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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天书(书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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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我的东西搬到了一个很清静的街区,这里给我一种很安稳平和的感觉,我打算在这里开一家咖啡店,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打算了。

    开张的第一天,除了几个店员就只剩下我了,没有人发觉在这个冷清的地方多了一家咖啡店,生意和我预料中的一模一样。

    没有人会走进这个咖啡店,这里不是主街区,不靠近住宅区,要是生意好那就怪了。

    我很少跟我的店员沟通,一直是一个人在咖啡店里看书,日子过得很惬意。

    直到夏天的酷热慢慢褪去,秋意迟来,不知不觉店里的生意好了很多,亏损不再很大了,而这一切的转变是我将咖啡店名字换了,我原本只是突发奇想,幻想有一天黑子,南山他们一起来我这里,所以我在等待着他们,咖啡店改成了“waitingforyou”,意味等待着他们。

    在名字改了之后,有很多路过的人会停下脚步,走进我的店里喝一杯咖啡,而那一次之后店员们都干活积极了起来,他们把里面装饰了一遍,主打什么什么的格调,然而这一切我并不关心。

    关于咖啡店的工作,我全部交给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她是一个咖啡师,话不多,也很少笑,但泡的咖啡每一次都给我不同的感觉。有客源一大部分就是因为她冲的咖啡很好喝。

    秋天渐渐的走进了每个人的生活,咖啡店生意很稳定,在九月末,这个名义上的老板,也是咖啡师的女人向我汇报了这个月的业绩,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脸上露出笑容,然而我却只是点了点头,将盈利的部分全部分给了员工,我只想看书而已。

    店里的工作人员从三个增加到了六个,有人离开,有人加入,我漠不关心,很多新人不知道每天在他们咖啡店里,那个整天抱着一本书装逼的人就是他们的老板。

    看着不同喝咖啡的人,我感触良多,对生活不知不觉间有了不同的领悟。这里的空气像是在洗脱着我的细胞,乃至我的灵魂,仿佛重生。

    咖啡店里不时会有一些年轻小情侣走进来,我怎么也想不到这里会成为别人浪漫的地方,还有那些上班族会到这里喝杯咖啡缓解疲惫,有各种各样的人,常客也多了起来,生意越来越好。

    但生活不会一直让你平静,在一天的清晨,一个男子走进了咖啡店,在咖啡店闹了起来,当我走进一看的时候发现店里的那位咖啡师躺在了地上,而那位男子却还不依不饶,我从他们的对话中了解了一些情况,这人是她的前男友。

    这一看就是个无业游民,是来要分手费的,我愣住了,这特么奇葩真多。

    “出去”我冷声道,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这男子扬起头看了我一眼,瞪大了眼睛大声道:“关你屁事”说完站起来还想跟我动手。

    店里顿时热闹了起来,每个人每天过着一样的无聊生活,现在难得有热闹可看,自然是围了过来。

    我没有多余的话,三分钟后,那个男子龇牙咧嘴狰狞的躺在了地上,然后一瘸一拐的骂着脏话走了,我回到咖啡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老板,谢谢您”这个咖啡师在下班后,突然走到了我的面前,脸色不是很好。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半会儿才开口要了一杯咖啡,她说了很多的话,加起来比她来店里说过的话还多,我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悲哀,第一,不擅长交流,第二我连自己的员工的生活都一点不了解,想开口才发现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该下班了,要是有什么困难店里会帮你们一把”我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半天才说出这几个字。

    ……

    我晚上翻看了一遍店里员工的信息,这女的叫董静,二十六岁。我默默地记下,然后又努力记了一下其他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一觉起来我还记得不。

    我住在咖啡店不远处,第二天又悠然而至,才一到咖啡店,看到很多人挤在那里,我立刻了解到,店里出事了。

    好不容易挤进了咖啡店,一群凶神恶煞的男子光着肩膀恶狠狠的看着店里的工作人员,店里只有两个男的,其他四个都是女生,现在一脸的害怕,他们年纪并不大。

    我才刚挤进去,昨天那混混模样的男的立刻认出了我,恶狠狠的叫上那群人,一窝蜂的向我冲了上来,我难敌这么多人,结局很简单,我被打的我老妈都不认识了,还好警察一会就到了,走了各种所谓的麻烦程序,晚上的时候我终于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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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卓嘎,黑子回来
    自从那次以后,店里的工作人员好像都知道了我是他们的老板,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不少,然而我这一切都不在意,每天都会想起一些事,让自己无法平静下来,特别是每次洗澡的时候,胸口这七条鱼总是让我想起过去,我也曾去看过医生,但医生却建议不要手术,这里离心脏很近,而且这个东西对我身体没任何害处,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虽说我每天都在平稳而安逸的生活,但没有一个人了解我心中的苦闷,我试图解开这一切,翻阅了无数书籍,但几乎没有什么线索,我无法静下心来,总有一种**让我沉沦进去,闭上眼还是那些画面,书籍里给不了多少慰藉。

    自从被打后,那群人再也没来闹过事,店里还是一样的气氛,只是我每晚都会噩梦连连,我假装自己一切都很好,但越来越焦躁不安,几乎从不与人说话,心中的苦闷已经接近窒息。

    原来,我一直打算放下,但从未真的放下过。

    直到有一天,我离开了这里,在离开前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黑子回来了,心中顿时喜悦无比,这小子终于回来了。

    还是一样的火车,从城墙外的火车站上车,十多个小时候终于到了人群永远喧闹拥挤的成都火车站,来接我的是大块头,我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大块头居然会开车,总是那么木讷憨厚,我跟他聊了起来,他总是憨厚的笑着回答。

    他不是川蜀本地人,好像是一个藏人,老家是青海的,念了几年书,初中未毕业。他的本名叫卓嘎罗布,来到成都到处遭遇不公平的对待,只因他自己太过老实,终于有一天黑子遇到了他。那次他跟一群人打了起来,一个打四个,对面被打的稀里啪啦,但之后对方又来了一群人,卓嘎无法对拼,黑子救了他。

    黑子见他人高马大,身强力壮,于是最后跟他沟通之后,卓嘎就跟在了南山身边,一直以来是黑子身边最信任最可靠的人,但很少带他去盗墓。

    我问他图门老人回来了没有,他的回答让我一惊,图门老人于上个月回来了,带了一身伤,伤口惨不忍睹,有的地方已经溃烂,现在还在住院,据说可能没救了。

    这实在是一则让人震撼的消息,我心中的激动万分,这老家伙应该是除张山人之外最知情的人了,有些事的答案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入口。

    来的路上我已经想通了,既然忘不掉,任由命运如此摆布,何不自己主动一点,有些事只在眼前,只是想与不想罢了。

    这座城市很美,高楼遍布整个城市,还有路上永不停息的车流,叶子泛黄,秋意绵长,只可惜我没有看到一个人,除了我身边的卓嘎。

    驶进稍微有些安静的街道,那里有了几分生机,有很多茶馆跟很有别致的建筑,但楼都不高,生活在这里的人应该很幸福吧,我这样想着。

    “宁哥,到了”卓嘎憨厚一笑,我跟着他走进了来过的阁楼,樱花树还在,遗憾的是我没有看到它花开的时候。

    “叶子,来哥抱一个”一个提高嗓音的话语从门内传了出来,那熟悉的人依旧那么精神,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笑意,见到自己最好的兄弟,我本应该高兴开心的,谁知却顿时热泪盈眶。

    两人相拥一抱,一别两年多,万种情绪浮现心头,有千言万语顿时咽在了喉咙里,如此一见,这个拥抱足以抵过万般语言。

    “哎哟,别哭,叔叔给你糖,进口货呢”黑子突然笑眯眯道,语气里满是打趣。

    我顿时无语,同时还有窘迫,南山大块头他们都还看着呢。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欣慰而语,黑子还是黑子,一点也没变。

    “今天之前吧,记不得了,唉,这人一上个年纪,好多事记不清了”他装作一副历经沧海桑田,伴出好像真的一样的表情,我笑了,他笑了,旁边的两人也笑了。

    这座城市的阳光突然冲开了云雾,照在这个古朴的屋子里洒落了一地,许久未见,四人畅谈不休,他说着大洋彼岸的奇闻怪事,我安静的听着,但一句都没听进去,那里关我什么事呢,只要人回来了,那里就是一片荒芜之地,已经不再重要了。

    这家伙执意要我喝酒,但我无法喝下一口,才入口就呛了半天,还好旁边的大块头帮我解围,他的酒量让我大吃一惊,看的我目瞪口呆,这简直是一个黑洞啊,来多少他能接多少,最后南山跟黑子都被喝翻了,两人胡言乱语翩翩起舞,我无语的笑了笑,还好旁边有大块头没醉,这个奇迹的酒神只是不时的打着嗝,好像还没喝够一样,我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大块头将南山扶进了里屋,黑子被我给拖了进去,将他们俩弄了睡下,我跟大块头无意睡觉,于是坐在了外面聊了起来,对于藏族我的了解不是很多,有些东西我需要请教。

    他跟我说了很多怪事,都是发生在藏民居住地的,比如墓葬方式,那里有一种让我起鸡皮疙瘩的墓葬方式,那就是“树葬”,这类人大多都是出生不到一年就死去的婴儿,是因为婴儿还未接触到这个世界的善良与邪恶之事,因此只有他们有这种资格进行“树葬”,希望他们轮回之后像大树一样茁壮成长,说白了就是祈祷下一世能健康成长。

    那里还有很多种墓葬,比如火葬,天葬,水葬,跟塔葬。其中塔葬是最高级的墓葬方式,他们家乡寺庙很多,据说有一位那里的高僧就是进行过“塔葬”的,我听得津津有味,这“塔葬”我几乎未曾听说过,中国大地果然是地大物博,无奇不有。

    我问了问他的家人,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声音低沉回答,原来他家里本来只有一个妹妹跟母亲,爸爸在十年前就失踪了,这也是他来到成都努力打工干活的原因,那里疾苦贫困,为了让母亲跟妹妹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他一直在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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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筹划
    我跟大块头聊的很晚,我问他喜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他只是憨厚一笑然后点了点头,唯一有些遗憾的是这里距离家太远,有的时候会想家,他已经好多年没见到自己的母亲跟妹妹了。

    我很羡慕他有家,有牵挂的人,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身世对自己来说永远都只是一个迷,枯燥无味的童年给我造就了一个不适应这个社会的情绪心理。我心想,如果我有一天我会找到我的父母,那该多好。

    聊着聊着他尴尬的说要去上厕所,我拍了拍他让他去,我也接着回房休息了。这里房间很多,南山跟黑子都还在熟睡中,但每一处角落都整理的井井有条,看的出他们都是心细之人。我轻轻瞟了一眼,然后走到房间里,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当我醒来的时候,南山黑子他们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但出奇的安静在桌旁,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我料想会不会是图门死了?

    “怎么了?一大早这副表情”我径直走了过去,道。

    南山只是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而黑子则偏过头对我一笑,道:“我们在想啥时候帮你介绍个女朋友,一直这样单着我们可不放心”说完两人笑了起来。

    我哑口无言,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何况我还年轻,什么时候需要找个女朋友了!

    “叶子,我们又遇上麻烦事了”黑子一下又转变成了郑重的脸色,皱着眉头道。

    “什么事?”因为我知道黑子很少会露出这种表情,只能是遇到很难解决的问题了。

    黑子抬头看了看我,视线转向别处,然后又盯着我道:“你们去滇黔的事我都听南山说了,这件事就跟那有关,那里面的水太深,我怕我这帮兄弟都栽进去”

    说完这,他无奈的自己倒了一杯茶,拿起茶杯并不喝下,道:“记住我现在说的话,如果,如果我们真的去了,无论对方如何请你跟着去,你一定要拒绝”

    他的身体有些前倾,说话的时候语气很重,我知道这不是开玩笑,应该是给我的一个忠告,于是我压住了刚才心中的激动,我已经发过誓,不再干这行了。

    “叶子,我们很有可能要组织人去,将会是多方人马组成的人员,其中很多人都是图门一个级别的,我们是怕这趟水太浑,毕竟那些人比我们厉害也凶残的多”南山开口道。

    我愣住了,他们俩都劝我别去,但我却很想知道,刚要开口,黑子就递过来一份文件,我看了很久,看完之后沉默不语,这上面居然有我的名字,怪不得他们不让我去。

    “那你们决定了没有?”我问道。

    黑子递了一支烟给我,我没有抽,而是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想去,但,不得不去”黑子说完笑了起来,好像没什么事一样。

    我整个上午都是恍恍惚惚的,我心里很想去,但不敢开口。

    “叶子,这次就我跟南山去,大块头就跟着你去西安吧”吃过午饭,黑子突然开口道。

    我震惊,他们这是已经安排好了后事,似乎会一去不复返。

    我无法改变什么,只是默默的记下了那几个地名,两天后,我带着大块头回到了西安,来到咖啡店里,我给大块头安排了个活,本来他什么也不用做的,但这家伙非要找个事做,让他出去我又不放心,只能将他安排在店里。

    晚上回到住的地方,我将那些地方上网全部搜了一遍,但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东西,我只能睡去。

    第二天,当我在咖啡店里看书的时候,突然走进了两个人,看上去很普通,但却引起了我的注意,不为别的,只因这两人自从进来就一直到处看,而后点了咖啡不时看我。

    终于在几分钟后,那两人向我走来,很有礼貌的作了介绍,当我得知他们的目的的时候,我暗自震惊,黑子他们猜的不错,这伙人想拉我入伙,但我不想受人驱使,这样被人牵着走很不自在。

    他们幕后的人都是跟上次滇黔盗墓一样的人,我很怀疑这是一个跨国盗墓集团,但却对中国大地无比了解,他们的目的是何我并不想知道,我只是很担心黑子他们。虽然我起不到什么作用,很多时候还会拖后腿,但我真的很想去。

    我不想在咖啡店里谈论这个问题,于是带着他们到了我住的地方,大块头一直跟着我,有一扇窗一直开着,那里这个时候有一只乌鸦,这是我这次从成都带回来的乌鸦,我没有把它关在笼子里,而是让它自由自在。

    它安静的待在那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个死物般,以至于除了我之外没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叶先生,我们已经有过一次合作了,相信这次你也不会拒绝,我们的报酬会很丰富的”那稍微有些驼背的中年人开口道。

    我冷笑,并不说话,如果不是他们,那次就不会死人,我也不会成这幅模样,对于他们心中十分不爽。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没有一点征兆,一阵风突然袭来,接着我看到了这位刚才还在阔阔而谈的畸形人被一个黑色的生物袭击,脸上留下了血淋淋的鲜血,他吼叫,声音像杀猪一样。

    大块头一看伤了人,连忙起身想要抓住这只乌鸦,但我却看的很爽,一点也不觉得残忍,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好在这乌鸦并未跟它纠缠,顺着窗飞出消失不见,我心里暗叫,真是机智的乌鸦,这样来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接下来谈事情也觉得不再沉重了。

    “见鬼,该死的”那人怒骂,失去了从容。

    “差不多了,除了钱我还需要一个理由”我自信道。

    这人捂着半边脸,看了我一眼,声音有些颤,可能是真的伤的不轻,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那不是人打的,只能怪他倒霉。

    “你必须去,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谁吗?”这人皱着眉头,眼中带着残暴还有丝丝戏谑,但听在我耳中却仿佛惊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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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目的地
    我按耐住自己内心的不平静,这伙人到底什么来历,好像知道我的心中最在意的东西。为了掩饰我的内心,我走到了窗边,看着外面一言不发,而这人只是盯着我的背影,眼里充斥着狠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已经改行了,不再干这种活,你们走吧”我终于恢复平静,淡淡道。

    这人显然措手不及,愣在了那里,好一会儿才皱着眉头满是不解的离开了。而我在他们转身出去那一刻,我终于狠狠的坐在了沙发上,心中震动加激动,这次我不得不去,但我不能跟着他们去。

    我必须赶在他们前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伙人知道关于我的一些过去,而将要去的这个地方跟我有关,所以他们想千方百计让我去。

    下午的时候,我带着大块头坐车离开了西安,我没有告诉他我要去干什么,只是说带他去旅游,那个地方离他的家乡很近,顺便去带他去看看他的家人,这家伙一听立马激动喜悦无比,跟着我坐上了去西宁的火车。

    这是一片我从未踏足的土地,在我印象中这里应该是黑色的,但当我到了那里的时候,我发现这座城市不是我想的那样,但也没出乎我的意料。

    行程匆匆,我并未在西宁停留多久,只是买了一些东西吃了一顿饭然后便乘上了去同德的大巴,大巴疾驰在公路上,我并未睡着,一路上胡思乱想着,来这里我根本没什么计划打算。

    大块头的家乡在芒曲,我跟着他一起下了车,这里很贫瘠,看的出在这里生活的人日子也不会很好过,但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却格外的耀眼,虽然他们是那么黑,但脸上总是有笑容,在穷苦面前,他们淡然自若。

    “宁哥,再走不远就是我家了,心里为啥不舒服啊,感觉怪怪的,想哭又有些害怕”卓嘎小声道,我看得出他有些近乡心切,同时也心怯。

    “以后不要叫我宁哥了,叫我名字或是叶子就好”

    “不要害怕,你妈妈跟妹妹肯定会很高兴的,你看,都长这么大了”我微笑道,这家伙老实憨厚,这样朴实的人已经不多了。

    卓嘎点了点头,我看的出他很紧张,像个待出嫁的大姑娘。

    大约走了半小时之后,我们终于到了,这是一个由汉,藏,回等民族混居的地方,我走进的是一个朴实无华的碉房,平屋顶,石块砌成,门跟窗像个洞一样,而且很小。

    “阿妈,罗布回来了”大块头扯开了嗓子喊道。

    接着一个中年妇女冲了出来,看到卓嘎,有些暗淡的眸子里顿时亮了起来,眼中立刻浮现水气,母子俩高兴无比,说起了藏语,我一句也听不懂。

    “阿妈,这位是我朋友,叫叶宁”大块头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向他妈妈介绍我道。

    “宁啦,欢迎远方的客人”妇人微笑道。

    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并不知道他们的习俗,只能干站着,干干脆脆回答了一个好字,并微笑着。妇人脸上笑容刹那僵了一下,然后双手摊开领我走进了屋里,这是我最尴尬的一次,在那几个小时时间,把藏族的一些禁忌都实现了,这事还是我后来听大块头说的。

    这里的气候不像西安,天色暗的很早,我跟大块头期间去接了他妹妹,他妹妹现在上初中,是一个有些黝黑但却古灵精怪的小女孩。一路上看到很多学生,我突然发现我老了,摸了摸胡渣,笑而不语。

    他妹妹名字也叫卓嘎,我好奇一问之下才知道,卓嘎原本只限于女性的名字,但大块头却起了个女性的名字,怪不得他脸色一直很尴尬。

    我和他兄妹俩聊得很起劲,他们都会说汉语,普通话还说的不错,交流上没有什么麻烦,他妹妹一直取笑他,他则是憨憨一笑。

    相对而言,他妹妹比他外向多了,听说我从西安来,一直拉着我说关于那里的东西,她说她很向往那座城市,长大了想去那里念书。特别是听说我在那里开了一家咖啡店,缠着我要让我带她去玩,还好她妈妈出现,她一下子乖多了。

    我在这里收到了一条哈达,吃了丰盛的晚餐,各种我从未见过的食物,吃起来感觉还不错,直到深夜我才睡去,一大早就告别了大块头一家,我一个人坐上车朝前方而去,大块头十分想跟来,但我还是劝阻了,说过几天我会来找他,这样他才放心。

    离开了这热情好客的一家人,我顶着天上阴暗的云,三个小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我也看出了一些眉目,但是不全,这里像是一条龙蛰伏在大地上,但却不是大型的龙脉,一直延伸到了一个长长的水库,说是水库不如说是一条很长的湖,它没有青海湖大,但外形却格外引人注目,整个长长的湖像一条龙,跟从大块头家那边延伸而来的龙相接。

    我查了一下资料,这个湖距离青海湖只是只是隔着一个山脉,从地图上看去像是藏在青海湖一侧的水龙,风水很好,但就不知道这里会有什么人来修建墓葬,因为这里的历史上未曾建过都城,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大一点官的人物,像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我围着湖走了一段,然后折了回去,到了一个最近的村落,这里同样是很艰苦,人也不多,给我一个很清晰的印象就是这里很荒芜,我无法收集到足够有用的消息,只能住进了一家小旅馆。

    这旅馆的条件只能算是能住人,走遍整个地方也只有这么一家,这里既无旅游的地方,又无太多的人流,也不知这家旅馆凭什么坚持下来的。

    这旅馆三层高,平房,有些一枝独秀的味道,但看上去年纪已经很老了,至少也是几十年前的建筑,旅馆的名字叫八方楼,老板是一个汉人,一个看上去让人感觉怪怪的家伙,我从一进入这家店就感觉到这里不像是一个旅馆,说不定是家黑店,我这样想,然后我自己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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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半夜上厕所
    走向房间,楼道有些阴暗,阴森弥漫,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开灯,难道是为了节约电费,我一边想着一边进去。

    房间很古老,墙上贴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壁画,布局简单,除了一张床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最重要的是连窗子也没有,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旅馆,我很好奇,丝毫没注意这里环境的气氛,要是常人一定不敢住。

    灯光不是很明亮,光芒是昏黄色,依旧还是很久以前的普通照明灯泡,桌子上,被子上都积了一层灰尘,我拿起被子一抖,灰尘满天飞,不由的打了两个喷嚏。

    我皱着眉头,这环境也真是太差了,想起进入旅馆的那会儿,这里似乎只有一个人,也就是那个老板,这么说来没人来打扫也情有可原。

    由于最近没怎么睡好,加上心神疲惫,很快我就睡着了,半夜突然的醒来,外面似乎有剧烈响动,我揉了揉瑟瑟的双眼,套上鞋子起身摸开了灯的开关,这么晚了难道还有人吗?加上我想去趟厕所,于是一个人打开了门。

    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有凉凉的风吹来,吹的汗毛孔酥酥的,但心中一点也不害怕,朝着厕所的方向摸去,而在我距离厕所更近的时候,我突然又听到了几声响动。

    声音很低,但却很有节奏,听着听着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很像一个人在敲棺材,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我的上厕所的想法被遗忘很远,想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大半夜的不睡觉。

    声音传来的地方距离我所在的位置并不远,我走了五步到了那个门旁边,但那声音却突然消失了,四周变得异常安静,没有一丝响动。

    我想折回去那个照明的工具,我的包里有一把手电筒,但想了想觉得太麻烦了,于是我打算抹黑一探。

    走到门边,我摸了摸门,突然发现这不是木门,居然是一个石门,凉冰冰的石门让我手指一颤,这个时候我感觉异常清醒但却又是极度的处于一种奇妙的混沌状态。

    我敲了敲门,小声道:“有人吗?”

    但四周传来的是幽静的沉默,我又敲了一遍,但依旧无回应,于是我轻轻一推,门居然开了。

    不过这里的光线更加的暗,我几乎什么也看不到,掏出了本来打算在厕所里享用的香烟,打火机一亮,我从头到到脚一片冰凉,屋里居然有一口棺材,棺材不是名贵的金丝楠木,但也不是普通货色。

    打火机的温度一下子蔓延到我的手指,我熄灭了火,在漆黑里一动不动,这东西虽然只是几块木头制成的,但有的时候却邪门的很,冤魂孤鬼最喜欢待在这周围。

    不过我见过的各种棺材也不算少了,加上这种状态下,没有太大的害怕恐惧,反而很想一探究竟。

    我重新打着了打火机,并点燃了手指夹着的烟,鼓起勇气朝棺材慢慢靠近,同时也注意着四周的动静,要是有个什么动静,我打算撒腿就跑。

    凑近一看,棺材未被全封,有一丝缝隙,我围着它走了半圈,心里纠结要不要推开,不要的话觉得都到这个程度了,不开实在心痒的很,但要是开了会不会发生危险谁也不知道。

    不过,我最终还是按捺不住,说不定只是几只老鼠跑进去出不来了,刚才的声音就是它传出来的呢,而且这里是民宅又不是什么地下古墓,运气应该不会那么背。

    我松了按打火机的手,将打火机咬在了嘴里,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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