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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秋的颜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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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不是和你说过,我会让你风风光光地脱身的嘛?”杨洛轩没有放开我手腕的意思。
我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昨晚的对话——
“放心吧,其他人我不会帮。但是你,我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地脱身的。”
再次想起这句话,我像触电一般。原来他所指的“风风光光”是……
“我……我……”我居然在这个时候语塞了。
杨洛轩继续说道:“前天那件误会在樱菲传开后,我一直注意这你,当你和南凤颜吵架的时候,我仍然在对面走廊上看着你,想不到你居然能那样的坚强,自己一个人全扛下来。”
怪不得那天我趁着大伙嘲笑南凤颜的空档离开人群时,我好像看到对面的走廊有一束银光在九月初的阳光下折射在我纯白的校服上,原来那是杨洛轩那双银质圆环耳环的反射光。原来他一直在看着我……
我的心突然好痛,我误会了他……
杨洛轩继续说道:“前天晚上你的举动更让我向往,我便在心里默默喜欢上你。到了今天早上,我帮你脱身了。但我想不到原来常茵茵也喜欢我,还公然向我示爱。如果我一直没有遇到你,为了pluto和colalu的关系,我会答应。但这就是天意,我居然偏偏在早一个晚上喜欢上了你,我没办法答应她。我也知道你们本来是好朋友,但是我想只要我承认我是你男朋友,常茵茵也就会放下这件误会中对你的成见。想不到,她居然公然侮辱你,我为了保住你的清白,我只好顶她一下。想不到常茵茵好像跟你有仇似的,偏偏又把矛头指向了你。”
是我自己把自己保护得太严实了吗?我三番四次地怀疑杨洛轩,不让他靠近。一直对今天早上的是耿耿于怀,原来他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
“到了下午,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示爱。更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出席今晚的舞会,我的诚心诚意,想不到竟给你想成是一桩互相利用的交易。”杨洛轩激动地说着,眼中爆出了几根红丝。
几丝透明的液体从我眼角流到了脸颊,又流到了嘴边,是苦涩的。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的抽搐已经代替了一切。
沉默了一会,杨洛轩放开了我的手腕。轻轻地说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依然无言以对,到了这个地步,我的确不能说什么了。
杨洛轩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眼里的神情是那么的复杂,失望,难过,但最终都被愤怒所替代。
杨洛轩整理了一下心情,用手整了整衣襟,然后缓缓站了起来,眼中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啪——”的一声,杨洛轩往桌子上拍下了一张支票,毫无温度地说道:“袁韵,你这么喜欢交易。那这里的10万人民币就当是我刚刚载着你兜了一圈的费用好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仍然无话可说。用餐大厅的食客终究还是发现了我这个位置的骚动,纷纷停下用餐,望着坐在位置上流泪的我和已经离开的杨洛轩。
我把这次午餐的费用放在了桌子上。缓缓站起,呆呆地望着杨洛轩留下的支票,心里一阵苦涩,口中不受控制地大喊:“不,不,我不是这样的人。”
随后,拿起支票,毫不留情地撕了个粉碎,然后出尽力气往上一抛,支票的碎片被抛到半米高后,纷纷散落到地上,就像枯秋的落叶一样美——原来再美的世间万物,总会消失的,人间不可能永远拥有这份幸福,绝不可能。用餐大厅的人更加议论纷纷,许多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好像在幸灾乐祸。
我再也受不了了,疾步跑出了用餐大厅,刚刚为我们写单的女服务员刚好端着两杯青苹果汁和两份咖喱牛肉饭过来,叫了我几声,然后见到刚刚还‘爱意绵绵’的位置上只留下用餐的费用和巨额支票的碎片,自然没有再做声。
跑出到门口时,我远远看见一辆纯蓝色的宝马车已经快要消失在公路的尽头,腿好像不受控制似的追了几步,看着纯蓝色的宝马消失在地平线上,我终究还是停了下来,酸酸的滋味涌上心头。
现在,我才默默明白,原来富家子弟虽然拥有不一样的躯壳,但是在华丽的躯壳下,仍然和普通人一样拥有一颗真实的心,并不是每一个富家子弟都是玩世不恭的。
可是,知道这一切都太晚了。
为什么我每一次都是在犯错之后才懂得一切?为什么当一切都离开后我才懂得去拼命挽留?为什么当常茵茵跑出樱菲后,我才向她遗留的身影呐喊?为什么当杨洛轩消失在我视线的尽头,我才懂得远远地望?
难道我生性孤独,永永远远没有一个能倾诉真心的人?还是……我根本不需要倾诉的存在。杨洛轩说得对,我太坚强了,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下来,所以根本没有空间容得下与我并肩作战的人。
可是,我又何尝不想有一个真真正正相信我、理解我的同伴,可惜天违人愿,在最后的一刻,又有何人肯相信我?
我慢慢地向家的方向踱去,眼泪终于流干了,心已经抽搐得麻木了。
繁荣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九月初的阳光射在我纯白的校服上,好像镀上了一层黄灿灿的金子,但我却觉得没有银光那么美,这究竟是象征美好的开始还是悲伤的结束。我不懂,也不想懂。
一缕银光,穿过世俗的嘲笑,骤然衣上;
一缕爱恋,穿过污浊的误会,黯然收场;
一缕阳光,穿过绿叶的缝隙,支离破碎。
就这样,像风的离开了,只有路边拔根而起的杂草告诉我,他来过;
就这样,像枯叶一样飘落,只有枝头上新生的绿叶告诉我,他走了;
就这样,一段短暂得还没让人反应过来的情,当站在灯火灿烂的舞台上,突然黯然失色地离去;来不及舞动,来不及多说,更来不及挽留,只留下离场时不完整的弧度;没有开始,没有缠绵,更没有回忆,只有心里说不出的痛告诉我,它曾经——存在。
我缓缓推开家门,踉踉跄跄地穿过了泥砖小院,鞋子都还没脱,就倒头栽进了被窝,就让我放肆这一次吧。睡吧,睡吧,睡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黄昏的余光从窗外射了进来,让我想起刚开学那天去杨洛轩家里发飙的那的情景,那天不也是黄昏嘛!现在我才发觉那一天是多么值得怀恋。
我和杨洛轩再次回到了原点,他依然是那副惹我讨厌的性格,我仍然是乖乖的读书一族。大家都河水不犯井水,除了是同学的身份,还是同学的身份。不过这样的结果不是很好嘛!
我坐了起来,按了按太阳穴,走出了院子,大大地吸了一口黄昏的空气。忽然看到隔壁的炊烟,猛然发现我的肚子正在闹空城计,我也应该需要吃些东西了,我午饭都没吃啊!
我脱下了鞋,赤脚走到冰箱旁,一打开,里面却是空空如也。哎~!外婆不在家的日子里还真不习惯,我现在又没有人能依靠了,否则还能叫常茵茵陪我出去随便吃点东西。我根本没心思费时去买菜做饭了,想换套衣服便出去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再去市人民医院看看外婆。
我走进房间,才发现床上还有我这两天没洗的衣服,我这两天还真的连洗衣机都没开动过呢!要是外婆在家,肯定没有这种事发生的。我叹了一口气,打开衣柜,随便找了套衣服,再整理了两下,就穿上了。
整理一番后,准备出门时,我习惯性地拿起水壶,往自己的玻璃杯上想倒点水喝,岂知居然没水了。我才猛然想起,今天我没有烧开水。
哎!现在的家,还真的家不成家。
第13章 真相2
出门后,已经入夜了。多而亮的路灯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把黑夜的广州照得犹如白昼。路上的人熙熙攘攘,也许今天是周末,出来逛夜市的人倒不少。许多人三五成群地在街上闲逛,更多的是父母带着孩子谈笑风生,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的心一种无名的失落。
对于我这个从小就无父无母的孤儿而言,是多么渴望能和父母一起外出,一起逛夜市,一起谈心,哪怕只是一天,我都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去换取这一切。
大街上人来人往,我却觉得很孤独。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人。
我恍然的走着走着,看到对面有一间小吃店。我想不如就在这里随便吃点东西吧!然后我便踱步走进小吃店,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我旁边的那张桌子有两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女生。
我叫了一碗牛肉面,虽然这里没有咖喱牛肉饭,但我还是爱牛肉多些。我抬头看着夜空,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在茫茫的夜空里,已经没了一丝白昼的痕迹,到了明天,一是另一个全新的白昼,这样日日夜夜,循环交替,永无止境,但随着这时间的冲洗,却又有多少人真真正正地忘却已经流逝的一切,一切。
“听说今晚的舞会,pluto的继承人和colalu的继承人都没有出席啊!”一把声音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出来。原来是坐在我旁边的两个女孩正在讨论今晚杨洛轩口中的舞会。
咦!pluto的继承人和colalu的继承人不就是杨洛轩和常茵茵嘛!这么重大的舞会,怎么他们两个都没有出席?我继续偷听那两个女生的话语。
另一个坐在桌子右边的女生说道:“哇,你怎么知道的?舞会才开始了一个小时。”
那个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来的坐在左边的女生又说道:“今晚这个舞会有这么多的八卦记者追踪着,当然容易知道了。何况我表姐也是一位记者,刚刚她去舞会里采访,才告诉我pluto的继承人和colalu的继承人都没有出席啊!”
坐在右边的女生说道:“那就怪了,明天的杂志和报纸一出,这个问题一定会成为热点。”
“那是肯定的了,明天的娱乐杂志和报纸一定会供不应求的,我叫我表姐帮你留一本好了。”坐在左边的女生说道。
“好啊,好啊!那谢谢了。”坐在右边的女生兴奋地说道。
说完后,她们俩又继续谈论别的事情。
常茵茵不出席难道是为了今天早上的事?而杨洛轩不出席难道是为了今天中午的事?轰——隆,我的脑子一片蜂鸣,好像这两件事都与我有关……
不,不要乱想,我竭力整顿自己的情绪,我真怕自己会疯掉。
吃完东西后,我急忙付了钱,慌乱跑了出去,好像遇到了鬼似的,难道我是在心虚吗?我立即赶往市人民医院。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强烈地想去见外婆,我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一样,只想找一个还关心自己的人。
走到207号病房的门前,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再笑了笑,活动一下已经哭得僵硬的肌肉。等一下进到病房,我绝对不能在外婆面前透露情绪。整理完心情后,我大步走进去,好不容易扯出一个笑容,装到若无其事地说道:“晚上好,外婆。”
“韵儿,来啦!”外婆慈祥的脸已经恢复了血色,身体也好多了,看来调养、调养,时间是最为重要的。
“嗯,吃完晚饭就来看您啊!”我一见到外婆,心似乎一下子放松多了。
外婆笑了笑,顺口问道:“今天晚上吃了些什么呀?”
“厄……也没什么……只是随便吃了些……”我被外婆一问,差点儿哑口无言,我又不想告诉她,我随随便便只出去吃了碗面,我灵光一闪,说道:“哦,我蒸了排骨。”
“哦。韵儿,怎么今天怪怪的,生病了吗?”外婆问道。
“没有啊。”我脱口答道。难道我的演技就这么差吗?前几天我都混过去了,想不到今天有点破绽。为了让外婆不再胡思乱想,我又补了句,“也许是外婆您不在家,我有点不习惯。”
“那也是的,家里突然少了个人的确很难习惯的。放心吧,弗洛斯医生说我下周五就能出院了。”外婆有点兴奋地说道。
“真的?”我的心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真的!”一把充满磁性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我转过头一看,一头金发的曼特。弗洛斯医生穿着大白褂,笑盈盈地站在门口。我也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弗洛斯医生,晚上好。外婆她完全康复了吗?”
“又不能说完全康复了,但是可以出院了,基本上也康复了。出院后也要注意,不能承受太大的刺激,否则心脏病会复发。”弗洛斯医生说道。
“哦,那谢谢了。”我冲弗洛斯医生一笑,我实在太兴奋了,外婆终于能出院了,今天的愉快的事都抛到后脑去了。随后我又拉着外婆的手,激动地说道:“外婆,你能出院了,你终于能出院了。”
外婆的笑脸也绽开了,我真的很久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弗洛斯医生开口说道:“我现在也只能说‘恭喜’二字了。”
外婆笑着笑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向弗洛斯医生问道:“这次手术费不低吧,多少钱啊?”这一问,我的心立马慌乱起来,这几天我担心的还有这点,万一外婆问起我哪来的五万块,我还真不知道怎样去回答她啊!
我镇定下来,抢在弗洛斯医生前头说道:“算了,病都好了。还问这些干嘛!”
外婆显然是不赞同我的说法,向我说道:“这怎行,我总得知道用了多少钱吧。”
这下我彻底无语了。
外婆的视线又转向了弗洛斯医生,说道:“弗洛斯医生,这次我的医治费用一共用了多少啊?”
弗洛斯医生是一位称职的医者,绝对不可能隐瞒我外婆的,何况我在他眼里,我还是一个未融入社会的女生,外婆是家长,怎么会隐瞒家长呢?不出我所料,弗洛斯说道:“住院杂费一共2000元,手术费5万,这次医治费用一共52000人民币。”
外婆大吃一惊,脱口说道:“什么?这么多啊。”外婆的反应也在我意料之中了。外婆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显然对我突然能拿出5万元感到疑惑。
“这次由于情况紧急,所以手术费用是高了点。”弗洛斯医生一脸平静地说道,看来这些反应,他见过不少了。
“哦,哦!这个……”外婆有些事想问我,但是应该由于弗洛斯医生在这儿,还是吞了下去。
这时外面来了个护士,告诉弗洛斯医生有病人要动手术,弗洛斯医生仍然淡淡地笑着对我们说:“我要干活了,你们谈着吧。”随后急促跟着那个护士向手术室奔去。
天啊,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这次连弗洛斯医生都走了,外婆发问起来,我怎么答啊!我总不能说整整五万元是在大街上捡来的吧。
果然,我还没反应过来,外婆便问道:“韵儿呀,这么多钱你哪来的呀?”
“厄……是问同学借的。”我慌忙答道。
“是茵茵吗?”外婆问道。
我一个激灵,我不能告诉外婆是向杨洛轩借的,我能瞒着外婆说是向常茵茵借的呀。我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向她借的。”
“那上回你和茵茵一起来探望我,为什么不想我说呀,我怎么也得道声谢吧。”外婆说道。
“上次您不是刚刚动完手术嘛!身子还弱着,茵茵也叫我先别告诉您,让您养好身子再说。”看来我瞒天过海的天份还不差……汗……
“哎!茵茵这孩子真难得,又给我们借钱,又买补品来探望我。你有这么一个好朋友算捡着喽。”外婆对我的谎话深信不疑了。
外婆这一说,我又想起了这几天我和常茵茵发生的事儿,心情骤然跌落到最低点。究竟是常茵茵错,还是我错呢?常茵茵不肯相信我,跟着樱菲里的其他人一起数落我,那是她的错;但是我在最后一刻没有拦着伤心冲出樱菲的她,那又是我的错了。
“韵儿,韵儿。”外婆的声音钻进了我耳朵。
我立马回过神来,问道:“外婆,什么事了?”
“你怎么了,今天好像有很多心事似的,我刚刚叫了你好几声,你也没听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外婆担心地问道。
“没,没有。我只是有点累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顶上了。
“哦,那你先回去睡吧,别累坏了。”外婆关心地说道。
“也好,外婆您也早点休息吧,下周五我来接您出院。”说完后,我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出了市人民医院。
第14章 新生1
“嘀嗒——嘀嗒——”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即使是神也无法阻止,时间真的能冲淡一切吗?
“菠萝菠萝密,菠萝菠萝蜜……”闹钟像一位打更人,准确无误地叫醒了我。我在被窝里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来,按停了闹钟,然后缓缓地在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迷糊的眼眶。望了望墙上的月份牌,居然脑海中闪过请假的念头。
上周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使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如果回到樱菲,我该如何面对常茵茵和杨洛轩,又该如何面对樱菲那些八卦人物?算了,我还是在家里歇一天吧。我呆呆地坐在床上,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昨天的事,我和杨洛轩之间就像做了一场梦,我和他还没有开始就有了结束,像是一种东升的旭日瞬时间变成了夕阳的景色。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外面的泥砖小院,小院左边角落那一平方米左右的小“菜园”,这几天没有了外婆的悉心照料,枯萎的枯萎,凋谢的凋谢……小菜园里一片狼藉。我走到菜园旁,想整理一下,把枯萎的拔掉。拔掉了一棵芥菜后,无意中发现一朵粉色的夏荷花苞婀娜多姿地挺立在一片淤泥之中,水晶般的晨露沾在它的身上,衬着清晨的阳光闪闪发亮,原本一枝生在烂菜园里的夏荷,现在是多么的神圣。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女生的歌声——
追忆叫我活在盛夏
忘记其它,丑陋事情全被感化
谢谢过去,令梦中荒野盖着荷花
将所有眼泪亦掉下,只因我庆幸旧日不枉这记挂
世间即使多可怕,总留下你,依然让我值得牵挂*
灯泡的光线照亮旧提琴令我没法虚伪
冰条的温馨感觉确实存在过没法消逝
开心的追忆竟比一起真正相处更加着迷
不开心都变美丽,消失的主角化造上帝,没有腐毁
虽然我不知道这首歌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已经被它优美的旋律所感染。
“忘记过去……丑陋的事情全被感化……”我喃喃地念着,我突然觉得自己究竟比不比得上一多荷花?一朵能干干净净地出现在太阳底下的夏荷,是一件多么的不容易的事啊!夏荷那柔软雪白的花瓣能不带一点泥土地钻出土壤,那是它自信的造化。
而我面对这些棘手的事却只选择了逃避,这不应该成为我的作风。我一定要去面对,唯有面对,才有可能解决。而且这些事情不是我的错,我该自信地去解决,为什么退缩的不是始俑者,反而是我呢?我已经长大了,不能软弱了,坚强,坚强……
我马上站了起来,走出了小菜园,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房间,望望墙上的钟,什么?又是6点50分,和上次在市人民医院里和杨洛轩差点迟到的时间一模一样,而且步行比飙车好像要慢……很多啊~!天啊!
突然我脑子一转,才想起这次的出发地不同,如果从市人民医院步行到樱菲,至少需要半个小时,但是我在家里十五分钟便能走到樱菲,如果跑步去,应该还来得及。看来我在紧急情况下,通常是智商失常的。
我以极快的速度穿好校服,刷牙,洗脸……然后冲进房间一手拿起书包,便再次以百米冲刺冲出家里,向樱菲跑去……一路狂奔……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在7点前进入樱菲。
清晨的大街上,一个穿着纯白校衣,纯蓝校裤的樱菲女学生在狂奔,打破了这个清晨的宁静,与周围的宁静景象更是格格不入。跑着跑着,我突然想起了杨洛轩载着我飙车回校的情景,心突然抽搐了起来,但是我的脚步并没有减慢。
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樱菲后,操场上仅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我的心一下子紧了,难道上课了?我冲上楼梯,当爬到二楼时,二楼的教室传出一阵阵吵杂声,丝毫没有上课的意思,看来上课铃还没有打响。我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了,双脚沉重得似乎抬不起来了。我第一次感到通向五楼的楼梯是这么漫长的……
当我一步一步终于爬上五楼后,不由得大吃一惊。我所在的人际关系系二年十班居然鸦雀无声,静得使我有点不自在。我在门外迟疑了一下,难道昨天中午我和杨洛轩翻脸的事已经传出了?难道大家都知道茵茵和杨洛轩没参加舞会,而怀疑到我?但是这么静,好像有点不对劲,毕竟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站在门口了。
经过一场复杂的思想斗争后,我决定选择面对。我开始缓缓走过班门,虽然下定了决心,但我的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的。我走进教室后,大家没什么不符合常规的举动,收拾书本的还在收拾书本,发呆的还在发呆。我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毕竟原因不在我身上。
茵茵还没有回来,现在快上课了,看来茵茵百分之九十九要迟到了。教室里还是那么静,似乎大家都在等待些什么。我好像记得茵茵上周对我说周一(也就是今天)会有一些特别的事,但我一下子又记不起来了。我正想转过头去问问坐在我后面的男生。但是班里却一片安静,我这个樱菲精英怎么能率先打破这份安静呢?
无奈之下,我只想到小学时常用的一招——传纸条……我突然觉得自己太聪明了,在情急之下居然能想出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招儿来。虽然这个办法是旧了点,但广东有一句方言说得好——招不怕旧,就重要有人受嘛。
我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白纸,写上:今天怎么这么静啊?然后从桌底把纸条递给了坐在我后面的男生——金诺亚。
金诺亚先是一愣,然后还是接了。不一会儿,我的椅子被人从背后轻轻踢了两下。我笑了笑,看来金诺亚对递纸条的经验还不浅嘛!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纸条,简直就是一桶冷水从头泼了下来。纸上只写着两个字——幼稚!
我气极败坏地回了他几句——既然你觉得幼稚,那刚刚又接这纸条。不知你是“童心未泯”还是“返老还童”呢?递给金诺亚后,我隐隐约约听到金诺亚的忍笑声。真是怪了,居然有人被我说了一顿后还笑得出。
没两下,我的椅子又被轻轻地踢了两下。一打开纸条,我就差点儿晕了过去,这个花花公子居然在纸上写道——我以为你递给我的是情信嘛!
我忍着气,又不好在这里发作,我眼睛骨碌一转,想到了一句气他的话——自己回家照镜子。把纸条递给他后,我也在拼命忍笑,不知道金诺亚被这句话气成怎样了……
岂知他不但没有生气,还回了我一句——我也想啊,但是我怕镜子经受不住我美貌的压力,会碎掉哦。
我简直火冒三丈了,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患有自恋狂啊?我只好咬牙切齿地写下两个字——臭美。正当我头也不动,把纸条从桌地递给金诺亚时,金诺亚的力度有点反常,从我手中把纸条快速地扯了过去,跟抢似的。难道……他真的生气了?哈哈哈哈~!太好了,从上学期到现在我都没见过金诺亚生气呢!
正在我沾沾自喜之时,居然冷不丁地一句话打破了整个班的安静——“哇~!金诺亚和袁韵居然在纸条传情啊!”
一个女生率先转过头来。“唰——唰——唰”,全班人像起了多米诺骨牌效应,齐刷刷地全把头向我和金诺亚这个方向转了过来。而刚刚打破这片安静的肇事者,正是金诺亚的男同桌——周曳。周曳是普通家庭出生,但也是全校出了名的八卦精。只要在樱菲一提到他的名字,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这时,周曳正一只脚踩在自己的椅子上,另一只脚踩在地上,他右手高高举起,右手上还握着一张纸……我怎么老觉得这张纸好像这么面熟啊?
“咣——当”,这不就是我刚刚和金诺亚递纸条的那张嘛!怪不得刚刚觉得金诺亚的力度反常,跟抢似的扯走我手中的纸条。原来那不是金诺亚接了纸条,而是他的同桌周曳截住了。
我马上望向金诺亚,正好碰上他的视线。我和金诺亚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看来他也猜到周曳正举着的那张纸就是我们刚刚递纸条的那张了……
“天啊!袁韵怎能背叛洛轩哥呢!”又是一句打破惊讶的话语。多米诺骨牌效应再次发生,大家的眼球又齐刷刷地被说这句话的人吸引住了。而说这句话的人竟然是超级笨的墙头草——景菲儿。
景菲儿意识到了自己失言,连忙用手捂住了嘴,还睁大着眼睛惊恐地看着正望着她的人。
“我和袁韵没有多余的关系!”一句毫无表情的话语冷冷地从课室的后排传来,全班人第三次被说话的人吸引住了,纷纷把头转向后排。
而我不用看就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这种不屑的口气在樱菲里只有一个人——杨洛轩。说完后,杨洛轩把头转向了窗外,没有再看其他人。我的心一种无名的痛。
全班同学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了我、金诺亚和周曳的身上。
尽管大家对杨洛轩说的话充满疑问,但是没有像上次误会那样议论纷纷。依我看,应该是大家都吸取了上次误会的经验,不敢妄下定论,毕竟杨洛轩和金诺亚都不好得罪。而我呢,自从上次误会他们也知道我并不是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金诺亚的身世是个谜,我们都只知道他是来自韩国的帅哥。但他看上去应该是在中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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