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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弃媳,彪悍一品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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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回头,包子不见了。
她心头一跳,怎么可能会不见?
耳朵竖起,好像有水声?
她循着水声找过去,脚就粘在了地下。
美人,不,美男出浴图?
39。帅锅儿啊
帅锅儿啊
面若中秋月,色如春晓花。
鬓若刀裁,眉如黛画!
薄唇紧抿,皎皎清幽!
凤莞青双眸睁圆,面上发光,帅锅儿!
雾气袅袅中,一男子赤着上身,静默盘坐泉水中。
动作优雅而从容,处处带着风情!
听到脚步声神情明显一顿,霍的抬眸,看到凤莞青那花痴般的动作。
双眸中一抹寒芒乍射,全是憎厌。
凤莞青就觉得全身蓦的发冷,不由自主的顿了下脚!
收回欣赏帅哥的心思,她眉蹙起,有些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她万万没想到,这里怎的竟是个温泉?
而且,还有个倾城国色的帅哥在这里洗澡……
她对上男子幽冷的眸子,干咳两声,“那个,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有人——”她说着话转身往后走,老师和她说过的,看别人洗澡,嗯,屁屁要长针眼滴,谁知她才走了两步,身后,男子一声轻哼,右手轻轻一招,不远处小榻上的衣服无风自动,直奔男子而去。
左手指尖轻轻一弹,一缕劲风却是对着凤莞青径自射去。
他用了三分的功力,便没在去看,只径自收回眸光。
在他看来,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哪怕有些身手,也是躲不过他三成功力的。
倒是外面的激斗,让他的眉略略皱起来。
随即,眼底就闪过一抹嘲讽,这次,又派了多少人来杀他?
在他不曾注意的地方。
凤莞青听着那一声哼,暗呼不妙的她瞬间转身。
方向竟然是男子的衣裳!
衣裳被男子的内力托起,刚好被凤莞青中间劫住,她用力一跃。
拼着受内力撞击,直接抱住了男子的衣服。
鼻端一股淡淡龙洗涏香气袭来,再想着不远处的妖孽级帅哥儿,凤莞青就觉得鼻子一热。
一伸手,指间一抹鲜血溢满。
靠,瞧她这没出息的,看个男人看流鼻血了。
胸口有些疼,凤莞青顾不得这些,抬眼看到男子肃杀的眼神。
这个男人是真的要杀她!
她心头跳的厉害,猛的抬眼,眼角余光打量着四周,却是蓦的抬手,对着男子晃了晃手中衣裳,“帅哥,这衣服好香哦,哦哦,让我闻闻,你用的是什么香?哦哦,好香哦,就是不知道人香还是衣服香?”她挑眉,对着男子妖娆一笑,妩媚娇艳,“要不,你过来让我闻闻?”
砰,凤莞青被男子一缕掌风擦中手臂。
右手臂火辣辣的疼起来,如同被刀削一般的痛。
她却理都不理,回头对着男子露出抹明媚笑容,哈哈一笑间,她伸手做了个大胆的动作。
竟然一搂,把男子的衣裳抱在了怀里。
这还不算完,在那男子额上青筋隐隐跳起,几欲杀人般的阴鸷眼神下。
她竟把头轻轻低下,鼻尖传来淡淡清凉香气一抹。
右脸颊贴在男子月白色锦衣上,凤莞青的脸上摆出副如痴如醉的表情。
“美人衣裳,果然是香呐。”
扑,男子一口血喷溅而出,压抑到现在的内伤如同决堤之水。
一泄而不可收拾。
他身子一晃,勉力提起的一缕真气四散。
砰,人坐回温泉水中。
而凤莞青却是双眼霍的一亮,拔腿就跑,同时,不忘喊一嗓子,“帅哥儿,你的衣服脏了,我帮你拿回家洗洗,你放心,绝不会洗坏的。”看着她一溜烟跑走的身影,男子用力的闭了下眼,便欲强提真气,扑,又是两口血喷出来,眼前一黑,男子气晕过去,意识陷入黑暗,只有一个念头——
那个该死的女人。
是凤家的吧?给他等着!
40。半个月后
半个月后
半个月后。
几声春雷,一场春雨过后。
春季如同一位花样年华的少女,鼓动着飘逸的风情走进。
一片生机勃勃中,万物复苏,春季盎然。
春,彻底的登上属于它独自的大舞台!
凤莞青歪着个脑袋坐在锦凳上,一脸惬意闲适的笑。
她旁边,一侧放着个托盘,细白甜瓷的小碗里放着鱼食儿,纤细如玉,葱般白的细嫩五指拈起一把,手一扬,便丢到了身前的鱼塘里,小嘴还念叨着。
“鱼儿呀鱼儿,快来吃呀,乖,我不逮你们了。”
身侧服侍着的包子翻了个白眼。
您不抓才怪!
半个多月,这府里池塘的鱼都快要被小姐给逮完,吃完了好不?她家小姐抓住鱼也不用送到厨房,直接就地取材,架火烤,洒上各种调料,然后,开吃……
一刻钟过后。
凤莞青抱怨的声音响起,“包子,怎么鱼儿都没了呢,昨天才抓到了三条,今天到现在竟然一条都没有,难道这些鱼儿也变的聪明了不成?”
“小姐,您这样天天吃,不变少才怪。”
被包子一提醒,凤莞青拍了下脑袋,一脸的恍然。
她怎么忘了这是家养的鱼儿?
笑咪咪的点点头,“我家包子真聪明。”心里却在想着,怎么着才能让管家再买些鱼来?凤莞青的念头还转着呢,不远处有娇俏的声音响起,“姐姐,姐——”
包子看着风一般旋过来的那道紫色身影,小心肝扑通跳了一下,巴掌大的小脸微变,连声音都多了几分的惊恐,“小姐,是二小姐。”
“二小姐就二小姐呗,你那么怕她做什么?”凤莞青扫了眼自家没出息的小丫头,轻飘飘的打个呵欠,“她也是人,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又不是老虎会吃人。”
可二小姐凶起来比老虎还要可怕呀。
包子有点想哭,可一看到自家小姐的神色,莫名的就心定了几分,一横心,“小姐,奴婢,奴婢才不怕呢。”大不了她就再被二小姐打一顿呗。
看出这傻丫头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心里怕的很。
想来,以前被凤莞彤给欺负的很了吧?
凤莞青也不说穿她,笑笑,“茶有些凉了,你帮我去重新换过吧。”这丫头怕成这样,站在这给她丢人。
“好好,奴婢这就去。”包子一脸欢喜的点头,端了茶壶便想退下去,只是抬起脚却又放了下来,她把茶壶放到一侧的小桌上,咬咬唇,“小姐,奴婢这会不能走。”
她若是这会走了,虽然能避开二小姐,可到时侯吃亏倒霉的肯定是自家主子。
身为丫头,且立志要为主子分忧解难,争取早日当上头等大丫头的包子。
绝不能容允自己犯这种不可原谅的错。
“真不走?”凤莞青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瞟一眼自家傻丫头
包子被看的小脸一红,重重点头。“奴婢不走。”
凤莞彤一身紫裙飘飘,站在凤莞青跟前一跺脚,“姐姐,你让我好找,南王世子就要出场了呢,咱们快走,今日妹妹定能让姐姐得偿心愿,好好的和南王世子说说话,以解姐姐的相思之念啊。”
41。铁板烧
铁板烧
凤莞青抬头,静静的看了眼凤莞彤,满脸的不可思议。
特别是那眼神,写满了‘你傻了吧,脑子进水了么,怎么说和我说这些话’,这句话自然是凤莞彤脑补的,她是越回味凤莞青的眼神越觉得不对劲呀,不禁跺了下脚,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姐姐,你还在磨蹭什么,咱们赶紧走呀,一会要赶不上了呢。”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一群男人舞文弄墨,说是以文会友,还不是在那里显摆,烗耀?
如同傲娇的开屏的孔雀似的。
有什么好看的?
凤莞彤大怒,上前去拉凤莞青,“姐姐,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和娘亲求了机会,咱们出去看看呀,您之前不是老想着出府,去找机会和宗世子说话么,这次不是好机会?”说着话,她对着凤莞青眨眨眼,笑容俏皮,狡黠,“你放心,我不会和娘亲说的啦。”
包子吃的一声笑,“二姑娘您这心思怕是白费了,您忘了,我家姑娘可是奉了皇后娘娘懿旨,早在几个月前就和南王世子解除了婚约?”她上下打量凤莞彤两眼,似笑非笑,“您是想让我们家姑娘违抗皇后娘娘的旨意,或者,您是觉得,皇后娘娘的旨意根本就是下错了,不该取消这门亲事?”
“我哪里有这样说过,你别胡说!”
凤莞彤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狠瞪了眼包子。
这臭丫头,竟然敢屈解她的话!
要是刚才那话传出去,又刚巧被皇后听入耳中。
自己哪里还有好?
她轻轻翻了个白眼,可却已经转移了话题,“我也是好心,看看姐姐在太安寺三个月,瘦了这么多,刚好有个文会嘛,就觉得姐姐可以过去看看,没想到一时高兴之下却疏忽了,姐姐,你不会怪妹妹我的,是吧?”
“嗯,不怪。”因为不值得。
钓鱼的性子被人打断,凤莞青自然是没了心思,只对着包子招招手,“走吧,回屋。”
包子一听之话,立马帮着她收拾东西。
看着主仆两人就这么无视她的走人,凤莞彤跺了下脚,“姐姐,您真的不去吗?”
凤莞青摆摆手,“不去。”
要去也不和她一块去啊,自己一个人多自在?
院子里,包子把手里的工具放下,双眼发光的看向自家姑娘,“姑娘,咱们今天吃什么?”
烤鱼啊,煎鱼,炒鱼?
想想都觉得流口水!
凤莞青翻了个白眼,伸手在她额头上点一下,“你个吃货!”不过说归说,东西还是要吃的呀,她对着包子招招手,“你去把这鱼给处理了,清洗干净,咱们今天来铁板烧鱼——”
一侧墙头上,一声男子的调笑声响起,“小青青,什么是铁板烧?”
小青青……
这称呼,还能更雷一些么?
42。爷收了你
爷收了你
“表,表少爷——”包子看到来人,脸色一变,好像看到了鬼。
小脸惨白惨白的。
一下子跳到了凤莞青的背后。
可想了想,她脸就整个皱了起来。
不对呀,这哪是她这个向来‘忠心耿耿’力图要当‘主子身边第一大丫头’,横扫主子身边所有丫头的丫头能干的事?抬起脚,她决定往前站,保护自家主子呀。可脚在原地挪动了两下,抬头,看到不远处坐在墙头,双腿晃来晃去,嘴里叼着根草的表少爷时。
特别是那年轻的红衣男子对着她吡牙,咧嘴一笑。
唰,包子小丫头身子又见鬼似的缩回了凤莞青的背后。
那速度,看的凤莞青眼角直抽抽,不过,这也让她对于不远处出来的人正视施合了一个眼神。
她伸手把包子拽出来,瞪她一眼,“躲什么躲,见鬼了?”
“不是,表少爷——”
“哪来的表少爷?”她要是没记错,自家亲娘虽然有两哥,但她那便宜舅舅可离着她这里十万八千里呢,哪来的表哥?不过,就这么顿了一下,她在脑子里翻了下记忆,对于眼前这个被包子视为‘鬼’的表少爷,多少有了几分的印象,不过,也就是因为这几分印象,让凤莞青再看那红衣男子时,眼神就带了几分的杀气。
她一拽包子,“给我站稳点。”
“姑,姑娘,奴婢站的很稳。”可她就是不由自主的脚软腿软啊。
凤莞青瞪了墙头上的男子一眼,拉着自家不争气的丫头往房间里走。
身后,红衣男子咪了下眼,呸了一声把嘴里的草吐出去。
“站住,小爷让你们走了没有?”
眼看着主仆两人就要走进屋子里,红衣男子脸色微变,就看他一跃而起。
身子落地,一闪之后。
人已经站到了凤莞青两女的面前,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挑,露出几分的阴柔,“小爷说让你们走了吗?”
“好狗不挡道!”
凤莞青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袭红衣,明明是火一般的颜色。
应该是明媚,跳跃,灼热的颜色。
可偏偏的,这一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直接被他身上的阴柔,森冷给压下去。
看在凤莞青眼里,只有阴,邪!
直觉的,这个男人不是个好惹的!
再想想记忆里的那些事情,凤莞青对着他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秦怀宝,你要做什么?”
“表,表少爷,您是有什么事要找太太吗?”走错路了,赶紧去前院客厅啊。
秦怀宝眉眼**的笑,语气轻佻,戏谑,“我和你家主子说话呢,你个丫头滚一边去。”说着话,他上前一步,伸手对着凤莞表的下巴就捏过去,“我听说,你和姓宗的那小王八犊子退了婚,退的好,退的妙!这样吧,看在你没人要的份上,爷就收了你,怎样?”
43。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
“收了我?”凤莞青拽了下一脸怒意的包子,对着秦怀宝嫣然一笑,“你打算怎么收了我?我可是听说你已经有了婚约,是想着让我过去你家做妾么?”
肤若凝脂,眉如墨画!
巧笑嫣然,明眸皓齿!
秦怀宝看着,眼神就是轻轻的一闪。
刚才的一瞬间,凤莞青身上那种不曾见过的风情,竟然让他没能移开眼!
回过神,他吃的一声笑,“怎么着,想让爷八台大轿抬你进门?呵呵,抱歉,你怕是不配!”他的语气很是轻,狭长的眸子上挑,甚至带着几分的笑意,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冰棱子,如冰刀,直刺凤莞青的心底最深处,“姓宗的那王八蛋不要的东西,爷回收已经是脏了爷的眼,青青,人贵在自知哦。”
“秦表少爷,您这话太过份了。”
包子再也忍不住,壮着胆子走出来,一脸怒意的斥责。
只可惜,被对方轻飘飘一个眼神看过来,她腿肚子都在打颤,“表,表少爷您要做什么?这可是凤府。”
身后,凤莞青翻了个白眼。
笨丫头,你还知道这是凤府吗?
眼角余光看到院门处一闪而过的蓝色裙角,她冷笑了两声,侧头避开秦怀宝的手,顺势后退两步,扯开嗓子喊起来,“啊,有采花贼,包子,你快跑呀,天呐,秦家表哥,你就是真的很心悦我们家包子,聘者妻奔着妾,您再情不自禁,也不能这样不尊重我们家包子呀,我们包子虽然是个小丫头,可也是脸面的——”
凤莞青的话说的又快又急,竹筒倒豆子似的。
一席话说出来,听的秦怀宝都不禁小小的晕了一下。
可下一刻,他就怒了。
小爷什么时侯成采花贼了?
还有,她喊的什么呀,乱七八糟的,爷就是采,也不能采这臭丫头吧?
呸呸呸,爷才不是采花贼呢。
凤莞青眼神带着杀气,狠瞪着秦怀宝,“滚!”
“你——”
“来人啊,快去请太太过来。”凤莞青心头冷笑,要不是自己不想这个时侯泄了自己的老底,准让这王八蛋掉一层皮!可惜了,她继续喊,“和太太说,秦家三表哥喝醉了酒,要对我的丫头无礼,他说他情不自禁,要让我把丫头许给他,他要明媒——”
嗖,秦怀宝一个闪身,消失于无形。
“哎,秦家表哥,你要是真的想娶我家丫头,得回家和秦大人说清楚啊,记得早日来下聘。”
秦怀宝正在番强呢,听到这句话差点一头栽地下去。
他扭头,对着凤莞青投去一抹诡谲的笑容。
转身消失于无形。
包子长松了口气,“姑娘,这魔头总算是走了。”可凤莞青却没有包子这般的轻松,她看了眼秦怀宝消失的方向,想着他临去前用唇形拼出来的两个字——没完,就觉得心头涌起一股暴躁,自己又没招他惹他,就是以前,哪次不是他在欺负这个身子的原主?
现在,自己稍稍反抗一下,他就不乐意了。
没完没了的,什么人嘛。
简直不是男人!
打发了院子里的人,凤莞青知道这里的事情肯定会传到她那个便宜继母耳中,也懒得再去打发人和她说一遍,回屋换了身简单的衣服,她转身向外走,“包子,走,本姑娘带你逛街去。”
44。再遇宗泽
再遇宗泽
一墙之隔。
秦怀宝略有些狼狈的靠在一株树上,一动不动。
唯有眼眸里的波涛汹涌写满他此刻的很是不爽的心情。
那个丫头,竟然敢这样待他?
想他堂堂京城四少,竟然被个女人追着喊非礼……
如果他知道李木早在之前被吓的魂儿都没了,还被迫签下不平等协议。
想来,秦怀宝应该会好受多了。
李木都栽了啊。
不过这会他不知道,所以,眼底布满阴霾。
长长的眊毛轻颤,他眼底的寒芒骤然掠过,凤莞青,不识抬举!
他却是不知,被他心里眼里认为不识抬举的人,这会正带着丫头兴高彩烈的逛街呢。
无聊的走在大街上,偶尔**下小贩,带着丫头挑胭脂,挑了满满的一筐,然后,她又突然一推,不买了,看着小货郞愤怒的眼神,她却哈哈笑着拽了包子便走,身后,传来货郎极是不甘心的呼喊,“哎,两位姑娘,再便宜你们五文呐,不不,是六文——”
主仆两人却是飞一般的离开,溶入人群。
包子觉得自己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姑娘,您不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骗人家呢,挑了那么多的东西却又不买,不是欺负人么?包子心思单纯,一心觉得不好,凤莞青一眼瞪过去,“我乐意。”
她的钱,买不买东西她还不能做主了?
包子翻个白眼,坚持,“您这样会挨骂的。”那些人嘴里不说,心里肯定也会骂。
“怕什么,我又听不到。”
包子说不过自家姑娘,直接用行动,拽着凤莞青不让她再停下。
气的凤莞青想,回头就把这傻丫头给换掉!
砰,包子走在前头,直接和人撞个正着。
连带的凤莞青都往后退了好几步,差一点摔到地下去。
包子赶紧扶住她,一脸的紧张,“姑娘您没呈吧?”
“我没事。”
凤莞青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不用担心。
主仆两人看向不远处立着的人,只一眼,主仆两个人都瞪大了眼。
包子更是失声惊呼,“宗,宗二公子?”
宗泽,南王府的二公子。
一身的酒气,一身的狼狈,束发的钗子歪着,醉意朦胧。
脸上几道疤痕虽浅,可却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看到两人朝着他望过去,他咧咧嘴,一个酒气冲天的酒嗝打出来,“呃,对,对不起啊。”他说着话,摇摇晃晃的越过凤莞青两人,脚步咧咀的往前走,谁知没走几步,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他整个人摔在地下,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啃泥,他却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声由轻到浅,由浅到深。
最后,他索性就那么趴在地下,手脚贴着地,头微仰。
哈哈的笑起来。
笑的悲鸣,凄楚,茫然。
笑的一脸是泪。
笑的绝望,无助。
周围看傻子一眼的眼神里,包子咬唇,“姑娘,他——”要不要去扶起来呀,小丫头现在心里纠结着呢,自己什么时侯有那么重的力道,能把人给撞的摔倒在地,还能疼的趴地下哇哇哭?
凤莞青却是淡淡收回眼神,“咱们走吧。”
45。当街揍人
当街揍人
“啧啧,宗二少这是做什么?难道说,这是今个儿新流行的玩法?”
身后,阴阳怪气的男子调笑声把凤莞青的脚步成功的给拦下,她懒懒的抬了抬眉,就看到不远处几名锦衣男子正围着宗泽在说笑,眼神轻佻,不屑,鄙夷,居高临下的站在宗泽的身前,一副天大地大‘老子第二’大的面孔,在他们的眼里,凤莞青可以清晰的看到宗泽的影子——
落魄,不屑。讥讽,
那人一脚踩在宗泽的后背,嘲讽的笑,“宗二公子,怎的这般不小心呢,哎哟,没摔坏哪吧,快让我看看。”他说着看,可脚下却是加劲儿,在宗泽的后背用力的踩下去,顺势还碾了几碾,“宗二公子,您这是怎么的,赶紧起来呀,莫不是真的摔坏了?快快,让哥哥我看看。”
有人笑,有人得意,有人幸灾乐祸。
有人同情怜悯。
但更多的却是漠视,是静默不动。
是看笑话,当成了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乐子事儿来看。
包子面色大变,“姑娘,那些人也忒欺负人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那样?”凤莞青扫了眼包子,这一眼轻飘飘的,明明没什么力道,可生生让包子心头发毛,下意识的就移开了眼,凤莞青勾了勾唇,方淡淡的一笑道,“弱肉强食,落井下石,趁你病要你命,这个世间本就是这样,你之前体会的还不多吗?”如今宗泽这样,又有何好奇怪的?
包子嘴唇蠕动了两下,默然。
她想起了以前没进凤府时的记忆——
大街上,寒风凛冽,大雪铺天盖地,而她跪在地下卖身,葬父。
那会她才几岁?
五岁吧。
因着身子单薄,很是瘦小,头发干枯的像稻草。
用自家姑娘的话就是看着像鸡窝。
大雪天本就没什么人,出来的人看到她的样子更是不想买了。
那场大雪下了三天三夜,她就在外头跪了三天。
第四天,就在她快饿的晕过去,和一只流浪狗抢包子,被咬的面目全非时。
她遇到了出门的凤莞青……
弱肉强食,果然就是弱肉强食呵。
包子嘴唇动了下,默默的扫了眼自家姑娘,垂下了眸子。
她刚才不该想着让姑娘去救宗二公子的。
姑娘个女孩子,出去不是自讨羞辱?
不过,她才打定了主意,那边厢,凤莞青却是突然上前一步,还没等包子反应过来呢,就看到一团重影,耳边啪啪几声脆响,不少人已是哀呼惨叫,捂着脸倒在地下,也有两个人捂着脸跳脚,“谁,谁敢打小爷,有胆子打人没胆子露面?藏头缩尾的东西,给爷滚出来。”
凤莞青吃的一声笑,手里的鞭子一甩,又是几重鞭影。
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她的鞭子却是专抽那些人的脸,嘴。
直抽的那些人来回跳脚,骂娘,其中有两人倒是想上前来制止她。
却都被她手中鞭子抽在脸上,手腕,脚踝上。
她的鞭子很准,简直是指哪打哪,眼看着几人都被她打的抱头鼠窜,哭爹骂娘,她方一抖手中银鞭,抬脚踩在离她最近的一名锦衣男子胸口,懒懒一笑,轻漫随意的语气里是无尽寒气,森然,“你们欺负谁我也懒得管,可你们嘴不干净,竟敢辱骂凤大将军,你们就该揍,该抽!”
46。衣香vs人香
衣香vs人香
“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们是何人?”
有人捂着脸怒骂,他的脸!
有人却是一脸戾气,看着凤莞青的眼神要吃人,“我祖父可是当朝左相——”
砰,凤莞青一鞭子抽在那人脸上,“当朝左相又如何?教不好孙子,我来帮他教!”
包子在一侧看的魂都吓没了。
姑娘这是什么时侯学的武功呀,这鞭子使的……
她这前为何不知道?
汗,包子你现在要纠结的是什么时侯会武,何时学的么。
你不应该担心回府怎么交待?
亲,你歪楼了知不?
回过神,包子小脸发白的就要去拦自家姑娘。
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回头夫人不知道要怎么罚姑娘啊。
不远处,一辆八匹马拉就的华盖宝马缓缓而来,在近前停下。
车子里传出一声清淡淡,如同冰雪般空灵,不沾半点烟火气息的声音,“何事?”
“回主子话,前面有人斗殴,闹事——”
“丢出去。”
在车内的人听来,这不过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
但挡了他的路……
随着他的声音落地,几名黑衣人如同鬼魅般飘出,直奔凤莞青几人。
砰砰砰。
干净利落的动作,如同扔垃圾一般,做起来甚是熟稔,习惯。
可见这位爷没少让属下扔人。
半响,车子不曾动。
车夫略带几分惊讶的声音响起,“爷,小六和一个女人缠上了。”
一声轻咦,车帘被一只修长,精致,保养得当的手掀起一角。
只一眼,周围气息瞬间凝固。
一抹冰寒冷冽迸出。
冻彻骨髓呐。
车夫不由自主抖了下身子,主子这是?
“半刻钟,回北疆。走。”
几个字,几句断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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