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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伏魔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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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定下妙计钓金鳌,堪堪一叶上九霄,少年轻狂寂寞少,回看黄河万里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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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踩泥黄河滩(四)
话说这王一毛和向一虫两兄妹拿定主意,要使用这三尸虫钓取那黄河里面的鲤鱼精。两人按照向一虫的记忆,从张家厨房取来鸡子三枚,放在锅里煮熟,那向一虫将三颗鸡蛋剥光了,泡在一碗醋中,泡了一个小时,将醋倒掉,举着海碗递给王一毛,王一毛不解:“干啥?我又不会做饭!”
那向一虫眼睛贼亮贼亮的,笑着说:“下来要用童子尿泡上半个时辰,当然得你上啦。”。王一毛见她古灵精怪,笑迷嘻嘻。只好接过海碗,到厕间用尿泡上鸡蛋端出,过了一个小时。那向一虫又要他倒掉童子尿,取出鸡蛋放在堂前的八仙桌上。王一毛伸手将鸡蛋摆上,口中问道:“哎,向一虫,非得用手么,好恶心!”。
王一毛回答道:“谁说的,用筷子夹也可以啊。”王一毛晕倒。
两人摆好鸡蛋,向一虫要王一毛将头伸到鸡蛋跟前,王一毛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怎么又是我?”。
向一虫忍者笑说:“不是你难道是我?我的早被师父用掉了。”,王一毛极不情愿的把头伸过去,那向一虫伸手扯住他的耳朵往前一拽,王一毛的鼻子都快碰着鸡蛋了,疼的高声大叫:“哎呀。。。。。哎呀。。。。。。,向一虫你快松手,非得这么恶心么,我都要吐了。”
那向一虫嘻嘻笑道:“你以为那三尸虫是那么好引出来的?保持这个姿势半个小时,看能不能引出来,不能的话还得再泡一次鸡蛋!”
王一毛屁股撅的老高,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敢动,这几日火大尿骚,鸡蛋熏得脑子发晕,心中暗暗叫苦,祈求那什么三尸虫爷爷赶紧出来。
没过十五分钟,王一毛只觉鼻子一痒,从两个鼻孔里争先恐后的爬出一青一白两个虫子,掉落到桌上,王一毛再也按耐不住,打了震天价一个喷嚏,又从鼻孔中喷出一个血红色的鼻涕虫模样的虫虫。那三只半指来长的虫子嗝嚷着冲向鸡蛋,发现上当受骗后满桌乱转,那向一虫一只一个海碗,全部扣在桌上。
王一毛用手敲敲海碗,好奇的问向一虫:“这三只恶心的虫子平常都住在我身体里么?这是寄生虫还是那啥?”。
向一虫清清嗓子开始给王一毛扫盲:“这三只虫子是你的先天精气所化,平时以你的精气神为食,青色的那只名叫青古,关乎人眼,你看那年老之人老眼昏花,皱纹满面,口气熏人,牙齿掉落,都是由于年龄大了元气不足,又被这青古食去精气所致;那白色的虫子名叫白姑,关乎人的五脏,你看那但凡心事重重的人,面容难免憔悴,看起来老的更快,常常记不住事情,心烦意乱,都是这小虫子在吸取五脏六腑内的精气所致;那红色的小虫名叫血尸,主人思虑,它吸食人的精气之后,人会变得意志薄弱,多愁善感,精神倦怠,严重的会导致人抑郁。哎,王一毛,你看你这只血尸明显比其他两只大了许多,胖鼓鼓的,难怪你一打坐就瞌睡!”。王一毛白了她一眼。
向一虫哈哈一笑,继续说道:“我们道家弟子,最忌讳的就是三尸扰乱心神,所以往往一拜师,师父首先要做的就是制虫丸除三尸,这样才能意志坚定,不受干扰。”。王一毛听得只想瞌睡,向一虫笑道:“你体内一定有一窝三尸,除之不尽,用之不竭!”两人说笑着从灶间拿来红糖和白醋混在一起,将那三尸虫仔细泡制在其中,三只小虫乖乖的在碗中吞食这美味佳肴,慢慢的身体鼓成一个馒头形状。
王向二人见这鱼饵做好,齐齐在廊前石阶上躺下,迷迷糊糊的睡去。
一觉醒来,月已中天,这张家院子里仍然是黑乎乎的一片,秋虫儿吱吱的叫着,全村一片孤寂。这王向二人起来从这张家仓房里寻得两套渔具,包起三只鱼饵,王一毛命令大黄守住张家门户,转身正要出门,一个黑影堵在门口,吓了两人一跳,原来是那蛮汉许孙子,只见这许孙子脸上全是污泥,面相恐怖狰狞,闷声闷气的对王向二人说:“我也要去,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捉那只妖怪!”,王向二人心里惧他,只得返回院来,又去了一套渔具,三人寻路来到黄河边上。
只见一片泥滩广阔无垠,月光下那黄河之上粼光闪闪,近处芦花飘荡,如梦似幻。王向二人发愁的看着这一片泥滩,想从这里抵达河边,然后站立在泥滩上钓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正难肠时,那许孙子拉住二人溯流而上走了二三里,那许孙子告诉两人此地叫做“土不拉”沟,沟的西面有一座石崖,崖边就是黄河,那里水流湍急,人迹罕至,自己小时候常常去那里钓鱼。王向二人闻言大喜,三人快马加鞭,直奔西石崖而来。
三人来到崖边,只见好一处险恶之地:整个山崖如刀劈一般,距离水面只有两丈来高,石崖之下黄河的泥水卷着漩涡,挟风带雷般呼啸而下,巨浪在石崖之上拍出震天般的响声。王向二人惊叹了一番,那许孙子早已熟练的打开渔具,架杆拉网,装上三尸虫鱼饵,看他的架势,真是黄河上钓鱼的一把好手!三人布好鱼竿之后,静坐在那石崖之上,默默地等着那妖物上钩。
夜半时分,只见月亮被一团飘过的黑云遮住,四周顿时黑了下来,只听黄河的轰鸣声中夹杂着一阵哗啦啦的拍水声,那许孙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扯住中间的一杆鱼竿,只见他一声爆喝,脑门上青筋根根暴起,面上横肉快快饱绽,牙关咬得死死的,被那河里的事物拖得直往崖边而去。王向二人赶忙上前一起擎住鱼竿,定睛朝河里望去,只见波涛翻滚之间,一条五尺上下的红色大鲤鱼拼命向前,那鱼竿不住价吱吱作响,弯成一个大大的弧形,眼看就要折断,那许孙子大叫:“快放线!!!”,王一毛赶紧转动滑轮,那鱼线一下飞将出去,河中飞鲤鱼精一头钻进水中消失不见,许孙子和向一虫压力顿减。在许孙子的指导下,王一毛一会放线,一会拉线,如此折腾了二个多小时,只见那鲤鱼精从河中泛起,径直向石崖游来。王一毛和向一虫击掌高呼万岁,谁知那许孙子大叫:“大事不好,这妖怪要来崖边蹭断鱼线,快拿鱼枪!”王向二人转身去找鱼枪,也不知道刚才丢到哪里去了,遍寻不着。那鲤鱼果真和许孙子说的一样,将口中鱼线在崖壁上不住的蹭动,三人眼看就要功亏一篑。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河面出现一个斗大的漩涡,从其中蹦出先前救起几个人性命的那头白色小兽来,那小兽行走在波涛汹涌的水面之上,如履平地。径直奔向那鲤鱼怪物跟前张口就咬,那鲤鱼怪物虽然体型庞大,但好像非常忌惮这白毛小兽,一个筋斗钻进水中,那小数一个鱼跃,也跟将进去。
王一毛等三人站在岸边身上大汗淋漓,以手加额,祈祷三清显灵,保佑那小兽斗败那畜生。只见那白毛小兽在河中不断追逐着那鲤鱼精,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在黄泥水中翻腾上下,最后只见那鲤鱼精被这白毛小兽抠去眼睛,惨嚎数声,一个鱼跃撞向石崖,翻身落入河中,翻起红色的肚皮死掉了。这三人大喜,连忙拖动鱼竿,将这条硕大的死鱼拉上山崖。那河中白色小兽四脚一蹬水面,河面上凭空掀起一团巨浪,那白毛小兽站立在巨浪之上,被浪花送上山崖,哗哗的黄泥水劈头盖脸浇了三人一身。那小兽走进三人,像是甚为疲乏,窝下四肢,斜卧在石崖之上。三人仔细看时,只见那白毛小兽腹部高高隆起,竟似怀有身孕,那小兽不断和细声叫唤,向一虫走上前去,将它的头轻轻放在自己膝上,那小兽用尽全身气力,只听哗啦一声,产门打开,一只小脚露出来,却卡在那产门上。王一毛和许孙子急的团团转,却不知如何是好,到是那向一虫附身一手在按住那小兽的肚子用力向前推动,一手轻轻拉住那腹中胎儿露出的小脚发力,只听那白毛小兽一声长号,一团粉色的血肉涌将出来,一只粉嫩的小小兽闭着眼睛包裹在胎衣当中,嘴里发出细细的尖叫。那小兽不顾自己虚弱,掉过头去用舌头舔去胎衣,向一虫清理掉小兽腹部的污秽,将那小小兽抱在怀中,那白毛小兽不断用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幼崽,神情安详。
忽然只听一声厉响,一只鱼枪从黑暗之中射出,当当穿过那白毛小兽的腹部,划过向一虫的胳膊,将她牛仔上衣的衣角钉在石头上,那白毛小兽一声怒吼,想要爬起身来,却又仆倒在地,血流满地。三人大惊,转头看时,只见白日里那牛鼻子天一道人平端着鱼枪,从黑暗当中缓缓走出,满脸狞笑。这真是:“六月飞雪冤似海,平地起雷惊破天。只恨手中无刀剑,定斩贼人到天边!”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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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踩泥黄河滩(五)
话说那天一道人在暗处用鱼枪射中这白毛小兽,狞笑着从黑暗中走出,嘴里说道:“三位小朋友主意啊,贫道乃是正道高人,从来不伤害妇女儿童,只是手里这鱼枪不太稳定,小心走火啊!”得意万分。
王一毛三人气愤万分,睚眦欲裂。
那贼道命令三人远远躲开,看样子他的目标在这白毛小兽身上。这白毛小兽此刻伏在地上不住价哀鸣,腹部微微颤动,肠子都流将出来。
只见那许孙子仿佛疯了一般,高声怒骂不止,王一毛和向一虫这才得知,原来这天一道人白天在村里乱撞,碰见愁眉不展的许孙子,那许孙子见他风格高雅,谈吐不凡,以为碰见了世外高人,就将夜里奇遇和自己的打算合盘向这贼道托出。那道人见多识广,一听之下知道这白毛小兽乃是黄河中的瑞兽,珍贵异常,搞不好还能弄颗内丹尝尝,于是就暗暗跟在三人身后,来了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王向明白后均是恨极。
那道人走进白毛小兽,哈哈大笑,说道:“昨天左眼皮直跳,果真轮着道爷发财,竟然逮到一只‘狐螭’,哈哈”,这道人看见向一虫怀中的小兽,又是大喜,说道:“由希!还有一只小崽子,哇哈哈呀哇哈哈!”那里有半点仙风道骨。眼见那白毛小兽仍是挣扎着不死,伸出鱼枪就对准了小兽的脑袋,就要扳动叩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那许孙子大吼一声,扑上前来,那道人赶忙抬起鱼枪,慌乱之中一箭射在许孙子胳膊上,箭头穿骨而过,那农家自制的鱼枪,类似于弓弩,发射的是寻常的弓箭,只能连发三箭,但是劲道不比工业鱼枪的劲道小。这贼道一击不中,又射一箭,这次射中许孙子的左胸,由于距离太近,竟然穿胸而过,一条鱼线挂在胸前。这许孙子极是勇悍,狂怒之下,竟然重伤不退,直朝那天一道人扑出,王一毛也大喝一声掏出菜刀冲上前来。那道人惊慌失措,没有想到这蛮汉竟为了一头畜生不惜牺牲性命,连忙向后一个懒驴打滚,翻下山崖逃走。
王一毛和向一虫扶着许孙子坐定,那蛮汉口中鲜血长流,王一毛先折断他胳膊上的弩箭,将那断箭抽了出去,又伸手扯断胸前鱼线,只见他胸前鸡蛋大小一个不规则的伤口,泊泊的向外留着鲜血。这王向二人心如刀绞,眼看这许孙子和那白毛小兽都活不成了。这时只见那白毛小兽挣将起身,朝着向一虫怀中的小小兽摇摇晃晃的走去,向一虫连忙跪下,将小小兽递到它妈妈跟前。那小兽一脸温柔和慈爱,伸出舌头在孩子身上不住的舔舐,王一毛和向一虫都掉下泪来。这时那许孙子咔咔喷出几口鲜血,流的胸口上到处都是。那小兽转过头来,张嘴从喉间吐出一颗白光萦绕的珠子,那珠子仿佛有生命一般,直接从许孙子的嘴里钻入,那许孙子服下珠子之后,浑身一颤,身上伤口竟然迅速愈合,神奇无比。那小兽端立在三人面前,其势不让狮虎。
这许孙子感觉自己胸口一下疼痛尽失,翻身跪倒在白毛小兽面前放声大哭,泪流满面。
那白毛小兽伸出前腿一爪,放在许孙子额上轻轻一抓,那许孙子的额前顿时出现四道血痕,排列的就如四片花瓣一般。
那白毛小兽转身朝向向一虫怀中的孩子,朝前跨出一步,倒在石崖之上,幽幽吐出一口气息,死了。
王一毛、向一虫和许孙子三人见那白毛小兽倒地死去,均是放声大哭,只见河流激荡,水声隆隆,震人心魂。
三人在石崖之上呆立良久,夜风吹干了眼泪,三人默然无语。最后王一毛站起身来,抱起那白毛小兽的尸身,脱下自己的上衣包上,从那石崖之上轻轻抛了下去。向一虫怀中的幼兽也好像感觉到什么,吱吱叫个不停,向一虫拉着哭腔柔声安慰,眼泪又如落豆般掉将下来。许孙子低头仍然保持跪姿,不住的抽泣。王一毛转身看着那巨型鲤鱼的尸身,叹了口气,心想如果不是自己逞能捉妖,这白毛小兽也许就不会死。伸手招呼许孙子一起将那鲤鱼尸体也抛入河中。三人在崖上跪下,那许孙子呜呜哭着,纳头对着滚滚河水磕了九个响头,额头都磕出血来,王向二人也磕头祈求那瑞兽魂兮归来!
三人磕完头,这时天边也出现了一道霞光,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三人收拾东西返回大金坪村。王一毛和向一虫住进那张援朝家中,许孙子则消失不见。
王向二人找来一瓶奶粉和上水给那幼兽灌下,那幼兽如同一只没毛老鼠一般,眼睛还睁不开,粉粉嫩嫩的,吃饱之后沉沉睡去。王向二人这才自己钻进厨房造饭,大黄跟出跟进,两人吃饱后困乏不已,也不再客气,让那向一虫带着幼兽去了那香香的房间休息,自己则钻进张援朝的房间,翻出一件旧衣服穿上,拉开被褥,一头倒在床上沉睡起来。
如此过了六七天,仍不见那张援朝夫妇回来。村里游人在下游发现一举巨型鱼骨,拉回来满村闹腾着观看,两人也不关心,每日里只管睡觉吃饭,逗弄那幼兽,那小兽目前已经长出细细的白毛,形如小狗,只是嘴巴尖尖的,调皮捣蛋,都得王向二人开心不已。
这一日傍晚十分,只见那张援朝夫妇跟他女子从外面回来,那香香面容憔悴,满脸泪痕,一进门径直钻进自己房间里呜呜直哭。那张老婆子拉着张援朝直骂:“。。。。。。你个老不死的,给了那个骗子那么多钱,把咱们的家底都败光了!呜呜,以后我们怎么过活?呜呜。。。。要不是你硬要把女子送到那乡长家去,咱女子能让那老东西欺负吗?。。。。。。你个老不死的!!。。。。。。”那婆子越说越气,起身扑打张援朝,这张援朝也不还手,闷闷的蹲在檐下抽着烟袋。王向二人端着饭碗从灶房里出来,那张家夫妇一惊,那张老婆子一把夺过饭碗,拿起扫把,将两人赶出门来,又转身骂她老汉:“你个老不死的,让人在咱家白吃白住,咋!?还嫌咱家的丑事外人不知道啊!啊~~~!”。大黄冲着她直吠。
王一毛和向一虫赶紧跑到堂前,拿起自己的包裹,抱起那幼兽,招呼大黄,跑出门来,那张援朝起身走到门前,伸手将门掩上,王一毛见他一下好像老了十岁,起声问道:“张支书,你家没事吧?那妖怪我们已经打死啦!”。那张援朝只是轻轻看了两人一眼,深深叹了一口气,将门掩上了。
王一毛和向一虫对视一眼,叹气到:“今晚又要露宿街头了。”两人见村里一片漆黑,也无处可去,就在张家的门前坐下,初秋时节,夜间渐渐凉了,两人一狗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天色渐渐黑了,家家户户关门上板。只见一个高高壮壮的身影从一家人房后转出,正是那蛮汉许孙子,这蛮汉来到两人身边坐下,眼睛直直的瞅着张家大门。
“哎,孙子,你来也不拿些吃的。”王一毛笑道。
那许孙子从身上包裹里取出鱼干,芝麻饼等食物递给两人,两人接过就吃。
那许孙子坐在张家门前的石板之上,盯着张家的大门,张香香呜呜的哭声在夜色中隐约可闻,那许孙子就这样呆呆坐了一夜。
第二天天未明,王一毛和向一虫正睡得香甜,那许孙子突然将两人叫醒,王向二人迷迷糊糊地跟着他,三人一狗来到黄河边那晚夜斗鲤鱼精的泥滩上。那许孙子对王向二人说到:“王兄弟,向小妹,我。。。。。。我要走了。”
王一毛大奇,问道:“你要走到那里去,你不是喜欢张香香吗?她现在回来啦,你怎么又要走?”。
那许孙子望着远方,说道:“那一晚在石崖上,我看到狐螭因我而死,我突然感觉到人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一个的生命就如同黄河里的浪花一般,太脆弱了。我突然意识到我自己以前是多么可笑,为了一个不爱我的人陷入疯狂,实在是浪费生命,所以现在我要走了,至于到哪里去,我还没有想好,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出去到外面的世界看看,或许能找到真正的我吧!”
王一毛和向一虫见他突然这么文艺,突然很不适应,但又为他顿悟而欣喜。那许孙子告别二人,独自从黄河边上推出一条木船,过江而去,风浪之中只见一叶扁舟扶摇在河面之上,那许孙子奋力向前划行。远处山边传来青海甘肃一带流行的民歌“花儿”:
哎~~妹妹你在那个山上来,哥哥在那沟,咱们两个见不上面来哎呀么招一招手哎~~~~哥哥站在那个山上来,妹妹在那沟哥哥看见你跟别人骑着毛驴哎~~走到半山口我的那个泪格蛋蛋哎~~~落在那沙蒿蒿上哎~~~~~王一毛和向一虫听得鼻子发酸,目送着那许孙子消失在黄河对岸。两人坐在黄河岸边,看着太阳从山边升起,心情均是沉重。那王一毛见状提议:“哎,虫子,你敢到泥滩上踩泥么?”。那向一虫那肯示弱,两人脱去鞋袜,挽起裤腿,跳上那黄河泥滩,大黄也兴奋异常,跳个不停,那白毛幼兽也从书包中钻出,在泥滩上和大黄追逐嬉戏,好不欢快。
王向二人在这泥滩上耍了一上午,眼看太阳高起,招呼大黄和那白毛幼兽回去,那小兽扑上前来,围着向一虫不住价转圈,向一虫想要捉住它抱起,那小兽却总是避开,最后王向二人明白了,这小兽是黄河里的瑞兽,此刻见到黄河就如同回到自己家中,那里还肯离去。两人俯下身,那小兽颠颠的跑来,伸出小舌头舔舔二人的手指头,转身跑向黄河,王向二人伤感不已。
那小兽跑到黄河边上,转身一看,噗通一声钻进河中,再也消失不见。王向二人只得收拾东西,带着大黄寻路向着兰州而来。这真是“郎有情来妾无意,东风吹尽落红泥,人间无数众生相,多半缺情又寡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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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铁马金戈嘉峪关(一)
话说这王向二人离开大金坪村,取道兰州,一路向西,远远的望见那昆仑山脉如同巨龙一般横在天际,这向一虫离家越来越近,心中既是高兴又是不舍。两人一狗沿着河西走廊又行了一两个月,那塞外的漫天黄沙也渐渐吹壮了了两人的身子骨。
这一日,王向二人一路来到那天下名关“嘉峪关”前,只见那地势狭谷穿山,危坡逼道,一座巍峨朱色的城楼昂然欲飞,横卧戈壁滩上,两侧城墙与山相连。城下漫天黄沙滚滚东去,烈日炎炎之下,游人如织,戈壁滩上骆驼队的浑厚的悠扬的铃声,使人想起古代“丝绸之路”上的商队和旅行者,令人神驰!王向二人混在游客当中,听那导游细细讲道:“。。。。。。清代林文正公则徐因禁烟获罪,被贬新疆,路经嘉峪关,见这关如此雄伟,有诗赞道:“严关百尺界天西,万里征人驻马蹄。飞阁遥连秦树直,缭垣斜压陇云低。天山巉削摩肩立,瀚海苍茫入望迷。谁道崤函千古险,回看只见一丸泥。”极言这关的威严和雄伟壮丽。又云:“除是卢龙山海险,东南谁比此关雄。”指出这关真乃“雄关”。说来令人诧异,据说当年建这关时,匠师计算用料特别精确,最后建成时竟只剩下一块砖。这块砖现在就陈列在那城楼之上。”王向二人也想上关去看看那块砖,望望长城内外的景色,就跟着一队旅行团,装模作样的就想上那嘉峪关去,谁知在那检票口被检票员提溜着扔将出来,两人悻悻不已,抱着大黄蹲在检票口外东张西望。
正在此时,那旅游团里一个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的外国文艺小青年走了过来,这小老外一身夹克衫,背着一个大挎包,冲着王向二人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道:“哈喽,两位怎么回事?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王一毛只在网吧的电脑上见过老外,此刻见着一个活的,心里暗想:“卧槽,这老外丑的可以啊,鼻子都能戳破天了。”但是面上笑嘻嘻的,学着那老外说话:“哈喽,你好,哥们钱包被贼偷了,没钱了。”想不到那老外还是个热心肠,马上掏出一叠钞票说道:“我吗,请你们,请客,我请你们参观。”两人没想到这老外竟然如此豪爽,王一毛一把夺过钞票就去买票,买了两张票之后那把钱还绰绰有余,王一毛毫不客气的塞进自己兜里。两人和那老外聊着天,得知老外叫莱昂纳多。两人跟着那莱昂纳多上到城门之上,这城门上有个两层的塔楼,塔楼上面还有十几米的瞭望哨,三人来到那一层的展厅,只见当厅中央放着一个玻璃柜子,里面放着黑乎乎的一块石砖,年代久了砖身上厚厚的一层包浆。王一毛东瞅西瞅,心内失望之极,心想这是个啥垃圾啊,简直就像一块厕所里捞上来的石头。那莱昂纳多则从包里拿出一块航海用的磁盘,绕着这砖头晃荡个不停。
“哎哎哎,那啥,纳豆,你干啥呢?”王一毛虽然心里对这块黑砖很是鄙夷,但是见这洋鬼子在黑砖前面摆弄,爱国之心泉涌而出。
“这块黑砖很不寻常,它周围的磁力和电场都与平常物体有很大区别。为了科学和信仰,我必须仔细加以研究!”那莱昂纳多说着伸手搬开玻璃罩,顿时间警铃大作。值班人员和警卫跑上来将三人擒住,扭送当地派出所。这王一毛也不知道多少进宫了,早习以为常,倒是那向一虫从来没进去过,竟然兴奋异常。晚上八点多,莱昂纳多被处以行政罚款500元,三人才被释放。
三人走在嘉峪关前,那莱昂纳多的旅行团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有大黄还在关前守候。王一毛不住价埋怨莱昂纳多是头蠢猪:“哎,我说纳豆,你研究就研究嘛,摘人家罩子干啥?你摘了罩子不说,你倒是自己端着啊,递给我干啥?还有人家警察叔叔还没用刑,你就全撂了,没义气啊没义气!这下倒好罚款五百,还以为你是个大款哩,没想到身上一毛钱木有,害的我不光把早上买票剩下的钱拿出来不说,还动用了我自己的私房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向一虫大怒:“什么?你还攒了私房钱?”撸住王一毛就是一顿胖揍。三人吵吵闹闹来到关前的广场上,也没钱住宾馆,远远望着关旁的一座小山之上隐约有些光亮,心道说不定是户人家,就是座破庙也行,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赶向这小山而来。
三人一狗上到小山,只见黄山遍地,圆丘成堆,哪里有什么破庙人家,都傻了眼,那莱昂纳多摊开睡袋,让向一虫睡进去,两人就地坐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王一毛得知这莱昂纳多原来是米国人,是什么“耶稣兄弟会”从成员,学的是神学,再有几年毕业后就可以出去做个见习牧师了,此番趁着暑假前来中国旅行,增长见闻。王一毛则向他介绍了自己和向一虫的经历,那莱昂纳多听罢连连惊叹。谈着谈着,王一毛突然感觉到一阵便意,起身对向一虫、莱昂纳多两人说自己要做个大解手,那向一虫没好气的说:“懒牛懒马屎尿多,把包背上,纸在包里,别一会又要人家给你送纸!还有啊,离这里远点!”。王一毛哪敢啰嗦,抬脚奔出百米远近,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转身看时原来那莱昂纳多也胸前挎着个包跟了上来,王一毛问道:“纳豆先生,你怎么也要大便?”。
那莱昂纳多说道:“哎呀,我倒是没想大便,可是你走了,那条黄狗就狠狠的盯住我,我一动它就叫,我很不自在,只好下来陪你大便。”
两人动手刨了一个沙坑,解开裤袋一起蹲坑。谁知刚一蹲下,两人脚下一陷,双双跌入自己挖的坑中,七里哐当的掉进沙里。两人极为狼狈,抬头看时只见这坑深度在两米五左右,抬眼望去,两人好似井中抬头观天的青蛙一般,看到坑口方不方、圆不圆的一块星空。那莱昂纳多拿出zippo打火机,四处照了一下,两人大吃一惊,原来两人掉进的是一处墓坑,墓主人的枯骨遗体早被两人踩踏了粉碎,这王一毛嘟嘟囔囔,不住价的埋怨:“我说纳豆,我跟着你怎么老走霉运,折财进宫不说,拉个屎都能掉进墓坑,我说你是不是天上荧惑星君降临人世,专门来整我的吧?”那莱昂纳多不懂什么叫荧惑星君,王一毛恨恨的解释道:“就是扫把星!”。
两人在墓坑中挖沙填坑不提,折腾了半天才从那墓坑之中爬出。两人出来之感到身上十分寒冷,再看天空竟然飘起丝丝雪花来,王一毛衣衫单薄,冻得瑟瑟发抖,那莱昂纳多见了脱下自己外套让他穿上,两人顺着原路往向一虫睡觉的地方走。
两人凭着记忆往回走了五六分钟,按理应该走到目的地了,可是眼前雪花纷飞,四处雾气沉沉,能见度不高,哪里有向一虫的影子。两人又料是方向搞错了,又折了个大弯往前走了二三里地,远远望见一堆火光,隐约看见几个身影围着火堆取暖,两人疾奔上前。
来到火堆跟前,王一毛、莱昂纳多只见三个武士打扮的大兵哥坐在围着火堆坐定,为首的那人一脸乱须扭在胸前,头戴铁冠,一身铠甲,端坐在一块石头之上,对面两个人一胖一瘦,相貌猥琐,胖子腰间挎着一把长刀,瘦子怀中抱着一杆长枪,两人着破烂棉衣,胸前兜着一块护胸甲,坐在沙地之上,王一毛心想:这一定又是哪个狗血的国产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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