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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梦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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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片刻,在自相踩踏当中,坡道上已经幸存见不到幸存的暴民军伤员,只事遍地的尸体。而暴民军这四队八百人,也已经事不到两百。
司马富强这才下令让等在北门之外的骑兵营和“陷阵营”出动,让他们跟在败军之后冲击暴民军山下的阵势。
东海军骑兵营的五百铁骑发出隆隆的马蹄声,直接穿过仅有三十米宽的暴震关,迅速出现在暴民军眼前。既然敌人已经自相踩踏了,杜子腾更加不会客气,不闪不避地践踏着满地暴民军伤亡士兵一路向着山下冲去。
等到“陷阵营”的士兵随后赶到时,南坡道上再也没有任何活口,放眼望去只有遍地的断肢残臂和肉泥内脏。所幸“陷阵营”士兵都是东海军最精锐的老兵,基本上不曾错过东海军成军以来的几次大战。所以尽管眼前的景象有些让人反胃,但并未让这些士兵的士气与斗志稍有动摇。
这时山下的四支暴民军大部队终于反应过来,虽然迄今为止还没搞清楚暴震关的守军是怎么回事,但他们的领兵将领终于开始做出反应动作来。
不过这四支部队之间缺乏配合与默契的问题再一次暴露出来,完全不顾友军的动向,而是根据自己的意愿分别作出了不同的应对措施。
离暴震关最近作为前军的那一支很自然地选择后撤,以避免被败退下来的残兵冲乱了阵脚。他们的打算是利用左右两翼去拖住东海军的骑兵营,等到自己拉开距离之后再摆出防御阵势。
与之相反,后阵的暴艮城骑兵们则想要打一个反击,却被其他三支部队挡住了前进的步伐,不得不从右翼的外侧绕道迂回。
然而右翼的反应则给骑兵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他们的指挥官选择的是向东面退让,以避开败兵和东海军的冲击。这样一来,他们等于变相地帮助东海军延缓了后军骑兵们反攻的步伐。
至于左翼则不知道是因为领兵将领反应比较迟钝,抑或是抱着观望的态度,岿然不动地停留在原地,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样。
这四支暴民军的援军哪怕是在满员的情况下也不过是四千人,刚才各自派出两百人去接手暴震关以后,各军便只事八百人而已。这会儿因为各自的不同反应,余下的三千两百人又在无形中分散到三个不同的方向上,以至于其中两个方向都只有八百人而已,形成了局部上的人数劣势。
如此巨大的破绽自然是看在了杜子腾的眼中,立刻带着骑兵营从左翼和前军的接合部穿插进去,进一步地将暴民军之间的裂缝撕开。然后他们也不去追击选择退避的暴民军前军,而是绕道左翼身后,与随后跟进的“陷阵营”对这支反应迟钝的部队形成前后包夹。
先不说双方的战斗力和士气上的差距,骑兵营与“陷阵营”加在一起已经达到了一千人,对于左翼来说已经是具有了局部上的人数优势,很快便将这支落单的部队打残。
这时候原先的前军已经退出两里地,不但心里有了足够的安全感,也顺便将山上退下来的两百残兵给收拢了。我翼的部队应该是来自暴离关的援军,也在此时意识到自己的行动有些失当,不但让友军陷于危难之中,还阻挡了暴艮城骑兵的反攻。
两军的将领聚在一起进行了短暂的交流之后,终于第一次达成了共识。暴离关的八百人开始向着西北方向推进,在南坡道下方吐了脚步,原地结阵,以切断东海军的归路。而暴艮关骑兵则从暴离关援军让出的空当穿插过去,直扑东海军与左翼交手的战场。
同时他们也派出传令兵去通知前军暴丰仓援军,让他们从侧面协助暴艮关骑兵,对已经进入北部平原范围的东海军形成包夹态势。
不得不说暴民军将领们在最初的混乱之后终于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可见他们还是有些人才的。
如此一来,东海军骑兵营和“陷阵营”反而成了劣势的一方。虽然在刚才的一番厮杀中,他们有消灭了暴民军左翼数百人,但敌军的总人数依然在他们的两倍以上,一旦被陷入包夹之中,损失恐怕也不会小。
但这正是梦中人期待的情况,否则刚才杜子腾和李二虎打得实在是太顺了,想要让他们装出受挫败退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不切实际。三个臭皮匠甚至担心暴民军就此一败涂地,那他们除了能够吃掉已经被咬住的左翼八百人,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两千多人四散逃走。
能够轻松地取胜固然可喜,但是从正常战役的长远布局来看,让这些战斗力顺利回到暴县北部平原各城关可不是什么好事~海军三员大佬的根本目标是利用暴震关来作文章,尽可能多地消灭暴民军在北部平原的有生量,方便接下来的一系列城关攻略。
所以当他们三人在南墙城楼上看到暴民军做出了正确的反赢后,终于松了口气。司马富强叫来陈闯和刘远志,让他们开始着手执行后续的作战计划。
当暴民军三路人马渐渐地对东海军两营兵马形成三面包夹之势,暴震关方向才“如梦初醒”地鸣金收兵,通知这两支部队回撤,然而却“为时已晚”、排子腾和李二虎“慌乱”地发现自己的归路已经被彻底切断,由暴民军三路人马组成的一个大口袋正在慢慢地向他们合拢过来。
暴民军接下来就看到东海军“慌不择路”地往唯一没有己方部队的西面“仓惶逃窜”,与暴震关的守军远远地分隔开来。
暴丰仓与暴离关的援军以步卒为主,自然是很难追到这支向西逃窜的东海军,追击的职责就落在了暴艮城骑兵身上。
在暴震关西面山脉的南麓,与暴县平原相衔接的地方是一片纵深数里地的亚热带灌木林,在暴民军援军到来之前,司马富强已经亲自探查过这里的地形,并在暴震关的指挥所里制作了一座沙盘。
所以这里也是此战相当关键的一个场景,杜子腾和李二虎将领着各自的营队暂时躲进这片丛林之中,利用丛林的地形阻止暴艮城骑兵的进一步追击,免得弄巧成拙,真的吃了败仗可就不好玩了。
暴艮城骑兵追击到丛林边缘时,他们的带兵将领已经意识到逢林莫入的道理,吐了追击的脚步,看着东海军的身影消失在灌木林里。他的判断可以说是相当正确的,若是继续追击进去,等待他们的将是“陷阵营”精锐的就地反击。
虽然李二虎已经事先被士心老大授意过,不能把对手打得太惨,否则哪来败兵的样子。但是把暴艮城骑兵扒层皮还是允许的,至少要让对方知难而退,否则马上就要进入第十四个夜晚,对方若是继续纠缠不清的话,梦中人的计划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眼见暴艮城骑兵停止得如此果断,李二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比前的战斗中,东海军虽然已经吃掉了暴民军一千多人马,但大部分是陈闯二营和杜子腾骑兵营的战果,他的“陷阵营”仅仅只是分到了一点儿汤汤水水,根本就没能填饱这员悍将的胃口。若非士心老大他们还有后续的作战计划需要“陷阵营”出大力气,这会儿李二虎就该按耐不住心中的战意,哪怕是抗命也要悍然展开反击。
就在杜子腾和李二虎带兵“落荒而逃”时,暴离关和暴丰城的援军发现了一个让他们兴奋异常的状况,暴震关的守军居然忘了关闭南门,也有可能是还在幻想着已经被赶跑的那两支部队能够顺利返回。
不过无论这是因为守军的失误还是别的什么,对于暴民军来说都是个机会,他们立刻派出仅有的少量骑兵冲上南坡道,去抢夺暴震关关门。
等到对方的骑兵兵临关下,城头上的东海军士兵才手忙脚乱地想起要去关闭城门,可是这怎么能来得及,数十名骑兵第一时间冲入了敞开的南门,断绝了东海军关闭城门的补救措施。他们发现守关的东海军士兵并不是很多,可能只有两三百人的样子,都是些战斗力较差的步卒,全然无法和他们这些横冲直撞的骑兵相抗衡。
东海军士兵们显然已经失去了斗志,虽然在关内还有少许的人数优势,可是却只是象征性地对暴民军骑兵们展开两轮并不算猛烈的攻势,便狼狈地往北门方向逃离,留下一座空荡荡的暴震关。
暴民军的一千多步卒也随后赶上,迅速占据了这座原就属于他们的暴震关。
士气高涨的暴民军还打算乘胜追击,然而当他们发现北坡道下方还有一座东海军的营寨,连同刚刚逃回去的守城士兵,初步估算有一千人左右,要想拿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等到暴艮城骑兵回来之后,三支军队的将领们聚在一起开了个碰头会。
考虑到各路援军都是驰援数百里赶过来的,人困马乏,白天又打了一场恶战,这会儿若是再不好好休息一晚,怕是打不过山下以逸待劳的东海军。一番商量之后,他们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去理会关下的东海军。
此时夜色已经一点一点地向着暴震关蚕食过来,整座狭小的关城很快便陷入了黑暗之中。取得了阶段性胜利的暴民军又开始了他们的内部纷争,也就是究竟该由谁来接管暴震关。
这座关城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只能驻扎五百名步卒,再多来些人就没地方睡觉了。而暴民军这会儿还有近四千人马,就算连关墙上都睡人,这座仅有一千多平米的关城也容纳不下他们。
谁都想睡在安全可靠的暴震关里,谁也不愿意到南坡道下去安营扎寨,更何况夜里随时有可能会遭到流落在西面灌木林里的那支东海军的偷袭。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三支援军最终达成了协议,暴离关、暴丰仓可以进驻步卒各两百,而暴艮城则连人带马进来一百骑兵,总算是把一碗水给端平了。其余三千多人则不得不回到南坡道下的平原上去扎营,还得提心吊胆地防备东海军的夜袭。
当然,作为三支部队的指挥官,几名领兵将领自然是留在了暴震关里,安逸地睡在营房之中,而山下的营地里则只安排了各自的副手去坐镇。
不知不觉中,暴民军的指挥层与手下士兵被他们自己分隔两处,这在战斗中将会形成指挥不灵的局面,只是他们还未察觉而已。
北坡道下的东海军营地里,陈闯仰望着不远处的暴震关,许久才开口说到,“刘长史啊,你说几位大人真是敢作敢为啊,如此大胆的计策也就他们能用得出来。换做是我,怎么也不敢往这方面去想”
刘远志也笑着回应到,“陈将军说得太委婉了一点吧,这种计划何止是大胆,简直就是疯狂哪怕今天我们见识过一次,今后若是让你我亲自领兵作战,恐怕也不敢复制他们的这套战术。”
“确实。”陈闯点点头,“把这仗从头再来一遍的话,我绝对不敢用这招。”
而在山的南面,杜子腾与李二虎也在灌木林里进行着相似的谈话。
李二虎从丛林里探出头,饮着南坡道下正在安营扎寨的暴民军,“杜老大啊,你说士心老大是不是太狡猾了啊这种招数怎么他就能想得出来?杜老大你行吗?”
杜子腾在他身后哭笑不得地回应到,“你开什么玩笑,我要是能有这种本事,早就带着你打到东洲皇庭去了,何必在望慧城当个土皇帝。”
李二虎嘿嘿地傻兴一声,“睡觉咯,士心老大说天亮以后动手。今夜就让这些倒霉的孩子睡个安稳觉吧。”
在另一处黑暗之中,司马富强看着已经陷入沉睡之中的暴震关,“我们也去睡吧。可稀,今晚必须回归‘现实’,不然现在动手机会更好”
第七日哪一方更快
心里挂念着暴震关的战局,这又是一个难熬的白天。黄志与张伟在公司里虚铀事地混了一天,下班后便匆匆赶回仓库房,准备早早地吃饭睡觉,好进入势力梦境去教训一下那些自以为夺回了暴震关的傻蛋。
两人回到仓库房时,其他人都还未回来,司马富强神秘兮兮地把他们叫到了起居室里~河长走到自己的电脑前,晃动了一下鼠标,把屏保取消掉,显示出一个打开的网页。随后他做出一个请看的手势,自己则从电脑前让开身体。
黄志俯下身去,看着那个网页,上面没有多少信息,只是一则无名尸的认领启示。不过他一下子就从那两张略微有些发胀的青紫色面孔认出了这两人的身份——南河的大牛和二牛。
这时张伟也认出了两人,立刻转头问司马富强,“这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黄志认真地看了一下页面,在网页的标题上找到了张伟想要的答案,“无人认领尸体在线查询——羊城殡葬服务中心。”
“在羊城啊,这倒是预料之中的位置。”张伟点点头,开始认真地察看网页上的其他资讯。
大牛和二牛两人的死亡日期都是在周一,尸体编号也是连号,尸体发现地点是在羊城某区一片刚刚平整出来的建筑用地上,死因不详。而页上同时注明了无名尸体的公告期限为两个月,一旦过期无人认领,将直接进入火化程序。
当然《》文》》三人关《》人》》心的并《》书》》不是尸《》屋》》体将会被如何疵,而是尸体的发现地点。根据司马富强以往的调查得出的结论,这处弃尸地点离梦中人离开“现实”进入梦境世界的地方并不会很远,一般在半径十公里内的某处。以此为找寻的依据,将大大缩短他们找到南河“现实”驻地所需要的时间。
关闭了那张让人感到倒胃口的认尸网页,司马富强斜靠在书桌上,对着面前两人说到,“下午的时候,我已经拜托在羊城那边的朋友去帮忙调查南河的‘现实’驻地,但是那人的渠道不是很快,恐怕还要等些时日,所以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用人肉搜索怎么样?”这是黄志所能想到的最快的办法,毕竟他没有别的渠道。
司马富强摇摇头,“这恐怕不妥,容易打草惊蛇。一旦让贾军师警惕起来,恐怕我们今后将很难再从‘现实’渠道找到南河的落脚点。”
张伟摸出手机,在上面查找着通讯簿,“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我有一个战友在羊城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特侦科司职,这种事情让他来帮忙最好。”
不一会儿,他找到了那名战友的电话号码,并第一时间拨打了过去。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之后,他便直入主题,让战友帮忙找几个人的下落。
这名战友和张伟的关系应该不错,立刻答铀下来,并且给了他一个邮箱,让他把南河几人的照片或者人像发过去。
张伟又与对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些闲话之后,才挂断了电话,“搞定了,最迟五个工作日给我们答复。那家伙可是我好兄弟,说得到做得到,下周五下班前肯定有消息”
“兄弟……”黄志对此有些吃味。
“你的渠道确实比我快得多,那我们争取下周六或者周日动手吧,而且正好赶上势力梦境,不需要全队一起行动。”司马富强也了却了一桩心愿。
※※※
同一时间,在鹭城西南方千多里之外的羊城,在某一高档社区的一栋小别墅里,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壮年男子坐在单人沙发上,表情严肃的看着在他面前围坐了一圈的另外七名男子。
“今天把大家叫到一起,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听听你们的意见。”这赫然是贾军师的声音,“昨夜在离开势力梦境之前,我去了趟‘情报所’,从阿南那里买到了一条东海军的最新情报。”
贾军师在南河中的威信绝对是司马富强在东河比不上的,他的队员们静静地听着,谁也不敢像晓风那样胡乱插嘴。
贾军师很满意队友们的态度,接着往下说,“阿南告诉我,东海军主力部队两千人已经进入我们兑州境内,而东海范围内只事一千东海军和一些正在受训的新兵。”
听到这个消息,哪怕是摄于贾军师的威信,南河的队员们再也坐不住了,顿时一阵哗然。连续在隋唐浅水原之战和三国街亭之战惨遭东河的压制,南河的队友们可谓心有余悸,这会儿突然听见如此震撼的消息,他们实在无法再保持镇定。
“大嗓门”是个老队员了,闻言再也按耐不住,扯着他天生的大嗓门问到,“头儿,难道东河想要直接带兵来攻打我们南海镇吗?”
“安静,安静”贾军师看着慌乱的队友们,心里有些不满,“东海军还没那么厉害,他们是去进攻暴县,而不是来我们南阂今天之所以召集你们开会,不是来听你们像胆小鬼那样尖叫我们要反击”
南河的梦中人在听到贾军师的喝斥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但是依然难掩脸上的忧虑。
贾军师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初定军山没能弄死士心,反而让东河连续反咬两口,对于南河队员们的士气打击实在太大。他可以看得出来,除了个别人意外,其他人对于东河的畏惧都已经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虽然很恼怒,但是他也知道这里面有自己的责任。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虽然他自视甚高,但南河只有他一人在支撑着,难免会有些算不到的地方。反观东河,据他调查到的情报,对方似乎是有个三人小组在共商大计,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不过东河显然不知道南海镇有“情报所”这么一栋特殊建筑存在,更不知道最近贾军师一直在关注着他们的动向,所以更不会提防着这点。贾军师一直在等着东河露出破绽的一天,在付出了数千积分的情报费之后,终于逮住了这个机会。
“针对东海军此次的军事行动,我们报仇的机会也来了”贾军师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声调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度。
南河的梦中人们难得看到性格沉稳的贾军师出现这般兴奋的样子,暂时忘却了心中的顾虑,好奇地听队长的下文。
“我们东海军目前有四千兵马,不管是往西北方向暴县去狙击孤军深入的东海军两千人,抑或是取道东北牢县去偷袭东河的老巢,都是可行的。只是我考虑了一整天之后,依然无法做出抉择,所以想听听诸位的意见。”詹慕思终于说出了他召开此次会议的缘由。
作为南河的另一名老队员,“猎手”知道自己必须在新队员勉强做出表率的作用,便率先问到,“头儿,想必这两种方案都是有利有弊吧?不然你不会这么难以做决定。”
贾军师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比起毛毛躁躁的“大嗓门”,“猎手”要稳重得多。
见到其他人都因为“猎手”的问题而开始认真思考,贾军师才满意地往下说,“没错,我反复琢磨了许久,发现这两个计划无论采取哪一种,都无法直接对东河的梦中人带来致命的打击。”
“为什么不行?”提出此疑问的是“大嗓门。”
“大家都是梦中人,若是我们遇到同样的情况,我至少有好几种办法可以脱离战场。最简单的便是‘金蝉脱壳’之计,牺牲军队,保全自己。所以说不管我们采取哪种方案,都很难真正去威胁到东河的生命。”对于“大嗓门”的疑问,贾军师还是很有耐心地做出解释,因为他还需要大家帮自己拿主意。
见到贾军师看了自己一眼,“猎手”很识相地配合着队长,“那好处呢?我们可以衡量哪一种方案对东河的打击比较大。”
“若是选取暴县路线,我的计划是联合暴民军,将东海军围歼于暴县北部平原。好辞可以消灭东海军的主力,令得东海领地短期之内出现严重的兵力空虚。”贾军师真的是做足了功课,已经做好了一套完备的预案。
而对于另一条路线,他也同样有着全面的规划,“若是选取牢县路线,根据阿南提供的情报,东牢关隶属于东尾关防区,由于与牢县比较太平,所以其驻军人数仅有五十人左右。我们可以轻松地通过东牢关进入东海境内。”
说到这里,贾军师停了一下,看着南河队员们的反应,很消能够有人表现出一点儿军事方面的长才。可惜众人只是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并没有人顺着他的思路进行任何的猜测,哪怕是“猎手”也不行。
叹了口气,他只得继续唱独角戏,“这么做的好辞我们能够轻易地突入东海领地,屠杀他们的人口现在你们也知道,领地内的人口意味着人头税,意味着长期而稳定的积分收入。我们若是趁着东海军主力不在,去杀光屠杀他们领地内的住民,将会让他们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法获得充足的积分收入,甚至会打击东海领地的名声,降低他们对周边各县流民的吸引力。”
终于听明白了贾军师的计划,“猎手”才提出自己的疑问,“头儿,照你这么说,第二套方案对东河的打击应该更大啊,那你还犹豫什么?”
有“猎手”来主动发问,便能活跃队友们的思想,免得所有人都只是僵化地延续着贾军师的思路,最后只能是一起被困扰队长的难题给绕进去。
贾军师再次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对于“猎手”观颜查色的能力他还是相当满意的,可惜这小子对于出谋划策方面没有什么天分,不然真的很值得好好培养一下。
给队员们留下了充足的思考时间之后,他才接着往下说,“根据阿南的计算,东河在近两周前晋升段位之后,累积从人头税获得的积分收益已经超过了十三万分。你们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吗?”
听到这个惊人的数字,“猎手”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一个技能从最初的E段位一直提升到A段位,所需要的花费也不过是三万一千分。这么算下来,他们近期的积分收益就足够四到五个人升A段位了。头儿,我明白你意思了,就算我们现在杀光了东海领地内的人口,东河在相当一段时间内也不会面临积分压力。”
“没错,这就是第二种方案的问题所在,能够形成长效的打击,但是短期之内效果并不明显。相比之下,第一种方案能够直接削弱东海军的量,能够形成短期效应,而长期方面的影响则相对弱一些。”贾军师的手指神经质地敲击着沙发的扶手,显然要在这两者之间做出唯一的选择让他很困扰。
或许“猎手”的配合有些效果了,一名刚刚加入南河几天的新人惴惴不安地问到,“头儿,我想问个问题,从南海去往暴县和牢县的路程有多远?路上行军需要多少时间?我们赶得及在东海军撤回领地之前到达吗?”
对于这名新人能够如此深入地想问题,贾军师相当满意,对于这一点,他自然是不会不去考虑,“从损县借道北上前往东牢关,全程是一千五百里,以每日行军五十里计,理想化的状态是一个月时间。事实上不可能这么理想,途中还需要通过各县关卡,加上交涉时间,差不多需要四十天左右。若是去暴县的话,会稍微快一点点,路程只有一千二百里,能节约一周的行军时间。”
新人掐着手指算了一下,“四十天就相当于现实世界近三天时间,若是我们今夜马上动员东海军士兵,加上出征前的准备,大约会在下周第六夜的时候抵达东牢关。而去暴县的话,大概周四夜的末了一两天会到。”
“是这样没错。”贾军师发觉这名新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一些,可以继续观察一下,“根据我从暴县北部平原的局势上来看,东海军想要取得实质性的成果,就必须把暴离关、暴震关、暴坤关和暴艮城全部拿下,对了,还有一座暴丰仓,缺一不可。而截止昨夜的最新战报,东海军还和暴民军在暴震关一带处于胶着的状态,就算后面的作战都很顺利,他们也断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拿下北部平原,更不用说穿过尾县返回东海。”
新人点点头,“也就是说,不管选取哪一种方案,我们都是赶得及的。那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做出两种不同的选择,对我们自己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不知道这点头儿你考虑过没有?”
“对我们的影响?”贾军师愣了一下,他显然一心只想着给东河好看,完全没想到两种作战方式会给自己的南海领地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看来新人新气象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损失了大牛和二牛,但是新加入的两位新人中竟然能够出现一个谋略方面的人才,南河也算是塞翁失马了。
贾军师心情大好,“那你说说看。”
新人显然已经考虑到了,不假思索地回答,“走暴县路线,我们势必要勾结叛军,这就等于站到了兑州府官军的对立面,以后麻烦不小。这是其一。”
“哦?还有其二?”贾军师饶有兴致地问到。
“其二,与东海军作战,我们南海军必然也会有所损失,这点也必须考虑在内。按照头儿你的说法,东河能够成为第一支晋级段位的队伍,必然有其独到之处。相信东海军的战斗力也不容小觑,否则他们不可能最先剿灭了尾县叛军,甚至将触手伸进了我们兑州境内。”
贾军师闻言陷入了深思,新人提出这些东西他确实欠考虑了。原先只是一相情愿地认为与暴民军联手之后,联军将对东海军形成人数上的压倒性优势,并未想得更深。可是经新人一提醒,东海军当时对上暴县叛军,哪一次对方不是占据着人数上的优势,显然人数并不是决定性的因素。
如此看来,暴民军恐怕还真是不能期待的,至少东海军不怵他们。虽然他也对自己带出来的南海军相当有信心,但退一步来看这个问题。假设东海军与南海军实力相当的话,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南海军的人数优势还未达到“十则围之”的地步。
“明白了,走暴县路线的话,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有可能会因此被东洲皇庭归结为叛逆,不利于我南海今后的发展,我们直接去东海领地吧”贾军师虚心受教。
新人看了南河长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贾军盛刻发现了这点,赶紧问到,“你还有什么疑虑,一并说出来。”
新人这才敢往下说,“刚才说了走暴县路线的问题,现在我说说到东海领地屠杀平民的疑虑,这样的举措是否过于残暴?会否与离州府结怨?”
“哼离州府又算什么?若不是我们还未足够壮大,兑州府军也不在我们眼里。我们的最终目标是称霸东洲,早晚要和官军一战他东海军越界来我兑州境内作恶,我去他离州又有何不可?放心吧,兑州府不会介意的。”对于这个问题,贾军师显然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或者说他确实和兑州府的将军探讨过。
此刻他已经做出了最终的决断,“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出兵东牢关,杀进东海领地今夜动身”
第七夜 日暮暴震关
回到势力梦境,暴震关已经是日上三竿,暴民军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所以他们也更加坚信自己已经取得了对东海军的压倒性优势。这时候暴震关内人头攒动,三支军队正在准备着对关外的东海军发动攻击。
东河的梦中人们从“夜幕帐篷”中出来,外面五十名东海军弓手正焦急地等待着。
“早啊”黄志亲切地向这些人打了个招呼,“昨夜睡得还好不?做好动手的准备没有?”
弓手们不敢大声回答,只是高举起手中的弓弩表示已经做好了准备。
司马富强在黄志之后走了出来,看了看斗志昂扬的士兵们,满意地点点头,“很好,那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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