐门口。

两人华贵的衣着上虽然也有划破的痕迹,但还真是不算狼狈,可见也不是普通人。

黑袍年轻人脸上愤然之色彰显,对那紫袍中年人道:“爹,不要求老虔婆了,咱们自己想办法!”

紫袍中年人大怒,对年轻人喝道:“孽障!胆敢对大师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赔罪!”

黑袍年轻人闻言抿着嘴,一脸不服气,虽然没再继续开口,也没有跪下赔罪。

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女子声音:“阿弥陀佛,贫尼的规矩远近具知,武林中人不助,权力相争不助,你们已经犯了两条,贫尼恕难从命,你二人下山去吧。”

那紫袍男子连连哀求:“大师,我们虽是身具些武艺,这万丈峭壁也不是好爬的呀,何况我二人爬上来,只求大师您一件事啊。”

里面的苍老声音道:“不成不成,你们武林中争权夺势的事情,岂能成全我普度众生的功德,你们休得再纠缠,速速去罢。”

那紫袍男子却能言善辩,大声道:“大师此言错矣,海鲸帮若真的吞并我帮,必定要死去好些热血男儿的性命,又有多少女子成了孤寡,多少孩儿没了父亲,大师只要略一出手,就能免掉血流成河,免掉无数惨事,难道还不是无上功德?”

魏紫棠听着他的狡辩,忍不住微笑:此人倒是真有些胆色,而且如此善辩,实在是个做政客的材料。

想不到里面那苍老女子却把话题转了过来,道:“潘道友,你带来的这位小姑娘看来有话要说?”

潘旃微微一笑:“妙觉大师,冒昧来访,有事相求,这不是什么小姑娘,是我未来的爱侣。”

继而又对魏紫棠说:“紫棠,妙觉大师不善口舌之利,你就替她代劳打发了罢。”

魏紫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难道我素来就喜口舌之利?”

那两人之前完全不曾看到潘旃和魏紫棠,此时听到声音才转过头来,都有些愕然,潘旃随便往哪里一站,都能看出不是凡人,两人虽眼中有些震撼,却不由自主不敢眼神在他身上有过多停留。

那黑袍俊秀年轻人的眼睛却多在魏紫棠面上转了几圈。

魏紫棠对于自己不动心的人的注视那是毫无所谓的,反正现代女子都是让人看惯了的,当下落落大方地一笑。

然后她上前一步,对那紫袍男子说:“这位先生……”

紫袍男子虽是凡人,也知道对面的年轻女子是个修士,连忙客气恭敬道:“仙姑,不敢不敢……”

“不必客气,”魏紫棠声音和蔼,“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听你们几句,似乎是有个实力比你们强的海鲸帮要侵入你们的地盘,你无力阻挡,所以来求大师可对?”

紫袍男子面上有几分尴尬,几分愤然,讷讷道:“……正是。”

“你既然不愿意手下男儿血流成河,妻离子散,那你就解散帮派,远遁天涯不就成了?把地盘让给人家好了。”

紫袍男子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顿时怔住:“这……岂可如此?”

那黑袍少年更加愤然:“男儿只可百战死,岂能作此缩头乌龟之事?”

魏紫棠笑容更甚:“那你们求助外力,便不是缩头乌龟了?……说到底不过是舍不得自己的基业吧?大师不帮你们,便是由着你们的热血男儿送死,便是不积功德,那为了一己之私让手下送死的你们又是什么?”说着便转身走回潘旃身边,不再理会他们。

那紫袍男子彻底愣住,一时无言以对。

黑袍年轻人却忍不住紧紧盯着她的背影。

潘旃看她走近,拍拍她的头发,低笑:“果然伶牙俐齿。”说着也不再看那二人一眼,牵着她道:“走,咱们叨扰老尼姑去!”

两人没走出两步,一个五十多岁,灰衣僧鞋,面目清秀的老尼姑已经出现在了门口,满面含笑:“潘道友前来,贫尼岂可不远迎?”

潘旃却笑道:“嘴上客气,我们方才爬山时你为何不迎?”又跟她介绍魏紫棠:“她姓魏。”

三人走进草庐,老尼姑给他们沏了一壶灵茶,坐了下来,看看魏紫棠,含笑说:“小……魏道友很有灵性,不如随贫尼学佛吧?”

魏紫棠一怔,正要说话,潘旃已开口道:“你这老尼姑,难道叫她废掉金丹跟你学佛?”

妙觉大师笑道:“这倒不必,佛有万千法门,长存佛心即可,记得多积功德,必有所得。”

魏紫棠站起身来,朝妙觉大师作了个揖道:“大师所言甚是,多谢大师教诲,紫棠必常记在心。”

马屁人人爱听,尤其是魏紫棠还是真诚所言,所以妙觉大师也忍不住微笑点头。

潘旃瞟她一眼,意思是“就你会讨好人”,美丽的凤眼潋滟着让人炫目的银光和异彩。

魏紫棠回他一眼。

妙觉大师显然并不喜欢摆架子和故作神秘,接着就问潘旃来意,潘旃如实说了:“我想要找我师父的转世。”

妙觉大师听了一怔,便静默不语了。

潘旃也不催促她,只默默等着她开口。

妙觉沉吟半晌道:“论理,轮回乃天机,不当随意窥伺……”

潘旃接上去:“大师若能成全我思慕回报师父之心,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魏紫棠接下去说:“若能让世人明白果有轮回果报,又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妙觉迟疑,“且容我想想,三天后再答复你们。”

潘旃微微点头,“可。我们便守在门外。”

妙觉连忙道:“不必,我这里尚有简陋客房一间,你们就在此歇息吧。”

一间……魏紫棠默默泪流,为什么总是一间?

不过尼姑庵里,潘旃总不可能乱来吧?

就在三人各有所思时,外面却突然有了动静,一个虚弱颤抖的声音叫道:“我,我爬上来了……活菩萨……大师……”

对于潘旃和魏紫棠而言,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居然这么快就爬上来了?潘旃微一思索,便看了魏紫棠一眼。

141转世

魏紫棠偷看了妙觉大师一眼。

她是偷偷助了那中年男人一臂之力的,给了他一些隐蔽的灵力缠绕在四肢之处,让他的手和腿更加有力。

可是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快就爬上来了。

妙觉大师会不会发现?会不会因为作弊不肯救他妻子了?

魏紫棠有些苦恼。

不过,救一个凡人而已,也没什么难的吧?大不了妙觉不救她自己救。

想通这一点又突然觉得豁然开朗了。

她的心理变化自然在潘旃全程注视下,虽然已经不在一个身体里,无法直接感觉到她的心思,但也猜得**不离十。

之前那时候动的手脚吧?自己当时在干什么?居然走神没察觉?

突然想起自己当时貌似是因为魏紫棠放出神识发觉了真相,嘴微微张着,和她之前的焦急映衬,显得很小女儿态,自己在看着她嘴唇来着,所以根本没有留意一点小小的灵力波动……

是那时候吧?一发现真相,看人家往上爬,立刻就付诸行动,也不跟自己商量,比自己想象的似乎更加有主见和决断……

妙觉大师已经走了出去。

外面那个大叔也跪在地上,衣服比当初更加褴褛,身上的伤口也更加多更加惨不忍睹,虽然四肢被她用灵力加持,但是身体本身却是没有的,肚子上深深的一长条,不断有血涌出来,可这峰顶因为高有常年不化的积雪,温度极低,滴出的血很快就变成了冰。

山下还是初夏,所以这大叔的衣服穿得不算厚,现在又破烂不堪,自然是冻得瑟瑟发抖,几乎要倒下去。

这山上除了他之外都是修士和武林高手,所以只有他一人抵御不住严寒。

他不敢跪在穿紫袍,一看就是贵人的中年男子身边,只敢瑟瑟索索跪在一边。

不过心慈的人并非只有魏紫棠一人,妙觉大师首先就一抬手,大叔身上的伤口就一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他的哆嗦也停止了,显然不觉得冷了。

他又惊又喜,跪在地上直磕头:“活菩萨,真的是活菩萨啊!求求您救救我娘子吧。”

妙觉回头看了魏紫棠一眼,微微一笑:“好罢,看你心诚,又能有百折不挠之心,这粒药丸拿回去给你娘子吃了就是。”

大叔没想到如此容易,真是喜得非同小可,除了磕头感谢没什么好说的了。

妙觉却突然问,“你父亲是否刚过世不到一年?”

大叔一怔,随即继续磕头:“活菩萨果然什么都料事如神。”

妙觉大师微微一笑,再次挥挥手,用灵力将他送下山去。

魏紫棠自然知道妙觉已经发觉了她动的小手脚,却没有追究,依然帮助了此人,便明白妙觉是真正佛心灵动圆通之人,心中更添佩服。

那么,潘旃所求,必然不会有问题吧?

旁边那黑衣少年已经忍无可忍,开口道:“我们先来他后到,都是自己爬上来的,为什么他所求如此简单就答应了,我们却百般刁难?大师莫非是嫌富爱贫?”

妙觉看看他,叹了口气:“一个普通人爬上此山,可谓九死一生,一个武林高手……至少不会太难吧?所以,武林中人我是素不接待,何况你们所求之事更是荒谬……”

潘旃在旁边皱了皱眉,魏紫棠知道他是听得不耐烦了,定是在想:和此等凡人浪费口舌作甚?

那少年还待说什么,他父亲却一个劲儿按住他不许作声,然后拼命朝妙觉磕头,哀声道:“求大师慈悲……求大师慈悲……”

魏紫棠在旁边看得暗道:果然是老狐狸,知道自己的理说不通,就拼命打同情牌,想要让妙觉可怜他。

妙觉叹口气,回头道:“多说无用,你们下山去吧。”

那父子二人还待说什么,已经有一股强大的灵力将二人卷起,如同方才那感激涕零的大叔一般,送到山脚下去了。

山顶上的草庐又清静了,魏紫棠不知怎么松了口气。

潘旃却突然开口:“老尼姑,你为什么刚才问他父亲过世的事?”

他的语气并不是随便问问,反而很认真,认真得有一丝紧张的意味。

魏紫棠心中一动。

妙觉赞许地看了潘旃一眼,微笑叹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果然如此啊……”

潘旃沉声:“你是说……”

“普散祖师坐化将近五百年,已经转了四世,除了第一世有个四灵根,勉强修到炼气第五层,其余皆与修道无缘……”

魏紫棠忍不住道:“大师,善恶因果有报,普散祖师修道数千年,弟子满天下,因有福报才是,为何……”

妙觉闭上眼:“谁言修道才是福报?说不定,平安喜乐的凡人一生,才是福报呢?”

魏紫棠默然无语。

潘旃再次开口:“那么刚才的那人……”

妙觉点头:“没错,那人刚刚去世的父亲正是你师尊第四次转世。所以,我才说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啊。”

自己偶然出手帮助的,居然是潘旃师尊的第四次转世的儿子。

潘旃想的却不是这个问题:“你说一年前去世,那……”

妙觉再次点头:“没错,新的转世刚刚出生。”

潘旃皱皱眉,但也松了口气。

总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生,继续不断来这里求妙觉老尼姑好。

“唉,既然如此有缘,还是告诉你们吧。”

“新的第五次转世在云洲大陆,乌济国卢州三思镇,是个男孩,一出事就会逢家中剧变。”

“这,大师,一个镇上孩子不少吧?”魏紫棠为难地插言道,暗示妙觉大师再给点提示。

“这孩子不是姓陈就是姓张,出生半年父母双亡,举目无亲。”

不是姓张就是姓陈,偏偏都是大姓啊……不过,父母双亡倒是个还挺严苛的筛选条件,可也不一定只有一个吧?万一弄错了……

妙觉抬头看向潘旃:“你的师父,你一定不会弄错的。”

潘旃闭口不言,但眼神坚定如刀。

魏紫棠的衣袖在山风中飒飒飘动。

又要回云洲了……

142船舱中

虽然心中挂着寻找师父转世的执念,潘旃比平时要显得心事重重,但这也没有影响到他对魏紫棠身体的兴趣。

虽然因为盟誓,他没有做什么太过的举动,但只要两个人独处,他的手臂一定会圈在她腰间,有时候还会不自觉上下轻轻抚弄。

魏紫棠既羞又痒,忍不住抓住他手,瞪他:“你这算是干什么?”

潘旃便会微笑着,安抚地搂搂她肩膀。

魏紫棠便觉得那意思仿佛自己好像一个害羞并且恼羞成怒的孩子,而他则是宽容地安慰自己的大人。

这令她很恼火,潘旃这厮,怎么能这样厚颜无耻地颠倒黑白?

晚上如果睡觉的话,他几乎总是同她在一起,有时候并不动她,只是和她一起洗漱,聊天,说几句话睡觉;有时候却要搂住她,甚至忍不住有更加逾越的动作。

魏紫棠记得当初潘旃说过的话,实力差距太大的话,自己一定会损失先天之气。她总是害怕潘旃一时控制不住自己。

又或者这其实都是借口,她只是和所有没有真正经历过这回事的女孩们一样,恐惧被侵入和贯穿的感觉。

之前虽然活了二十七岁,但真的没有过……也不是说她多么保守,多么在乎那层膜,只是,交过两任时间不算长的男友,到了那种时候,她总是退却了,觉得并没有到这一步。

潘旃和两任前男友不同,她并不是觉得没到那一步,她只是内心深处单纯的……有些恐惧。

害怕因为身体被征服自己被完全征服和操纵?

也许。

他太强大,令她忍不住逃避?

又或者,真的只是天性……

在远洋船的一间不算小的船舱中,类似的情节又在上演。

年轻女子柔软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秀颀的手臂紧紧约束,虽然扭动挣扎着也不能逃脱,下面白色泛着珍珠光泽的下裳还算完整,上衣却被扯落了不少,露出雪白的颈项和一小片胸脯,浑圆秀致的肩头也露出了一个,乌黑的头发散乱其上。

貌似也挺年轻的男人后背有完美的线条和弧度,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黑色丝织云纹锦衣,也能感觉出那力量和优美。他一只手禁锢住女子的腰身,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女子的衣襟,薄薄的嘴唇则在寻觅女子的嘴唇。

魏紫棠正在拼命扭动脑袋逃避他的亲吻,今晚潘旃有些过了,一开始只是抱着她,最多还是和以前一般在她腰腿肩什么的地方吃点无伤大雅的豆腐,突然间却开始亲吻她,起初还只是比较温柔的,后来却举止狂野起来,将她的嘴唇吮吸得生疼,舌头也麻木起来。

魏紫棠喘不过气来,面颊绯红,赶紧摆脱他不肯让他再亲,潘旃的状态明显过于激动了,他低低地喘息,而且,某个地方已经很露骨地抵住她了。

虽然最近他的尺度越来越大,可是这么过分的还是第一次。

她的脑子费力地运转:远洋航行的水手们好像都比较那个什么强烈,那应该是长时间见不到异性的缘故,为什么潘旃航行几天也变得越来越那个……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是因为远洋航行整天无所事事?

是因为狭窄的船舱有禁锢感?和外面广阔的海洋一对比,刺激得人想要做些疯狂的事情?

是因为远离人群,道德约束降低?

肯定有某种心理学上的深层原因吧?

魏紫棠严肃的学术思考很快就难以为继,因为潘旃那只探入她衣襟的手。

他居然老实不客气地握住了她!

还是直接的,赤…裸裸的!

自从那一次之后,从来不曾有过……

只有两次他仿佛是无意的,指甲轻轻划过她的边缘而已。

她又气又急,他拢住的手让她能鲜明感觉到自己浑圆的形状,和被人一手掌握住的脆弱感,因为胸口起伏而在他掌中轻颤着……他已经忍不住开始用力揉捏着她……

她气急,又觉得身体深处渗出一种酥软,连“放手”一时都说不出来。

“乖乖让我亲,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他低低的,带着喘息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暧昧得让人面红耳赤。

为了表明他不是空洞的威胁,他挪动身体,死死压住魏紫棠挣扎不休的腰部以下,腾出捉住她腰肢的手,扯开她的衣襟,把她的另一边也暴露出来,并且同样一把捉住。

洁白细腻,形状优美的物体就这样暴露出来,并且惨遭他手的蹂…躏,这让他本来已经不如平时清明的眼睛又蒙上了更深的欲…望,他的嘴唇也不再去强行追逐她无助喘息的嘴唇,而是转而往下,朝着被他捏住的嫣红便吮了下去。

魏紫棠发出一声带着泣意的呻吟,轻微的疼痛和强烈的刺激让她脊背战栗,双腿发软。潘旃似乎真的失控了,双手和嘴唇都很用力,一点都不容情,而且腰部以下紧紧贴着,她双腿根部明显被紧紧抵住,随时都可能失守……

魏紫棠双手此时还是自由的,她一咬牙,用力推他的胸膛:“潘旃,你冷静些!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她声音颤抖。

潘旃全身僵硬了一下,终于抬起头,放过了她,可眼前的女子云鬓散乱,面颊绯红,喘息微微,胸前的风光大部分都露着,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

潘旃在一瞬间觉得那些承诺什么的,还是都撕毁好了。

他受不了。

什么事情只要一开头,就会收不住,只要尝到甜头,就会导致疯狂……

他想要把她身上剩余的遮蔽物全都撕碎扯开,手任意抚弄揉捏她身上每一处,想把她紧闭的双腿打开,彻底占有……

这么强烈的欲…望,他漫长的修真生涯中从来不曾有过。

而且,这种欲…望不是一开始就有的,他起初只是偶尔想要碰到她,有肢体接触,然后是想要抱抱她,等到亲过她的嘴唇,他就时时想要亲吻,想要看她无助地在怀中任自己索取的模样,可是现在,抚弄了她的身体,他终于想要彻底占有了……

想要压住她,彻底占有她的每一寸身体,这种感觉简直不能控制,就像饿了好些天的人,控制不住真的想吃掉她……

魏紫棠她阻止不了自己。

她□的洁白细腻的肌肤也好,她的喘息也好,颤抖也好,带着泪光的黑眼睛也好,被自己亲得嫣红的可怜的双唇也好,一切都只能助长他的饥饿。

自己如果坚持,她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任凭自己占有……

把那些盟约忘掉,去占有她,深入她体内,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潘旃耳边仿佛有魔鬼的诱惑。

她会疼,也许还会哭泣,可是自己可以把她抱在怀中亲吻哄着,最终总会哄好的……

反正她总归是自己的。

魏紫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疼痛让她清醒了些,她的眼睛慢慢坚定,颤抖慢慢停止。

“别这样,潘旃,别这样对我。”她低声哀求,推他的双手却更加用力。

不知是前者还是后者让他震动了,潘旃终于还是从她身上下来,侧卧在床上,紧紧把她抱在怀中,几乎把她勒得窒息。

可他的手毕竟不再动了,他调息,恢复神智。

“不行了,紫棠。”潘旃放开她的时候神情有些疲惫,并且赶紧用衣服盖住她露出来的地方,“我控制不了了,以后还是要两间房吧。”

这句话潘旃不是空自说说而已,他穿好衣服,就走出去,打算另租一间船舱。

潘旃虽然高傲,实际上一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如果这样下去,根本不可能等到魏紫棠成婴,多半最多煎熬一个月,一定会破了她的身子。

所以他决定保持一定的距离。

从罗海大陆返航云洲大陆的船,从来不会像来时人满为患,永远只有稀稀落落一些人,价钱也不高。

潘旃和魏紫棠当然可以用别的方法渡海,比如说魏紫棠新得到的临星天涯梭,但是终究都赶不上乘船舒适省力。

能够偷懒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选择了偷懒。

潘旃走进船长舱,打算另外租间船舱,这一点都不难,船上有的是空舱,价钱也不贵。

他略略隐藏了自己的修为,看上去只有元婴初期,饶是如此,船长看他也是恭敬无比,战战兢兢,一口一个“老祖”,殷勤服侍。

魏紫棠的修为也不算低了,可跟在他身边,还是被所有人当成了他的侍妾。

走进船舱的一瞬间,潘旃怔了一下,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秦成元!

对于这个当初一直不屈不挠追求自己的小子,他还是记得的。

他后来去哪里修炼,自然也是记得的。

秦成元显然刚上船,正在付钱办手续。

143甲板偶遇

潘旃一眼就看出来,秦成元的修为已是进入金丹后期,短短不到二十年,能进阶如此之快,实在是不容易,可见那个竖型灵脉确实不同凡响。

可是,他的仇敌是云洲数一数二的大宗门,区区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能怎样?

连元婴都没修到就想报仇,未免沉不住气了。

潘旃认得秦成元,秦成元却不认得潘旃,不过却也看出进来的是一位元婴前辈,船长已是立刻撇开秦成元过来对着潘旃点头哈腰笑颜如花了:“前辈有何吩咐?”

秦成元从小是被捧着奉承着长大的,即便门内的元婴修士,对他也有几分情面留着,可这些只维持到玉溟灭门之时,从那以后,秦成元不但背负国仇家恨,也尝过了世态炎凉,故而此刻虽然觉得自己受了冷落,心中略微不适,倒也能平心静气地等待。

船长也是金丹修士,金丹修士对元婴修士恭敬些也是理所当然。

故而秦成元虽没有特意向元婴前辈行礼,却也起身作出恭敬状立在旁边。

潘旃扫了他一眼,突然便不想说添个房间的事儿了,便冷冷地一点头,说:“只是来问问你行了多远了,还需多久才能到?”

金丹船长立时便有些额角出汗,连忙解释道:“前辈有事只管传音吩咐晚辈过去就是了……此行颇为遥远,只怕还需月余方得到达……”

潘旃“嗯”了一声,点点头,转身便出去了。

留下的二人面面相觑,尤其是船长,没想到堂堂一个元婴修士会这么闲来问这问题,又这么好说话被打发走了。

而潘旃回去之后,却跟魏紫棠说船上没有上等舱房了。

魏紫棠无语,这船上的修士稀稀落落都不足一百人,跟当初来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居然还说没有舱房,何况,就算真的没有,你潘旃开口,谁还敢不让给你?……

她其实也生怕如此一次两次的到最后自己也把持不住,理智认为分房睡比较好,只是此刻戳穿潘旃似乎也是不智之举,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忍了。

潘旃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告诉魏紫棠自己遇到秦成元的事,最后还是决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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