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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伏魔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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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喊拉,就一米五!丢死人了。”向一虫和大黄也跟着跳了下来,没好气的对王一毛说。、“嗯。。。。。原来只有一米五。。。。。。”王一毛尴尬不已,止住喊声。

    两人用马灯仔细查看洞底情况,看后才发现这是个正经的菜窖,呈葫芦型,左右各有一个窖窝,一边放着萝卜白菜,一边放着土豆。两人见状都大失所望,大黄也摇着尾巴东嗅西闻的,忽然白菜堆里钻出一直肥硕的老鼠,胖乎乎的还挺可爱,看见大黄恶狠狠的瞅着自己,竟然吓呆了。

    “吱吱!”硕鼠一扭屁股又钻进白菜堆里,大黄扑了上去,拱巴拱巴竟然也钻了进去,“啊呜~~~~~”一声哀嚎陷进白菜堆消失了,王向二人连忙冲上前去扒拉白菜,竟然扒拉出一个腰口粗的洞来。

    “瓦擦,这不会是老鼠窝吧,怎么这么多洞。”王一毛鉴于上次的一米五,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后面向一虫也跟着钻了进来。啊的一声,两人一起惊呼起来,这个洞竟然深不见底。

    向下滑了三分多钟,王一毛双腿才碰到地面,勉强站起来,发现自己一头冷汗。“卧槽,幸好带点斜度,不是口井!”王一毛心底暗自庆幸。

    很快向一虫也带着马灯滑了下来,两人查看四周,发现地面湿滑,已是到了地底极深之处,两人所处的乃是一个溶洞,长长的钟乳石从头顶黑暗处刺将下来,不住的往下滴着水滴,四周水道纵横,洞窟密布,竟然看不出这洞有多广多阔。远处隐隐传来大黄的吠声,两人跟着声音向溶洞深处走去。

    转过两个岔口,两人来到一处两张见方的洞中空地,只见这空地周围布满大小不一的空洞,微光之下,宛如一个一个的空洞的眼睛和缺牙的嘴巴一般,空地的中心是一个池子,上面有五道水柱从池底喷出三尺来高,水柱围着一个沙堆,沙堆上面插着一面小小的黄旗,黄旗上张牙舞爪的绣着一只老鼠,水柱喷起落下之间,白色的雾气升腾而起,水池周围水汽氤氲,腾起的水汽经过那些四壁的窟窿眼睛飘散而去。

    “找到阵眼了,王一毛,你看这五道水柱定是天然形成的‘五龍献瑞’的风水宝地,被人用这杏黄旗加以催动,整个地底的阴寒之气涌出地表,形成外面的**阵,其原理和海市蜃楼差不多,人入其间,九宫不辨。。。。。。。”向一虫滔滔不绝。

    “这龙老贼,不知从这邪阵害了多少无辜之人,还好我命大。”王一毛想起那龙志云诱惑焦发自掘坟墓,又想起那一大片死气沉沉的白菜地,中间不知掩埋了多少游魂枯骨,不禁一阵后怕。

    “这可是正经的名门大家的阵法,可不是什么邪阵。”

    “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毁掉杏黄旗就可以。”

    “求之不得!”王一毛撸起袖子就上。

    “慢,让我充下电。”向一虫从包里取出“灵光”泡在池水,那披风一下吸引的水汽聚集而来,整个披风慢慢鼓胀开来。

    等了一刻钟,向一虫才收起披风,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到:“唉,这‘五龍献瑞’本是天地间的灵水宝地,想不到被坏人用作害人的工具,今日我们毁去杏黄旗,龙眼也随之消失,真是罪过啊。”

    王一毛可没她那么多愁善感,拧开马灯,一股煤油浇上旗去,火柴一划,那旗子登时变作焦灰,那五道水柱也随之停止喷涌,洞内的雾气渐渐散去。

    “女英雄,你破坏邪阵,拯救黎民,实在是功德无量!可是我们怎么出去?”王一毛问到。

    向一虫早在思考这个问题,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她也不知道能否走得出去。

    这时候,大黄又在远处叫唤不已,两人大喜,心想这老马识途,说不定这狗儿也能带他们出去。两人拉起手拔脚顺着狗声狂奔而去。这真是“游园恐惊庄生梦,画壁难得龙点睛。小园幽若花遮树,深坑千阕哪堪行!”欲知这二人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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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端窝
    话说这毛、虫二人破了“五龙献瑞”之后隐约顺着狗吠之声跌跌撞撞的前行,一路上也不知道跌了多少个跟头,钻了多少山洞、岔口,头上被钟乳撞出无数大包,,眼看马灯的灯光越来越弱,两人心焦不已。转眼又穿过一个岔口,两人一脚踏空,翻进一个洞窟,顺着石壁腾空翻了三五个筋斗之后,双双跌在一片沙砾之上,眼前豁然开朗,眼前赫然一个幽静山谷,一条胳膊粗细的山溪在石间跳跃撞击,溅出片片珠花,岸边溪草碧绿,野花芬芳,空中一轮烈日光芒普照,林间蝉儿鸣的正欢。两人精疲力竭的躺在沙滩之上,看着这一片野外秀丽的风光,恍如隔世!

    大黄挲挲地从草丛钻出,嘴里衔着那只胖大老鼠,那老鼠竟然没死,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口中吱吱叫个不停。大黄看见毛虫二人,欢快不已,将硕鼠扔下用爪儿压住,不住的在两人身上蹭来蹭去,舔完王一毛又欲舔向一虫,后者赶紧躲闪:“咦~,你早上衔完人手,刚才又衔老鼠,好恶心!”,推着黄狗不让近前,王一毛搂住黄狗叹道:“要不是大黄,我们怎能活着走出那老鼠洞!”,向一虫点头称是。两人在溪边洗漱疗伤,大黄在一边拨弄着胖鼠,那胖鼠一会逃走被抓,一会装死。两人一狗在这小溪边休整,不再赘述。

    日上三杆,两人休整完毕,收拾行囊准备出发,只是不知道身处何地,只好捡条山路就上,上得坡顶之后待夜里使用灵光披风飞出大山。两人一狗奋力在山间的黄泥路上攀爬,叫苦不已。待爬上山顶,只见那满山郁郁葱葱,唯独着山顶竟有一片空地,空地中央一座青瓦红砖的庙宇,劗刻鎏金,雕梁画栋,好不华丽,两人均是大奇,快步上前端详。

    “好一座神庙!”两人从心里发出赞叹。

    这庙山门大开,两人跨进门来,只见庙内供奉的不是三清,而是一个胖大女人,乍一看有点像那笑脸婆婆,不过笑脸婆婆终究老了,这神像分明是个十七八岁的年纪,只是尤为肥胖,头戴花环,脸上笑颜盈盈,脖子之下堆了三层肉圈,身子浑圆,宛如皮球,堆坐在莲花宝台之上,左手捏了一个法决,右手拈着一支红莲,似道非道,似僧非僧,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怪异。

    两人看了一眼这神像,心想但凡佛道神仙,要不威严,要不慈悲,这神像慈悲全无,威严尽失,均心生厌恶,不想再看,环顾室内,地上三个香团,神像下一个供桌,上面供着时鲜果品,泥塑三牲,中间的香炉内散乱插着一蓬供香余根。二人见无异常,雅不想在此久留,正欲离去,大黄忽然对着神像狂吠,嘴里的胖老鼠趁机跐溜一扭屁股,跃上供桌,钻进神像后面。两人见此均在心里暗想:神像后面必有蹊跷!

    王一毛爬上供桌,伸手搬开神像,只见神像后面一个暗门,挂着一条棉布门帘遮住,王一毛看了向一虫一眼,两人心意相通,决定进去探上一探。王一毛吩咐大黄止住吠声,原地待命,和向一虫猫腰进到暗门中来。

    进来之后两人发现原来这庙宇后面还隔了一间,收拾的和寻常人家的卧室无异,屋内芳香扑鼻,只是隐隐透出一股腥臊之气,当门一面整装长镜,左手贴墙一张2米的大床,后山墙上开了两面窗户,其下一个电视墙,电视墙前摆着两盆绿植,中间一个28英寸的黄河大彩电,电视里《神雕英雄传》正在热播,靠着神像那面墙是一圈沙发,沙发上一个胖大妇人正背对着王向二人看电视,嘴里还哼着:“。。。。绝招,好武功!。。。。。。谁是大英雄。。。。。练得坚忍,大勇止干戈永不居功。。。。。才是大英雄!!”神马的,这歌本是粤语,那妇人此时唱来,声音含含糊糊,既尖且厉,好不阴森。这妇人面前一个红木茶几,上面赫然摆着一盘包子。王一毛一见包子,头皮发麻,恶心的几乎吐出来。

    “吱吱!”那胖老鼠从镜子后面跑出来,一跃扑进妇人怀里,“吱吱!吱吱吱!”

    “小胖乖,谁有欺负你了,你给妈妈说,我去找他算账!”妇人安慰胖老鼠,王向二人听此惊出声来。

    “小云子,是你来啦?又打到鱼了么?这几日天天吃包子,奶奶我快吃成包子啦,时才我听见有狗叫,你是不是想给奶奶做顿狗肉火锅啊?得亏十二弟不在,要不还不扒了你的皮!小云子,你哑巴啦?怎么不说话?!”妇人说着慢慢转过头来,三人均惊呆了。

    毛虫二人见这妇人分明是外面的泥塑神像,此刻活生生的,嘴里塞着半个包子,酥胸半漏,那胖老鼠正咀住她的**吸吮。这妇人见两个陌生人,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吼道:“你们是谁?滚出去!”,声音好似夜枭一般。

    “嗯。。。。。。。那啥。。。。。奶奶,我们走错门了,对不起打扰您老人家了,我马上走!”王一毛赔笑。

    “走错门了?!”、“奶奶?!!”、“老人家?!!!!”妇人脸都气歪了,“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

    “黄花大闺女?卧槽,都有娃啦,还闺女!”王一毛贫嘴。

    妇人已经出离愤怒了,她一把拉开茶几抽屉:“look!这是我的照片,像不像巩俐?”

    王一毛拿过相片,和向一虫一起细看,你别说,还真有几分相似。

    “那是自然,想当初,奶奶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得这么一身好皮囊。。。。”妇人得意的说。

    王向二人闻言大骇,王一毛大骂:“你个老妖怪,巩俐!我看像巩俐她妈!”说着把相片撕个粉碎抛了出去。

    “你妈!!!!看老娘把你当点心吃了!”妇人的鼻子都气歪了。只见那妇人从嘴角裂开一道缝隙,整张皮从头顶滑落下来,一只黑影从妇人身体中扑出,直接朝王一毛扑来!其势迅雷不及掩耳!

    “老子和你拼了!!!”王一毛嘴硬,但他那里想到妇人竟有如此一招,眼见那黑影迅猛至极,也来不及多想,举起右臂朝自己面前一挡,只听“duang!”的一声,那黑影哀号一声,翻出一丈多远,缩回大床与墙的角落里。“难道我成了铁臂阿童木?”王一毛看着自己的胳膊,满心疑惑。

    “你拿胳膊和人家拼啊!”向一虫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强忍着笑说道。仔细看时,原来电光火石之间,向一虫从王一毛书包当中抽出菜刀挡在王一毛前面。再看那黑影原来是一只巨大无比的老鼠,体若牛犊,尾如钢条,须如铁丝,眼比红丸,尖牙利齿,好不厉害!只是刚才一扑之下,一口咬在菜刀之上,磕掉的尖嘴上的两颗大门牙,余力未消,又把嘴巴从嘴边嘴角划开,直至耳根,鲜血淋漓。这畜生吃此一亏,一个翻身跳回大床背后,一只长爪搭在大床上,爪上四抓锋利如刀,一双火红的眼睛此刻正恶狠狠的盯着毛虫二人,伺机而动。

    “你奶奶的!看老子把你劈成两半!”王一毛夺过菜刀,虚声恫吓。

    倒是向一虫不慌不忙,从王一毛袋袋里摸出一张黄符,左手握于拳中,左手捏了一个八宝莲花决,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九天雷司诸部听我号令!”,作势就要将拳抡出。

    那畜生见状心生恐惧,说道:“‘奔雷五式’!!好好!奶奶我今天认栽了,咱们山不转水转——走着瞧!”,说罢前爪在地上一阵乱掏,片刻掏出一个洞来,一头就扎进洞里,王一毛见有机可乘,手中钢刀嗖的甩将出去,当当斩在那畜生漏在洞外的尾根处,将那条一米多长的尾巴剁了下来,一股黑气从断尾上冒出来,被菜刀吸取。只听洞里惨嚎一声,就没了声响,那畜生掘进的速度奇快,竟然逃得远了。那头胖鼠也欲钻洞逃走,这王一毛没擒住元凶,一口鸟气正无处发泄,见此一刀剁下,竟将那胖老鼠剁为两截。

    “哎,向一虫,你刚才的那招那老鼠精怎么那么怕呀!”王一毛问道。

    “这畜生果当真有些见识,不错,我摆出的就是‘奔雷五式’,这是本门顶尖的几个高手才能使出的招数,刚才我见形势危急,摆出来吓唬吓唬她,我自己离这个层次还差了不知多少呢!”向一虫想想刚才的情景,不禁一阵后怕,她松开手掌,只见手里捏着的正是王一毛同学印刷版的“赵公明平安招财符”,顺手贴在墙壁上。

    “原来你也是猪鼻子插大葱——装相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还不是跟你学的。”两人都大笑起来。这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赋新词,阅尽人间浮华事,再回首已百年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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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结友
    话说这毛虫二人使用诡计逼退强敌,欢欣不已。二人在卧室内寻得一把铁锁,出得庙来,将那畜生的皮囊并尾巴拖出一把火烧了,又将庙门紧紧锁住。坐在山顶休息了一阵,天色渐渐黑了,两人一狗使用趁着夜色使用披风回到城中,投进一家宾馆歇下。接下来三四日里,两人仗着袋中有钱,由着少年心性,流水价花钱,把这小小的商州城游玩了一遍,满城百姓都在议论小河沟杀人劫财碎尸大案,听说首先发现的民警某某某某二人各荣立二等功、三等功,某家旅店院中掏出万人坑,凶手已被抓获云云,两人好生得意。

    这一日,两人见从龙家取得的钱已花的不剩几毛,就商议何去何从,最后决定先到终南山全真祖庭打听一下王一毛手中的纸条信息,再作计较。二人主意一定,将钱买做干粮,于是取道黑龙口,头也不回的进了秦岭山中。这两人一狗也不着急赶路,一路上走走停停,那国道上车水马龙,沿途风光无限,都好好欣赏了一番。

    行了三四日,两人已翻过秦岭,来到一个叫做“八尺河”的小镇,两人走的疲乏,想到镇上休息一番,讨些饭食。一进八尺河镇,只见镇上人来人往,正逢市集,人声鼎沸,一派生意兴隆、欣欣向荣的乡村市集繁华景象。这王向二人就沿着八尺河不足千米的街道上溜达,这集市虽小,可是买东西吃食的店铺倒是不少,桌子椅子沿街摆了两行。

    向一虫四处打量了一番就警觉起来,她拉拉王一毛的胳膊,轻声说道:“哎,王一毛,这镇上许多人都是修道之人,这么多道友聚集于此,一定有蹊跷。”王一毛也随之四顾,可他肉眼凡胎,那里看得出来,于是问:“噢,那些人是啊,我怎么一个也看不出来,是不是那边那个打太极拳的白胡子?”。

    向一虫悄声说:“不是,你看那边那个背吉他的长毛小子,肯定是个道士,还有这边面馆里正在胡吃海塞的胖子,多半也是,那边那个穿军装的,也是个高手。。。。”。

    王一毛疑惑的瞅瞅向一虫说的那个背吉他的长毛,此人一头披肩发,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油格腻腻的,上身穿个体恤衫,胸前印着个戴帽子的切格瓦拉,下身穿件破牛仔裤,膝盖、大腿上全是破洞,嘴里叼根过滤嘴,正在和卖油条的姑娘吹牛逼。再看那边饭馆里的猪头男,颠着一个大肚子,穿着大裤衩子坐在竹椅上,一团肥肉将可怜的竹椅压得吱吱作响,那猪头男抱着一个面盆也似的海碗,不住价用筷子往嘴里扒饭,面前已经放了两三个海碗,呼呼噜噜的像母猪啃食。

    “打扮的很朋克吗,不像啊!这边这个吃货吗,和你有一拼!”王一毛说。

    “不像你个大头鬼,我说是就是!不信咱们去试试。”向一虫拗的很。

    两人商议了一番,最后王一毛要求去试试最不像的那个军装男,向一虫同意了,两人慢慢向军装男靠近,后者正在路边摊上喝豆浆,旁边放着一个圆形的大包裹,这人喝豆浆腰板挺直,两腿并拢,军姿好不标准。王一毛猛地大叫一声“立~正~!”,军装男啪的站起,来了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军姿立正。

    “你看你看,我说啥来着,我就说嘛,这位兄弟一看就是人民解放军哥哥,我这妹子硬是不信。哎呀,解放军同志,渴了吧,我请你喝豆浆!”王一毛连忙转弯赔话。

    “我。。。。我是。。。。解。。。解放军,刚。。。刚刚。。。。退的役!”军装男有些磕巴。

    “嗯,解放军最光荣。”王一毛用眼光暗示向一虫她看错了。后者咬着嘴唇不说话。

    “你。。。你说。。。请我喝。。。喝豆浆是吧?请吧”军装男坐下了。

    王一毛尴尬了,他身上一毛钱都没有,只好装作上下翻找。

    “你。。。。你到底请。。。请不请?”军装男闷声闷气的说。

    “我。。。。”王一毛理屈词穷。

    “你。。。。你。。。。不会是。。。是耍我的。。的吧?”军装男怒了。

    “那啥。。。。那啥。。。”王一毛正想找个啥借口,可是情急之下一时难以想出。那军装男已经握起了拳头。

    “老板,来四碗豆浆!”一个声音冷冷的说。

    王一毛抬头看时,只见对面凳子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少年,他面无血色,脸色苍白,生的异常英俊,一双眸子里发出勃勃的英气。

    “真。。。。真的?”军装男转过身。

    “嗯,那感情好!”王一毛说,心里谢天谢地。

    “嗯,那怎么好意思?”向一虫说。

    “我。。。我看这个小兄弟就。。。就比你实诚,想。。。。想啥说啥,小妹子,不是我。。。我批评你啊,你。。你小小年纪就。。。。。就不诚实,明明。。。。明想。。。想喝豆浆,还。。。。。故意推辞,将来长。。。长大怎么得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兹道不?。。。。。”这军装男还是个话唠!王一毛好生得意,向一虫郁闷的要死,噘着嘴不理两人。

    店家端来四碗豆浆,王一毛和军装男热乎的聊了起来,那白脸少年默默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喝着豆浆,原来这军装男叫姜军,今年刚刚退役,现在在全国各地自由旅行,看不出他还是个驴友。王一毛向军装男和西装少年介绍了自己和向一虫、大黄。

    “一毛。。。毛兄弟,咱们。。们今天就算。。。算是认识了,以后。。。后你有。。。困难吱声,我姜军。。。军愿意为你。。。赴汤蹈。。。蹈火,两肋插刀!”看不出来姜军还是个自来熟。那西装少年只是淡淡哼了一声,也不向众人介绍自己,只是默默喝着豆浆。

    四人坐了一桌,只有王一毛和姜军热聊,其余两人一个气哼哼的,一个淡然无语。王一毛也藏不住话,对二人述说起自己和向一虫的遭遇,隐去了其中离奇细节,说起自己打算送向一虫回昆仑山一事,男西装少年才发声赞了一句。

    喝罢豆浆,王一毛拉起向一虫向姜军和西装少年作别,他问西装少年:“就要分别了,还不知道兄弟你叫啥名字?”

    那少年默了一下,回答:“我叫慕容焘。”

    王一毛记下姓名,对慕容、姜二人说:“咱们这里分别,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相见?”

    慕容焘还是淡然说道:“一毛兄人品端正,少年英雄,若是有缘,便可相见。”四人拱手作别,那姜军收拾行李自投旅店去了,这慕容焘也不知是有病还是带伤,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咳嗽了要挣将起来,终究没有成功,竟然还将刚才的豆浆吐了出来,其中还带着血丝。王一毛和向一虫见状赶忙扶他立定,这慕容焘站起来有一米八几,足足比王一毛高出一头,只是体态消瘦异常,仿佛一阵风都要将他吹到。

    “咳。。让二位见笑了,我患有异症,常年如此。”慕容焘整理着领带笑道。

    “我是昆仑山凌霄宫门下弟子,道兄可去我派真人处求取灵丹妙药‘五华丹’,阁下的病定能药到病除。“向一虫见此人谈吐文雅,举止得体,深有好感,于是说道。

    “呵呵,难得师妹费心,我这个病靠灵丹妙药治不好。”慕容焘谢过。

    “原来你也是修道之人!”王一毛惊道。慕容焘点点头。对两人说:“我与二位甚是投缘,如果不是要事在身,定当与两位把酒言欢,不醉不归,这镇上今天多是道友,两位如果不欲生事,晚上切莫乱跑!”。

    向一虫向王一毛吐吐舌头,点头答应。三人作别,那慕容焘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墙,缓步离去。

    毛虫二人辞别慕容焘,在一家饭店讨了两个烧饼,饭店老板看这两孩子可怜,送他二人一碗热干面,王一毛叫向一虫美美的吃了,自己啃着烧饼,大黄自己跑开觅食去了。这时天也黑了下来,镇上人们都关门上板、各回各家,二人也打算找个遮身之所歇息。

    二人来到镇边一处麦场,这麦场上累累堆了十几个麦秸摞子,王一毛找了中间最大的一座,在上面掏出一个洞,两人钻将进去,向一虫年纪小,已然累极,很快沉沉睡去。王一毛将披风打开,盖在她的身上,自己倚在洞口打起了瞌睡。麦场上凉风习习,夏夜的虫儿叫得正欢。

    半夜里,王一毛突然被一阵喧闹声惊醒,他回头看看向一虫,后者正睡的香甜。这喧嚣声越来越大,竟然还有鼓声、琴音。王一毛心生疑惑,轻轻摇醒向一虫,两人决定出去看看究竟。

    这一看不打紧,竟然惹出万千事端,两人都深陷其中难以回头。这真是:“江淹才尽红花堂,吕端识人尽当行,江湖多少是非事,欲述说时也勉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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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夜斗
    入夜之后,凉风习习,竟有一丝凉意,王一毛、向一虫二人循声觅迹,来到麦场西边一角,只见此处乃是一处打麦人家用来晾晒麦子是晒场,晒场边上正对着一处矮房,料是收麦人用来临时储存麦子的仓房,此时这晒场南边熙熙攘攘的坐满了各样装束的人们,白日那长毛、胖子和姜军都夹杂在其中,他们面朝仓房而坐,围成一个半圆,仓房的矮檐下,一盏昏黄的电灯发出暖色的黄光,仓房木门敞开,门的左右墩子上各踞坐着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好似两个门神,这两位均是双手叉于胸前,左边这位胡子拉碴,神情肃穆;右边那位嘴角含笑,满不在乎。仓房里面隐约也有人头攒动,由于灯光昏暗,看不甚清楚。

    王向二人心里好生奇怪,这群人深夜聚集于此,难道在开演唱会?难道是邪教大会?两人满心疑窦,趴着麦堆之后大气也不敢出,只是细细的观看。

    只见房前人群中站起一人,走进场地中间,立刻有人大声叫好,其余人等则不住的吹口哨,嘘声一片。王一毛和向一虫认出此人正是白天街道上打扮很朋克的长毛,只见长毛抱拳打了个稽手,清清嗓子高声叫道:“在下会稽葛家弟子郎飞云,今日在各位道友面前献丑了,请大家多多指教!”说完,扎起马步,拉开架势,闭了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人群中又是一阵骚乱,赞叹声、叫好声、暗骂声、嘘声、口哨声混作一片。这朋克党郎飞云忽然双目一睁,单手劈出,只见那只手掌竟然燃起一团火苗,紧接着另一只手也是火光一片,这郎飞云双手如刀,双手不住价上下翻飞,或直刺、或斜劈,幽暗间只见一团火圈滚动如轮,无数掌印留在空气当中,火焰苗子啪啪作响,声势甚是惊人,大家都看的呆了。这郎飞云堪堪施展完一套掌法,抱拳道:“献丑!”回到人群中坐定,众人这才齐声赞叹:“好一套‘火焰刀’!!!”。王向二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心中均升起一股强烈的自卑: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高人奇技!!

    紧接着人群之中有人大喊:“轮到北方的兄弟了!”、“难道北面无人了吗?!”、“论道术还是我们南面强!”。。。。。只见人群中立刻站起一个光头少年,快步来到场中,施了一礼,朗声叫道:“兄弟茅山孙有志,上来为北方撑撑门面,那个抛砖引一下玉!”说罢运指如飞,在空中虚画起来,只见孙有志指尖过处空中均留下白色的光迹,他竟在空中写了一张敕令的密符,在一展胳膊拉出“令”字拿长长的一捺之后,只见这孙有志一声暴喝“疾!!!”,双掌平推而出,那张灵符竟然直直飞出三丈来远,在空中炸裂,震耳欲聋。“好!!”人群中多人大呼,众人纷纷赞叹。王一毛和向一虫心底暗想:这要是打在人身上,那人还有完尸么?

    当下人群中不断有人站起,有江西九宫山,华山玉华宫,四川青城派,昆仑混元殿、东海蓬莱山的朋友。。。。。一一亮相施展各自的独门绝技,赢得一片赞叹之声。那门口的两尊门神也不发声,只是默默的看着场上热闹景象。王一毛和向一虫躲在暗处,越看越觉得自己如同井底之蛙,跟人家相差十万八千里。这时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咳嗽,两人赶忙转身,只见白天所见的慕容焘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后,还是白天那副病恹恹的样子。

    “原来是慕容兄,快来看,这些道友们真是各有绝技在手,真是精彩!”王一毛和向一虫连声赞叹。

    “这也配叫绝学,和街上卖艺的差不多,有什么稀奇!”慕容焘淡淡的说。

    三人寒暄过后,毛虫二人赶紧转过头细看场上状况,此时场上站着的就是白天一起喝豆浆的姜军,只见他似乎没上过台面,此刻站在众人面前显得手足无措,脸憋得通红,憋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说:“在下。。。下全真俗家。。。家弟子。。。姜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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