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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伏魔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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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受辱
    二人两步并做一步,顺着陡峭的汉白玉台阶而上,向那宫殿疾奔,在这石阶之上奔跑简直就是望山跑死马,好容易才来到这宫殿门前,只见这铜门和电视上一样,上面布满拳头大黄彤彤的铜钉,门上一个桃木大匾,上书“三教圣地”四个金字,道观之内松柏掩映,楼台瓦舍依山而上,层层叠叠,也不知道有多少。一个扎着发髻的中年道士正准备关门。王一毛连忙大呼:“哎。。。哎。。。师傅等一哈!”,那道士站在门内,见两人汗如雨下,气喘吁吁,问道:“你两个有什么事情?”

    王一毛忙掏出纸条递上:“麻烦师傅,我们两个来此找一个叫松明的人。麻烦师傅通报一下好不好。”

    那道士结果草草看了一眼,也不知看清了木有。随手将纸条一扔,不耐烦的说道:“我教上下弟子数千,那里有什么松明松暗的?”说罢就要关门,王一毛、向一虫连忙抵住。

    王一毛软言向求,那道士焦躁起来:“我都说了没有没有,你赶紧给道爷撒手,你这小子,贼眉鼠眼,满脸市侩,料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孩子,赶紧撒手!”王一毛一路艰辛,才到得此处,那里肯轻易放弃,扬着纸条苦苦哀求:“师傅,你行行好,我师父留下的字据,肯定不会错的。”向一虫也齐声哀求。

    这时,在停车场扫地的大爷扛着扫把从两人身后走进,他见是白日两个问路的孩子,转身躬身问那道士:“道虔师兄,这两人我白日里见过,不是什么坏人,他们有何事?”

    那道士一脸厌恶,掩鼻躲开一些,说:“你这阿发,怎么如此肮脏,也不梳洗,臭死人了。这两毛孩来观里找一个松明的人,我说没有,他们偏是不信,哎,那啥,阿发,你来教中也有三十多年了吧,你说说,有什么叫松明的人没有?”

    那大爷整日劳作,确实汗味重些,他伸手接过王一毛的字条,仔细看了多遍,有抬眼仔细盯着王一毛的眼睛看了一下,只见王一毛眼神清澈,虽然着急,却不慌乱。

    那大爷转过身对道士说:“的确没有此人。”王一毛听他如此说到,心内又急又气,就要冲进去大声叫喊。

    那道士当头揪住王一毛的衣领,将王一毛拎起来,王一毛拼命挣扎,可那道士看似瘦弱,却力大无比,那里挣脱的开。这向一虫眼见如此,扑上去朝着道士的胳膊就是一口,那道士吃痛,嗷的狂叫一声松开王一毛,挣开向一虫,低头一看自己胳膊上圆圆一排牙印,泊泊的往外冒血,气坏了。

    王一毛从地上爬起,作势再上,那道士捏住他的脑袋向后一转,一脚将他踢了出去,王一毛从那石阶上股骨碌碌的滚了下去,向一虫大惊,连忙追了上去。那大爷呆呆的站在一旁观看,一言不发。那道士又狠狠骂了几句,转身招呼大爷进门,啪的一声将门紧紧关闭。

    王一毛连滚了几十个骨碌,这才堪堪坐定,脸上擦破好几处,鼻子鲜血长流,向一虫连忙从包里取出卫生纸,堵在他鼻子里。王一毛朝她咧嘴一笑,只见向一虫咬着嘴唇,豆大的眼泪从大眼睛里流了出来,拖着哭腔喊着哥。王一毛心中甚是悲苦,转念又想:“我可要坚强,做哥哥的怎么能让妹子伤心。”,伸手拭去她脸上泪痕,哈哈一笑:“再哭就不漂亮了,哥哥我命硬得很,你刚才好勇敢,那一口我看大黄未必能咬出那么深。”向一虫破涕为笑,捶他一下:“你又胡说!”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山门之内灯火通明,诵经声依稀可辨。山门之前,两个孩子互相依偎着,沉沉睡去,山谷之中,雾气翻腾,如幻似梦。

    这天夜里,夜色出奇的浓重,这全真教所在的太乙山后坡一处悬崖之上,一个一袭黑衣的男子,斗篷遮头,负手站在悬崖边上,那人全身上下雾气朦朦,似乎从身体里散发出丝丝黑气,让人总是看不清他的面容。再看他所处的那块岩石,乃是万丈悬崖中间凸出的一块鸭舌一般的巨石,上面如同刀削一般的悬崖被云雾遮掩,看不到尽头,下面乃是万丈深渊,黑乎乎的不见其底,巨石根部生着一颗歪脖老松,枝干劲道,宛如虬龙一般神像深渊,上面挂着枯藤二三,老松背后的山崖之上,不知谁人何时凿刻的三个隶书大字“观云台”。夜风吹过,将这黑衣男子的斗篷吹得猎猎作响。

    “哇!!!”一声厉叫,只见群山只见一只大如席片的巨型乌鸦展翅飞来,那乌鸦一身漆黑,混在夜色之中极难分辨,这巨鸦在这悬崖边上双翅腾空一番,竟然从爪下甩出一个人来,转身飞入苍茫夜色之中。

    只见那被甩出的人,接着巨鸦一甩之势,双足在空中疾点,生生在半空中滑出百十余步,但仍是差这巨石三四米远,眼看就要错过巨石,掉进石下的万丈深渊,说时迟那时快,那人足尖在伸出的松树枝桠上用力一勾,登时在空中猛然一番,又腾起三四丈之高,哗拉拉的从空跳上巨石。只见这人一身老布衣裤,脸上沟壑纵横,花白的虎须从腮边一只长到脖子下面,长手大脚,正是白日里那叫阿发的扫地大爷。

    这阿发长身一躬,向着那黑衣人的脊背行了一礼,那黑衣人转过身来,一摆手说道:“不必多礼!说正事吧。”

    阿发低声说是,盘膝坐定,那黑衣人也摘下头上帽子,紧挨着这阿发坐下。只见那阿发面色沉重,默然良久,这才低声说道:“事成矣!但是。。。”那黑衣人急忙追问:“但是怎么了,我知道会有伤亡,他们到底如何?”

    那阿发又是一阵沉默,最后咬牙说到:“咱们派了一位兄弟前去嘉峪关伏下,据这位兄弟禀告,那天夜里,嘉峪关前鬼门大开,无数恶鬼从鬼门涌出,化作一团黑雾不知所踪。那位兄弟在嘉峪关前等了三天。。。。。。”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二十八位师兄一个也没出来,不过他们打通了幽冥生死关两分钟,到底出来多少妖魔,我手头还没有详细的情报,对方现在已是焦头烂额,已经派出去了几百拨人马。”

    黑衣人击节赞叹:“亏得二十八位师兄,我等大事又进一步。”继而面露哀容:“只是我们二十八位兄弟。。。。,常师兄也。。。。。?”

    那阿发眼泪掉落:“我大哥。。。我大哥。。。。。”竟心神激荡,再也说不下去。

    那黑衣人长叹到:“常秉章师兄与我同门学艺,此番带队勇闯幽冥,勇斗三千神魔,何其壮哉!我自负艺高胆大,同门之时,常师兄状若愚笨,口不能言,杨师兄君子风度,温润如玉,我常取笑他二人胆怯,今番看来,大勇不言,我不及两位师兄多矣!!”说罢也泪流满面。

    那阿发见此,拭泪低声劝道:“宗主不必如此,事以致此,还是考虑将来如何起事,谋成大业,方不辜负这二十八位弟兄的性命。师兄身为宗主,应多从全局运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就交给底下的人去处理。”

    这阿发说的情深意切,那黑衣人听罢连忙正襟危坐,改容谢过:“多谢师弟谏言,你说的极是,我们这番虽然损失惨重,但是目的毕竟得以实现,下面叫弟兄们偃旗息鼓,等待时机,这烂摊子就交给对方去收拾,待两方拼的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就一声令下,群竿并起,重新收拾这旧山河!”。那阿发点头称是。

    那黑衣就想离去,见那阿发貌似还有话说,就止住脚步问道:“松明,你我只见坦诚相见,无可谈无不可谈,你有什么话直说吧。”

    那阿发低身一躬,说道:“宗主,我们毁天灭地,打破三界平衡,从地狱中放出这么多厉魂恶鬼、妖魔精怪,出来之后势必祸害人间,我们。。。。。。我们这样做真的对么?”。

    那黑衣闻言也是默然良久,最后抚着阿发的脊背说:“松明,你我修道四十余年,你可曾见过传说中是仙人么?”那阿发摇头。

    只听那黑衣人长叹:“古之仙人,遥不可寻;今之道宗,你我可见,你看当今这道还是我们从书中了解的道么?你看那慕容龙城,道貌岸然,欺压同门,干的都是盗贼的勾当!!道统沦丧至此,难道让那些芸芸众生的凡人来背负这些苦难,我们修道之人冷眼旁观么?松明,你记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到时候我们一起重整乾坤就是!”他说得斩钉截铁,那阿发也被他鼓舞,两人站起,携手直立,黑暗之中也显得气势如虹。

    这真是“孤崖千仞难望尽,仙人飞腾愁登临,自古多少兴亡事,世人传唱到如今!”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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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秋风五丈原(一)
    话说这王一毛、向一虫二人欲进全真祖庭寻找松明,却被那守门的道士殴打,两人受辱后呆坐在山门之前,夜间山风呼啸,气温变得极是寒冷,两人依偎在一起,取出披风包裹在身上,那向一虫躺在王一毛怀里,沉沉睡去,睡梦中仍然不时抽泣,王一毛看着这妹子清瘦的脸颊,心中暗想:跟着我跑了这一月有余,妹妹愈发消瘦,今日我没有寻找到爷爷要我找的人,此事已了,从今天起我就把爷爷压在心底,世间让我牵挂的人除了慕容大哥就剩这个妹子了,我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回昆仑山。这一晚上,王一毛思绪万千,难以入睡,索性按照慕容焘教给他的《胎息经》练起来,这心法果真灵通,王一毛半个钟头不到,就如同躺在妈妈肚子中的婴儿一般,沉沉睡去。

    待第二天清早,王一毛被冻醒,抬眼望去,只见漫山云雾,竟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王一毛赶紧擦干涎水,叫醒向一虫,两人撑起披风,转身四顾,只见那上山的石阶犹如长城一般,在山间盘旋,石阶之下云涛滚滚,山风甚烈;这厢全真教大门紧闭,了无人迹。两人竟不知何去何从,两人思索再三,决定冒雨下山。风雨中只见那长长的山道之山再无第三个人影,只有这两个手瘦小的身影携手走在湿滑的山道之上。全真大门突然打开一隙,那扫地的老头阿发从门内冲出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两个馒头,但是那里还有昨天两个孩子的身影!

    这王一毛、向一虫二人历经风雨从终南山上下来,两人又饥又渴,坐在那太白山下的小广场上休息的一阵,王一毛从附近农田之中顺来几十颗西红柿,两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肚子君才不再闹腾,天色也晚了下来,两人就在这广场之上缩作一团,半夜里那大黄也赶将回来,两人一狗见了少不得亲热一番,王向二人抱着狗狗,也不似昨夜那般寒冷,如此将就了一晚。

    王一毛主意拿定,要送向一虫回昆仑山。两人一早起来,两人收拾行装上路西行,一路上走走停停,过村穿店,走走歇歇,见识了不少风土人情,三秦大地,民风彪悍而淳朴,信道敬天,两人身上钱早已花光,讨得钱来就坐上一会班车,木有钱时,就靠双脚,靠着居士们的捐献过活,倒也没有饿着,只是小小年纪就饱经风霜,令人唏嘘!走了有二三十日,来到宝鸡市岐山县境内。这岐山县也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地方,周室肇作之地,汉代隶属右扶风治下,与那左武功一同为京畿重镇,岐地是周礼之乡,人民淳朴素雅,性温好客,见到这两个孩子,许多老婆老汉都可怜的掉泪。

    两人一狗在岐山县境内盘桓多日,这天来到一处地界上,只见这里地势呈平原地貌,只是不知是何原因,从这大块的平原中间裂出一条深壑,沿着这条s型的深壑,许多远古时代的造地运动产生的小裂隙将这块大块平原分割,形成许多原驰蜡象般的高原深沟,其间稀稀拉拉的住着不少人家村落,远处望去如同中国画里的大写意风景一般。

    王向二人带着大黄沿着这条深壑前行,越往里走越是狭窄,后来竟来到一处极窄的峡谷之中,只见这峡谷最窄之处只有五丈来宽,又十分之深,于那两岸的高原形成极大的落差,景象虽然没有“一线天”那般险峻,但是雄奇之象却远超前者。越过这道峡谷极窄处,两人沿着村落土路,登上峡谷一侧的高原,放眼望去,只见那峡谷宛如一条巨龙一般蜿蜒远去,慢慢变得平缓和宽阔。两人虽然年纪不大,但都是修道之人,多少有些放达疏狂的风范,此刻漫步在这古原之上,放眼望去只见秋风瑟瑟,荒草漫天,残阳西下,天地之间一片昏黄,多少也有些古人意兴阑珊之感。

    两人一狗行走在古原之上,慢慢天色暗了下来,不过一轮满月升在半天直上,照的大地一片洒银,倒也明亮。两人借着月光行了许久也未曾望见一处村落,只得准备晚上就地扎营休息,谁知向一虫拉起王一毛遥指远处,王一毛定睛看时,原来是一条石板大道,掩映在荒烟蔓草之间,若非向一虫眼尖绝难发现。两人为避免露宿之苦,又强打精神,径奔那石板大道而去。沿着这石板路走了几十分钟,逐渐出现赑屃负着各式石人石兽立于道旁,样式虽然古朴,但大多残破不堪,又行了一二里,眼前出现一座青砖金瓦的庙宇,这庙宇坐南朝北,耸峙于原头,雄伟壮观,二人赞叹不已。沿着庙前石阶直上,来到山门前,只见这山门虽然金碧辉煌,但是年久失修,已然破败。大门上方有一竖匾,上书“五丈原诸葛亮庙”。正欲进时,大黄冲着山门汪汪直叫,见王向二人已经跨入门厅,扭头跑开了,王一毛以为这狗饿了自己出去觅食,也未在意。进了山门,门厅里两个将军造像剑拔弩张,龇牙咧嘴。两人心跳不已,出来之后看见这庙宇占地宽广,屋舍俨然,院内约莫有百十平米的空地,杂草丛生,蛛网密布,中间一棵古槐枝繁叶茂,亭亭如伞。两人哪管的许多,走上前来推开那当门的献殿大门,谁知一推之下那门竟然哗啦啦的倒下,两人骇了一跳,哪敢再进,只是伸首四处瞧瞧,只见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自己的影子映在当庭。二人心慌意乱,后悔不该贸然闯入。转身正待退出,只见院内古槐之上赫然挂着十几具白布,随风飘荡,细看之下,两人都惊出声来,哪里是什么白布,分明是一具具长发遮面的女子,个个白绫系颈,看不清面容,这些恶物将整个院子布了个严实,要想出的山门,必然要从她们中间走过,王一毛拉住向一虫的手,两人对视一眼,死活都不愿从这事物下过去,两人转身朝西边的一个圆形拱门奔去,进的院门,只见景色与刚才那院落无异,只是当院多了几面砖墙砌成的墙,两人只当是照壁,想也没想一头钻了进去,回头看时,那院内槐树上的女人们纷纷躁动起来,天空巫山行云,月亮被一团黑云遮住,时暗时明。

    两人转进墙后,只见面前又是几堵砖墙,心下好生奇怪,就顺着左手一面墙绕了进去,这下顿时傻眼了,面前累累的都是砖墙,数目多的数不过来。王一毛赶紧拉起向一虫几声说道:“妹子,我们又进了**阵了,赶紧摇铃啊!”,那向一虫回答:“这哪里是**阵,你摸摸这砖墙都是真砖。”王一毛摸摸砖墙,触手冰冷,但是肯定是真实的。

    这王一毛踢了一脚砖墙,听得身后向一虫牙齿咯咯作响。于是伸出左手去拉住向一虫,只觉的她的小手冰冷至极,王一毛心内暗想:“小妹子终究年纪小,竟然害怕成这样!”刚要出声安慰,只听向一虫说拖着哭腔说道:“王一毛,你可不要吓我!”扭头看时,只见一个白衣披发、垂首呆立的女子一手搭在向一虫肩上,向一虫一手扶墙,一手朝前伸出,浑身僵直不敢动弹,再一看自己手里握着的竟然是那女子的另一只手,当下大骇,摆动胳膊使劲一甩,欲将手中女子的手掌甩开,谁知的那女子手上一使劲,竟将他的手牢牢抓住,这女子手上劲道极大,捏的王一毛骨痛欲裂。再看那女子抬起头来,森森一笑,两眼空洞,面似枯木,这一笑之下,嘴唇竟从耳根出裂开,露出白森森的两排尖牙,作势就朝向一虫的头上咬下。

    王一毛一见向一虫危在旦夕,登时小宇宙爆发,右手一把扯住那女子的头发一把将那女子扯的一歪,只是用力过猛,连着头皮将她的头发都扯将下来,那女子一声惨嚎,声如鬼魅。这向一虫趁机一冲,躲在了王一毛的身后。王一毛怒气之下,将那女子一把按到在地,用脚拼命在那女子血瓢也似的光头上乱踩,将将踩了十几下,发现脚下哪有什么女子,只有一件白色布衣被叫踩成一团。王一毛心下大惊,一把拉住向一虫一口气绕过几十出砖墙,这才气喘吁吁的站定,回头看时,差点晕倒:自己拉的赫然就是那个白衣女子,冲着自己咧嘴一笑,恐怖至极,哪里是什么向一虫。王一毛大叫一声,一脚蹬倒那女子,转身狂奔。只见转来转去,根本转不出这累累的砖墙阵。

    王一毛心急如焚,心想如果向一虫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转身从书包中摸出菜刀,一咬牙又抬脚狂奔,每过一个砖墙就一刀劈下,在砖墙上劈出一个砖印,可是直跑的两腿如铅,双臂再也举不起菜刀,也没见一面砖墙上留有自己劈下的砖印,绝望之下,一把扔掉菜刀,靠在砖墙上瘫倒,心下暗想:卧槽,老子这番真要gameover了,可是如何对得住向一虫。一想起向一虫,王一毛又挣将起来,灵机一转,手指指向天空,将所有的元气都用意念集中在手指之上,只见手指头上,电流噼里啪啦作响,这王一毛使尽浑身力气大吼一声:“疾!”元气从丹田喷薄而出,只见一道电光划破黑暗,直冲黑暗,啪的一声爆裂开来。王一毛想借着这个烟花弹告诉向一虫自己的位置,发出自己这最强一击之后,王一毛再也没有半毫气力,一交坐到,气喘吁吁。

    这王一毛原本盼着向一虫看见自己的信号之后也回应过来,坐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天空,谁知过了许久也没见任何动静,身体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也渐渐恢复了些许气力,于是又爬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头疼欲裂。这王一毛又思索了一下,转身挣扎着爬上身边的一面砖墙,抬头看时,顿时心如死灰,只见那无边无垠的砖墙码的整整齐齐的圆形,向四周扩散开去,和天边的天地连在一起,竟似无穷无尽,无边无沿。自己半蹲在这砖墙之上,就好似沙海一粟一般渺小。王一毛再也无计可施,只得慢慢下来,捡起菜刀,四处一看仍然只是七八面砖墙,层层叠叠的参差在一起。王一毛心内又是急躁,又是不甘,拔脚又奔出四五面砖墙,那腿重的跟灌满铅水似的沉重无比,忽的双腿一软,一个趔趄之下竟然一交跌倒在地。

    此时只听见左边砖墙背后传来一个冷冷的男人声音:“你这么蠢,竟然会使‘奔雷五式’!你这是要把自己跑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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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秋风五丈原(二)
    王一毛突然听到人声,就如同溺水之人即将溺毙之时突然抓住一根绳子一般,欣喜若狂。他爬起来循声转过砖墙,只见那砖墙之后靠墙倚坐着一个瘦老头子,留着小平头,头发已是斑白,颔下一撮山羊胡子,戴着一副石头镜,右眼的镜片已经裂成蛛网模样,这老头子嘴角下撇,一脸骄傲倔强的神情,一手抚胸,衣衫之上仅是斑斑的血迹。

    王一毛见这老汉冷冷冰冰,骄傲异常,一身怪异,但是绝对是个人,比起刚才那个白衣女子正常了不知多少倍,连忙赶上前来。那老头连声止住他:“臭小子,给我止步!”。

    王一毛赶紧立定,只见那老头不住的打量自己,上上下下看了好几十遍。不禁问他:“哎。。老汉,你看啥看,没见过帅锅?”

    那老汉啐了一口,吸了一口气说道:“卧槽,吸了这么久都没事,狗日的身体真好!”。

    王一毛大奇,连声追问,那老汉招呼他上前,突然一把制住王一毛的双手,将他一转,一脚踹在王一毛腿肚弯子上,王一毛就跪在老汉身边,正待大声咒骂,只见老汉从怀中掏出一面小镜子,端端放在王一毛面前。这王一毛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镜子当中,一个面容枯槁、两眼窝黑,发如枯草的男子,背后负着一个白衣披发的女子。那女子本来全身缩作一团,结结实实的趴在前面那人背上,王一毛感觉老汉在自己手腕上用力一捏,那镜子伏在背上的女子竟然抬起头来,冲着镜子咧嘴一笑。王一毛大叫一声:“卧槽!”只见那女子白白胖胖,脸蛋浑圆,只是那一嘴的尖牙利齿太过熟悉,可不就是早先那被自己一脚撂翻的白衣女鬼么。只见那女子嘿嘿一笑,又俯下头去,像猪拱槽一样在男子后颈拱了几下,一口咬住颈部肥肉,滋滋的吸咂起来,王一毛在一细看,那形容枯槁的男子可不就是自己,顿时就像想蹦起来,却被那老汉死死扣住。

    那老汉沉声说:“不想死就别动!”王一毛只得乖乖听令。那老汉收起镜子,松开王一毛,仍是坐姿,一手抚胸,一手捏了个法决,用力在那女鬼的后脑勺上一磕,那女子仰头大呼,这老汉眼疾手快,一把捏住那女鬼的脖子,将那女鬼从王一毛背上生生扯将下来。王一毛只觉得后背扒皮一般的疼痛,一下扑倒在地。那女鬼吃痛,双手掐住老汉捏住其脖子的手,可是那里能撼动半分,那老汉低声一宣敕令,将那女鬼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一嘴就亲了上那女鬼的森然巨口之上。

    王一毛看的目瞪口呆,心想:“你个老色狼,连这么丑的女鬼都不放过,真是禽兽!小心被那女鬼一嘴咬下脑壳。”只见那老汉噘着双唇,那女鬼竟然死命想要合上巨嘴,可是那里能抗过那山羊胡子的老汉,一股白色的精气从她喉间丝丝冒出,被那老汉吸了个干干净净。未过半分钟,那女鬼从一个白白胖胖的旺仔小馒头模样被那老汉吸成一团抹布,皱皱巴巴的被那老汉提在手中,那老汉咂巴一下嘴,用那团白布擦擦嘴,顺手就将那团破布扔到对面墙角,一伸手,一团火苗子直扑破布团,霎时烧了个干净。王一毛直觉喉间一阵恶心,哇哇的吐了起来。

    那老汉也不理王一毛,闭目垂首,两手搭膝,盘腿打起坐来,只见他双手掌心、指尖不住价往出渗出浓黑的血珠子,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过了约莫半个钟头,王一毛只见面前砖墙后一个接一个飘出四五个白衣披发的女鬼,一个个摇头晃脑,状若无骨,转身四顾,周围已全是这东西,有的贴地爬行,有的倚在墙头,那老汉还是一副入定的模样,王一毛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正在这时,一只女鬼快步向前,双手搭在王一毛肩上,王一毛想要躲开,可是那里有半点力气,眼睁睁看着一双嫩手搭将上来,在仔细一看,那手一只胳膊上拴着一只红色的铃铛,王一毛心下大喜,转过头来,只见向一虫一脸顽皮,冲着自己眨眨眼,满脸坏笑,王一毛一下眼泪涌将出来,想要伸手去拧向一虫的耳朵,胳膊却死活抬不上来。此时忽听一声长啸,那老汉一个筋斗跃将起来,翻身立上身后砖墙,双手一按一挥,那四周的白衣女子身上全部冒起火苗,一个个手爪乱舞,鬼哭狼嚎。向一虫一把脱去身上白袍,扶着王一毛靠墙站定,王一毛看着遍地狼烟,心中暗暗吃惊:“卧槽,没想到这老色狼攻击力这么高,如同光凌坦克一样。”那老汉负手立于月下,单衣飘飘,宛如神人。

    只听那老汉大声叫道:“白云观的八个牛鼻子,老子出来啦。”说罢,又是仰天长啸,一跃而下,伸手提起王向二人,足不点地,双脚在那两边上的砖墙上轻轻一点,兔起鹘落般跃上墙头,,提气狂奔。,那老汉每每在墙头点上一下,都要向前奔出十余丈,王向二人直觉三人好像御风而行一样,未消片刻,三人已经奔到古槐院中,那老汉顺势将王向二人往地上一扔,一声呼啸,双掌直拍向那古槐,这大槐树上顿时腾起八处黑影,黑影身上都燃上一团火苗,八道黑影连忙在空中拍灭火苗,齐齐落在门厅屋顶之上,慌乱之中,将那屋上琉璃瓦踏碎了不少。

    这边向一虫被老汉一把扔出,随即一个鱼跃,噔噔向前跑了十余步堪堪站定,那王一毛同学则是一个硬着陆,嗵嗵翻了十几个跟头,一头撞在石栏杆上,起了一个大包,心中不停咒骂老汉:“卧槽你大爷!”。

    那老汉在院中负手站定,门厅上一个黑衣人单手一指,喝道:“贯云石,你倒命硬,服了我们白云观的‘金匮闭气散’竟然没事,今天结果不了你,我们都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老汉答道:“北京白云观‘松山八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号人物,竟然使用在老子的饭菜中下毒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好不要脸!这些人皮鬼差的邪术也是你们做的吧?亏得诸葛武侯真神保佑,这位小兄弟和这位小姑娘贸然闯入阵中,替我吸引开那些人皮娃娃,要不然老子就让你们如愿以偿了。”

    那黑衣人大笑一声说道:“对付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想不到你这老小子机灵的紧,竟然躲进阿丑夫人的八卦阵中,耽搁了道爷不少功夫。这两小崽子待会就杀了缝做人皮娃娃!哈哈”

    老汉骂道:“你妈把子的,暮松子,来来来,跟爷爷做个了断吧!”

    那黑衣人也不答话,拔出长剑,指挥其余七人分两拨跃下,八把利剑挟着风雷直刺向那老汉贯云石。这贯云石马步向后一扎,屁股一撅,口中喝道:“起!”只见面前一道一丈余高的火墙腾空而起,将那第一波的四人逼得向后一番,四人高声叫骂,转身再起。那暮松子四人在半空之中一手挺剑直刺,一手两指并出,四股黑气直扑贯云石,刹时将贯云石裹住。只见贯云石长啸一声,喝道:“八步上墙法!”,左足一顿,身体一飞冲天,冲出三丈来高,那四股黑气尾随着他直冲半空,这贯云石在半空之中,双掌向下平推,只见一道火焰巨浪排山倒海版向着地面拍去,将那地上八人劈头盖脸的压在火浪之下,只见这八个黑衣汉子哼未哼出一声,登时就被烧为焦炭,一个个举着烧焦的破剑,表情恐惧,竟还保持着死前的姿势和表情。那贯云石一招得手,从空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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