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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弃媳,彪悍一品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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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刚才老大夫可是说了,那位梅姑娘的身孕是两月左右呢。”
两月?皇后略一思索,立马回过了神,眼底怒意骤起,手里的茶盅对着南王妃砸过去,“你教的好儿子!”皇后粉面含威,眼神冰冷,“来人呐,传宗玄!”
两月左右,可以左,可以右。
而太上皇的一年孝期,刚好在二月前结束!
南王妃直接就瘫在了玉石铺就的地板上,难道,天要亡她母子吗?
两刻钟过后。
宗玄面色平静的出现在大殿上。
皇后看着他一声冷笑,“梅影有了身孕,可有此事?那孩子是你的,可是真的?”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
一个真字尚不曾出口,南王妃凄楚的声音猛的响起,直接压住宗玄的话音,也打断他的话,“玄哥儿,你是个好哥哥,娘亲向来知道你是个乖巧的,你就是再疼弟弟,这事都闹到皇后娘娘跟前,再不能瞒着的,你弟弟也不会怪你的,那孩子明明是你弟弟的……你就,你就说了实话吧。”
17。各有处置
各有处置
“玄哥儿,娘知道你向来疼弟弟,可这事再瞒下去,那就是欺君!”南王妃的语速说的又快又急,她抬头,飞快的瞥了眼宗玄,眼神里隐隐带着祈求!不等心头剧震的宗玄说什么,她直接以额头伏地,“臣妇教子无方,导致那逆子行出这般荒唐,有违礼教之事。”
掩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南王妃眼底浮起小儿子阳光般的笑容。
她用力的闭了下眼,再睁开已是写满自责,内疚,“请皇后娘娘责罚!”
皇后冷冷的眼神撇了南王妃一眼,眸光有意无意的扫向凤莞青。
却见凤莞青低眉垂眼,仿佛透明人一般立在殿侧。
又如同,这眼前一幕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娇娇怯怯,略带几分的紧张,娇俏。
很是轻易就让人忘记分明她才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是谁说这位凤大姑娘简单,无害,脑子蠢,由着继母随意摆布来着?
皇后勾了勾唇,眼神扫过殿内几人,落在一袭天青色镶暗色云纹长衫的南王世子宗玄身上,“宗世子,南王妃的话你也都听了个清清楚楚,如今,本宫最后问你一次,你是南王府的世子,你可有什么要和本宫说的?”
玄哥儿,不要……
南王妃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着自己没抬起头来看向宗玄。
她已经对不起泽哥儿,玄哥儿若是再执意不听?
南王妃的一颗心猛的往下沉,如同一个人掉落悬崖,掉啊掉的。
总是落不到最底处。
又在心里时不时的浮出一丝丝的期望,万一,有颗树能挡住自己呢?
耳侧,宗玄平静的声音响起,“回皇后娘娘话,泽弟年岁尚小,性子不定,被人蛊惑也是难免……”
这么说,这事就这么三言两语的按在了宗泽的身上?
想起那个一身朝气,哪怕是愤怒的对着她,也是双眸澄澈,一身坦荡的宗泽。
眉眼平静的凤莞青在心里不可避免的涌起几许惋惜。
可惜了。
可惜了那样一个孩子。
可惜,生在了这样一个龌龊,无耻,只有利益薄凉的家庭!
“……南王妃教子不严,罚其一年自省,一年不得入宫,大小朝贺免!南王世子回府自省,罚薪三年,无旨不得入宫,至于宗泽,”皇后娘娘的声音微顿,看着南王妃一脸惶恐,低头听旨的样子,眼底轻轻的滑过一抹讥讽,“无视君父,藐视皇家,宫门外杖责五十大板,一世不得科考!”
南王妃身子一震,眼底终于浮起一抹难过——
泽哥儿最大的愿望就是科考,不靠家族荫封……
打发了南王府的人,皇后意味深长的看向凤莞青,“凤大姑娘对这结果可还满意?”
“皇后娘娘圣明。”
皇后摆摆手,“两府婚事作罢,本宫自会另行传旨,以后,凤大姑娘好自为之。”今个儿她看在这丫头身世堪怜的份上,由着她把自己当了回挡箭牌,而且南王府这事的确做的不地道,当初这亲事是她所保,闹出来也是一场笑话,如今作罢也算恰当,只是……
她略一沉吟,眸光平静的看向凤莞青,“本宫昨个儿夜里梦到先皇太后,本宫偶有所感,可惜本宫诸事繁忙,如今见你乖巧聪慧,是个有福气的,先皇太后定也会喜欢的,便由着你帮本宫去太安寺祈福念经,菩萨面前诚心为最,至于时间嘛,倒也不用太久,嗯,就三个月吧。”
18。欢快出发
欢快出发
凤莞青是和皇后派出去传旨的公公一块回的凤府。
杨氏等人又是一番闹腾,只是等听清圣旨里的两个意思之后,凤莞彤面上的欣喜直接就有些掩不住,真好,她倒是要看看,被南王府退过亲之后的凤莞青还有哪个高门大户肯娶她!到时侯,她嫁的肯定不如自己,只要一想到她把凤莞青踩在脚底下,凤莞彤高兴的想唱歌儿。
便是一侧跪在地下的杨氏,她心里都是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
真好!
圣旨宣罢,传旨公公似笑不笑的看向凤莞青,“凤大姑娘,皇后娘娘可是吩咐了,您即刻启程。”
凤莞青脸色淡淡,“公公稍等,我去收拾两件衣服就好。”
“凤大姑娘您随意。”这么点子时间他还是可以等的。
旁边,凤大夫人杨氏抹着泪花儿,强压下心头的欢快,“你这孩子,这身子骨儿才将将好一点……不过这也是天大的福事,你且放心,母亲过几天会过去看你的。”
“凤大夫人,皇后娘娘有吩咐,凤大姑娘是去祈福,心诚为最,任何人不得探视。”
“好好好,不去。我的儿,你,你可自己保重。”
凤莞青懒得看她在那里表演母女情深,看着包子收拾了个小包袱小跑而来,知道她都收拾好了,便扭头朝着传旨公公一笑,“公公,可以了,咱们现在就走吧?”在凤大夫人等人的眼里太安寺很是恐怖,寺里的生活多苦呀,白菜萝卜粉条的,连点腥味都没有,一顿都吃不下还得吃三个月!
可凤莞青眼里却是不同呀。
在她看来,那里可是比凤大将军府要自由的多。
山高皇帝远呀。
她想要出去肯定比府里要容易。
因此,她和公公说了两声,扭头对着凤大夫人母女很是欢快的摆摆手,“太太,我走了呀,你可要好好的保重,我会很快就回来的呀。”好好的保重,等到我回来,咱们再慢慢的,一笔笔的,仔细的算算总账!
直到宫里的车子吱吱哑哑的走远,消失不见。
凤大夫人母女都有些不相信。
就这样就走了?
没哭,没闹,没有难过或伤心?
“娘,她不是被退亲了么,怎么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似的?”凤莞彤很是不相信,被退亲呀,而且对方还是王府,这要是没退亲,再过几年嫁过去,那凤莞青就是世子夫人,将来还会是南王妃!
她真的一点就无动于衷,不遗憾,难过?
不可能的!
凤大夫人也觉得不可能,看了眼女儿,她意味深长的笑笑,“估计,是不想让咱们看到吧。”
车子行在朱雀大街,凤莞青光明正大的掀起车帘一角往外看。
人来人往,车流如水,各色小摊,挑着胆子的小贩叫卖声不息。
真真是热闹呀。
砰。
车子猛的一停,凤莞青的头撞在车辕上。
疼的她吡牙咧嘴的。
外面,响起男子愤怒,暴跳如雷的声音,“凤莞青,你给我滚出来!”
19。初试身手
初试身手
“凤莞青,我知道是你,敢做敢当,你给我出来!”
男子声音凄厉,双眸满含怒意,以往犹带几分稚嫩的面庞上如今只见狰狞,憎恶。
“凤莞青,你——”
唰,车帘直接被一双纤细的手给掀起来,凤莞青清丽脱俗的容颜出现在宗泽的眼前。
朝着他盈盈一笑,“男女有别,宗二公子拦下我的车,可是不妥哦。”
她还有脸对着他笑!
宗泽甫一看到凤莞青,眼底啉的窜出一股子火苗,足以凝成实质。
似是要把凤莞青给焚烧个干干净净!
最好是连灰都不留!
“凤莞青,你还有脸出来?!”
“敢问宗二公子,我怎么没脸出来了?”凤莞青眉眼盈盈,嘴角噙笑,很明显的,帮什么皇家祈福这事在别人看来是惩罚,在她眼里直接没当回事,完全当成了散心,或者她就是去换个环境去住罢了,这会被宗泽当街拦车,眼角余光自然扫到不远处偷偷瞧过来的人,她觉得自己挺郁闷的。
她一没偷二没抢,就说占据这身子也不是她乐意的吧?
怎么换到宗二公子嘴里,她就成了没脸?
她好奇的眨眨眼,再眨眨,“二公子说说看,帮小女子解解惑?”
“你,你,你无耻。”
他憋的脸通红,半天也不过是从嘴里说出这么两个字来,看着他从耳朵跟红到脸庞的样子,凤莞青突然生起逗弄他的心思,扬扬眉,抿唇一笑,“宗二公子这话小女子又不解了,小女子奉皇后娘娘之命,去太安寺为先皇太后,为国朝祈福,您宗二公子巴巴的跑来拦下马车,一通乱七八遭的话,还拦着小女不让走。”
“嗯,敢问宗二公子,你这是对先皇太后不满,皇上不满,对皇后娘娘不满?”
扑,宗泽身子一晃,再也忍不住的吐了一口鲜血。
他身后,两名才赶上来的小厮一脸大惊,“二公子——”
凤莞青看着面色如纸的宗泽,心底却是了然。
他这是在宫门外挨了杖责,就急急的找上了自己吧?
可这事,还真的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她看着宗泽一身狼狈的站在那,眼底隐隐一抹怜悯,同情划过,“宗二公子,你回吧。”
“凤莞青,我大哥没娶你是我们南府的错,可你明明知道我大哥心里没你,却一心痴缠,却今更是,更是宁愿毁了我大哥和梅姐姐最后的一丝希望,你,你真是个心狠的坏女人——”
“这事如果我说真不是我的错,你信吗?”
“你胡说,我娘明明说是你买通了人,在皇后娘娘面前诬陷梅姐姐。”他皮臊肉厚,夺了前程也就夺了,大不了一辈子做个富贵闲人,可梅姐姐怎么办?她是那么好的人呐,越想越气,宗泽忍不住抬起手里的马鞭,直接就抽了过去,他的本意是想虚空一鞭,吓吓马儿,吓吓凤莞青。
可凤莞青不知道呀。
眼中凌厉一闪,一抬手,两道寒芒骤闪。
一道直接撞向空中的鞭梢,另一道则是直奔宗泽而去!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
长鞭被击成两截。
咔嚓,哗啦。
宗泽的手腕无力垂下,手中另一半鞭子落地。
而他,忘记疼痛,瞪大了眼看向车子上衣袂飘飘,青丝飞舞的女子。
眼底全是震惊——
凤莞青会武?!
她竟然会武功!!
20。另有高手
另有高手
宗泽看着被断在地下的鞭子,震惊之余是一脸的狐疑。
凤莞青会武功?
她即是会武功,以前为什么没有露出过一次?
难道,她是怕自己的哥哥更加嫌弃她,所以,不想露出这样的一面?
他还在这里震惊的想着,对面,马车上,凤莞青却是啊的一声惊呼,“天呐,杀人了,包子,刀,啊啊,南王府的二公子要杀人了,啊——救命啊——”一声女子惊呼划破天际,直入云霄,然后,凤莞青干脆利落的一翻白眼,身子往后一歪,直接倒在身侧包子的怀里。
忠心婢女自是一把抱住自家姑娘,“姑娘,娘娘您醒醒——”
而后,小丫头不负凤莞青重托的抱稳自家姑娘,抬头对着宗泽一通怒吼,“宗二少,你们南王府到底要怎样,我们姑娘都被你们王府逼的退了亲,南王世子和你们嘴里那位梅姑娘私相授受,珠胎暗结,这是皇后娘娘派人亲自去查出来的结果,咱们姑娘伤心难过的不成,最后却还是选择成全南王世子和梅影姑娘……”
“至于事后如何又牵扯到了宗二公子身上,您该回去问问南王妃,南王世子。”
“您这巴巴拦下我们家姑娘的车子,又是飞刀又是暗器的,您是欺我们凤府无人,欺我们姑娘身后没人么?”
她的怀中,凤莞青的眼皮颤了颤,对着包子暗赞一声。
好丫头,说的好!
“你,你胡说,才不管我娘我哥哥的事——”
包子才懒得理他的神色黯然,在她看来宗泽那就是恶人。
都把自家主子给气晕了,还能是好人么?
“奴婢胡说?您即是不信奴婢的话,皇后娘娘那里自有真话给您呢。您可敢去问?”
赶车的车夫也反应了过来,后头的公公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位宗二公子真真是……
“宗二公子,刚才的事情看在南王府的份上,杂家不和你追究,还请二公子让路。”随行的太监虽不是皇后娘娘身侧最得力的,可能在皇后娘娘身边混出头脸的,又哪是好相与的?手里的拂尘轻轻一甩,似笑非笑的拈个兰花指,“耽搁了皇后娘娘的差事,奴才可没二公子的好运气,有个好娘亲,好哥哥。”
嗯,专门扯后腿,扣屎盆子的好娘,好哥哥!
宗泽脸上一阵阴晴变幻,看看那太监似笑非笑,满含阴霾的眉眼。
再把狐疑的眼神扫过遮下来的车帘。
里面是刚才被包子抱进去的凤莞青,有那个丫头惊恐失措的呼声。
宗泽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难道说,刚才动手的真不是凤莞青?
可不是她,那又会是谁?
他狐疑的眼神闪了闪,那个角度,明明就是从马车上传来……
难道,马车上还有另外的人?
这么一想,他立马就坚定了自己的这个心思。
一定是别人出手的。
如果是凤莞青,怎么会被吓晕到呢?
马车吱吱哑哑的驶远,宗泽身后的小厮小心冀冀的上前,“二公子,咱们回府吧?”
回府?
宗泽眼底一阵茫然,继尔涌起浓浓的涩意。
那个府里,他还能回的去么?
21。寺内落脚
寺内落脚
身为皇家供奉寺庙,太安寺的香火很是旺盛。
马车远远的停在半山腰。
传旨太监甩了下佛尘,“凤大姑娘,上面的路马车不能行,只能麻烦您走过去了呢。”
包子怒了,“你这人什么意思呀,还有好几十的台阶呢,让我家姑娘走上去?”
太监似笑非笑的瞟一眼包子,“如果你们不想来,可以去回了皇后娘娘。”
“你……”
凤莞青掀起车帘,撩起裙角就跳了下来。
唬的包子小脸都白了,“姑娘——”
“我没事,来,走吧。”
包子恨恨的瞪了眼满脸带笑的太监一眼,心里腹诽,太监都不是好人!
主仆两个互相搀扶着往上走。
身后,是一名小太监。
好不容易走到太安寺,小太监腿肚子打颤,还没站稳呢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下。
累死他了好不?
包子鄙视的瞪他一眼,真没用!
早有旨意传过来,如今不过是把人送过来罢了,知客僧客气的送走那名小太监,再扭头,满脸的笑如同冬日凋零的花,瞬间消失,“你们两个跟我来吧。”脚步走的甚是急,包子在后头走的跳脚,依着她的冲动性子,早冲到前头去找那僧人算账去了。
你们什么意思呀。
我们姑娘好歹也是凤大将军府的嫡长女,竟然被这般的轻视……
在府里得仰仗那个女人,受她个脸子也就罢了。
都被人给欺负到寺里头了。
连和尚都这般的可恶!
凤莞青却是对着她微微一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知客僧领她们在西边的一处偏院前停下。
“这就是你们居住的地方,寺里简陋,您两位就将就些吧。”
“嗯,有劳大师父。”
凤莞青很是客气的道谢,那知客僧双手一合,撇撇嘴往外跑去。
背后,他看不到的地方。
一颗小石子夹着凌厉劲道击在刚好迈门坎的知客僧小腿上。
扑通,砰。
人圆圆润润的滚出去,咕咕噜噜的转了好几个圈。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响起来,“啊啊,我的牙——”
包子就差没哈哈大笑,指着知客僧的惨样眼底是怎么也隐不去的笑意。
让你再狗眼看人低!
知客僧连滚带爬的走远,包子在院子里笑了半响,起身走到屋子里看了看,卷起衣袖来干活,“姑娘您先在院子里坐会,奴婢先把卧房清理出来。”包子投了个湿帕子,准备去擦拭唯一的桌子,扭头看到凤莞青掳了衣袖,正弯腰拿了扫把要去扫地,唬的她脸都白了,“姑娘您赶紧放下。”
“啊,这扫把不能用吗?”
凤莞青有些狐疑,掂着扫把翻来复去的研究几遍,没发现啥特别的呀。
“不是不能用,而是您怎么可能做这种粗活?”包子一把从凤莞青手里夺过扫把,心疼的把她按在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您就坐在这里看着,奴婢做事很快的,马上就好。”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到她们家大将军回来,看她们谁还敢小觑自家姑娘!
22。夜半
夜半
当天晚上吃的是寺里的斋饭,味道很好,凤莞青还特意多吃了半碗饭。
没吃过这么正宗的斋饭啊。
吃罢饭,包子把碗碟装回食盒,没一会便有小和尚过来收。
小和尚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任是谁凭空的多出个伺侯的人也会不乐意。
凤莞青笑着把之前买的两包果子塞给他,“清真,没有荤油腥味的,你尝尝。”
“这,不好吧?”
小和尚闻着手里传来的香味,耸了耸鼻子,脸上却有几分不好意思。
“拿去吧,我这两天刚好上火,不能吃这些。”凤莞青很是大气的一挥手,又从包子手里拿过来一个荷包,瞪了眼包子,转头塞到小和尚手里,“这个不值什么钱,你拿去玩儿吧。”
荷包口没有系紧,露出里面几个小银踝子。
小和尚倒抽了口气,赶紧推辞,“不成的,女施主万万使不得——”
被他师傅知道了会罚他的。
“这是咱们的秘密,快去吧。”
好不容易把小和尚连哄带劝的送走,包子一脸的不乐意,“不过是个小和尚,跑腿打杂的罢了,姑娘您便是有心想赏他,直接赏他个银踝子就好了,偏偏给了那么多,咱们家的银子又不是多的花不完。”
“你呀,小气鬼。”
“奴婢才不是小气,奴婢是为姑娘您着想好不?”包子跺了下脚,她是怕姑娘到时侯银子不够花好不?
凤莞青笑着捏捏她的鼻子,“好了好了,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可别小瞧这些跑腿打杂的哦。有时侯呀,他们的作用会很大呢。”
包子傲娇的瞪凤莞青一眼,“奴婢总是说不过您。”
凤莞青哈哈大笑。
亥时初。
主仆两人挤在了一张床上,本来包子是要打地铺的。
却被凤莞青给拦下。
包子自然不肯,哪里有和主子睡一张床的?
凤莞青却是坚持,最后她直接摆了主子的谱,命令包子和她一块睡。
一开始包子的整个身子都是紧绷的。
后来慢慢放轻松,睡过去。
凤莞青却是没有一点的睡意,翻来复去的烙了半天的饼。
她霍的坐起来,披衣下床,站到了窗前。
院中,银白的月色似水一般荡漾开来,整个夜色如同被披上了层银纱。
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包子,小丫头睡的正香。
年轻就是好呢。
她笑了笑,轻轻打开门,抬脚走了出去。
在院子里略停了下,凤莞青脚步轻轻的走出了偏院。
一路上没遇到几个人。
偶尔有个小和尚,看到是她,远远的都避开去。
不知不觉的,凤莞青不知走出了多远,看着眼前的小路,她蹙了下眉。
她好像迷路了。
正打算仔细看看路,随便碰碰运气抛个硬币啥的选条小路往回走时,凤莞青的耳侧听到有男子清雅的笑,“大师,你又输了——”有人?她抬头朝着声音方向看过去,一道掌风蓦的劈向她,“什么人,站住。”
23。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凤莞青还来不及有所反应,那道掌风已是袭至她的面门。
狼狈中,她只能‘啊’的一声,故作惊慌的身子往后倒去,一个翻滚,跌坐在地。
不远处的凉亭之上。
男子清幽的声音响起,“阿大,住手。”
平静的声音,如同月下的清泉,幽幽冷冷,听的凤莞青心底都泛起一抹清寒。
她深吸了口气,坐在地下抹了把脸,装出副惊惶的样子,“你,你们——”
“这里是禁地,闲人不得入内,你是谁?”
是那名刚才扑身而至,身材粗壮,魁梧,脸黑的锅底似的护卫。
他看着凤莞青的眼底写满警惕,戒备,“你是谁,为什么到了这里?”
身后,一名大和尚带着爽郎的笑声出现在凤莞青和那名护卫身前,“阿大,你别这样凶,会把人家小姑娘给吓坏的。”大和尚身材偏胖,一袭宽大的和尚服,月色下,衣袍随风而舞,大和尚满脸带笑,眉眼慈祥,倒也颇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他对着凤莞青双手合十,一声阿弥陀佛,“小姑娘是凤家那小子的长女吧?”
凤家那小子?
随即,凤莞青就抽了下嘴角,人家嘴里这小子,指的是她那便宜爹!
认识的?
凤莞青眼前一亮,心里的戒备稍稍减去那么一两分,认识的好呀。
面上的惊惶却是没有退,伸手拽起大师的袖子,呜呜哭起来。
她指着身侧的黑炭头兼大块头告状,“呜呜,大师,您认识我爹爹呀,真真是太好了,呜呜,刚才我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我爹爹了呢,呜呜,太安寺好凶险,人家随便逛逛,就有黑块头突然跳出来发疯要杀人,呜呜,这里太危险了,我要找我爹爹,呜呜……”
她一连串的语速又快又急,再加上呜呜的哭声。
直接把大和尚和那名大块头护卫给呜晕了,大和尚是手脚无措。
他素来德高望重,虽不是太安寺的方丈。
可却比方丈的威望要高多了。
便是皇族中人见了他也是要礼让三分,称上一声‘大师’的。
何时被小丫头这样拉着衣角哭过?
“那个,丫头呀,你别哭,咱们有话好好说呀。”
凤莞青哭的正来劲儿,直接把大和尚的袖子当帕子,拽过来在脸上一抹,“呜呜,这大块头好凶儿,刚才那掌风好吓人,大师呀,您即然认识我爹爹,我要是明个儿早上没出现,肯定就是被这大块头给灭了口,还望大师您慈悲,帮着小女给我爹爹传个话,念在父女一场,请他帮我报了这个仇呀。”
大和尚眨眨眼,再眨眨,这是啥情况?
“呜呜,也不用把这大块头怎么样,捅他个十几二十刀,挑了他的手脚筋,剜了他的眼,割了他的舌头,再把他大卸八块,随便给我出出气就好了,大师呀,出家人不打诳语,您可不能答了不去说,会遭天打雷劈滴。”
大和尚,“……”
大块头,“……”
不远处,一袭青衫的男子眼角抽了又抽,最后,直接转过了头。
果断无视自家快要哭了的护卫,以及大和尚求救的眼神。
他有点累了,得回房去休息!
24。挺有意思
挺有意思
大卸八块,割了手脚筋,还随便的报下仇就好。
这也叫随便?
那不随便会是什么样儿的?
饶是大和尚素来镇定,也不禁抽了下嘴角,圆润的形象多了几分风中凌乱的立体感,“凤家丫头呀,你先别哭了,再哭大和尚估计就得跟着你哭了。”一旁的大块头猛点头,他也会哭的好不?
想想呀,要把自己大卸八块?
他这会都想死一死了。
耳侧一道轻风掠过,他眼中凛冽一闪,抬眼就发现自家主子没了。
好吧,这轻功,真是越来越好了啊。
要是让自家老爷子知道主子的轻功用在这些事情上。
估计会吐血的。
凤莞青见好就收,抽抽嗒嗒的拉着大和尚的衣袖不放,“你们都欺负我,寺里的小和尚给我吃冷饭,还不给我热水,你们现在还吓唬我,我不要回家,呜呜,人家说太安寺都是得道高僧,原来都是骗人的——”
“阿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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