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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娇娃江湖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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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笛迎宾
一轮明月,满天繁星。卓骅三人被一辆马车接进了飘香院,这次是绕道从后院门进去。
悠扬的笛声从小屋传来,笛声清亮,吹的是一支迎宾曲。马车进了院门便停下,三人下了马车,只见一个十九、二十岁,身材颀长的公子爷从小屋步出,身后两个美婢打着灯笼。公子宽袍缓带,玉笛横吹。韩缇见了心里暗道:“表哥这回可要比下去了。”一曲迎宾曲吹完,三人到了屋前。众人行过宾主之礼,那人发出朗朗笑声,说道:“在下久仰韩四爷威名,今日得见,幸如之何?这位卓兄今科榜眼,文列第二,武出名门,仪表堂堂,让小弟倾羡不已。至于韩少公子,清水芙蓉,秀外慧中。令人惊叹,天地灵秀何独钟于韩卓二府。——三位里面请!”说着从旁引路。韩缇对他这种巧言令色地恭惟,甚不苟同,暗哼:“花花太岁,一张贫嘴。”不过禁不住仍多瞟了两眼,面庞俊朗,星目蕴华,英武中透着儒雅,这种少年最讨女孩欢喜的。跟着秀眉一扬,心头激发自傲:本姑娘才不希罕这样的人。
小屋客厅里除莫、冀、倪三人外,揽月剑与五魁剑都到了。五魁剑见到韩缇,脸色不整,怒上眉梢,狠狠瞪眼怒视着韩缇,在他心里师父的死一半的仇恨都记在韩缇身上。韩缇也不示弱,横了对方一眼,大有:狠什么?有胆拔出剑来,本姑娘还怕了你不成。其父韩老四倒是上前再三谢过。
不久院外一声清啸,少公子满面春风地迎出,径直走到院门口,侧身恭候着一辆马车使入,御车的双头人先从车辕上跳落,车幔掀开,婢女小荔钻了出来。少公子上前伸手去扶沁菲姑娘出来,小荔在少公子手背上轻轻击打,嗔道:“男人的脏手,怎能随便碰我家小姐。”少公子一笑退开,这个便宜没有讨着。
沁菲姑娘下了车,少公子与她并肩而行。韩缇远远望去,如同一对玉人月下慢步。回过头来看表哥,堆在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轻笑道:“表哥,姑父曾教我念诗,‘窈窕淑女,’君子什么?我一时忘了,表哥你告诉我那后半句。”卓骅茫然答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这什么容易的诗句都记不住,你怎突然来问我?”韩缇嘻嘻一笑指着沁菲姑娘道:“这么窈窕的淑女,表哥不是君子吗?人家小人却在抢头筹了。”卓骅晃过神来。才知表妹人小鬼大,在揶揄自己,同时也发现自己失态。也不知为什么,一碰到这个“女神医”,就会生出一种难以自抑的微妙感觉。
少公子领沁菲姑娘进来,向众人引见。沁菲姑娘道:“小女子本不应抛头露面,一则少公子盛情难却,二则几位前辈面对血魔再现江湖,大义凛然。同在江湖谁也不能洁身自好,所以前来听一听前辈们的高议。小女子先给各位引见一人,在坐的也许没有人认得他。”说着轻轻一击掌,站在外面没有跟进屋的双头人走了进来。沁菲姑娘道:“这位郑爷爷,曾有个江湖号——摩云手。摩云手郑赫,几位前辈有没有听……”不待她说完,揽月剑卞有余霍然站起,长剑出鞘。双头人见卞有余微微一惊,随即上前抱拳道:“卞兄,当年多有得罪。”然后退到沁菲姑娘身边。
韩老四记起了父亲说过,曾经有二人可怕,一个是血狼的滥杀,一个是摩云手的死缠。有宁碰血狼,莫惹摩云之说。碰到血狼,你不被杀死,在他手上逃走了的话,他也不来找你。摩云手介于正邪之间,谁招惹了他,都会被弄得全家不安,鸡犬不宁,当年有多少正邪两派的人物,被他逼得背井离乡,过逃忘的日子,还不如血狼那样一掌毙命来得快。卞有余当年得罪了摩云手,逃忘了好些年,所以那年诛杀血狼,本门中只有师兄一人参与了。
沁菲道:“郑爷爷二十多年不在中原,随家师移居海外。郑爷爷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摩云手了,卞老爷子尽可放心。”
众人初听到摩云手这名号,不免胆颤心惊,后见他对沁菲毕恭毕敬,心下轻松了,此人已经洗新革面,如果明天有他出场,对付血狼那就更加十拿九稳。
厅中座位,少公子本把沁菲姑娘安排在自己旁边,沁菲姑娘却让小婢将座位挪到靠远一点的地方,似乎显得有些孤傲和矜持。
琴笛和鸣
四个美婢向每人几上端上香茗。少公子长身站在厅中,四周团团一揖后,说道:“在下薄面,幸得各位不以年少而轻之,来此聚谋诛戮血狼大事。从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邪不胜正。各位都怀着除魔卫道的侠义胸怀,为苍生造福,为恢复江湖宁静,率先行动。——长者宝刀不老,丹心可照日月;壮者踌躇满志,雄心能撼天庭;少者锋芒初砺,决心倒海擒龙。因此在下深信,明晚一定会旗开得胜。”顿了顿又道:“常言:‘偷得浮生半日闲’,在大家出谋划策前,在下想先娱乐一番,放松心情。在下不才,初识一点音律,替大家吹奏一曲,抛砖引玉,以期天籁降临。”说着横举玉笛,按宫引商吹奏起来,音律诙谐活泼,一曲唐诗绝句:“隐隐飞桥隔野烟,石矶桥畔问渔船。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青溪何处边。”十分地轻快动听。
卓骅略一疑眉,这首“问讯桃源”,问的是什么?听音品律,更在于弦外之音。卓骅不由得朝向沁菲姑娘望去,那双隔着纱蓬看不见的眼神,好像也正朝他觑来,忙低垂下头。只听沁菲姑娘浅浅笑道:“少公子吹的是玉笛,怎能说是抛砖。小女子学过几日琴,助一助雅兴,不知是否会汙了各位聪耳。”说着将琴横在膝前,颤颤地拔动开琴丝。弹出一曲李清照的《渔家傲》:“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琴弦跳动,如珠落盘,音正律高,磅礴自傲,又清脱出俗。一个巧妙地问,试着来想翻开女孩的心扉,一个爽快地答,“九万里风鹏正举”志在高远,现在还不是停留在儿女私情的时候,委宛地谢绝了对方。
少公子不以为然,横笛又吹响一曲,周邦彦的《满庭芳》:“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午阴嘉树清园。地卑山近,衣润费炉烟。人静乌鸢自乐,小桥外,新绿溅溅。凭栏久,黄芦苦竹,疑泛九江船。 年年,如社燕,飘流瀚海,来寄修椽。且莫思身外,长近尊前。憔悴江南倦客,不堪听,急管繁弦。歌筵畔,先安簟枕,容我醉时眠。”卓骅听到这里,看来这少公子对沁菲姑娘用情不浅,此时又以退为进,借用一个长年飘泊的江湖客,到了年老厌倦江湖时,什么也不去想了,寻到一片静地,只图一醉,到时有人能够替他先安好一铺簟枕:“容我醉时眠”就足够了。沁菲姑娘用琴声谢绝他的初问,藉口现在还没有去想这些,少公子复以笛表示:你现在没有想这些,那么我可以等你,即便是等到老。
笛声刚止,琴声骤起,一曲苏东坡的《蝶恋花》落指而出:“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小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琴声久久在房中回荡,仿佛反复在重吟着:“天涯何处无芳草”,“多情却被无情恼”。前一曲回答得委宛,这次几近直言:你还是去找别人吧!莫因此多添烦恼。
卓骅细看少公子如何反应。少公子稍停顿了一下,退到厅后,朝沁菲姑娘长揖,朗声笑道:“多谢沁菲姑娘妙音玉旨。”然后回转身来,朝众人说道:“刚才沁菲姑娘赏给了天籁之声,娱了众耳。在下有几个家婢,闲时习过几曲舞,娱目不敢说,姑且给各位再多遣一会儿闲吧!”一击手掌,四个美婢从内房转出,此时她们已着了舞装,舞动着手中长绸,飘进厅中。笛声再起,四婢踏节起舞。客厅不大,四周坐着人,中间的空间就更小,然而四婢不管是腾挪跳跃,还是抛带回环,不与厅中桌几有丝毫相触,优美的舞姿让人眼花缭乱。
吹完一曲引宫,笛声忽然拔高,吹出柳永的《望海潮》:“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珠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竟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即刻从哀怨缠绵中跳脱出来,“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步入一种光亮明媚的崭新境界。
少公子刚一吹出此曲,沁菲姑娘马上和入琴声,两人琴笛合奏,激扬流畅,宛若高山泄瀑,一幅绚丽优美的钱唐画卷跃然呈现在众人面前。四位美婢舞步轻快,舒展开阿娜纤姿,如燕飞蝶舞,切合着悦耳的琴笛,有若锦上添花。卞、史、莫、冀、倪、韩几位武人哪里享受过这样的耳福、眼福,激动得眼盈泪花,嘴垂涎水。厅中只在卓骅,前前后后听懂了弦音妙律,豁然心胸,为少公子能够在转瞬间不受情绪支配,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这种坦然怀抱,开阔胸襟所折服;同时对沁菲姑娘多了一份崇敬。觉得对她萌动的一点儿女私情,太过偏窄狭碍。。 最好的txt下载网
闯进恶徒
正在这时一个龟奴闯了进来,喊道:“前面来了三个恶人闹事。”龟奴前脚进,三个恶人已到了门口,只听一人哈哈笑道:“我道飘香院只有前楼那些个蠢货色,院内必藏着花魁,原来在这里陪人取乐。”声音震得屋椽上的灰尘都筛落下来。这人伸手抓起龟奴往门外一甩,半天才听到“蓬”的一声。三人一同拦在门口,居中的一位喝道:“屋里的臭男人,统统从这里给我爬出去。难道还要老子一个一个送你们一程吗?”用手指着胯下。
这三个都是个头极高的魁梧大汉,光着膀子,手臂上一垄一垄的肌肉,虬结成砣,胸肌和腹肌分裂为块状,油光发亮。行家一眼便能看出,他们都是一流的横练高手。那人说完话,只是琴笛停了,歌舞歇了,其他人丝豪没有反应。那人仔细一看场中几位长者,都是双目精光内敛,说道:“呵,呵。今日碰到了练家子。我们东北三虎一路直入中土,路上遇过许多绊马索,不是照样到了此地。识相点,老子今天不想与人动手,留着点精力放在女人身上。好!爷们今日破个例,让你们几个抬着头从正门出去。”说着闪到一旁,留出条通道。
一向喜欢好事的韩缇,此时一声不吭,乖乖坐着,不是她不想放出头炮,而是父亲早有预防,双手牢牢扣着她的手腕。场中其他都是江湖成名人士,敌不动己不动,何况还是客身,只是暗中防备三人会如何向他们突然发难。
四个美婢舞罢,一齐退到了少公子身边。东北三虎三双色眼,直往她们身上瞅,瞅了几眼就候头发热。说话的那位,目光忽然溜到了沁菲姑娘身上,戴着纱蓬,膝前横着古琴,虽然瞧不到面庞,那身段足以让男人窒息。打着哈哈道:“老二、老三,今晚那四个就给你们享用,这个花魁,我可要留给自己。”说着跨步走向沁菲姑娘。厅中静得像水一样,无数双眼睛一齐盯着沁菲,以及站在她身后的双头人摩云手郑赫,特别是卞有余深知摩云手的武功有多高,暗道:“此人是在一步一步走近阎王殿。”
眼看隔沁菲只有一步之遥,那人伸手来揭沁菲的纱蓬,忽然像触电似地向后退去。众人这时看清沁菲姑娘前面已站着一人,原是少公子。众人没有看清少公子使的是什么身法,突然间就挡在了东北三虎中的大虎和沁菲姑娘之间,既没出掌也未抬膝,用什么方法逼退了大虎?众人心中生出迷团。
东北三虎在辽东一带,横行多年,罕逢对手。他们三人都是猎户出身,从小膂力过人,十来岁就能徒手搏虎。后来有一位中原武林人士,入长白山采药,见到这三个小孩在追赶一只体形硕大的东北虎,三个小孩追赶老虎已是一奇,如果他们手中持有刀叉,也不算什么,惊的是他们竟然赤手空拳。这人好奇地跟去细看,直到三个小孩将虎赶到一低谷,一人守住碍口,另外两人进去抓虎。后来直把大虫逼得筋疲力尽,将虎生擒。那人觉得三子可教,将三个小孩收为徒,传给中原武功,不但练出一身铜筋铁骨的外家横练,内功也修成一定火候。那人收他们为徒时,要求答应以后长大不要以武侍强,欺嬬凌弱。那位武林人士去世不久,三虎渐渐染上了嫖赌这两种耆好,误入了歧途,丈着一身武功开始在东北横行,不过从来没有入过关内一日。大虎叫王葩,二虎叫吴贵,三虎叫窦宰。
大虎王葩见挡住自己的是个少年,刚才在他身上一触,半条手臂都麻了,还道此人身上穿有带刺一类内甲,抬手臂一看,手臂上并没有被针物刺伤的痕迹,心里觉得极是古怪。少公子不等他再次放肆,好言说道:“三位要嫖妓请到前院去,这里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们找错了门。”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东北三虎
大虎王葩在手臂上捏了一把,手上的麻木消退,心想:“老子走遍天下,又怕过谁?”神情一下倨傲起来。东北三虎骨子里先天具有一种搏虎的性格,遇刚则刚,明知碰到了强手,也不会后退半分。双手拳头一捏,喝道:“这个女人今晚老子要定了。你挡老子的路,不让开是不是?”呼地当胸一拳冲出,破风之声如雷轰,劲道之强劲,实为罕见。众人都看到这一拳实打实打在少公子身上,少公子却半点没有晃动。王葩收回拳,心里也有些纳闷,这拳打到对方身上怎么就一点不着力,如同打在棉絮上,欲待发第二拳,少公子忽然喝住:“慢!你们东北三虎,在下略有耳闻,你们除了嫖,还有一大爱好就是赌。在下想跟你们三虎赌一宝,你们赌赢了在下,在下就让开。”
三虎听了“赌”字,顿时眼睛放光,原来他们好赌排在第一,嫖则次之。他们什么赌没有参与过,俱般赌艺也都学精了,先是豪赌,赢来银子又去到院子里豪嫖。一路南来春风得意,中原的赌局千奇百怪,中原的女子格外地媚骨柔心,早知道入了山海关,有这么了不得的花花世界,他们就不会在辽东苦寒之地呆那么多年。此时一听到赌,兴致上来。王葩道:“好!本来在女人面前动拳脚就不是什么好事,武斗一场下来,伤筋痛骨,再去跟女人干那种事,提不起神,多煞风景。出个文比,真是太好不过,我们东北三虎也都是愿赌服输的人,你是主,我是客,出个赌法,三虎输了,拍屁股走人,再不在此啰拶。”王葩顺口接下,也在给自己找台价下。眼前的这个少年受了一拳不当一回事,其疑未解,再则屋子里的人,都不似寻常,怪不得师父曾告诫过中原高手如云,千万不要到中原去惹是生非,心里多了几分警觉。
一场打斗眼看又要弥于无形,座中只有韩缇颇感失望,想见识一下少公子这方锦枕头到底有多少能耐,大不了只会吹吹玉笛,逗女孩子喜欢。
少公子说道:“好!在下就出个赌局。我们都是习武之人,总不能将武事抛开,如到赌场掷骰子、摸牌骨之类的低级赌法。也不同于武林中文比,你在我身上打一拳,我再打你一拳,看谁先爬下算输。我看三位体形彪悍,一身横练都达到了极高境界,拳脚是否放得开,在下就不敢茍同了。”说着将一条茶几往厅中空地上一罢,继续说:“如果说大家都站在茶几上,谁被推下茶几谁输,这种赌法显然对你们不公。这样吧!在下一人站在茶几上,你们三人都在地面。有本事让我跌下茶几,身体任何部位着地,或是离开了茶几的范围,算在下输。但是在下如果将你们三人一个一个像你们刚丢龟奴一样,丢出门去,你们回不回来就看你们认不认输了。”
三虎相顾,暗哼:“你这小子也太托大了,这是把我们东北三虎不看在眼里。到时将你打下茶几,看你还要如何说。”大虎王葩道:“赌局是你设的,到时不可反悔。”少公子道:“君子一言。”身子一晃已上了茶几。
韩缇鼓掌大叫“好!”不知是夸少公子的身法,还是为又有看头了叫好。
王葩朝二虎吴贵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四拳相对击出,三虎窦宰也同时进攻,纵身一跃,双腿望空铲去。他们三人从小在一起捕狼捉虎,相互配合只须一个眼神,便知其用意。一张茶几有多长,两虎同时封住了少公子中下路,只有空跃才能躲过四拳,三虎正守在空中,任你本事多大,双脚蹬出,纵使能够躲开,落下时不一定还会在茶几上了。
少公子见两虎挥拳击打中下路,腾身上跃,忽觉三虎双脚拦腰铲到,身子在半空一折,右手伸出玉笛在他踢在前面的腿肚上一拔,借用巧力将三虎拔得转出半个身,后面的连环腿自然而然踢了个空。少公子在空中再一翻身,双脚勾住了横梁,左手抓住三虎腰带,用力一送,庞大的身躯从大门直射出去。空中这几下看似简单的动作,一般人做出谈何容易。少公子一笑松开双脚欲落回茶几时,大虎、二虎的四拳又在下面等着,少公子在半空双脚踢出。
大虎王葩忽然收拳,横腿一扫,他不直攻对方,却把茶几给踢了出去,这一脚力大无穷,茶几四分五裂飞向卞、史二人的方向。两人并不起身,只是将剑在身前舞动,“乒乒”之声不绝于耳,待收剑后,数十片木屑全落在座前的茶几上,没有半根木屑穿透过他们的剑幕,这手上乘剑术,可惜当时没人观赏,因为人们都全神贯注在少公子身上。
王葩这招“釜底抽薪”着实是极其厉害的一招,他并非莽夫,心思之细略见一斑。
愿赌服输
少公子踢开二虎,见大虎踢开了茶几,身体下坠之势,不可逆转,又只能再次鹞子翻身,头下脚上,玉笛往地上一点,这时大虎的双拳暴风雨般捣来。同时二虎展开第二波,从后面攻到,少公子借玉笛点地之力稍许弹起,待大虎拳风袭体,左掌往腰际一贴,恰好当住了拳面,五指一握抓住了大虎拳头,趁大虎收拳一带之力,身子已经侧转,背后二虎的双拳扑了过空。大虎见少公子抓住了拳头,用力往外甩出,没想到对方掌面一粘即离,甩了个空,自己的前门却大开,少公子玉笛一伸,点在他期门穴上,半边身子一下木了。这时二虎发出大吼,直冲拳奋力打了过来,少公子伸笛在大虎肩上一按,身子在空中打了个横转,人已经面向了二虎。二虎忽觉手腕一紧,被少公子抓住,此时拳已用老,身体向前冲的惯性无法止住。少公子仅用了“四两拔千斤”手法,轻轻一带,二虎冲出门去,在门外三步远定住了身子,回转身欲往里冲,门外的三虎一把拉住:“二哥,愿赌服输。我们不是在打架,在与人打赌。”二虎一愣,踏到门槛的脚又收了回去。
再看大虎,虽然半个身子已经麻木,人却直挺挺地立着,嘿嘿道:“这局赌我们还没全输,看你怎么把我弄出去,而自己不着地。”
“好!那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少公子说着。左掌凌空往地上一拍,掌力击在地上,一股极强的弹力将身体弹起,又出一掌凌空击向对面墙壁,右脚往大虎腰上一蹬,大虎横飞出了大门,二虎和三虎急忙将他接住。再看少公子稳稳站在厅中。大虎咳了二声,忍着疼痛,说道:“我们输了,你也不算赢。”厅内的少公子道:“何以此说。”大虎道:“茶几已被我踢碎,你不再站在茶几上,算是落地。”少公子道:“你仔细看看,我是站在茶几上还是站在地上。”大虎朝他脚下一望,少公子双脚踩在两根半截的茶几脚上。少公子笑道:“如果你认为茶几脚不算茶几的话,在下还是不算赢。”大虎愣了好大一会,恰恰笑道:“师父曾说中原武林到处都是奇灵异葩,强者如林。三虎不过井底之蛙,今日一见,心悦诚服,后会有期。”在二虎和三虎的搀扶下离开小屋。
原来少公子在一击墙稳身,二出腿蹬人时,右手长袖一展将两条半截茶几脚带到厅中,再从容落下,踩在茶几脚上。这几下一气呵成,就像一个杂耍高手在表演。少公子展才艺,试身手,获得众堂彩,在场之人无不暗暗钦佩。卓骅见此人比自己还年少,隐隐有一种领袖群伦的感觉。
东北三虎这场闹剧草草收场,豪杰们才开始探讨明晚如何与血狼决战,摩云手忽然插话道:“东北三虎的武功路数很像三年前‘铁头汉’古残年,老夫当年找了好久没找到,原来跑到辽东去了。‘铁头汉’极是个怕事之人,他一定不会准许他的弟子入关生事,只怕已经作古了。如今东北三虎进了中原,带着股闹事生非的作法,与‘铁头汉’的处世之道,格格不入,这背后一定是有人怂恿。”少公子一拍额头,说道:“老前辈提醒得好,晚辈差点将下午的事给忘了。晚辈下午是去查一宗淫案,查案时一个老人说什么*重现江湖,当时只当是句寻常牢骚话,后问起卞前辈,二十多年前,确有个*为非作歹,一年后便消踪匿迹了,这会不会真是*重现?”摩云手道:“谅他活着的话也不敢再回来!”少公子道:“前辈识得他?”摩云手道:“他就是被老夫追得穷途末路,从东海出海,再也没有音信。不过……”少公子问道:“前辈不过怎样?”摩云手道:“不过老夫这些年不在江湖,大多数人以为老夫去逝,*在世的话,也会如此认为。明天带老夫过去看看淫案现场。嗯!若真是*做的话,这三个东北虎就是他一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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