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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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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子里,把剑当前,冲吹越树理道“混账小子,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他叫吹越树理混账小子。叶贝心里着实很欢乐,连带着嘴角不自禁地咧开。
吹越树理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方式,唇角微微一笑,话音很静,却气死人不偿命“倒是大哥你,输了,可别躲在被窝里哭。”
“你……”吹越树元气得两眼冒火,举剑就砍“看招吧。”
他朝他冲过去的时候。吹越树理才漫不经心地拔剑。剑端镶着红宝石的宝剑,吹兮。在美丽的庭院上空,划出数道耀目的清光。
吹越树理身形一闪。映在叶贝眼中,只是一抹似有若无的黑影。她根本就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的。
美丽的庭院,妖娆的樱花瓣。
清影忽闪忽现。
东洋第一武士的个人比武,很快在整个吹越府邸传开。无论是懂武的,还是不懂武的,都纷纷跑来偷看。要知道,吹越树理的武艺展示,多少人等了几年,都没等到呢。现在有这么便宜的机会可占,简直是上天赐予他们的,几百年才修来的福气。
吹越树理手腕轻轻一转,剑气如虹。身如魅影,凌空忽起,接而又忽下……
叶贝看得傻眼。好吧,她承认,能占上东洋第一武士的宝座。确实很非人。吹越树元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几个来回,就被逼得连连后退。
眼看要退到墙角。
叶贝一激动,就站起来跳着喊“大哥,快从他头上踩过去。”
吹越树元回她一个感激的眼神。
但是他没能踩过去。因为吹越树理根本就没给他机会。他想翻身跃过的时候,吹越树理剑锋已经掠风而至,直接抵上了他的喉咙。
叶贝这声喊过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笑容渐渐的,在唇角凝固。果然,下一秒,吹越树理酷酷地收起了剑。好看的丹凤眼,魄力地望了过来。
叶贝一阵尴尬。
后面,句介和奂舒捂嘴偷笑。
“怎么,和大哥才刚认识不到半天,就合着来欺负我了?”他问她,笑得很坏。
空气一下子变得很微妙。
吹越树元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望向叶贝的目光又有些担心。
叶贝额角冷汗如流。
忙干笑解释“我,我……刚刚是看得太入神了,情不自禁就……”
“喔?”吹越树理魄力地看她。
美丽的庭院,四周挤满了偷偷看热闹的人。惊艳于吹越树理绝伦的剑术,同时又好奇地瞪大了眼。
叶贝悔恨得要死,肠子都快青了。想着,就这么呆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又冲吹越树理咧咧嘴“你忙,我先回屋了。”
说完后,也不管吹越树理同不同意。抬脚就跑。
院子里传出片低低的笑声。
吹越树元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抬手有些笨拙地摸了摸头。
吹越树理回头轻轻看他一眼。
他立刻提高警惕问“混小子,想干吗,闲打得不过瘾?”
吹越树理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笑。
影苑阁
思宜院夫人重重拍下手中的和扇在几案上,细长的双眼里,寒光乍现。她冲屋子里的人吼道“胡闹,一个皇家公主,做事如此荒唐的事来。唆使自己的丈夫跟兄弟比武,破坏家庭和睦,实在罪不可恕。”
下面跪着的女中,犹豫了番,有话要讲。
思宜院眯了眯眼,命她有话直说。
“最近,御台所经常去吹越大人理事的内阁,小人……”
听她这么一说,思宜院夫人就更生气了。
“看来,不惩惩她,就不知道什么是规矩,我可不会像天皇一样宠着她。”
“夫人,明天就是宫中飨宴之仪,天皇那边,怕不好交代。”女中不无担忧道。
思宜院夫人静下来想了想。她说得没错。若天皇知道,只怕要误会为他们跟皇室过不去。他们家虽富,却终究是民。天皇若怪罪下来,只怕危不可躲。
所以,只能瞒着皇室。
她相信,以吹越家的实力,想刻意瞒着哪件事,还是轻而易举的。她不是存心要跟叶贝过不去,而是叶贝的淘气触犯了她身为女人的底线。身为一家之主,她已经被人奉承惯了,无法容忍那些肆意无视自己权威的人。更加的无法容忍有人损害吹越家的名声。
“那就再等一天,明天过后,好好的教她,什么是规矩,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要像她母亲一样,没有个准。”
思宜院夫人旁边,吹越树乃静静听着。神色有些复杂。清秀的脸上,表情微微有些发愣。她可以帮她说话。母亲一向很疼她。只要她开口,多多少少可以消减母亲的怒气,为小嫂嫂解除些即将到来的伤害。
但是,她没有。她想过要帮她。可是一想哥哥,她就有些气。她不懂,一向淡漠傲然的树理哥,为什么变成这样。为了这个女人,公然接受树元哥的挑战,在众目睽睽的庭院里,上演一段精妙的武斗。
他不是最注重武士道精神的吗?他的宝剑不是从来不轻易出鞘的吗?何时沦落为供人观看的杂技表演。
树理哥啊,树理哥,你真的让我好失望。
凝神望向窗外,吹越树乃咬咬唇。她不承认,不想承认,永远都不想承认,梅宫旋子这个女人,让她嫉妒得发狂,她得到的,是整个东洋最完美男人的爱。
她打碎的是整个东洋女人的梦。
53
53、宫中飨宴之仪 。。。
宫中飨宴之仪
简单说来,就是宫宴,为庆祝大婚而设置。
叶贝早早起来,就开始沐浴。躺在温热的水里,叶贝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句介和奂舒在一旁伺候,细细帮她擦身子。不知为什么,她们擦着,擦着,就忽然笑起来。搞得叶贝一头雾水。
水缓缓流淌过叶贝白皙滑腻的肌肤,句介笑道“御台所身材好诱人,难怪吹越大人,魂不守舍的呢。”
叶贝不明。
但仍忍不住低头看去。
可爱美丽的脸蛋,随即就染上了红晕。
她赶紧双手抱住胸口处。把那一片片醒目的吻痕盖掉。不得不说,吹越树理这个人,真的很坏,坏到极致,还很小心眼。
晚上还记着白天,她叫吹越树元从他头上踩过去的仇。把她压在榻榻米上,狠狠的要了。
现在还有些身子无力。
想想,就有些悚。
这天,她在心里重重下了个决心,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吹越树理。
沐浴半个时辰后。就有女中送来今天入宫要穿的振袖和服,颜色是类似于樱花的粉红。叶贝拿手摸了摸,心中又一阵感动。吹越树理在这件和服上,也下足了功夫。但是,想到昨晚,叶贝立即又摇了摇头……
心里念道,这是他应该做的……
她心里这样想着,脸却不自觉地滚烫起来。
旁边,句介和奂舒低低地偷笑出声。
叶贝立即瞪眼望去。她们才好不容易止住不笑了,可是肩膀却还是一抖一抖的。
叶贝脸不禁更加滚烫。
又抖了会,她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她们怕再这么笑下去,这个可爱的小御台所会受不了的钻地洞去。
她们乖乖服侍叶贝站在镜前穿戴,叶贝脸上的滚烫温度才稍微降了那么点下去。又折腾了大半天,才算是真的穿好。
她穿好后,轿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吹越树理过来接她,叶贝把头侧过去不看他。句介和奂舒两人会意一笑,互相暧昧地交换了个眼神,说是去外面帮忙打点轿子,看哪边没有备足,再改改。
叶贝当然知道,她们这是在找借口。
为了进宫,一切早在三天前,就已经打点好了。哪需要什么检查和帮忙打点。
吹越树理斜斜地靠站在门边,眼睛斜斜地打量她。墨玉般柔顺的长发,有一搓懒洋洋的落在耳侧。
他好看的丹凤眼斜斜打量她。
轻抿的薄唇,有淡淡的坏笑。修长美好的手指轻轻抵住尖削的下巴,那姿势,那眼神,那气魄,是个女人看了,都会醉倒。
可惜叶贝没在看。
她脸侧着,望向了里面。
她脸侧着,心在流泪。怨怨地想,什么时候才可以把头正过去,脖子都酸了。他干吗这么盯着自己看。
他不闲累,她还闲累呢。
吹越树理还在看她。
想知道,她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一分钟。
两分钟。
……
六分钟。
……
慢慢的过去了。
她还倔强的把头侧过去,就是不看他,更不过来。
好吧,吹越树理认输。他承认,这丫头的倔强程度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无奈,他冲她勾勾手指“过来。”
叶贝不过去,死也不过去。
连自己都不知道,跟他怄的是哪门子气。她脖子侧得很累。她很想转回去,但她知道,她就这么听话地转回去,就输了。先前的刻意倔强,就全白费了。
她不来,吹越树理只好走过去。
看着外面时间差不多,是该出发了。他一把抱起她。往外走。
叶贝狠命瞪他。可是没有用。
吹越树理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反而笑着贴近她耳垂道“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听话了,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生气的话,我觉得没有必要道歉。”
叶贝委屈地撅起嘴。
吹越树理又笑“旋子,不是挺享受的吗?还是觉得为夫做得不够好?”
叶贝原本清凉下来的白皙脸蛋,瞬间又变得通红,外加滚烫。她没脸见人了,无限泪奔着,脑袋往吹越树理怀里努力钻了钻。
吹越树理被她钻得一阵痒,脚下慢了下来。然后低头看看她,好看的丹凤眼里凝满了浓浓的宠爱。
唇角轻轻一笑,他有些无奈,再次加快脚步,往外面走去。
再次见到明治,叶贝显得很兴奋。远远的看见,就不顾礼仪,提起和服下褶,飞快地跑了去。抱住他的胳膊。
叶贝如此热情。
明治当然也很开心,一手按在她肩头,带着,就往首位走去。叶贝在明治身边坐下时,昭宪皇后已经就位了。面对众权贵,她一脸的淡然和庄重。望着她,叶贝脑中禁不住地想起,那个清风习习的傍晚。
日头已经降下。
“为什么?”
良久没人回答。
于是她又问“为什么?”
叶贝站在门外,摸头不解。
她想着要不要先出去,等他们说完后,自己再进来。
可是她脚刚抬起,还没跨出去时,被接下来的,又一串疑问给惊怔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孩子同样是你的,为什么独独选择旋子。外人都说我不能生育,却不知我唯一的孩子,还在腹中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
身边,明治忽然哈哈大笑了一声。叶贝忙从神思中收回。目光从昭宪皇后身上转到明治身上,这个身子的父亲。身为君王,他有一颗威严的心,和诸多的无奈。身为父亲,他深爱着梅宫旋子,为了梅宫旋子,她甘愿忍受昭宪带着怨恨的指责。
想到这里,叶贝心头就一阵酸。日本人又怎样,她现在只想为率真的梅宫旋子做一个尽职的好女儿。
再次抱住明治的胳膊,叶贝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结实的肩膀,仿佛能撑住一切般的稳重。叶贝从来不知道,父亲的肩膀是这么的宽厚与稳重。现世时,父亲为了她早点成才。整日不是平板着脸,就是严苛的教育她。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可是这种在乎,给了她太大的压力。即使成绩是年级最优,听话又乖。是老师们心中最为理想的学生。有什么好的奖励都会颁发给她。可是她过得并不好,他不知道,她多想父亲能对她笑一笑。哪怕只是摸摸她的头,告诉她“贝贝,你很努力,继续加油。”那该有多好。
但是他没有,一直没有。
她也没有气馁,一直很努力,直到考上父亲理想中的大学,也没有忘记努力。
真是天意弄人。
现世时没有得到的心愿,却在穿越后得到了。
宴席上,满满的祝福声。
祝福的话,再怎么花样,都摆脱不了,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意思。叶贝听着,就自动把早生贵子给自动忽略了。
她不能喝酒,只在人敬酒的时候,少少地喝了点。倒是吹越树理,好像永远不会醉的样子,一杯接着一杯,跟喝水一样。
叶贝看着,禁不住有些羡慕。
好像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吹越树理喝完一杯后,居然对她举了举杯子。叶贝愣了愣,吹越树理邀杯。她到底要不要喝呢?
吹越树理看着她,杯里的酒已经满了。
叶贝还在犹豫。
这时,有个贵妇人笑着,调侃他们“呦,大家看,新郎新娘多恩爱啊,新郎主动向新娘敬酒,真是前所未有的事。公主还不快接受,不然新郎可就生气了。”
叶贝一阵脸红。
这时明治大笑,一手按在叶贝的肩上,一手亲自给叶贝满上。
叶贝脸红地端起。
吹越树理唇角轻轻一笑。
仰头喝下。
叶贝也只好闭上眼,一口气喝完。
这天叶贝喝醉了。脸蛋醉得红扑扑的,还是吹越树理把她抱的回去。叶贝醉了,却不知道,她的此次醉酒,再次触犯了思宜院夫人心中的礼数。
引得她更生气。
更不知道,一场灾难即将来临。
叶贝醉酒后,足足睡到第二天上午才醒来。
她醒来时,意识还蒙蒙胧胧的。伸手摸了摸床边,吹越树理不在,就习惯性地喊“树理……”
哪知,回她话的,不是吹越树理,而是个极为冰冷的声音“他不在,你身为妻子,怎可直呼丈夫的名讳。”
叶贝本能地抬头望去。
只见,床榻不远处。思宜院夫人没有表情地站着,目光冰冷地直视她。
地上,句介和奂舒害怕地跪着。脸颊两处有明显的掴伤。大概是反抗她们的结果。
叶贝看着,猛的一阵心寒。
意识更加的清醒几分。
“御台所睡醒了没有,这酒喝多了,可是要伤身的。”思宜院冰冷的问着,眼神往旁边看了下。
立即有个女侍,端了盆水过来,冲她劈头浇下。顿时湿了床榻大半和叶贝一身。
冰凉的水就这么浇下。是个人都会清醒过来。
叶贝咬牙瞪思宜院夫人,气得思维混乱道“我就算嫁进了吹越家,也还是公主。并且保留了皇籍,你就不怕我告给宫里知道么?”
“你可以告,那也得有机会。”思宜院夫人不改表情道“吹越家随便打死个奴才,是不会有人管的。”
说着瞟了瞟地上跪着的句介和奂舒。
叶贝脸色倏地苍白。
句介和奂舒虽说都是东洋人,可她们是真心待她好。她当然无法眼睁睁看着她们被打死。
“你是我儿媳妇,我身为婆婆,不会对你怎样,今天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记住了,吹越家不是皇宫,没有人宠着你。在吹越家,我的话,就是一切。你爱听,得听,不爱听,也得听。我不容许,吹越家辛苦这么多年,基业会毁在你的手上。”
叶贝死也不明白,她怎么就毁了吹越家的多年基业了。
思宜院夫人又道“以后,不能跟别的男人随意来往,不能直呼丈夫的名讳,更不能挑唆丈夫与兄弟斗殴,也不能嗜酒。你已嫁为人妻,丈夫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一切要以丈夫为中心。以为丈夫增添子嗣为荣。”
叶贝静静坐着,耳边湿湿的头发黏在脸上。
“还有,每个月定期到医所检查身体,看能不能正常怀孕。否则,尽早为树理纳侧室。我可不希望我们吹越家因为你绝后。”
叶贝一动不动地坐着,眼神倔强地瞪她“不要。”
思宜院眉头上挑,淡淡的“喔”了声,眼睛却望向了句介和奂舒。句介和奂舒吓得一阵哆嗦,嘴里却坚强说道“御台所不要管我们。”
叶贝脸色苍白,眼睛闭了闭后,又睁开。终于缓缓道“我知道了。”
“这才是我们吹越家的好媳妇。”思宜院满意地笑,接着吩咐道“赶快给御台所换身衣服,免得受了凉。”
思宜院夫人走了。
临走前,警告叶贝,不希望吹越树理回来后,知道今天的事。
她们走后。
叶贝终于忍不住地抱着膝盖哭起来。她第一次认识到,一个真正强大家族的,人情冷淡和残酷。一直以来,有吹越树理在身边,宠着她,爱着她。她几乎忘了,她身处的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现在,终于真真实实地摆在了她的眼前。
叶贝晚上才知道,吹越树理被思宜院夫人谴到外面谈生意去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来。站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
望着院内。纷纷扬扬的樱花,以其极为美丽,妖娆的姿态轻轻飘落。她一阵伤感,又有点想笑。
思宜院夫人,不愧精明。就连教训人都有一套。知道她的软肋,也知道怎么找到最有利的时间下手。
思宜院终于把叶贝死死压制住了,所以很开心,很满足。但她不知道,叶贝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倔强。
如果被逼到一定程度,她会冲动得连自己也管不住自己的理智。小到拿脑门去撞东西,大到破罐破摔……
吹越树理几天后的晚上回来的。
他刚进屋,就见叶贝双手抱住膝盖默默地坐着。身影小小的缩成一团,像是在发呆,又像没有。
他走过去,走到她身边。
空气中有轻小铃铛相互碰撞发出的轻响和淡淡的,类似于柠檬的清香。
叶贝仍是没有发觉般地坐着。
直到吹越树理伸手推推她,她才反映过来。她抬头望他,轻轻微笑。吹越树理坐下,半搂过她的肩,让她靠着自己。问她,离开的几日,有没有想他。
叶贝还是轻轻微笑。
吹越树理立即感觉到了不正常,却也说不出哪里不正常。只当她是真的太想他了,再次见到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反映。
他紧紧抱住她,有些心疼“下次出门,带你一起好了,顺便还可以到处走走,免得太闷。”
叶贝转眼看他。
并没有他预期中的惊喜或激动。她只是淡淡地看他。然后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去外面,只想静静呆着。”
叶贝对人情世故,不是懂得太多。
但她在电视上看过的却不少,她怕,自己真的跟出去后。思宜院夫人会找麻烦,甚至对句介和奂舒动私刑。
如果为了自己的一时贪玩,而伤了她们。她一辈子也不会心安。
在还没有能力抗拒她的时候,她必须要谨慎,乖乖听她的话,叫她满意。
至此,吹越树理不得不肯定,叶贝好像变了……
那天晚上,吹越树理看着埋在她怀中睡着的叶贝,整整看了一晚上。好看的丹凤眼里,有几分不解,几分茫然,还有几分的不安……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抱紧她,抱紧她,狠狠的,舍不得放开。直到怀中的人,传来丝难受的挣扎,他才慢慢的放开……
54
54、与暗恋有关 。。。
吹越树理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吹越树元来看过叶贝一次。他们相处的时间尽管短暂,但都挺喜欢对方的。他并不知道宫中飨宴之仪后。第二天,在落樱阁所发生的事情。他只是担心吹越树理不在,叶贝一个人嫌闷。就带她在府里四处走了走。
吹越家的住宅有些采用的是最古老的蓬式屋顶,远远看去,像个大斗笠,不但不土,反而极具风情。
吹越树元跟叶贝讲了好多吹越树理小时侯的事。他说,吹越树理是个打小就喜欢充酷的小孩。无论面对的是什么人,什么时候,他都是一副很傲,很漠然的表情。就跟天下人都欠了他的一样。
他这么说吹越树理。叶贝听了,觉得很好玩,心情就渐渐的好了很多。对这位大哥的喜欢,又增了几分。
走过一道道木质长廊,绕过一座池泉。他们来到一架红木桥前。桥的四周,环境清幽,桥底还有潺潺流水,水声哗哗,像首美妙的乐曲,落在人耳朵里,别有番诗情画意的味道。
吹越树元手指了指桥对面。
叶贝抬眼望去。才注意到,桥对面,有致的古树里,还藏着间清静的小木屋。树影晃动,叶贝眉心落下的珍珠额饰闪动着动人的漫光。
吹越树元脚踩上红木桥,在前面带路,走到桥对面去。
穿过一棵棵参天古树,叶贝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空气里混有古木薄薄的清香。心整个就清澈起来,就好像突然进入了另一个梦幻的世界般。
站到小木屋前。叶贝睁眼认真看了看,门前的木牌上,用黑色毛笔写着的潦草大字。才知道,这里竟是藏剑阁。
吹越树元说,这里是不容许外人随意出入的。吹越家世代习武,对剑的收集亦是情有独钟。木屋里面所收藏的剑,是先辈们从各个岛上,不同的乡野,收集好些年,才慢慢积攒下来的。
路过每一处藏剑,吹越树元都会给叶贝大概的介绍一番。只走到正中间的时候,他突然不走了,抬头静静望着,高高的,置在半空的,边缘镶有细小宝石的剑匣出神。
叶贝望他。
这剑匣放得如此之高。叶贝掂着脚,伸长手去够,只怕也够不着。她猜里面放的,肯定是什么绝世好剑。
果然,吹越树元,又出了会神后,开口说“这里所有的剑加起来,也抵不上吹兮和越影。”
叶贝沉默地望他。原来,这个剑匣原本是用来搁置吹兮和越影的。以前,在北平的时候,她就听松本说过,吹越树元,做梦都像得到这两柄宝剑。可惜都落到了吹越树理手里。想来,他心里定是很难过。
空气一下子变得有些压抑。
叶贝扯扯嘴角,轻松的跟他说笑,想打破这种难受的压抑“你可以问树理要啊,你是他哥哥嘛。”
吹越树元忙摆手“那可不成,就算想要,我也要凭真本事去拿。”
叶贝看他。他还挺有骨气的。
他又说“其实,我也知道,树理那浑小子,确实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剑招一般只需要随意地看一遍,就能学上了,并且还能在原来的基础上,做出进一步的超越。这两柄宝剑交给他,再合适不过。若落到我手里,只会失了它们原本该有的锋芒,岂不是很可惜。”
叶贝了然,冲他轻轻一笑。
吹越树元抬手摸摸头,有微微的不好意思。
“另外,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望着吹越树元忽然变得很神秘的表情,叶贝好奇地眨了眨眼。
“吹越树理这个浑小子,在十八岁那年,好像暗恋过一个姑娘。”
远在他乡忙生意的吹越树理,尚不知,他老哥已经偷偷地把他给卖了。
叶贝笑,贝齿却暗暗地咬了咬。
“诶,你可千万别告诉他,是我说的。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呢。”吹越树元忙叮嘱叶贝。
叶贝点点头。他都这么好心告诉她了。她当然不会这么出卖人家。那也太不义气了。
银勺碰到碗壁,发出声脆响。
现在想起来,吹越树元的话,叶贝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的不舒服。他们已经成婚了。时间也已经过去好多年。按说,她不该吃醋才对。年少的时候,谁没暗恋过人呢。包括她自己也是。现世时,虽没和男生谈过恋爱,但却也暗恋过年级里,一个样样出色的小男生。那个小男生当时和她一样大。她一见到他,就会脸红。当时还小,哪敢去想交往方面的事,所以只是把喜欢,默默的放进了心里。
舀了勺汤送进嘴里。叶贝拿眼睛偷偷地去看吹越树理。他正姿势优雅地埋头用餐。仿似感受到了她注意他的目光,他很快地转头,也望了过来。
好看的丹凤眼里,有说不尽的意味。
叶贝忙将头低下。
努力喝汤。
一口接着一口。
可是……
她再怎么努力,心里就是还不舒服啊,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闷的。
“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讲的吗?”她努力喝汤,他轻声说道,视线也跟着飘了过来。
叶贝手中的勺子顿了顿,抬头的时候,忽然瞥见窗底下有人偷听。那人的发饰露了一小半出来。
她本就心里郁闷。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气顿时不打一处出。
手中的银勺,用力握紧。
吹越树理也发现了一样,目光随意地瞟了眼窗外。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
先是被思宜院夫人,狠狠地压制了一回。心情郁闷了好几天,。现在又是被偷听,叶贝突然就觉得,自己活得一点自尊也没有。连最起码的隐私都被人惦记着。心里不爽极了。她努力握紧银勺,想努力克制住自己。
但是,她终究不是耐心强者。终究没能克制住冲动,把银勺狠狠地拍在桌面。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内室。
膳桌上,吹越树理脸色很差,表情冷冷的。
句介和奂舒担心地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她们还没弄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御台所怎么喝汤,喝得好好的,就突然怄起气来,连勺子都给丢了。
她们偷偷地抬眼望吹越树理。
御台所自打进内室后,就没了动静。他也没了动静,脸色沉默的有些可怕。好看的丹凤眼盯着面前的桌面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句介和奂舒同时在心里担心,吹越大人不会怪御台所吧。要知道,身为妻子,是不能在丈夫面前摆脸色的。这是大大的不敬。
时间一点点过去。
吹越树理在沉默了好久之后,终于起身,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
句介和奂舒的心,也跟着高高提起。眼睛偷偷地注视他,心里急切的想知道,他要做什么,会不会对御台所怎样。
吹越树理站起身,并没有往内室走去,而是出了正门。
句介和奂舒望他走远。听着空气中铃铛轻轻的脆响,脸上满是不解。很快的,想起御台所还在内室,就忙又匆匆起身,掀开帘帷,跑往里面。
55
55、要想治她 。。。
影苑阁
气氛一度处于安静状态。
思宜院夫人手中的和扇摇了又摇。
“母亲大人,旋子天性率真,若有什么不对,儿子代她向您道歉。”吹越树理目光恳切地望向思宜院夫人。
他知道,母亲平日里就是太过关心他,才处处堤防。他不怪她,可是,她并不知道,这种关心太沉重了,沉重到他有些难以呼吸。旋子是他的妻子,跟一般人不一样。即将成为吹越家下一任继承人,他知道,一直以来,有好多双眼睛在暗暗盯着自己。外面稍微有点血缘关系的亲戚,都在各自精心打算着。明里和善,暗里却用心颇诡。
但这些人,绝对不包括旋子。
“母亲大人,旋子是我的妻子,是要相守一辈子的人,她不是敌人。”吹越树理重重强调“妻子”这两个字,希望母亲明白,不要把关心用错了地方。
放下和扇,思宜院夫人点点头“母亲明白了。只要她不会做出对吹越家不利的事,母亲又何必去为难她,她不管怎样,也是一国的内亲王,更是我的儿媳妇。”
吹越树理应声“谢母亲。”
一片又一片的樱花飘落。
叶贝无聊地坐在高筑木质地板上,无聊地晃着腿。身后,句介和奂舒,不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很不安。
她们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天膳桌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吹越大人出门后,她们匆匆跑去,问她。她却什么也没说,只目光静静的望着窗外出神。
那时候,外面的阳光温温的。
有风。
不时轻轻的送进屋来。吹散她耳边的碎发。扬起窗沿如雾的薄纱。然后,她就有了种出尘的美,安静的空气,她美得仿佛不存在。
打那天之后,吹越大人已经几天没来看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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