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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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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八岁的时候,一个时辰内,就输掉了整整三百两。秦爷只让人陪她赌,却从来不教她任何赌术。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三百两是个什么概念。那时候,我已经开始慢慢接手秦爷的生意。我有本钱让她再外面胡作非为。就算我没有,还有秦爷。我做的很好,对吗?赌真的能让人失去本性,忘乎所以。只是心儿的迷恋程度大大的超出我的意外。知情的人,像红枣,她开始一直以为心儿是个败家子。而我,是那个企图阻止她,却阻止不了的人。”
“赌坊内的一切,将心儿一点点的腐蚀。她变得和里面所有人一样,贪图享乐,无所顾忌。加上还有一个我在她身后给她填着洞,因为没有任何的负担,她根本就不会去想,我是如何帮她填的赌帐。她也渐渐忘了,是谁帮她走出了这一步。”
☆、一切缘由28
“你凡事护她周全,一是为了保护她,二也是为了让她对你产生足够的依赖。吃喝玩乐,锦衣玉食,的确可以让一个人迷失本性,何况她只是个孩子。果然,很好的计谋。”孟子飞冷笑了一声。
他不是责怪什么,那样一个环境下,沈悠然自己尚且是个孩子,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已经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只是突然明白,在藤香雅筑里,悠心突然说的那番话。
她知道院子里都是陷阱,也知道所有的部署。她说在哪里看过,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他也记得,在旗云渡口的那一次,悠心说有人乔装成押送粮草的人,也不是瞎掰的。她是真能记得她想记得的一切。
若是没有沈悠然刻意要她不思进取,她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连他都想象不出。
“那。。。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吗?”孙启问。
“是,红枣是我杀的。她是无辜的,我不想她死。可是为了救心儿,她不得不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要让心儿和榕树国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她却自作主张的将心儿带去了旗云渡口。还让她惹上了牢狱之灾。心儿的脾气我知道,她不会将红枣供出来的。我唯一没能改变的,就是她的傻,只要人家对她好一分,她就会对别人好上十分。秦爷那样子对她,明里是害着她,暗地里是包庇她。可她不知道,对秦爷不也是一样的好。何况是红枣。所以我杀人灭口,栽赃嫁祸。我知道你们为了救心儿,一定会怀疑红枣的。事实上,我的栽赃嫁祸也成功了。”
“公孙蛊也是我杀的。我杀了他,自己也没想活。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缠上心儿的,开始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是秦爷告诉我的。我杀他,一是不想他太多事。二是心儿要利用国色天香坊企图揽下所有的歌舞坊的主意,让我害怕。我不想她那么出色。榕树国最缺的是银子。心儿若是真能将生意做大,不管有没有其他的原因,她都会成为一个赚钱的工具。那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算是白费了。”
“可我又不想公孙蛊死在国色天香坊里,他的身份再次让人怀疑心儿。所以我才等到他离开的时候杀了他。这样,国色天香坊就会和飘香楼一样,因为有过杀手,死过人,生意一落千丈。这就是我的目的。可惜,你们只光顾着替心儿摆脱嫌疑,没能按照我想的来做。”
“当然,我最最没有想到的,是无二会想杀心儿。被你们发现了我的身份。”沈悠然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孙启,“还有,他会冒险来到天星城。用我来威胁心儿。”
“为什么?”孟子飞问。
他问的很简单,可沈悠然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她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一开始,我以为公孙蛊再次接近心儿,是为了动摇你在龙毅国的位置。可是后来,他所做的一切都让我越来越不懂。”
☆、一切缘由29
“要知道。我手上的生意,遍布了龙毅国的各个角落,远远的超过了秦爷。我是榕树国最能赚钱的那颗棋子。放弃我就等于连秦爷也放弃了。用我们两个去换心儿一个。我真的不懂。心儿即使再聪明,要她从头开始那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何况他让我感觉,他根本不是想让心儿留在这儿继续为他卖命。就是因为想不明白,我才会这么担心。”
沈悠然嘴里的他。
孟子飞和孙启都同时想到了那个人。
孟子飞与榕树国渊源最深,可也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可是这一刻,他却突然想到了那个雨天,他折回来找悠心的时候,那个挤在悠心的伞下,拦着她的那个男人。
是他。
那时候他就感觉,那个背对着他的男人身上有股他说不出的气场。觉得他并非一般人。
可那时,他只顾着生气,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便转身离开了。
之后,他也懒得去问悠心那人是谁。
只想着这小混蛋也有红杏出墙的一天。
现在再想起,他懊恼的一拳狠狠的砸在墙上。
他竟然就让他这般逍遥自在的来到了天星城,大摇大摆的逛了一圈之后还拐走了他的女人。
“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笔帐我会好好的和他算个清楚。”
“子飞,你先别着急。这件事。。。”
“不需要从长计议。我知道该怎么做。”孟子飞扬手打断了孙启的话,他看了一眼沈悠然,“既然你说他放弃了你,放弃了这里的一切。你就和孙启彻底的摧毁他在这边的势力。也正好替自己找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才能活命。他要一怒为红颜,我们就成全他。我会让他知道,我孟子飞的女人,不是他能拐走,也不是他能碰的。”
他大步流星的离开,沈悠然追了一步被孙启给拉了住。
“你放心,他不会冲动的。他能静下心听你说完这所有的故事,就代表他不会鲁莽行事。他一定会带回来悠心的。他比你更在乎那个人。”
“那。。。你呢?”沈悠然将所有的事说出,肩上的包袱也突然卸下了。她知道,孟子飞会比她更有能力去保护悠心,不需要用那么多愚蠢的办法。会比她做的更好。
原来,将一切都托付与人的感觉是这样的轻松。
这一刻,她才感觉,原来这么多年,她竟是那样的累。
她到这一刻,才能好好的看一看孙启,才发现,原来短短的一天,他可以憔悴成这个样子。
就算是现在就要她死,她也无怨无悔了。
她杀了那么多的人,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可上天依旧怜悯,给了她一个为自己担心的人。
她还有什么可以怨的。
“我?”孙启很是轻松的挑了一下眉,伸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还用问吗?从一开始,说不的那个人就不是我。还好我没有放弃,还好我脸皮够厚。不然我怎么知道,这么多年,你一个人背负了多少。悠然,也许秦爷有句话说的是对的,这一切对你都不公平。可是那时候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去选择。可是以后,有我,谁也不能逼着你去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
(今天更完)
☆、一切缘由30
太阳渐渐升到了头顶。
海风夹杂着腥甜之气,轻轻的拂过悠心的脸颊。
秦爷的故事说的很慢,字里行间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个绝望的时候。
她好像也被他的故事带到了过去。
她想象着娘的样子,想象着姐姐为她所做的一切。
所有笼罩在心里的乌云,渐渐的散开。
可唯有一样,她不懂,秦爷不懂,沈悠然想不明白。
那就是为什么木容一定要将她带回榕树国。
“秦爷,我和娘真的像吗?”她问。
秦爷点点头。
“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只要这一次,可以让沈家欠榕树国的还清了。姐姐就再不用为我们背负任何的事。我想,他们应该会有办法让她平安的。”
“会的。我已经离开,也不可能再回去。无二虽然冲动,可也算为悠然做了一件好事。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天星城,如此,悠然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摧毁我这些年所有的势力。加上她的身不由己,一定会安全无恙的。这些年,我亏欠她的,希望这一次可以全还清了。”秦爷幽幽的叹了一声。
没有了龙毅国的一切。
他也就一无所有了。
他不心疼这些,他也这么大的年纪,几番生死轮回,他早就看透了一切。无惧生死。
他只是有些不甘心。
最终,还是没有让她们姐妹真正的远离这一切。
走了一个,又套进来一个。而这一切,他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心儿,去到榕树国,不比你在将军府。王上的妃嫔众多,你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会引起一连串不必要的麻烦。再没有人能替你挡风遮雨,这一次的命运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你。。。小心。”
秦爷即便不明白,可显而易见的事他还是想得到的。何况,王上如此反常的举动,若要找个理由,便是‘情’字。是这个理由,就容易解释的多,他也曾年轻过,自然也知道,深陷情中之时,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什么都能舍弃的。
只是这样,也还好,至少悠心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皇宫不是将军府。
王上也不是孟子飞。
将悠心陷入王上的后宫之中,只怕危险更甚。
悠心闻言,轻轻的笑了笑,习惯的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秦爷,我去榕树国,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做木容的妃子。本姑娘忠贞不二,这辈子生是孟家的人,死是孟家的死人。我早晚会再回来的。绝不会把命丢在了榕树国。”她回头,看了看,早已经看不见的天星城。
还有,她相信,他会来找她的。
他们绝不可能就此分别,再无相聚之日。
现在更好,秦爷说了,姐姐会无事,那就是木容再无任何要挟她的把柄。她现在坦荡荡的一个人,了无牵挂。一定会玩他个天翻地覆。
她会让他后悔这一切的。
高高的断崖之上,孟子飞目光深沉的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海风将他的衣衫吹起,与他的发丝混合在身后,张扬的飞舞着。
☆、谁比谁狠1
“小混蛋,等着我。不要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榕树国,就是你躲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你敢和我不告而别,敢下套子灌醉我再偷溜。这笔帐,我会慢慢和你算个清楚的。”他喃喃自语。
从国色天香坊里出来,他的心刹那间被人掏的空荡荡的。
好像是在那一刻,他才感觉的到他的小混蛋不见了。
在这个偌大的天星城里,他再不能随时提防她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一脸无赖样子的唤他一声‘相公’。
再不会有人成天盯着他的荷包,企图从他的身上挖去三两个铜板。
就在面前的这片海域的另一边。
她会出现在另一个国家里。
最后一晚的缠绵,竟成了他们的分别。
他怎会甘心。
他还没告诉她,他已经爱上了她。
那个最不招人待见的小丫头,早就成了他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是谁说过的,以后每年的生辰她都会在他的身边,他绝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的。
“沈悠心,你给我等着。。。”他双手拢在嘴边,突然的吼了起来。
站在船头的悠心突然打了个喷嚏。
她目光一闪,隐隐的含着泪。
这一次不会再错的。
孟子飞想她了,一定是的。
小样,后悔了吧!知道我重要了吧!给你个狠狠想我的机会。
一件披风轻轻的搭在她的肩上,她看也没看,伸手拂落了。
“进去船舱吧!这样会着凉的。”木容看了一眼被她踩在脚下的披风,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死不掉的。”因为晕船,悠心一直都没真正的睡着,又吃不下去东西,虽然她想很强硬的说这话,可听着却软绵绵的更像撒娇似的。
木容眼底集聚起来的怒意,也随着她这样的话语缓缓消失了。他伸手轻轻的揽住她的肩温柔异常的道:“再坚持一会儿,晚上的时候就可以靠近渡口。我们不再走水路,快马加鞭的,再过半月就能回家了。”
“回家?”悠心扬着声音嘲讽的重复着他的话,眼睛轻轻的扫过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对,回家。本王的皇宫,本就是你的家。”他含着憧憬的笑意,淡淡的道。
好像一点也没发现,悠心对这个词很嗤之以鼻似的。
“不。”悠心转了个身,手直指着来时的方向,“我的家在那一边。你大概走错方向了。”
木容冷笑一声,低头看着她,“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悠心无辜的瞪着眼看着他,“你也不要侮辱我的耳朵。”
他的手猛的缠上她的脖子,微微用着力。
悠心连动都没有动,笑的灿烂无比。“木容,你不会杀我的。所以有气就慢慢往肚子里咽,气坏了身子我是再高兴不过了。”她学着他的样子,踮起脚凑与对近距离的对视着,“从你要带我离开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人。”
他的眸子深的有如这船下的海底一样。
他猛的俯头,她却快他一步的退后一步。手里一直握着的匕首突然架在了脖子上。
☆、谁比谁狠2
她有些得意的道:“木容,你这种毫无贞操概念的人,我一早就防备着了。以前你要以身相许我就不愿意要,何况是现在?我告诉你,我沈悠心卖什么都不卖身,你要敢再挨着我一下,我杀不了,我自杀总可以了吧!你别以为我只是吓唬你,有种你就试试。我让你人财两空,哭都没地方哭。”
木容本没真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她这匕首掏出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的手刚准备再伸向她,可她是真狠了心的,手用力的一划,一道刺目的血痕就出现在白皙的脖颈上。
悠心知道,现在她若不真动点真格的,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何况她现在毫无退路,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再来保护她。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除了孟子飞,任何一个男人,即便长的有多妖孽,也不会是她的菜,只会让她恶心。
她委曲求全,不代表要卖身。
想学孟子飞出其不意的占她便宜,去他大爷的吧!以为谁都有这资格让她装傻充愣的吗?
“你把匕首给我放下。”木容狠狠的瞪着她喝到。
外面的动静,让船舱内的随风和秦爷都跑了出来。
随风一看悠心拿着匕首,哪管她伤了是自己还是旁人,她只知道不能让任何人有半点伤害王上的可能,刚欲上前,秦爷只用两根手指扣住了她手腕上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她恶狠狠的扭头,秦爷风轻云淡的扭头一笑。
他再如何落魄,对付她一个还是绰绰有余。
回去榕树国,他也是死路一条,他没什么可顾忌,能再护着悠心一段,就是一段。死也死的踏实。
“你们都给我退下。”木容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波折,他扬声一喝,秦爷松开了手,随风恨恨不平的瞪了一眼他,才应声。
“我最后说一次,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把匕首给我放下,再敢伤害自己一次,我要你好看。”
悠心听出他话里的矛盾,一挑眉的问:“哦?意思是你可以伤害我,我却不能伤害我自己,是这意思吗?”
“是。”木容咬着牙道。
“可笑的很。”悠心哼了一声,“那你滚的远点,你要不滚我就再划。。。唉。。。”她的恐吓都还没说完,他就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夺过了匕首扔进了海里。
“你再划啊?”
悠心看着她的匕首在海水里溅起了一点的水花,一会儿就没了痕迹。突然愤怒的像头狮子一样,猛的一头将木容生生的撞开了几步。
又动作迅速的攀上了船栏要跳。
木容一惊,上前抱住她硬是将她拽了回来,一时气不过狠狠的将她扔在了甲板上。
“你这个疯子。”
“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疯子。你把匕首还给我,还给我。”悠心突然张着嘴边嚎边哭嚷着。
她只是说的潇洒,可做的却不是那样。
谁说她两手空空的离开了孟子飞,她还带着他送的一把匕首。
他就只送过这一样东,西给她,她还能带着什么啊!
☆、谁比谁狠3
虽然他送她的时候也没安什么好心眼。
就是怕她常打架的连个武器也没有,才给了她一个可以防身的匕首,还是从他的兵器房里捡垃圾似的挑的一个给她。
凭什么就给扔到海里了?
木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残忍的一笑,“他送你的?”
“对,他送我的。”悠心朝他吼着。
“就一块破铁,堂堂龙毅国的孟大将军,如此小气?回去本王送你的绝对比这个好。”他道。
“对嘛!他就是小气嘛!我就喜欢他小气,你管的着吗?谁稀罕你送的?你给我捡回来,捡回来。”悠心踢着腿,竟在甲板上打起了滚,一副地痞无赖的泼妇样子。
木容厌恶的一皱眉。“韩夜。”他唤了一声。
随风再次出现在甲板上。
木容宽袖一甩,狠狠的转身。
随风无需他的命令,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走到悠心的面前,抬手狠狠的敲在她的后颈上,甲板上瞬间安静了下来。悠心已经软软的趴在甲板上没了刚才的狠劲。
“给她伤口上些药。”木容无奈的又交代了一句。
“是,王上。”
木容负手站在船头,闭着眼仰起了头。
真的那么难吗?他偏不信。来日方长,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定会的。
为了怕悠心再闹,木容索性不让她再醒来,让韩夜一直的喂她加了药的汤水。
所以这一路究竟是怎么走的,已经不重要了。
悠心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木容的宫内。
“郡主,醒了?”
看着面前盈盈笑意的丫头,悠心没什么反应,她是昏睡了这么多天,可她不是失忆,扫过屋里的陈设,也大概知道自己到哪了。
她只是没想到,木容如此卑鄙,为了让她安静竟这么无耻。
“郡主,先沐浴更衣吧!”
“郡主?叫我吗?”悠心问。
“是。”
“还好不是什么娘娘。”悠心暗暗庆幸了一下。她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还有海水的味道似的,她皱皱鼻子,点点头,随着那丫头去沐浴。
服侍她的丫头,将一切都准备妥当。
她洗完之后,她们已经拿来了衣服给她换上。又将她带到梳妆台前,仔细的替她梳好了发髻。
那一瞬间,悠心有些恍惚。
看着镜子中的人,觉得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样子。
反正,就是一点儿。这不是她来着。
“这发髻我不喜欢,换一个。我已经成过亲的人了,不能这么梳头。”她道。在家的时候她都不讲究这个,反倒是到了这儿,她偏要将自己弄成一个已婚的妇人模样,端端庄庄的梳发髻。
“郡主,王上有过交代。奴婢不敢不从。郡主赎罪。”那丫头面露难色的在一边跪下。
“这衣服的颜色我也不喜欢。给我换套鲜艳点的,这总成了吧?”悠心故意问,她就不相信,到了这儿连穿什么梳什么头,都还得木容说了算。
“郡王,这也是王上交代的。奴婢不敢,郡主赎罪。”丫头又是一个叩头。
☆、谁比谁狠4
“喂,你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词?除了王上交代,奴婢不敢,郡主赎罪,你还会其他的词吗?”悠心很不耐烦的问道。
可她这话没套出更多的话来,反倒是吓的那丫头又是一口一个‘郡主赎罪’。
她翻了个白眼,挥了一下手,“算了,我不跟你说,木容呢?”
丫头摇摇头道:“奴婢不识此人。”
“就是你的王上。”悠心加重了语气。她知道木容是假名字,和那个随风一样,原来叫什么韩夜。她晕过去之前就听到木容这么叫她的。
“回郡主的话,王上正在向太后请安,一会儿便该驾临到此了。郡主先行去外面迎驾吧!”
“迎驾?”听了这话和听笑话没什么区别,悠心干笑了两声,“在国色天香坊的时候,他在我面前还得乖乖的自称一声奴才。要主子给奴才迎驾,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现在自是不会想要迎驾本王。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在门口盼着本王前来的。”她话音刚落,木容的声音就接连而至。
悠心并不惊讶木容此刻换上了龙袍的样子。
他什么打扮,她从来都不会正眼看上一眼。
她坐在那儿依旧没动,屋子里的丫头已经全都跪下。
木容手一挥,她们便弯着腰后退着依次出去了外面。
“在我面前用不着摆什么王上的架子。你也永远等不到我在门口盼着你的那一天。我就想知道,你干嘛要管我穿什么?榕树国是不是已经小的让你无所事事,多的是时间来折腾我玩了?”她说着又扭身对着镜子,蹙着眉,当真是不喜欢现在的样子。
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样很好看。
那飘逸的白纱,即便在屋里,也总好像要飞起似的。
不过她却觉得,这样的自己像是没有一点的人气似的。
木容竟没有因为她这样不敬的话而生气,他悄然无声的走到她的身后,痴痴的看着镜中的容颜。
她回来了。
那般窒息的美,那样眉头轻蹙的样子。
完完全全就是她。
他缓缓的伸出手,像是要拥住她,可又像怕吓到了她一样。
悠心眼一抬,已经看到他的手,忙的利落的蹿出去,指着他道:“我警告过你的,别碰我。”
“你别说话。”他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梦中似的,眼神朦胧着。
“呸,你叫我不说话我就不说话了?你哪根葱啊?”悠心一点也没打算配合他,看他现在的样子,完全是着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模样,这人神经病又犯了?
木容的目光又渐渐清晰了起来。
他好像很生气,像是对悠心,又不像是对她。
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他收回目光,淡淡的道:“一会儿你去向太后和王后请安。从此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除了。。。企图离开我。”
“你真看得起我。就凭我怎么能从你的牢笼里逃出去?不过对于请安这回事,我不乐意做。要请安也可以,让她们来这儿给我请安。”
☆、谁比谁狠5
她本是想要激怒他,她可没打算要和他和平相处来着。
可是他却痴愣了一会儿,竟是笑了起来。
“果然。。。”他没头没尾的两个字,让悠心有些云里雾里。
直到他离开,她也没明白‘果然’个什么东东。
不过她还是看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到这儿之后,不,确切的说是从天星城离开之后,她总觉得木容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感觉不是在看她,更像是再看另一个人。
他说话也是。
冲她撂狠话的时候,眼神很坚定。
对她好时,眼神就很飘忽不定。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连她如此大不敬的话说出来,他也只是一笑而过,好像再自然不过,她仿佛就该是这样似的。
猛然间,脑子里滑过一道光亮,好像就是真相,可她再细想,却又不知所云。
她捂着额头一转身,再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刹那儿还是有些恍惚的。
也就是那一刹那儿,她终于知道,刚刚脑中的光亮是什么了。
“来人。”她朗声唤到。
“郡主,有何事?”进来回话的竟然不是刚才替她沐浴更衣的丫头,而是随风。
“你怎么在这儿?”悠心不是很想看到她,一个利用她的同情暗藏在她身边的人,每看到她一次,她就觉得自己浪费了一片好心。还白白的被她咬了一口。这么大的丫头,做戏的天分可丝毫不输给她。
“回郡主的话,以后就是奴婢负责伺候郡主的一切生活起居。”随风高高的昂着她的小脑袋瓜子,轻蔑的神情,让悠心一点也看不出她有觉得自己是个奴婢。
“也好,是你也省了我的口水。去告诉木容,我要见秦爷。”她冷声说道。
“郡主,现在在榕树国,按照规矩,你得尊称他为王上。”
悠心哼了一声,“你也知道叫我一声郡主。虽然我是不知道你劳什子的郡主是干什么的。但如果我没弄错,我好像是你主子。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什么事。你去告诉木容,一炷香的时间内我看不到秦爷,我就烧了他的屋子。不要怀疑我的话。除非你们永远让我睡着,不然我就天天的闹。”
随风咬牙的动作,悠心看的真真的。
她无所谓的晃着脑袋耸着肩。
她是流氓她怕谁?
“郡主请稍等。奴婢这就去回禀王上。”随风冷眼看着她,愤然的转身,临出门前,还□□似的将殿门狠狠的甩了一下。
外面一个尖锐的嗓子喊道:“王后娘娘驾到。”
悠心听了,翻了个白眼,半躺在窗下的长椅上动也不动。
木容还真是听话,还真让他的王后来给自己请安了。值得嘉奖。
榕树国的王后公孙玉本就是带着仇恨之意来见见这位王上亲自带回来的郡主,一进屋却没有看到任何人跪着迎驾,反倒是隔着薄纱的内殿里,看见有人横躺在长椅上,她微微一斜眸子。
她身后的太监便上前一步,“大胆,王后来此,竟然敢不迎驾。”
☆、谁比谁狠6
“咦?刚才木容来说,王后会来给我请安。是不是你们弄错了?”悠心隔着薄纱笑问道。
木容自是不叫木容。
可是木容却真的姓慕容,他叫慕容寒。
公孙玉先是听她直唤王上的名讳,接着又听她道竟要自己来给她请安。
怒不可支之下,上前掀开薄纱帘子直走了进去。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害死了自己爷爷,又让王上如此看重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待她看清了面前之人的模样时,她有些诧异,可又觉得是情理之中。若非貌美,确实没有理由让王上亲自从敌国之内将她带回。
可是美归美,宫中妃嫔包括她自己在内,都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只是靠美貌,也轮不到她如此嚣张。何况,她公孙玉是公孙蛊的亲孙女,爷爷为了榕树国穷尽一生,最后落的客死他乡的命运,这个功劳,王上不会忘,也保证了她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权力地位。
要比嚣张,眼前的这人还没有资格。
“你不要以为有王上给你撑腰,就能容你如此放肆。这后宫是本宫做主,本宫让你跪着,你就休想站着。”她一开口,气焰果然嚣张过悠心。
悠心从来也不是靠气势压制与人的人,她是市井混混,会的就是耍无赖。
她低头看看自己,眨眨眼的道:“我没站着啊!我坐着呢!”
“放肆。来人,替本宫掌嘴。”公孙玉厉声喝到。
“你才放肆。本姑娘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掌过嘴呢!有种你试试。”悠心从长椅上跳了起来,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冲过去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的。
不过她漏算了一招,榕树国和龙毅国的国土相比,真的是个巴掌大的小国。可他却能成为龙毅国最大的敌人,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们几乎人人都习武,不管男人女人,所以他们中的杀手才会屡屡在龙毅国的地盘上放肆还能得逞。
公孙玉既是王后,也自然不是图有一张脸的弱女子。
悠心扑过来,她身子一侧,便躲过了她。在她刚刚让开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好整无暇的理了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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