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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宝宝总裁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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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原本就不该一个人扛着这件事情。你将我们这些同学视若无物了。”郑可道。
  “你是不是想让我成为一名见谁就诉委屈的怨妇呢?”水梦笑了笑,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李默,那个知道她生活的点点滴滴,并在这两年与之共同经历欢笑与悲哀的男人。也许此刻,他正躺在世界上某个都市的角落里,身边或许正搂着他父亲为他钦点的女人。
  “喂,想什么呢。整个一个花痴。不是想林子凡吧。”兰子推了她一下,将她推回现实。
  “胡说什么呢。”水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怎么能把这说成是诉委屈的怨妇呢。将压力分担出去,压力就小了很多。将快乐分担出去,快乐就无限地被放大了许多。这一点你应该是明白的。”郑可道。
  “我心里明白,班长,您就不要训我了哦。”水梦调皮地伸了一下舌头。也落坐下来。
  “来,让我们先欢迎梦儿回归我们的团队。”郑可招呼到场的二十余人,大声地说。
  “梦儿,欢迎你回来。我们似乎看到明日的北京战场上,又多了一名女强人了。”众人纷纷举杯,季叶代表大伙道。
  “很高兴,我能有这一群永远支持我的好哥们。这是我此生最值得骄傲的资本。”水梦笑着举起酒杯。
  “这话我老爱听了,听着就是舒服。”天津人许子处一口天津话。
  “舒服就干一个吧。”吴喆一口京片子味。
  “来,干。”众人各执满杯白酒一口喝下,女人们那豪爽的个性绝不输于现场的男人。
  “痛快,坐。自己动手,谁也别招呼谁。”大江大叫着,抓过那烤得滋滋流油的墨西哥烤肉。
  “你洗手没有啊。”兰子用筷子敲掉他的烤肉。“你不能讲究点用筷子啊。用叉子也行啊。”
  “你能不能不装。”大江白了她一眼道:“等回家收拾你。”
  “哟喝……”众人大叫着起哄。谁不知道大江怕兰子怕得要命啊。
  “喊什么喊啊。不服的今天就在酒桌上见。”大江打着哈哈,早就倒上酒,和众人铁拼去了。
  “梦儿,这次回来就别走了。”韩日道。
  “呵呵,从我下了火车到现在,这句话已经听了不止十遍了。”水梦笑了笑没有给予回答。
  “你打什么哈哈啊。”大海可不准备放过水梦。
  “我不打哈哈。可我怎么也得琢磨琢磨啊。”
  “你琢磨什么啊。”
  “离开都好几年了,再说我的家人都在宾水,我怎么着也得琢磨琢磨啊。”
  “你们甭听她的啊。她其实已经同意了。”田田尖叫着。
  “嘿嘿。”水梦笑了笑。也许自己是该考虑考虑回北京来了。
  “透过这眼神我就清楚地看到,欧阳水梦的心已经活了。看来,任何人都难以逃离这大都市奢侈的诱惑。”候小宝笑着道。他是一位广东人,讲话的口气总是难免脱不了几分乡音。
  “算是你说对了三分之一,哈哈。”水梦哈哈笑了笑。之后看向张通:“张通,拍电影方面的事宜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其实呢,梦儿,拍电影你是外行,我叫你来也没别的意思,如果说针对于拍电影需要你出面的话,其实只是想和你谈谈费用。”
  “费用?版权所属权的费用吗?”
  “是啊。”
  “那你大费周章地叫我过来干什么啊。”水梦郁闷地说:“我还以为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如果我不以这个名义让你过来,你会来吗?”
  “哎,我说张通,那你答应我的电脑呢。”水梦大叫着。
  “哈哈。他还想着呢。电脑是必须要送的,不过咱可说好了,从你的稿费里扣啊。”张通大笑起来。
  “梦儿,你忘了啊。在大学的时候,他就是公认的铁公鸡,你想指望他拔下一根鸡毛来,那不是比登天还难吗?”福心大笑着。
  “这可不对啊,现在登上月球的事情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连中国都登上太空了。”张通叫着。
  “你的意思是你这只铁公鸡真要送梦儿电脑啊。那也送我一台。”福心耍赖道。
  “大江!”张通朝大江叫着。
  “干什么?”大江正跟龙恺大侃最近中关村的情势。
  “把你那的电脑,给我整十台。”
  “干什么?”
  “送人。”
  “有我一台不?”大江笑着问。
  “你要脸不要。我跟你丫买电脑,你还想跟我要一台。你雁过拔毛啊你。”
  “哎谁叫你是大导演呢。我不跟你要,我跟梦儿要,梦儿也不给我啊。”大江尖笑着。
  “那让兰子把我的新电影,免费在她们报纸登个百十来期,我就考虑送你们家一台。”张通道。
  “干嘛扯上我。”兰子大叫着:“来喝酒。谁醉了,谁买电脑送给今天现场所有的女性。哦女人万岁。”
  “万岁。”现场的女性各个举起酒杯,这等偏宜事,谁不乐得个白捡呢。
  “等等,谁醉谁送啊?”张通尖笑着看着魏相。
  “别以为我是省油的灯。”魏相也笑了,张通明明就是说他不行喽?
  “哈哈,那就来吧。”男人们一边疯狂地折腾着。女人们也凑到一起聊起明天。

  第20章 情人和朋友

  “梦儿,怎么样,准备回来了没?”后赶过来的某传媒集团模特朴美子问道。
  “其实我也明白,我是准备要出来了。”水梦笑了笑又道:“人的能量是有限的。我的灵感不可能会一直持久下去,终归会有那江郎才尽之日。”
  “是啊,更何况你儿子也需要一个好的教育环境啊。我也是一个人带儿子在这边,虽然累,但是孩子受到了好的教育啊。”朴美子说。
  “我想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不过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适合北京这所大都市内过快的生活节奏了。”
  “你是谁啊。你是欧阳水梦啊。怎么能有你不适合的呢。”兰子叫着。
  “哈哈,就是,兰子说的对。如果你想在北京找份工作,估计要有很多大企业争着抢着要你呢。”
  “就是,一位拥有资深经验的博士生,并精通五国语言,我估计那些企业还不抢破了脑袋。”田田道。
  “哎对了,梦儿,不如这样吧。明天在国展有一场大型招聘会。是招管理层人物的,你倒不如去看看啊。”兰子道。
  “明天?”水梦一愣。
  “是啊。我明天还要过去找点素材。这样吧,咱一起过去,我找素材,你找需求。就明天了。”兰子道。
  “我还没琢磨好,要不要留下来呢。”水梦又犹豫了。
  “你琢磨什么啊。这事就这么定了。”兰子不容质疑地说。
  “是啊是啊。梦儿,你就去看看吧。权当没事去遛弯不行吗?”季叶道。
  “是啊,你就去看看吧。其实即使你不过去,投份简历到任何一家公司,都会被重视的。”
  “我还是去国展吧。”水梦喃喃自语。
  “哎这就对了嘛。”女人们齐声应和着。脸上浮现出一抹胜利的喜悦。
  “梦儿,电话给我。我最近一直在国内,如果有事,到时候我好给你打电话。”约翰探过头对水梦说。
  “好。”水梦将电话抄录给约翰又道:“我近几日也不会离开北京,没事一起出去玩。”
  “好的。哥们们,这次来到国内,还没过去看我叔父。我先走了啊。”约翰跟大家伙道别
  “你丫怕喝醉了买电脑吧你。不许走啊。”大江叫嚣,不准任何人离开。
  “我告诉你大江,你小子根本不是我对手。我如果不是有事情要去办,我非喝趴下你。”约翰不示弱地说。
  “那你别走,什么事这么重要。”大江叫着。
  “我还就是不告诉你。”约翰如孩子一样道。回首看了看梦儿道:“晚上通电话,我们聊聊。”
  “约翰,你等等。”龙恺叫道。
  “怎么的?”约翰看了看这两人“意思是我非灌趴下你们二人才走得了是吧?”说罢他又坐了下来。
  “那什么,你为啥晚上要给梦儿打电话。难道你也对梦儿有意思?哦?”龙恺说这声“哦”的时候,脑袋硬是歪向郑可这边。
  “我对梦儿只有欣赏,不象某些人,可是有着不堪的念头啊。”约翰不甘示弱地回击。
  “叮铃铃。”正看着众人嬉闹的水梦电话铃声忽地响起。
  看了看电话上的来电显示,竟然是丽莎。
  “丽莎。”
  “梦儿,干嘛呢?你那边好吵啊。”
  “在汉拿山吃饭呢。”
  “哦。”
  “你呢?”
  “在家呢。”
  “哦,吃饭了没有?”
  “恩吃过了,我老公做的。”
  “哦?你老公在家啊。”
  “他今天回来的。”丽莎缓缓地道。
  “那我明天可得去看看。你老公可是真好啊。刚回来就给你做饭吃啊。”
  “明天不行了。梦儿。”丽莎道:“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们明天一起到婆婆家去,婆婆明天过生日。”
  “哦,这样啊,改日吧。”水梦道:“我明天还正巧没有时间。”
  “是谈拍电影的事情吗?”
  “不是,我明天去国展,那有个招聘会。我合计着,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工作。”
  “啊?”丽莎大叫道:“你不是不留在北京吗?”
  “……”
  “宾水那边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孩子接过来就是了。”
  “可是……可是。”丽莎可是了几声不知该说些什么。听上去似乎有点慌。
  “怎么了?丽莎,你不喜欢我留在北京吗?”水梦有些不悦。
  “怎么会呢。我只是……”
  “好了,你还是和你先生缠绵去吧。”水梦说罢挂断了电话。忽然她打了一个寒颤,那个猛地袭进大脑的念头,将她击得木讷呆滞。
  “梦儿,你怎么了?”郑可看到她瞬间的变化问道。
  “没事。我出去透透气。”水梦说着站起身向包厢外走去。
  “梦儿?”兰子站起身跟了出去。
  “怎么了梦儿?”看到她双眼无神的样子,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兰子,我是个很失败的女人,是吗?”梦儿站在汉拿山的门口,看着黑茫茫的夜色,呆呆地说。
  “梦儿怎么了?你一直很优秀,这是有目共睹的啊。”
  “你们都在骗我。我真的是一个失败的人。”
  “胡说。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自己的先生,在我怀着六七个月身孕的时候,而允许别的女人上了我们的床。我还不失败吗?”
  “梦儿,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去为其痛苦。”兰子不知该做何安慰。忽然恨起这些男人来,非要灌酒。
  “梦儿,谁的电话?”忽然想到那电话也许是罪魁祸手。
  “丽莎。”
  “她说什么了?”
  “呵呵,其实我早该想到的。”水梦凄凄然笑道:“我真的很失败。”
  “梦儿?”兰子看着死党那反常的表情忽然大悟:“梦儿,你怀疑那女人是……?”
  “嗯。”水梦点着头,看着远处的夜空,泪,瞬间溢满了眼窝,心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
  “这……不可能吧。她怎及你万分之一啊。”兰子喃喃地叫着。如果这是真的,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这才是我失败的地方。”水梦忽地趴到兰子怀里。如果她的推理是正确的,丽莎就是夺去自己丈夫、夺去儿子父亲的女人,这叫她情何以堪。
  “梦儿。”兰子无言以对。如果这第三者真的是丽莎,她真的理解梦儿了。她心中的痛自己实是不敢想象,只能轻拍怀中女人的香肩,而不知该如何安慰。
  “发生什么事了?”随后跟出的几个女人,纷纷看着兰子。
  “也许,梦儿知道那女人是谁了。”兰子皱着眉头,心里一阵不舍,是什么样的不公平,让怀中这个娇巧的可人,承受着这么多,她不该承受的痛苦啊。
  “哦?”众女人吃惊地叫道。“谁?”
  “丽莎。”兰子低沉地说道。
  “什么?”众人再次惊呼。
  “那个梦儿的发小?”福心惊问。
  “嗯。”兰子点点头。
  “梦儿……”众人一阵心痛,如果真的是丽莎,叫水梦该如何再平静地去面对这场婚变啊。
  “发生了什么事?”随后跟出来的郑可问道。
  “郑可。”田田悄悄地趴在郑可耳边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郑可一愣随即道:“证实了吗?”
  “不清楚。”田田等人摇摇头。
  “兰子,怎么回事,证实了吗?”郑可问兰子。
  “还没有。”兰子摇摇头。
  “梦儿。”郑可轻轻揽过水梦的香肩,强迫她逼视着自己的眼睛道:“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
  “班长。”水梦的泪水泉涌般溢出眼窝。
  “别哭。”郑可心碎地轻拍着:“梦儿,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
  “直觉。”梦儿哭着说。
  “嗯?直觉?”郑可一愣。
  “女人的直觉是最敏锐的。”季叶道:“我一直觉得那个丽莎不地道。”
  “梦儿,听我说。”郑可道:“也许事情不是这样的。在没有经过证实之前,你不要胡思乱想。”
  “勿须证实……”水梦离开郑可的怀抱,轻拭滴落香腮的两行热泪道:“我很傻,还一直为她祝福着。我很笨,一直没想到,其实只有她才有机会自由出入我的家。我真愚蠢,也只有她才能够随意走进我的房门,我真的太傻……”说着,她嘴唇抽搐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梦儿。”看着眼前的人儿那抹心痛,郑可不舍地说:“也许不是你想的。事情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不要这样委屈了自己。身体重要,如果想哭,就大声地哭出来,不要憋着。这样你的身体会垮掉的。”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我对谁不是用一万个心思呢?究竟为什么啊。”水梦的泪就这样流着,任她怎么擦拭,依然擦拭不去。
  “梦儿,这世上有千万种人。你也先别哭了,事情过去四年之久,你都不曾如此痛苦地哭过吧,那你此时为何会哭成这个样子呢?难道,让你留恋的不是婚姻,而是你和丽莎的友情吗?”乔娜在旁说道。
  “不错。当你知道林子凡与另一个女人在你的家里,上了那本该属于你的床。你可曾如此痛心疾首?”田田道。
  “你们不懂。梦儿那时所承受的已经达到了极限了。此时,当她发现,那女人竟是自己多年最信赖的朋友,她必然是新伤旧痛一起袭来……”约翰走出来,低沉地说。
  “约翰?”兰子吃惊地看着这个老外同学。
  “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了。上次在美国,林子凡无意中说漏了嘴。我本打算今天晚上打电话给梦儿,先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不曾想,她竟然自己知道了。”约翰皱着眉头道。
  “果真如此?”郑可看着约翰。
  “不错。”约翰看着众人,肯定地回答。
  “可恶。这个女人,可恶!”郑可不会骂人,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异常可怕。
  “梦儿,我们先回去休息吧。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怎么也要面对啊,你不想别的,为了孩子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兰子心痛地抱住她。
  “别。”张通走出来道:“去KTV吧,大家一起去K歌。如果此时回去,让梦儿去面对空阔的房子,也许不是好事。”
  “是啊。我赞同张通的说法,先不要回去休息。大家一起出去,也好商量一下,要怎么样对付这个可恶的男人和女人。”吴喆等人也走了出来。
  “也好,明天不用被老板K的,今天都去K歌,谁TM不唱破喉咙,就甭想走人。”郑可骂人了。
  在场的男人们,哪一个会闪呢?纵使明天真的被老板K,他们也会义不容词地奉陪到底。
  “不用了。你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水梦神情恍惚。
  “别说这些没用的,上班为了什么,为了赚钱,赚钱干什么,寻找快乐。如今我们的哥们欧阳水梦她不快乐,我们赚钱还要干什么?”魏相道。
  “不错,秀才,你真TMD有才,赞同!”众人大叫着,男人们纷纷走到停车场,开出自己的车子,在众人的簇拥下,水梦则被大伙一同拉去了KTV,在那里,也许能释放她许久不曾燃烧的痛苦。然而,能这么简单吗?

  第21章 丽莎的婚姻

  “你给谁打电话?”在那套300平米的大房子里,林子凡从试衣间走出来对刚放下电话的丽莎道。
  “朋友。”丽莎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想告诉他水梦已经到北京的事实。
  “什么样的朋友,这么晚了还通电话?”林子凡皱着眉看看腕上的手表,指针已经指向九点了。
  “你怎么管得这么宽?”丽莎看着他道:“我和朋友通话的自由也没有吗?”
  “难道和你通话的朋友,我不认识吗?或者我不能认识吗?”林子凡看着她道。
  “你何必非要认识,难道你怀疑我会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我没有这么说。”
  “那你以后就不要问。”丽莎看着他穿上外衣问道:“你干什么去?”
  “我去外面走走。”这几天公司的事情让他焦头烂额,他刚约了两个朋友去酒吧喝酒,希望能籍此向朋友们讨教几招。
  “干嘛去?”丽莎问道。
  “约了几个同学,去酒吧。”
  “家里的酒这么多,你想喝什么样的没有?非要去酒吧吗?”丽莎声音稍稍大了起来。
  “你的声音小一点,邻居已经休息了。”林子凡看着她,忽然发现,她离自己曾经认为的温柔的女人的形象是越来越远了,那个时候她的多情与妖娆妩媚,如今一点也不见了,那温柔也似乎荡然无存了,她不仅不做家务,甚至从不炒菜烧饭。
  “别人休息不休息跟我有什么关系?”丽莎看着她说道:“我告诉你,梦儿已经到了北京。”随即她神经质地问道:“你不会是约了梦儿吧?”
  “什么?”林子凡一愣:“梦儿来北京了?”
  “你看你,看你!”丽莎大叫着将手中的抱枕朝他扔过去。“每次提到梦儿,你总是有这种反映。现在我是你老婆,你知道吗?”
  “我该有怎么样的反映才对?”林子凡皱皱眉头躲过她扔来的抱枕,整理一下白衬衫道:“我只是问一下而已啊?”不解她的神经质。
  “但是你的反映有点过度。”丽莎又道:“我告诉你,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别想出去勾三搭四。”
  “不可理喻。”林子凡看了一眼手表,和朋友相约的时间已经很近了,他不想和她多费唇舌。
  “是,我不可理喻。因为我没文化,所以你可以说我不可理喻。”
  “我从未因为你没有文化而瞧不起你。”林子凡不明白,丽莎为什么总将没有文化挂在嘴上。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丽莎看着他:“你还看不起我。”
  “我没有。”林子凡无奈地说。
  “你有你有,你说了。”
  “好,如果我说了我认错可以吗?”林子凡无奈地说道:“我真的要出去了。”
  “你好象很无奈?”丽莎看他要走,扑过去拽住他的衣服:“你不许走。还没说完你不能走。”
  “丽莎,你不要这样好吗?”林子凡有些头痛,想掰开她的手。
  “我怎么了?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是你表现出了一种无奈。”撕扯中,她拽掉了他白衬衫上的一枚纽扣,看着那纽扣滚落地上打着旋涡而不肯停下来,林子凡吃惊地盯着她,这还是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丽莎吗?
  “好,我如果告诉你,我的无奈是因为我必须答应你不去见我儿子的母亲,这理由充分吗?”林子凡抖掉丽莎的手气急败坏地说。
  “老公,不要走好吗?你不要去见梦儿,我给你生儿子好吗?”看着那纽扣疲惫地躺卧在二人的脚边,丽莎流下泪来。知道梦儿到京,她已经有些慌了,自己当初迷住林子凡使其和梦儿分手的时候,就唯恐梦儿有回到北京的一天。那时候,难保二人会再重修旧好,必竟他们有个儿子,而自己与林子凡结婚三年了,却从不曾有怀孕的消息。刚刚的电话里梦儿又说要留在北京,她更加觉得自己把持不住这婚姻了。想到此她扯住林子凡道:“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我们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丽莎,今天晚上我没有心情。”看着她流泪,林子凡口气放缓,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不爱我了吗?”丽莎看着他。
  “我没这么说。”林子凡看着腕上的手表,也罢,相约的时间已经到了,此时赶过去也来不及了,更何况衣服的纽扣已经被扯掉了。
  “你也没说爱我。老公,说你爱我。”
  “丽莎,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林子凡回过头,脑子如一团浆糊一般。忽然地,他竟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现在呆在自己身边的是水梦,是不是他公司的那一点烦恼就迎刃而解了呢。如果,自己给水梦打电话,向她探询一下该如何应对公司目前的窘况,是不是……
  “你在想什么?”丽莎有所警觉地问。
  “我什么也没想,丽莎,你让我静一静好不好?公司的事情一大堆,我已经很累了。”林子凡心里说不出的烦燥。那一切都不可能了,如果身边的是水梦,他也不至于今天到其他的公司做事。虽然在曾经的公司里,他在水梦的手下做事,但那时候做的是得心应手啊。真不知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有那种自卑的念头,还一个劲地想挣脱水梦的掌控。“其实梦儿从来没有掌控我,反而一直在推着我向上走……”他心里这样告诉着自己:“她一直激励着自己,甚至一度想退下管理职位,扶自己上去……这些怨谁呢?”
  “我想有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丽莎晃动着他的胳膊把他游离的思绪扯回来说。
  “丽莎,这种事情是要有情调的,这种时候,你让我怎么能有心情!”林子凡说罢褪去外衣。
  “我不管。我要孩子。”
  “丽莎,稍晚些行不?这会儿,你让我静静可以吗!”林子凡说罢向走向书房。
  “明天,你不许给梦儿打电话。想知道什么我打。”丽莎看着林子凡的背影道。
  “我不打。”林子凡语罢关上了房门。
  看着那扇关起的房门,丽莎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似乎发现林子凡与自己越来越远了。他每一次回美国都不带她,因为她不懂英文,即使跟去了也不能与当地人沟通。他每一次与同学聚会也不带她,因为她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从不和她谈论公司的事情,因为即使谈了,她也不能给予他什么建议。他有了烦恼从不跟她讲,因为即使讲了,自己也不能为他排忧解难。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她痛苦地闭上双眼。
  “梦儿,对不起。”她的泪流了下来。随即又似乎想到什么,眼神恍惚惚毫无焦距地盯着某个点看着,那神态里多了一抹怨恨:“梦儿,你既然已经走了,心甘情愿地把他让给我了,为什么又回来了?你可知道你的回来,会让我们的婚姻走向危机吗?”
  想到此,她走到窗前,看着漆黑的夜:“梦儿,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们生在同一个城市,你凭什么处处比我好?你不该回来,不该回来。你回来了我怎么办?我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生活,你要夺回去吗?那我这几年所做的不是就前功尽弃了吗?”想着,她的思绪不禁飞回四年前……
  “丽莎,我回去看我老爸老妈,还有没见过面的兄弟媳妇,估计要一段时间以后回来,你没事常到我家帮我打扫一下。子凡不喜欢做家务,常让爷爷奶奶过来打扫,我心里也不落忍。”水梦将家门的钥匙递给丽莎一套:“这是家里的钥匙,你抽时间过来就可以。”
  “没问题。你放心去吧。”丽莎站起身,到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喝了一口。梦儿家的大冰箱,真让人喜欢。大红的颜色,上面点缀着高贵的牡丹花,是刚刚上市的。
  “嗯。我哪能不放心呢。”水梦笑了笑:“我们什么关系啊,我不但把家交给你,林子凡也一并交给你保管了哈。”
  “哈哈,等哪天我就把他纳为已有……”丽莎大笑着。
  “那才好呢。哈哈。”梦儿的笑声牵着丽莎的思绪又回到这所大宅子里。丽莎回首看着宅子里那各式物件,还是梦儿走之前留下的那些高档家居,她自言自语地说:“梦儿,我真的把林子凡纳为已有了,你知道了一定会很恨我的。但是,你不该再回到北京来。如果你不回来,我们也许还能一直是朋友。”她边说着,边用手摸着那沙发,那家具,那电视机那冰箱,这些东西是让自己留恋的:“我不能让你毁了我现在有的一切,我不能!!”想到此她走进卧室,自那里拿出一套性感的内衣“这个家是我的,林子凡是我的。既然你执意要留下来,也甭想把他抢回去。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举动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想罢,她带着睡衣走进了浴室,她要让四年前的故事再次上演,她了解男人需要些什么……

  第22章 浴火重生(上部)

  “梦儿,不要喝太多的酒。”在一间PUB的包房内,水梦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却依然不停在向嘴里倒着酒。众人看着她如喝白水一般喝着那啤酒,那酒水早已溅湿了胸前的衣襟,心疼她的身子骨却又不知该如何劝慰。
  “为了这样的男人,你喝酒买醉值得吗?因为那样的女人,你喝酒买醉值得吗?”张通抢过那酒杯摔在地上。那杯子被大地扯碎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刺耳地扎着众人的耳膜,
  郑可看着水梦又不知拿起了谁的杯子灌起酒来,心痛地说道:“人这一生要经历的磨难很多,谁敢保证自己就是一帆风顺,想要什么便顺手拈来的?谁又不是在磨难中渐渐的成长,谁人不是在坎坷中慢慢地磨练着自己。一个人磨去了棱角的时候,他的锐气其实可能已经更锋利了。也许你现在已经无法承受。但是这就是上天对你的一次考验。梦儿,上天是相信你的,还记得那火凤凰浴火重生的故事吗??”
  “可是,火凤凰重生后,那灵魂还是她的灵魂啊。”水梦拾起那微醉的眼,那眼里的伤痛看在人心里,痛如刀绞。而她的心痛呢,按她自己说,那便如同被万箭钻心一般,那心仿若被上了绞刑,思则伤痕累累。
  “那是你自己执拗,你非要执意去思忆这灵魂,如果这灵魂已经被腐蚀,或是早就已经死去了呢?试想,重生后你的灵魂应该也是重生的不是吗?如果没有重生的灵魂支配,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成了朽木?”郑可看着她。
  “呵呵。”水梦凄凄地笑着又道“我总是认为自己很成功。一直在某一个角落里暗暗地窃喜着,虽然事业没有了,先生没了,但是我一直相信我做人还算是成功的。我一直以我能有这么多好朋友为荣耀。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发现到我最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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