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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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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屋太见向刘馆主微微鞠躬,很抱歉的样子道“抱歉,久等了。”
他状似恭敬,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他此举根本就没有诚意。因他说话的时候,嘴边还挂着十足高傲的笑。
看着他,叶贝不自主地想起一个人来。
吹越树理。
他和他一样的傲,所不同的是,吹越树理的傲,自内而发,傲得叫人折服。众人见了,不但不觉得讨厌,反而会很自然的认为这是应该的。
而土屋太见,就相形甚远了。他这是自以为是的骄傲。
霍元甲站在台阶上,刘馆主身旁,认真打量土屋太见,估摸着他的武功究竟深到何种程度。叶贝站在人群中,掂起脚,四处张望,寻着哪边好过人,自己也去台阶上。
却在这时,手臂被人握住,拉了下。
叶贝很本能地回头。
对上吹越树理宁静的目光。
叶贝张了张嘴,没想到,他也会来这里,看比武。
吹越树理拉她出去。
人群同样,自动让了路。
叶贝黑线地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美男魅力么?
走出人群,叶贝抬头问他“我们去哪?”
吹越树理眼睛看了下隔壁,装潢富贵的酒楼。叶贝立即就明白了,跟他一起上去。进到他早就预定好的雅间。
雅间不大不小,窗户正好对着街面,坐在桌旁,就能清楚地将精英武馆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叶贝趴着窗子看。
有小二送来热腾腾的点心和茶水。
吹越树理先给她倒了点,然后又给自己倒了点。
叶贝转过视线看他。
他端起杯子,兀自喝了口。进到雅间后,叶贝发现,他眼睛瞄都没瞄一下,外面的情况。心里不禁猜测,他根本无心比武,莫不是为了自己,才过来的。
脑子里有这样的猜想,叶贝顿时觉得心里甜甜的,温温的。她暂时没看外面,也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的温度刚刚好,入口后,不烫也不冷。
叶贝抬起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楼下突然炸了开来,欢呼声一片。叶贝忙睁眼看去。刘馆主和土屋太见已经做好了作战准备。
灿烂的阳光洒进,在叶贝身上镀了层金边。她睫毛轻扑,认真的看楼下的比武。
吹越树理独自吃着点心,偶尔会瞥她一眼。她认真的样子很好看,皮肤白皙,乌发如瀑,身材娇小,像极了风景画。
还是极清极雅,又极艳的那种。
他看她看得出神,叶贝看外面看得出神。
空气很安静,阳光很明媚。
可惜,出神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叶贝的手指突然在窗台上收紧。楼下,刘馆主痛苦地捂着心口,后跌了几步。霍元甲伸手想去扶住他,但最终没有。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这种行为本是好意,但在比武中,则是犯了大忌。
比武继续。
叶贝轻叹了口。虽然早就担心刘馆主会输,但当真输了,心里还真不是滋味。难道,目前真的没人能打败土屋太见,削削他的锐气么?
不,有两个……
一个是霍元甲,也就是她的师父。还有一个,就是此刻屋里坐着,正漫不经心品点心喝茶的某酷男,吹越树理。
但叶贝脑中自动把吹越树理排除了,他击败土屋太见,对中国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的。
外面又一阵欢呼,叶贝把脑袋再次转向窗外。这次,是土屋太见捂着胸口,痛苦地后退了几步,眼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然而,打伤他,迫使他后跌的,不是刘馆主,而是霍元甲。
温热的阳光下,他一袭白衫翩翩,清雅出尘。叶贝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又为什么出手。但很开心。
她的师父,果然很厉害。
土屋太见不服输地死命瞪霍元甲,看准时机,再度冲了上去。哪知霍元甲早有准备,在他还没进攻到身前时,就出腿,飞踢了过去。
土屋太见被迫,再次后跌。
因为受力太大,他没能站稳,整个人跌在了地上。灰尘沾了一身。
人群波动,纷纷举拳欢呼。
叶贝也跟着咧嘴笑。笑了一会后,她突然发现气氛不对,就转过了头。
吹越树理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窗前,他定定地望着比武场地,修长的手指用力扣住杯身。杯里的茶水轻轻晃动。
叶贝呆住了,她从未见过他有这等反映。
比武场地,欢呼冲天,霍元甲被人群簇拥着,高抬起来。
吹越树理眼睛始终盯住他看,眼里有莫测高深的情绪。
直觉告诉叶贝,他对自己的师父很感兴趣,他心底的好战欲望被他高深的武艺成功地挑动了。
未来,很担心……
20
20、吹越的剑术 。。。
霍元甲最初并没想过要出手。但土屋太见出手太过狠辣。他怕发生在父亲身上的悲剧再次重演,就顾不得那么多,在土屋太见咄咄逼人的情况下,上前挡下他致命的一击。
本以为比武会到此结束。哪想,土屋太见却盯上了他,紧咬着不放。霍元甲没法,只得打到底。就这样,刘馆主和土屋太见的比武,最终演变成了霍元甲的个人胜利。这也为他将来精武门的创办,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窗外有风吹进,温温柔柔的,拂在脸上,就像情人的手,美好的细抚。
叶贝手捧着茶杯,慢慢地喝茶。因为肚子不饿,所以她糕点碰都没碰一下。
精英武馆门前的欢呼声渐渐散去,人群也渐渐散去。叶贝喝完茶后,头又探出外面看看。霍元甲已经扶刘馆主进屋休息了。只留下尚还处在兴奋中的一群人。
她瞥眼望望吹越树理,脑中寻思着以什么样的理由离开,好去看看师父,看他伤得严不严重。
肚子疼,想上厕所?
似乎不怎么说得出口唉。这种……理由……
那怎么办呢。她真的好担心啊。他们比武的时候,她看到他,似乎腰部被踢中了。目前,除了这个理由,她还真想不到哪个更好的。
桌边,吹越树理安静地坐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转动瓷杯。好看的侧脸,在晶莹的空气中,透着几分潇洒,几分峻美,还有几分傲然。
“吹越……”叶贝犹豫着开口“我想……”
“走吧。”吹越树理不等她说完,从怀中掏出钱来,放在桌上。
叶贝愣在那。
吹越树理回头看她呆呆,很不解的样子。
叶贝担心地往窗外又看了眼。精英武馆门前的人,已经全部散去,只剩下两个守门的弟子,笔挺地站在那。
吹越树理走过来,伸出手,轻握住她的。叶贝顿感掌心一片温热。这片温热很快传递到她心里,有些痒痒的,舒心。
鬼使神差地,她顺着他,跟他下楼。
身为东洋第一武士。
她一直都知道,吹越树理的武功,无论是剑术还是拳法,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当真正目睹时,还是不由的呆了。
她和他一起下楼。
已经是中午时分,来吃饭的人越来越多,陆陆续续的,快要坐满了桌。店小二奔走在过道间,额头上忙出了汗。柜台老板边打着珠盘算账,便热情招呼着。
他们一起往楼下走。脚步声,规律而有节奏。
一中一洋的新鲜搭配,很快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好多双视线聚集过来,叶贝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她转头看吹越树理,他面上平静,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合。也是,像他这般,出生名门望族的高贵子弟,什么样的场合,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还只是极小的。
他们快要走出门外。
宽敞的门口,却突然罩下层阴影来,阳光霎时被堵在外面。
叶贝好奇地抬头望去。
一双愤怒的眼睛正充满怨忿地瞪着他们这里。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瞪着吹越树理。叶贝不由得将视线移向他的面部轮廓,才认得,是土屋太见。
想来,他还在记着吹越树理拒绝他挑战的仇。
叶贝默默擦了把冷汗。心道,他心眼真的好小。
“吹越树理,原来你躲在这。”他咬牙冲他们喊。
叶贝看看吹越树理,猜测着,他会怎么解决眼前的突发状况。
吹越树理薄唇紧抿,好看的丹凤眼望向土屋太见,以及他脸上愤愤的表情,隔了良久,才慢慢开口“今天……”
叶贝认真看着他。
土屋太见也认真看着他。
屋里众人认真看着他,等他说完接下去的话。
“天气不错,所以出门散散心。”
有风轻轻刮过……
无尽的沉默后,叶贝终于承受不住地额角滴下滴冷汗。
“吹越树理。”土屋太见觉着自己被耍了,举剑砍过来。
叶贝傻在原地。还没做出任何反映,只觉眼前清光一闪,土屋太见突然停住了往前冲的架势,举过头顶的剑,在空中断成几截。紧接着,咣当当,一截截掉在地上。
而此时,吹越树理好看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按在自己的配剑上。
叶贝张了张嘴。
感觉在做梦一样。
现实中,居然有人能够把剑术练得像武侠剧中的那般厉害……
不但但叶贝呆住了,土屋太见和屋里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木然地走出酒楼。
叶贝转身,刚想抬脚,往回道馆的路走去。吹越树理却站住不动了。叶贝奇怪地看他。
“我约了朋友,你先回去吧。”他说着,唇角有轻盈的笑意。他伸手摸上她的头,动作轻柔,就像摸小狗一样。
叶贝点点头,心里一阵偷喜,笑意不自禁在水嫩的唇角漾开。他约了人也好,自己也可以去探望探望师父了。
吹越树理在她头上又摸了摸,才离开。
叶贝站在那,目送他走远。恍惚觉得,他转身离开时的眼神,带有若有所思的味道……
轻小铃铛发出的清响越飘越远。
慢慢的消散在远处的空气中……
吹越树理走远后,叶贝没有直接去精英武官,而是去附近药铺买了些跌打专用的伤药。才又跑回武馆门口。
向武馆弟子说明来意。
两个弟子认得她,也听霍元甲提过,收她做徒弟的事。便不再阻拦,让她进去了。
叶贝,弯腰谢了声,就进去大门,然后直奔后院,也就是霍元甲以前到现在,一直住的地方。
武馆和她两个月前,来的时候一样。基本没有变。庭院依然草木蓁蓁,满园馨香,生机勃勃。时而有鸟儿在树梢头,轻快地歌唱。唯一变的,大概就是馆内新增了不少弟子吧。
刘馆主的收徒标准,不象别的地方一般严苛。只要你是真心想学武,并无不良嗜好,品质兼优。就可以入门。
馆内还对一些穷人家的孩子实施了相对的宽厚策略。入门学费可以不一次□上。先象征性地交一些,以后再慢慢的补上。
穿越长长的廊道,再过几间屋子,就到霍元甲的住处了。
叶贝握紧手中的几包药,脚下加快地走去。
21
21、酒楼聚会 。。。
踩着轻快的步子走进房间。
霍元甲在床边坐着,衣裳换了身。同样是雪白雪白的。见叶贝进来,唇边随即绽开抹轻柔的笑。
叶贝进屋,走到他面前,将药搁在一旁,低头打量他,视线落在他的腰上,担心地问“师父,你没事吧?”
霍元甲见她如此,料想,她是看了比武。
摇摇头,说,没事。
叶贝不是很相信,抢着要掀开他的衣服角,好好检查一遍。殊不知,她这般行为,在这个时代,是多么的不合乎。霍元甲推阻再三,才好不容易制止她。
她还是放心不下,就只好抱起自己带来的药,去厨房给熬掉。
熬药,叶贝只在电视上看过,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所以,这一任务,对她来说,是万分艰苦的。某女连吹带扇,终于历经长大四个小时,熬出了碗像模像样的药来。
等她当宝一样,捧着碗黑漆漆的药,重回师父屋子时。抬头就见霍元甲已经从床边站起,并系好腰上的束带,准备出门的样子。
霍元甲瞪着她,很快,轻笑出声。
叶贝疑惑地眨了眨美丽的水杏眼。
“你呀。”霍元甲无奈地拍拍她的头,脚下却迈向了屋内的盆架,取过架旁,叠着整整齐齐的毛巾,在盆里浸湿,然后拧干,又走回她身边“熬了这么久没回来,害得为师以为,你连自己也放进锅里一起熬了呢,刚想出门去找你。”
“师父,你……”
叶贝窘迫地眨了眨眼睛,目光掠过他手中洁白的毛巾。
霍元甲没有说话,只唇边挂着柔和的轻笑。
他举起毛巾,毛巾靠上她的脸。
叶贝顿时感觉脸颊一片凉意,但是不冷,很舒服的凉意。
毛巾在她脸上,细细擦拭着。
门外有风透进。霍元甲一袭白衣胜雪,墨发轻扬,似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叶贝抬眼看他,他秀气的面容近在咫尺。
他双眼盯住她的脸,很认真地小心擦去,她熬药时,沾上的灰迹。
叶贝屏住呼吸,鼻间满是清新的味道。她杏眸微抬,霎那间,似有莹光在闪。那一刻,她觉得整个世界,好像都清新了起来,温暖了起来。
“师父……”一声大唤,瞬间将叶贝换回了现实。
霍元甲和她同时转头看去。
刘振声满脸开心地跑来,跑到两人跟前时,脸上还挂着大大的笑。
“什么事?,跑得这么急?”霍元甲问。
见叶贝也在,刘振声又叫了声师姐。他脑袋平时很迟钝,但还是立即察觉到这里的气氛有些怪异。
叶贝和霍元甲看着他。
他先是伸手挠头,尴尬地笑两声,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才慢慢说明来意。
原来,刘馆主虽然在比武的时候输了,但霍元甲赢了回来,也算是为国家争了光,为精英武馆争了面子,心里高兴,就命众武馆弟子,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和练拳。今晚找个酒楼,好好的庆祝一番。
叶贝一直以为,这个瘦小的老头,思想会很古板。听了师弟这番激动的话,才知,自己误会了。当下,也跟着他,开心地咧嘴笑。
霍元甲看向她,问“小贝,我们师徒难得一聚,何况,今天大家都很开心。想是没有心思做其他事情了,不如就一起来吧。”
刘振声忙附和叫好。
叶贝眉毛微扭,犹豫了下。她怕自己回去晚了,松本又要说教。她还怕吹越树理出来找她。
但看眼前,一脸期待的师弟和唇边挂着笑的师父,心下还是动摇了。
她一横心,说“好吧。”
夜色慢慢浓下来。
乡原酒楼,某个包间内。热闹欢腾一片。
叶贝举起酒杯,在众位武馆弟子的鼓励下,鼓起勇气,少少地喝了口。真的是少少的,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满满的一整杯下去,准醉。所以只喝了一丁点。
若不是那些精英武馆的弟子,合起伙来;威胁逼迫她。她死也不要喝这种辛辣的东西。
说什么,不喝酒,就不是师父的好徒弟,不配当人家的师姐。晕,这是什么破歪理?难道,徒弟就必须会喝酒么,这是哪一个派规定的?
陆续的一小口接着一小口喝下去。
总量很快超过了一整杯。
聚会到一半,叶贝就已经开始迷迷糊糊了。
窗户大敞着,夜风灌进来。
叶贝迷迷糊糊地跑去窗边,脑袋探出窗外,拼命地往下张望,街道的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霍元甲担心她。就走过来,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叶贝转过头。纤美的手指轻轻压上水嫩的嘴唇,睁大眼睛望着霍元甲。
霍元甲轻轻微笑。
她然后也跟着笑,如雾的水杏眼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分外的动人。眼底似有水光在闪。两颊浅浅的梨涡娇媚可爱。
她睁大眼睛望他,很轻很轻的说道“嘘,我在找吹越,他耳朵很尖,我们说话的声音要小点。不能让他听见。”
霍元甲知她醉了,就歪头看她,顺着她的话,说“吹越?他在哪?”
叶贝很诚实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下去找他,好不好?”
霍元甲看看外面,又看看屋内,众人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闹得正欢,根本没心思注意这边,就随她意思点了点头。反正,他正好觉得屋内闷,想出去走走。
叶贝立刻很开心,开心地跑上前,抱住他。
霍元甲又一阵轻笑。扶着她,不让她走路绊到脚,一路往外走。
同样的夜色,同样的繁星……
几口道场的院子内。
吹越树理心不在焉地,双手抱臂,身体斜依着树站着。[WWW。WRSHU。COM]
院子两边,有白色兰花静静绽放。兰草叶,风中轻轻翩舞。
风穿过庭院,带来一阵阵花草的淡香。他抬头仰望星空,好看的丹凤眼,睫毛很长,白皙的肌肤,尖削的下巴。他望着星空,星星闪闪烁烁。美丽的光亮映入眼底,他眼里凝聚起很深很浓的感情。
白天在精英武馆旁边的酒楼。比武结束后,吹越树理见她很不安,时而偷看他,犹犹豫豫,似在找借口离开的样子。但一时之间,似乎很难找到什么好的理由。
所以,她感到很纠结。
她纠结的样子很可爱。虽然还想多看几眼,她分外无奈的样子,但不忍心叫她为难。他最终还是心软了,只好自己帮忙找了个理由,说是约了人,来释放她的为难。
所以,他离开她后,并没有去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就这么呆了很长时间。才回到几口道场。
可回到几口道场,才知,她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心里不禁很担心,又很无奈。
风变大了,一阵吹来。
他柔顺的长发乱了乱。
俊美的脸,星星点点下,凭空增了几分惊心的魄力。
他不是王,却天生有着王者般的气魄。腰间配着的两把宝剑,此情此景下,似乎更生威了。红蓝宝石也是清光耀目。
无奈地闭了下眼,放下环抱着的胳膊,他迈开步子,往道场门外走去。
乡原酒楼下。
叶贝拉着霍元甲,偷偷地往街道的某个角落走,说是找到吹越了。
22
22、吹越树理,你真的栽了 。。。
乡原酒楼下。
叶贝拉着霍元甲,偷偷往街道的某个角落走,说是找到吹越了。
空中繁星点点,清风阵阵。今晚的夜色很美。
叶贝拉着霍元甲走。
街道墙角某处,有个很深的小窟窿。
她拉他无意走到窟窿处。好奇地趴在地上,认真地盯着它看,眼里充满了惊讶。好像那是什么值得仔细研究的重要文物。
霍元甲看着她,不想她衣服弄脏,就无奈地想拽她起来。叶贝摇头不起,她伸手四处摸了摸,摸到脚边的一根枯枝。拿起枯枝,她对着窟窿捣起来。边捣,嘴里边说“吹越,出来,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风清冷的吹……
莫名的一阵寒。
霍元甲脑后,平生第一次,挂上滴硕大的冷汗。
夜很静。风中有铃铛相互碰撞发出的轻轻脆响。吹越树理单手按在自己的佩剑上,慢慢走着。京城这么大,对于能否找到叶贝,他心里着实没底。这一路,他只是在凭感觉走。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竟走上了通往精英武馆的路。
霍元甲好不容易,连拉带劝,才把叶贝带回包厢内。他怕她再这么找下去,估计要去哪边找来铁铲,把那个窟窿给挖了。
他们回到包厢时,刘振声已经喝酒喝得满脸通红,估计再有几杯,就连站着都有问题。霍元甲见时间也不早了,就命令散席。
众多弟子,醉的醉,倒的倒。总算还有不少人是清醒的。得于这些清醒的弟子,那些醉酒的才能顺利的被带回到武馆。叶贝走到半路,忽然停下,不想走了,说是想回家。
霍元甲就问,她的家在哪里。
叶贝迷迷糊糊的,怎么说也说不清。
霍元甲这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徒弟,是一点都不了解。相处这么长时间,他竟从未听她提起过家人,还有朋友。甚至这个吹越是谁,也不知道。
他眉头轻轻皱起来。
叶贝抱着他的胳膊,拼命地晃,声音哀求道“师父,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霍元甲低头看她,轻问“那你也得告诉为师,你家住哪,才成。”
叶贝咧嘴笑。
她笑得无辜又迷糊。脸颊上微微泛红,眼睛却黑亮如珍珠。长长翘翘的睫毛扑闪间,似有流光在恍惚。
霍元甲眉头又轻轻舒展开来。一手摸上她的脑袋,无奈地摇摇头。
夜已经很晚了。空气一直处于低温状态。
风时而朝他们刮来,带着浸人的凉意。
霍元甲怕她在路上时间呆长了,身体着凉。就哄她说,明天一早送她回家。然后,不等叶贝吭声,抱起她,就往精英武馆的方向走。
街面传出规律的脚步声。
叶贝乖巧地闭上眼。享受他身上很美,很清新的味道。
很多年后,叶贝还能隐约得记得,那一刻的安宁和他抱着自己,掌心传来的淡淡的温热。
他是她的师父……
给她的生命带来了巨大的震撼,颤动到灵魂深处。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淡淡的香。
仔细闻,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霍元甲快步往前走。
叶贝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她头从他怀中抬起,先是四处看了看,像是刻意在寻找什么。安静的街道,安静的巷子和看不清的巷子深处,她一个也没错过。
几分钟后,她开心地笑起来。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脚刚着地,身子还没怎么站稳,就冲街道一拐角处,跑了去。身影轻快,像极了芬芳花丛中,飞来飞去的蝴蝶。
霍元甲在后面愣了愣。喊她,她不应。只飞快地往街道拐角处跑去。隔了会,等她跑远后,他才不得不迈出脚步,跟了过去。
叶贝跑到拐角处,奋力扑进了一个结实熟悉的温暖怀抱。
美丽的星空,清冷的空气。
吹越树理紧紧拥她在怀中。他只是凭感觉走到这里,却没想到,真的会遇上她。
当她不顾一切,夜色里冲向他,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突然有种被撞伤的错觉和抽痛。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那么的想抱紧她,拥住她,永远不放手。
他甚至希望,时空可以在这一刻停留,停留到天荒,停留到地老。
好看的丹凤眼,微微抬起,望向天幕,那一闪一闪的星光。
轻抿的唇角淡淡扯出抹苦笑,吹越树理,你是真的栽了!!!
对吹越树理的印象,霍元甲只局限于来福客栈门口,那一时间短暂的擦身而过。那时,门外站了好多东洋人。他只记住了他,还只是一眼。不仅仅是他腰间那摄人眼球,嵌着两颗红蓝宝石的两柄宝剑,和特别的黑色武士装打扮,还因为他过于不同的强大气场。他的气场强大,不在于他武功有多强,而在于他给人的感觉。那种刻骨铭心的傲然和与其有着鲜明对比的淡漠。
这两种气质结合在一起,出奇的竟有赏心悦目的味道……
他走到拐角处,看到吹越树理,和头埋在他怀中的叶贝,眼中掠过丝诧异。不过出于礼貌,他很快就把这丝诧异收了起来,换上了一脸的平静和了然。
“霍先生。”吹越树理礼貌地冲他点头。
霍元甲回礼“请问,阁下是……”
“吹越树理。”
吹越树理对他又是一点头“没想到你是她师父,多谢您的照顾。”
刚才他们在街面上,说话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他却全部都听见了。怪不得,她在他比武过后,很担心的样子,去探望他,还要回避自己。是怕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从而对她疏远和冷漠吧。
简短的对话过后,吹越树理没再说什么,抱起叶贝就转身离开了。只是在临走前,眼神莫测地看了他一眼。
霍元甲心里即使有再多的疑问,也不好这个时候开口追问,只能压去心里。
叶贝在他们还在说话的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所以没能和霍元甲告别。当然,她事后醒来,很后悔。想破头脑,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来。
其实,吹越树理猜得并不全然正确。叶贝之所以回避他,除了不想让霍元甲知道,她是东洋公主的身份外,还怕日本人盯上他,找他麻烦。
虽然,她心里清楚的知道,霍元甲的锋芒,终有一天是无法掩盖的,最终会成为日本人要除去的关键对象。但她,不希望,他的灾难,是因她而起。
否则,她就是民族罪人,还有何颜面存活在世上。
吹越……
吹越树理,目送他们走远,然后消失在看不见的夜色里。霍元甲神色若有所思,这丫头……该不是……
23
23、坏坏的味道 。。。
叶贝想,她跟来福客栈挺有缘分的。
第二天,一早醒来,刚睁开眼,就见吹越树理漫不经心地,身子半靠在床头,眼神清远地望着窗外某处出神。
叶贝顿了顿,抬眼往床顶看去。
白色的帐幔,再是身上盖着的绿色棉被和陌生的空气。
疑惑慢慢爬上俏颜。她又转眼去看吹越树理,他墨玉的长发轻洒在身后,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修长美好。空气中有淡淡的,飘渺的,类似于柠檬的清香。
丹凤眼好看又勾魂,肤色白皙,睫毛很长,下巴尖削又傲然。他目光清远地望着窗外。似乎没有察觉她已经睁开了眼,并认真地看着他。
活生生的美男啊。叶贝想,嘴角跟着扁了扁。
当她目光收回,再次闭上眼时。才幡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这是在哪,吹越树理怎么和她在一起?师父呢,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和师父,师弟还有精英武馆的众位弟子在乡原酒楼庆祝比武胜利的。她好像喝醉了,脑袋迷迷糊糊的,醉后的一切,什么也记不得了。
难道,吹越树理来找她了?
那他有没有告诉霍元甲,自己的身份?
她眼睛死死瞪大,猛地从被窝里坐起身来,双手撑在枕头上。
或许她起床的动静太大了,惊动了吹越树理。他侧头打量她,轻抿的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和温和。这抹笑意和温和,仿似初春的暖风,一阵阵吹进叶贝的心底。又仿似初春,枝桠间新抽的嫩芽,清新柔软。
心头有什么动了动,滑过似酥麻。
吹越树理仍一个劲的打量她。
被他这样盯着,叶贝感觉浑身不舒服,心里很尴尬。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么长时间盯着看,况且还是异性。她当下脸有点红,头渐渐低了下去。
吹越树理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坏坏地,更加肆无忌惮地凝视她。
叶贝尴尬地忘掉了自己才刚想要问的话和满腹的疑惑。脑袋更低的低下,好像下一秒就要钻进了棉被里。
她一边尴尬,一边在心里埋怨。一大清早的,这小子在发什么神经,干嘛一直盯着自己看。见她这个窘迫样子,很有趣吗?
窗外,阳光慢慢的耀目起来。
吹越树理又看了她一会后,终于转过了头去,放过了她。
感觉视线从她身上抽离,叶贝大大松了口气。她有点担心,他再继续下去,自己会不会,郁闷的拿脑门去撞他。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
叶贝不说话,吹越树理也不说话。
她抬眼,偷偷看他。
发现他的视线又落在了窗外,目光由先前的清远变成了现在的悠闲。
“你很怕我?”
正当叶贝刚要收起偷看的视线时,吹越树理忽然说话了。
叶贝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
“你很怕我?”她久久无声,吹越树理又问。这次头也转了过来。
叶贝迅速地,很快地,又想把头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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